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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宁天下-第1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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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被摁住。
“我明天还要上朝。”床尾夜明珠幽暗的光里,响起她怎么听怎么有点无奈的声音,“而且,你不累吗?”
才折腾过好几回的,他当然累。所以现在他不是想再勾着她,只是有些睡不着而已。
梓言慢慢把自己挪过去,直到嘴唇碰到她的耳朵,“他为什么要那么做?”
梓言没有提那个人的名字,但是李凤宁却肯定明白。
他也不用李凤宁回答,只是继续说了下去,“他不爱你。他如果要讨好你,对着我来也没有必要。”
难道不是吗?
如果萧端宜爱上李凤宁,那么他之前挑起凤后与贵君之间的矛盾,甚至利用香囊一事陷害梓言都可以说有了正常的理由。可他就算嫉妒梓言到发狂,他也没有必要为了构陷梓言把自己都搭进去。他可是到现在都还躺着起不来呢。
而如果说是期望能够进宫做侍君,以为家族臂助,那他留在栖梧宫里小心奉承凤未竟也算是有道理,毕竟没有他点头,李凤宁也没法纳谁进后宫。可他这么朝池子里一跳,旁人不会觉得是梓言被揭破秘密所以要杀人灭口。且不说侍笔身边白天黑夜都得有侍卫跟着,梓言之前是个什么出身谁都知道,所以人家不会觉得宫外有人跟梓言串通,只会觉得大约是梓言与他之间有了龃龉。
一个大家公子跟御前侍笔过不去,这是家里没教好呢,还是脑子没长好?
“我遇见他的时候,他在街上摆摊卖字。”好半晌,李凤宁才幽幽地答了一句。
摆摊卖字?
梓言十足地意外,他愣了愣猛抬起头,“他那样的人,会去摆摊?”
卖字并不奇怪,想来这种大家公子一朝落难,如果不想卖身的话,能做的就非常有限。
但是萧端宜这样的人,他拉得下那个面子去摆摊?
李凤宁慢慢睁开眼睛,“他原先嫁的地方,是庆梧。”
“庆梧?”梓言更奇怪了,“庆梧不是在青州吗,离安堰很远的吧?”
梓言侍笔也有好几年,说不了多具体,但是略大些的城在哪个州总知道个大概。庆梧在青州,而安堰在豫州,又不是安阳内城到外城,多走两步就到了。
那么一个连身边侍从也没有,被生活所迫到必须街头卖字的贵介公子,是什么越过这千里迢迢的路途,还得无巧不巧地出现在李凤宁面前?
这中间……
梓言心中有些不安,抬眼看去,李凤宁果然眸中一片森冷。
她一手把他拉下去,自己倒坐了起来。
“凤宁?”梓言心下明白,就刚才想到的那些事,李凤宁要是能睡着才是怪事。
“你先睡。”她俯身在他唇上亲了一下,随后起身披了衣裳,随即大步向外走去。
第377章 秋寒夜独语
“他那样的人,会去摆摊?”
如果生活真的落魄到这个地步,李凤宁是会去摆摊的。就算她无所谓,她的夫君孩子却委屈不得。为了他们的衣食饱暖不要说摆摊了,就是再脏再苦再见不得人的活,她都要去做。
这个问题如果问到她身边的男人身上,答案也是肯定的。清容会,随儿会,多西珲会,甚至包括梓言在内也都会,虽然他们之中没有人会选择替人写书信,但在必要的时候抛头露面去挣钱都不会有什么抵触。
但萧端宜……
李凤宁拢了拢衣衫,慢慢地呼吸一口初秋夜里已经沁凉的空气。
萧端宜,只怕是不会的。
据说他婚事不谐,乃是源于他妻主心中另有所爱,又贪他嫁妆丰厚,所以把他晾在别院有大半年不理不睬。
从李凤宁来看,此事再好解决不过。
妻家背信,他才是占着理的那一方,何况背后有萧家做靠山,使人朝安阳萧家送一封信不就完了?他母父送他远嫁是想远离是非、保他平安,又不是存心推他入火坑,他偷偷逃到安堰算怎么回事?
