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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宁天下-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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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真是好兴致。”
他一怔,睁开眼睛朝下看。
舍馆占了老大一块地面,自然也有亭台楼阁。半人高的假山半掩在花树中,假山上还有一座小巧的凉亭。他在夜深人静的时候站在花园凉亭里,而那个人居然就站在假山的脚下。
他眨了下眼,没说话。
那人显然是不需要邀请的,自然而然地拾级而上,几步人就进了凉亭里。
然后,好整以暇地停下来,站在离他不远的地方对他浅浅地笑着。
前几次她总是打扮得很是隆重。锦缎和金玉虽然看着一身清雅贵气,却再怎么也没有如下这身半新不旧的棉布衣衫看着舒服自在。不过,她的脸色实在很苍白。多西珲知道那不是因为月色的关系,于是目光不由自主地就朝她左手那里滑了过去。
“太医说伤口很整齐,精心细养的话将来或许能连疤都没有。”李凤宁甚至不用他问就说了,“就是那天血流得多了点,在床上养了好几天才能起来。”
多西珲怔了一瞬,然后他走前两步,堪堪在她面前停下,然后仔仔细细地看她的脸。她那双眸子明亮有神,呼吸也平缓稳定。
看来是不假了。
他倒是知道李凤宁有个好歹,他断然继续安安稳稳住在这个舍馆的道理。只是亲眼看见她好端端地站在眼前,他才发现自己居然一直挂念着她的安否。
一根看不见的弦缓缓地松了下来。
在紧张感消失后,他居然也会像一个普通又正常的男人那样,泛起一阵伴随着疲倦感的安心。
如果有椅子的话,他会想坐下来。而眼下凉亭里虽然没有可以坐的地方,却有一个看上去靠着会挺不错的地方。
多西珲仿佛天经地义般地倚了过去。
这个人,是不会拒绝他的。
不知道为什么,多西珲就是这么笃定地相信着。不,或许该说是根本就没有出现过“她会拒绝他”这种想法。
“殿下这是在投怀送抱吗?”然后耳边就传来那人低低的声音。一开始她似乎有点诧异的,随后就变成了不正经的腔调,只是那腔调里怎么听怎么都有股子欣喜的味道。
而多西珲的回应,只是伸手环住她的腰。
耳边是隐隐约约的虫鸣,夜风送来含着水汽的草木清香,而从这个人身体上传来的温暖,不会浓烈也完全不是炽热,却简简单单地就挡住了夜风的微凉,一点一滴地沁入身体的每个角落。
“今天发生了点事,当时真觉得像是一座山当头压下来,连喘气都觉得辛苦。”她的声音飘远了一瞬,“然后不知怎么的,我就想到了你。”
想到他,就来看他了。
多西珲睁开眼睛。
这个住着驲落使节所有人的龙阳舍馆是什么地方?不说满院子的仆役是赤月人,围绕在他身边的都是训练有素的宫侍,甚至在墙外好几圈的民房里,住的也都是穿戴成普通百姓模样的赤月军士。
但是,她就这么大摇大摆地进来了。
他该说,果然不愧是那位殷大人亲手教出来的孩子吗?
“看见你之后,”她说,“心情果然是好多了。”
多西珲忍不住嘴角一勾。
“回驲落去好不好?”然后,那个人就以跟刚才一样柔软的嗓音,说了这么一句话。
她的语调依旧如春夜的风一样柔软微凉,但是当语句中的含义清楚地传达到他那里之后,刚才那股轻暖柔软的气息就立时淡了下去。多西珲虽然不觉得能在心里找到类似于愤怒一类的情绪,却仍然忍不住松开手,然后抬起头看着她。
“回驲落去,好不好?”李凤宁眉头微皱,声音却更加恳切,“你根本没想过嫁到赤月,你从一开始就是想要回驲落的。”
她……
在一瞬间毫无任何感觉的空白后,伴随着被看穿的不安,是一种名为“喜悦”的情绪。
“……为什么?”
“你在船上说过的,跟你回草原。”
在驲落的国书上,写着一个名叫“多西珲”的男人想要嫁赤月。
既然是求嫁,当然是他留在赤月,又怎么会有人要跟他“回草原”呢?
“我回驲落,你会想我吗?”
