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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宁天下-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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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如此接近,说谢云亭失踪和贼寇猖獗有关系是很理所当然的。但是作为素有义名又十分孝顺的人突然变得那么心狠手辣,实在也是一件奇怪的事。
“你是从哪里听说谢云亭落草的消息?”李凤宁只能问萧令仪。
“四年前。”萧令仪说得十分肯定,“跟着运粮官的力役团头向我娘告发,说渭阳的巡岸与运粮官起了冲突,失手将运粮官杀死后逃走了。”
运粮官虽然隶属于户部仓司,却是个从九品的芝麻小官,其职责就从拿到仓司下发的文书开始,一直到将文书和粮食安全送达为止。文书上兴许就是“燕州调粮一万石送往凉州”这么十来个字,可运粮官就得先从京师安阳出发,先走一千多里水路到燕州,再从渭阳出发走上五千里送到凉州,最后再从凉州返回京师。更不要说遇上什么翻船倒车之类的事,所以运粮官十分奔波辛劳,也所以通常都是些仕途断绝又没有背景的人在干。
也怪不得旁人都信了。
运粮官本就不是什么花团锦簇的活计,如果遇上急性子的,有争执冲突也不奇怪。
“运粮官的尸首,可有仵作验过?”李凤宁眉头一皱。
“……应该没有。”萧令仪皱起眉,努力回想,“那个运粮官仿佛连亲人都没有,所以是府衙出了些烧埋银子,交给义庄了。”
“是吗。”李凤宁眉头微皱。
她倒不是觉得运粮官可疑,只是顺口问起而已。这么看下来的话,线索又断了。但是她总觉得,她忽略了点什么……重要的……
倒在地上的贼寇头子,她袖口露出一截中衣。中衣的衣袖……
看着不像棉。
李凤宁目光一凝,大步过去,蹲下来。
贼寇头子见李凤宁靠近,因嘴里塞着东西,虽然目露惊恐,却只能“嗯嗯啊啊”地挣扎着。只是被两个兵士一脚踩到胸口,顿时就无法动弹,也于是李凤宁轻易就摸到了。
真是缎子。
所谓民人不帛,乃是赤月朝律法中明文规定的。
贼寇头子有缎子这种布料不奇怪,市面上有卖或者抢劫过往客商。她本来就不是什么守法良民,身上穿着违例的东西也不奇怪。但问题是她外衣只是普通的棉衣,中衣却是缎子。
要么,遵纪守法已经镌刻进她所有的行为处事里,以至于就算她落草为寇杀人如麻,也还是遵守着“民人不帛”的律条。
要么……
就是她本就穿惯了丝帛,如今外头的棉衣只是为了掩饰。
李凤宁眼睛一眯。
在萧令仪和两个兵士困惑不解的目光里,她大步走到洞口,扬声:“来人,给我把所有细软全翻出来仔细查!”






第108章 谜底现
“给我把所有细软全翻出来仔细查!”
李凤宁话音刚落,从外头匆匆跑来一个兵士,“殿下——”她停下来,面上带着一点扭曲和明显的憎恶,“校尉请您过去。”
校尉林继业在与李凤宁初次见面的时候,就表达出一种眼高于顶的不屑。其后李凤宁故意压制她,再加上她之前几乎明示了林继业与领下兵士可以“顺手”一些,所以她轻易是不会叫她过去的。
除非发生了什么大事。
怀着不由自主沉重起来的心情,李凤宁跟着兵士离开了山洞。
隐岛说是形似弯月,其实说的是个大模样,当然不可能跟画出来似的那么整齐圆滑。李凤宁跟着兵士沿着山壁走,不久就到了一块凸出的山石边。那兵士脚下一顿,“殿下,就是这里”,然后当先朝石头里一钻居然不见了。疑惑间李凤宁朝前一步,才发现山石后头有个仅容一人通过的缺口。如果不是士兵拿着火把站在那里,她大概根本就没法发现。
站在缺口前,能感觉到微微的气流。比外头凛冽的寒风干燥温暖一点,也……
臭了点。
李凤宁心下有了不好的预感,但是再犹豫她也不能停下来。
她只能一步又一步,跟在兵士手里那个飘摇的火把后,走进崎岖的狭道里。
几步,然后豁然开朗。
“我的……”
三四支火把根本无法照亮整个山洞,但是仅仅眼前能看到的,就已经足够令任何人目瞪口呆。
尸骨。
密密麻麻,叠到已经看不见石头颜色的人类尸骨。
“殿下脸色不太好,先到外头透透气?这里有我们……”
似乎是林继业在对她说话,而李凤宁只是挥挥手,然后自己朝尸骨那里一步步靠近过去。
身体的深处仿佛突然出现一个空洞,源源不断地将冰寒的气息送到身体每个角落。但即使李凤宁觉得心口好像压着一块冰冷的巨石,她也依旧蹲下去,将一个头骨拿了起来。
虽然皮肉已经腐烂殆尽,虽然李凤宁不谙医术,也从来没跟仵作有过来往,她却仍然一眼就看出了死因。
因为颅骨上有一道两寸长的刀痕。
是什么人如此凶残?
