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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兴朝驸马须知-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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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夫人想起徐肃那腿,气得眼睛都发红,含着一泡眼泪怒骂道:“我真想……真想打死那些个欺人太甚的!”这欺人太甚的说的自然是把徐肃折腾了一通的皇家人了。
  赵姑姑赶紧哄着她道:“老祖宗哎,您可千万不敢这么说,这要被人听到了可不得了啊!”
  老夫人闭着眼许久无言,沉思了半晌,压低声音表情肃重地问:“慧芝,你也跟了我几十年了,我也从没拿你当过外人,肃儿也是你从小看着长大的。你与老身说实话,皓儿那孩子跟肃儿小时候长得像吗?”
  赵姑姑心里一咯噔,老夫人说归说,可自己说破天不过这徐府一个老奴,哪敢不把自己当外人?她一个下人怎么敢妄言徐家子嗣的事,若是说错了就算老夫人不介意,公主身边的人也饶不了她!
  心知这问题不能答,赵姑姑却不敢多迟疑半分,秉了神色小心开口:“少爷眉浓且间距窄,额头宽阔,老奴看着小少爷也是如此。”
  这话答得算是钻了空子,毕竟看两人是否长得像,通常是看眉锋看眼形看脸型看鼻梁看嘴唇,哪个容色好些的男子不是宽额浓眉大眼?
  所以赵姑姑这话答得挺巧——要说像吧两人也有相似,要说不太像吧好像也对,毕竟皓儿的相貌更多得随了公主,打小在公主身边养着。这府里头既没有当家男人,又没有调皮的男娃。皓儿从小有老夫人和公主娇惯,听话乖巧是不假,可身上多少有些女孩儿娇气,气质上看起来更像公主了。
  一多半像公主,至于剩下一小半随了谁,赵姑姑真的不敢妄下定论。
  可老夫人听了这话,自然以为赵姑姑是说两人长相相像,稍稍安了心——皓儿跟肃儿小时候的样子还是挺像的。那么好的一个孩子,一口一个“太奶奶”叫得多甜啊,怎么可能是外人生的呢!
  年前几天,方筠瑶就挺着个肚子去方家住了,独留下她那个两岁的丫头日日哭闹,哭得小脸涨红像是要哭断气一般。底下人哄不住,徐肃又不会养孩子,只好给老夫人送了来。
  老夫人看着那丫头既气又恨,怎么会悉心照料?随便指了个老嬷嬷看着她,每日熬些粥糊去喂。
  看着那丫头,赵姑姑知道她又记挂起了小世子。前些时候,公主休掉自家少爷的时候,顺带着把小世子脱了族谱,这也就意味着如今小世子已经不是他们徐家的人了。
  可老夫人整日寻思着:就算小世子已经脱了族谱,总归还是徐家的血脉,如今在宫里住着,老夫人都已经快一个月没见过他了。心中挂念分毫没消减,反倒越来越深了。
  皓儿自小长在公主府,老夫人亲手给他喂过米汤换过尿布,怎么能不疼?偏偏当初一时糊涂,也不知怎的便信了那狐媚子的话。此时想起皓儿在宫里住这大半月,也不知过得好不好,心中又愧又悔,只是拉不下脸面来说。便愣是要徐肃进宫去把皓儿带出来。
  徐肃被皇家弄成如今这般模样了,又怎么会肯?
  赵姑姑琢磨着这事不能成,姻亲断了,又跟皇家结了仇,如今连个请人回来看看的名头都没有……
  老夫人想起自己这小半月都没好透的风寒,用帕子捂着嘴轻轻咳嗽了两声,板着个脸道:“我这做太奶奶的病了,难不成皓儿还不该过府来看看?指不定皓儿已经想我想得不行了,只是公主不让他回来。”
  越想越觉得便是如此了,皓儿在公主府的时候天天“太奶奶”“太奶奶”喊着,这都大半月没见了,怎么可能不想她?当下板着脸
作者有话要说:  越想越觉得便是如此了,皓儿在公主府的时候天天“太奶奶”“太奶奶”喊着,这都大半月没见了,怎么可能不想她?当下板着脸道:“哼,皓儿若是自己想认回徐家,便是公主也没话可说!”
  赵姑姑大惊,连忙劝道:“老夫人哎,你见见世子也就是了,可切莫提那认回徐家的事啊!”
