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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摇成妃-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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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人,要与我谈条件,不想竟是姐姐你……”
  “不是我干的。”林暮烟下意识回答,见若芸含笑看着她,叹了口气,道,“我是死过一回的人,如今这般模样,再想争宠也不可能。只是听闻新晋贤妃是苏家小姐,名唤若芸,我便急着想见你一见。”
  若芸点头,宽言道:“林姐姐无需担忧,那人从我入宫开始便盯着,若你要害我,大可在我落难楚府时便能动手了。我先前也当宫中孤寂,却不料能再遇见你,即便林姐姐你有意争宠,我其实也并非宫中得宠之人。”
  她说完,不禁想到了楚如兰。这亲表妹竟不如林暮烟来得善、来得真,只是楚如兰不会耍这些手段,不然今日封贤妃的不是她、而是楚如兰了。
  林暮烟咬了咬没有血色的唇瓣,点了点头,犹豫再三还是伸手抚上她的手背,道:“当年我搬去了城北郊地的小宅院内,先皇驾崩朝政混乱,那时候皇上登基亲政。我等皆被禁足,后来风声过后多番打听,只听说苏大人去世了,也不知你在哪里。你竟是去了楚府么……”
  当年林暮烟是苏若芸的大姐姐,苏若芸又何尝不是林暮烟孤寂之时的一抹亮色?只是林暮烟眼前的苏贤妃,如此淡而有礼。这三五年竟也让她成长到这般……
  “我还记得那时候,你并不喜欢楚家。直到你封妃,我才知道你还活着。怎知你才入宫就病了。我探了两次都没有见着你……”她说罢,眼中满是泪。
  “我是奉了圣旨寄养楚府,只怕当年那时那刻,我这等小事没人关心罢了。”若芸叹息。
  树倒猢狲散,有先皇驾崩、太子登基如此大事在,爹爹病逝不过不轻不重的一笔,苏小姐去了哪里人们自然不会关心,只当她是昙花一现,却不料她有今日。
  林暮烟左思右想,忽然道:“我想……我们还是少见面的好。”
  “为何?”若芸略惊讶着。
  林暮烟却不理会她的诧异。认真道:“这宫中就属莫昭仪最得宠、德妃权势最大,你若同我交好。我这般失势,怕会对你不利。”
  若芸当即明白,林暮烟所指,乃是如今宫中嫔妃多了,难免结党抱团,不由笑着摇头:“迟了。我今日来同你交谈,寥寥数语、片刻即走也罢,如此长谈,只怕你我交好已经坐实。”
  林暮烟脸色一白,有些慌乱:“这……这可怎么办?”
  “我既然已经被人盯上,也就只好走一步算一步,如今担心也无用。”若芸顿了下,莞尔道,“只可惜,我与林姐姐一样,不想去争宠,也不指望获皇恩圣眷,只愿平和度日。”
  “你……”林暮烟呆呆的看着她清澈的眼眸,看她着锦衣却并不盛气凌人,看她提起皇上却意兴阑珊,不敢置信道:“可是皇上才封了你为妃,又怎会不宠你?”
  见若芸含笑不答,林暮烟的眉头都皱起了:“你可是不想获恩宠?”
  “正是。”若芸无奈一笑,答道,“我知晓,林姐姐你曾为太子侧妃、也曾常沐恩泽。你口口声声说不再奢求,可我大胆猜想,你心底还是眷顾着皇上的,不然,如何皇上的事你还关心着?”
  若芸说完挑眉看她,昨天皇上找她的事虽传遍后/宫,即便她没有主动打听,这宫人们私下传话也可不闻不问。严禁在这瑞语阁中嚼舌,她堂堂昭仪娘娘并不是办不到。
  林暮烟被说中心事,讪讪的低头,轻声道:“我既然为妃嫔,终生就指着这么一个夫君,再无其他可能,说真的不期望,也是假的……”
  若芸看着她目光怔怔,便叹了口气,道:“旦沐恩露便牵肠挂肚,年老色衰、恩宠不再,便会唏嘘度日,皇上对我不理不睬、不甚兴趣,于我倒是好事,最起码我并未得到,就不会感怀什么。”
  林暮烟听罢,被她所思所想惊的目瞪口呆,遍寻宫中定找不出谁真的不希望皇上恩宠的,而眼前的苏若芸神色淡淡,早并非当年冒失的小丫头,倒是同苏大人相似、有别样的气量胸怀。
  她念及自己处境,神色竟哀怨不已,眸带掩饰不住的痛色,将她上下看了遍,终于点头:“你说得对,你这般,是好……”
  若芸微笑以答,心中却被自己的话击的乱成一团。
  荣逸轩同她猜忌,于她是一声叹息、再提只有唏嘘;程清璿与她情绝,于她是心中痛楚,想来可冷彻心扉。并未得到便不会感怀,她只是并未得到皇恩罢了。
  她这么一想,又念及搁在内殿的梳妆箱来,程清璿既然托百泽带给她,里头至少是能让她有所触动的物件。
  可林暮烟说得对,既为妃嫔,那便再无别的可能,她即便触动,又能如何?在殿上他折了那支玉笛,分明与她说了个清楚,她又何必再烦恼?
