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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宁天下-第1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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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
她曾经在当今那位陛下的身边见过这个漂亮男人。
他是皇帝的侍宠,那为什么他会出现在安郡王府的正房里?
联想起今天才听见的那句话,芮邵峰陡然间泛起一阵强烈的恶心。
她那个“好”大嫂,不是又朝人家的侍宠伸手了吧?
“凤宁,有没有在找我?”
这仿佛对他是一件天大的事,在得不到回答之后竟然又追问了一遍。
“不知道,”芮邵峰不知道该怎么答才好,只能这么说,“没听说。”
然而这句该算成“实话实说”的句子却对这个漂亮男人仿佛晴天霹雳一样,他甚至整个人都震了下。
下一瞬间,他甚至仿佛因为打击过大而喃喃自语,“不是,凤宁,我没有背叛你,我没有……”
好机会!
芮邵峰看准他眼神飘移的瞬间,猛地一个箭步冲过去,右手拉住哥哥朝自己身边带,左手猛地一拳打在男人的肩上。
她哥哥踉跄着扑向她身后,而那个漂亮男人却被他气急的一拳打得飞了出去,朝后平移好几尺之后“嘭”一下撞在墙上,然后软倒下来。
芮邵峰去探了探鼻息,知道他是真的昏厥过去了才回身去看她哥哥。
“所有人……”被小侍们扶着的安郡王君面色苍白,“不许把今天的事说出去!”他虽然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可是语气却十分强硬。
“哥哥?”芮邵峰眉头一皱。
“他是,”芮氏一把抓住芮邵峰的胳膊,目光锐利得慑人,“陛下的贴身侍宠。”他压低嗓音,让接下来的话仿佛从牙缝里挤出来一样,“我从地牢里偷出来的。”
芮邵峰甚至能透过一层薄薄的袖子感觉到她哥哥冰冷得像铁块一样的手,但是这都比不上他话里透出来的意思更惊人。
“偷”……
她定定神,反手轻拍她哥哥抓住她的手。
“哥你说,我听你的。”






第387章 姐姐殷悦平
妹妹的地位高过自己会怎么样?
对殷六来说,妹妹从出生起就注定至少是个郡王。而殷六自己虽然肯定会入仕,却也肯定是做不了正一品那种大官的。所以妹妹比自己地位高,从来都不是个“假设”。
那如果……
妹妹的地位高到了她应该跪伏在她脚下叩头称臣的地步呢?
对,也就是说……
如果有一天,她的妹妹变成了皇帝呢?
至少在殷六生命的前二十年里,她从没想过这个问题。
殷六抿一口琉璃盏里带着果香的琥珀色酒液,抬头看见坐在对面的人。
穿了一身深紫色的袍子人正在合香。她眼眸微垂,看着仿佛神情专注,修长的手指掂着金色的长匙在一排青色的瓷瓶中挑选着合适的香料,而她宽大袖子上凤尾绣纹的金线,在窗口透进来的天光下反射出一片富丽雍容的光泽。
她的妹妹,从小就背着太多东西。
殷六眉头微蹙了下。
她的妹妹从小就好像有人逼着她似的严于律己。她能过了科考,就足可证明她的经史、数算和骑射都是很好的。殷六还知道她为了“不丢皇家的脸面”,那些雅乐集会上拿来“玩”的东西,譬如吟诗作对、调香射覆、弹琴清唱,她也全都下过功夫。
但下过功夫,不代表她会喜欢。
所以当她会花功夫摆弄平时不喜欢的东西时……
至少,已经不能用“失常”来形容了。
殷六仿佛不经意似地,“聿姐夫托人送了信给你姐夫,然后又推到我这里,叫我来探探你的口风。”
“什么?”李凤宁手上一顿,她脸还没抬起来,眉头倒已经皱了一下。
“随儿你是不打算让他再生了?”
她虽然不喜那个外邦的异族人,但是孩子却是妹妹的孩子。所以如今要算上凤后那边,将来喊她姨的孩子已经有了五个,怎么说也不能算少了。所以殷六觉得随儿要不要再生,真没什么大不了的。
放在平时,她根本就不会开这个口,只是现在不一样。殷六仔细看着李凤宁的表情,甚至又特地补了一句,“还是他自己不肯?你也别太宠着他了。”
“父后也这么说。”李凤宁依旧没抬头,语声里只是带出点无奈,“但随儿上回是吓到了,我是怎么哄他都不肯。”
听着倒仿佛极平常的。
殷六眼睛微眯。
但随儿打小被李凤宁捧在手心里长大,就连殷六都不能说他一句不是的,如今居然顺着她的话来说?
