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凤宁天下-第102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所有的情绪清扫一空。
因为,她在担心他呢。
第217章 小院见梓言
桌角油灯上的火焰,在窗口吹进来的凉风里闪了闪。跳动的阴影,叫本来就有些裂缝的桌面看上去更加破旧。
梓言显然是饿了,所以他根本顾不上摇摇欲灭的灯火,正端着一碗栗米饭大口吃着。
而等他终于抬起头,并且因为饱足而长长地舒了口气的时候,却发现他这间不大的屋子里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个人。
她穿着一身或许是浅蓝或许是深蓝的绸衣,虽然屋子昏暗得光影幢幢,却依旧不能这样她衣料的光泽,还有……
她表情里莫名的烦躁和压抑。
“你就吃这个?”闯入者完全不觉得自己无声地闯入有什么不对,开口第一句话就是满满的指责。
梓言顺着她的视线朝桌上看了眼。
除了饭碗之外,他面前只有一只小砂锅。
虽然即使在不够明亮的灯火下,仍然能够看清楚砂锅里有肉有菜,但是却依然不能使闯入者看上去更加高兴些。
如果他没有离开□□,只因为这种语气就能让他满心惶然。但是现在的他,却一点都不紧张。
“我以为你能照顾好自己。”闯入者虽然压低了语气,却显然怒气未散。
梓言抓住闯入者的手,“跟我来。”出房门时,还不忘一把抄起他的碗筷放到木盘上拿着,然后又示意那闯入者把油灯带上。
梓言当初买下这小院是打算住一辈子的,所以地方虽然小些却很整齐。厨房因为烟熏火燎的离正屋都远,也于是梓言牵着那人的手,直穿过小院才推门进了厨房。
厨房里有点凌乱。
而梓言决定对闯入者愈加浓烈的不悦视而不见,他先斜了木盘,让碗筷和锅子直接滑进灶边的水里,然后才顾得上她。他把她拉到灶头边,一掀灶上砂锅的锅盖,“看。”
空气里多了股肉香,因为锅子里正煲着的肉汤,而灶头边的箩筐里放着半截萝卜和有点蔫的蕨菜。
“有肉有菜有米饭,顿顿能吃饱不就行了?”梓言回头看着她,伸手去点她眉间因为皱眉而有的纹路,“把菜做得花里胡哨不一样要吃进肚子?我一个人住,费那功夫干嘛。”
“但是你爱吃椒麻鸡,爱吃脍鲤,爱吃撒了孜然的烤羊肉,”那人说一个菜名就走进一点,直到与他呼吸可闻才停下来,然后仿佛对着他耳朵吹气一样地说,“还有夏天的银耳羹,冬天的核桃酪,家里有好多好多,你爱吃什么只要吩咐一句就行了。”
也许左边的耳朵实在与心离得太近,于是那轻轻软软的声音,仿佛一根羽毛似的从他的耳朵那里一直拂到他心里。
他转过脸对着她挑眉,努力让自己的不要笑得高兴,“所以你这回是想拿吃的来哄我回去?”
“或者直接把你塞进车里带回去也是可以的,然后绑在床上,让你一辈子都……”
“哐”!
厨房墙壁的另一头,传来一声大响,好像是有人用力砸了什么陶锅瓦罐。
突如其来的变化,显然让企图一亲芳泽的李凤宁呆愣了一下,然后下一瞬间,在她还没有来得及反应过来的时候,一墙之隔的地方爆发出了两个人的吵闹声。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一个女人大吼,“什么时候不能去,非得赶着他女人回来的时候去?看见漂亮的就骨头轻了,你当我死的?”
矮墙实在是对遮挡声音没有多大的用处,所以邻居家说的话一字不差地传了过来。
“呸!你还有脸说我,我这还不都是为了你?”接着是一个男人的声音,“你整天在外面游荡不着家,能捞到几个钱?隔壁那个是真要开出茶馆来,给他干活不比你现在的活计轻松?”
“诶,诶,是,是这样啊,你不说我怎么知道……”女人的气势陡然弱了下去。
梓言因在这里住了有一阵,也知隔壁那对妇夫虽柴米油盐,却到底没什么坏心。何况那家夫郎的小心思,在梓言面前真跟直接说出来没什么两样,所以在厨房里听到这一段的他只觉好笑。
但是站在他对面那个,却十分不高兴。
“茶馆?”她只用了两个字,就将不悦表达得淋漓尽致。
“看见漂亮的就骨头轻了,”梓言不回答她的问题,只抬高一点下巴,却不由得咧开嘴,“还要我成天看着你对着人家好,你当我死的?”他模仿了隔壁女人的口吻,也算是对她之前叫她回家的回答。
“那你呢?”对面那个颇有点无奈,却也十分纵容,“你整天在外面游荡不着家,就算真把茶馆开出来了,能捞到几个钱?”
