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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摇成妃-第1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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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摇了摇头,忽然抬眸不安道,“你是说,鹬蚌相争、渔翁得利。便是荣锦桓的算盘?”
  “是,但不全是。定州刺史与苏大人有往来,再怎么被胁迫,有苦衷,荣锦桓也容不得他,正好借我们的手除了呗。”百泽说着,笑中带苦,“这么一来双方互有折损,他又能收了荣逸轩的兵力,灭谁都可以了。荣锦桓可不是什么好角色。他想要的东西,再难再有阻力也会一点点弄到手,不然。他堂堂一国之君会对定州听之任之?定州的安分守己,可是骗过了程清肃的。”
  若芸听着他的叹息,只觉得耳畔风声越来越响,脑中的血脉都汇成了一个点,张口数次才勉为其难的道:“百泽,荣王爷的兵力,是……是我……”
  “哼,知道啊。”百泽却满不在乎的撇了撇嘴,朝她一笑。随后转身趴在白玉栏上,安慰道。“天颐眼下也只有狐狸能当得了皇帝,否则换谁都是能轻易毁地脉、改山川、伤人命的。冠冕堂皇的话不说,扶苏居于同一处陆上,为了自保也要容的他在。你借了荣逸轩的兵也不过是清璿默许,他了解你,也肯定不会怪你的啦。”
  “但是,但是现在皇上要对付你们啊!”若芸急的想哭,“世上哪有什么两全之事,我虽每一步都问心无愧,但不代表每一步都对。若此番谁因此有不测,我不会原谅我自己!”
  “问心无愧不是挺好。”百泽看着林中来回忙碌的一个个黑点,声音渐渐飘远起来,“你其实挺像你爹,有责任于肩上,而不轻易退缩。我起初以为,清璿不过喜欢你这天颐人有别于扶苏的特别,如此想来,大约是你自告奋勇封了记忆,让纷争暂熄的那股勇气吧,他为尊主这么多年,可不会只因乍见之欢而对谁上心。”
  若芸给他完全说懵了,呆呆立着,完全不知该如何接口,眼前一幕幕浮现的是程清璿的兀自从容,他情绪从不显山露水,皆隐于他乍看温暖的笑容下,但她被金针封脑的那时,她却能在他眼中看到别样的光彩。
  “不过你想知道,自己去问他,我也就是说说。”百泽清了清嗓子,这回郑重的看她道,“荣锦桓绝不会饶过谁,踌躇满志、江山在握,也一定对你志在必得。你不会武功,又处于帮谁都会后悔的位置上,太容易成为靶子,也太容易被当成要挟的筹码。”
  若芸听他这么说,不禁黯然垂首,沉默不语。
  百泽看她神伤,倒有些心软,伸手到她面前晃了晃道:“丫头,你要知道,扶苏其实并不是个好去处,那里的人多半安于现实、无所追求,还有一堆找麻烦的老头子,身处其中越久越难适应,何况要抛弃天颐的一切?那姓荣的小丫头也知难而退。清璿知道这一点,所以从不敢轻易带你前往,倒不是怕你走漏风声。如今有此考虑,一来为了你的安危,二来怕你受人要挟,三来怕你夹在其中,所以……”
  “既然说荣锦桓志在必得,我便不能走,否则他迁怒的岂不是扶苏?”若芸倏然抬头打断他,眸中迷茫尽褪,“所以我要留下,哪怕他佯装被困,以此一剂猛药调出洪州兵力于此,我也要试试看能否断他的野心执念。”
  “不是吧?”百泽当即质疑出声,脸上苦作一团。
  “并不是兵刃相见之所,才是战场。”若芸目光灼灼,字句掷地有声,迎风一笑,灿若繁花。

  第二百四十七章 药理卷本

  百泽顿时愣住,旋即轻笑起来:“我就知道,你是不肯答应的。”
  他说着,看她的目光却一点点冷下去,随意搭着的手腕也收到背后,冲她抬了抬下巴道:“但是,你要用可靠的办法来说服我才行。我虽伤而未愈,但带你先回扶苏还是绰绰有余。”
  “好。”若芸满口应承,并未急着说明,压低声音道,“我问你几件事,你要如实回答,另外,得将一人排除在外。”
  “哦?”百泽惊讶于她此时特别的提起一人,看着她唇边狡黠的笑容,倍感疑惑。
  “当初张余送与我宫中布局图,那批注有人代笔写成,现在想来只有一个人,那便是顾尹昭。”若芸说着,看向林中驻地,点头示意道,“此人虽无二心,但脑袋好使,时不时帮皇上来这么一下。即便他大部分时候作壁上观,但难免不受皇命而为。此番,绝不能让他替荣锦桓出谋划策,要确保他置身事外。”
  “好,我这就安排下去。”百泽毫不犹豫的点头,道,“你要问我什么事?”
