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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宠_卯莲-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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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一瞬尾巴就被揪住,知漪包子脸绷成一团,对太后道:“雪宝儿,不听话。”
    徐嬷嬷终于没忍住,扑哧一下,引去太后的目光,“怎么了?”
    知漪忙扑过去,软软道:“嬷嬷,嬷嬷,喝茶。”
    说着还把方才的蜜水递给徐嬷嬷,徐嬷嬷含笑摸了摸她的头,想着小主子脸皮薄,暂时还是没说,等知漪稍走开些才温声道:“姑娘第一环是自己解开的,第二环是让雪宝儿胡乱踩了几下,第三环是皇上帮着解的——”
    太后一听,顿时也弯了眼眸。
    晚膳后,太后才对知漪说起宣帝要去秋狝的事。知漪自然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便有原嬷嬷解释,“就是骑着马到处去玩儿,又累又无趣,咱们就和主子一同待在宫里吧姑娘。”
    闻言旁侧几个宫女都含了笑意,却见小姑娘皱皱小鼻子,指着宸光殿的方向,嫩声道:“皇上~”
    “皇上可是一定要去的,不过过一阵子就回来了。”
    几个嬷嬷故意在这儿逗知漪,其实太后早决定了要让知漪跟着去游玩一番。太后可不是京中那些妇人,将小姑娘一直拘在闺房中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自她想通透之后,就事事以知漪高不高兴为先了。
    知漪看了看太后和嬷嬷们的脸色,顿时急了,“阿嬷,去。”
    “阿嬷经不得劳累,不能去。”太后佯装抚额头,“酣宝儿是想要阿嬷,还是要陪皇上去呢?”
    知漪一瞧,虽然小包子脸上满是不舍,还是乖乖上去给太后拍背,“酣宝儿,陪阿嬷。”
    太后面前不显,心中乐开了花儿,朝几个嬷嬷使了眼色,徐嬷嬷立刻心领神会,准备这几日收拾好小主子的行李。
    不过这些知漪全然不知,还当自己真要和宣帝分开很久,这十日间每日都泪眼汪汪地抱着宣帝大腿不放,宣帝一有要挪开的意思就奶声奶气控诉“皇上,坏”。
    若非知道皇上只是去秋狝,安德福几个就差以为自家主子是去出征得要一年半载才能回了。
    瞒住知漪的同时,太后还瞒了宣帝,特意没让人告诉他知漪也会一同去,宣帝便也就每日多抽了点时间来陪小姑娘。
    直至出发前往逐鹿围场当日——
    “姑娘醒了没?”原嬷嬷拿着小灯笼压低声音问道。
    徐嬷嬷轻手轻脚上前一瞧,小主子脸蛋红扑扑的,正在小榻上睡得香甜呢。她笑着摇摇头,轻柔地将人抱了起来,裹上小毯子,再带了顶虎皮小帽,匆匆走到备好的御辇边,正好宣帝还在殿内更衣。
    安德福咳了咳,颇为心虚地四处张望一眼,同徐嬷嬷墨竹几个一起将人送进了他们皇上乘坐的御辇之中。
    徐嬷嬷抱着人,想到太后的话儿忍不住掩了唇。在御辇内略一扫视,果然看见了角落间宽大的锦盒,便小心将知漪慢慢放了进去。锦盒并无盖,只需在上面覆一层轻薄的红布。
    两刻钟后。
    宣帝上辇看见这个突兀的锦盒时不由一皱眉,却只当是放置物件的盒子,并未多想,从旁抽了一本古书便开始翻阅。
    
    第30章 礼物
    
    宣帝御辇不同太后的华盖香车; 宽广许多不说,其布置也大为迥异。圆盖方座; 辇盖被绘制成稳重的墨青色,金色圆顶上坠有六块圆版玉。四面承吊则以镂金垂云,下端是细碎的金云叶片; 御辇缓缓行驶时会发出细小的金叶相激之声,有心人若想留意,只稍一聆听便能知君驾已至。
