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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宁天下-第1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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堪称巨大的凤床上,锦被凌乱。
一个年轻男人把手臂压在自己的眼睛上,一边在锦被里辗转,一边低低地轻吟着。
“随儿。”梓言在离床很远的时候就开口唤他。
床上那个人动作一顿,他抬起手露出那双明明已经有两个孩子称他作父君却依旧清澈透底的眼眸,“梓言哥哥?”
他一边说一边就要坐起来。可这么一个简单的动作却愣是没能成功,他反而哀叫了一声,又倒回被子里。这一挣动,倒令得锦被松散开来,露出大半个胸口,还有……
啃咬亲吻的痕迹。
显然没有预想到会直面这样的场景,梓言不由就是一呆。显然他的表情彻底出卖了他心底的酸楚,一时间床上那个也不好意思起来。他猛地一拉被子裹住自己,一副似乎恨不得把发红的脸也一道裹进去的架势,哼哼唧唧地说了句,“小姐太讨厌了。”
闻言,梓言不由得好笑。
大概,他这辈子都没法讨厌这个孩子了。
“陛下疼你不好吗?”梓言走到床边,坐下。
随儿的脸愈发红了。他似乎很不好意思躺着,挣扎着要坐起来。
“你就躺着吧。”梓言不由一叹,虽然说话时又是一阵心里泛酸,声音里却没有带出一点来,“起来干什么?”
“总要起来的。”随儿这回声音倒是平静了许多,“我不该留到早晨。”他眼神有点漂移,眼眸微垂,“都是小姐不好……”
梓言不由得就是一怔。
只是随儿的表情太过天经地义,一时间倒叫他不知道该如何接话。
只是一想到他特意寻过来的目的……
梓言微微地弯起唇,拉出一抹温和的笑,“该不该的,现在已经是早上了。你现在走和再迟一两个时辰走,又有什么区别?”
“但是……”随儿眉头微蹙。
“你起得来?”梓言一挑眉,目光朝他的腰上一扫。
随儿的脸顿时一垮,不说话了。
梓言嘴角一勾。
“对了,梓言哥哥你特意来找我吗?”随儿突然想起来似的,“有什么事?”
“听说,凤主是想把尚食监拿过去管?”梓言尽量让自己看上去忧心忡忡一点,“所谓吃穿住用里吃字打头,你也知道这厨房里的事最是繁杂忙乱。”
这且不是梓言胡说的。
寻常过日子,衣服可以按季按年来做,只饭菜却是天天要吃的,日日都间断不得的。李凤宁的家人虽然数一遍用不上十个指头,底下服侍人却有好几百号。平白多一层管束已经叫人不舒服了,何况凤未竟必然不可能事必躬亲。“采买”从来都是和“油水”搭在一起说的词,他的“管理”如果是把他的人安插进去,等于伸手进人家的钱袋强行挖走一大块,能顺利才是怪事。
随儿虽然天真娇憨,这个上头却是专精,所以梓言只轻轻一点他就明白过来。他眉头微蹙,显然也十分不看好,只是开口时却依旧十分犹豫,“小姐同意了。”
“凤宁心软,凡事只要不太出格,求一求她总会点头的。”梓言见随儿心动,“凤主要管原是天经地义,可是随儿你想他素日里可有管过事?弄砸了还是小事,要是心里觉得天下都是一派光明正大,只怕就要坏事。随儿你想那里头的腌臜,真要翻出来气着了凤主,只怕把尚食监的人全砍了也补不回来。”
“但是……”随儿还是犹豫。
梓言一急,冲口而出,“何况,他现在还有了身孕!”
嗓音都有点尖利了。
他一惊,连忙收摄心神平复表情。
只是随儿的表情也因为这句话起了变化,竟似完全没有意识到他的异常。
“我去……跟小姐说。”随儿眉头一皱,终于还是吐了口。
梓言心里一松。
差点就要长长呼一口气。
他急匆匆地乘着随儿还留在银阙宫的时候过来,就是因为那个据说生不出来的凤后……
有身孕了。
第348章 饱暖欲思动
“你坐你坐。”年过五十的男人说,“老格桑给你再煮点奶茶去。”
他的手在围裙上搓着,一双眼睛又下意识地瞄过来,然后在瞧着多西珲隆起的腰腹时再一次笑了起来,那张被草原的风摧残了几十年的老脸舒展开来,一时间仿佛连皱纹都浅了点。
“现在哪还用得着您动手。”多西珲瞧着格桑有点无奈,“吩咐一声就是了。”
多西珲只目光略抬,立时就有几个低眉顺眼的宫侍凑近过来等候吩咐。
老男人朝那几个明显不是草原人长相的清秀宫侍瞪了眼,抱紧了怀里的大铁壶,仿佛什么宝贝一样,“我还没到干不动活的时候。”
没到干不动活的时候。
多西珲下意识把手放在自己的肚腹上,轻轻地抚摸着。
草原上不论男人女人,不论身份高低年纪老幼都是要干活的。就像他的母汗那样,一旦骑不了马,就算她身体还算康健,她的女儿也会送她去死。
但是,现在的他……
他抬起眼朝窗外看去。
外头虽然为着要仿草原的样子而把树木都拔了,放眼望去也的确是郁郁葱葱一片,可到底也只能骗一骗眼睛。只是如今这暮春初夏的,空气里那股子湿润的甜香愈发明显了。
这是一种,与草原上被太阳烘烤过的草香截然不同的味道。
“王子嫌闷的话,奴念段书给您听?”