果然出事了。
“时显这几天怎么了?”殷六轻松的表情一敛,“不是告假就是外出。”她看着李凤宁,慢慢说:“你也不管管?”
“管什么?”李凤宁语调虽然依旧平直,却似乎透着一股莫名的冷意,“老的那个尾大不掉、倚老卖老,小的那个如果再有二心,那整个时家就都不能用了。”
“不先想法子往回拉一拉?”殷六不由得就皱起眉。
不说女儿辈和孙女辈的,但说如今时家挑头的那个时蕴,乃是如今的吏部尚书。李凤宁这个“不能用”三个字真要变成现实,得掀起多大的风浪来?
殷六单是想就觉得头疼。
“外祖母过世之后,时家本来就一直作壁上观。”李凤宁放下手里的东西,表情里一片冷诮,“只不过是时显爱护手足,又因为时芸的婚事觉得欠了我人情才显得亲近些罢了。”李凤宁冷笑了一下,“一直胡混到现在,表面上好像怎么很忠心得用似的,时蕴可是从来没有正面表过态。”
时蕴在祖母生前总是以殷党自居,祖母一旦过世就立时三刻冷淡下去,这些事不止殷六,是整个殷家人都记得清清楚楚。如今外间虽常把时显与她相提并论说什么“新帝宠臣”,但是对殷六来说,不过是因为李凤宁要用时家罢了。
“只是一个萧令仪就算了,你前头那一连串的是把萧家的脑袋摁下去了。就算是阪泉,靠着聿姐和小殿下也总能维持。但是时显这个位置要真空出来,你一时半会找谁来顶?”
“人总归是有的。”李凤宁显然并不怎么想继续这个话题。她又低下头去拿起金匙,像是想继续合香的样子。
人总归是有的?
从小到大,从来都是把事情料理得干干净净,有没有关系都喜欢往自己肩上扛的李凤宁,居然能说出这种不负责任的话来?
时显如今是御前翊卫,守卫帝驾、传递圣意,这样的人李凤宁竟然甚至连候选的人都没有想过就要直接捋下去?
于是殷六再也忍不住,“出什么事了?”
李凤宁的动作一顿,却没有回答。
殷六这下是真急了。
她们姐妹两一道长大,小时候还一处吃一处睡,哪里见过李凤宁如此反常的样子?
“凤宁!”殷六一把抢走她手里的金匙。
李凤宁身体微微一震,好一会才抬起头来。她满眼阴鸷,表情里仿佛凝聚着狂风暴雨,下一瞬间就要爆发出来一样。
“时显,去了安郡王府。”她说得并不大声,却仿佛想要把声音从齿缝里挤出来。
时显,去安郡王府干什么?
安郡王“失心疯”的真相,不止殷六知道,至少时显也是知道的。
殷六一怔后反而皱起眉,“你怀疑她私通李鲲?”
就算要私通谋反,也通一个像点样的吧?私通个被软禁起来的失心疯子有什么用?
“在豫州,萧端宜能出现在我面前,一定是有人引路。”李凤宁的声音里仿佛有阴云密布,“后来我给枕月的玉石不知被谁挂到了璋儿身上,派了唐忠书去追查,最后查到枕月该是去了安郡王府。”她略一顿,最后一句话仿佛压抑的雷声,“时芸说,谢云流在安郡王府!”
谢……
不对。
殷六发觉李凤宁表情里有些不对,“唐忠书没有找到枕月?”
李凤宁猛地一震,她突然垂下眼,仿佛所有的表情都瞬间消失,“没有。”
“没有?”
“她冒险偷入安郡王府的地牢也没有发现。所以枕月应该是……”李凤宁停了一下,声音里漾起一丝轻颤,“死了。”
枕月死了?
怪不得她的情绪这么不对劲。
知道了原因,殷六总算是能放下一点心来。
“凤宁,”她长长地吸了口气,“想办法除掉李鲲。”
李凤宁慢慢抬起头,看着殷六。
“祖母在的话,也会同意我的话。”殷六只是定定地看着她。
李凤宁目光闪烁不定,仿佛理智和感情在激烈交战。
“你看看你这几年过的是什么日子?呕心沥血还要忍气吞声,你给过李鲲一条生路,既然她自己找死,就不能再留着她。”
对,她的确是在怂恿皇帝弑杀手足。
再忠心的臣子也不敢进这样的言,因为不论目的如何,她这辈子都只会被烙上奸恶之名。
但是……
但是凤宁对她来说,不止是皇帝而已。
所以就算凤宁看着她的目光像看陌生人一样,她也一样要这么说。
“想办法布个局引她出来,否则,就是栽赃嫁祸也要给她套上死罪!”