  内外则又是一番景象:幨帷由三层青缎所制,每层间隔有褶裥; 缎上绘着金龙腾天景象; 另在边角系了四条黄绒制的帘带。因着已是深秋,辇门上的珠帘便换成了青毡门帷。辇内设有两行座; 正中为宣帝的金龙祥云椅,左边悬有佩剑,右边则放着盖了红布的正红色锦盒。
  御辇前后系有十余匹宝马; 行驶时十分沉稳; 几乎感受不到什么晃动。
  因宣帝喜静; 安德福暂时只随御马使坐于幨帷外,墨竹几个则乘了后面相连的小马车,待宣帝有吩咐时才转来。
  小案上早备了沏好的龙井茶; 宣帝阅书约半刻钟后,抬手取杯正要饮茶,一声极轻的“咿呀”突然在车内空间响起,若非宣帝耳力卓著; 几乎就要以为这是自己错觉。
  况且,声音虽小,却再让他熟悉不过,分明为近日都缠着他的小姑娘所有……
  宣帝眼皮突然微微一跳,想到临别前太后意味深长的笑容,心中有了一丝不好的预感。
  他面色不显,轻轻将玉盏放下,目光转向右侧锦盒,修长有力的手指转了方向,移至锦盒上方,然后顿了一下。
  不多时,里面又传来声音,这次是头撞着盒壁了发出的声响,轻薄的红布抖动几下,里面的小姑娘似乎在努力爬出来。
  宣帝微不可闻的一声叹息逸出唇边,眸中飞快闪过笑意和一丝无奈,一把将临时的红布盖掀开。
  果然,粉嫩嫩的小姑娘正躺在里面。
  小姑娘该是刚睡醒,脸蛋红扑扑眼睛水润润的,正睁大了猫儿眼滴溜溜好奇地看盒子周围。她被小心趴放在了盒内,缩在里面成了一个小小的团子。
  小团子想站起身,脑袋上的虎皮帽却耷下了大半刚好盖住眼睛,让她呀呀两声不住挣扎。
  可惜锦盒里被放了厚厚柔软的褥子,她一动就陷进了里面,所以才这么久都没自己爬出来。
  宣帝静静瞧了半天,终于伸出援手随意一拎,就顺着小领子将人提了出来,团子便晃晃悠悠地挂在了他手上。
  甫一钻出盒子,光线由明到暗,知漪还不适地眨了眨眼睛,再一看就看见了面前的宣帝,眼睛一亮,下意识露出甜甜软软的笑来,“皇上”。
  叫完人往周边一瞧,对这陌生的地方很是疑惑,扑过来扒住了宣帝,仰起头的小眼神似乎在问“阿嬷呢?”
  徐嬷嬷也不知是好意还是故意捉弄,用小毯子将知漪自脚边裹到了胸前,只留了两只小胳膊露在外边,被人拎起时连脚都蹬不了,一张轻飘飘的宣纸自她身后缓落在盒内。
  宣帝拿起一看,正中一行簪花小楷看着十分赏心悦目,只上面的话儿就不那么让人平心静气了。
  【为免皇儿途中无趣,特备此礼】
  宣帝:……
  知漪也凑过来好奇一瞧,稚气的声音犹犹豫豫念道:“为……儿、无……”
  念着念着就不认识了,最后干脆将小脑袋一把埋进了宣帝怀中。
  说起来,知漪出宫三次,其中两次都是在睡梦迷糊中被人抱到马车上。怪不得小姑娘一直没害怕,看到陌生的景色也没紧张。
  拍了拍她的小脑袋,宣帝本就冷然的脸色微沉了几分,直接唤道:“安德福。”
  帘外先传来一声回应,“哎,皇上。”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安德福慢慢掀帘进了辇内。
  其实坐在外边的安德福早听见了动静,一直憋着满肚子的情绪,既觉得太后娘娘这招实在是绝又担心皇上突然见了人后会大发怒火。几次纠结下来,脸色红红青青变换个不停,奇怪的模样儿差点让身旁的御马使以为他有什么怪症。终于听到宣帝的传唤,他立刻轻咳了两声,理了理表情,恢复浅笑又不至于谄媚的面容后小心掀开帷帘,其变脸速度之快令人只能啧啧称叹。
  “皇上。”安德福先是垂首行礼,一副准备好了随时听令的模样。转瞬目光一接触到知漪立刻“哎哟”惊叫出声,“姑娘怎么跑这儿来了?”
  知漪偏过小脑袋和他对视,表示自己也正疑惑着呢,“呀?”
  “这……”安德福手指抖了抖,状似往窗外一瞧,焦急道,“这都已经出城了,皇上您看——?”
