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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摇成妃-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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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芸像是行尸走肉般窝在车子里,既不想出去,也不掀开车帘子看看曾经被一路劫持来的景色到底如何,只是整天整天的沉默着。
  索泰和柔嫣丧父亡国,下落不明、生死未卜。
  而荣逸轩与她之间的误会也好、伤痕也罢。都如无法愈合的旧伤一般,每每痛起来都那么鲜明。
  百泽戴上那头盔,便是威慑一切的于王,让她无法靠近。
  她现在能明白了,他为何要连夜出京城、为何要去云州,为何忽然不见好几天,又在深夜军中出现,家财万贯却毫不在意,只因为他是于王。
  他男扮女装不过为了行事方便、消息灵通,军中毕竟谁都不会为难军妓,只是谁都不会想到这位细皮嫩肉的会是于王。故而清平教来袭也罢、敢让荣逸轩独自入沙洲也罢,他都是一副运筹帷幄的模样。
  哪怕连他从井里救出她也事出有因——如果不是异姓王,如何能仅凭家财就出现在皇宫?如果不是于王,怎么会同程王府交好?
  他嬉笑着说自己轻功不佳,的确没说不会领兵打仗。
  他大雨滂沱带她解救程清和,非但没为难她,而恰恰护了她的安全,最后又将她撇在最安全的角落。
  也正是那大雨,她没有闻到他身上那熟悉的脂粉气……
  他一点都没骗她,只隐瞒了些许。
  一切的一切,只是她完全没把这些联系起来而已。
  她如果是他,的确是没法解释的,故而会小心翼翼的问她“于王是怎样的人”,听到她说“胆识”便面露欣喜……
  无论是老于王还是现在的百泽,都是珍惜生命的人,都是看破恩怨的人,而为何拿起刀剑征战边疆,这其中无畏的勇气也好,不为人知的过去也好,都已无关紧要了。
  百泽,其实依然还是那个百泽。
  是她傻,傻到浑然不觉,傻到以为自己能做什么事。
  而终究,什么都没做。
  荣逸轩,她有幸能看到他微笑的面具下、那冰冷的心墙下的真心,可世事变化至此,他这一路上,既不与她打照面,更别提说话。
  她只觉得无边无际的孤寂和失落,像是被什么掏空一般软弱无力的随着马车上下颠簸。
  百泽却在这时下令用最快的速度赶路,务必要赶在四月回到京城。
  她惊觉,如今已经是阳春了。

  第六十六章 嫌隙

  ps:
  第三卷开始,本卷有事变,有宠有虐,主要是主角们之间的互动o(n_n)o~十日,先行军顺利到达天颐边境。
  “丫头,到了。”百泽在车窗前说给她听。
  她茫然抬手掀开帘子,却见沙州城旗帜飘扬,远远的便望见程清和一身亮黑色的长衫,自城楼上一跃而下,在众人的惊呼声中安然落地,脚不沾尘的朝这边飞跑来。
  她微微勾起了唇。
  清和安然无恙,而他们,都活着回来了。
  他越过荣逸轩时,后者不悦的皱眉闪开。
  “若……”程清和刚想喊出声,百泽却不动声色的一抬手,帘子便应声落下。
  他知晓不能声张,便隔着帘子朝于王大声道:“庆功宴,恭贺于王爷、荣王爷得胜归来。”
  说着,朝她这里压低声音道:“若芸,你也来哦!”