李凤宁闭上眼睛,缓缓地吸气,再缓缓地呼出去,试图平息自己的情绪。可无论她怎么深呼吸,最初的震撼和恐惧过去之后,愤怒却越来越清晰。
竟然杀死那么多人。
仅仅李凤宁一眼扫到的,就已经有四五个头颅。全部的尸骨,怕不会有百人。
这么多人……
是谁那么手眼通天,竟然可以瞒下那么多人的死亡?
李凤宁慢慢睁开眼睛。
“殿下,这些都有十年以上了。”或许是为环境所慑,林继业说话声也多了几分小心翼翼,“而那边几具,才是最近一两年的。”
李凤宁不由诧异,转头看向林继业。
向来一副心高气傲模样的林继业难得显出一分赧色,“末将幼时家贫,住在义庄附近。”
李凤宁点了点头。
“其中有一个……”林继业说这话时,开始吞吞吐吐起来,“殿下请过来看看。”
尸体中有需要特别注意的人?
李凤宁便跟着林继业走了两步。
果然与刚才的不同。
这具被特意移出来放在地上的尸体并非白骨,皮肉枯败紧贴骨头,头部仰起嘴巴大张,看来仿佛临死之后还在惨叫一样,尤为可怖。
李凤宁胃里一阵翻腾。
可好歹忍下去之后,她立刻发现了不同。
这人穿的是官靴!
李凤宁瞪大眼睛,猛地跨前一步,可这回到底没有上手去摸。
这人……
难道是那个被错手杀死的运粮官?
可运粮官隶属于户部,怎么都该穿的是文官的袍子。但这人上衣下裤,倒像是武将的打扮。
“本来也不会单单注意到那个地方。”林继业语气沉重,指了个方向后又递上来一件东西,“进来的时候怕有什么东西,挥动火把的时候看到这个东西一闪。”
李凤宁一看,是块玉佩。
玉佩下坠着一颗金珠,在光线如此暗淡的地方看着依旧闪闪发光,显见黄金的成色不错。而玉佩上……
是一个“谢”字。
李凤宁下意识抬头,才想起来萧令仪根本没跟过来,她依旧留在山洞里,说要审问那个贼寇头子。
刻着姓氏的金玉,显然不是什么掉了也就掉了的东西。如果物件的主人是隐岛上的贼寇,一定会过来把东西捡回去。既然这金玉十有八九是属于这具尸体所有,那么……
她或许就是萧令仪找了几年的谢云亭。
传言中,杀人的那个反倒死了。
李凤宁看了看尸体,眼睛微眯,又下意识地看向
那么,死了的……那个……
山壁的样子,看着有点奇怪。
李凤宁眨了眨眼,又仔细看过去。
可是当她仔细看的时候,又仿佛觉得毫无可疑。
李凤宁犹豫了一下,站起身,走到刚才觉得有异的地方,伸手慢慢摸着。
“殿下?”
虽然颜色看上去一样,但是用手摸的话,还是能感觉到不同。左边的山壁更凉滑一点,右边的却要粗糙一点,触手也没那么冰凉。
“殿下,可是有不妥?”
李凤宁皱起眉头,瞪着石头半晌。
“林校尉,”李凤宁回头,手指着右边迥然相异的地方,“把人叫过来,凿穿这个地方!”






