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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色惑人,无盐悍妻快上榻-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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浓。

    “斩。”轻轻吐出一个字,朱红的签子铛啷啷坠地。

    “圣旨到。”人群外却突然传来一声尖利却嘹亮的声音。

    御林军开道,一骑赤兔马威风凛凛,快速奔来。马上一个品阶极高的太监手里高擎着明黄的圣旨,冲进法场。

    独孤文信眉头一皱,却也不得不下了台阶跪下接旨。

    传旨的太监正是长乐宫安乐太后独孤明蕖身边一品大太监喜自在喜公公。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朕初登大宝,国祚未稳。先帝仁慈,每每倡导应以仁爱之心统领天下。永王虽罪恶滔天,但终究为朕血脉至亲,朕不忍见他死无全尸。今特赐御酒一壶,为先帝增添功德。永王死后,任何人等不得骚扰毁坏其尸身。许薄葬,以示恩泽。钦此。”

    独孤文信眉头又是一皱,太后真是越来越不听话了。他的这个妹妹的确该好好教训一下。

    不过,如今众目睽睽,万千百姓,怎么的表面文章也得做足了。

    “臣,接旨。”

    他却并没有伸手,任由身边侍卫接过圣旨,自己却小心的打开装着毒酒的玉壶。

    手指一歪,黑如墨汁的酒水倒在白玉杯中煞是好看。

    酒水散发着淡淡腥甜,的确是鸩毒。

    “来人,伺候永王饮酒。”

正文 093 你这么想我,我很感动

    “是。”自有人将托盘送到永王跟前,永王微微一笑,端起酒杯毫不犹豫地一饮而尽。

    “咔嚓,咔擦。”其余人就没那么好命了,叫刽子手砍瓜切菜一样,一个个削掉了脑袋。

    洛天音并不觉得那些人可怜,当初她们都个怀着目的进了永王府。虽然各个都没有得到过永王的宠幸。

    但在永王府居住过那么长的日子,她又怎么会不知道那些人为了争宠所做的事有多下做,只怕没有人手里是干净的。

    如今,不过是现世报罢了。

    她却还是有些微微的不安,师父依旧没有出现。

    她和长孙元轶一番布局,不过就是为了将独孤文信暗中安排的人手分散开来,削弱法场的守卫力量。

    如果自己那怪异的师父真的不长脑子的来劫法场,她也好替她将危险降到最低。

    可是,师父没有出现。兴善寺精舍中没有她的影子,永王府也没有她的影子。

    她去了哪里?

    眼看着永王七窍之中缓缓渗出黑色的血,人已经慢慢软倒,师父依然没有出现。

    “阿奴,走吧。乱葬岗应该准备好了。”

    洛天音点点头,却冷不防监斩台上的独孤文信温柔的眼波突然一眨不眨将她笼罩。

    那温润如暖阳,和煦如春风的笑容,一如既往地叫人心醉。

    她的心却是咯噔一下,只因为,她清楚的看到,独孤文信修长指尖正捏着条蓝色丝帕,慢悠悠擦拭着自己的手。

    那丝帕她实在太熟悉,那是师父用来扎头发的。

    她双眸一紧:“长孙元轶,你先带着人过去,我还有些事要去办。”

    长孙元轶却将她手腕一把攥住:“你要去做什么?你答应过我不再跟我分开。”

    洛天音心中轻叹,这丫的太敏感,根本骗不了:“我要去救师父。”

    “我也去。”

    “你得去救永王。”

    长孙元轶凤眸中闪过一丝挣扎,却还是放开了手:“好,你去。但你得给我保证,我放了个好好的人出去,你得全须全尾的还给我。”

    他眸光中带着淡淡的戾气,洛天音却瞧得心中温情流淌。

    “好,我答应你。你也小心。”

    洛天音不再多做停留,追着独孤文信的轿子一闪而逝。

    长孙元轶眸光一闪,低声说道:“走。”

    “主子。”纳威略一踌躇:“女主子自己……”

    “我相信她,我长孙元轶的女人从来不是个弱者。”他灿然一笑:“所以,我信她。”