  紧接着十分无奈的模样,搓着手,“姑娘,您怎么这么调皮呢。咱们皇上可是去秋狝,又不是一两日就能回,您这一跟来,可就……”
  “咿?”知漪更疑惑了,在安德福和宣帝之间望来望去,一副茫然至极的神情。
  安德福正待再说什么,宣帝略挑起眉梢,终于投来不轻不淡的一瞥,让他立刻识趣地闭上了嘴,一摆拂柄,低声道:“皇上您看,这可如何是好呢……”
  “带去后面。”宣帝终于开口,“让墨竹换衣。”
  闻言安德福顿时放下心来,虽然知道他们皇上不可能看不出来,但是这种态度就说明了不会责怪他们。让墨竹给这位小主子换身衣裳,也就是默许了的意思。
  他笑开了花儿,弯腰伸出手来,“姑娘,随奴婢先出来吧。”
  知漪却还在奇怪中,指指自己,委屈地辩解,“酣宝儿,没有。”
  哎唷这小主子还当真了,安德福暗笑,头垂得更低了,温声道:“是奴婢说错了,不能怪姑娘,姑娘随奴婢去换身衣裳吧。”
  知漪乖乖应声,小手搭上去,回头再望一眼宣帝,却见人已经重新拿起了书。
  “皇上”小姑娘软软叫唤。
  宣帝抬首,就看见已到了辇门的小姑娘又迈腿扑过来,转身“吧唧”一下就跑。
  连安德福都怔了一下,还没回过神就被知漪扯着弯腰钻了出去。
  片刻后,宣帝持书的手放了下来,终是忍不住化开了眸中冰雪,满眼温和。
  墨竹几人乘坐的小马车同御辇连在一起,由两根辕木为支架,底部铺有榕木制的小板,两旁围了圈小栏杆,不必担心御辇行驶时来回穿梭会掉下车去。
  知漪走在上面时扒着栏杆往外面望了几眼,映入眼帘的满是金色的稻海、成片黄中带青的草地,往后是一眼望不到尾的长长队伍,马车人群相间开,两旁是队队骑着高大俊马的侍卫,见到安德福与知漪出来,几个侍卫不约而同望了过来,略扫一眼后又重新巡视四周。
  声声马儿啼嘶伴着辇车行驶时发出的金石相激声,如一曲意境悠远的民谣。
  秋高气爽,巳时刚过,正是艳阳高悬。天空澄碧如洗,再向远处眺望还能看见重峦叠嶂的高山与冒着缕缕炊烟的农户人家,深吸一口气时似乎隐约能闻着空中飘散的自然清香。
  知漪看得入迷,一会儿望着草地上不时窜过的小动物,一会儿盯着空中飞过的鹰雁发呆。安德福要牵着她走时不情愿地呀呀推拒,还示意道:“安福,看,看。”
  得,看来这位小主子是记不住他的全名了。安德福满眼笑意,这种小事自是不会介意。他想着反正不急,索性就让知漪看了个够,自己立在一旁小心随护。
  看了足足有一刻钟,知漪才被小肚子发出的声音唤回声,她不由捂住,可怜兮兮地望向安德福,“酣宝儿饿~”
  安德福笑眯眯道:“后边儿墨竹她们给姑娘备了早膳,姑娘快去吧。”
  知漪顿时高兴地小跑过去,哪还记得看什么新奇的景色。
  太后身边的几个嬷嬷想得周到,知道知漪喜欢雪宝儿,连着猫儿也给她一同带了过来,此时正同墨竹几个一起玩耍。本来徐嬷嬷是也要跟来的,却不知为何被太后劝阻了,只派了惜玉同怜香,又嘱咐了墨竹几个好生照料小姑娘。
  “姑娘醒了。”墨竹几个一见到知漪便笑,手松开时雪宝儿喵叫一声就往小主人身上扑去。
  知漪顺势接住捋了捋毛,望了一眼马车内,都是熟悉的人,顿时笑得眉眼弯弯。
  惜玉从食盒里一一取出白玉瓷碗,里边儿的膳食都还在散着热气,其中奶汁角和如意卷都是知漪最爱。
  后面马车比不得御辇稳健,担心知漪在马车摇晃中拿不稳小筷,便由最为细心的墨竹一口口喂着,同时与安德福说着话儿。
  “安总管,皇上没发怒吧?”虽是依照太后命令办事,墨竹她们仍有点担心,毕竟他们皇上平日似乎不会苛责宫人,但一旦发起怒来那可是谁都招不住的,听说还有大臣在朝堂上当场被骂得痛哭流涕过。
  安德福想起方才的情景,忍着笑意,“没呢,有姑娘在,你们哪时见皇上发怒过?”