  若芸并未着急问出口,眸光闪烁,像是下定什么决心般神色异常凝重起来。
  谈话多时便有侍婢寻来,道是尊主在云阁脱不开身,请她先行到就近的偏殿用膳。
  百泽一改先前的严肃,与她结伴前往并未再提方才相谈之事,没事人那般嬉笑着闲聊,打趣说吃个饭还有人特地找,他这族长都许久没这待遇了。
  只是他对着备好的吃食无甚兴趣,傍着暖炉端着酒碟,破天荒的发起了呆,用膳过半便意兴阑珊。借口要事匆匆离席。
  若芸眼见着他举止失常,心知肚明自己提了多危险的要求,单要驻营地里缚走顾尹昭。已需至少一等护卫这般人才可得手,更别说要同时防住清平教与大祭司一脉操控的术法。
  她烦恼着。再也吃不下去,范翠放了竹筷,屏退左右后在附近走动消食,百泽有问必答,对她的要求几乎照单全收,意见交换的顺利大大出乎她的意料,似乎他对分而击破有十全的把握。但隐藏在他看似无所谓的笑容之下的,是对荣锦桓深深的不屑与无可排解的恨意。
  若芸踱着步。渐渐远离偏殿而行,趁人不备便贴着步道绕去另一条路,远远的避开正殿朝尽头青色的屋瓦而行。
  前有程清肃相辅相劝、同进同退也罢,频频闹事的主体毕竟还是清平教,百泽这般洒脱之人,对兄弟之争皇权倾轧所带来的伤亡也忍得了、放得下,如今荣锦桓欲铺平大业之路而借刀杀人,重创定州以坐收渔利,兵戎相向而毫不内疚,叫他心中憋了多年的委屈和不满一齐迸发。但偏偏碍于大局他于百泽又报不得仇、下不了杀手,更无颜面对伤重昏迷着的程清肃。
  想到此,若芸踩在枯叶上的步子霎时顿住。百泽方才交谈之时总提到荣锦桓有一半是为夺她而来,若他所言非虚,那让荣锦桓求而不得、痛失所爱,倒真是一剂猛药,这也难怪他听她欲行险招却欣然答应了。
  若芸叹息一声,瞅着紧闭的院门半晌,呆立不前。
  他不会动手杀她,但若要选,她亲自选一条必亡之路。他也不会拦着的,只是他就这么肯定。荣锦桓的执念会深至此,这般地步也不愿放手么?
  她失神哑笑。自己妖言惑众、迷惑圣主的罪名上,看来又要多几注入条薄情寡义、朝秦暮楚的罪名,而对扶苏来说,她是清平教教主的女儿,是天颐皇帝的目标,更是害尊主以身犯险的罪魁祸首,里外不是人还真是如此。
  若芸叹了口气,依照百泽所言,在荣逸轩出兵相助那时起北胡便悄悄撤了虎视眈眈的边界兵力、以示和好,估摸着自己现在唯一对的起的便只有晓红和张余了,就算是西离接受称臣后纳贡削减大半的优渥条件,难保荣锦桓事后翻脸,索泰与柔嫣便会复国无望。
  她复看眼前合拢的院门,像是看着一道隔开了是非安危的屏障,躲进备好的帷幔便能置身事外,留在这里便要多凶险有多凶险,她微微叹息,推门而入去寻那间曾见过的屋子…
  夏日时的药庐人来人往、药香弥漫,多处起炉煎药、繁忙不休,此时山庄撤了大半的人手,药庐也空无一人,路过药房更是见架上空荡,柜门上的标注也撕去了不少,里头的珍贵草药想必大部分都搬至安全处,要么便是给怀轩墨带去急救程清肃了。
  若芸走着看着,渐有失望笼上心头,来到侧院不起眼的屋前,扫视一圈眼神顿亮,欣喜的发现架子上堆叠的书卷仍是满满当当,似乎一本不少,见无人把守又未有禁止入内的字样,忙到了书架前翻阅。
  与百泽的相谈之中,他唯一答的含糊的便是施在她身上的药术,他虽不善于,却点破程清璿与怀轩墨联手所致,一定是十分重要的一部分,说不定能腐肌生肉、起死回生,只是他对此并不精通,所以听她的描述也猜不出来。
  她也在怀王府曾问过怀轩墨那手腕上的黑色针痕到底是什么来历,他只兴趣索然的说这不过是经络用药一齐构成的药术,最后一道便是用针沾了珍贵又极易挥发的药油扎入皮下,黑色的一圈不过是血脉暂时的不适应而引起的淤痕,吸收后便不会再有。
  她追问他是何术法,怀轩墨三缄其口,末了才说这是为了防止她莫名其妙的中毒所用,无奈当时柔嫣病着她也无心在问,可她却能明显的感到手脚不再彻骨冰冷,体内时不时有热力窜着,让她时有错觉自己是不是给脱胎换骨了。
  本来她也是想当然,但这次程清雯的迷药下在她身上她能抵御自如,程清璿那般笃定的提起药术,让她越发怀疑抵御中毒只是一部分,所谓术法一定是一个整体,那掺了血的秘药会不会冷宫那时起便已经开始作用,不止护心脉,还有其余的目的?