    ==

    独孤文信的轿子不疾不徐一路晃悠悠进了大司马府。

    洛天音并不急着去拦他的轿子,她得等他放松的时候才能出手。独孤文信绝不是个好想与的人。

    眼睁睁看着轿子进了独孤文信那简洁的近似寒酸的院子。

    洛天音却将身形隐在暗影当中,直到独孤文信进了屋子,自己也嗖一声向着大司马府内院略去。

    她并没有打算与独孤文信正面冲突,那个危险的男人,能不见还是不要见的好。如果莫青青真的在大司马府,那么她还是想先自己找找看。

    很久之前,独孤明莘曾邀请她来过一次。她依稀对大司马府地形有些印象。

    在她的想象中,大司马府如今应该是草木皆兵的谨慎,她却只看到了一如既往的松散。

    跟上次来时没有多大的变化,难道大司马府已经嚣张到完全不怕任何刺客的地步。

    她直接抢了个小丫鬟的衣裳给自己套上。

    脸上仍带着长孙元轶给的面具,相信这个时候没有人能认出她来。

    刚把放倒的丫鬟尸体藏好,肩膀上却突然被人轻轻的一拍,她惊得一头冷汗。

    完全没有感觉到身后什么时候就有人靠近。

    回过头,正对上翠鸣如发育不良一般发黄的脸,那张脸平时没什么表情,这个时候却有着丝意味不明的淡淡愧疚。

    “我来帮你。”她只说了四个字,却无比坚定。

    洛天音双眉一挑,却并没有在这府中见到她的惊异:“你是,他的死士。”

    她同样没什么废话,一样斩钉截铁。

    翠鸣紧抿了嘴唇:“我是。但我想帮你。”

    洛天音看着她双眸中微微的焦急:“好,我信你。”

    翠鸣的脸上瞬间就焕发出异样的光彩:“我不知道王妃的下落,我只能帮你把人引开。”

    她不再多说一个字,冲她点点头,突然就将洛天音弄晕的丫鬟从墙头扔了出去。

    “噗通”的巨响声终于惊动了院子里的侍卫,翠鸣瘦弱的身躯箭一般激射而出。

    吸引着身后一大票人马华丽丽地远去了。

    洛天音则毫不犹豫朝着相反的方向缓步走去,自己却也不知道此刻是到了大司马府的什么地方。

    只隐约觉得,地牢暗室之类的地方应该都藏在后院深处,比如说书房?

    她正眉头苍蝇一样乱闯,突然迎面走来一个老妈妈,她躲闪不急只得如同所有大户人家的丫鬟一般,低了头规规矩矩站在一边。

    老妈妈目不斜视从她身边过去,她刚舒了口气,那妈妈却突然停下了脚步,一双阅人无数的眼睛一眨不眨盯着洛天音。

    “你是外院的丫鬟,怎么进了内院?”

    洛天音心中暗暗叫苦,这才看清妈妈身后丫鬟和她身上的衣服质料颜色都是不一样的。

    “奴,奴婢刚才在外院打扫,突然听着乱哄哄有人吵吵说有贼。奴婢一时害怕就,就跑错了地方。”

    妈妈老眼探照灯一样在她身上四下游走,斜前方抄手游廊上却听见个小厮喊道:“齐妈妈,快些着吧。”

    齐妈妈收回目光,威严的说道:“赶紧出去吧,碰上了主子没你好果子吃。”

    “是。”洛天音心里盘算着还得再弄套内院丫鬟的衣服才好。

    却听那小厮说道:“哎,那个丫鬟。”

    她只得将脚步停下,低眉顺眼的听那小厮趾高气扬的说道:“一起来吧,屋子里还得有个干粗活的。”

    洛天音嘴角一咧,怎么介么倒霉,她没时间好吧。

    齐妈妈的探照灯再次照了过来:“还不跟上。”

    “是。”洛天音只得万分不情愿地跟在人群最后。

    那妈妈身后的丫鬟各个手里都捧着托盘,上面放着精致的衣衫,从内而外不一而足。她并没有把握把这几个人悄无声息的同时放到,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貌似这些人是要去伺候什么主子的,能见着主子也好,直接问问他大司马府有没有地牢暗道之类的地方,比自己瞎找要快的多。

    人群一路穿花拂柳进了个极大的院落,再进了一间屋子。

    洛天音一直连头都没抬过,屋里水声潺潺,烟雾缭绕。

    她心中更是不耻,丫的,大户人家的女眷就是特么的有病,大白天的就洗澡换衣,是有多爱干净?