卷四:振羽军器
第109章 新府邸
梓言捏了下拳头,再度抬眼去看朱红色的大门。
可紧闭的大门就像他之前几十次看的时候一样依旧紧紧关闭着,仿佛根本不在乎这里有个人等它打开已经等到望眼欲穿,恨不得它下一瞬就能打开。
“梓言……公子,”身后响起一声假咳,“若觉得累了可以回去等。”
已经习惯了那声“公子”的勉强,也习惯了话语中的不屑与轻视,梓言却还是不由低垂下眼,“我在这里等她。”
这里是皇女府,当然的。
府邸为五进。第一道大门,第二进则用来迎客。而像他这样身份的人,不仅不能站在大门后头迎接皇女府的主人,甚至连站在第二进屋子门内的资格都没有。所以他只能在抄手游廊的尽头,孤零零地一个人站在这里。
梓言长长地舒了口气,然后抬眼看向大门。
朱红色的大门上,整整齐齐地排列着七七四十九颗金色门钉。鲜亮的廊柱上面,乌黑的瓦片排列得整整齐齐,在地上留下半圆形阴影的瓦当上浮雕着一只只栩栩如生形态各异的七尾凤凰。院子里的花树虽有些萎靡,可寒冬里能见到这一片绿已经不容易了,更何况这片花木只是暂时遮下地方,挨不到开春就会全部死光。
寻常人家省吃俭用一个月,大约也省不出这笔“不能整个冬天都光秃秃的”银子。但是这里的每个人却对这种事非常习惯。就像她们不会亏待他,却不会告诉他任何事;也就像她们称呼他作“公子”,眼眸里却总是带着莫名的怜悯一样,这里是……
“皇家”。
是他这种升斗小民一辈子都无法理解,也不被允许走进来的地方。
梓言不由黯然。
其实相对而言殷家还好些,毕竟那位翻手为云的大人身边有过两位出身青楼的夫郎。底下人无论如何,也能拿他当个寻常人看待。
只是殷家有……
随儿。
任谁都无法否认,随儿是个心地清澈的好孩子。在魏王府时,他是整间府邸里唯一一个真心诚意叫着他“梓言哥哥”的人,但是梓言却怎么都无法说服自己亲近他。
因为他爱李凤宁。
无论那两个人对他们相处的方式有没有自觉,至少他们周围所有的人都看得明白,也于是他的亲姐姐与他的表姐就无法把梓言当成“自己人”。
其结果,就是当李凤宁没有特意写信给他的时候,他根本无法知道她的任何一点音讯。
也于是,他逃来了皇女府。
想着寻些事情做也能打发时间,却不想他自踏进这间还未迎接过主人的新宅开始,就被一堆的“不合规矩”淹没了。
所以他剩下能做的事情只是想他,想到他都觉得自己再也等不下去,想到他要偷偷去找她的时候,她终于回来了。
梓言深深地吸了口气。
正月里冰寒的空气却可以在即将见到她的喜悦里化成一股清凉甘甜。
正在梓言胡思乱想的时候,外头突然有人拍打侧门。早已等候多时的门房立时打开,跑进来一个与等候众人相同服色的仆妇,她气喘吁吁,声音却异常清晰,“殿下回府了!”
她这一声仿佛什么奇异的讯号一样,瞬间让大门后的院子里响起一片轻哗,随后跺脚的、整理仪容的、来回看自己是否站错位置的,竟是悉悉索索响成一片。
而梓言也无法按捺心里的激动,甚至忍不住朝前踏了一步,一双眸子紧紧盯着大门。
“殿下回府,开门!”随着外头一声大喝之后,离大门最近的四人连忙扑上去拉开大门。而门外……
梓言呼吸一窒。
是她。
真的是她回来了。
一种浓烈到无法抑制的喜悦毫无征兆地出现,然后迅速占领他身体的每个角落。
梓言近乎贪婪地看着那个离她还很遥远的人。
她是腊月前出的门,如今连花灯节都过了,算算他与她分离已经有两个多月了。这两个多月……
梓言眨了眨眼。
不知为什么,他觉得李凤宁的脸色不太好。
“恭迎殿下回府!”
几乎站满整个院子的小厮仆妇同时躬身行礼,从梓言这里看过去,一个个脊背几乎连成一片。跟在他身后的小厮自然也是大喊一声,然后深深弯下腰去,然后还扯了扯他的衣袖,示意他同样行礼。
但是梓言没有。
不知道是因为希望她更早看见他,还是觉得她不会为这个生气,他只是更加挺直了脊背。但是下一刻,当他看见李凤宁回头看了眼,于是又有一个人走到她身边时,他却后悔了。
那是一个容色殊艳的少年。
而他之前果然没有看错。因为当她看见那个少年的时候,才浅浅地笑了笑,那一瞬间仿佛拨云见日。而之后,当她的目光从他身上离开时,她的表情又回复成一派冰冷的样子。
这一幕,仿佛钢针一样狠狠刺进他的心里,让他一时间连呼吸都无法继续。
就是因为她身边这个人,所以她才没有写信给他?
她写给殷六的信里夹着给随儿的字条,却连片言只语都没提过他。
是不是因为……
她有了这个漂亮的孩子,于是根本就没有时间想他?
