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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宁天下-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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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随儿半懂不懂地点头,补了一句,“她也这么说的。”
不过乘机磨一磨李凤宁是一回事,夯实了随儿在这府里的保障,又是另一回事了。
俞氏只浅浅一笑,“不过有一样,既然你住在这府里,就不能成天无所事事。等你身子养好了,还是要把以前的那些事再捡回来。”
“好啊。”随儿又点头,“我也打算再暖和些就去新铺子看看。”他一皱鼻子,“她白天都不在家,我待着好无聊。”
正巧这时候,桃埙从外头走进来,见两人话头一停便上前禀报说:“公子,郎君,前头传话过来说,主人与范小姐事情谈完了,请两位过去一道用午饭。”
“都这么晚了?姐夫我们走吧。”






第131章 羊肉摊
东市,一家露天的面摊。
说是摊档,其实占地颇大,地方也收拾得挺干净。因摊主焖羊肉做得好,不少客人慕名而来,长年下来也算是东市一景。
写着“羊肉”两个大字的布幡下,萧令仪一个人独占了张方桌。她拿起筷子,一脸闷闷不乐地夹起一块滴着酱红色汤汁的羊肉,放进嘴里。
然后,叹了口气,“唉……”
如今萧家只能用一团乱来形容。
自那位五殿下引来一个孟溪之后,她前脚才踏出府门,姨母萧明堂就把她和萧端宜两人叫进书房,铁青着脸好一通审问之后狠狠教训了萧端宜一顿。如果不是姨父闻讯从后院赶来死活拦住,姨母手里那根藤条肯定就抽到萧端宜身上了。
这时候还护着儿子的姨父在前不久被凤后传召进宫,回来的时候气到连话都说不出来,到现在还躺着起不来。
她哥端宜之前对着亲娘的斥责还能梗着脖子抗辩,姨父气病了之后也没了声息。如今整日关在自己的屋子里一声不出,连她都不肯见了。
萧令仪又夹了一块羊肉,愁眉苦脸着塞进嘴里。
如今整个萧府都被一片愁云惨雾笼罩着,下人们都不敢大声说话了。要不是她怕雪上加霜,她情愿住到客栈里也不想回萧府。
这一切,能怪谁呢?
对着那位说什么“萧家最好想清楚要不要得罪我”的五殿下,萧令仪起初也有点反感。可在渭阳处了那么些日子下来,她真觉得李凤宁是个挺好的人。
萧令仪事后想想,当时除了李凤宁以势压人之外,的确也没有更好的法子了。而在渭阳征集船只船妇和借粮的时候,事后给兵士抚恤给百姓补偿的时候,如果不是她顶在前头事事都朝自己肩上扛,隐岛剿匪也不可能那么顺利结束。
没有她,当今圣人哪能知道“萧令仪”是谁?更不要说亲口赞她武勇,又赏下御马来。
萧令仪想起马厩里那匹神骏非凡的三花马,心里就一阵发热。可早春微凉的风一吹,她心情又沉重起来。
平心而论,她心底也在埋怨她哥。
都到京师了,干嘛不回家?就算嫌家里规矩大想在外头赁房子住一阵,什么屋子赁不起非得跟个陌生女人同住一屋?还一住一个月,最重要的是,叫五殿下看见好多回!
换到她自己身上,知道未婚夫君做出这样的事来也要不高兴,何况人家还是皇女?
偏生她哥还像没事人一样,回宁城传话之后又去了渭阳。这不明摆着跟人说,他就不是个安分人,就爱像个野丫头一样朝外跑么?
萧令仪一面想,这事换到自己身上也必得闹到把婚退了不可,一面却又觉得要真退婚了她哥就太可怜了。姨父倒是暗示过,希望她借着以前的关系去跟五殿下好好说说,萧令仪每回都是支支吾吾落荒而逃。
她倒是可以对李凤宁说她哥比她聪明多了,说他能读书有见识,可人家是要娶夫郎又不是招幕僚,要聪明见识干什么。但是要说她哥贞静贤淑、文雅端方,萧令仪又觉得也实在太亏心,她张不开那个嘴。
“唉……”
萧令仪忍不住又叹了口气。
“那么难吃?”一旁突然有人搭话。
萧令仪一抬头,居然是个认识的,“曹琏?你怎么也来安阳了?”
