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痴皇归来-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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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子,就怕惹了小人,被人陷害。都是想着稳妥一些,有了万全之策再收拾对方。
  她这般小心谨慎,没想到还是惹了王爷。
  因为之前,齐王说了不许动不动就跪,丁小六也不敢跪,只能弯腰请罪:“殿下,都是奴才走眼,放二人进屋,还请殿下责罚。”
  罚,重重的罚,罚死你才好呢!门外刘景春都要乐死了。
  王家也跟着微翘嘴角,目光得意,只有徐福面色忧虑,但却不敢为她求情。
  李贞转头,瞧见丁小六弯着腰,放在两侧的手臂瑟瑟发抖,一下子就后悔了,他怎么忘记现在这屋里是她管着,有人进内室服侍,也都是她发话。
  “小事,起来吧。”他淡化语气,转身向内室走去,表明自己一点不在乎。走到半路,他担心丁小六心里害怕,转回身又加一句,“你是孤身边的副总管,就该有副总管的派头,以后这些许小事,不用请罪,孤用你,就是信重你。”说完还上前拉丁小六,拍拍她的手。
  丁小六真的感动得快要热泪盈眶,呜呜呜,王爷,你真好!
  赵德顺有点晕,怎么感觉王爷不对劲。
  剩下门外的刘春景快要气死了,这个丁小六,狗、屎运简直逆天。

  ☆、11。嘴巴肿了

  受宠若惊!
  丁小六就差把这四个字顶在脑门上,面对齐王的宠信,她是真真正正地受宠若惊,这感觉好比现代时,她去中南海应聘,然后□□拉着她的手,一脸慈爱:“来,给我当mì shū吧,我看好你哦!”
  真是吓死宝宝了!
  她何德何能,说实话,她自己都不看好自己。年纪小,资历浅,哪怕是有前世的记忆,可前生她大学还没毕业,至多是个傻白甜,这样的她哪里能跟那些在宫里混了几十年的人精子比,差得不是一般二般。
  人家眼珠子一动,心里就转好几个弯,她眼珠子一动……大概是发呆困了吧,huó 洞huó 洞眼睛。
  这样一无是处的她却被齐王委以重任,得到他的信重,丁小六真想上去磕个头,这种心情大概就是传说中的士为知己者死吧。
  有那么一瞬间,她都想为齐王赴汤蹈火,死而后已。
  太激动了,一时控制不住情绪,丁小六看向齐王的双眼里就带了三分水汽,像是清澈碧潭水里面温养的两颗黑珍珠。
  李贞垂头,与丁小六目光一触,心脏倏然一紧,整个身体都紧绷起来,那股他用尽全力压下去的冲动与渴望又浮上心头。
  六儿,他的六儿!
  清澈的眸,殷红的唇,白皙细嫩的脖颈……全部都是真的,真切存在。
  李贞心头恍惚了一瞬,而后猛然清醒,目光如火,死死盯着面前的人儿。
  丁小六只觉得齐王握住自己胳膊的手,突然加大力道,紧接着就听到他压抑的声音:“其他人都退下。”
  在她还没明白怎么回事时,身体已经被他扯到内室紧紧箍在怀里。清冽的雄性气息扑面而来,强势又不容拒绝地压迫在她周围,他的头搁在她劲边,急促的喘息烫得她劲边肌肤嫣红。
  又来一次,这次丁小六就不像上次那样惊慌,短暂的懵、逼过后,思绪重回正常。
  “……殿下?”她轻声唤了句,“可是小腹又疼了。”
  被齐王信重的丁小六,有点心疼怀里这个脆弱的王爷,满腔满心都徘徊着如何替王爷分忧的思绪。王爷待她恩重如山,她自然要回报王爷。
  于是,满怀感恩之心的丁小六大着胆子:“殿下,不如奴才为您揉一揉?”
