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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宁天下-第1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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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发酸,然后横挑鼻子竖挑眼?”凤未竟回了她一句,嗓音虽然还是发涩,却透出一股戏谑来。
这听着就像平时的凤未竟了。
李凤宁放开手,稍微后退了一点,仔细看着他,确定他真的是轻松了几分,才复又牵起他的手拾阶而上。
“更何况,”暖色从她声音里溜走,她略微弯起一点唇,用那种似笑非笑又带着点懒洋洋的语调说,“现下可是你比我金贵呢。你且看着,就算你一开口就得罪姐夫,这宫里多的是人会替你圆回来。”她说:“能近得姐夫身的宫侍,离放出宫的年纪也不远了。”
凤未竟居然立刻就明白过来。他听了这李凤宁的话,反而十分认真地问道:“是因为想在出宫之后求……”他声音略低婉了几分,仿佛有什么他不好意思说的话一样,“求咱们给谋个出路?那真要有人挑起这个话头,我是该应还是不该应?”
李凤宁听他中间那一顿几乎都要眉飞色舞了,再听后半句如此认真,却是不由一叹。她侧过脸去看她夫君,果真一副好似办什么重要差事似的神情,顿时脸一垮,“清容,我娶你回来,不是为了让你思量这些事的。何必想那些有的没的?答应下来又何妨,拒绝了又能如何?我还不至于为着这些人还要费心思。”她一顿,“你更加不许。”
怎么听怎么有点孩子气的话逗笑了才做了三天秦王君的凤未竟。他轻轻应了句,“遵命,我的殿下。”
倒令得李凤宁拉高嘴角,竟带着一副无法克制的笑意跨进了栖梧宫的正殿。
“姐夫,我带清容来给您请安。”远远的,李凤宁就扬起了嗓门。
她甚至没想掩饰自己的兴奋,也着实令凤后讶然了起来。他甚至没像平时那样立时应声,倒是先朝凤未竟多看了一眼。
只余下凤未竟才是最正常的一个。他规规矩矩地跪拜下去,“□□正君凤氏,参见凤后。”
论理除了新年朝贺之外,平时谁见凤后都不用行这么大礼。不过凤未竟是因为成亲后头一回以秦王君的身份拜见,所以才跪拜了下去。
凤后到底主持宫务多年,有凤未竟这么一声,也立刻回过神来。只是当他才开了口说了半句“妹婿请起……”的时候,李凤宁突然眼珠一转,她也扑通一下跪到了凤未竟身边,然后成功地同时招来两个男人的侧目。
而李凤宁却只是咧开嘴对着凤后笑,然后柔软了声音道:“姐夫,我带夫君来给您请安了。”
几乎就是一模一样的句子,但是这回却引得凤后一阵呆愣,突然间眼圈一红。他看看李凤宁,又看看凤未竟,开口时连声音都是发颤的,“好,好好,我总算,总算是对得起莲哥哥了……”
李凤宁先伸手朝凤未竟胳膊底下一托,示意他起身,然后自己却窜到了凤后身边,习惯性地伏低做小、嬉皮笑脸,“爹爹在我心里再重要,在您这里也只能靠后了。我娶了这么好的夫君,您不高兴吗?”
凤后才起的一点感伤瞬间就被她搅没了。他抬眼就是一瞪,“都娶了夫君的人了,还没个正形。”他朝凤未竟一招手,竟撇下李凤宁只跟凤未竟说话,“好孩子,今后就要辛苦你了。这丫头打小心眼多也就罢了,错眼不见就要生事。今后她但凡有什么不好的,你只管进宫来告诉我,我替你收拾她。”
凤未竟到底是第一回见凤后如何与李凤宁相处,先是十足一愣。后来听凤后叫他才回过神来,连忙敛衽应道:“是。”
其实李凤宁到底出身皇家的人,打小一言一行都有人盯着,风仪姿态再无可挑剔之处,所以即使她嬉皮笑脸,却不会粗鄙惹厌。而凤未竟虽然规规矩矩,毕竟凤氏到底只是百姓,言行举止在宫里人看来不免多了点乡野之气。而他虽然在定下与李凤宁的亲事时开始学习宫中礼仪,他再怎么用心努力,到底时日还短,只得个大模样而已。