多西珲懒得应声。
“外头有人进了玉桃上来,陛下说先紧着您挑的。”另外有人说,“您想怎么用?剥了尝两口,还是煮成桃露?”
更加无趣了。
“四殿下一直说想阿吉,这会陛下终于回来,可算是……”
多西珲眉头一皱,周围霎时就安静下来。
他略略睁开眼,发现四下里一圈的屏息敛气,乖顺到十分的样子。
他下意识又开始轻抚着肚子。
说起来,他现下的处境如果仍然觉得不足……
是会被雷劈的吧?
多西珲闭上眼睛。
草原上的男人可不论母父嫁妆,一要能生,二要好看,三要听话才能保住一辈子的平安日子。像他这种姿色的男人,大概都嫁不出去……
不对不对。
多西珲身体再朝下滑了点,不由咧开嘴。
多陪送些牛羊的话,还是能嫁出去的。只是嫁过去之后,或许一辈子都没法在夜间看见他的女人。
但是现下,他怀的这个都是第三胎了。所以说,东国真是个……
“在笑什么?”
柔软的指尖拂去他额边碎发,然后温柔地轻抚着他的脸颊。
“困了就睡一会。”
有好一会,多西珲只觉得懒洋洋的,直到那人说了第二句话,他才反应过来身边来了人。
发呆之类的,还真是到她身边之后才养成的习惯。
就是这个人,把所有需要担心,需要思考,需要谋划的事情都从他的生活里抽走,让他居然大白天坐着也能犯起困来。若叫王帐里的人知道了,怕不要个个惊得都从马上摔下来。
而通常这个时候他只要摊开手,都不用伸过去,那人就会乖乖送上自己的……
一张嫩滑的小脸贴上他的手心。
多西珲微怔,睁开眼睛然后瞧着一个小小的女孩儿咧着嘴对他笑,“阿布——”
“瞧你阿布困得话都不想说了,”从背后抱着女儿的人凑在孩子耳边使坏,“小四去亲他一口,让他醒醒神。”
女儿本就与她亲近,此番她远行归来,更恨不得挂她身上。自然是她说什么就是什么,当下竟毫不犹豫噘起嘴朝他扑过来。
多西珲十分嫌弃那也不知吃过什么,一圈油光的小嘴,伸手在孩子脑门上一拍,“干什么。”
孩子被拍得朝后一仰,倒进身后她亲娘的怀里。“阿吉,阿吉,阿布凶——”小脸瞬间一垮,假哭着把脸埋进她亲娘怀里去了。
而亲娘果然比亲爹要心软,连忙把她搂进怀里,双手环抱住,还一边说:“就是,阿布好凶,阿吉和小四不理阿布了。”
多西珲眼睛微眯,声音一轻,“你说什么?”
“我不在家的时候,你就这么待小四的?”她看着像是凑近过来,实则侧转身体,把女儿放到了榻上,躲在她身后。
“养不教,母之过。”多西珲十分顺口地接了。
女儿她没份吗?
他辛辛苦苦生下来,教养自然该她多出力。
“小四这么点大,已经开始要说‘教养’了?”她似笑非笑地瞧着他。
撩到她生气的时候,她的气势就会突然迫人起来。那样虽然也很勾人,但果然还是这副浅笑的模样更好一些。
就像大雨后的草原一样,湿润的空气里带着淡淡草香那样,叫人呼吸一次便忍不住生出一股贪念来。
他伸手勾住她的脖子,才拉近了点正要一口咬上去的时候,她却突然一梗脖子避开,然后朝旁边使了个眼色。多西珲顺着看过去,果然瞧见瞪大眼睛瞧着她们的女儿。
顿时郁闷。
“豫州好玩吗?”他真不怎么喜欢这种就只说话的交流方式,到底还是顺了她的意思,又朝后倚进软垫里。
“凤家的人挺明白,”说到这个,她毫不掩饰语声里的轻快,“荐人倒在其次,凤怀庸过一阵也要上京,大抵总要带上一两个弟弟的。”
“弟弟赏个诰封,那弟媳你打算朝哪儿放?”多西珲显然也知其中关窍,闻言只点了点头,“凤阁吗?”