站在他对面的人,即使穿着她最差的衣裳出来,也依旧光鲜得与这里格格不入。但是她却依然愿意站在杂乱的厨房里,模仿着隔壁男人对他妻主说的话。
喷薄而出的喜悦让他扑过去,猛亲上她的嘴唇。而下一刻,她就把他抱起来回了屋子。
………………
床上,喘息声慢慢平复下去。
“凤宁,你有心事?”梓言懒洋洋地挪过去,侧躺着让自己半压在她身上,下巴搁在她肩上,然后拿鼻子在她脖颈处蹭来蹭去。
“我们或许要跟驲落开战了。”李凤宁的声音里也透着一股慵懒。
梓言听了却“噌”一下猛支起手臂,从上而下瞪圆了眼睛俯视她,“你又要去凉州?”话出口时,声音居然是尖利的。
“我去能干什么,而且,”李凤宁伸手想要把他拉下来,“我也不想去。”
梓言顿时就松了口气,他顺势依着她手上使力的方向,趴伏在她身上。“本来就是嘛,你去干什么。”一旦确定她不会远赴险地,懒洋洋的感觉又重新回到他的声音里,“反正驲落从来没到打到过安阳。”
或许,在她书房里待过的那段日子并没有白费。至少他的确是明白,除非她特地去求皇帝下旨,否则她并不适合成为领军打仗的将军。
他用脸蹭了蹭她的肩,还是觉得不舒服,于是又把脸枕到她胸前。
李凤宁这一声说得十分无奈,她摸着他的背,“你这话叫别人听了怎么想?”
“那些嘴上说着什么‘不可伤民’、‘生灵涂炭’的,有几个是真的心怀天下?”梓言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反正你大姐和姐夫又不在这屋里。”梓言说:“对我来说,只要你好好的就行了。”
李凤宁先是沉默了一阵,随后才轻叹了一句,“你啊……”随后她双手将他环在怀里,两只手尽可能地与他的皮肤贴在一起。
“然后呢?”他又问了一句。
梓言颇有自知之明。他虽然在李凤宁的书房待了有大半年那么久,但底子也实在太差,现在不过是“能明白她在说什么”而已。说白了,出谋划策还轮不到他。
能让李凤宁露出如此压抑表情的,在那府里最不可能是的随儿和枕月。她新娶了还不满一旬的夫君想来也没有那么大的本事。
那么剩下的,就只有一个了。
梓言心里闪过一片冷怒。
又是他。
这回,那个男人又做了什么?
他上回……
“然后,就是我想你了。”她翻身把他压在身下,“梓言,跟我回去。”
她低沉的声音里仿佛盛着浓厚到化不开的情意,她的眼神是如此专注,仿佛她正看着世上对她而言最重要的人,以至于梓言的思绪都中断了一瞬。
“但是,我怕我只要一回去,又会重复以前的错误。”梓言奋力抵抗着心里想要答应她的想法,“就算一个月里只有一个晚上能见到你,至少那一个晚上你是特地为了我而来,不是因为路过书房,不是因为顺便。”
“我哪有顺便……”李凤宁压低眉。
梓言伸手把她拉下来,在最近的地方对她笑,“凤宁,我要是有了,一定回去的。”
“看起来……我要多努力了。”
第218章 锦叶的形势
二月末的一天,殷府,殷六的书房。
殷家老六殷悦平是从八品下的户部金司主事。她平时管的是安阳的东西两市,也就是“仕农工商”里排最后的那个。论起官阶她是殷家最低,论起年纪她今年才二十二,论起夫家来,更是个叫人只能置之一笑的光禄寺少卿蒋家。这样的人但凡换到旁人身上去,大约就是一句“谁叫人家会投胎”的酸话,只是殷悦平却显然有点不同。
“四姐夫都快要急疯了。”坐在自己书案后的殷悦平带着点无奈的表情,“你姐夫说,他说话的时候声音都是抖的。”
正拿起杯子想要抿口茶的李凤宁,闻言手一顿。“四姐夫……”她抬头看向殷六,没等把话说完就有了某种了悟,她一瞪眼睛,甚至连嗓门都大了起来,“四姐想去锦叶?”
“所以我打小就觉得四姐是小姨从哪里抱回来的。”殷六虽然没有直接回答,也就是那个意思了,“怎么就那么……”她眉头皱紧,最后好歹是嘴下留了情,“憨直呢?”