  可是……
  她心中矛盾极了,根本拿捏不准该不该开那箱子。
  “若芸……”林暮烟看她神色不对,忙唤了她一声。
  若芸猛地回神,慌乱间忙扯出一丝笑容来:“没事,我只是在想,皇上到底喜欢何人?若喜欢莫昭仪,又怎会采选过后,如此忙不迭宠幸陈美人?”
  “他身为皇上,定是要雨露均沾,他待莫晓晨好,日后不见得能宠幸陈美人多久,我倒是猜想……”林暮烟目不转睛的看着她,大胆道,“皇上应该会喜欢你。”
  “啊?”若芸愣住,看清楚林暮烟认真的眼神,忙摇头,讪笑道,“林姐姐别说笑,皇上昨个来我朝露宫不是恩宠,而是训了我一顿。”
  “为何?”林暮烟吓了一跳。
  若芸歪了歪头,仔细想了想,道:“皇上说没赐死我已经网开一面,劝我莫要得寸进尺。”
  “你如何得寸进尺了?”林暮烟咋舌,已是吓得不轻,这入宫几年来别说赐死,皇上还从未责罚过谁呢。
  “我对皇上说,以后不要来我朝露宫。”若芸答道。
  林暮烟倒吸一口冷气:“你莫要乱说话!小心惹祸!”方才还觉得苏若芸长大,怎这么糊涂去和皇上顶撞?如此这般小儿心性,怕迟早触怒龙颜、惹来大祸。
  若芸爽朗一笑,她也的确不是无所求,她想要见见圣旨、想要弄清楚当年的事,虽然眼下尚无头绪,不论如何,还是不要扯进林暮烟为好。
  她想了想,道:“林姐姐,既然我今日来探了你,就当探望早入宫的嫔妃们了,改日我去拜见下德妃、莫昭仪,也不算失了礼数,姐姐你放宽心,我不会给你惹麻烦。”
  林暮烟一时百感交集,叹息道:“我只当自己会拖累你,你却让我宽心,我眼下早就同入冷宫一般,又何惧之有?”
  若芸抿唇而笑,道:“日后宫中,还望林姐姐多提点。”
  林暮烟忙点头、还笑。
  若芸同她闲聊一会儿,便告辞。
  她乘了软轿回望,林暮烟亲自相送出瑞语阁,伸着脖子望着她的轿子离开,直到拐了弯再也看不到。
  若芸心下感慨不已,若是林暮烟明着说、暗着指要自己帮衬她,自己指不定也会心软答应。她只在祭天随着队伍露了个脸,水阁花会也没有出现,她是真心灰意冷、早不指望皇上再宠。
  当然,也有一种可能,是她深藏不露、假意奉承。
  可比起深藏不露,若芸更相信她是见着有故人来宫中相伴,才出瑞语阁去拜见自己。毕竟出后/宫去到夏暖居害人太过困难,水阁花会她未去反而招致嫌疑,急着见她、同她交好从而树大招风显然太傻。
  如此这般,林暮烟若真无半分邪念,那她说的莫昭仪滑胎一事便当真要重视起来。
  她不想要皇恩圣宠,不代表别人不惦记着她。
  幸好,在这宫中,她总算不是孤身一人了。念及此,她舒心的微笑起来。
  回到朝露宫,晓红便替她褪去招摇的外裳、换上了柔软的素净披帛,忙问道:“娘娘,那林婕妤是什么人?你一路上又微笑又叹气皱眉的,太奇怪了。”
  “林暮烟。”若芸朝她眨了眨眼,直截了当给了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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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零一章 箱内秘密

  “啊?!”晓红惊呼,“是那个隔壁林府的小姐?她不是嫁人了吗?”
