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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摇成妃-第1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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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笑颜雅雅、顾盼神飞,甚至对宫妃毫不介意的伪装之下。
  若芸想着,长叹一声,觉着莫晓晨的绿萝锦衣越发刺目。
  “皇上驾到!”常德苍老尖细的嗓音响起,打断了若芸的思绪。
  莫昭仪听见传唤。面色倏白,默默跪于堂中。
  “晓晨,他们所言你谋害皇嗣,可是当真?!”荣锦桓人未到声先至,语气饱含不信与质疑。
  若芸眼瞧着荣锦桓浓眉紧锁、大步流星的闯进厅堂,身后急急忙忙跟着晓红。未等莫昭仪开口,边行礼出声道:“皇上,此事容我接手……”
  “接手?”荣锦桓站定后冷冷扫了眼若芸,又看着跪着的莫晓晨、伸手抬起她的下颔,怒道。“你告诉朕,是否是真的?”
  莫昭仪无惧对视,坦然道:“皇上,臣妾有罪。”
  “舒儿的孩子是你害的?用香料混合之法?”荣锦桓沉声问着,手上的力道骤然收紧。
  “是,皇上,臣妾有罪。”莫昭仪微微点头,并无半点痛楚之色。
  若芸看了看荣锦桓身后朝她比划的晓红,便知荣锦桓初始应是不信,将来龙去脉向晓红问了个透彻,听闻证据确凿、昭仪认罪,这才火速前来。
  “为什么?”荣锦桓轻声问着,语声陡然转凉,随即怒道:“为什么?!”
  他猛然松手,莫晓晨便顺势跌坐在地,她慌忙垂首,再次跪正。
  “朕这么多年,难道给你的还不够?宫中唯属你最得宠、过得最舒坦,就连莫老头朝堂上公然驳斥,朕也没有因此为难你!你这落霞居的名号,也是朕特意恩准的!为何你要如此待朕?!”荣锦桓指着她哑声质问,近乎歇斯底里,目光骇人。
  “皇上明鉴,臣妾查出,莫昭仪是以为那些嫔妃的父亲已位高权重或为皇上心患,恐孩子降生,又造外戚之祸,才甘愿一己之力、背负罪名。”若芸顺势在莫晓晨身旁跪下,瞅着荣锦桓阴云密布的脸庞,飞快地道,“王修容安然无恙,便是最好的证据。”
  “放肆!”荣锦桓出声斥责、怒目而对。
  “皇上,请责罚臣妾。”莫晓晨出声,平静的道,“臣妾的确谋害皇嗣、难逃罪责。”
  荣锦桓盛怒之下,眸光一动,竟反手打去。
  晓红惊呼一声,竟下意识上前将若芸扯开,与此同时,那记耳光伴着清脆的响声落在莫晓晨脸上。
  莫晓晨白皙的脸颊顿时出现了红印,她面不改色、缓缓直起身,依然跪正,叩头道:“皇上,晓晨死有余辜。”

  第二百零八章 刻不容缓

  “皇上,胡婕妤疯癫,恐与此事有关,我正要带莫昭仪去胡婕妤处,事关林姐姐清白,还请皇上延后发落!”若芸心惊未平,便一把推开晓红跟着叩首,接着仰面恳求,又时不时的看向荣锦桓身侧。
  常德当即心领神会,忙凑近荣锦桓道:“皇上,贤妃娘娘言之有理,何况昭仪娘娘同皇上相伴数载,又失去过孩子,恐是一时糊涂、蒙了心智。”
  常德的话仿佛如当头棒喝,荣锦桓缓缓从盛怒中清醒过来,转眼死死的盯着莫晓晨的发顶,双手握拳,关节咯咯作响。
  厅堂中的人皆大气都不敢出,荣锦桓沉默着,微微弯下腰,眼眶微红,痛极道:“你的孩子,又何尝不是朕的孩子?!”
  莫晓晨猛然抬看着他沉痛的眼眸,自他眼中仿佛能看到自己失而复得的期望,不禁怔怔,旋即浑身颤抖起来。
  若芸低叹一声,荣锦桓对莫晓晨的所作所为应有怀疑,只是他碍于莫晓晨曾失了与他的孩子,又觉得自己受天谴才绝嗣,故而一直装聋作哑、不愿多想而已,眼下被揭破此事,他心里定是不好受的。
  莫晓晨呆了半晌,复低下头去,泪珠滚落、重重的叩首:“皇上请处死臣妾吧,只请勿迁怒于家父,臣妾甘受任何责罚!”说着,俨然泣不成声。
  “天子一怒、满门之祸,莫昭仪虽犯下大错,到底为了皇上的权益,还请皇上三思。”若芸既替莫晓晨唏嘘,又担心求情会得不偿失,一时间也找不到更好的说辞,只得干巴巴的请求,“皇上,请延后发落。”
  “皇上,王修容现在有孕。对皇上来说也是安慰。贤妃娘娘的建议,也是为了皇上着想啊。”晓红见若芸着急,也不管是否妥当,出声帮着说了句。
  荣锦桓这才侧目。看着若芸言辞恳切又恭敬以对,不禁蹙眉哑然,沉思许久,才冷然一叹:“朕,便好好考虑。”他说着,转向颓然的莫晓晨,咬牙,“然后再给你处罚!”