  老夫人绷着嘴角,沉默了一会儿,拿帕子揩了一把眼角道:“近日这府里糟心事太多,下面的人你多操点心。”挥挥手,让她下去吧。
  赵姑姑生怕她还有让世子再认回徐家的心思,欲言又止还想再劝两句。看老夫人神色乏了,只好打住话头退下了。
作者有话说:
 1。猫是照着百度上仙女猫的图片描写的。仙女猫,又称布偶猫,布拉多尔猫。俺没养过,据说很贵。
  哦,我没养过猫……因为我家养着狗,怕它不高兴。
 2。皓儿会因为太奶奶生病去看她的,毕竟是自己亲人呀,但一定不会认回徐家的。


☆、裕亲王

  
  大年初六,文宣帝开了笔,休息了五天,这日便要开始上朝了。
  当天便收到了由虔城快马加鞭送来的陈事奏章,是由裕亲王亲笔所书,里头详细说了虔城去年的景况。
  另有一封私信,裕亲王在信中言明他的女儿——重润郡主因仰慕京城风华,想上京游玩一番。裕亲王还玩笑道:重润自小娇养,性子张扬,自有两名使臣跟着她做些管束,绝不会让她惹是生非。
  年过五旬的裕亲王是先帝的第二子,其母妃身家显赫,自己又智计过人,再加上太子不仁,故而裕亲王当年在夺嫡之争中也有不少人支持。
  然而太子毕竟是名正言顺的储君,身后支持者众多,裕亲王不免落了下乘。他于一次外出时不慎落马,偏偏脚踝卡在马镫上,被疾驰的疯马拖着跑了许久。自那以后右腿便彻底废了。
  后来,先帝因为厌恶几个儿子的争斗,于临终前把皇位传给了一直无心也无力争储的第五子——文宣帝。究其原因,不过是因为先帝在缠绵病榻之时,只有文宣帝每日衣不解带,无微不至地照顾先帝。别的几个皇子却整日盘算着先帝哪一日归西。
  文宣帝是先帝的第五子,打小脑子就不如几个兄长好使,他的母妃出身又不高。偏偏先帝废黜太子,把文宣帝送上了皇位。
  传位诏书一下,先帝派精兵幽禁了太子及另两位皇子,剪除其羽翼,让他们再没半分生乱的余力。太子连着吐了三日血,生生气死了自己;四皇子自小养在先皇后膝下,与太子有几分手足之情,太子一倒,当下没了主心骨。
  至于三皇子,因为张扬肆意丝毫不知收敛,早早被太子弄死了。
  筹谋多年的二皇子自然不甘心,在先帝刚去的那短短半年里就折腾出了不少幺蛾子。
  文宣帝在即位的第二年,便收束了这个兄长的兵权,将其封作裕亲王,调去了东南方向的虔城,让他在那富庶之地养养性子,左来裕亲王手中没有兵权,也不怕他敛财。如今,文宣帝已经有二十余年未曾见过这个兄长了。
  本来大兴各个属城的官吏每年年初都需进京述职,只是裕亲王身份特殊,说是外放亲王,说到底是因为曾经争储的野心太大,文宣帝对这个兄长没半分信任。这外放也等于流放,只是东南那地方好一些罢了。
  文宣帝又提拔了两名典签官随同裕亲王去了虔城,算是监督裕亲王举动——这两名典签官都出身寒门,于殿试中由文宣帝亲自选出,身后头没半点儿势力牵扯,是地地道道的天子门生。
  两名典签官初时兢兢业业,恨不得把裕亲王每日几时起身、几时用膳、何时就寝通通呈给文宣帝。然裕亲王一直没什么大动作,慢慢的,二人上报回朝的奏章也就越来越少了。
  此番裕亲王说他的女儿重润郡主因仰慕京城风华,故而想要上京。文宣帝跟承昭太子与一干重臣在御书房议了两个时辰,最终还是允了。以文宣帝对这位兄长的了解来说,这位委实不是什么善茬,心狠手辣筹划皇位多年,如今这么轻轻巧巧放下了——文宣帝总觉心头有些不安。
  此次裕亲王的女儿前来,也不知怀着什么心思。