想来想去,无非又是那用错地方的自矜罢了。
想当年他虽在安阳赁了屋子,却始终托词体弱不曾做过任何赚钱的活计,日常吃用全靠孟溪寻来。
那么在他丝毫没有长进的现在,街头卖字这种落魄到极点的事,显然也是不可能的。
所以,是她疏忽了。
因为李凤宁知道他曾因不满与她婚约就从宁城出走,独自一人来到安阳,所以下意识便接受了他可以出现在安堰,却忘了他能孤身上路却没法独自生活。
李凤宁闭上眼睛。
自登基那一日起,她就失去了“独处”的权利。
现下已是深夜,可是在她寝宫正殿里,即使她闭上眼睛,依旧能感觉到无数的气息。
铠甲碰撞佩剑的声音,来自于深夜依旧巡逻的御前翊卫。
淡淡的茶香,来自于日夜不息炉火的茶房。
不知哪里传来的喁喁轻言,是躲在哪里偷懒的宫侍。
还有行走带起的凉风……
“陛下,小心着凉。”
有人把披风覆在她肩上。
李凤宁睁开眼睛,抬头看了眼立在她身边的人。
这是一个眉眼清秀的宫侍,但是对李凤宁来说,除了他衣领和袖口的黑色绣纹能证明他是银阙宫的宫侍外,余下的只是一片纯然的陌生。
宫侍趋近只是为了送来披风,在系好衣带后便默默地躬身行礼,然后像来时那样悄无声息地退了下去。
这样的人,在宫中还是很多。
在她刚得到仁郡王府时,曾经细细地查过每个仆人的身家来历。当时她以为那会是她需要住一辈子的地方,所以从一开始便兴致勃勃地努力收拾,她能叫出很多人的名字,甚至记得吩咐管家要让他们在上巳节轮换着休息。但是在登基的时候,这些事她却一件都没有做过。
是不是因为她这样地不上心,所以才……
没有察觉潜伏在身边的异心?
李凤宁才抬起脚朝门走了一步,便有宫侍疾行而去,替她打开门。
初秋的深夜,即便皇宫里也是昏暗一片。宫室外游廊下一盏盏宫灯在已经带着几分寒意的风里摇摇晃晃,叫四下里影影绰绰的一片,只离得略远一些,便和黑暗模糊在一起。李凤宁身前有两个宫侍提着宫灯引路,身后跟着四个翊卫,明明近在咫尺,她却仍然觉得他们面目模糊。
周遭的这一切,简直就与她的处境如出一辙。
如果萧端宜不是个能放下自尊在街头摆摊卖字的人,那么他出现在安堰酒楼之外就不会是个巧合。
他的目的,只能是为了出现在李凤宁面前。
如果这是真的话……
李凤宁脚下一顿,转而向勤诲斋的方向走去。
那么萧端宜,或者说在背后协助萧端宜的人,是怎么知道李凤宁会去那家酒楼?
李凤宁缓缓地眨了眨眼。
据时显回报,萧端宜在安堰镇已经住了两月有余,也就是说在李凤宁自安阳出发之前他就已经在那里了。
要么,就是时显与幕后之人串通。如果不是串通,那么就是……
凤舸上有内应。
凤舸每日都消耗巨大,因此行船途中时不时要停上一日补充食水。安堰是大镇,很有可能选为停靠的地方。
也就是说,内应至少有两人。
李凤宁眼睛微眯。
其一是能确保凤舸必须要停靠安堰,其二是要能说动李凤宁下船,或者说可以影响能说动李凤宁的人。
而再之前,李凤宁在答应凤未竟陪他归省之后虽然没有立刻下明旨,却花了不少时间做准备。其中动静最大的要数修缮凤舸,但是安阳南北都有大河,连通水道之后更是四通八达,仅仅凭着修船一点,谁也猜不准会去哪里。
李凤宁长长地吸了口气。
也就是说,她身边的人也出了问题。
勤诲斋到了。
跟在李凤宁身后的侍卫本想提前过去开门点灯做些准备,都被她拦了。
“让朕一个人待会。”
轻轻一句之后,所有的人都退了出去。随着门合上的一声轻响,屋子里只剩下李凤宁一个。
没有点灯的屋子自然黑到伸手不见五指,但是李凤宁却仅仅凭着记忆中的印象就能在其间轻松行走而没有撞上任何东西。
她一步跨上了御案所在的地台,然后在熟悉的位置摸到了御案光滑也阴冷的桌角。
那一丝阴冷碰上她的指尖居然没有被驱散,却像一条毒蛇一样沿着她的血肉窜到了她的身体深处。
“陛下,大姐姐。”她轻轻地唤着两个已经不在世上的人,“你们是不是也有过我现在这样的感觉?”
屋子里自然不会有人应她。
只是四年没有人用的屋子,虽然还是时时打扫,却不知为什么总有一股子寂寥冷清的味道,换到已经有了萧瑟之意的初秋,居然愈发阴森起来。
“不论是谁做的这些事”也于是,始终没能传出屋子的絮絮低语,仿佛也浸染了几分其中的寒意,“希望你,不要后悔。”
第378章 各处心思异
“哎,听说了没?”
