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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步锦绣(鱼丸)-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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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在得罪吴家的同时有手段全身而退。
    边听着卫嫤边感叹:“幸好今日带了阿彤过来,有你在,我可能省不少心。”
    阿彤笑道:“这些我都是听爹说的,要论临产应变,终归比不得表嫂。”
    说完她若有所指地朝马车外看一眼,顺着她目光看去,卫嫤看到官衙开了一个侧门,从中慢悠悠走出来一个婆子。
    出来后婆子先绕过台阶,朝府衙正门看去,见那边没人,犹豫再三她朝马车这边走来。
    “夫人可让我个老婆子好找,后面正在忙寿宴,一时之间有些走不开,老婆子我这老胳膊老腿来晚了,您可千万别见怪。”
    卫嫤坐在马车里压根没动,婆子主动掀开车帘子,见到两人满脸殷勤。
    眼皮稍微耷拉下,卫嫤透过她看向后面。
    晏衡方才骑马离开了一会,不知去了哪里,这会刚好回来,下马将缰绳扔给后面巴图,他站在婆子后面,无形中的压力让人想忽略都难。
    婆子转过头,见自己站的地方挡住了别人路,她尴尬地挪到一边。
    晏衡目不斜视地走上前,朝马车内伸出手。凉州府衙门前,当着刺史府婆子的面,他依然故我将媳妇公主抱请下马车。明明举止间很大胆,偏偏他神色温柔而郑重,让人起不了半点淫。邪心思。
    凉州府消息灵通,晏衡上任的圣旨传来,卫嫤的出身,连带成亲当日他升官的八卦一块来到刺史府。在刺史夫人跟前当差,婆子对此事也略有耳闻。她本以为娶个这样的媳妇,吃了大亏的晏镇抚肯定有诸多不满。
    但现在他哪有点不满的样!
    惊讶之下一时间婆子有些愣神,直到她被一道凌厉的目光看得后背发麻。
    扬起热情的笑容,她急忙问道:“镇抚大人有何吩咐?”
    晏衡没说话,下巴往马车里扬一扬。婆子意会,脸上有些难色。马车里有两人,晏镇抚把夫人抱了下来,难不成让她帮忙抱另一个人?她是能抱的动,可她从没听说过这样规矩。
    眼见晏镇抚目光越发凌厉,婆子狠狠心,学着他方才模样上前伸出两只手。
    卫嫤忍不住笑出声:“不是让你抱,刺史府前院时常有马车来往,应该备有供人踩的踏凳。”
    边说着,她还不忘安抚马车内的阿彤。
    虽然下车前阿彤说这高度她可以很轻松的跳下来,但一个官家小姐,在别人家大门跟前跳下来像什么话。
    婆子神色有些为难:“这……”
    卫嫤脸色沉了下来:“莫非刺史府今日宴客,踏凳都搬去了后面。”
    晏夫人怎么会知道?婆子不仅知道踏凳都搬去了后面,更知道夫人早已算到,晏家马车会停在府衙门口。这会本来大喇喇跳马车的该是晏夫人,谁知晏镇抚不按常理出牌。
    婆子面色犹豫之时,晏衡在她身旁说道:“后宅那边的门应该是暂时堵了,这会那边已经清理出来,我刚骑马饶了一圈,看到一直有马车过去。”
    卫嫤叹息:“即便那边能走,咱们也不能这么来回折腾。”
    说完卫嫤瞅一眼仍旧紧紧关着的凉州府衙大门,大门关着,婆子出来的那个侧门却是一直开着。刺史夫人这下马威可真是够可笑,要不是她稳得住,换一般人来,只怕会早早跳下马车,站在府门跟前晒太阳出会油,然后灰溜溜地从侧门钻进去。
    想到这她冷厉地看向婆子:“再等下去也不是办法,既然没有踏凳,那便委屈你做一下踏凳。”
    婆子有些不可置信:“晏夫人莫不是在开玩笑?”