  “我也以为她是搬走嫁人了。谁知道她会嫁给当初的太子呢,造化弄人……”若芸冲她笑笑,理了衣衫走到内堂,扭头便看到桌上搁着的梳妆箱。
  “这下好了!娘娘你在宫中有伴了!”晓红开心的绕到她跟前,冲她一笑,“我去看看晚膳好了没,一会儿给娘娘你传膳。”
  若芸微笑着看她脚步轻快的出去,忙上前将门关了,再慢慢回到桌前。
  百泽走后她心乱如麻,眼下林暮烟让她略微宽心,她才好好端详起这个梳妆箱来。
  箱子木色深沉、纹理匀称、触感细腻,是上好的木料,虽同寻常梳妆箱一般大小,可包金边的手法、嵌着玉石的工艺与天颐寻常的手法大相径庭,似乎是某些典籍记载中的样式。
  她猛然想起,自己在程王府也曾见过不少此等用料考究、手法古老的物件,她只当是王府主人雅致才收了这些古董字画,竟从未发觉哪里不妥。
  要说不妥,那古董字画上的字是很少见的古文书,装裱的工艺却是近年的,她也只当是复裱,并未多加揣测。
  百泽提过,他们时常呆在龙华山庄、方便向天颐人学习文工,言语也罢、字也罢,都能混入天颐不着痕迹。那么,那些字画不少应是出自他们的手笔,而那古文书便是扶苏传承的古文字……
  字迹也便罢了。于百泽那不拘小节、放浪形骸的性子,夏朱月张扬跋扈的行为,怎么看都不像是天颐的官宦世子。
  书上说,古人相信神造生灵而万物生,方位、山水是古早之人的信仰,只是这些信仰与传说随着王朝更替、战乱杀伐而同那些朝代一起逝去。若不是她身在学士府能读到更多的书,这些古早的东西早被常人遗弃。
  夏朱月叫了这么久的“南王”,莫非不仅仅因为他在南疆调停。而更因为他是南方族人的传承之意?于百泽、夏朱月、程清肃、怀轩墨,这四个人定是族长,合在一起,这四个人名字中的字暗含了四象方位的关系。
  至今的天颐,东南西北的物件——例如门,还时常用四神的名字命名,可关于此等传说已所剩无几,崇拜则早已荡然无存。
  她早该想到,如此执着的遵循古法命名、收藏着古物的异姓王族。与某个失落的朝代有千丝万缕的联系,而历史记载中写明举族迁徙而凭空消失的,大约只有扶苏国。
  她如今冷静了。细想之下。百泽果然说的没有假,只是她先前忽视了周遭的蛛丝马迹,今日听他匆忙讲来才觉着震撼。
  先皇因寻求长生而疯魔,对扶苏“王族”委以重任、给予好处,虽有摘星阁为胁迫,又有卷轴、长生在前。可先皇老奸巨猾,不是异姓王定是许了什么给他,便是他拿了异姓王一些把柄,亦或者另有所图?
  百泽今日三言两语匆匆带过,只急着让她知晓他们的身份。是在暗示什么?
  若芸抚摸着梳妆箱,想她开箱看的或许是程清璿本人。里头的东西竟能如此重要,让百泽不惜告诉她实情?
  她再看梳妆箱,脑中一个激灵,这才记起这宫中不比府上,光能打扫的便有十二人之多,宫人进进出出,随时都有可能被安排来清扫过,这箱子万一被人……
  她心下一沉,怪自己粗心大意,忙伸手去开。
  第一层抽屉轻易就拉开了,她惊出一身冷汗,却瞧见里头静静的躺着那只蝴蝶钗,蝶翼琉璃透明,捻起来看便光华流转。
  若芸心下唏嘘,这钗是他所赠,做工精巧、暗含机关且价值连城,那日离开程王府匆忙间搁在桌上,他今日还给她不知是何用意?
  她狐疑之下不再犹豫,伸手去开第二层,可第二层怎么都打不开。
  不仅如此,第三层也打不开。
  她将梳妆箱看了个遍没见到哪里有开箱机关,第一层找过也不见钥匙,连底面都找了更是一无所获。
  若芸看了看钗,又看了看箱子,尝试着用钗子撬那缝隙,抽屉却纹丝不动。
  她无奈之下按了钗子机关,只听“嗑嚓”一声,自缝隙间传来某物断裂声音,她再拉,抽屉便能打开了。
  第二层抽屉原来是用反锁暗扣扣着,里头用纸包了件东西,下头压着张信,方才被她一通乱找,纸包和信凌乱偏到了一角。
  她只当是什么贵重物件,不想打开纸包,里头包了个小巧的透明糖人,天气微热,糖人有些融了,略黏在纸上。
  记得凉亭遇见,他曾看着她的糖人发呆。
  她翻过来、复过去看,这怎么都是个十分普通、毫无特色的糖人,晶亮又带着糖浆香,让她更加如坠云雾般疑惑起来。
  若芸一个恍惚,一种说不出的奇异感觉油然而生,眼下看这糖人竟也心情愉悦。
  可此时此刻,她的后脑开始疼起来,她忙用手按着,另一手抖落那叠着的信纸,熟悉的字迹便印入眼帘。
  爹的字!