第388章 碧钏说宫外
“想办法布个局引她出来,否则,就是栽赃嫁祸也要给她套上死罪!”
这一句话入耳最初的感觉是惊讶。
但是在抬眼看见殷六那一脸的毅然和决绝的时候,李凤宁心里突然咯噔那么一沉。
殷家是脆弱的。
外祖母过世后,殷家就变成了一棵根基不稳的大树。
所以殷家人首要之务乃是收拢起来努力扎根。在有足够多的族人,在族人占据足够多的位置以前,即便是第三代里最聪敏的幺女,也只能将自己埋藏在两市那种地方。
但殷六刚才却说出那种话。
那种一旦外传,不仅毁了殷六一辈子,甚至会让整个殷家都背上奸佞之名的话。
所以,是不是她的心慈手软在害了枕月之后,现在连殷家都要一起害了……
不停愤怒和恼恨的心突然为之一凉。
那她,到底是为了什么才抢下这个帝位?
李凤宁手一垂,桌上的瓷瓶顿时叮叮当当地散落一地,把里头装的香料撒得满地都是。
这一片狼藉凌乱仿佛就是她内心的映衬,以至于李凤宁甚至连坐都坐不住,直接起身离开了静室。
屋外空气沁凉。如今虽然夏天已然过去很久,到底皇宫内苑不同寻常,便是墙角边也收缀得干干净净,不见半点颓唐废败。可惜满眼浓郁艳丽的秋色对此刻的李凤宁来说却是入眼不入心。
她到底……
树丛里一阵悉索的声响。
李凤宁眼角瞥见树丛里有衣角滑过便知那里有人,她正满心烦乱,更见不得遮遮掩掩躲躲闪闪,不由沉声低喝:“谁在那里?”
她不过一声低喝,立时便有跟在身后的翊卫侍从扑过去,只伸手朝树丛里猛一抓,就拖出个宫侍打扮的男人来。
“……碧钏?”只是等那宫侍被翊卫推搡到跪在李凤宁面前的时候,反倒是李凤宁讶然了下。
碧钏原是连氏的贴身近侍,在李凤宁登基那年因到了年纪放出宫去。他嫁人之后因妻主调任阪泉,所以又求了恩典再回凤太后身边服侍。碧钏侍奉了连氏有十来年,因此李凤宁甚至不用他抬头就认出他来。
“奴碧钏叩见陛下。”跪伏在地上的碧钏以额触地,“陛下恕罪。”
他说话声音里,带着丝轻颤。
李凤宁看他整个身体都在发抖,不由眉头一皱,“起来回话。”
碧钏犹豫了一下,到底还是依言站了起来,一抬头……
果然露出一双哭肿了的眼睛。
李凤宁心下一紧,但是再看他手里捏着一封皱巴巴的书信,心下又是一松,“可是家中有什么难处?说出来,朕为你做主。”
碧钏听了这话先是一呆,仿佛有点怀念似的,可是表情只是略松快了些,根本没能形成微笑就转为一片黯然。他摇摇头,“妻主来信说,在阪泉纳了偏房。”
怪不得躲在树丛里哭呢。
只是这个妇夫之间的事,她能做的最多也就是给碧钏撑个腰而已,真要说怎么管却也是不能的。
微微的尴尬过去之后,那一股子束手无策的感觉又席卷而来。
她登基之后,似乎到处都是“不可”、“不能”和“不得已”。所以说她这个皇帝做得……
“……做主,”碧钏突然说,“奴要和离!”
和离?
李凤宁不过一怔神的功夫,也不知漏听了什么,只见碧钏竟然表情陡然一变。虽然眼睛依旧肿得跟桃子一样,可是眼神却坚定了许多,仿佛刚才还躲在树丛里哭的不是他一样。
“你要和离?”李凤宁都能听出自己声音里的诧异来。
“奴知道自己年纪大了,但是她这样偷偷摸摸在阪泉直接收下人来就是不对。她敢这么做,奴就敢……”碧钏本是一副气恨难耐的样子,只是瞧见李凤宁的表情后本来絮絮叨叨的话头陡然一收,“横竖奴有手有脚就不怕饿死!”
李凤宁被他那赌气的样子倒是勾出一丝笑意来,“你可想好了,独自一个人哪里是那么容易的?”
“如今世道好,”碧钏却轻描淡写地来了句,“不碍的。”
如今……
世道好?
这句话初初入耳的时候,仿佛平淡无奇,可是配上碧钏那再自然不过的表情,却仿佛真就是理所当然,仿佛他孤身一个谋生真就是一件极其简单的事。
但,世道好是一件很容易的事吗?