“凤阁虽然就近,到底扎眼。”她说。
“那就只有随便乱塞了。”多西珲并不怎么放在心上。
与她近在咫尺的人顿时失笑。
“难道不是?”他瞟她一眼。
“你啊……”她笑叹,却到底没有否认。
“等到那几个都安置下来,就能开始脱了那层好人皮?”多西珲说,“打算从哪儿开始?”
她一时没有说话,瞧着他的时候,连表情都有些淡。
屋子里一下子安静下来,多西珲不止觉得周围几个宫侍大气都不敢出,连他两岁没到的女儿都局促不安起来。
明明惹恼这个人,是可以叫他万劫不复的。
明明……
到现在为止,他都还没有任何封号。
明明他住在“花园”里,所有的宫侍也只称呼他“王子”。
但是,他却还是什么感觉都没有。
“我这回去豫州的时候,发现豫州守改了税法。”好长一阵,反而是她无奈地吐口气,一副拿他没办法的表情,“从良籍里分出书户和贫富户来,然后丁口税各自不同。”
这就真不是他擅长的了。
多西珲眉头微蹙,“这么做有什么好处?收买人心,还是要拿来遮掩什么?”
“所以我一直在想,”她瞧了他好一会终于摇摇头,“你为什么就是个男人呢?”
这句换了旁人大约就恼了,可听在多西珲耳里就只能归到“称赞”里。
不过称赞归称赞,到底这人的甜言蜜语从来就跟不花银子似的,所以多西珲也只是瞟她一眼,根本连个笑脸都懒得给她。
“难道不是吗?你看看你,前头还犯懒,”她却凑近过来,“聊几句前头的事就精神了。”
“我想找点事来做。”多西珲双手环住她的脖子。
她也不答话,目光往下扫他肚子上一扫。
“我还没到干不动活的时候。”多西珲顿时有些恼了。
他嗓门只微高了几分,她立时便一叠声地答应,“好好好,豫州的事我拿进来跟你一起看好不好?”
这副哄孩子的语气……
多西珲微眯了下眼。
“芮家最近有点不安分,”她看他半晌,叹气,“你帮我看一看。”
芮……
“安郡王君家?”
第349章 尚食局小事
曹琏嘴里嚼着豆干,翘着腿,整个人躺在那把过于宽大到甚至像软榻似的软椅里。
她不过一个杂货铺老板的女儿,平生除了那点吃好喝好的小爱好,真没啥大想头。就连当年进京赶考,她也是心心念念想着该怎么落第的。毕竟只有考不上了,她才能“理所当然”地回家乡做个小吏不是?她都想好了,只要装出颓废样子长吁短叹几个月,她爹肯定就能心软。回头再娶个能干的夫郎,就能过上舒舒服服的安心日子了。
明明计划得好好的,谁想科考还能碰上舞弊大案,她懵头懵脑了一阵,回过神来的时候人就在魏王府了。
曹琏抓过装了桂花酸梅汤的大茶碗,喝了一大口。冰凉酸甜的味道从嘴里弥漫开来,本来该舒服得叫人叹气的,却因为回忆起往事而皱成一张苦瓜脸。
不过好在苦尽总算也能跟个甘来。
自打进了□□之后,这日子竟是越过越好了。
曹琏瞟了眼还剩一半的酸梅汤,想了想,伸手过去在抽屉里摸出一个纸包来。
平心而论,其实在秦王手底下干活比在魏王府要辛苦。明明只是□□的属员,却时不时地要去算军器监的账也就罢了。就连议事的时候,只要秦王一想起来也必然要陪在一边。
曹琏打开纸包,摸出里头的牛肉干,使狠劲才扒下一小块然后塞进嘴里。
可跟着秦王,到底没有那种魏王府的憋屈感。且她又没少打着“凤小姐”的旗号在东西两市骗吃骗喝,因此想走的念头倒是比在魏王府时少了很多。
及至那位一步登天时,曹琏正想自家没根没底的也就不必去宫里讨嫌,谁想那位就赏下这么一把椅子来。
她当时看着那软椅,就没好意思说其实她不想接那张尚食监的命书。
“叩叩叩——”门上传来急促的敲门声,曹琏正吃着东西呢,一呆的功夫外头那人就冲了进来,“曹奉御,出大事了!”进来的这个人身材圆胖,白白的脸上满是淋漓。她甚至没等曹琏应声就猛扑过来,“哐”一声撞上她的书案,又提高声音大喊一声,“出大事了!”