但是凤后却与常人不同,他多看了凤未竟一回,竟然十分欣慰的样子。他招了凤未竟过来坐在他身边,拉着他的手道:“凤宁以前做过些荒唐事,你也别放在心上,重要的是,从今以后别让她再荒唐就是。”凤后略顿,“外头都说嫁了人就要安静顺从,我却是不信的。这个家有女人的一半,就有男人的一半。相互体谅相互扶持是一回事,但若是咱们自己立不起来,这家也一样要散。”
这话,倒像是父亲说给儿子听的了。凤未竟感动起来,连连应是,然后不由又看了眼李凤宁。
李凤宁之前揣摩着凤后的意思,知他有点嫌他身体不好,如今见凤后像是十分喜欢凤未竟的样子,虽然不明白为什么,但也十分高兴。
“姐夫,那……”李凤宁说,“我去看大姐姐了。”
“去吧,你夫君就留在这里陪我说说话。”






第213章 驲落狼烟起
就算去普通人家串个门,也是要先跟那家女主人寒暄一下,更何况这里是赤月至尊所在的皇宫,就算与凤后再亲近也没有李凤宁进了宫门就直扑栖梧宫的道理。她当然是为了凤未竟,而在看着她夫君与凤后似乎相处十分融洽的时候,李凤宁再待下去就该叫人置疑她的规矩教养了。
也于是,李凤宁匆匆离了栖梧宫,就朝勤诲斋而去。
勤诲斋以及附近所属的小宫室,在过去的十多年里为了满足李昱的需要而不间断地修整着。所以即便在李贤刚刚登基的时候,颇有些不乐意继续留在母亲的阴影下,但是在她真正站稳脚跟,能够以更平和的心态来面对朝臣的时候,她反而还是选择继续待在勤诲斋。
而对李凤宁来说,勤诲斋甚至比东宫书房更熟悉,所以当她从倒坐房那里穿行过去,只朝几个守卫抬了抬手示意她们噤声,便轻而易举地到达了书房的门口。
为了让朝臣等候传唤的时候不至于吹风淋雨,勤诲斋的门外的回廊宽敞得几乎像个屋子。而此刻正有两个凤阁学士候在门外。
李凤宁眉头一皱,停了下来。
凤阁的职司是“辅佐备问”,是要在皇帝身边记录和传达她的旨意,或者在皇帝问起时表达自己的意见。所以凤阁学士虽然没有具体的职司却一直都非常重要,也所以无论是李昱还是李贤,都喜欢在议事的时候带着一个或几个凤阁学士。李昱生前更喜欢用连翰,而李贤则显然不怎么想对她的婆母指手画脚,所以她喜欢用更年轻的学士。
而现在,这两个人却正从里面走出来。如果不是李贤想在这个离午膳还有半个时辰的时候睡觉并叫两个凤阁学士替她看门,就是她在说一些重要到不是这两个年轻学士能够辅佐的事情。
“秦王殿下。”两个学士之一注意到她的出现,拉着另外一个,忙不迭地朝她行礼。
李凤宁再度迈开步子,花了她走两步的时间想起这两个人的名字。“雷学士,杨学士。”她看了眼门口,然后猜测,“连大学士在里头?”
“是。”姓雷的那个显然有了某种误会,“诚、安两位郡王,与殷右丞、萧尚书也都到了,您快着些吧。”
李凤宁心里咯噔一下。
最近一两年愈发像是要开始“荣养”的连翰,不出什么大事不会轻易出现。再听听这个雷学士报的一串名字,鸿胪寺卿、兵部尚书、管着户部的尚书右丞,还有一个督造器物宫城的工部尚书。再加上她这个兼着军器监的秦王,能指向什么一个什么答案?
驲落出事了!
入宫时,带着新婚夫郎那种志得意满的喜悦顿时消失无踪,李凤宁脸色一沉,大步朝书房大门走去,而守门的侍卫甚至在通传“秦王晋见”的同时,就替她推开了门。
大门里头是门廊,再推开门就是李贤御案所在的屋子。
李凤宁大步走进去,环视一周,却见果然正如那雷学士所说的人数,再一看房中众人或面无表情或有不喜的,却没一个人对她的到来露出任何惊讶的表情,就知道自己猜得八九不离十了。
李凤宁深吸口气,定了神,先低头下去行礼,“凤宁见过陛下。”然后在皇帝“嗯”了一声之后,她立时就挺起背,“驲落发生了什么?”
满屋子里,只有李贤眼中闪过一点惊异。而其他人却大多只是互相注视一眼,不啻用表情和眼神来表达心情的沉重。只有诚郡王酸了一句,“原来咱们秦王殿下还不知道?”
李贤眉头一皱,瞥了,或者说瞪了她的三妹一眼,“安郡王。”
“锦叶都护马民送来急报,伊拉色布领着李拉库残部与驲落汗大战。”封了安郡王的四皇女,同时也是兵部尚书的李鲲既然被点了名,当然不能继续保持沉默。
李凤宁只一顿,瞬间便想了个明白,“葛鲁米死了没?”
