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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宠,邪王傻妃-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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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雪姝转眸看向周围,她暗示燕世子,没想自己站立的地方根本就再无他人,她不由懊恼,自己光想心事了,竟然脱离了人群,“嗯,晴儿不胜酒力,有些薄醉了,明日晴儿再向皇上请罪吧!”
    李公公了然地呵呵一笑,说出的话却无不阴森,“郡主若是觉得天师大人还不够受罪,尽可明日再去。”
    一句话,雪姝转身就走。
    李公公在背后阴恻恻一笑。
    走到‘芙蓉楼’,那里漆黑一片,唯有一个房间露有微明,按说这样的诡异,雪姝绝不能再去,可是她紧紧了腰间的雪影,昂扬地就推开了那扇沉重的门,她方一进去,门蓦地一合上,雪姝听到了落锁的声音。
    她恐惧的心突然就不害怕了,既然都到了这个地步,退缩只会恐惧一辈,于是,她昂扬地跨步向前走。
    皇上果然在里面,又换下一身轻便的软袍,依旧邪魅慵懒的样子斜靠在软榻上,青白无须的面孔,怎么看都让人森恐。
    “晴儿见过皇上,不知皇上找晴儿来有何事?”雪姝急忙跪下,手却暗暗压下小腿的匕首上。
    皇上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眼光明灭不定,突然一声,“你确定你就是孟公国的晴郡主?”
    “在下当然是晴郡主,难道皇上认为我是假冒的?”雪姝天真地抬起头,澄澈的眸光琉璃似玉,皇上眸光一缩,突然就笑了,“朕是怕你不承认,故尔出言相问。”
    他什么意思?雪姝傻了,难道她弄巧成拙了?不过,若不那样回答,她那可就是……
    那个身份更是她不愿承认的。
    既然如此,雪姝也不觉得刚才的回答有何不妥。
    “你和天师孟珏冉的婚事,朕取消了。”
    “为什么?在晴儿心里,晴儿已是他的妻,此生唯他不嫁。”随后雪姝挺直背昂扬一声,她丝毫不让地瞪着皇上,没有一丝惧怕。
    “若是如此,那他就只能死的更快。嫁个死人,你便是寡妇,朕也无所谓。”
    雪姝惊悚,不是因为‘那他就只能死的更快’,而是那句‘朕也无所谓。’
    虽然不愿承认,但雪姝似乎知道那句话的意思。
    这个狡猾阴险的男人,刚一上来就让她自己承认自己是晴郡主,既是晴郡主,就不是颜雪姝,他怎样乱伦,都不算耻辱。雪姝慢慢低下头。
    “若是他死了,晴儿也绝不独活。”雪姝咬牙道。
    “那就让他永远生不如死好了。”
    雪姝的心一下子象被人挖掉,话已至此,她没必要再伪装,慢慢站起来,“皇上究竟想怎样?”
    既然大家都心照不宣,雪姝便直截了当问出口。
    “留在皇宫,一辈子……你想要什么,朕都能满足。”
    “朕留晴儿在皇宫……”
    “朕如今缺一名皇后。”
    果然。
    雪姝身子抖了抖。
    他真是比魔鬼还要魔鬼。
    她可曾是他的儿媳!
    如今雪姝总算明白姬无夜说要向父皇请婚,他该是冒着怎样的危险?父子反目成仇都是小事。危险之时,他依旧想着要护她。雪姝不能不被感动。
    “若晴儿不同意呢?”