  她双手猛的收紧。
  她若去,似是不妥。
  没想到,仿佛是看穿了她的心思,百泽也贴近车窗轻声:“有两州将军携女眷出席,无妨。”
  她闻言默然。
  荣逸轩远远的见那车子,程清和和于百泽都似乎同那轿内之人说着话。
  他怒不可遏的奋力扬起马鞭,离弦的箭一般朝沙州城门而去。
  书言见状大惊,也慌忙夹了马肚子。
  百泽柔美的双目透出凉意,望着两骑一前一后的扬起土黄的尘土,微微一笑,似有深意。
  索泰王子和柔嫣公主下落不明,搜查的士兵都无功而返。
  西离五王子和八王子是敌国王子,顺理成章的成了阶下囚,被押送上路等待交差。
  灭离国乃是新皇登基以来首次大捷,上到主帅、下到小兵无不欢欣鼓舞。
  一片欢腾喜悦中,百姓们也渐渐开始恢复生息。
  京城遥远,急着赶路也不在乎一夜。沙州虽不富饶,入夜还是摆起了庆功的酒宴。
  大帐内,于王一身洁白轻甲、脸上戴着只有一半的头盔露出白瓷般的皮肤和浅笑的嘴唇,举手投足间好似神明一般威严却不失风度。
  两州刺史和副将们分列两侧坐着,举杯痛饮、频频敬酒。
  徐都尉被革职后,张余平步青云,沙州一战他身先士卒、功不可没,如今已是荣耀一身的都尉,准备随军回京。
  庆功宴,张余自然也成了瞩目的焦点。不一会儿便被灌得酩酊大醉。全然不顾仪态的站在椅子上手舞足蹈。
  一旁的程清和虽在云州夜袭之时立了功。可到底是个平日不露面的角色,坐在一旁喝酒也落得自在,酒席不到一半便已经哈欠连连。
  席间,女眷们无不浓妆艳抹。就连传说清贫的沙州丁刺史的夫人冯氏,也特地着了体面的暗红裙衫,只在领口袖口有些花纹。
  若芸默默的坐在最不起眼的角落,略施脂粉,短发被巧妙的梳起,衣着简单而随意,谁也没有注意到她的存在。
  而她跟前案几上的酒杯却是丝毫未动,心中空落。
  偶尔瞥见坐在百泽并列首席的荣逸轩,只见他谈笑自若。似乎那伤一点也没影响他,通明的灯火将他略显坚毅的脸庞和薄唇染上金色。
  他自然没有扭头看她,正如她所料一般,他与她之间的的信任如此脆弱,一旦偏差便如肉中刺:拔不出。也按不下,那么自然却又微微生疼。
  另一侧,百泽同他只是偶尔交谈,并不多言。
  战事方歇,于王和荣亲王两派人却不用再貌合神离,俨然形同陌路。
  而她,在荣逸轩眼中她是于王的“心上人”,在百泽眼中她是荣逸轩的“故人”,冷热两面,皆是难以自处。
  她心里越发闷闷,转而想起尚在京城的晓红来。
  她想家,想苏府,想晓红。
  时至今日,只有那平日里欢天喜地无忧无虑的丫头,能与她同甘共苦毫无怨言。
  倘若不是她冲出苏府,她们会如何?她不敢想。当时若舅舅一口咬定没有这个人,荣逸轩与她可能不会有交集,更不会有今日的尴尬处境。
  可叫她嫁给那个李慕,她也决计不屈的。
  是以,是偶然,也是必然。
  正如程清和不经意的一句:“天塌下来我扛着”。
  如今他是真的找她来边关了。
  远远望去,程清和已经半醉的眯起眼睛,将倒不倒的时候已经有不知哪个小姐趁此机会扶了他起来。
  他清醒了下,慌忙拂开,窘迫的模样让若芸不由的轻笑起来。
  望着那眉眼,她猛然间想起了那许久不见的笑颜来,淡而温暖,一瞬间恍惚如梦,印在脑海的是白雪压枝,一舞终了,那颀长的身影白衣广袖,执着玉笛含笑而立。
  她慌忙收神,自己还在喧闹的酒宴上。
  偷偷看去,百泽似乎并未发现她的异样、正举杯豪饮。
  只是他身侧那曾替她把过脉的陈将军微微扭头看了她一眼,却又看了回去执起酒杯,另一侧的洛将军正在一个劲的劝酒。
  她敛了敛神,兀自一笑。
  酒席过半,若芸越发百无聊赖,空中弥漫着酒肉之气,她找了个借口便退了席。
  走出大帐,清冷的空气扑面而来,虽是三月,可边关到底苦寒之地,她不由得缩了下,望着繁星闪烁的静谧夜空,唇不自觉地勾了起来。
  京城怕是早就万家灯火,很少能看到如此广阔的星空。
  沙州地势平坦,一眼望去除了矮矮的房屋和城墙,一股浓浓的孤寂感环绕,却让她难得的清醒。
  站了许久,大帐门帘被掀开,喧闹嬉笑冲门而出,张余被人扶着东倒西歪的走着,嘴里还哼哼唧唧的念着喝酒,路过她身侧也没发现她,只是傻笑着走了。
  待他走远,程清和皱着眉甩着手出来,像是逃开什么一样忽的使了轻功。一下子到了很远的屋顶,又一个站不稳摔了下去。
  听着那声“哎哟”,若芸愣了下,忍不住快步上前想看个究竟,可肩却被只大手有力的握住。
  回头,她惊呼一声。
  荣逸轩冷脸站着,眼光锐利,让她生生收住脚步。
  若芸深吸一口气,只片刻便移开目光,不敢去看他的眼眸。呼吸却早已紊乱。
  大手颤了下。放开她。只听他沉沉的开口:“你跟本王来!”