站在她独占那张方桌边的,是看上去二十出头的女人。这人单看着倒不觉得胖,可旁边但凡随便站个人就能发觉她比别人大上那么一圈。她脸长得圆润,一双眼睛却并不显小,只一笑起来看着就非常讨喜。
却正是燕州宁城魏王府的主簿曹琏。
萧令仪因为瞒着家里练武,所以常常到外头馆子里加餐,连着几回碰上就认识了。此时在安阳的东市看见她,自然十分意外。
“大小姐。”曹琏拱手草草行了个礼,然后眼珠子就朝萧令仪面前那碗焖羊肉看过去,“我听说东市羊肉出了名的好,怎么竟然很难吃吗?”
“羊肉?”萧令仪愣了下才反应过来,她坐了个手势示意曹琏坐下,“不是。我心里有事,吃什么都没味道了。对了,你怎么也来安阳了?”
曹琏本是笑呵呵的,看着那碗羊肉几乎能用双眼放光来形容。此时听萧令仪一说这个,脸上笑容不变,“大约是嫌我老曹吃得多,叫魏王殿下赶出来了。”
“啊?真的?”萧令仪呆愣了一瞬,却没想过去疑她的说辞,她犹豫了一瞬,“其实也好吧?至少不用日夜对着那个李鸾仪了。你现在是去吏部等轮候?”
曹琏听她这么说,笑意更深,“大小姐不用担心,魏王殿下好歹绍介了个地方给我,活还是有得干的。”她说着,另从筷筒里拿了干净筷子,从碗里夹了块羊肉放进嘴里。然后她眉头一皱,回头喊了声,“老板,再来碗热的,都凉透了。”
“是吗?”萧令仪点了点头,“那就好。”
“大小姐不问是哪里吗?”
“京师的哪个衙门吗?”萧令仪想了想,也无甚头绪,“不过这下你可偷不了懒了吧?”
“哪里,我也以为现下要忙的,”曹琏颇有得色,“谁想居然还比之前轻省。”她乐呵呵地说:“那点事其实每天花上一刻钟功夫就顶了天了,但是我磨叽磨叽,大半天就过去了。”
这样……算好吗?
萧令仪正不知道怎么回答,无意间眼角瞥见到曹琏后头站了个人,她抬头看去顿时一呆,“五,五殿下?”她一边说着,一边站了起来。
根本没意识到自己后面还站了个的曹琏本想回身的,待听到萧令仪那声称呼,惊得张大了嘴,“啪叽”一声夹的羊肉都掉到桌上了。
头上布巾身上棉衫,怎么看怎么是个寻常人家年轻姑娘的,却正是李凤宁。她手里提着个挺大的包袱,对着终于注意到她的萧令仪极之自然地一笑,“令仪,你也来这里吃羊肉么。”
“诶?啊,是啊。”因着家里那点事,萧令仪看见李凤宁之后,总觉得自己好像做错了什么事一样浑身不自在,连表情也僵硬了起来,跟着问了句傻话,“呃,殿下,殿下也来吃羊肉么?”
“杨老板——”李凤宁却像是没发现萧令仪的尴尬似的,只扬声喊了一下,也不问过她们两个便径自坐下了。她手里的包袱朝地上一放,“哐啷”几声,里头好像有什么金铁一类的东西,“我有点东西想卖了,所以到东市来看看有没有合适的铺子,顺便过来坐一坐。”
萧令仪见李凤宁坐下,也只好讪讪坐下。她一转头,正要向曹琏介绍,却不知为什么曹琏的表情看上去更像干笑,“曹琏,这位是……”
“大小姐不用介绍了,我如今正是跟着这位做事。”曹琏说着,便朝李凤宁一低头以为见礼。
跟着李凤宁?
萧令仪看一眼李凤宁,见她毫无反对的意思,便知是真的了。她顿时一喜,“那真是该恭喜一下了。”
萧令仪在燕州宁城长大,自是知道宁城的魏王府里是个什么光景。魏王再好,也抵不过李鸾仪的可怕,再说她自在渭阳跟着李凤宁剿过匪之后,就一直对她颇为感佩。既然打心底里认为这的确是份好差事,她这一声恭喜也就十分真心诚意。
只她说得认真,听的两个人却表情各自不同。李凤宁是微微一笑,曹琏却更加苦恼了。
李凤宁弯着唇角,“前儿蒙大姐姐赐字,令仪叫我谨安就好,也不用叫什么殿下不殿下的,听得我浑身不舒服。”随后她看了眼一旁的曹琏道:“曹琏,你也是。”
萧令仪也不是个会瞻前顾后的,她只觉李凤宁笑得通透轻爽,看着不像口是心非的样子,便点头应道:“谨安。”
她这干脆的样子显然对了李凤宁的胃口,只见她眼睛微眯出一个看来更加亲切的笑,“我在安阳亲戚多朋友却少,令仪你要是得闲,多去我那里坐坐如何?军器监那边有校场,连骑射都可以练。”
那笑容里隐隐约约仿佛有些什么东西,只是萧令仪一听到“校场”和“骑射”哪还顾得及其他?顿时一叠声地答应下来。
不一时,那一直缩在火炉旁的老板居然没叫伙计,而是亲自捧着一只大盘子过来了。她人没到,烤肉的香味却已经飘了过来。待她把盘子朝桌上一放,只见烤成金黄色的羊肉还在“兹兹”轻翻着细小的油花,那股热腾腾的香气卷裹着孜然的味道,简直能勾得人垂涎三尺。
萧令仪看一眼对面的曹琏,见她直勾勾地看着羊肉,眼神都不对了的样子便有点好笑。
“凤小姐,不知道今天您会来。”一把年纪的老板搓着手,“今天早上那头羊的羊腿只有这些了。下回,下回您早点说一声,我留最好的肉给您。”
“你说的啊。”李凤宁说,“那下回我不客气了。”
李凤宁这么说老板却十分高兴,连声答应着才去了。
“五,谨安……”看得一旁的萧令仪十分吃惊,“居然认识这里的老板?”