看见装着牛肉干的纸包被她撞得一跳散落一地,曹琏顿时十分心疼。只是她也不好怎么拿这个说事,只得绷起脸问道:“田直人,什么事?这么咋咋呼呼的……”
“栖梧宫里的钟奉侍过来,”她气急败坏,“说凤主的母家弟弟后天要进宫,叫现在就开始准备。”
“什么?”这回,曹琏是真呆了,“不是说还有五天吗,怎么变成后天了?”
“谁知道啊!”报信的女人伸手扯了她的袖子,“您快跟我去看看吧——”
“既然都说了是后天,那就准备起来。”曹琏挺不当回事,“不够的明天去补进来就是了。”
就是民间百姓也不是掐着饭量去买菜,何况宫里?指不定皇帝什么时候就要赐宴,所以尚食局里一般食材都会多备些,碰上眼下这种事忙乱是一定的,但还不至于乱套。
“我哪里是急这个?”圆脸女人跺脚,“钟奉侍说要从准备好的东西挑一些挪到后日用!那可是准备给‘后头’明天宴请安郡王君的东西,真要挪了……”
曹琏顿时脸色大变,连忙起身匆忙朝御厨那里而去。
一般三省六部里的三省,指的是中书、门下和尚书三省。而宫内其实还有个“内三省”,分别为秘书、内侍和殿中三省。其中殿中省分为六局,尚衣、尚食、尚药、尚舍、尚乘和尚撵。其实不用解释,看名字也知道就是专门服侍皇帝一家子吃穿住用的衙门。
曹琏的屋子就在厨房附近,不过一会功夫就到。
她才一脚踏进去的时候,只觉得平时嘈杂无比的厨房竟是死一般的安静。当中立着一个眼生的中年男人,与他对峙着的是尚食局的另外一个奉御,姓方。
曹琏瞧着两人脸色都不太好看,也不管认不认识,先拱手一礼,“钟奉侍安好。今日来,可是凤主有什么吩咐?”
中年男人斜着眼瞟了他,目光定在她嘴角一会,然后就冷笑一声:“今日果然大开眼界,尚食局统共两个奉御,一个在厨房里称王称霸,连凤主都不放在眼里,另一个就监守自盗,躲在自己屋里偷吃。”
这句话说出来,周围顿时一片轻哗,企图打圆场的曹琏也有些脸上挂不住。
“钟奉侍慎言。”曹琏声音微沉。
“慎言?”钟奉侍冷笑一声,也不再与曹琏搭话,直接就走到石台边。
石台上有一只宰杀干净的羊,旁边有只大碗里放着姜、盐、花椒等物,显然立在台边的那人正要涂抹腌料。
曹琏瞧那钟奉侍朝那羊走去正有些不安,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见那人抄起一把菜刀就朝羊的脖子那里切下去,再插两刀就取下一截颈骨来。
“后日凤主赐宴若用的不是这只羊,”他环视四周,冷笑一声,“你们一个个地都给我小心着。”
曹琏心里“咯噔”一下。
瞧这手法,显然是做惯了菜的。
栖梧宫里什么时候来了个刀法这么好的宫侍?
“你——”方奉御勃然大怒,“你说要就要?明天王子的宴席要怎么办?”
“尊卑不分的东西!”钟奉侍一脸鄙夷,朝方奉御面前的地上啐了口,“给点银子就连姓什么都……”
曹琏脸色一变,“钟奉侍!”
姓钟的宫侍虽然住了口,看着曹琏的眼神却依旧不屑。
“陛下微时下官就侍奉左右,自忖在凤主面前也说得上话。”曹琏说,“钟奉侍再说下去,下官拼着责罚,也要请陛下来评评理。”
钟奉侍面色微变,他阴晴不定地看看曹琏又看看方奉御,不过到底也没说出什么话来,原地站了会扬长而去。
只是他虽走了,偌大厨房却依旧无人说话,更加没人干活。曹琏自己也是气得不行,却到底不能再火上浇油,深呼吸了几回,她先扬声道:“都别愣着了。”然后才回头去与方奉御说话,“方奉御,刚才那是……”
“谁知道哪来的家伙。”方奉御尤自愤愤,“莫名其妙地过来,就在厨房里东逛西逛,一会说这个不好,一会说那个不合规矩。”
曹琏一抿唇。
连她这个初来乍到的也不高兴了,何况人家在这个厨房里待了几十年的人?
“只是前头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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