即便换到驲落男儿那里,这句话也一样是不知廉耻。在母亲的王帐里,时时刻刻要表现得像个合格的王子,但是多西珲在这一刻却根本没有再掩饰和假装的想法。不仅是因为或许会被她看穿,更加是因为这是他现在最想知道的问题。
她是像船上那样说些拒绝他的话呢,还是会想刚才那样只是不推开他……
“会。”她在犹豫了一瞬之后,居然这么回答。
她的表情似乎有点尴尬,眼神有点躲闪,但还是定定地看着他。
于是毫无征兆地,那星星点点的情绪瞬间成为燎原大火,让他根本无法制止自己把喜悦表现出来。
“我有个同父的妹妹。”所以,这一次他会说实话,“我需要足够看到她长大的时间。”





第26章 赏花
转眼间,三月已尽,暮春四月开始了。
纷扰了整整一个月的驲落使节满载着不比往年多,也不比往年少的“赏赐”离京西去。而王子多西珲却留了下来。
自李昱在朝上亲口允了婚事,原本异常热闹的朝堂仿佛顷刻之间进了寒冬。吵嚷着信义的朝臣们人人自危,生怕名叫多西珲的那杯鸩酒被赏到自己家里。特别是家里嫡女尚未娶亲的那几个更是一反常态,个个低头缩脑地只生怕皇帝记起有这么一号人来。
相较之下,这位驲落王子倒是知情识趣。他安安静静地躲在龙阳舍馆里,对外一直宣称“微恙”,既不轻易见人,也基本不会踏出舍馆大门。时日一长,倒真有人觉得他可怜起来。
另一边,魏王长女李凤宁头一回的差事是明明白白地办砸了。
谁都明白皇帝让她协理节贡不是因为她比诚郡王还能干,不过是捡个便宜蹭点好名声罢了,却不想这黄口小儿果然跟她娘一样扶不上墙,陪个男人赏花居然也能差点丢了小命,一时间简直成了整个安阳的笑话。只是有些人在暗地里还没得意几天,皇帝就好像忘了这回明晃晃的办事不力,李凤宁又开始在皇宫里进进出出。
四月初三。
在驲落使节离京没几日的时候,太女正君就像雪片似地在京师里撒帖子,说是要在皇家御苑里开宴赏牡丹,顺便“松快松快”。有资格让太女正君下帖子的自然都是明白人,想想刚刚走了的驲落使节,都自觉明白这个“松快”到底是什么意思,各自收缀停当,带上家里该多露露脸的孩子,于初三一早奔贴着北门的万春园而来。
堂上,太女正君在主位上端坐着。他左右手边两排椅子,几乎全部坐满。除了连襟的二皇女楚王李麟的正君徐氏、三皇女诚郡王李鹄的正君卢氏、四皇女安郡王李鲲的正君芮氏之外,其余几位也都是当朝官衔在三品以上官员的夫郎。
“早就知道这个万春园,却一直没来过,今天沾了大姐夫的光,可得好好逛一逛。”安郡王君虽也将近三十,在这一群里却最年轻,也最爽利轻快。
“你当你还小么?”楚王君看着比太女正君还显老相,“你家大丫头该说亲了,你还像个孩子一样闹腾。”
“孩子才招人疼。”安郡王君接口道,“就像二姐夫乐意说我,可见是疼我的。”
他这一句话,就连楚王君也不禁莞尔。他正要开口的时候,门外突然传来一道清亮的女声,“凤宁求见。”
至少这屋里的男人都听过这道嗓音,只是闻声后各自面面相觑,表情里不由得露出一丝诧异。
“杵在外头干什么,”太女正君不过略略扬声,“进来。”
太女正君身边自然是有宫侍的,亲自开口唤人进来若是在别人自是纡尊降贵,换到这个身上就是亲近了。屋里自然没有一个不明白的,只暗暗交换一个了然的眼神后看向门口。
先前的想法原来都错了,太女正君想要用这个赏花宴来松快的显然不是他自己。
“凤宁见过四位姐夫。”李凤宁应声跨入门槛,然后只一步就停了下来,原地行礼,“几位郎君安好。”
李凤宁隽秀的脸上带着三分轻笑,黑白分明的眸子清透无比。她干脆利落地抱拳作揖,一身鸦青嫩绿,看着屋内一群男人都是眼前一亮。
赤月风气还算开放,一般人数众多的游园饮宴更加不会强制分出内外之别。只别孤男寡女地瓜田李下,也没谁闲得慌非找点事出来不可。如今这屋子连主带扑,总不下二三十人。所以李凤宁虽与最尊贵的那几个是同辈,却也没人对她就这么走进来有什么异议。
“凤宁妹妹这一身可真是精神。”诚郡王君笑吟吟地开口。诚郡王管的就是驲落使节那一摊子事,上个月李凤宁协理节贡,不知跑了几次诚郡王府,所以诚郡王君这一开口就显得比旁人亲切了几分,“今儿也是得了大姐夫的帖子才来的?”