这回,连安郡王也不由得讶异了,“只得到她坠马的消息,目前还是生死不知。”
“的确,是我的问题太蠢了。”李凤宁眼睛一眯,仿佛她能看见此时此刻草原上发生什么事一样,“她是不是还活着都已经无关紧要了。”
在静默了一会之后,与一直沉默着的工部尚书萧明堂对视了一眼后,凤阁大学士连翰主动问道,“殿下何出此言?”
“这是我的错……完全的。但是当时也没有其他的法子……”李凤宁皱紧眉头,眼珠子转来转去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
“凤宁。”
直到李贤出声喊她,李凤宁才回过神来,发现整间屋子的人都盯着她。
“我们都知道驲落崇拜强者,”李凤宁无法克制自己的沉重,“但是各位只怕不知道,驲落会怎么对待失败和孱弱。伊拉色布被葛鲁米赶出部族的罪名是弑母,这对我们赤月来说是不可原谅的重罪。但是对驲落来说却不是,因为孛腊当时已经在等死了。”李凤宁一顿,“她的行为更像是牧人在迁徙的途中,杀死拖慢队伍的老弱牛羊一样。”
屋子里一片安静。
李凤宁继续说:“我俘虏葛鲁米虽然是我们是出了口恶气,但是对驲落来说,葛鲁米已经成为驲落的奇耻大辱。她被我掳走,比伊拉色布弑母要严重得多。”
李凤宁的姑母,尚书都省的殷右丞看了眼周围的同僚,见没人想要开口,便问道:“所以凤宁你才说驲落汗是否活着已经不重要,因为伊拉色布会取代她成为新的驲落汗?”
“我不知道。”李凤宁仔细想了想后,还是皱起眉,“孛腊死前对驲落的掌握也只到六七分。她把所有的好处都紧着李拉库部族,早就引起各种不满,那些依附的小部族未必就肯继续跟着李拉库。但是伊拉色布只凭着她出逃时带走的族人,兵力上跟葛鲁米相差太大。她既然都战胜了,显然是找到了一些同盟。但是找的哪些,具体有多强的兵力……”
李凤宁说到这里,不得不停了下来。她下意识抬头看向李贤,而李贤也正看着她。
两个人交换了一个只有彼此才懂的眼神,然后谁也没有开口说话。
李凤宁即使在驲落王帐住过好几个月,但是到底比不上一个驲落人那么清楚内情。在眼下这种即使派出细作,也不知能传回多少消息的时候,能够有一个知道内情的人就再好不过了。而这人不仅必须熟知草原上各个部族的人数和兵力,还必须清楚哪些能够被伊拉色布拉拢。
碰巧,李凤宁家里现在就有这么个人。
换了李凤宁是李贤,或者只要不是她自己,她都会要求秦王履行她赤月亲王的职责,但是李凤宁不想。
每次只要一看见那个人,她就会被砍刀切成无数碎块。在她好不容易从那种愤怒和无力的深渊里爬出来,把自己一块又一块重新拼接起来之后,她实在是没有勇气再主动跳进那个深坑。
因为,她觉得下一次她或许就会死在里面了。
虽然谁都看见皇帝和李凤宁之间那意味深长的对视,但是她们最多也只能明白“有些事情她们不知道”。在李凤宁无以为继的时候,工部尚书萧明堂再度开口,“那秦王殿下有何良策?”她略一顿,甚至带着一点期待,“殿下可愿再往锦叶?”