“什么?”
“还有什么,萧家……”
“你说那个萧二在宫里挑拨凤后与贵君的事?”
“就是那个。哎,你说这叫什么事,好好的一个人,进了宫……怎么变成这样。”
“是啊。萧家也是安阳名门,世代的尊贵人。本来想陛下自登基以来再没添过新人,这回总算是开例了,谁想居然弄成这样……”
“说什么挑拨离间,再陷害侍笔?倒好像后宫里有多干净似的。远的且不去说她,你瞧那位都生了两个皇女了,到现在还是没名没分的,这里头要说没有凤后的手笔,谁信?”
“你这嘴上没把门的,连凤后都敢编排?”
“我也是一时不忿。还记得我二叔家的表妹吗?她夫君就是姓萧。虽说与萧尚书家不是一房,到底也是一姓的。近日就因为这个,在衙门里没少被挑刺为难。”
“这……不至于吧?后宫的事,都影响到前朝了?”
“有什么不至于?萧家丫头罢官时,申饬的旨意可是直接送去的萧家。这才没几日又斥责萧家儿子人品低劣、忘恩负义,谁还能瞧不出来如今是厌弃了萧家?墙倒众人推,那起子小人最爱的就是落井下石,见到这样的机会,还不用力踩?”
“可说到底,也是那两个做错的不好……”
“做错?不说萧丫头鞍前马后地侍候着,好歹看着两个老的也要给几分面子说得客气些,这么骂人揭短的,旁的不说,今后萧家孩子还要不要嫁娶了?”
“唉,你说到这个……其实我之前就相中萧四,正要跟阿阮提亲的,现在他们家出了这事……”
“你也省省吧,再好的孩子也抵不过陛下这么一句话。再怎么看中,总归是承儿更重要,你再挑吧。”
“婚事倒也罢了,横竖两家都没明说过。只是陛下这样……真真是叫人心寒。不过犯一时错罢了,就要受这样的磋磨。再有不好的,不能教训一下?非要这么一家子人都踩进泥里才甘心。”
“唉,谁说不是呢……”
*************
安郡王府,书房。
如果有人曾在半年前来见过安郡王,此刻只怕要大吃一惊。
过去的李鲲整日沉浸在酒色中,成日间浑浑噩噩醉生梦死,说她失心疯了,十个里倒有九个半是会信的。可如今瞧她从头到脚都收缀得整整齐齐,乍眼过去仿佛还是那个风流隽秀的睿成皇帝四皇女,只除了眼眸间偶尔的阴沉之外竟是再无不同。
“殿下。”门外有人一人翩然而入。她身着宽大的白衣,行止之间很有一股飘然若仙的味道,便是那嗓音,也如极上等的丝绸,轻轻一触便凉滑入心。
她只抬了抬手,仪态虽然美好,却并不怎么恭敬。
“怎么样了?”李鲲却仿佛对她的态度毫不在意,见她进来身子猛地朝前一冲,无论神情语调都充满十分的热切期冀。
“朝中不满之言四起,”白衣女人道,“凤阁与御史台已经有人上折劝谏了。”她开口时语调一副稳操胜券的样子,叫人听着便不由得相信。只是她原本生就一副谪仙模样,如今说起话来却满是谋算掌控的意味,瞧着实在是违和无比。
“那无知小儿懂什么?”李鲲大笑一声,只是舒畅的表情瞬间被她扭曲成狰狞,“本王看她还能得意多久!”
白衣女人嘴上未答什么,眼眸中却露出一丝轻蔑。虽然在她再开口之前已经荡然无存,“殿下,接下来就该是殷家了。”
****************
礼部尚书时蕴,自家书房。
“祖母,”时家嫡长孙时显侍立在祖母身边,她忧心忡忡,“陛下再这样下去,只怕是要失了民心。”
时蕴虽不像自家孙女那样,却也神情凝重,“陛下幼年,先失父后无母,是养得有些左性了。先前还有殷家帮扶着,总归还有人能拗一拗,如今登上赤月至尊之位只怕是……”
“那,不如请殷右丞去劝一劝?”时显道,“陛下与殷六到现在还是很好的。”
“不急。”时蕴似乎有一瞬间的心动,可是想了一想之后,到底还是摇摇头,“对着陛下还是少端长辈的架子为好。”她意有所指地说了句,“更何况,明理这人瞧着仿佛温和谦冲,心里头只怕跟陛下想的是一样的。你叫她去劝,还不定她会说出些什么来。”
“那,那要如何是好?”时显傻了,“陛下辛苦了那么些年才打开如今的局面,难道叫一个姓萧的给毁了?”