“其他地方不好说,整个东西两市再加安阳内城,哪里有什么好吃的我都知道。”李凤宁一咧嘴,顿时多了几分稚气,“令仪你爱吃什么尽管说,我带你去就是了。”
这边萧令仪还没答话,一旁的曹琏倒是接了口,“此话当真?”
李凤宁微微讶然看了眼曹琏,“当然。”随后她一指桌上的烤羊肉,“乘热吧。杨老板寻常都不肯做的,凉了味道就差了。”






第132章 客求助
时显轻拉了几回缰绳,一溜小跑的黑马停在军器监门口。
虽说房子还是那房子,可门口立着的两个守门衙役看着就挺精神,再加上重新漆过的“军器监”匾额,看着还真有了几分不同过去的新气象。
一脸心思沉重的时显像是被这样的景象安抚了似的,表情略微轻松了点终于翻身下马。
时显今日是休沐,便没穿着官袍。可京师里能站在门口的衙役哪个不是人精?能在大街上跑马的就没有寻常人。此刻见时显下马,其中一人便过来先躬身低头,再道:“请问这位大人名讳,来军器监是为了哪样事情?”
时显只说:“我是御前翊卫时显,凤宁殿下可在?”
所谓翊卫,全是由朝中四品以上大臣家的女儿充任,一般最多到二十五岁便会调职他任。按其职责来说是“守卫皇帝”,可平时要做的事无非就是陪在皇帝身边,端茶倒水传话陪聊。能选入翊卫的本身就家世不凡,又干着在皇帝面前最露脸的事,想也知道将来的前程必然一片光明。所以虽然翊卫本身没什么职权,可到哪也不敢轻看了。
不过或许因为军器监里到底有个皇女坐镇着,门口的衙役也不至于露出太过谄媚的表情。上前问话的牵住马,赔笑着说请稍待,另一个早就进去通报,不一时带出个“请进”的回复来。
那衙役一边解释说“我们大人现下不在屋里,在后头校场上”,一边把时显朝后头引。
时显本是心事重重,一路上见几个小吏打扮的人来去匆匆,就不由多看了几眼。小吏们或抱着大叠的书簿,或念念有词,均是一副十分忙碌的样子。时显到底在御前打转的人,怎么也想不出有什么事能让军器监这么忙碌,不由问了声,“你们现在很忙吗?”
“咱们大人可厉害着呢。进来头一天就罢了署令的官,”引路的衙役四下看了看,低声道,“她们这些不入流的不更像蚂蚁一样,一踩死一堆?哪里还敢不尽心哟。”
“是吗……”时显听得一脸若有所思。
不一时,校场到了。
军器监既然是制武器的地方,必然会有试验武器的校场。而此刻校场边树了一排木人,木人身上或多或少扎着几根箭。有个人骑在马上自远而近跑来,马一边跑那人一边张弓射箭,随后“啪”一声弓弦响,一支箭飞射向木人,“噗”一声闷响射到木人的手臂上。
“好!”时显不由得赞了声。
对翊卫来说,就算武艺根本没有用处可还是要练的。一来痴肥蠢笨绝对不会招皇帝喜欢,二来,皇帝也偶尔会让翊卫陪着练练武。所以时显自然看得出来,这马上人的骑射功夫是下过苦功,相当出色的。
她这一声好只是下意识脱口而出,却招来了一旁长桌边那人的注意。李凤宁放下手里的轻弩,转向她道:“时显,今日过来寻我是什么事?”