李凤宁斜睨她一眼,显然是明白她原本想要用的什么词,只是转念一想,也跟着愁了起来。“要是有把握打胜仗,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罢了。”李凤宁说,“只是这回,我还真觉得没那么简单。”
“情势有那么差?”殷六却是一怔,“不是说驲落的李拉库部族已经分裂成好几块吗?”
“你也知道那个驲落汗败在她姐姐手里了?”李凤宁略提了一句前事,“据说在李拉库那里,本来就是伊拉色布更得人心。大多数人都觉得葛鲁米跟哈山部族更亲近,所以觉得她很不可靠。葛鲁米虽然把弑母的罪名扣在伊拉色布身上把她赶走,但是伊拉色布手里也不是没有葛鲁米的罪证。据说,让孛腊少了一条腿的应该是葛鲁米。”
“哈,”殷六冷嗤一声,“孛腊还真是会养孩子。二女儿能搞断她一条腿,大女儿就能直接动手弄死她。儿子倒是心明眼亮,可就是个锯嘴葫芦,到她死了也没说一个字。”
李凤宁虽没有指名道姓,但是一连两个“据说”,猜也能叫殷六猜出是谁说的这话了。
嗤笑过后,殷六只一顿又朝李凤宁看过来,她皱紧眉头,脸色发沉,“那也就是说,伊拉色布能整合所有李拉库族人?”
虽然直到现在“驲落”都没能统一草原全境,但是孛腊能自立为汗,至少能说明李拉库部族已经强大到面对任何一个部族都不会处于绝对弱势的地步。而在经过三十多年的滋养壮大,不用任何人把那一个个数字报出来,殷六也能知道李拉库的强大。
“谁都不希望,但是的确是非常可能。”李凤宁苦笑了下,“相比之下,咱们真是安逸太久了。”
驲落与赤月,两国士兵最大的区别在哪里?
是“有没有见过血”。
遇见狼群的时候,打猎的时候,在暴风雪里必须要抛弃老弱牛羊的时候,驲落严苛的生存环境不仅不需要士兵刻意花时间去训练,甚至可以保证每个士兵都有过足够的杀戮。为了活下去能砍死野狼的人,对杀死人类时鲜血飞溅的场面能有多害怕?
而另一面,赤月士兵训练的对象如果不是她们的同袍,就是扎在木杆上的稻草人。即使能训出服从命令身体强健的士兵,但是在真正踏入尸横遍野的战场,在看到眼熟的人一个个开膛破肚倒在地上,能保持平常心发挥出训练成果的只怕真没几个。
“你还没说那群削尖了脑袋想要捞点军功的呢。”殷六再度冷笑了一下,“一个个都把锦叶备战看得跟郊游赏花似的,上赶着把家里的女儿甥女塞过去抢功。那群废物真到了地头,害死自己不要紧,只怕她们蹭破点油皮,不等回来,她们的娘亲就要在朝上戳断功臣的脊梁骨了。”
“这有什么好担心的?”李凤宁咧开嘴的笑容里满是恶意,“想塞人的,叫她们先到我面前练两手看看。敢把那些上不得马拉不开弓的荐过来,我剥掉她们一家子的官袍。”
殷六瞟她一眼,好一会终于还是忍不住笑了一下,“秦王殿下真是一心为公,好威风好煞气。怪不得韩敬德最近骨头轻得快飘起来了,原来是有你帮她镇场子。”
韩谦,字敬德,乃是大理寺少卿,管的是各种过堂断案。自从李凤宁封了秦王之后,她就经常请李凤宁过去会审。李凤宁因韩敬德断案公正,只需她坐着便行,所以几乎不会拒绝。而韩敬德也喜欢李凤宁不随便插嘴,兼之扮黑脸效果极好,所以常来请她。
“我这张脸也看对着谁。真去东西两市,谁认识我?”李凤宁并不觉得有甚不对,辩了一句后又把话题拉回来,“所以四姐到底怎么办?”
“照你这么说法,锦叶是不能让她去了。”殷六说,“她就是小时候话本子看多了,满脑子就要报效赤月。也不想想她那武艺连时家丫头都打不过,平时兵书也没见她读多少,真去了锦叶也不过就是个累人累己的下场。”
“你又在背后编排她,被她知道又要生气了。”李凤宁翻了个白眼,却没说殷六说得不对,“你又不是不知道,现在翊卫轮班就是她来排的。一不小心就会得罪人的活计硬塞给她,她能老老实实地做到现在还没出过岔子,这就不是本事了?”