“那是你弟弟妻家的哥哥。”时蕴横了孙女一眼。
时显讪然了一阵,“祖母,如今外头都在传说陛下如何暴戾如何乖张。旨意下来才几日功夫?劝谏的折子要淹没御案了。”
“哪止这个?”时蕴苦笑道,“与萧家连着的那几家,一个个的都开始告病。工部衙门倒还好,兵部、礼部的日常文书少了能有二十个,公文都要积压起来了。”
“这,这可怎么才……”
“大人,大人——”有人在外头高呼。
“什么事,慌慌张张的像什么样子。”时蕴还未曾说什么,在宫中掌惯人的时显先不悦起来。
来人是时府下人,后头领着吏部的主事,平常跟着时蕴做事的。
“启禀大人,”主事倒是镇定了些,虽然也仅止于“一些”而已。
“魏王入宫,劝谏陛下!”
第379章 劝谏的结果
历来御座上的只要是个活人,大抵就是没法人人信服的。
李昱一条血路杀上御座,此后御极二十年,底下照样各自心思;先帝是近十代赤月皇帝里唯一一个中宫凤后所出的嫡女,再也没人这么正统的,反倒是她的妹妹们一个个心思活泛,她驾崩了也没见有几个伤心的。所以她这个根子上就不正的,真要甫一登基就海晏河清的,大概也只能做梦的时候才能见到了。
所以她很努力,努力到了甚至把脾气都藏起来的地步。但,是人就有底线。那起子心思不正的,最不该的就是把主意打到了她女儿身上。
李凤宁眼中闪过一丝暴虐的戾气。
她还是秦王的时候,明目张胆到掳走染露,如今居然胆敢把主意打到李璋身上。
而且最为恶毒的是,其实在孩子身上悄无声息地挂上一块玉佩,其实要比掳走孩子困难得多。但是对方仍然这么做,简直就差没昭告天下她视宫禁为无物,能为所欲为了。
而这种行事手段……
“启禀陛下,魏王求见。”当值的仪令进来禀报。
李凤宁眉头一皱。
“她又有什么事了?”
李凤宁丝毫没想掩饰她的厌烦。
在她做了母亲之后,终于也是能够理解当年李端的心情。但是更显然的是,当她念着李端在她刚刚成为秦王时的和善,因此想要与“姨母”更亲近一点的时候,李端却突然又变回过去的那个她,甚至变本加厉起来。她置疑李凤宁的任何决定,总是用怀疑的眼光盯着她,用生硬的语言斥责她。
连一旁当值的凤阁学士都一缩脑袋,显然也是深知李端每回来都没有什么好结果,又生怕李凤宁问她。
但无论如何……
李凤宁抿了下唇。
魏王就算不是她亲娘也是她姨母,总归是她长辈。在她没有做出什么过分的事之前,她是不能不见她的。
“宣。”李凤宁仍然没法和颜悦色,只是冷硬地应了声。
仪令赶紧去了,不一时另有人领了一个紫袍金带的人进来。
她并无沉湎酒色的恶习,因此虽然年近五十,依旧显得十分精神。又因举手投足之间不经意的尊贵与自矜,瞧着便是一副天家贵胄的模样。
罢了,好歹她并不是恶意。
“魏王今日来有何事?”李凤宁做不到和颜悦色,起码语调是平和的。
“我竟不知道你竟如此蛮横刚愎!”李端素来就是严正到刻板的人,此时再拉着脸,自然就更显得不好相处了。
而李凤宁的第一感觉,却是错愕。
李端……
居然在指责她?
错愕之后,李凤宁只觉得一阵荒谬。
她一直觉得李端不管是贤是愚,至少在维护帝室威严上是确实做到了。所以即使她清楚地知道,李端从来没有自己独个儿做成过任何一件大事,她还是把监管宗室贵女读书的重任交到了她手里。
但是她现在居然能不问缘由地当面指斥皇帝?
她以为自己是谁,李凤宁又是谁?
李凤宁因为愕然而沉默,显然被李端解读成了另一种意思。
“萧明楼刺燕州劳苦功高,皇姐多次下旨褒奖。你居然下旨申饬,简直不知所谓!”李端沉声道,“令仪当年在驲落救你,后来勤勤恳恳跟着你做事,就算不提救命之恩,如此良才美质人人都想着笼络,偏你倒好,竟然撤职。如今以后还有谁敢为你出力,还有谁会用心做事?我真是后悔当初为什么就答应了皇姐,竟把江山交到你这样的无知小儿手里……”
“够了!”
李凤宁前头听着只觉荒谬,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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