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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宁天下-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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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顿,却不抬头只扬声道:“拾筱,去端盆凉水来给咱们五殿下去去火气。”
这凉水如果用“盆”来装,就肯定不能是喝的了。
李凤宁不觉得凉水如何,却正听这“五殿下”刺耳,顿时翻脸,“啪”一下一巴掌重重拍在卧榻上,“殷悦平,你叫我什么!”
“成了‘殿下’的人果然是不一样啊,都能跑到我这里来砸东西了。”殷六也沉下脸,翻了个白眼就刺回去,她眼睛一扫,见她屋里的拾筱端了茶才踏进屋子,“叫你拿凉水来,谁让你去倒茶的。出去,换凉水过来。”
拾筱又不能真的去捧一盆凉水过来,呆在门口不知如何是好。
“拾筱,把茶端过来。”如此僵持了一阵,还是李凤宁先开了口。
拾筱这才松了口气,连忙把茶递到李凤宁身边,只说:“凤小姐您暖暖身子。”
李凤宁拿起杯子,喝了一口。
杯子里盛的是姜茶,不止配合李凤宁不爱吃甜的习惯没放红糖,还调了冷热正好入口。李凤宁一口下去,只觉心肝脾肺都暖和起来,顿时长长舒了口气,“拾筱,还是你心疼我。哪像她,一点做姐姐的样子都没有。”
拾筱闻言却是抿唇一笑,“不是她这两日成天念叨,我哪知道您今天会过来呢。”说着,便朝她弯了弯膝盖,跑了出去。
房间里顿时只剩表姐妹两个,没人说话就安静了下来。
殷悦平可以继续低头写她的东西,李凤宁几口喝完姜茶之后就没事可干。她左看看右看看,目光扫见榻上一本账册,便说:“哎,我说,那里你没贴进去很多吧?”
李凤宁这没头没脑的一句话,也亏得殷悦平听得懂。只是她仿佛还没转过来似的,语气依旧有点阴阳怪气,“圈那么大块地,就那点银子够什么的?”
建造皇女府,朝廷给的屋子和使唤人是不会次的。可日子要过得好却不单只看窗格上的花雕工有多细致,譬如坐垫是不是够软和,被子是不是够舒服那种“小节”也忽略不得。这方面才是“按规矩”和“自己人”最大的区别。李凤宁自然就是知道殷悦平会尽心,才会把这事托给她。
“很多吗?”李凤宁说,“我这趟弄回来不少东西,你看看够不够填的。”
殷悦平想了想,“也好,我这里一时拿不出那么多现银,本想拿几个铺面先顶出去的。你有东西省得我麻烦了。”她略一顿,抬眼,“有多少?”
李凤宁迟疑了一瞬,“我看里头那几盒海珠都挺大的,应该能值几个钱……”
说完,李凤宁便有些讪讪地看着殷悦平,而殷悦平则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半晌,殷悦平才缓缓来了句:“你什么时候能自己管一回钱?”
“这不有你吗。”李凤宁干笑一声,“术业有专攻,我费那个事干嘛。”
“你不直说你懒?”殷悦平当场就回她一个白眼,“对了,小舅的嫁妆里我留了几件屏风、妆镜之类的东西给三哥和五哥,这个得跟你说一声,其他都封到你那儿的库房去了。还有一件,就是那些田契之类好多都置在燕州,要怎么弄你自己拿个主意。”
“燕州……”李凤宁眉头一皱,“现在那儿还有人?”
“也就是当初陪送给小舅的那些庄头。”殷悦平一边说一边从她身边的书册堆里抽出一本来翻开,“田是上好的水田,可就是地方尴尬了点。”
“那就先留着。”李凤宁想起了之前的事,“不为了那点东西,留几个人也不至于成了聋子。”
“那好。”殷悦平无可无不可地应了。
两人话一说完,屋子里又安静下来。
李凤宁伸手去拿杯子时才想起之前喝的是姜茶,便起身到桌边,拿起捂在棉套里的茶壶先替自己加了水,再转眼朝殷悦平那里一看。殷悦平很自然地拿起半空的杯子对着她,李凤宁也极之自然地替她倒了茶。
只是待放下茶壶的时候,她自己却怔忡起来。
姐妹不就应该是这样的吗?
就比如她从来都不觉得把所有的财物都交给殷六有什么不对,殷六也从来不会拒绝推脱那份麻烦。姐妹之间如果还不能互相倚赖,这人活着也未免太没意思。
可今天午前在宫里看到的……
“还不说?”殷悦平懒洋洋的调子里却不知为什么有股凌厉的意味,“今天在哪里受气了?”