    “那个,外院的,过来蓄热水。”小厮冷不丁一声大喝,洛天音只得任命的踮起墙角的热水桶向屏风后走去。

    屏风后是个碧玉镶嵌的极大的浴池,一池碧水上缭绕的烟气将坐在池中的身影衬托的影影绰绰不甚分明。

    她低着头,将手中温水桶微微倾斜,打算迅速完成手中的工作好进行下一步计划。

    冷不丁,蒸腾的水汽中突然伸出一只修长而骨节均匀的大手,一把攥住她的手腕。

    洛天音心中一惊,水桶扑通一声落在池水中,同时落水的,还有她自己。

    “出去。”头顶上一个冷若冰霜的声音突然炸响。

    洛天音心中低咒,尼玛,你自己拉我下来的,以为我不想走吗?

    她刚欲抬头,头顶一只大掌却将她的头直接又摁进了水里。

    “都没听到?”那声音更冷了几分。

    石化在屋里的丫鬟小厮这才如梦初醒般瞬间撤了个干干净净。

    洛天音猛然入水,毫无防备,温热的水便从口鼻中毫不留情地尽数灌了进去。

    我擦,她心中悲鸣,我的命怎么这么苦。本来想逼问地牢的,结果遇见个变态喜欢把人淹死在洗澡水里。

    这些大户人家的内宅夫人都特么的爱好特异啊。

    就在她意识渐渐模糊就快被憋死的时候,那大手突然拉着她的头发,将她提出了水面。

    肺部骤然涌进大量的空气,激的她不住的咳嗽。

    头顶上却传来一个惬意的低笑。

    她终于回过神来,睁开眼睛用自以为最恶毒的眼神射向对面那恶趣味的人。

    只是,只是,那对面的人太叫她意外了。

    独孤文信,没错就是独孤文信。

    那放大的俊彦,那温润如暖阳的眸子,还有那上翘红润的唇瓣,还有那瓷器一般细滑肌肤。

    她咕咚咽了下口水,这才惊醒,自己此刻和他是在什么地方。

    “凤儿,”独孤文信以手托腮,勾住她散落在池水中水草般柔韧的长发:“你这么的想我?我很感动。”

    感动你妹,洛天音伸手向他胸膛拍去。

    “白凤,我可没穿衣服呦。”

    洛天音的手突然就顿住了,这才看清对面那明珠一般的男人,身上的确是不着寸缕。

    她脸色腾的就是一红:“下流。”

    独孤文信吃吃一笑:“我洗我的澡,并没有请你来看。如今,是你自己进的我的屋子,入得我的水池。怎的说我无耻。”

    洛天音语气一滞“腾”就从水里站了起来,抬腿就准备爬上浴池。

    独孤文信并不拦她,只在她身后幽幽说道:“我与你相识这么久,从不知道白凤原来有着这么好的身材。”

    洛天音脚步一顿,这才意识到,自己跌落水中衣衫已然尽湿,如今薄薄的春衫紧紧贴在身上。

    将女子玲珑有致的身躯纤毫毕现。

    她只能再次缩回水中,脸却烧的更红。

    “这一回,是你自己要下来的。”

正文 094 但愿此生不相见

    独孤文信在水中向她迅速靠拢,长臂一伸,洛天音娇小的身子立刻被他圈禁在一方小小天地中。

    “白凤,”他看着她的眉眼,脸上带着淡淡的欣喜:“你还是处子之身?”

    洛天音不由就大了个冷战:“我成亲很久了。”

    他却再次将她的长发缠绕在指尖把玩:“真好,你与他的大婚果真是假的。”

    “干你何事?”

    独孤文信向她又走进了几分,与她几乎鼻息相闻:“你今日既然到了这里,不如我们先来圆房如何?”

    洛天音的鼻端立刻萦绕着一股奇异的香气,干净清爽如同阳光。

    那样进的距离叫她的心咚咚直跳。

    “独孤……”她不安地扭动了一下身子,试图离他远一点。

    “嘘。”独孤文信修长的之间按在她的唇瓣上:“不要说话,不要动。”

    他的声音微微暗哑,洛天音却是更加心惊。

    如今,她虽然衣衫齐整,但在这样的状态下实在跟坦诚相见没什么分别。

    她刚才那样的扭动,已经明显感受到独孤文信的变化。

    “白凤,”他的声音带着低低的魅惑:“其实,我……”