    卫嫤冷笑:“我这人从不开玩笑,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要么你立马给我弄个踏凳来,要么你跪地下权当个踏凳。”
    婆子无奈道:“老婆子这老胳膊老腿,可经不得折腾。我这就去后面,给夫人找个踏凳。”
    卫嫤嗤笑:“我看你不光老胳膊老腿,连耳朵都老到发聋。我是说立马,谁知道你这老胳膊老腿,往后面走一遭得浪费多长时间。”
    婆子脸色有些难看:“夫人这话说得可折煞老婆子。”
    卫嫤刚想反驳,旁边晏衡一脚朝婆子踢过去:“你说人话她又听不明白,大太阳底下阿嫤跟她费什么口舌。”
    晏衡一脚踢得极准,婆子身形摇晃后跌倒,正好五体投地趴在马车跟前。晏衡皂靴踩在她背上,试一下稳不稳后,脚搁在她脖子上。
    卫嫤朝马车内伸手:“平白让阿彤等了这么久,快下车吧。”
    握着她的手,阿彤脚尖在婆子背上一点,灵巧地下了马车。晏衡脚松开,厉声吩咐婆子。
    “还不快叫人开门。”
    婆子拍打下衣裳,心里比喝了黄连水还要苦。凉州每个新上任的官员家眷,来刺史府时都得经历这一遭,据说这还是当年楚家强盛时的规矩。大多数人惧怕刺史府权威,大抵也就忍一忍过去。
    偏偏她今日碰上了两个硬茬子,自己跪下当了一通人肉踏凳。可她毕竟只是个下人,这事闹大了,可能晏夫人面上不好看,但最后被刺史夫人记恨受罚的总会是她。跪在地上的时候,本来她都想清楚了,就这么忍过去。
    但没想到,他们还要开中门。
    连与刺史大人平起平坐的凉州卫指挥使大人,今日前来都是走得内宅那扇门。要是单独给晏镇抚开了府衙正门,那岂不是说刺史府看待一个镇抚,比看正牌的指挥使还要重?
    咽下心中苦涩,婆子只能装傻充愣:“门已经开了,镇抚大人、夫人、表小姐这边请。”
    卫嫤挑眉,脸上的嘲讽几乎要化为实质:“这就是刺史府待客的规矩?”
    开个台阶旁的侧门给他们走,这倒是让她想起了红楼梦里面林妹妹进贾府的时候。当时看红楼她就气,林如海那么有钱,给自家闺女配上百八十个家丁,到时候一排黑涩会大汉站出来,贾府不开正门直接硬砸,最后看谁丢人。
    这也是她看不下红楼的原因,那本名著写得很精彩,但跟她三观不和。金陵十二钗那么个个钟灵毓秀的女子,每一个都值得被生活认真对待,最终却只能屈从于现实,没一个落到好下场。
    而她活了两辈子,向来都不会委屈求全。
    她对韦家人好,对阿昀好,不是为讨好晏衡,而是因为她喜欢这些人。如今刺史府敢这样对她,她自然也不会打落牙齿活血吞。
    “故意堵住道不让人过去,我们宽宏大量不计较。多走点路绕到府衙跟前,刺史府又开个侧门让人钻狗洞。我就不信,后宅那边你们也敢开个侧门,让今天所有来客都这么钻狗洞。”
    婆子有些词穷:“府衙正门轻易不能开。”
    卫嫤明显不信:“那什么是不轻易?”
    “晏夫人莫要让咱们下人难做。”
    “难做?”晏衡低沉的嗓音传来,手里亮出一张明黄色的密令:“开个正门有这么难?本镇抚可是皇上钦点的钦差。原来刺史府把谱摆得这么大,为了不打扰刺史大人过寿,连皇上都不放在眼里了。” 


☆、第72章 密旨威压 
????晏衡手里那道密旨卫嫤见过,那是成亲当晚在广源楼拜堂完,端王私下里交给他的。
    第二日回娘家,将此事和盘托出后,顺带他亮出过密旨。当时看完后她还惊讶过,都说皇家富贵,皇上穿的一条亵裤尚衣局也得要千把两银子,怎么皇上发出来的密旨如此亲民。所为密旨,就是折子外面包一层跟圣旨同色的布。
    但这层明黄色的布,却代表了大越最高权力。
    不论是袁刺史,还是凉州卫指挥使,这会都得舍下府衙内的热闹,乖乖地开大门下台阶,掀起锦袍双膝着地跪在晏衡跟前。
    楚刺史是个粗壮的汉子,肤色被戈壁上的烈日晒成古铜色。作为今日的寿星公,暗红色锦袍上身,显得他有些不伦不类。
    不过卫嫤可没他忽略他跪地时奇怪的姿势,自打她说出体弱不便有孕后,锻炼身体便再度提为日常。本应忙忙碌碌的晏镇抚,每天都能腾出时间与她一块跑步、打拳。不论酒泉还是凉州的宅子都很大,大到第三进有一块能跑马的演武场。打完拳兴致来了,他们俩就在这喂招。
    她前世跟雇佣兵师傅学那些招数只攻面门、端的是阴狠;而晏衡在军中的训练,则以大气浩然为主。完全不同的体系过招很是痛快,她那半吊子水平也进步很大。
    而面前楚刺史跪地时,不是先弯腰,而是两腿先往外分,不经意间露出的一点习惯,无不彰显他扎实的功夫底子。而跪地后他抓在地上的手指,却不似为官之人的纤细,而是兵器磨出来的粗。壮有力。
    单看外形楚刺史也是个懂兵之人。对上这样的人卫嫤丝毫不敢掉以轻心,拉着阿彤她主动往后退了一步,避开这一大堆人的跪拜。
    见此楚刺史颇为满意,不愧是镇北侯府出来的丫鬟,就是有眼力见。
    跪拜行礼完,他抬头直面站着的晏衡。
    “不知皇上有何旨意。”
    晏衡紧紧握住密旨:“皇上升我为镇抚,就是让我秘密查探一些事。”
    楚刺史了然:“哦,不知这密旨,凉州府治下可是需要协助?”