李凤宁偏头看过去。
其实殷悦平的祖父与她的外祖父并非同一个,却不知为什么别人都说她们两个长得挺像。只不过李凤宁平时还会注意些仪态,殷悦平这人在生人面前僵着脸装阴沉,熟人面前更是翻白眼之类毫无顾忌。
而此刻,那张素来没个正形的脸上却是一片认真肃然,那双眼睛里更是精芒点点。
外间都说她自小由外祖母教养,都说那位翻手为云的殷大人致仕之后对她期许甚高,所以专心教养她。
这话虽然不能说错,却只对了一半。
李凤宁垂下眼眸,没说话。
“她到现在还没明白过来。”殷悦平朝后一靠,不知怎么的,声音里突然多了点虚无缥缈的味道,“做太女跟做皇帝不同。太女要平和大度,而做皇帝,却不能没点锐气。”
李凤宁后退了两步,坐回了榻沿上。
“就在你刚出京那会,燕州太守上折说去年大水冲坏官仓,损了三成的存粮,然后先求免去年的田赋,再求拨银去修堤坝和官仓。”殷悦平冷笑一声,“她做惯了好人,又逢登基之前,竟是斥责几句就准了。”她抬手拿起茶杯抿了口,语态悠闲到了十分,表情却也嘲弄到了十分,“随后又听礼部的人乱说话,说什么历来登基要大赦,如今天下太平应再免田赋丁口以显天恩。”她嘿笑一声,“这天恩才显出口没几天,户部和兵部的就找上门去当着她的面打起擂台,一个伸手要粮,一个摊手装光棍。”
李凤宁抿了下唇。
她不在京师,这些自然都不知道。
“你那道折子一上,不止一巴掌甩在燕州太守脸上,连户部和兵部也都太平了。”殷悦平抬眼直视着李凤宁,“但你今天去见她,她有称赞过你吗?她不想想你是拼了命才搜出这五百万石米粮,却装什么贤明样,听那些言官胡说八道什么你还年轻不可恩赏过重。”
李贤是国之储贰,她被立为太女的年头,比李凤宁的年纪还大。
自小在东宫书房进进出出,李凤宁自然明白李贤绝对不是个昏庸无能的人。而造成殷悦平所说的这种局面,绝对不会因为李贤经验少。二十多年的太女已经将仁和大度已经刻印进她的骨子里成了她的下意识反应之外,李昱晚年为了避免姐妹阋墙,着意培养另外几个女儿的时候,也相对减少了太女必须接触到的政务。这一点,也只有一直在勤诲斋进出的李凤宁才看得最明白。
至于还有一些,只怕是李贤对她“终于”不再是太女而有些……
太高兴了吧。
想到这里,李凤宁愈发觉得索然无味,“小六,她到底是……”
“她到底跟你一个姓,我知道。”这句话,殷悦平说得平静无比,“我只是怕你这个傻子白白替她拼命。恶名你背,甜头她尝,放到现在已经是第二回了。”她意犹未尽地比了个“二”的手势在她面前晃了好几下。
李凤宁一呆,叹笑,“我知道了。”
殷悦平对着她一挑眉,一副不信的样子。
“不就是少做多拿么。”李凤宁说,“先把我该得的郡王爵位给拿到手?”
“就那点出息。为什么不是亲王?”
第114章 随儿还
一甲子之前,满赤月无人不知的殷大人也不过是个无名小卒,所以这殷家与寻寻常常就能上溯个十几代的世家不同。由于殷府是左一片右一片扩出去的,自然也就无甚规制可说。也于是从殷府花园隔了一块出去自立门户的范宅虽占地不小,却也说不出来什么几进几出。
因两家之间的院门一直不曾封死,也于是李凤宁去范家根本不用朝外绕行,直接穿过院门就是。虽然她不是去看望范母与范父的,可去了人家的家里,也不能当人家长辈不存在。所以李凤宁先去了正房,与范父上官氏闲话几句后便告辞出来。
“殿下请留步。”
李凤宁才踏出正房门口,没走几步就听后边传来一道男人的声音。她略一怔间回头,却见是范聿的夫郎俞氏。
范家一共两个孩子。虽然说起来长女范聿一样是表姐,可到底不在一处长大。她与范聿都不算亲近了,与范聿的夫郎自然更是疏远。此刻见他特意追出来,便觉得有些奇怪,“是表叔叫我?”