    洛天音一咬牙,抬起膝盖毫不留情地一顶。

    “唔。”独孤文信的颀长的身躯立刻虾米一样弓了下去,放松了对她的钳制。

    洛天音则趁机从他腋下钻了出去,从岸边捞过侍女为他准备的衣衫快速罩在自己身上。

    随后,毫不犹豫向门边走去。

    她的指尖刚刚搭在门闩上,腰上却陡然一紧,跌落在一个结实的怀抱中。

    随即世界翻转,她的身体摔在地面厚实的地毯上,并没有预期中的疼痛。

    独孤文信以肘支地,目光一眨不眨盯着她。

    他身上匆忙套上的中衣并没来得及打理规矩,松松散散搭在身上。隐隐约约透出里面美好的线条。

    洛天音咬咬牙:“独孤文信,你干什么?”

    独孤文信身躯仍旧微弓,显然疼痛并没有散去:“你就,这么讨厌我?”

    “不明白你说什么?你既然将我引来,就顺道告诉我我师父在哪里好了。”

    “白凤,”他的眸子突然就染上淡淡的伤痛:“你可知,这许多年,我最开心的日子就是在度情楼的日子。如果可以,我宁愿我不是独孤家长公子。”

    “是吗?”洛天音冷冷一笑:“真不幸呢,你刚好就是。”

    “白凤,为什么?”

    “恩?”

    “我与你相处的时间明明比长孙元轶要长久,为什么你从始至终选择的从来都是他?”

    “很简单?”洛天音淡淡说道:“他从不骗我,也从不完美,同我一般有诸多的缺点。你,却总令人看不透,而且总是那么完美,完美的世俗中人在你面前只觉得惭愧。人和神是不可能产生感情的。”

    “是吗?”独孤文信微微一怔:“原来竟是因为这个?原来,你们女人喜欢的并不是温柔的男子?”

    洛天音刚打算趁着他的怔忪瞬间溜出去,手腕却突然一痛,独孤文信滚烫的唇缓缓擦着她的耳垂:“你说,我是否此刻该对你粗暴些?”

    他的笑容中染上丝丝邪魅:“若是长孙元轶知道,你已经成了我的女人,会不会很有意思?”

    “独孤文信,”她微微一笑:“你尽管试试。”

    她的膝盖再次毫无征兆地曲起,向他撞去。独孤文信却轻而易举将她攻击化解:“同样的错误我不会犯两次。”

    洛天音心底一片冰寒,她知道,她从不是独孤文信的对手。

    难道她真的上当了,独孤文信根本就没有挟持住她的师父,他引自己来,实际上还是为了挟持她来威胁长孙元轶?

    房门却突然被人咚咚敲的山响。

    “大爷,老爷回府要见您。”

    “滚。”

    独孤文信眉眼中闪过一道利芒,搂着她的身子向桌角滚去。眼看着两人的头颅就要撞向那级结实的桌角。

    她心中不由低叹,这厮突然抽的哪门子疯,是要与她同归于尽吗?

    骤然间,她身子一沉,于独孤文信就以那样诡异暧昧的姿势从地板上华丽丽地掉了下去。

    掉下去的时候,洛天音依旧是在下面的。

    “独孤文信,尼玛就是在报复?”

    从下落的时间来看,距离并不短,洛天音已经做好了被摔得七孔流血的凄惨死状。

    “白凤,这滋味你一辈子都不会忘。”

    “独孤文信,你丫就是个变态。”

    “嘭。”一声闷响。

    洛天音潜意识闭上眼,身子却是猛地一翻,重重跌在一具温热的躯体上。

    一点都不痛,洛天音伸手摸一摸,地上铺的地毯只怕比上面的还厚实。说是海绵也不为过。

    “呵呵,”身下却突然传来一声低笑:“你还真重。我倒没摔疼,只是叫你砸的好疼。”

    洛天音微微一愣,这才想起,落地的瞬间独孤文信似乎将她的身子翻转了过来,变成了他先落地,而她则毫无悬念地砸在了他的身上。

    “你没事吧。”那温柔的眉眼和时时关切的言行,叫洛天音一晃神。似乎又看到了那比阳光还明媚的朱雀。

    “你是在关心我吗?”独孤文信笑的更加邪魅:“不如我们来做点什么,好叫你知道我强壮的很。”

    “呸。’”洛天音立马以自己最快的速度从地上弹起来,离他远远的。

    丫的,差点忘了这是尼玛独孤文信。

    “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她声音渐渐冷凝。

    “不是要找你师父?我带你去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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