“她要是敢这么矫情,”却不是李凤宁答话,而是太女正君接了话茬,“看我不叉她出去。”
也就是亲生的女儿才不用帖子,太女正君这话直比刚才亲口允入更显得亲近。不过李凤宁打小就把太女正君当亲爹看,屋里众人也都见怪不怪了。
只不过……
连带着楚王君在内,有好几个郎君都状似不经意地朝李凤宁身后瞄了一眼。
门开着,所以屋外没别人,也所以李凤宁的庶妹李鸾仪没有一起来。
魏王府如今也没个正经的男主人可以让太女正君下帖子,所以只要李凤宁不肯,李鸾仪是不可能把脚踩进这间屋子里来的。看太女正君提也没有提她的意思,至少也是默许了李凤宁的行为。
屋里的这些男人不论哪个都是正房夫君,平时在府里对庶女庶子和善大度都未必出自真心了,此刻更加不会冒出来讨太女正君的没趣。只不过在心里默记一笔,回去记得提醒自家妻主少提李鸾仪便是。横竖魏王迟迟没有续弦,这屋里的郎君们也没谁喜欢自降身份跟个通房交好不是?
“现下风停了,日头正暖,姐夫和几位郎君出去散散如何?”李凤宁笑吟吟地道,“转一圈过去正好开宴。”
“也罢,”太女正君犹豫了会,“出去走走也好。”
太女正君说好,旁人自然不可能摇头。于是一群人浩浩荡荡地出了正堂,慢慢朝园子里走去。
这园子就是为了牡丹才建的。此时正逢盛开的季节,满园都是争奇斗艳的大朵牡丹,再加上风和日丽,倒真是让人越走心情越好。
园子地方很大,来的人却不算多,因此以太女正君为首的郎君们在曲折的小径上都没有遇上什么人。一众人等说说笑笑,转眼到了一扇月亮门前。
白墙之前是一丛青竹,而仰着脖子看青竹的,是一个孤身的年轻男人。
他背对着众人,似乎浑然不觉得身后有人接近。从背影来看,他乌发如墨身形纤长。而那隐隐然一两分的孤高与寂寥,被他挺到笔直的背扩大到了五分。
“多西珲王子。”首先出声唤他的,却是太女正君。
他这简简单单的一声,引来一阵零落的抽气声。这个男人如今在京师中只怕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只是见过本人的只怕也没几个。
“见过君上,几位郎君。”年轻的男人不疾不徐地回神,衣袖在半空中划过一道弧线,“魏王大小姐。”
然后他便抬起头。
相貌倒是平常,只是一双眼睛却生得着实难得。氤氲之间仿佛蕴藏着无数的东西,让人见而忘俗。
寻常能让太女正君主动开口招呼的人,怕不引来一群过于热烈的注视。只是一听这人的名字,所有人都偃旗息鼓噤若寒蝉。一时间这花园的一角,竟然就这么安静了下来。
就在这时,还是安郡王君爽利的声音打破沉默。本来都对太女正君隔了一个人的他说:“王子也是大姐夫请来的客人?”
“母皇都允了婚,自然算是赤月的人了。”太女正君含笑点头,看了安郡王君一眼。
“既然是大姐夫的客人,总不好冷待了。王子与我们一起走走?”安郡王君似乎打定主意解围到底了,第二句便是邀请同行。
“多西珲恭敬不如从命。”多西珲大大方方地答应。
一群人又开始缓缓向前移动。多西珲待太女正君走过去后才加入人群,堪堪到了安郡王君的旁边。
他似乎不经意地朝前看了眼。正好李凤宁也回过头,两人的视线胶着了一瞬后,又各自错开,像是没事人似的继续随着人群朝前慢慢走去。






第27章 说情
宋章沉着脸,一路向账房快步走去。
李凤宁奉旨协理节贡,就像在魏王府里刮起一阵强风。她日日早出晚归所以浑然不觉,整个府邸之中气氛陡然一变。魏王李端虽然木这个脸说担心,但是略亲近些的都能看出来她是在高兴。她这头一高兴,西苑那头就浑身不舒服了。斥责小厮,打烂东西,每日都能听到那里闹腾个不停。
总算李端斥责了几句后,西苑稍稍消停了几日。接下来连着几日,都有陌生人鬼鬼祟祟地出入西苑,宋章正暗自忧心,果不其然传来李凤宁受伤入东宫的消息。
不说看着长大,宋章好歹也认识李鸾仪也有八年了。她没有欢天喜地大肆庆贺,绝不是因为她们之间还要什么姊妹情分。所以即便宋章没有实据,她也能断定李鸾仪肯定脱不了干系。
但她能做什么呢?