  如果真的能像百泽所说那样神奇,只怕代价不小,她若能在此找到记载原理的书籍、窥得一二,那或许她冒险行事能更有把握些。
  此处筋脉药理的资料齐全,分门别类放了几个架子,她吃不准自己要找的是哪一种,只能一套抽出一本来看,起初书本的文字与天颐相同,她翻阅之下便能轻易的剔除,又见筋络穴位详解的配图画本,她也能轻松的放回,但翻到第三个书架她已大失所望,不仅配图寥寥无几,连文字也朝着她看不懂的形式转变。
  她只能凭着大概猜测翻阅查找,耗了半日功夫也徒劳无获,最后披来的斗篷被搁在一边,上头堆满了陈旧泛黄的书籍,均是可疑又确定不了的卷本。
  太阳一点点偏西,室内逐渐昏暗下来,若芸拭去额上越冒越多的汗珠,瞅着左手中黄如枯叶的书页上像鬼画符一样的字,又看了眼右手书上更为难懂的标注,只得硬着头皮再去看左手那本。
  程清璿得了禀报便悄然而至,到了屋瓦下便瞧见室内一片狼藉,若芸就着仅有的光亮仔细的分辨书上的字迹,全神贯注且满头大汗,对他的到来毫无所觉。
  他在窗外站了许久,只得提灯入内,笑着问道:“在找什么书?”
  “一本记载药术的书,要很厉害的,医死人肉白骨。”若芸早就给一堆文字弄的头昏脑涨,想也不想便将百泽猜测之语说了出去。
  程清璿见她这般说,当即心知肚明,默不作声的走到书架前,抬手按动机关让书架自动移开,墙壁上空了个四方的缺口,里头搁着几本卷本。他不急于拿,却在墙上又叩了数声,由四方的缺口中出现了一道手掌大的精铁门,门开后里面又躺了数本卷本。
  “是不是这本?”程清璿取了其中一本,合了机关后递给她,又抬起灯盏替她照亮。
  “谢谢!”若芸想也不想便接过来,胡乱的翻了几页却发现上头是更加看不懂的字,但描绘的图却是手腕上一圈点墨似的痕迹,当即欣喜万分。
  “你若想知道,直接问我要就成了。”程清璿看到正中她下怀,不禁微微摇头。
  笑容才浮上唇边便戛然而止,她顿觉哪里不对,倏然抬头,对上程清璿似笑非笑、温柔如水的眼眸,这才反应过来,手一松便将握着的卷本落到地上:“你,你……我不是……我……”
  她结结巴巴的意图辩解,瞧着他含笑了然的模样,终于垮下肩来,垂头丧气道:“对不起,我只是想找找药理,怕这什么术有副作用,对你有影响。只可惜,好像还是看不懂……”说着便不好意思的去拉他的袖子。
  程清璿微微愣神,旋即将她柔软的手握住,笑道:“听你这么说,我岂能生气?此药术并非能医死人肉白骨,却能保存心脉、抵御毒素,针药齐下是让心血汇合,气血不易散,挡一挡致命伤兴许也可以。”他眼眸清澈,说的坦白如斯。

  第二百四十八章 山雨欲来

  若芸当即松了口气,听他说的和自己知道的也差不多,虽有些失望,扔捡起地上的书本,小心的问道:“那我回头研究下?可以带走吗?”
  “嗯,可以。”程清璿欣然点头,“药庐藏书并不多,值的看的大约只有这本和记载傀儡术的,都是拓本罢了。”
  若芸闻言立刻变了脸色,收书的动作猛地一僵,又惊又急的道:“傀儡术?!万一被偷,岂不是损失惨重?!”