    “哼。”他没说话,直接把身子往软榻上一靠,闭上了眼,那意思不言而喻。
    “我先留在皇宫里吧!皇上寿诞已过,想必众人都要回到自己的国家,到那时……”既然如此,她只能委曲求全,不能把话说绝,她要拖延时间,尽快找到他。
    “朕已经下旨让他们明日就起程回国了。”随后,他志得意满的声音,慢慢坐直身子,“放心,我不会亏待你的。”说着,他直勾勾的眼神看着雪姝的脸,仿若又回到了从前,他真是入魔不浅。
    第二天,当燕世子知道雪姝决定留在皇宫里时,急的差点上房揭瓦,最后他让礼官通知皇上,他死活都不会离开,他赖在凤凰台不走了。
    同时与他一起留下的,还有李青泽和周边一个小国的一个皇子枫玉。
    李青泽报于皇上的理由很简单,只说恋旧,再待上几日。而枫玉,却是皇上一夜之间为煌华选出的驸马,那是一个懦弱的少年,贫穷的国家,让他的脊梁永远挺不起来。当知道皇上选中了他时,他欣喜地一下子扑跪在地祈祷,要知道,煌华公主的嫁妆能让他的国家国土面积整整扩大一倍,而且那六十万量黄金白银,枫玉恐怕这辈子都没见过那么多钱。他被天上掉下的馅饼砸晕了。
    于是,雪姝便住在了皇宫里,如今她住在‘永华殿’,也不算是皇上后宫的宫殿,只是靠近皇上上朝的宣和殿,属于和后宫连接的一个宫殿,皇上下朝微累时,经常在那里休息。他把雪姝安排在那里也不知是何意。
    但自从那日事,雪姝再没见到皇上。她没有被软禁,也没有被隔绝,她甚至可以随意在皇宫里走动,皇宫里所有人看到她,都远远地躲着。眼神足露有不屑,但也不乏恐惧。要知道,此刻,她在后宫里‘耀武扬威’,横着走,皇上也不会管。谁都看出皇上对她的不同。
    白天,雪姝就明目涨胆地在皇宫里游荡,谁也不管她,她想到哪儿都到哪儿,皇上之前的嫔妃好象一夜之间都消失了,偌大的后宫,她一个都没遇到。但有一日,她无意中走到了一个偏僻的地方,荒败的荷塘,周围的气味带着臊气很难闻,雪姝知道这是后宫杂役的地方。于是,她想没想就要折身离去。
    突然一声哭声,惊动了她。
    她倏地往旁边一闪,贴在一堵墙边,里面的声音断断续续,“母后,我该怎么办?父皇把我允给了一个小国的皇子,可他那个人,又懦弱又愚蠢,他根本就是看中了我的嫁妆……”
    这明显是煌华公主的声音。
    雪姝抬头,看到院门的匾额,知道里面竟然是后宫倒泔水刷马桶的地方,雪姝一下子豁然开朗。难道皇上把皇后遣到了这里为全宫人刷马桶?雪姝愕的一下子张大嘴。
    “我可怜的孩子,知道你太子哥哥怎样了?”皇后也抱着煌华一起哭。
    “太子哥哥早被父皇下了大狱,现在恐怕已经……”
    皇后哭的一声悲绝,“都是那个挨千万的云中君,他可把你太子哥哥坑苦了,若不是他,我们也不至于……”
    “母后,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太子哥哥怎么突然之间就找到了玉玺……”
    “这还不是那个可恶的颜雪娇,她有一次偷听到云中君与他的手下嘀咕,说天师大人的千机府烧了,玉玺其实就藏在他的书房……你太子哥哥着人去找,果然就找到了。要知道,那个人可是璟帝遗骨,当年璟帝毙命,李公公说他亲眼看到璟帝把玉玺给了那个女人,璟帝身边的十大暗卫护着她离开……所以,你太子哥哥得到玉玺根本就没怀疑是假,没想……”随后,皇后哭的愤愤咬牙切齿。
    “母后,你可知道,孟公国那个晴郡主如今住到了皇宫里,父皇对她……以后位相许。”
    雪姝心一跳,这件事,应该再无他人知道吧?煌华是如何得知?那晚与皇上的谈话她可是连燕世子都没告诉,皇宫里果然藏不住秘密,隔墙有耳。
    “哼,那个该死的女人,她算什么晴郡主?她明明就是那个狐狸精的女儿,她就是颜雪姝!不过,皇上要娶她,那可真是……哈哈哈哈,都疯了,每个人都疯了,她曾经可是你七哥的侧妃,如今又被许给天师大人……哈哈哈,恐怕颜守踽死都不能相信,皇上得不到他的妻,反而霸了他的女儿,他泉下有知,会不会心疼的吐血?”皇后疯狂地又哭又笑,一副兴灾乐祸又悲到极处的样子。
    听到这里,雪姝再不迟疑,转身就走。
    不出十日,雪姝不分白天昼夜把皇宫整整翻了一遍,她没有找到孟珏冉,甚至连一丝蛛丝马迹也没有。她的心不由绝望,是不是她猜错了?他根本就不在皇宫里?可为什么,心里却如此执著认为他就在她咫尺之间呢!雪姝困惑着。
    她很明白,这么多天,皇上由着她乱闯,任她翻找,没加任何干涉,也不阻碍,就是想磨她的性子让她死心,他是要让她去求他。
    而这要求所付出的代价,雪姝很明白。
    可她如此真的很绝望,她找不到他。
    雪姝把身子缩在荷塘的廊坊下,面前的景致优美,她却形如枯槁。
    姬无夜沉稳的步伐走过来,看着她,眼眸深了几深,抿着嘴不说话。他已经拿这个女人没有办法了,可是根本就不能完全放任她不管。她在皇宫里的一切举动,他都知道,可是,她越是如此,他的心就越是后悔。为什么,她如此执著的那个人不再是他?