  “谢皇上。”若芸才松了口气,却瞧见荣锦桓眼底的不安与慌乱,还有残留的深痛。
  “常德。贤妃彻查完毕后,涉嫌谋害皇嗣的相关宫人,给朕办了。”荣锦桓不愿再呆在这看似明朗却藏污纳垢的落霞居,草草吩咐了几句,便面露厌恶的负气而去。
  “常公公。这里先交给你。”若芸这才站起,瞥了眼尚在悲痛中的莫昭仪,摇了摇头,拉着晓红便走。
  “姐姐,你为什么要替她求情?”晓红百思不得其解,快步跟着她问道。
  “你不懂,死一个莫昭仪小事。断了线是大事。何况皇上就算忍心杀她,也不会因她闹得君臣不和,撑死是幽禁罢。”若芸飞快的走着,心烦意乱,走下台阶忽然停住,仰天远望万里无云。轻声道,“现在知道线索,就好办了。只怕莫昭仪滑胎的事,皇上早就想除了某人。”
  若芸说着不禁苦笑,茶水夹竹桃、枕头灌檀木屑。这等随处可抓把柄的事,要不是洛大人当初的权威,只怕那位娘娘早就服罪。但莫晓晨也是聪明人,明知自己逃不掉嫌疑了,干脆反以自己为赌注、来个玉石俱焚,让她苏若芸骑虎难下、不办也得办。
  晓红不明所以的看着她眼中的暗沉之色,下意识伸手扶住她。
  “娘娘,娘娘!”有宫人气喘吁吁的跑来,对着若芸断断续续的禀报道,“于……于王爷,来……来了……”
  若芸面色一喜:“在哪儿?!”
  宫人使劲的咽了咽口水,深吸一口气,大声的道:“朝露宫!”
  若芸赶回朝露宫的时候,百泽一身白衣便装、金饰满身,正好以整暇的靠着软垫饮桂酒,身旁坐了个一脸傲气的半大孩子。
  若芸一眼就认出他是胡大人的儿子,偏偏不同他打招呼,而是朝百泽道:“怀轩墨调药可是告一段落了?难得你有空来我这朝露宫。”她说着,抬手抢走他手里的酒盏,望着清亮芬芳的液体摇了摇头,“异姓王府可是有禁酒令,你到了宫里也得老实。”
  “丫头,你怎么比清肃还啰嗦?”百泽如临大敌般的将她瞪了又瞪,旋即垮下肩来,“我这都忙疯了,你还来取笑我?早知道我就不来了。”
  若芸佯装毫不在意的瞥了眼他的愁眉苦脸,在他对面落座,又招呼晓红进来。
  “于王爷好!”晓红笑着同百泽打了个招呼、行了礼,乖乖的在若芸身旁坐下,又瞪了胡之远一眼。
  胡之远终于忍不住了,跳下椅子嚷嚷道:“喂喂!你们别把本少爷当不存在!本少爷忙得很呢!”
  “哦?有多忙?”百泽斜睨了他一眼,哼道。
  “兴许是病好了,这才生龙活虎。”若芸将酒盏搁在几上,瞟了胡之远红润的面色,又道,“也或许是改了名,觉得高人一等了。”
  “噗。”晓红没憋住,愣是笑出了声。
  胡之远的脸瞬间涨得通红,跺脚道:“爹说丰年不好,让我什么求远,以后我可是要当大官的!”
  “宁静而致远。”若芸懒懒的纠正,忽然沉声道,“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你不想着精忠报国、学有所长,反而期望位高权重、锦衣玉食,是要学着中饱私欲么?”
  “你……你胡说!我爹说我是良将之才!”胡之远气急,小脸不停的鼓起,左右一看,窜身就到了那厅堂正中的红珊瑚旁,像是撒气那般狠狠的往上踹了一脚,叫道,“少爷我不陪你们玩了!我走了!”
  这一脚让硕大的珊瑚树使劲一晃,紧接着有小半断整片的摔裂下来,在地上砸了个粉碎,碎片像红宝石似的滚落一地。
  “哎呀!不好了不好了!”晓红惊叫一声、跳起来,跑到那树前,瞬间哭丧着脸,“完了!这珊瑚树可是价值连城啊!你赔!”说着扭头就瞪着胡之远。
  “砸坏本王的东西,还想跑?”胡之远才想溜,就被百泽一手扣住、拎了起来。凶道:。
  “你放开我!我不知道是你的东西!你放开我!我要回家!我爹让我跟着你进宫,又不说什么事,一定是你搞的鬼!”胡之远拼命地挣扎,无奈凶不过百泽。大哭后愤恨的道,“那你让我见我姐姐,让我见我姐姐!”
