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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宁天下-第1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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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相较起这到底只能算是“别人家事”的,芮氏犹豫了一阵,才终于忍不住看向主座那里。
李鲲,他的妻主,堂堂睿成皇帝四女,姜氏贵君所出的安郡王,竟然听这些污言秽语听得双目放光。
一阵强烈的失落袭来,冲走了所有的鄙夷和讥诮。
她曾经,不是这样的。
芮氏看着那个似乎在一瞬间就陌生起来的女人。
李鲲曾经是个很骁悍也很明快的人,天生就一股叫人心折的魅力。如果她生就一副李凤宁那样温柔清爽的样子,芮氏或许仍然会做个好夫君,却肯定不愿意用芮氏马场铺平她的道路。
但是,这样耀眼的皇女在一场挫折之后就彻底变了个样子。在芮氏以为她终于振作起来之后,看看她都做了些什么?
听一个庶出的小子说些阴毒尖酸的话,却仿佛得到了什么天大的妙计一样。
突然间所有的东西都索然无味的芮氏再也没了假扮合格夫郎的兴趣,交代了一声之后,也不管他的妻主听没听到,就径自离开了书房。
虽然是大白天的,阴雨连绵却叫他必须点上灯笼。不过沁凉中带着寒意的空气总算是叫他头脑一清,稍稍扫去了些郁闷的感觉。
罢了罢了,事到如今还有什么……
“君上。”有小侍疾行趋近单膝跪地,他一边十分刻意地朝西边一瞄,然后低头等他吩咐。
这个是他的心腹,而西边是府内地牢。
前些日子依稀传来消息说里头关进去个人,所以芮氏叫人暗地里打听,现下该是有消息了?
“在那里呆着干什么,”芮氏也不是容易一惊一诧的年纪,一边缓缓朝前走着,一边用漫不经心地语气说,“过来说话。”
“是。”小侍清脆地应声,凑近过来低语道,“是那位的身边人,从王府起就跟着的那位。”他一边说着,一边还朝天空指了指。
芮氏心里“咯噔”一下。
“那位”自然指的就是御座上那位。而“从王府起就跟着”……
芮氏心里浮现出一张绝色的面孔来。
今上虽不是个喜好美色的,但对着漂亮成那样的只怕也要上心。李鲲要真抓了他……
芮氏心里隐隐不安起来。
“听说,关在尽头那个水坑里。”小侍又轻轻补了一句。
“什么——”芮氏陡然一惊,几乎瞪圆了眼睛,猛地转头看向小侍。
地牢的尽头是个深坑,引了外头园子里的活水进来常年不干的。而坑上有个铁盖,与水面之间只留大约一个拳头的缝隙。用时只要将人朝里一扔再盖上铁盖,再勇悍的人也要腿软。今上身边那个又不是勇悍的匪类,哪里能熬得住这种刑法?
李鲲不是想把他吓疯然后扔出去气死李凤宁吧?
芮氏顿觉不妥。他举目环视四周,却只见一片茫然懵懂的小侍,“去看看!”
一路过去。
芮氏到底是郡王正君,又在此间经营十几年,旁的地方不说,自家府邸中却是各处都去得,他要进地牢却实在不是难事。
地牢里阴暗潮湿,即使有小侍打着灯笼,芮氏也只是一路小心翼翼地走着。而当他走到地牢尽头,那里的景象却叫芮氏结结实实地一愣。
水坑没有盖上铁盖,只是那么敞着。明明没有任何东西束缚,明明他只要游水过来就能轻易站到芮氏面前的人却在墙角蜷缩着,一副恨不得把自己的手和腿全嵌进自己胸骨一样用力把自己缩成一团。即使小侍手里提的灯笼不够明亮,芮氏依旧可以清楚地看见他在发抖。
坑里的水连着外头池子,那里还养着鱼呢,自然不会有什么毒物在里头。为什么这人这么怕水?
这个人的名字叫……
芮氏想了想,不太确定地唤了这个名字,“枕月。”
缩在墙角的人没动。
“枕月。”芮氏不得已,只能又说了一次,“我是安郡王君……”
“芮……雅。”然后,对面的人终于开了口。
在芮氏微微的怔愣下,那人继续说道:“前任……平州太守芮政,嫡……次子。”他的话断断续续,声音更是干涩嘶哑,明明仿佛已经神志昏沉,却不知为什么透着一股诡异的平缓,无端端叫人心里发寒,“芮氏,马场的幕后主、人……育有两女,为人心思缜密……喜欢伪装成……”
“够了。”芮氏低声一喝。
蜷缩在墙角那人不再继续。
虽然对方并未说到什么隐秘的事,可被人跟个物件似的从头评价到脚也着实让人愉快不起来。只是最初的不悦过去之后,芮氏倒是能肯定这人的身份了。
需要把安郡王府的事情记得清清楚楚的,可不就该是皇帝身边小侍吗?