    晏衡点头:“自然需要。”
    楚刺史打破砂锅问到底:“究竟是要如何协助,还请晏镇抚宣读密旨,或容我等一观。”
    晏衡将密旨踹回怀中,藏得严严实实一丝边角都露不出来。
    “既然是密旨,当然不能随便示人。”
    凉州府大半官员跪在下面,听到这句几乎要吐血。不能当场宣旨还把他们叫出来干嘛!刺史府准备的宴席很丰盛,虽然还没上,但里面不缺歌舞表演。坐在宽大的椅子上,有俏丫鬟捏着肩,嗑瓜子看着上面水蛇腰的舞娘,他们正享受着,冷不丁被人叫出来跪在大太阳底下。
    大半天就给人这么句话,这还不是坑人?
    晏衡目光沉静,环视一圈跪着的官员。这些人他都见过,往日包括楚刺史在内,全都唯吴良雍马首是瞻。
    等他看够了,也等楚刺史几乎要沉不住气,他终于补上一句:“不过大家日后同在凉州为官,密旨内容自然不该隐瞒。皇上很关心西北军近况,要我好生关注一二。”
    就这点事?
    意犹未尽半路被叫出来的众人本有些愤怒,听晏镇抚说不隐瞒密旨,他们纷纷集中精力竖起耳朵来听。然而现在,裤子都脱了你就给我看这个。
    朝廷年年都关心西北军状况,此次圣驾西巡第一要事,便是检查西北工防。从一个月前京里旨意过来,快马加鞭请示完吴尚书后他们便忙成了陀螺。乞丐必须要赶、穷人必须要迁,行宫拨专款重新修缮,就连凉州官衙的大门也重新粉刷过,这会鼻子里还满是油漆味。
    不管皇上会不会来凉州,总之该花的钱一定得花了,该拔除的不和谐因素一定得除掉。
    机不可失,皇上都十年不来西北了,谁知道下次来会是猴年马月。不趁这个时候花银子,平常哪有什么大借口堂而皇之的捞钱。
    但现在晏镇抚说皇上密旨就是关心西北军,这种事需要特地发一道密旨?
    晏镇抚一定没说实话!
    这是跪在地上的所有凉州官员的共识,不信任的情绪太过强烈,晏衡不用看也感觉到了。这正是他坦然说出密旨的原因,反正这些人也不会相信。而且今日说这一嘴过了明路,日后他也好光明正大地去查一些与西北军有关的事。
    摸摸胸口那道密旨,他拱拱手客气道:“身负皇命,我也不敢有丝毫懈怠。日后行事,还请诸位同僚行个方便,诸位同僚快快请起。”
    众人起身活动活动跪麻了的腿,望望天边日头,就这么点屁事折腾了近半个时辰。
    尽管如此,晏衡胸口的明黄色密旨就如一道免死金牌。最有主意的吴将军远在京城,如今群龙无首,不管里面内容多扯淡,他们都不敢有丝毫怨怼。非但如此,他们还得如对待大爷般,恭敬地请晏衡入凉州府衙。
    至于循例的下马威,所有人都聪明的忘了。
    “晏镇抚,请。”
    楚刺史脸色有些不好看,开口的是吴指挥使。虽然姓吴,但他不是吴家本家,而是自幼跟在吴尚书身边的小厮。当年吴尚书来西北后,想办法给他脱了奴籍做了副将,而后他鞍前马后成为吴尚书第一心腹,一步步跟着往上升。
    直到吴尚书成为西北最有权势的将军,他也平步青云,成为三品凉州卫指挥使。
    此刻吴指挥使脸上没有丝毫不满,他看向晏衡的眼神,甚至带着股前辈看出息晚辈的亲切。
    “晏镇抚真是年轻有为,听说尊夫人也是从京城娶的,不是是哪户人家的姑娘?”