  说完,不由分说的环上她的腰,脚不沾尘,直直的朝着那沙州最大的院落而去。
  若芸紧紧的抿着唇。浑身紧绷,直到落地也没说一个字。
  四下无人,荣逸轩猛的抓起她的双臂,双眉紧皱却不知如何开口。
  见她躲闪不定,他目光一沉,只道:“本王与你,何时至此的。”
  手一松,她险些跌倒。
  白着脸勉强站稳,她只觉得心中绵密的疼。呼吸也带着疼,浑身都疼痛起来。
  她知道,就算离开宫中那时还曾有唏嘘、在营中也感动异常,可眼下他与她彼此的信任一旦瓦解,便什么都不会剩。
  可看着他曾经熟悉无比的脸。她只怔怔道:“王爷,伤可好些了?”
  荣逸轩迟疑了下,重重的叹了口气,苦笑:“若芸,你可怪本王对那公主冷酷无情?”
  她低眉顺眼,无悲无喜,只是咬了咬唇。
  默认。
  荣逸轩只觉得心中之火一下窜了上来,抓起她的胳膊就将她带到一处别院。
  房屋内,一声声哭声断断续续的传来,似乎哭了很久,声音微弱却凄惨。
  荣逸轩伸出手指一下捅破了窗户纸,负手而立,胸口快速起伏,似是生气不小。
  若芸愣了下,狐疑的走上前,朝那破洞内望去。
  只见一个妙龄女子窝在床上,三月的天气棉被却裹了好几层,头发凌乱,眼神呆滞,瘦削的脸上似有些伤痕,有一下没一下的啼哭着。
  她抬头朝荣逸轩看去,后者则是不置可否,忽然抬脚猛的踹开房门走进去。
  “王爷怎的夜晚人家姑娘家的……”她脱口而出,却惊讶的发现床上的人并未惊慌,只是缩了缩,目光依然空洞的看着前方,嘴里念念有词,不时的抽噎,却已然哭不出眼泪。
  她骇然,慢慢的走上前,伸出手在她面前晃了晃。
  女子忽然露出了丝傻而诡异的笑容,疑惑的歪了歪头,又回到方才的模样。
  若芸颤抖的收手,后背抵上那坚硬的胸膛。
  荣逸轩扶住她,那冷冽的声音像是寒风一样自她背后传来:“她是丁刺史的女儿丁淑芳,西离国攻打过来时,丁刺史被囚禁,屋中血流成河,她是生生吓疯的。”
  她听着看着,京城把人命当蝼蚁的一幕闪过,云州血流成河的夜袭也历历在目,耳边似乎出现了惊天动地此起彼伏的惨叫和惊惧声。
  还有柔嫣那惊恐的双眼、那柔弱无助的神态再一次浮现。
  “不要再说了。”若芸心中钝痛,忍不住冲他喊道,直直的冲出了房门。
  荣逸轩却在院内将她拦下,强迫她站定。
  只见她身上哆嗦、脸色惨白。
  他心有不忍,却还是强硬的开口:“你若怪本王对公主残暴,那谁来为战争中牺牲的家眷报仇?谁来对他们说此乃不公?!”
  荣逸轩死死地看着她,直看的她面目灰白、冷汗湿了鬓角碎发。
  他眼神一痛,没有再多说。
  “你说得对……”若芸凄然点头,睁大双眼看向他,让他神色一禀,“王爷带我来,想是让若芸亲眼所见,这便是战争的残酷无情,若芸没有受到如此对待已经是幸运之极,可是……”
  她抬脸,那秀气眉毛蹙了起来,双眼皆是淡漠:“可是柔嫣公主救过我,哪怕再残酷,若芸岂能坐视不理?是否杀人者残酷,轮到自己也必须拿起屠刀?”

  第六十七章 推心

  哪怕她身中索泰的剧毒,她有一万个理由能报复在柔嫣身上,可千钧一发,她只想着哪怕有一丝希望也必须争取下。
  “于是,本王残酷不仁,挨你一刀也算是教训了。”荣逸轩冷冷的说道,目光冷却到冰点。
  她呼吸一滞,他带她来,不过是给彼此个台阶,可她方才只凭一股执念,完全没有下的意思,忙开口:“若芸身不由己,情非得已,实在是当时那失心散……”
  “所以,你为了那公主能用目光把本王千刀万剐,也是身不由己。”荣逸轩煤油灯她说完便后退一步,自怀中摸出锭金子,一扬手,金锭底部于王字样清晰可见。
  她捂着嘴,瞪大眸子,在金锭和荣逸轩之间来回的移动着。
  百泽给她的金子!