她一介王府长史,李端再赏识她,她再忧心王府的将来,也轮不到她对魏王说三道四。怎么教女儿,到底是人家的家务事。
李凤宁伤愈回府,直接便回了东苑,轻易都不见出门的。但是她安安静静,不代表别的地方就毫无反应。自她踏进王府大门的次日起,两日内雪片似地来了有十来份的礼物,又都是六部尚书一类的高官,着实让府里窃窃私语了好一阵。这礼单当然是冲着魏王大小姐,或者说冲着大小姐她亲娘送的,但若是平常只说过一两句话,与李凤宁不够熟悉的此时就是想送礼也不能送。
凡是有“官”字沾边的,都是宋章的事务。送礼也没亲自送的,重视些的叫晚辈,平常些的遣管家,反正都是宋章出的面。她一通昏天黑地忙下来,这才听说府里又出了事。
李凤宁还没回来的时候,宫里传召李端进过一回。圣人与魏王说了什么她不知道,只知道她黑了一路的脸,踏进家门头一句话就禁了李鸾仪的足,而且是任她爹杨氏如何抹眼泪都不收成命。
宋章自然明白是事发了。
一来人家管教女儿轮不到她置喙,二来,就算她有说话的余地,她也不觉得区区禁足算什么大事,所以连连推拒了几回杨氏说情的请托。杨氏眼里的怨恨她倒是看得明白,但是魏王还没有昏庸到让她需要担心一个后院男人的地步。
她不想惹麻烦,也要看麻烦愿不愿意放过她。
在燕州被人捧了十六年的李鸾仪,显然还没明白过来这里是京师。她倒是没敢跟她亲娘叫板,转头就折磨起周围人来。成日要这要那,奇货异宝珍馐佳肴不一而足,稍有不顺意的就打打骂骂。燕州王府还好,偏这里京师王府早就习惯了李凤宁的省事,再加上杨氏的枕头风一吹,一时间整个魏王府都人仰马翻怨声载道。
偏偏在这个时候,东苑也开始动了。
宋章不明白为什么王府总管关知格会以为东苑能听她的劝。但是隐约知道一点内情的她,总是克制不住去想一件事。
要是,李凤宁也知道了呢?
旁人看李凤宁清隽聪敏、疏朗豁达,但宋章却能感觉到那一点深藏在骨子里的桀骜不驯。她要是知道是谁在背后这么害她……
深深的忧虑将宋章吞噬下去,让她下意识地加快了脚步。
“为什么到现在还没送来?”
脚还没跨进账房,宋章就听到里面传出来一道清亮里略带稚嫩的声音。
“新做的东西总要时间,哪能说有就有。”这个带着几分轻视的声音属于王府总管关知格,“大小姐那边一定尽快送去。”
“时间?我看是没银子了吧。”清亮的声音冷笑一声,“西苑那里的夏衫,四条腰带的金线就用掉三两四钱。她整年的份例都不够那几件衣服的,你们又不肯把吃进嘴里的吐出来,就把主意打到了东苑那头。”
“你胡说什么!”关知格恼羞成怒了,“不要以为你在大小姐身边——”
“去年腊八,一百五十四两。”宋章踏进房门口的时候,就听到那个声音清亮的少年冷冷地报出这么一个数字,“十年以来,你们每个人拿了多少,几时拿的,我都记得清清楚楚。”
关知格在错愕之后,一张涨成猪肝颜色,只狠狠盯着眼前的少年,竟是半天说不出一个字来。
“阿范。”话说到这里,宋章是想不出声都不行了。
背对着门口的少年转过身来,露出一张怒气腾腾的脸。他见是宋章才缓下几分,对着她膝盖一弯:“宋长史。”
一般入府做了下人的总会由主人改个名字,但是眼前这个少年却仍然沿用本名范随。宋章不好像李凤宁那么直接叫他随儿,只能叫他阿范了。
“大小姐可在?”宋章只能笑吟吟地说,假装看不懂对方眼里的不悦,“文驰有事与她说。”
这孩子对主人倒是忠心,可刚才那些话是能在大庭广众之下嚷嚷的?李凤宁也不能一天十二个时辰护着他,一个错眼回来这孩子许就万劫不复了。怜他一片诚心也好,不想府里再起波澜也罢,横竖她这一脚都已经踩进去了。
“……小姐在。”随儿脸一沉。他不甘不愿地看了眼账房里原来那几个人,冷哼一声才转向宋章,“宋长史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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