萧明堂说这话倒不纯粹是阿谀讨好。李凤宁俘虏驲落汗,至少其智计胆色确实足够胜任,再加上她对驲落了解得如此清楚,再往锦叶也的确是个合适人选。
李凤宁看了萧明堂一眼,虽然知道她是在示好,却仍然苦笑了一下,“我把葛鲁米抓进敦叶城,大概已经令我成了驲落的头号大敌。我去那里的消息一旦走漏,锦叶大概会面对潮水一样来的驲落骑兵。”
不止是萧明堂,屋内所有人听得都是一呆。
“陛下,”李凤宁转向李贤,以前所未有的严肃沉声道,“备战吧。”






第214章 同车回家去
即使在六十年前赤月曾经大胜,即使前任尚书令费尽心思将一部分驲落牧民留在锦叶生活,能够掌控整个朝局的人或者是精于细务的人,依旧不比在驲落王帐仅仅待过几个的李凤宁更了解草原。在勤诲斋里各种千奇百怪的问题之后,又轮到李凤宁开始不了解本朝有哪些能被称为“将军”的人其实还是乖乖留在安阳更好。
因此等李凤宁回家的时候,是凤未竟在马车上等她,而不是像她之前计划好的那样,由她去栖梧宫接他。
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却还没到非要点灯的时候。所以马车之内暗暗的,从被宫侍提着照明的几盏大灯笼边一下子跨进车厢内的时候,只觉得昏沉沉的一片,李凤宁需要花上一会功夫才能逐渐看清楚凤未竟的身影。
他甚至没有在笑,只是听到声响后下意识地抬头看她。但是那种那种端正的坐姿,却没来由地叫她长长地舒了口气。再然后,淤积在心底的沉重和郁闷,化成一点又一点轻烟,从她的身体里散发出去。
“午膳怎么样?”尽管李凤宁不想让凤未竟看出自己的疲倦,却依旧无法克制地拖长了语调,“宫里的膳食就是那样,不咸不淡的。”
“嗯。”凤未竟的嗓音,虽然明明是一种“声音”,却只让人有十分宁静的感觉,“味道倒是还好,就是不够热。”
“现在天气不算冷还好些,冬天才叫可怕。就算拿再厚的棉套子包着,端到面前的时候也半凉了。”李凤宁愈发懒洋洋地,“而且从御厨那里一路捂过来,什么东西都酥酥烂烂的。”
凤未竟伸手到她胳膊内侧,好半晌就那么贴着。李凤宁不解地抬眼看他,然后他眼神略有些躲闪,好一会才轻轻说了一句,“累了就躺一躺?”
那声音里透出的柔软,仿佛羽毛轻轻刷过李凤宁的心底。她瞟一眼被他堆起来的两个靠垫,最终决定还是他的腿看上去更舒服一点。
下一瞬她便开始庆幸自己已经娶了这个男人。毕竟她不能对着别人家的儿子动手动脚,但是对自己明媒正娶的夫君却显然没有客气的必要不是吗?
而对于她在躺下去的时候,脑袋一歪直接枕到他腿上的行为,凤未竟虽然有点不好意思却也没有拒绝,但是在他感觉到李凤宁试图把他也拉下去的时候就没那么顺从了。他按住她的手,然后一声低喝,“谨安!”
李凤宁眨了眨眼,抬眸见他耳朵虽然都发红了,眼神却异常坚定。于是她也只能作罢,退而求其次把他的手拉下来放在自己的脸上,遮住眼睛。
“驲落又开始闹腾了。”
身体放松下来之后,李凤宁下意识就把话说了出来,虽然说完之后她自己都愣了一下。
她并不觉得凤未竟没有与她商议政事的见识,但是从她开始有娶他这个想法开始,李凤宁的确是从没有过“她应说给他听”这种想法。
而凤未竟给她的反应,先是身体一震。然后隔了好长的一会之后,他才轻轻地问:“你要去?”
或许正因为蒙着眼睛,所以才更能听出其中的不愿意。而这一点淡到一个晃神就能错过去的关心,却再次将轻软的情绪引进她的心里。她拉着他的手放到自己的脸颊上,然后仰视她的夫君,“你不舍得我去?”
她毫不掩饰她声音里的得意,于是反而催红了凤未竟的脸。在他微微瞠目呆愣了一小会之后,凤未竟眼神飘远,然后只留给她一个下巴,“嗯……”
“我就算想去,也不能去。”李凤宁弯着唇角,然后表情一凝,轻叹了一声,“除非赤月能扶植一个傀儡汗上位,否则我这辈子大概都不能去草原了。”
凤未竟,只是眨了下眼便明白过来,“对啊,你给了她们一个清晰的目标。”
驲落崇尚武勇虽然是肯定的,但什么才是武勇,在李凤宁掳走驲落汗之前,每个部落甚至每个人都可以有不同的理解。但是在之后,“战胜赤月秦王”显然可以变成一种共识。
“然后……”李凤宁并不想说这些,她缓缓地吸气,又缓缓地呼出来,却也只能把那些话推迟一小会,“我想跟你说一个人。”
李凤宁虽然并没有太沉重的语气,但是凤未竟却显然感受到了,或者说,他本来就知道些什么。他的眼神渐渐平静下来,十分认真地俯视着李凤宁。
“三年前,驲落王子多西珲来到安阳,说是求嫁其实应该是避祸。清容你也知道驲落和赤月关系紧张,先帝就点了我去接待王子。”李凤宁目光飘远,一时间就连她自己也分不清楚到底是怀念还是感叹,“我不想他在宫中囚困到死,就说服先帝给了他锦叶盐矿的三成,然后送他回去驲落。”
“那个时候……”凤未竟说,“你已经喜欢他了?”
这显然是知道些内情才会有的说法,李凤宁虽然并不想对着新婚夫君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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