  “不会,即便偷去了,那人也读不了。”程清璿略微阖眼,眼中似有不屑划过,“这拓本是按原样记录,所用字体是数千年前的演变字体,我和轩墨做完经卷考也只得看懂大概,何渊铭到底不是尊主与族长,从未接触过这等字,充其量误打误撞得了那本能看得懂一半的傀儡术而已。”
  “原来如此。”若芸这才放下心来,难怪那傀儡总是不够厉害的样子,原来根本就不是完全体,但她心中仍存疑,拉过他的手复问道,“那你保证,这书本记载的药术并不会对你有影响。”
  “嗯。”他毫不迟疑的点头,自书下抽出披风,轻轻掸着灰尘,又披到她身上。
  若芸跟着他所提的灯盏,被他牵着手缓缓走出,放心之余脑中萦绕不去的皆是那句“挡一挡致命伤兴许也可以”,看着他恬静从容的浅笑之颜,握着他的手指便不自觉的紧了又紧。
  程清璿所言非虚,这拓本就算被偷去也无用,若芸连翻了几天书都没看懂一句话,配图也只有简单的几张完全说明不了问题,姑且当有这么回事。
  吊桥几近完工,百泽也很少露面。山庄的人数似乎越来越少,程清璿专注与云阁而甚少相陪。若芸嗅着到处弥漫的紧张气氛,时而远眺时而静卧。顺带将龙华山庄逛了个遍。
  新增加的楼阁只几栋,每栋两层皆绕着云阁而建。拆毁的亭子和房屋想必是给这些建筑让路,但因此弥漫在山间的薄雾不再,烟雾缭绕美如画卷的亭台因此变得肃穆。曾住过的蓬莱阁只半年时间便被废弃,通往高处的道路被铁索封断,飞檐在翠柏垂枝中时隐时现。
  是日天色沉沉,枯叶满山,飞瀑枯竭如银丝,若芸眺望着山下的来回巡逻的火把光亮。渐有雾气从山峦沟壑间升腾,逐步阻挡了视线,待吊桥也一并没入白色的稠烟,漆黑泛黄的天空再次飘起了雪。
  “启禀皇上!顾大人不见了!”派去传唤的兵士急报,慌慌张张的在大帐前跪下,胸膛起伏下口中一刻不停的吐着白雾。
  荣锦桓身着灰褐的朴素衣衫,斜坐在正中靠椅上拭着手中的剑,闻言凤眸微敛而杀气毕露,瞅着跪下之人肩甲上未化的零星雪花,冷声问道:“如何不见的?”
  “回……回皇上。顾大人送了信去荣亲王军中,午后在湖边踱步沉思,才一盏茶功夫便不见了。也无其余人伤亡。”小兵顶着天子锐刃般的目光,汗如雨下。
  荣锦桓只一瞬便察觉异常,复问道:“可有人前来提要求?”
  “不曾。”小兵吞了吞口水,如实相告。
  “朕知道了,下去吧。”荣锦桓眉眼稍展,挥了挥手。
  小兵如临大赦的退身,一旁的王大人却坐不住了,当即起身抱拳道:“皇上,顾尹昭是被劫或是私逃?这送信去到荣亲王军中一事……”
  “是朕吩咐的。”荣锦桓冷眸扫了眼。令他的猜疑生生的咽下。
  “看来有人不想让他碍事,若无性命之忧他定当出现。倘若现在已经被杀,担忧亦是徒劳。”荣锦桓不急不慢的将手中丝绸抛却。琢磨之下勾唇嗤笑,“能潜入大军的,不用想也是武功极高之人,只带了他走也不趁机要挟一二,朕倒是意外那几个异姓王谁会做这等事。”
  周围坐着的几位将军都尉面面相觑,无人应答,转而都看着上座玉质金相却轻易将顾尹昭弃之不顾的皇上。
  荣锦桓将他们一一看入眼中,猛地收剑入鞘,起身下令道:“传朕旨意,趁瑞雪方下未曾厚积,即刻整军朝山中进发。”
  “皇上不可!”有位上了年纪的都尉此时斗胆抱拳,恳求道,“山中气候多变,又有雾气升起,皇上此时入山并非良机,不如稍等时日?”
  “哦?”荣锦桓似乎料到会有人谏言,上前一步便将剑柄递到他咽喉上,哼道,“朕既天子,当有天佑,既然你等不愿去,就留在这里吧。”
  “皇上?!”这回剩余的部将纷纷起身,一齐惊呼出声。
  “朕意已决。”荣锦桓放肆的大笑出声,抬手扬起绣有盘龙的大氅,扬长而出。
  大帐中寂静如死,只有王大人还端坐着,入定般垂首深思。
  地动不止一两次,天怒人怨的传闻又如先帝将薨一般疯传,皇上此举若能拿的下龙华山庄便是顺应了天意、可令谣言不攻自破,山中大雪而雾气升腾,皇上若得胜,山下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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