  但“仰慕京城风华”这个理由十分妥当,还是私信来的,便是要论私情。人家闺女在江南呆久了,想来京城见见世面。若是文宣帝不允,未免有失天家气象,于是便欣然应下了。
  与此同时,离京城四千里外的虔城,裕亲王容烨霆属地。
  裕亲王府的书房中,侍从都被喝退下去,只燃了两盏高脚铜首麒麟瓷托烛台。纵使烛台里的烛火跃动,也照不亮这偌大的书房。
  裕亲王一身精致长装端坐在由手下门客精心制成的轮椅上,双手把扶手攥得死紧,面上神色凝重。静寂了好一会儿,似乎想通透了什么,眼中凝重之色一点点消褪,慢慢转为了期许。
  他压下心中最后一丝愧疚,沉声缓缓叮嘱道:“马车日行百里地,到了京城约莫得月余功夫。此行艰难,我儿切不可掉以轻心,到了京城自有人协助与你。”
  “父王便在此处静候你的佳音。”
  他的女儿重润郡主双膝跪地,朝着座上的裕亲王端端正正行了个大礼。少女姣好的面容沉静,声音铿锵硬朗,似有男儿一般的铮铮铁骨:“女儿定不辱命。”
  裕亲王叹口气,心头又忽然有了两分涩意,他谋算了一辈子,如今把自己的儿女也要拖下水了。眼里闪过些许痛意,他又叮嘱了两句:“如今天气尚寒,本不该让我儿远行,可是父王……”
  裕亲王深深吸入一口气,眼里骤然暴涨起枭雄一般难以抑止的暴戾与野心,一字一顿缓缓道:“父王……等不及了。”
  重润郡主嘴角噙笑摇了摇头,跪在父亲脚下仰头正色道:“父王宏才大略,本就该是一世之雄。能为父王的大业增砖添瓦,是女儿上辈子求来的福分,重润自当万死不辞。”
  裕亲王转着轮椅上前两步,亲自将女儿扶起,将一枚精致的玉佩交于她手上,笑着叹了一声:“我儿大才!可惜了……”
  ——可惜了……这个女儿身。
  朝中再紧要的事也传不到长乐宫。公主今日却接到了一张花笺帖子,是魏家姑娘——魏明珠递进宫的。
  因着宫里没有同龄的伙伴,公主自小便没几个闺中密友。除了与皇后娘家的几位表姑娘能说上话,相熟的也就只有魏明珠一人了。
  魏明珠比公主小六岁,她是皇贵妃娘娘的侄女,也是因为这层关系,明珠自打会走路起便常常进宫,与公主结下了多年的缘分。
  到了公主嫁出宫去后,两人时常见面,一来二去,自然更熟了一些。
  前两日魏老君和魏家大夫人进宫参加宫宴的时候也曾提过,明珠在宫外很是想念她。此次庚帖递了进宫,容婉剂科蹋憔龆ㄈジ把缌恕
  这宴是明珠设的宴,她与明珠也有半年未见了,自是没有推辞的道理。何况,她也想知道,明珠信中所说的“宴上会有意想不到的人”,这究竟是谁?
  此次明珠在魏府设宴,把相熟的世家小姐邀了个遍,魏家大夫人为锦上添花,又以她的名义邀了一些贵夫人,统共请了不少人。
  时间就定在初十那日,正好错开了年后最忙的几天,人又凑得齐,这日子倒挑得正正合适。
  到了初十那日,公主先把调好的猫食给雪团喂了,这才自己用起早膳。雪团也就是江俨送的那猫儿的名字,皓儿见了自然喜欢得不得了,故而这名字也是由皓儿起的。
  本想把雪团也送到皓儿的聒噪院去,跟他的小宠们呆在一起。谁曾想这猫儿又娇气又闹腾,在聒噪院才呆了一日就挠伤了一只兔子的耳朵。那兔子红着眼睛缩在墙角瑟瑟发抖,可怜兮兮地瞅着新来的小霸王。
  专门伺候这一群小祖宗的太监顾忌这猫儿是公主养的,不敢呵斥苛责它,只好苦着脸请公主身边的丫鬟带了个话,于是雪团又被抱回公主的正殿养了。
  还是红素提醒了一句:“公主,今日世子休沐,公主此次打算带着世子一起去吗?”