    晏衡客气道:“当不得指挥使大人夸奖。”
    避重就轻,跟个泥鳅似得滑不留手,吴指挥使眼中闪过一抹别样的情绪。他曾借着视察酒泉城防的功夫观察过晏衡。当时他便觉得,此子进退有度,行事看似手腕强硬,实际从来都是踩着人底线来。最要命的一点,他从来都与人为善,广为结交四海朋友,三教九流都能与他谈得来。
    当时他便觉得,晏衡这人要么收为己用,要么早早让他消失。
    只是时机不太凑巧,当时吴将军得知京中兵部尚书老迈,过不了几年便要致仕,一心想趁此机会再进一步。他将晏小旗只是报上去,却没怎么受重视。
    吴 功倒是听了一嗓子,一直当逗猫似得作弄晏小旗。到最后他甚至觉得,有晏小旗这柄尖刀在手,帮他赚点军功爬上去也不错。这次西北大捷晏小旗功劳大,一下把吴 功推上了凉州卫镇抚的高位。当时他就觉得这人是时候该除去,但吴功反倒罕见地起了愧疚,允许他一道跟着去京城。甚至连人质晏昀,都特许一道带过去。
    这一去果真出了大问题,这把锋芒毕露的剑终于出鞘,还入了皇上眼。一直以为自己是持剑之人的吴功被反伤,而他也回来凉州,成为一大隐患。
    吴指挥悔得肠子都青了,但他面色依旧未变。
    “能让皇上青眼有加,晏镇抚实在无须过分自谦。对了,晏镇抚还未曾说夫人出自哪个大户人家。”
    这坑挖得如此明显,不知怎地,晏衡突然想起昨夜阿嫤对凉州官场的评价——“天真到可爱”。
    扬起唇角,他坦然道:“算不上什么大户人家,只是京中一普通人家。”
    “普通人家?”
    吴指挥惊讶道,声音高的连后面女眷都听得一清二楚。
    卫嫤迈过大开的中门,闻着两边浓浓的油漆味,她笑得玩味。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刚才老老实实让他们走后宅门,晏衡也不会拿出密旨折腾所有人一通。这下可好,所有人都得陪她重新转一大圈。
    因为刚那道密旨,她地位也是水涨船高。走在女眷中间,她左右两大护法。左边楚刺史夫人,右边吴指挥使夫人。
    出嫁从夫,两位夫人脾性也与自家夫婿如出一辙。楚夫人有些冷漠,吴夫人则是热络地同她说话。
    吴夫人说话很有艺术,由浅入深、欲抑先扬。先是夸赞她衣裳合身又大气,问她从哪买的。卫嫤很平静的说是锦绣坊所买,她又科普一遍名扬大越的锦绣坊。夸完衣裳夸她皮肤,夸完皮肤又夸她首饰,直到把她夸成王母娘娘嫡出的仙女,她才面露懊恼。
    “看我这记性,问了这么多,最重要的事倒是忘了问。晏夫人这通身的气派,说是皇家公主也不为过,不知您出自京城哪个大户人家?”
    终于来了,周围看好戏的目光有如实质,其中夹杂着很微弱的一丝担忧。卫嫤朝吴夫人另一侧看去,安抚地朝阿彤摇摇头。
    看这样,她出身商户的事实应该已经在刚才被科普了一遍。所以方才这帮人跪下去,才会那么不忿。但不忿又如何?晏衡手中圣旨货真价实,再憋屈他们也得老老实实跪。
    穿 越过来后卫嫤就知道,她曾做过丫鬟,甚至是通房的事,早晚有一天会被人提起。因为她从不是庸庸碌碌的人,总有一天她会成为人上人。大多数人都这样,若是一 个人自出生起就高高在上,他们便会跪舔男神女神。但跟自身境遇差不多,或者不如自己的人,突然有一天超越自己,酸水就突突的冒出来。
    他们只顾着自己心中不甘,却从不想这样的人成功,得付出多大努力。
    人性如此,卫嫤不强求,但她也从不会因为别人性格上的缺陷而苛责自己。
    心思沉静刚想坦然回答,就听前面吴指挥使惊讶的声音。而后走在前面的一堆锦袍官员纷纷回头,恨不得双眼化身为显微镜将她研究个一清二楚。
    压力突然陡增,卫嫤却笑了起来:“我娘家就是个普通商户。”
    不仅是普通人家,而且还是商户。
    同僚看向晏衡的眼中充满同情,士农工商,商户地位甚至比不上衙门里每个月必须做十五天免费劳力的泥瓦匠。他一个从五品镇抚,在偌大的凉州能排上号的官员,竟然娶一个商家女。
    一 开始是同情,但当看到晏夫人面对压力脸色丝毫不变时,男人们的心思很快变了。商户之女也不是全无好处,最起码陪嫁丰厚。晏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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