  “本王以为,当做不知道,便可以无视你那‘青梅竹马’的于王了。”荣逸轩沉痛开口,眼中只有无边的黑暗和混沌。
  她心里堵得慌,看着荣逸轩捏着金锭的手近在咫尺,可像是无形的力量将她推出去好远。
  一句负气话,竟然在这金锭面前百口莫辩。
  她低低自嘲:“本以为,王爷与他人不同……”
  那个笑她心高气傲的荣逸轩,那个跳下冰冷池塘救了她的荣逸轩,那个毅然负剑独自进索泰圈套的荣逸轩,那个有着冰冷眉眼却双唇火热的荣逸轩。
  在此刻,只成了对她筑起心墙的荣逸轩……
  而她,或许也是如此吧。
  泪珠滚落,她看着他神情微变,收起金锭却不再看她。
  “本王言尽于此。”他冷冷说道。
  周遭忽然冷的可怕,她泪眼模糊,却倔强立着。
  他明知她当日被索泰的失心散所控,明知索泰只是顺口栽赃,可心底竟就此防着她了。
  心在他如炬的目光下燃烧,彼时今日。是燃尽还是在他复又冰冷的言语下冰封?
  她应召采选,迟早离他远去,如此这般,也好……
  正想开口,院门洞开,方才席间见过的冯氏由丫头搀扶着进来。
  看到若芸微微愣了下,转而看到了面若冰霜的荣王爷,一惊之下匍匐在地:“王爷!民妇不知王爷在此,还望恕罪。不知王爷深夜到访……”
  她不敢再往下说,只惴惴不安的跪着。
  荣逸轩冰冷的眼眸扫过地上的人。又若有若无的瞥了眼杵着的若芸。闷声道:“离国进犯。丁大人虽被囚禁可不屈不挠,突逢变故,待本王回京奏请圣上,替丁小姐安排妥当。”
  听他如此说。若芸心中钝痛不已,却微微一笑:“王爷圣明。”
  话一出口,荣逸轩烦恼的拂袖,而冯氏则是大喜过望,口头谢恩。
  若芸知道,自此,他与她,已是隔了千山万水般不复交集。
  只是,又一件事她没来得及说:
  他救过她。她应过他永不与他为敌,于是她穷其一生,定当竭尽所能不去阻止他的大业……
  这份执念,无论他领情也好,拒绝也罢。命运如此,早剪不断理还乱。
  “荣王爷好兴致,来探望功臣家眷,同本王想到一处去了。”清脆悦耳的声音传来,百泽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了院门口,似是正饶有兴致的看着院内,面具之下无悲无喜看不出神情。
  冯氏惊惧不已,忙以头碰地,大气也不敢出,方才的喜悦全然被恐惧所替代,这还是她第一次这么近看到于王!
  若芸心里一松,在荣逸轩几乎要杀人的目光中慢慢挪到百泽跟前,虚弱一笑,用轻不可闻的声音道:“麻烦于王爷,送若芸回京。”
  百泽欣然点头,却见她摇摇晃晃走出院门,忙跟了过去。
  她回眸,荣逸轩正负手而立,眼神冰冷如斯、薄唇紧绷,一身宴后的华服由昏暗的院中灯火映衬,暗影翩翩,腰间玉坠尚润,周身温暖已散。
  她抬眼,已是繁星如斗的夜半。
  “云母屏风烛影深,长河渐落晓星沉。”她叹息着,竟咏了黎明的诗句,黯然离开。
  虽然轻声,却全都落在了荣逸轩耳中。
  他背一僵,烛光跳动的京城元宵灯会上,她对着诗句、猜着灯谜的情景自然而然的浮现。
  在冯氏惊惧和不解的目光中,两个王爷一前一后随着那不起眼的丫头走了出去。
  她这才想起早已疯癫的女儿来,忙呼天抢地的进了房门。
  百泽一路上护着若芸走,看不下去,干脆将她一把扶住。
  她除了身体虚软,神情却是正常得很,只笑道无事。
  他叹了口气,直到将她送到统帅帐内,身后那追随他俩的目光才愤恨的收回。
  “丫头,你害我被荣逸轩恨死了,这可咋办?!”他嘻嘻的笑了下,不耐烦的摘掉面具扔到一旁,露出两只清澈的眼睛来。
  “你不会打不过他吧?”若芸闻着他身上脂粉气,摇头,脸上的笑容却僵硬得很。
  “呐,你恨我么?我骗了你哦?”百泽扶她坐下,蹲到她跟前眨巴着眼睛问。
  看着他无辜的神情,她顿觉得无奈:“你是这副模样要是给人看了去,只怕没人会再怕于王了。”
  不知道为什么,百泽的为人她信得过。
  若不是他出手施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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