“正好要送些东西给随儿,与殿下一起过去。”俞氏在离她三步远的地方就停了下来。
说是要送东西,可俞氏手里空空,身后连个小厮都没跟着。李凤宁哪里还能不明白这是俞氏借机跟她说话,便点了点头后当先朝范随的屋子走过去。
“我不在京里这段时间,随儿麻烦您了。”
李凤宁说这话时,浑然不觉得有什么不对。
“殿下这话说得。”俞氏在略落后李凤宁一步的地方说,“随儿是阿聿的亲弟弟,自然也就是我的亲弟弟。咱们一家人之间说什么麻烦不麻烦,倒是我们该谢谢殿下替我们照顾随儿才对。”
李凤宁先只当俞氏快人快语,只他这话细品之下却总觉得有些不对。只是她才脚下一顿,就听俞氏又接着说了下去。
“听说您离京之后,魏王府把您原来用过的东西都送到了皇女府。我在想那其中如果有随儿的细软,方便的话还请您支个人给我们送回来。”
李凤宁眉头皱紧,霍然转身。
而俞氏居然下巴扬起,毫不示弱地瞪着她。
“这是你的意思,”李凤宁勉强压抑下怒气,却怎么都无法掩盖声音里的冷硬,“还是随儿的意思?”
“您这话说得好笑,什么叫谁的意思。”俞氏也冷笑一声,“您都替那个孩子寻好妻主了,难不成到时候花轿还从您的皇女府抬出去?还是您让那孩子将来怎么跟他妻主解释,他的贴身细软在他‘从表姐’的身边?”
仿佛一桶冷水兜头泼下来,瞬间浇熄了李凤宁所有的怒气。
对啊……
临去燕州之前,是她让范聿去看看孟溪这个人。如今两个月过去,再怎么看只怕也都该看好了。就算孟溪不好,那个孩子也总要成亲的。而不论他嫁给谁,都没有再把贴身细软留在她这边的道理。
再想深一层,何止是睹物思人不好?不想他的妻主疑心他们之间的关系,李凤宁今后只怕是连书信探问之类的事都最好不要做。连表姐弟都容易招人闲话,更不要说什么“一起长大的从表姐弟”了。
也就是说一旦随儿成亲了,他就会从她生活里彻底消失……吗?
“随儿先前大病一场,现下还是没有胃口。”许是李凤宁表情太过茫然无措,俞氏的声调也软和了几分,“您待会劝他多吃些东西。”
一听随儿病了李凤宁便眉头一皱,再听俞氏说他居然病到没胃口更是心里一紧。她竟是不顾身边还有个人跟着,一路朝范随的屋子里疾步而去。
只留下一个瞠目的俞氏,半晌后轻轻叹了口气。
李凤宁在范家自然熟门熟路,没多久就走到范随的屋子门口,在门上敲一声道“随儿我进来了”,也不待里面答应就推门而入。
屋子里一股药味却凉飕飕的,居然不比外头暖和多少。李凤宁先是生气,可转眼就看见炭盆被远远地扔在角落里。她愕然间,下意识朝右看,果然在东边窗下的榻上发现那道熟悉的身影。
“这么冷的天,窗子开那么大干什么?”李凤宁一边说,一边朝窗边走去。
斜倚在软榻上对着窗外发呆的随儿似乎这才发现有人进了他的屋子,缓缓地转过脸来。
随儿简直瘦脱形了。
眼睛眍下去,肤色苍白毫无血色,眼神更是木木呆呆,盯着她好一会跟没看见她似的。
“这是怎么了?”李凤宁大惊失色,几步窜到他软榻边坐下,探手就摸了摸他的脸,又伸手在他肩上手臂上摸了下,只觉松松垮垮的衣服下骨头硬得戳手,“怎么病成这样了?大夫怎么说的,现在还没好吗?”
李凤宁这一阵摸索之下,随儿终于是有了反应。他抬起瘦了之后愈发显得又大又黑的一双眸子看着她,竟满是哀怨。
被那么双眼睛一看,李凤宁心里一窒,却也一时半会想不出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随儿?”她轻柔了语调,根本不敢大声,“跟我说话好不好?”
随儿却只是看着她,扁了扁唇却依旧不说话。
“我去叫你姐夫进来?”李凤宁说着便站起身想要朝外走,谁想衣服一角突然被一扯。她下意识低头看,却是随儿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从被子下伸出来抓住她的衣服,她再抬头时,随儿那双大眼睛凝起泪水。
“怎么了这是,是有哪里不舒服?”李凤宁这回真急了,“随儿!”