    雪姝慢慢抬起头,赤红的双目,泪水晶莹,“我找不到他。”说着,虚弱的泪珠滑下来,姬无夜心一痛,倏地转身面朝荷塘。
    “或许还有一个地方你没找过。”他犹豫的声音。
    “是哪里?”雪姝一下子从地上蹿起来,精神立马十足。
    “皇宫地宫。”姬无夜幽幽地吐口,“我也只是猜测,因为那地方是公孙斑秘密所建,机关重重,是关押重型犯的地方……”他没说的是,进入那地方的人,没有一个是活着出来的。
    “谢谢。”雪姝欢喜一声转身就跑。
    姬无夜深深闭上了眼,一缕悲哀,弥漫全身,挥之不去。
    本来就想着去找公孙玲,没想转过宫角就看到垂头丧气正耷拉着脑袋在宫里慢慢行走的公孙玲,想必她是找煌华公主没有找到。雪姝不由疑惑,公孙斑也算是皇后的远房族弟,如今皇后太子失势,也没见公孙斑怎样失宠,公孙玲能照顾在宫里行走自如便可见一斑。
    “公孙玲,我要和你谈谈。”雪姝一下子挡住她的去路,声音清冷地说。
    公孙玲抬头看她,眼睛里无悲无喜,也没有不屑,只有死灰一片,“哼,”她竟冷哼一声根本不理她侧身就要走。
    “我在皇宫里根本找不到他,听说,他被关押在了地宫里。金城也说过,他生不如死。”雪姝淡淡的声音,也没有露出怎样的急切,仿若她与孟珏冉已没有任何的关系。
    果然,公孙玲的脚步一顿,倏地回身,“你是怎么知道的?”
    “你也看到了,我在皇宫不生不死,恐怕这辈子都再出不去了,皇上也已经取消了我与他的婚约……可我依旧不愿他受苦。”
    公孙玲眼睛一亮,“你确定他就在地宫?”
    雪姝肯定地点头。
    “你等我消息。”说着,公孙玲飞快跑走。
    可雪姝两手握拳,似中眼中也露出期待。
    晚上,雪姝没有等来公孙玲的消息,久不露面的皇上却来到了她的寝阁,当啷一声,一串钥匙扔到她面前,“这是公孙斑让朕交给你的。”
    雪姝望着那串钥匙,心里惊恐不已,她知道,公孙玲失败了。如今皇上拿着这串钥匙来,明显讽刺至极,也是表明他忍耐的极限已到。
    雪姝慢慢地跪下,却挺直了脊背,“皇上能否放过他?我愿意一辈子都不踏出这皇宫一步。”
    “这似乎还不够。”皇上淡漠的声音,意味十足。
    “皇上想要的,自然会得到。”
    “我能做的,只是放他出地宫,其他的,就看他自己有没有命活着了。”
    这已经足够。
    “谢皇上恩典,我要亲自去放他。”雪姝不是得寸进尺,而是斩钉截铁地要求。
    “为了防止我倒戈相向,皇上要不要给我下药或者戴上脚镣手镣?”
    皇上扑噗一笑,转身看她,满目惊华,“朕就是喜欢你这性子,率性而为,从不矫揉造作,要胜过你娘亲……不知多少倍。”说着,皇上抬脚就走,雪姝却惊的象钉在当地,他终于提到她娘亲了,可似乎,他并没有把她们二者之间混淆,难道他不是拿她当娘的替身?雪姝突然感到有什么很不对了,恐惧的感觉越来越浓。
    “公孙斑明日午时会在殿外等你。”他讥诮的声音从殿外传来,雪姝一把握紧了那串钥匙。
    第二天,公孙斑准时站在殿外,雪姝看到,金城竟然全副武装也跟着,他的身后是威严肃穆相当刺眼的黑甲军,雪姝看到他们,不由磨了磨牙。
    雪姝把钥匙丢过去,公孙斑接过,什么不说,却异常刺耳地嗤笑一声。而这声嗤笑,令雪姝遍体生寒,真想拔出雪影宰了他。
    地宫,故名思议,就是建在地下的宫殿。雪姝坐着兜车一样的东西一路向下飞降而去,虽然还未下到地面,雪姝就已经感到绝望。因为,这不是人所能逃出生天的地方。不说这地宫之深,最主要是险峻,机关重重,四周竟然全是象从悬崖峭壁中开凿而出,处处都是有去无还的死路,除了这个兜车,只怕连鬼都爬不上去,雪姝的心绝望至极。
    金城淡淡的看着她,此刻,到没有嘲笑,只是玩味地说,“这可是公孙先生耗时二十年才完成的浩大工程,其间有十万民工在地下劳作。公孙先生的功劳,必定要名留青史。”
    此话一出,雪姝无不惊诧,二十年?那不是璟帝刚刚……