  信中爹言及江山不稳,若异姓王府再对先皇辍朝、祭司用药一事不闻不问,他便做好了连同内阁学士与外戚大臣、在延英殿逼迫先皇禅位的准备,信中恳请异姓王不要出手干预。
  “不可!”她竟下意识脱口惊呼。
  虽早在几十年前,天颐便废除了丞相,内阁学士参政、顾问,拟旨修书已有实权在握,可此事非同小可!且不说自古江山兵家争,仅凭内阁学士几人怎能说服先皇、更别谈迫其退位,即便成了,外戚势力如此嚣张、会甘心拥太子登基?
  若他们得逞,岌岌可危的江山加上战乱,异姓王定不愿看到天颐江山动荡,从而扶苏灾难大生,爹爹一定会失败!
  爹爹那年赴定州讲学,莫非是拉拢几州官员与驻军,做最后的打算?
  紧接着圣旨下,给爹按了个修订文书不当的罪名、革职待查,并言及主笔之人已抄斩。爹回来时咳嗽不止,神情郁郁,随后昏迷,可是知晓大势已去、无力挽回?
  怎么会是爹?!
  若芸看的心肝俱痛,爹平日行事稳健,怎么会在此事上如此糊涂?
  且不说爹爹拿不准异姓王会不会插手,即便异姓王不插手,各方势力定会混战,异姓王插手了,无论是先皇还是太子,都不会放过爹。
  爹爹如此宠着她、视她为掌上明珠,他可曾想过失败之后,会累及亲眷?
  僭越在先、谋朝篡位在后,程清肃那日当着她的面出言不逊、面露轻蔑,竟是千真万确之事。
  会不会假的?程清璿欺骗她的?
  她上下看了几遍,这是爹的字迹无误啊!
  她确认再三,发觉这信没有开头,却有信尾,似乎是什么信件的下半部分。
  若芸当即预感不妙:那日赵无阳给她看的,莫非只是是信的上半截?
  她惊觉,程清璿的回信断然拒绝爹爹,爹爹罪该当诛,若不收手异姓王必定插手此事,可圣旨下,爹的罪名仅仅是修文书之过。
  她万万没料到,自己认为爹爹含冤、千方百计想查清当年事件、洗雪冤屈,却不料爹爹修文书之过的确是栽赃,但爹逼宫一事若坐实了,可是谋逆大罪、满门抄斩!
  这么说来,革职待查,已经是最大限度的宽容……
  若芸想到这里,已经痛彻心扉
  她呆呆的坐下,拿着信纸的手颤抖不已,浑身都颤抖不已。
  这下半截信,程清璿怎么不早给她看?!
  她死死咬着牙关,忍痛想了想,眼泪就这么不争气的流下来。
  赵无阳是算准了她那日读信会因震惊而漏掉找信尾,竟巧妙的连忙塞给她程王府的回信,让她心中疑惑转向程清璿,从而极有可能无暇再读爹的信。
  不仅如此,那日皇上紧急召异姓王入宫,晚上她便听他们谈及荣逸轩失踪一事……
  巧合?她给他们看、并质问信件时将信纸都扔给他们,并无缘再研究一番。
  不仅仅是巧合,还有时间!
  如果再给她一天时间呢?让她有机会同程清璿交换意见?
  若芸心乱如麻,眼泪不住的滴落,清醒了些,忙点了灯将信纸烧了。
  他一定是发觉赵无阳耍诈、想方设法要来了这下半截信。
  她忽然记起,晓红曾说过程清璿去找过赵无阳——在她奉召入宫之后。
  她恍然大悟,这第二日,圣旨便下了!
  常德尖细的嗓音仿佛在耳边响起:“皇上问了,程清璿王爷可否立刻释权而去江南?可否真能做到与苏姑娘执子手、与子老?”
  她当日,眼睁睁看着他缓缓摇头。
  而百泽今日告诉她,他们寿命长久……
  若芸脸色灰白,这执子手、与子老,不是他不愿,是根本不可能!
  若芸觉得心口俱痛,几乎没办法再呼吸。
  设局的,不是赵无阳,竟是皇上!
  皇上是故意让常德这么问,因为他算准程清璿不愿骗她、不会答应她办不到的事。赵无阳的出现,指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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