一瞬间,那些曾经潜藏在心底深处的隐忧全部爆发出来。还是鸨父的时候他从没担心过,因为李凤宁从来没有一丝一毫厌弃他的迹象。无论她消失多久,他都相信这个隽秀无匹的女人会再次出现到他面前。但是在他亲手将她推开之后,即使他再度回到她身边,他也能感觉到李凤宁的态度里缺了点东西。也于是他有时候会想,她留他在身边到底是因为喜欢他,还是因为……
她不想承认她曾经把心放在一个伎子身上是个错误?
李凤宁自不会在门口久站。她一迈步子,皇女府的总管程颛便当先一步走在前头,一边是约略地向李凤宁解说皇女府的情况,一边也是给第一次踏进府门的她引路。
眼见着三人踏上台阶,就要走进屋子里也没有看见他,梓言不知道哪里来的冲动,突然之间打横里冲了过去,然后在一片倒吸冷气的声音里猛地抓住她的右手。
他知道,他的身份连府里的小厮都不如,毕竟能入府为侍的全都是良家子。他知道他们看不起他,他也知道他该做的就是老老实实地待在分给他的院子里,没有李凤宁的话连院门都不要出。
但是,他无法忍受。
想她,就希望多看见她,希望能一直待在她身边。
他无法忍受那种不知何时才能见到她的等待,同样也无法接受她从他面前经过却一眼都不看他。
但是,他这么做是不是让她丢脸了?
抓到李凤宁的手之后,一时的勇气就开始渐渐消退。
身为皇女的近侍,非要到前院来已经不守规矩,更不要说青天白日之下众目睽睽之间朝她身边扑。
她会……生气吗?
梓言惶然间抬头,果然迎上她微蹙的眉,一时间心里一颤。
在他还在犹豫要不要低头认错的时候,随着“放手!她手上有伤”一声低喝,梓言只觉手背一阵巨痛,下意识就放开了手。
“十四!”
手背上痛麻一片,但是……
她手上有伤?
她在外面受伤了?
他急切起来,连忙低头去拉她的手,却不想她会突然伸手过来朝他后腰上一带,整个人踉跄一下,扑进她怀里。
在怔愣的瞬间,一双手环上他的腰,然后她将冰凉的脸贴到他的脖颈上,冻得他下意识一颤,然后才听见叹息似的一句,“终于有点回家的感觉了。
“凤,凤……宁?”梓言从来就不舍得推开她的拥抱。
她却一直搂着他,直到他都觉得周围人的目光有些扎人了之后,她才松开手。
“梓言,我回来了。”
一点点欣喜,仿佛温暖的泉水一样瞬间润泽满心的惶然枯瑟。他无法克制地弯起唇,对着她浅浅笑,“嗯。”





第110章 政事堂
宫中,政事堂门前。
一身紫袍的门下省侍中宋沃匆匆而来,正要踏进政事堂门口的时候,却见里头正有人要出来。
“廉大人?”宋沃瞟了眼在门口相候的两个宫侍,“您也去见陛下?”
满头白发的尚书都省左仆射倒是毫不意外,倒仿佛等着宋沃,“前头已经把知舟叫过去了,我们也快着些吧。”
宋沃自无异议,鬓边都已花白的人却有不亚于年轻人的精力,她一个转身、脚下略顿便与廉定并排朝外走去。
“不知陛下传召,所为何事?”没走几步,宋沃便提起了话头。
她虽然用的是问句,可语气里不止没半点疑问,眼角眉梢里还透着股兴致勃勃。
“你啊,总是这副脾气。前两天还当面刺过诚郡王?”廉定看了她一眼,叹笑,“如今可不比先帝在的时候,你总也留意些。”
“老二和老四还知道什么叫正事,什么叫收敛。这个老三,越来越不像样了。”宋沃冷笑一声,“也不想想,论嫡论长论贤,她哪一样站得住脚?如果不是今上一心想着要优容宽待……”
“好了,越说越不像了。”廉定眉头微皱,制止了宋沃的话。她目光缓缓朝四周一扫,再看向宋沃,摆明了是提醒她现下身在宫中。
宋沃能穿上一身紫袍,自是闻歌知意,顺着便话头一转,“现在看起来,那个丫头或许还真是先帝血脉,一样是看着不声不响,下手却够狠。”
“是啊,真没想到。”廉定道,“先前陛下说要让她离京一阵,她自己也说想去燕州,我就顺势一推,却没想到她居然能做到那样。”
“五百万石粮食。”宋沃嘿然一笑,“姓谢的这下子好看了。”
“谢太守这些年也委实太过分了些。”素来好脾气的廉定也是面色一沉,“即便谢家先祖曾在燕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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