    雪姝的脸暗了暗,如今她想明白为什么公孙斑会如此超脱,他本就是皇上的走狗,即便皇上太子失势了,他一点都不会受到波及,说不定,皇后和太子平日还要仰他鼻息生存了呢!这个人,真是只老狡猾。
    “那里,金统领过奖了,老朽不过只是一巧匠而已。”虽然公孙斑谦虚地说着,但语中无不透着得意。
    哼!雪姝不屑地转过头。
    看着雪姝那一脸的不屑,公孙斑皱了皱眉,“天师大人可是这地宫里第一个住进来的人,只是不知那些刑具,他是否还能受得住……”
    “住嘴!平日不知是谁跟在他后面象条狗般摇尾巴乞怜。”
    “你……”公孙斑气的面红耳赤,目光瞟着金城,见他也是一副好笑不笑的样子,似乎很赞成雪姝的话,公孙斑脸上的气怒又黑了一层。
    “哼,待会就会让你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公孙斑瞪着雪姝恶狠狠地说,似乎孟珏冉受到的刑罚根本不是人所能承受。雪姝又想到那句生不如死。
    她心一痛,咬着牙不再说话。
    下到地宫深处,雪姝举目望去,发现这地宫很大,竟是一个天然的钟乳石山洞,没有通风,潮湿的空气让我很不舒服,总有一股无形的压抑闷在心头。雪姝向四壁看去,隐隐约约,她看到许多的机关暗器就嵌在那绝壁之中,若是一旦触动,想必这地宫再不会有一个活物。
    雪姝心里念着他,急切地就往前跑。
    “找死啊!”没想,金城大力地把她拉回来,雪姝扭头,看他目中透着惊惧。
    “怎么了?”雪姝不明所以,前面除了空气什么都没有啊?他紧张成这样干什么?知不知道人吓人,会吓死人的。
    公孙斑不屑地呤哼一声,突然触动了旁边的一个开关,一道红光突然从高处射到这里,雪姝惊讶地发现,她方才硬闯的地方突然麻麻密密交织着许多透明的丝线,晶莹剔透的样子,肉眼根本看不到它的存在。
    “这是血桑丝,是世上最韧的武器,任何东西通过它就会被……”金城说着,突然拔下雪姝的一根长头发就抛到那血蚕丝上,雪姝惊恐地看到,那头发明明轻飘飘地落在那血蚕丝上,却片刻就割断成好几小段,每一段都短如手指,雪姝一下子觉得更喘不过气来了。
    公孙斑很满意地看着雪姝的反应,随后他洋洋得意地又按动机关,血蚕丝在红光的映照下慢慢缩回到四周的石壁里,雪姝却依旧不敢动。
    “还桁在这里干什么?你不是一心期盼着要见他的吗?”突然,金城仿若不耐烦般,猛地从背后推了雪姝一下,雪姝猝不及防,踉跄着就往前跌了一下,还未刚站稳身子,一抬头她就怔住了。
    而前的那个人,她朝思暮想。
    可随后她就捂着嘴哽咽了。
    只见他被无数的铁链困在石壁上,身上血污处处,琵琶骨处还穿着两条狰狞的铁条。漆黑的长袍,鲜血已经将它染成了黑紫,他耷拉着脑袋,气息奄奄。嘴角的血色,触目惊心。他白金色长发垂落下来,在这凄冷残酷的地方,依旧美的炫目。
    只是雪姝的心仿若已经被撕裂了般。
    金城和公孙斑知趣地站在后面没动,金城目光闪烁,似是也不堪此刻的画面。而公孙斑得意洋洋,似乎很满意自己设计出的杰作。那冷酷的刑具,残酷无情至极。
    “冉哥哥?!”雪姝的声音仿若从灵魂唤出,轻颤的,仿若不仔细听根本听不到。她哆嗦着身子慢慢走向他。
    可他似乎还是听到了,微眯了眼睛,慢慢抬起头。看到雪姝,他猛地睁大眼,既然在如此狼狈的地方,他依旧给人犹如烈日般的感觉。倨傲至极的神态,仿若天上最尊贵的天神,以一种绝对蔑视的眼神俯憨着芸芸众生。不过,他的眼睛瞬间百媚千柔,“姝儿,你怎么来了?”
    雪姝突然哭泣一声扑向他,不起身后一双铁钳般的大手蓦地抓住她,雪姝扭头看是金城,不由恼羞成怒,“放开我。”她撕声厉吼。
    “金城,放开她。”孟珏冉此刻仿若又回到那个不可一世的男人模样,即便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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