  说完这句,丁小六一腔无以为报的情绪是倾泻了,但后怕却慢慢袭上心头。她开始担心,怕齐王责怪她僭越。她一非医者,二非王爷亲近之人,哪有资格替王爷揉肚子。
  就在她提着心吊着胆,等待齐王发落时,趴在她颈项的齐王转回头。俩人靠得太近,他转头时,鼻尖刮过她的脸颊,带起一阵麻痒。丁小六身体忍不住一颤,然后齐王突然松开她,低头与她面对面,一双原本温润的眸子,此刻猩红遍布。
  丁小六吓了一跳,立刻就要跪下请罪,可惜腰肢被他箍着,动弹不得。她快要吓哭了,双唇哆嗦着:“殿下、殿下……”
  李贞的视线顺势落在她红润的嘴唇上,久久不动。
  丁小六强忍着眼泪,没让泪水滚出眼眶,而后脑筋极速转动想办法怎么求饶,办法一个还想出去呢,就见齐王往前逼近了一寸……他们俩人之间,鼻尖都快挨上了,丁小六甚至有种错觉,他是要亲自己。
  怎么可能?疯了疯了,丁小六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怎么会有这样大胆荒唐的想法。
  稀里糊涂,脑袋糨糊一片时,齐王突然松开她,得到自由的丁小六立刻跪地请罪。
  “起来吧,今日之事不许泄露半分!”齐王声音清冷。
  “奴才保证守口如**。”丁小六赌咒发誓。
  “行了,起来吧。”齐王叫起,然后转身向外室走去。
  丁小六跪在地上缓了口气,才慢慢起身。她蔫头耷脑回到外室时,赵德福等人已经进门伺候,两厢碰了对面。
  丁小六心虚又害怕,立刻垂眼。
  赵德福则是盯着她发白的脸色想了片刻,心道,这是被王爷罚了?
  不比丁小六,赵德福到底是服侍惯的,他进门这么一指挥,只觉井井有条,各有分工,将齐王服侍得妥妥帖帖。丁小六立在一旁,也不去抢赵德福的风头,只拿眼将他的动作暗暗记在心里。
  这些都是本事,得好好学着。
  齐王这边都完事,丁小六出门,看见还跪在门口的二人,才恍然想起。赵德福走过来,笑呵呵问她:“丁公公打算如何?”
  这货是来看笑话的!
  丁小六面色寻常,心里却想了好几番。现在她有点明白齐王的意思了,可以这么说,她现在算是齐王的心腹,只要她保守秘密,不把王爷腹痛一事说出去,其他小事,齐王根本不会放在心上。
  琢磨了一番,她抬头,先看了赵德福一眼,笑道:“公公您看呢?”
  赵德福可不会管这件事,直接推拒:“人是丁公公你领来的,当然交给您处置。”
  呵呵,丁小六笑了笑,叫来徐福:“你去跑一趟,把人给翁姑姑送去。”
  闻言,赵德福瞟了她一眼,心道,你小子行啊,有点意思。
  ——
  翁铃兰那边,两个侍女正跪在地上,面色青白,嘴唇哆嗦着,话都说不出来。徐福送她们回来时,说那番话,至今还在脑海回荡。
  惹了王爷的婢女能有什么下场?她们简直是不敢想。
  “大姑姑,丁公公吩咐小的将人给您送回来。”徐福态度谦恭。
  翁铃兰早就得了信,但还是得问一句:“劳烦公公,可是这两个不懂事的惹了什么祸事?都是我不好,教导无方,让公公受累。”
  徐福呵呵笑,轻描淡写:“姑姑言重的,不过是两个小的不懂事,您教教便是。”说完又将二人如何惹王爷,以及王爷发火的过程详细叙述一遍,最后道:“丁公公说,到底是您的人,她不好发落,就给您送回来了,您看看怎么处置,小的还要回去复命呢。”
  翁铃兰点头,客气一句:“公公慢走。”
  待徐福走了,翁铃兰才坐下,对着下头二人叹气:“你们啊,自己惹来的祸事就自己担吧,别怪姑姑我。”
  说完,扬声叫人:“把她们调去粗使吧,先教半个月规矩再过去。”
  粗使丫头?