“就你喜欢装好人。”李凤宁的话显然勾起旧恨,叫殷六哼了一声,只是她眼珠一转突然说道,“你说,叫她去管粮草如何?”
李凤宁略一怔,想了一想,顿时眼睛一亮,“这个好!”她略一顿,一边想一边说,“眼下虽然备战是定了,但是谁做这个领头只怕还得掰扯一阵。我催着大姐姐赶一赶,希望能在三月末定下来。接下来调集人马和粮草集结到锦叶,只怕没有两三个月是不成的,能赶着在夏末的时候布置完全就好了。”李凤宁咧开嘴,“正好乘这个时机先把四姐哄去管粮草,真上手了她就别想在开战的时候还能脱身出来去锦叶。”
殷六却是一怔,“要那么久?不怕伊拉色布现在就打过来?”
“多西珲有八成把握不会的。”李凤宁说到兴头上,顺口就漏出某个人的名字,以及她对于那个人的话全盘接受的信赖,“才刚过冬天,伊拉色布赶着这时候对葛鲁米开战是背水一战,但是面对赤月的时候,就不会那么轻易挑衅了。多西珲说,她就算胜利只怕自己折损也很大,驲落那里又缺医少药,休养三个月一点都不算长。”
“是……吗。”略微怔愣的殷六有点担心地瞥了李凤宁一眼,却到底没有说出来,“我去叫你姐夫跟四姐夫说去。”
“那,我给小姑姑送个信,请她跟四姐好好说说。”李凤宁道,“我的王府公文可以走官驿,最多三天就能到了。”
第219章 原谅我好吗
□□没有苛待他。
一日三餐再加一道点心,虽然清淡到他觉得没滋味,但是冬天里素菜的确比肉菜更难得些。府医虽从不叮嘱他按时吃药,每旬首日却必来切脉问诊。他所住的花园小楼,虽在府里荒僻得生人不近,但是炭火、棉被,还有厚实冬装整个冬日里从来不曾短过他什么。
异国他乡的冷遇竟比他在王帐里过得还好,每当想起来的时候,多西珲都觉得一阵唏嘘。
人都是利己的,无论赤月还是驲落。而他这个被人遗忘在角落里的恶客,却依旧能在府主人刻意忘记的前提下依旧过得舒舒服服,无非就是两条原因。要么,就是李凤宁在暗地里嘱咐过,要么……
就是财大气粗规矩严,所以根本没人朝这里想。
多西珲从来没觉得自己比谁差过。他的姐姐没能让他低头,他的母亲也没有强大到令他折服的地步,就算是李凤宁,他也只是觉得她可以依赖。但是在她家里安安静静地生活了半年之后,多西珲却开始忍不住想。
或许……
只是“或许”,李凤宁能做到的不仅仅是与他互相依偎并肩同行。
即使他所住的屋子是在园子的最深处,府里却从没人禁他到处走动。也所以在天气晴朗的时候,多西珲踏出了小楼。
二月末而已,春天的气息却渐渐浓郁起来。枝头一片绿茸茸的青嫩,还有些并不比人高多少的细长枝条上开着草原没有的嫩黄色花朵。
信步绕过小湖的多西珲不是没有看到假山阴影下站的书僮,但是他却连想都没想她会阻拦自己,走上了仅仅只有几阶的……
他仿佛听□□的下人管这里叫“偷懒亭”?
亭子里,当然有个人。
那人原本该是在看书的,此时却闭着眼睛。她宽大的衣袖与锦缎的被子堆叠在一起,叫人分不清哪个是哪个,领子却松松散散得露出脖颈的全部和一半的锁骨。她侧枕着自己的胳膊,一缕碎发遮住她半张脸颊,只把那肌肤衬得如玉石般细腻。
多西珲在这一刻,突然发现她与草原有多么的格格不入。
当野性和桀骜遇上东国人特有的温润,就会异变成一股带着清新气味的雍容。她永远也不会知道,她的从容不迫替她在驲落王帐挣来了多少好感。她也不会知道,虽然他的确劝说葛鲁米很多次,最终葛鲁米没有杀她还是因为她的风仪。
而这样的人,曾经迷恋他到了几乎抛弃赤月的地步。
在熬过长达半年形同囚徒一样的生活之后,在他都几乎忍不住要倾泻心里的孤苦怨愤时,在他都决定要放弃的时候,他终于看到了一丝曙光。
她心软了。
所以……
他伸手,挑开那一缕碍事的头发,然后低头,吻上他已经暌违了一年的嘴唇。
被亲吻的人起初似乎没有清醒,所以懒洋洋地回应着他,而下一瞬她猛然醒过来,“噌”一下坐起身,动作大得多西珲脑门被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