时显连忙收摄精神,匆匆过去,拱手行礼道:“见过五殿下。”
时显在宫中做翊卫那么些年,自然与李凤宁打过无数次照面。都能在先帝面前说上几句话的时显,自然深深知道李凤宁有多得宠,所以从来不敢自恃身份,向来对她十分客气有礼。
“总觉得大姐姐这个表字白取了,都没人肯叫。”李凤宁似真似假地抱怨了声,随后道:“有阵子没见了,时大人最近可好?”
时显的祖母是吏部尚书时蕴,在殷大人在世时几乎就是个“殷党”。她可算是看着李凤宁长大,所以李凤宁见到时显便先问候她一声。
时显连忙应了,“家祖母一切安好,多谢……”她犹豫了会,还是道:“多谢谨安关心。”
临行前她祖母特意关照过,李凤宁大约会不喜那声“殿下”。时显今日寻到衙门是有事求她,思来想去还是觉得听祖母话为好。
李凤宁倒是有点意外。她像是有点挺新鲜似的多看了时显一眼,也没多说什么只转过头去扬声道:“令仪,莫要练得太过了,停下来歇歇。”
令仪?
难道是萧令仪吗?
眼下御前就户人家的姓经常出现,况且又连着眼前这位殿下,于是时显不由得也好奇了一下。
却见那骑在马上的人勒着缰绳走近了,极其利落地翻身下马,然后朝她们这边走来。她看着年纪像是比李凤宁还小些,人倒是比她高了半寸。她肤色略黑,一张面孔只能说生得挺端正,倒是那双眼睛清清亮亮,看着像是心地坦荡的,叫人不自觉地想要亲近。
“谨安,这身铠甲太重了,胳膊都抬不起来。”该是萧令仪的年轻人一边解着头盔的系带,一边朝两人走来。她看见时显后,先是干脆利落地一拱手,然后才把头盔摘了下来。
时显见她一头的汗,再看她身边已经空了的箭囊和手里那张强弓,不由有些意外。
这看着倒像是军器监的陈年旧货。
听这萧令仪的语气,难道李凤宁让她试军器监的库存?
而且看萧令仪这语气这态度,难道她御前听到的消息有误?其实李凤宁还是想娶那个萧家二公子的?
不管时显在那里胡思乱想些什么,李凤宁只道:“今天就到这里吧。”她看了看萧令仪这一头汗,“我屋子后头隔间里备了点干净衣服,你不要急着回去,先去梳洗一下省得着凉。”然后李凤宁转向时显,“咱们进去说话吧,日头偏下去点就觉得凉了。”
时显哪里不知道李凤宁这是看出她不想在大庭广众之下说,于是寻个理由叫她进屋单独。她自无不应的道理。于是两人一前一后进了军器监主官的屋子,待衙役奉了茶退下之后,时显突然站起身,郑重地一揖到底,“求谨安援手。”
“这是怎么了?”李凤宁显然没想到她突然这么大礼,一怔之后连忙从书案后起身,扶起她道,“有话直说就好,行这么大礼做什么?”
时显看着她,嗫嚅了阵,终于还是一长一短把事情给说了。
时显有个同胞的弟弟,开春就要满十五岁。因现下还是国丧,所以时家也并不着急,正好暗地里多看看。谁想前阵子突然魏王府突然来了人,送了份挺重的礼之后,便露出意思说要提亲。
这可把时家上下都吓到了。
若换到几个月之前,时家可是巴不得能立刻答应。可眼下的魏王府里可是只剩下一个李鸾仪了。
去年春天的时候,李鸾仪勾结地痞差点把她亲姐给弄死的消息,虽明面上没传暗地里谁不知道啊?她虽不知用什么法子进了国子监,可这么个人居然能把塾师气到连得罪魏王都不怕也要赶她出来,已经成功让整个京师的富贵人家都为之侧目。更何况之后那些什么当街调戏良家男子,什么酒楼砸烂雅间,听得实在让人无法直视。
她才在家里说过,若魏王的女儿就这副德性,那李凤宁肯定是先帝亲生的。没想到转头魏王府居然给她求亲来了。祖母、她母亲和姨母,连着她急忙商议,可说来说去也拿不定主意。
先帝过世后,魏王的确有了点做皇姨的样子。无论是今上登基,还是朝议时吵闹不决的时候,有她在总不至于闹得太离谱。时家向来是谁在御座上听谁话,所以现下与魏王关系不错。
可跟魏王关系再不错,也不能把弟弟朝火坑里推吧?
到最后还是祖母说,看李凤宁怎么想。
一来李凤宁最知圣心,她就算说岔了,也能把皇帝劝过来。二来时蕴最知道李凤宁的性子。她不仅不待见李鸾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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