只是真确定了对方的身份,却叫芮氏愈加为难起来。
李鲲曾经做过以及正在做的事情,他当然是知道的。而既然他是李鲲正君,不管他愿不愿意,他与李鲲都是一体,与李凤宁自然也合不到一处去。所以现下要说他对着个小侍还有不忍就是个笑话。
本来该是破釜沉舟的,可他到底还是不觉得李鲲有多大胜算。
瞧诚郡王那般蹦跶作死,最终也不过就是个剥了官袍的下场,芮氏总想着眼下这个当口能留个一线两线的,或许将来事败之后至少能让自己的孩子活下去。
但这个“一线”,是该用在这个人身上吗?
通常来说,就算皇帝身份的宫侍知道得多些,其实也多得有限。但是芮氏不觉得李鲲大费周章就为抓一个毫无价值的宫侍还特意囚禁起来。
所以这个瑟瑟发抖的男人,身上到底藏着什么秘密?
“来人,”芮氏低声喝道,“把他绑起来带走。”
第383章 帐中说局势
御医说,小五胎落时胎衣还没有长好,以致于伤了内腑。
多西珲斜倚在软榻的狼皮上,轻轻闭上眼。
御医还说,要好好将养一段时日。或许在今后的几年里,他都不能劳累,不能动怒,饮食起居上都要异常经心。
而最重要的是,小五……
多西珲忍不住抬手覆在自己的肚腹上,虽然摸到的只是厚厚的束腹带,手上只要稍微用点力,身体里就一阵阵隐痛。
会是他最后一个孩子了。
一股空落落的感觉充斥在身体里,慢慢地侵蚀了他所有的力气,一瞬间他甚至想就这样长长久久地陷入永远的沉眠。因为不再睁眼,就不用再面对这个让他无能为力的事实。
其实,是他的身体更重要。
毕竟他有小四、小五要照顾,这两个孩子比她们的姐妹只会更艰难,如果他没能活到两个女儿长大成人那天,那只怕真是死也死得不安心。
道理是这么说的,但是……
但是为什么他还是那么地难过?
帘门掀动,有人悄无声息地走进来。多西珲缓缓吐气才平缓了情绪正想睁开眼睛的时候,首先那熟悉的暖香飘了过来,随后他就人拉过去然后靠近一个温暖的怀抱里。再然后,带着几分王帐口音的驲落话伴随那人温热的吐息,落到他的耳朵里。
“我的明月,是什么让你愁眉不展?”
于是才被他压抑下去的酸涩,突然之间又浓烈起来,萦绕在心里、在身体的每个角落里。
但,他是多西珲。
他是一个不能与“柔弱”有关的人。
所以,他只是轻轻地,像“多西珲”那样地回答她:“你见过像我这么不好看的明月?”
“那就,我的荣耀?”
她的语声愈发柔软,听着……
多西珲终于忍不住睁开眼睛,抬头看了一眼。
而从来都很明亮的眼睛里,果然有着再明显不过的担忧。
多西珲呆愣了一瞬。
她果然是,特地来安慰他的。
意识到这一点的多西珲,心里突然就轻松了一点。
“嗯。”
然后他应了一声,复又闭上眼睛,再把她的肩窝当成枕头靠过去。
她把他搂在怀里,然后伸手在他背上,一下又一下地抚着。
“豫州那里终于查清楚了。”但是她再次开口时,说的却是前朝政事,“豫州和燕州的交界之处,曾经有个银矿。”
那些说了也就是听着舒服的空话或许旁人会需要,但他却从来都是讨厌的。所以她只会说些他有兴趣的事来引开他的注意力,就算那些事情他不该知道也一样。
所以上一次那么难过的时候,或许……
不,不是或许。
在他失去第一个孩子之后,他会有那么段黑暗到无法回首的日子其实不是她造成的。
“银矿是前朝就开采的,如今籍册一类已经找不到了。不过应该是留下数量不小的矿石,又或者干脆就是粗炼过的银砖,之后被豫州官衙发现,重新熔炼成官银来牟利。”
只一听到“银子”,多西珲就有些头晕脑胀。驲落大小部落多的是以物易物,他能与赤月商队计算货物银钱已是极限,再宽泛些的市值涨跌一类实在是难以明白。不过李凤宁身边自有精于此道的人,他只管听着就好。
“燕州?”虽然明知道她说这些只是来分散他的注意,但是多西珲仍然忍不住就深想了下去,“你以前在燕州查粮仓的时候,在海岛上发现谢家的地堡。这个银矿会与谢家有关吗?”