  也的确如此……墨竹几个含了笑,喂饱了这小主子后帮着换了身利落的骑装。
  骑装不同以往知漪常穿的襦裙,上下两分,窄袖短衣,下配鹿皮小靴。不知是哪个嬷嬷还往箱中放了根小巧的马鞭,墨竹瞧见,便一同递给了小姑娘。
  换上这身衣裳,再将黑发束起,知漪看起来竟也有几分英气小少年的模样儿了。只两腮的婴儿肥尤显稚气,叫人看着便忍不住想捏一捏。
  回了御辇,知漪立在宣帝面前欢快地转了个圈儿,高高束起的黑发随之转动,像只亟待飞舞的小蝴蝶。她看了看手中的小马鞭,轻轻一甩,随后抱住宣帝大腿,眼巴巴道:“皇上,马儿”
  方才看见那么多侍卫骑着马,小姑娘也心动了,换上这身衣裳后就更加跃跃欲试。
  宣帝置若罔闻,神情平淡地翻过一页,甚至还微偏了头,似乎根本没瞧见小姑娘。
  知漪奇怪地仰头,转揪向腰间玉带,又软软道一声,“皇上,马儿~”
  见宣帝还是没反应,知漪不由急了,顺着椅座就往上爬,吭哧半天爬到宣帝胸前,不说话了,只委屈地睁着圆滚滚的眼睛。
  片刻后,宣帝不动声色地用眼角余光一瞥,就看见小姑娘包子脸鼓成一团的模样,终是眉梢微动,“安德福——”
  “皇上。”安德福立刻于帷外应声,“奴婢在呢。”
  “着人牵马来。”
    
    第31章 围猎
    
    因着有知漪同行,宣帝一路上自然不可能再同以往那般安静。好在小姑娘除去第一日略兴奋些,其他时候还是十分乖巧,只是因太后不在,便要更加黏着宣帝,每日清晨醒来的第一件事必定是要找皇上,叫服侍她的墨竹几人都有些哭笑不得。
    前往逐鹿围场的几日间,知漪不是穿着利落的骑装便是一身小少年装扮,加之年幼性别不显,跟着宣帝出去几次都已被人认成了信王二子景旻。
    那些没见过景旻的官员侍卫们面上不显,心底不免嘀咕:信王不愧是信王,自己被皇上留在了京中,就派儿子来缠着皇上。
    知漪欢快了几日,后几日就有些精神不振了,眼见还有一天就要到围场,便乖乖坐在了辇内。小脑袋搭在花梨木窗边,望着外边的景色,青毡帘垂在身侧,刚好盖住小腿。
    浩浩荡荡的万人队伍于平野间缓缓前行,马蹄掀起的尘土转瞬便被秋风拂至身后。前往逐鹿围场有四路可行,今次取道红河,自西向东北行进,一路风景多变,草木飞叶渐长渐窄,偶尔清晨夜间侍卫们的护甲上会覆上一层寒霜,第二日正午融成滴滴细小水珠,于暖阳下使道道寒甲泛出银白光芒。
    知漪趴伏在小窗上,视线转至周围侍卫身上的甲胄,不自觉就看了许久。这些都是随护宣帝的御前带刀侍卫,百里挑一,个个身姿挺拔、器宇轩昂,眼神坚毅似乎丝毫不会为外物动摇。只是他们五感通透,自然也能察觉车内一直有道目光在周身打转,其中一个才被提拔不久的圆脸侍卫被盯的时间长了,竟憋红了一张脸,但硬挺着就是不转过头,惹得周围几个同僚默不作声地扫他一眼,俱忍笑回望。
    “安福”小姑娘软糯的声音让安德福立马应声,凑过来,“姑娘怎么了?”
    肉呼呼小指指向圆脸侍卫,知漪好奇道:“热?”
    安德福瞧去,原来是那个侍卫脸色憋得自脸颊红到了耳梢,还滴出汗来,不由轻笑,暗自思忖着这是哪家放进来的侍卫,竟这么羞涩,被盯了两眼就红成这般。
    “知漪”不待安德福回话,车内就传来宣帝沉稳声音,“回来。”
    知漪立马高兴应声,收回钻出窗外的小脑袋,往祥云椅上扑腾过去。终于让圆脸侍卫长舒一口气,心中自是对宣帝万般感激。
    宣帝将人拎到腿上,小姑娘立刻盘起腿来,正襟危坐在上面坐好,穿过毡帽的小辫子一甩,抵在宣帝手臂间。
    安德福垂首微微一笑,提起紫砂暖壶倒好两杯茶备上,正准备问什么,辇外忽有一声骏马长嘶,道京城传来急报。
    宣帝面色不变,令人将信件取来,拆开一目十行,阅到一半时不禁斥了一声“胡闹!”
    信是督察院左督御史传来的,说的是信王四日前约了朝中几位官员去聆莺阁中听曲儿,美酒佳人相伴。却不小心喝多了,期间不知听哪位朝官对他欣赏的美人言语轻薄了几句,当即大怒,掀桌就将众官员一起揍了一顿,自己揍完不够,还让随身带的侍卫上前继续揍。
    打完后一看,这几人不是腿折了就是手断了,至少得修养几月才能好。
    几个官员朝事自是不能再处理了,只能待在家中养伤。才哭哭啼啼向太后和督察院告过状,第二日信王就来悔过了。
    据说当日信王搂着他们称兄道弟,表示都是本王不好,本王糊涂。然后往每人家中亲派了十余名侍卫并婢女小厮前去服侍,偶尔还会亲自前去询问病情,一日十二个时辰轮流看护,多饮了一杯酒不行,多躺一会儿不行,就连在妻妾房中休息也不行,说是生怕影响了他们伤势痊愈。
    如此两日下来,就照看得这几人叫苦不迭,纷纷说道这也不能全怪罪于信王,都是他们口无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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