  “不瞒少爷你,本宫和王爷‘借’你来,正是救你姐姐,无奈时间紧迫,没有细说而已。”若芸笑着说道,飞快的瞪了百泽一眼,知道百泽定是急匆匆造访胡府,又懒得说计谋。直接要挟了胡大人借出他儿子。
  “姐姐!他们欺负我!”胡之远干脆嚎啕大哭,大声的让晓红都捂了耳朵。
  “谁欺负你?你再说一遍?”百泽虽眯着眼笑,可语气一点点冷下去,就差出手把他打昏。
  若芸俯身自地上捡起块红珊瑚来,蹲着凑到胡之远跟前道:“喏。这一个碎片就值你所有的家丁、玩具还有吃食,所有碎片加起来估计能买一百个胡府,你毁掉的这个珊瑚树,能买下十个城池。你弄坏了我的东西,又赔不起。是不是该做点什么?”
  “小鬼,别说你爹,就是皇上也赔不起哦!”晓红赶紧补充道。
  “这……这……”胡之远这回直接吓白了脸。明白这压根不是自己的爹能赔得起的宝物,渐渐止了哭声,弱弱的道,“那你要我做什么?”
  “帮我做件事。”若芸瞧着他,莞尔一笑,“前提是。你必须先明事理。”
  “听到没?还跑不跑?”百泽这才将他放开,略带嫌弃的掸了掸衣服上被他抓过的地方,坐了回去。
  “不……不跑了……”胡之远抽抽噎噎的瞪着若芸,脸上写了一百个不愿意。
  “很好。”若芸点了点头,干脆在他面前坐下道:“你上回是不是生病了?”
  “嗯!”
  “你姐姐也生病了?”
  “……嗯。”
  “那是因为你不学无术。只想着玩,你姐姐和你一样,所以老天爷生气了,惩罚你们的。”若芸一本正经的编着,语气一丝不苟。
  “真的?!”胡之远半信半疑,又开始摇头,“我才不信你!”
  “不信也没办法,要不是我求皇上给你请大夫,你早就病死了。”若芸毫不客气的把功劳往自己身上揽。
  “对啊对啊,你都病的只剩下一口气了,多亏贤妃娘娘救你。”晓红帮腔道,“而且你姐姐现在被老天爷惩罚的疯疯癫癫,现在只有你能救她。”
  “我姐姐怎么了?我要见她!”胡之远这回急了,一把揪住若芸的衣裳道。
  “我不仅让你见,我还要治好她。只要帮我个忙,我治好了她,你就信我么?”若芸开出条件,微笑道。
  “哼!再说!”胡之远嘟囔着,但明显没有刚才有底气。
  “晓红,带他去换身衣裳。”若芸忙给晓红使了个眼色,又对胡之远道,“你砸坏了本宫的红珊瑚,就当替本宫做事补偿了。”
  胡之远这回没有反抗,乖乖的跟着晓红入内。
  “丫头,你骗小孩的本事,还真是不容小觑啊。”百泽支着脑袋,打趣道,若芸这番先无视、再威胁,后引诱的手法,倒让他刮目。
  “皇上尚且信报应,何况孩子?”若芸目露精光,缓缓的站起,冲他叹道,“我不过是要他心里起疑、自己想知道真假,这样演起来才能卖力、逼真。时间不够,必须抓紧。”
  “喂,但是……”百泽忽然笑容转苦,瞥了眼地上的碎屑,幽幽的道,“丫头,这个真的很贵的啊。”

  第二百零九章 装神弄鬼

  舒畅阁内,胡舒儿饮了德妃送来的药睡下,仅剩的那几名宫人见她终于安静,便纷纷退了下去。
  不料半夜起了风,又开始下雨,未关牢的门被风冲开、不停的拍打着,有什么声音远远的飘来,起初低低的,后来随着风声一起哀嚎起来。
  胡舒儿给吓醒,缩成一团,惊恐的看着黑漆漆的卧房,浑身都抖了起来。
  卧房窗下,晓红卷了纸当做扩声筒,学着哭腔哀嚎,叫到一半晓红觉得口干,接过若芸递来的水杯喝了口,又继续伪造鬼声。
  胡舒儿本以为声音没了,才松了口气,不料哭声又起,她下意识尖叫一声,把自己整个人都埋进被子里。
  若芸和百泽坐在晓红身侧,听着胡舒儿的反映,对视一笑。
  “丫头,还要多久?”百泽悄声问道。
  “再等等。”若芸打了个哈欠,强撑了精神,侧耳听着信口道,“怀轩墨配的解药怎么样了?”