前朝余孽,与李家争过天下且现在还有后人遗世的人家,无论如何都不能忽略了。
“我也想到谢家了。”李凤宁表情微微一凝。
前朝覆灭之后其实还乱过好几十年,几路人马征战多年,最后是姓李的夺了天下。谢氏盘踞如今燕州一带,虽然起初是俯首称臣了,但是勃勃野心却一直没有熄过。
“照《太初志》来看,银矿所在的地方是归在谢氏势力范围之内。”说起这些,自然是李凤宁更清楚,“谢氏虽然自赤月立国以来就在燕州繁衍,可从□□皇帝开始就一直没停过监视。所以在海岛起出来的那些,至少不是靠俸禄和偷粮就能攒起来的。”
“但如果真是谢家,”多西珲眉头一皱,“她为什么要引你去发现豫州的问题?”多西珲只略顿,眼睛眯了下,“就因为她见不得旁人用她家藏的东西发财?”
谢家这么大费周章地捅到皇帝面前,总不能是为了自己得不到旁人也别想得到。
“何况,还有那个萧端宜。”
萧端宜想进宫很正常,但是对萧家来说,已经有个圣眷正浓的萧令仪就够了。萧端宜如果能进宫不过是锦上添花,可如果李凤宁因为忆起旧事而膈应,甚至因此而疏远萧令仪就得不偿失了。所以就萧家来说,不可能支持萧端宜进宫。
但,萧端宜仍然单身一个出现在了李凤宁的面前。
多西珲抬眼瞄了李凤宁一眼。
李凤宁表情尴尬了一瞬,随机恢复正常,“再拖萧家下水,也不过是叫局面更混乱罢了。”
对,的确是只叫局面更混乱。
多西珲不知道萧令仪与同僚之间相处如何,但是想来背后眼热她的只怕不是一个两个。所谓盛极必衰,萧令仪行事但凡有不妥就容易遭人诟病,到时候是拖她下来还是乘机表现求上位,按照各家心思不同只怕有的是热闹好瞧,再碰上豫州群臣营私贪腐,简直乱成一锅粥了。
“她想做什么?”多西珲不由得细细寻思起来。
这其中……
李凤宁看着他在笑。
多西珲的思绪诡异地一顿,瞬时间竟叫李凤宁勾去了所有的注意力。
不是那种因为什么事而开心的笑,只是仿佛因为什么事松了口之后自然而然洋溢出来的那种浅笑。
对了。她会说这些,其实只是想安慰他。
而他……
刚才那种酸涩的心情,竟然真的消失了。
“我会好好养身体的。”多西珲于是不自觉地说了,“养好身体,我要再试试看。”他顿了下,“我还是想再生一个。”
而他得到的,只是那人加深了的笑,还有一个字的回答。
“好。”
第384章 时芸劝妻主
一个多月过去后的现在,萧令仪依旧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虽然每个白天都已经漫长到了无法忍受的地步。
水车应该是有了结果,如果能成功的话,孟溪想必会很高兴。
萧令仪对着自家花园里已经充满瑟瑟秋意的景致发呆。
虽然孟溪此人与哥哥的远嫁不无关系,但同僚四年之后,这人却很难叫人讨厌得起来。除了她以外的那几个,譬如敦郡王就和她的封号一样敦厚,而范聿那张嘴却实在可恨。那人但凡站在那里不说话便是谪仙一样的画面,但是一旦开了口,真真是连陛下都……
连“陛下”都……
思绪嘎然而止。
她……
不后悔。
萧令仪浅浅地吸气,又长长地呼出去。
她不后悔!
她反复在心里这样对自己说,仿佛重复得多了,她就真的不会后悔了似的。
对,这是她应该为萧端宜做的。
萧端宜对她来说,并不仅仅是一个“隔房的堂兄”。他从小护着她,替她着想,为她谋划,所以对萧令仪来说,萧端宜从来就是最重要的“哥哥”。
也所以在她听到庆梧发生的事后一直在懊悔。如果不是她成亲之后忘乎所以,如果不是她不够关心哥哥,她的哥哥也不会被人欺负成那样。
所以在听到萧端宜落水,知道哥哥被陛下的侍宠推下水池的消息后,萧令仪才会那么失态。
关心哥哥,难道她错了吗?
萧令仪信步走下游廊的台阶,进到花园小径里,看着一棵棵灌木的枯叶在阴冷的秋风里颤抖。
她的确是不该怠慢公务,但是为什么周围所有人的都这么对她!