  容婉肓讼耄昵案旒业氖履值梅追茁衣业模硼┒亓斯焖喽狭艘惶跬扔值檬ブ家欢傺党猓率枪馔返糜胁簧偎樽斓南腥送道锊录伞
  还有一事。二月初,皓儿也就要读完蒙学了,便要去到小学学馆学习六艺,挑个侍读的事必须要提上日程了。正好这次带着他给那些世家夫人们见见,以后要挑侍读的时候也好开口。
  今日跟着公主和皓儿出宫的,只有红素、牵风,江俨并两位车夫。公主本想让红素吩咐再带上两个侍卫以应周全,红素正要去吩咐的时候,却被江俨拦下了。
  江俨面无表情,似乎对红素对他的不信任有点不满,淡声道:“红素姑娘放心便是,我一人便可护卫公主周全。”
  红素无奈,猜江侍卫是想与公主多些独处的机会,心中好笑。
  到了魏家的时候,人来得还不算多。前来赴宴,往往是身份越低的来得越早,以免给人留下待人不敬的坏印象。公主一贯也不爱来得太早,跟不相熟的人寒暄于她实在是种考验,自然是能避就避。
  只是自入得腊月以后便再没见过明珠,有些女子间的小话也只有在开宴前人没来齐的时候私下说才合适。
  此时刚过巳时,这宴会估摸着得好几个时辰。公主不忍心让江俨与别家来的下人小厮呆一块儿只用些粗糙饭食,便交待让他带着车夫在前一条街的馆子里歇着,顺便用了午膳。叫他们等到时辰差不多了,再到魏府来等。
  公主一心为他考量,江俨眸光微暖,便应承了下来。
  被人迎进了魏府,公主唤了个魏家的丫鬟带路,才知此时明珠正在花园中的亭子里。
  魏府的这个园子修建得甚是巧妙,是园林大家郃冀之的老来手笔,按郃老的年纪来看,约莫也是他的封山之作了。
  这园子引入了京城中圃田泽的水,萦带花园西东。又分为了夏园和冬园两个不同的景致,两个园中不光四时花木不同,就连温度也是略有不同的。
  整个园子的风口是朝着东西方向开的,夏园中的几座亭阁直冲风口,潭池广布,夏日时凉风习习,端的是好享受;
  而冬日园的几座亭阁,亭外自有假山跌水、砖筑内墙、廊槛石舫能遮挡冬日凛冽的寒风。故而冬日园的几座亭阁,即便在最最寒冷的冬日,点上小炉,赏梅作画怡然自得,便是坐一个时辰也不会冻了手脚。
  牵着皓儿走了一小会儿,远远地就瞧见明珠正在亭子里跟一位白衣男子说话。两个坐得极近,看模样很是亲密。
  实在尴尬,为了避嫌,容婉Р挥赏O虏阶樱疽晕返难诀呋嵛训卮窃贩祷亍C幌氲矫髦橐苍对肚萍戳耍奔刺嵘泻羲ァ
  皓儿跑上前,开心地喊了皓儿跑上前,开心地喊了一声:“明珠姨姨!”
  魏明珠蹲下身敷衍地抱了他一下,便把皓儿放在了一边,头一次被她冷落了的皓儿有点懵。以往魏明珠见了皓儿,都恨不得能一直抱着不松手,亲亲面颊也是常事。若是不知情的外人,怕会以为她才是皓儿的亲娘一般。明珠还玩笑地把皓儿认作了干儿子,公主无奈地许了,也不知道她一个未嫁的姑娘怎么跟皓儿这般投缘。
  没等公主走进亭子,魏明珠就把坐在她身旁的那个白衣男子从座上拉起来,将他转了个方向朝向了容婉д獗撸Φ盟弁渫溲锷降溃骸俺徐淠憧纯矗馐撬俊
作者有话说:
1。其实皇帝同意裕亲王奏请,再把同意的回执送回到裕亲王那里需要很长时间,重润不能现在就上京。但是因为前文疏忽了这一点,只能在这里加上。时间上有个小bug,但不影响剧情发展。
2。园子是自己胡诌的……园林艺术的相关资料,实在看不懂。

☆、魏家二哥

  公主走进亭子,细细看了两眼,这白衣男子是个约莫二十多岁的青年,一袭白色交领斜襟长袍,玉冠束发,腰间佩和田青玉五福玉带扣。身材颀长,容色和煦温润如玉,隔着两步距离正微微笑着看着她。眼中似有无数春意。
  光风霁月,朗朗清昭,怎么看都是个极出色的人物。只有在墨香书馨中浸染多年的雅士,才能养出这般风骨。
  容婉Р挥傻谜龃罅隧樱锏溃骸罢馐恰愕亩纾俊
  说起魏明珠的二哥,也就是魏家长房的二公子——魏明忼,在这人才济济的京城中,也是个了不得的人物。
  十三岁中举,十七岁中了文状元,随后便入了翰林院做了庶常吉士,负责修撰编修典籍。翰林院是平步青云的好缺儿,寻常中举学子便是想求也没有门路。
  他却只呆了短短几年,就跟文宣帝辞去了官职,说这天下学问无数,而他所知不过十之一二,故而要外出游学。
  公主年幼时出宫玩乐的几次,要么是在外祖父家小住一段时日,要么便是来这魏家走走。魏明忼作为一个称职的哥哥,常常带着她与明珠一同玩闹。对公主来说,这也算是个极为亲近的人了。
  说起来,魏明忼外出游学的那一年,还恰恰好是她与徐肃成婚的第二年。那时候她被徐肃战死的消息弄得焦头烂额,刚诊出有孕又得忙着调理身子,所以这辞别也没来得及。
  “四年不见,公主殿下愈发明艳动人了。只是这称呼……无端从明忼哥哥变成了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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