伴随着“啪嗒”一声,泪水终于滴落到被面上的是随儿轻细到几乎听不出来的声音。“你不……要我了……”
李凤宁一怔。
“你不要我了……”仿佛淤积已久的情绪终于找到了可以宣泄的地方,随儿眼泪的泪水不停地滴落,而嘴里翻来覆去的就是这么一句话,“你不要我了”。
“我怎么……”李凤宁下意识想要说的话,生生卡在喉咙里。
怎么舍得不要他。
如果说魏王府是个冰冷漆黑的地方,那么随儿就是那片黑暗里唯一的一点亮光和温暖。她贪恋着他那双明亮的眼睛、轻快的嗓音,所以她十倍百倍地对他好。因为在心底深处她始终惴惴于他与她并非亲姐弟,她害怕终有一天他会离开她的身边留她一个人在魏王府。
而那一次的悸动之后,她有时候也想过。
或许她心底从来都没把他当成过弟弟,而表姐弟又实在是种太容易变质的感情,她又把这个孩子养成自己最喜欢的样子,所以即使没有那一次的轻拥,或早或晚地,她依旧会意识到自己把他当成男人来看了。
但是……
即便她可以纵容自己,她也同样不舍得将他留在身边。
娶他作正君吗?
她豁出去苦求,是求得到的。但是之后他要面对的是什么?她那几个“姐姐”的夫君哪一个是省油的灯?皇女府的内务又哪里简单了?让这个天真烂漫,待人一片赤诚的孩子,叫他去面对人心诡谲面对风风雨雨,她做不到。
至于其他的名分,她连正君都不舍得他去做,更遑论侧室了。
“我怎么会不要你。”轻轻的,她环住随儿的身体,虽然声音里的情绪复杂到连她自己都分辨不出。
“你要我……嫁给别人……”随儿哭得浑身发抖,却依旧不会抗拒她的拥抱。
“不喜欢孟溪,就不嫁她了好不好?”李凤宁腾出一只手轻拍着他的背,然后曲解他的意思。
随儿慢慢停歇下来。他微挣一下,李凤宁松开手,然后他抬头看她。他抽抽噎噎的,却抬起那双水洗过后异常明亮的眼睛看向李凤宁,好一会泛起一点疑惑与不信的光。
他会毫不犹豫地相信她的每一句话,却依旧会因为过于了解而察觉其中的问题。
“你看你,哭成这样不好看了。”李凤宁心里莫名一喜又一阵胸闷,然后她掩饰似的抬起手,用手指擦去他脸上的泪水,刻意用掌心贴上他的脸颊。
随儿果然立刻就发现了。
他一把抓下她的手,放在捧在手里看,然后猛抬头,“小姐,你的手,手——”
她从隐岛逃出来的时候弄得两手都是伤,虽然用十四的方法是不影响活动了,可疤却不可能不留。所以她手一贴上随儿的脸,他立刻就发觉了。
“疼不疼?”随儿捧着她的手,好像捧着什么易碎的珍宝,泪花再次在他眼里打转。
这一次,是为了她。
无论他有多委屈,却仍然时时刻刻地把她放在他自己的前面。
于是,在李凤宁自己反应过来之前,她俯身下去,将唇贴在了他的眼角,吮干他的泪水。
好软。
也好甜。
李凤宁强迫自己抬头,强迫自己的唇离开他的脸,然后将呆了一呆的随儿拥进怀里。
“小姐……”几乎立刻就放软身体的随儿调整一个舒服的位置,然后也将手臂搂住她的脖子,在她耳边轻轻地说,“我们回家好不好?你不在我都睡不着。”
“好。”李凤宁收紧手臂。
他现在就算要天上的星星她也只会答好。
更何况,他说的是……
“回家”。
第115章 理家忙
程颛在门口深深呼吸了一口冬日冰凉的空气,才伸手去叩门,沉声道:“殿下,程颛求见。”
程颛的娘原是连家的佃户,因主人家赏识才进了连府做事。后来程颛又因这点缘起做了连大小姐的书僮,兢兢业业三十多年后成了连府的管事。程颛一直觉得是连府主人宽和才有了她如今这样的好日子,所以她一直都很感念。
也所以在连大小姐招她去书房,说是让她来皇女府做总管的时候,她心里是一百个不愿意的。即使到现在她依旧没有决定,到底是该把这个皇女府总管一直做下去,还是……
在府内按部就班时就功成身退?
“进来。”屋里头传来一道年轻的女声。
程颛定定神,才推门而入。
将作那里常年备着屋苑和大家什,预备着给皇帝赏人用的,所以这间皇女府才起得那么快。屋舍看着新模新样虽好,可里头一点摆设都没有也忒不像样。新刷的白墙被那空荡荡的百宝架一衬,愈发寒碜了。
“什么事?”皇女府的主人开口问道。
像是要拿哪本书似的,这位如今才刚满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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