阴冷从领口、袖口钻进她的身体里,却化成了阴毒的火焰。
是她亲口认她作妹妹的!
难道那些都是假的吗?
如果不是,为什么就因为她一次小小的过错就彻底放弃了她?作为“姐姐”,她不是应该包容妹妹的错误吗?
所以说,她真的就只是跟云流姐说的一样,从一开始就只是假装出一副和善的样子好顺利摆脱与哥哥的婚约,而现在她已经站稳脚跟,她萧令仪就再也没有利用价值,所以一脚踹开。
阴暗沁入愤怒,一点一滴地扭曲了她的表情。
“哎,你说,”背后突然传来人声,“咱们会怎么样啊?”
萧令仪一震,这才回过些神来。
她转头看去,只见抄手游廊上不知何时来了两个侍卫打扮的人。她们该是在巡逻,一边走还一边闲聊着。萧令仪瞧着只觉眼熟却叫不出名字。
“什么怎么样?”另一个答话道,“你说郡马?”那人一顿,“她无所谓吧,这里是昭庆郡主府,又不是萧家。”
不是萧家?
侍卫虽然说得没错,但语气里的满不在乎却令萧令仪十分不舒服。
“也是。只要陛下还疼咱家郡主,就没什么好担心的。不过话又说回来,”起先说话那个又说,“你说郡马这脑子里想些什么呢?别说陛下了,就是咱们头儿这么瞧得起我,我也得好好干不是?她倒好,居然能把人家塞她嘴里的肥肉给吐出来了。”说完,还啧啧几声。
“哎哟,这你就不懂了。人家出身清贵呢,”另一个语带嘲笑,“燕州刺史的女儿那得多不同寻常,多不凡啊。”
这讥笑讽刺的语气叫萧令仪大怒,她握紧拳头,猛地一步踏出去,一句大喝已经在喉咙口了,接下来的一句话却像旱地惊雷,猛地把她给劈懵了。
“她再犯浑,咱们郡主不是还能和离?”侍卫嘻嘻哈哈,“反正有陛下疼着,再挑个好人家也不难。”
“你少胡说,长眼睛的都能知道郡马待咱们郡主还是不错的。哪里就能舍得……”
萧令仪心下略安,只是下一句话却叫她的心一径沉到了底。
“这你就不懂了。就算陛下只是认回来的干姐姐,那还有一层君臣大义呢。郡马不拿抗旨当回事,旁人可不敢这么轻易把个‘不忠’的罪名背上身。一家子的前途都毁了啊……”
不……忠?
萧令仪站在原地,心里好一会是一片空白。
这么可怕的字眼,居然有一天会和她扯上关系?
不,她只是想为哥哥讨回公道……
耳边仿佛响起一道虚软无力的辩解,但是同时,她的心底就有一道声音桀桀怪笑。
她哪里只是“不忠”?
李凤宁百般提携千般维护,待她之好大底整个安阳能比过的真是屈指可数,而她却恃宠生娇忘恩负义,是为不义之人。
她为一己私念,险些延误水车制造大计。妨碍有利民生的善策,乃为不仁。
所以她根本就是个不忠不义不仁的……
萧令仪僵立在原地,一时间脑袋里一片空白。
她……
“令仪?”一道温温软软的声音传了过来,然后手也被人牵起来握住,“怎么站在风里发呆?”
熟悉的声音终于唤回了萧令仪的神志,她慢吞吞地转过头,脖颈仿佛老化生锈的门枢一样,“芸儿……”
唤了眼前这人的名字,萧令仪一时间却发现自己难以为继。
说什么呢?
难道说,“不要离开我吗”?
就像前面两个侍卫说的,这里是郡主府,他才是正经主人。
而像她这样的人,如果被陛下厌弃了,哪里还有资格……
萧令仪蓦地握紧他的手。
“还没有想好什么时候去跟姐姐道歉?”眉头只是微蹙了一下的时芸浑然未觉似的看着她,目光还是像一直以来那么温柔。
倒是萧令仪自觉过来她抓痛了夫君的手,忙不迭地松开手,改为捧他的手在掌心。但是她在听到他的话之后,却只能沉默了。
时芸浅浅一笑,“哥哥,不是燕侍笔推下去的。”
萧令仪眉头一皱,十分不喜夫君为旁人说话,只是成婚这些年来对他好已经成了一种习惯,不要说怒言相向了,连大声说话都做不到。
“燕侍笔是个聪明人,他不会做这种害人害己的事。”时芸略顿,“就算真是他推的,姐姐虽一样不会罚他,却一定会对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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