  “七七八八,能克制那傀儡毒,不过不能长久。”百泽眸色黯淡下去,无奈的摇头,“好多年没遇到这种对手,真头疼。”
  “你这到底忙什么呢?”若芸终于问出一直想知道的问题,静静盯着百泽无所谓的神情,想从中看出什么来。
  “不瞒你说,西离余孽、摘星阁等,各种事都有。”百泽出人意料的简短坦白,又冲她神秘的眨了眨眼,“不过丫头,你虽然只让我带胡之远来。其实别的事,也与我眼下办的事有牵连。”
  若芸见他佯装轻咳,更加狐疑起来:“什么牵连?”
  “例如,丁家查的线索有了眉目,我发现和西离人的情报异曲同工。”百泽在阴风怒号的当儿边说边抽出扇子扇了,冲她小声道,“回头你就知道了。”
  若芸埋怨的瞪了他一眼。瞅着从屋檐不住滴落的雨珠,抬手轻击一掌。
  这时有宫人拿来了树枝,一个个举得笔直,轮流在窗前回走。
  “不要杀我。救命……救命!”胡舒儿从被子里探出头,被窗户上鬼魅般的投影吓得不轻,下意识呼救起来。
  “没人救你,都睡死了。”想着那些宫人可是喝了足够的瞌睡药,若芸遗憾的嘀咕了句,又轻轻击了一掌。
  只见一个小身影从墙角起身,推门而入,径直走到胡舒儿床前,喊了声:“娘!”
  胡舒儿浑身一震,本能的往后缩了缩。
  “娘!是我!”孩子声声叫唤着。又往前挪了一步,哭道,“娘,是孩儿!娘,我死的好惨!”
  晓红这回致了哀嚎。取过点燃的蜡烛照到若芸身上,若芸掏出一面精巧的铜镜,将光亮透过窗户缝摄入、扫过孩子的身上。
  胡舒儿这才看清这孩子浑身缟素、面目与自己十分相像,凭着这似曾相识之感,尖叫一声扑下床来,将他一把抱住,哭道:“孩子。你回来看我了!娘知道你是被害死的……被她们害死的!”
  “呜呜,娘,你给我报仇!”孩子悲切的道。
  胡舒儿的表情忽然狰狞起来,听着哭声咬牙切齿:“我给你报仇了!我已经给你报仇了!我杀了苏若芸!我杀了苏若芸!”
  “娘!我死的好冤枉,我是被昭仪娘娘害死的!呜呜……娘给我报仇!”孩子继续哭,这一回。话语有了些犹豫。
  “什么?!”胡舒儿脸色惨白,放开他、仔细的看着,“你说什么?你是被谁害死的?”
  “昭仪娘娘——莫昭仪,呜呜……”孩子坦白道。
  “不……不可能!不是她?怎么可能不是她?!”胡舒儿当即迷茫了,不停的摇头。
  “真的!你要信我!”孩子继续强调。上前抱住胡舒儿,哭道,“真的是昭仪娘娘害死我的!”
  “难道都是骗我的?”胡舒儿噬魂落寞的呢喃,终于嘶哑道,“她们和我说,她们和我说,是苏若芸下的毒,毒没了你!还给了我血海棠,我……我都给她灌下去了……”
  “娘,是谁给你的?她们是要害你!”孩子带着哭腔问。
  “楚,楚妹妹……”胡舒儿结结巴巴,终于大声道,“是楚如兰!楚如兰!”
  她话音才落,四周便亮了起来,胡舒儿惊恐的看着四周的变化,又看了看孩子,赫然发现穿着白衣的是胡之远的脸,脱口而出:“弟弟!”
  “姐姐!你醒了?!”胡之远惊喜的道,忙摇了摇她,“姐姐!贤妃娘娘说你遭人暗算,后来不分青红皂白乱害人,这才遭了报应,疯得认不出人的!现在你好了?你……你认得我了?”
  “贤妃娘娘?”胡舒儿还没反应过来,尚分不清刚才的是梦还是真实,只呆呆的坐在地上。
  “胡舒儿,莫昭仪已经招供,你的孩子是她所为,你拿去看罢。”躲在另一侧窗下的许翠薇适时的走进,举着那张签过字画了押的罪书给她看。
  胡舒儿愣愣的看着眼前的纸,模糊的视线终于渐渐清明,而纸上的字却像是敲着她脆弱的心房,让她整个人都抖的不停。
  “姐姐,姐姐你真的害了贤妃娘娘?”胡之远瑟缩着,有点不敢确认。
  胡舒儿转眼看了看胡之远,末了轻轻点头。
  胡之远当即“哇”的一声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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