所谓的天下大治,所谓的国泰民安,不就是“世道好”?
在她像一只蛾子一样被沾满灰尘的蛛丝束缚在御座上的时候,在她甚至眼睁睁看着自己身边最重要的人一个个跌入深渊的时候……
“世道好”?
“现在……”有一瞬间,李凤宁甚至不知道该如何把这句话说出来,“世道很好吗?”
“陛下您不知道,”碧钏倒是一副不觉得李凤宁不知道有什么奇怪的,“如今外头一斗米才卖六文钱,听说如果出了城到周围几个村子里去的话,只要四文钱就能买到一斗呢。”
“四文……”
“奴才多大胃口,一斗就够吃大半个月了。”碧钏见李凤宁想听,就多说了几句,“现下过日子宽裕了,各家各户都爱花点闲钱买些好吃好玩的回去。听说有人拉个车,从两市买些奇怪玩意送去乡下,转头就能赚出不少来。”
李凤宁目光有些飘远。
“而且如今有贵君在,外头也不敢随便看轻抛头露面的男人……”
李凤宁看过去,碧钏一个激灵,知道自己说错话了,讪讪地低下头。
但是,如果碧钏说的都是真的……
如果米粮谁都可以买得起,那么百姓就不会饥贫。
如果百姓都开始有闲钱去买些并非生存必须的东西,那么就算不是富足,至少也能算是宽裕。
而这一切是……
“这样的日子,”不知道为什么,李凤宁问得有些艰涩,“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奴出宫的时候就这样了。”碧钏显然很奇怪李凤宁为什么要这么问,他仔细想了想然后摇摇头,“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奴不知道,但是比奴入宫以前是好了很多。”
碧钏入宫有十余年,而她登基至今已将四年。
也就是说,至少如今的好世道,与她的治理是分不开的。
心里那种无处宣泄的郁闷,突然之间就干酥脆化,扑簌簌地落下来之后消失无踪。
原来,她这四年……
不,算上摄政的话一共是五年多。
原来她这五年的辛苦不是徒劳,原来她这五年的忍耐没有白费。
虽然日渐西斜,但心情却轻松了起来。
“碧钏。”
“奴在。”
“想做什么就去做,朕给你撑腰。”
“……谢陛下!”





第389章 度闲命贵君
在她登基四年后的今天,在她已经习惯所到之处都是一片跪伏身影的现在,或许只有在听到“世道好”时那一刻终于卸下重负的轻松,才使得她终于能够正视自己心底的隐忧。
她不是“正统”。
即使她识字的书本下压着奏章,即使她从小被教导着御下之道,即使她姓李,一切的一切都无法掩盖一个事实。
她不是李昱,也不是李贤的女儿。
所以她拿出当年在太学读书的拼命,所以她在四年里克制着自己的本性,她不敢有一丝懈怠也不敢有一丝放纵自己的本性。
但是这一切的重压,在那一句“世道好”之下突然之间就烟消云散。
即使她知道那只是京畿并非整个赤月,即使她知道这一切其实更多地是因为盛德皇帝二十年治世打下的基础,但是却仍然忍不住那一刻骤然袭来的轻松和愉悦。
这四年,并没有白费呢。
李凤宁在矮几上堆满了的盘盏里拿起青玉的杯子,啜饮了一口温暖的茶汤,闭上眼睛享受着度闲榭里已经带上寒意,却依旧恣意的风。
这个时候,自然是有人陪着更好……
这个念头还没彻底消失,明媚的日光一暗。
“小姐,我想个厨房。”
李凤宁微怔,睁开眼时却正好对上一双正眨也不眨瞧着她的眼睛。
年轻的贵君虽然依旧不喜华丽的装扮,却仿佛已经被执掌宫务大权的四年时光磨去了曾经的天真憨然,不会随便一身细棉衣裤就到处走动了。而他此刻端正地跪坐在她身边,仪态完美得好似在接受朝贺。所以李凤宁觉得……
不爽。
只是她才一蹙眉,那边随儿已经下意识脖子一梗,眼中露出些防备的神色。
李凤宁似笑非笑地勾起唇角,然后眼睛朝矮几上一扫。
随儿显然极其知机,他膝行过来凑到她身边,从水精凿就的大碗里用金匙舀了一颗宫侍已经剥好皮的葡萄送到李凤宁唇边。
但李凤宁却不张嘴,只那么看着他。
随儿表情一垮,露出极不情愿的意思,可李凤宁显然不可能是放弃的那个,于是在僵持了一会之后,随儿慢吞吞地收回手先将那颗葡萄送进自己口中,然后俯身过来。
依旧是那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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