  二女顿时哭作一团,她们想到会受罚,罚俸银、打手板、闭门思过都想过,却完全没想过会被罚去做粗使丫头,翁姑姑这是要完全放弃她们。
  她们进到府里就是要做王爷通房的,若是去做粗使丫头,就彻底绝了通房这条路。粗使丫头一年四季在外头,风吹雨淋,冬天扫雪、夏天洗衣,不出一个月,这脸就黑了,手就粗了,毁了这脸还怎么做通房。
  其中一个胆子大的,膝行几步上前抱住翁铃兰,抽噎求救:“姑姑,姑姑您发发善心,救救我们,救救我们。”
  翁铃兰俯身,伸手抚了抚侍女精致白皙的脸蛋,心里也是叹气。这样的好还人才,她也是费了心力调、教的,一下子没了两个,她也很心疼。
  可心疼又如何,谁叫她们惹恼了王爷呢?虽说不是大事,护下她们也不难,但若是护下她们,就等于对王爷阳奉阴违。
  王爷不喜欢的人,她偏护着,到最后就成她的不是了。她们做属下的,顶顶重要的一条就是听话,听吩咐。
  阳奉阴违那就是不要命!这府里不知道有多少双眼睛盯着她呢。今天她把二人护下,明天就有人把她拿下。
  翁铃兰给旁边人使了个眼色,立刻上来两个膀大腰圆的嬷嬷,捂着二女的嘴将人拖下去。
  ——
  还没到第二天,丁小六就知道了两个侍女的下场,也好,她对徐福叹气,“好在没挨打。”
  徐福没说话,按他来说,发配去做粗使丫头还不如挨打呢。
  因为有两名侍女这桩事,丁小六晚上就没太睡好,她被鬼压床了。那鬼那个重啊,压在她身上都快喘不上气,睡得全身不舒服。早上起床只觉腰酸背痛,像是运动一晚上。
  还有这嘴唇,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火辣辣地疼,像是被什么东西摩擦,破了一层皮。照镜子一瞧,嘴巴肿得老高,殷红殷红的,舌尖一碰,疼得她一哆嗦。
  不会是晚上睡觉趴着磨枕头磨的吧,丁小六胡乱猜测。

  ☆、12。避暑1

  嘴巴这样子可不行,仪容损坏有碍观赏,是不能服侍王爷的。做惯了太监的丁小六一时之间还没往自己被人轻薄的路子上想,满脑子都是如何让嘴唇消肿,好清清爽爽地去服侍王爷。
  他们这种近身服侍的内侍,一天不在主子跟前转悠,就会被人抢了先,竞争压力极大,不仅如此,还有可能被人胡乱猜忌,猜她是不是惹恼了主子,被厌弃。
  在齐王府冒头不容易,丁小六如今刚起来,可不想被人按下去。
  想了片刻,管人要来一**消肿的药膏,又弄了些冰,决定自己在室内消肿。
  小东子隔着窗子将药膏和冰递给她,口中还道:“公公,今个小的去拿药膏,府医那边态度特别好,特特给你拿了这种无色无味的药膏,说您服侍王爷的时候也能涂,不会有味道。”
  经过昨天一遭事,丁小六算是在齐王身边站稳脚跟,他们这种在王爷身边服侍的奴才,通常是府中各处巴结的对象,好处且另说,起码结个善缘。
  “行了,我知道了。”丁小六接过药膏和冰块,别的没多说,她知道府医那边肯定是给小东子好处了,让他在她面前说几句好话。
  将东西拿过来,丁小六先用冰冷敷,待嘴唇消肿再用药膏,忙活半天,这嘴唇总算是恢复正常,看着没那么突兀了。
  收拾好自己,出门带着人立在门口等齐王起身。
  赵德福比她晚来一刻,目光在她微凸的嘴唇绕了一圈,问她:“丁公公这嘴巴怎么了?”
  老家伙眼睛够厉害的啊!
  丁小六呵呵笑,小声解释:“这不是天气干燥嘛,去府医那边拿了管药膏,省得皲裂,面见主子不美。”
  “丁公公有心,赶明个,我也得拿一管。”赵德福笑得祥和又客气。
  丁小六因为嘴巴肿了,服侍齐王时心下不免惴惴,好在齐王清冷,没怎么关注她。顺利将齐王送走,丁小六松口气之余,接下来一小天都在研究嘴唇怎么消肿,她这头还没想明白,晚间齐王就带回来一个爆炸性消息。
  ——齐王要跟着圣人去离宫避暑啦!
  此消息一宣布,丁小六就彻底忙起来,什么嘴唇肿不肿的,都边去吧。她现在是忙得脚不点地,满脑子都是收拾行李一事。
  去离宫避暑可是一件大事,她以前在宫里也遇见过。每逢夏季暑热之时,圣人就要带着媳妇儿子以及权贵宗亲文武百官去离宫避暑,一去就是几个月,直到秋季将将结束,天气彻底凉下来,才会折返。
  她不知道往年齐王去离宫要带多少人多少行李,但是今年,她看着赵德福拟的单子惊得嘴巴都快合不拢了。
  贴身服侍的内侍要带,衣服鞋袜等等都是生活必需,肯定要带。还有婢女也要带,万一王爷春心动,想要泻火什么的,不能没有人。甭管王爷用不用得上,人都得带着,这叫有备无患。
  除了这些,齐王府的大厨以及各种厨房用具都要带去,还有浴桶、几案、地毯等大件,
  丁小六有点傻,问了一句:“要带这么多?”
  赵德福瞅着她笑:“小六子,今天哥哥我拿个大,教你一句。咱们这些人能在王府里待着,就是为伺候王爷。王爷去离宫不在府里,咱们守着这座空府做什么?”
  丁小六明白过来,对着赵德福千恩万谢,一口一个赵哥哥,别提多亲切。
  赵德福叫丁小六过来可不是为了听她的奉承,将单子收起来,对她道:“一会,你拟个单子,王爷身边服侍的内侍要带谁过去,谁留下看家,还有随行物品,都拟出来。”
  她连王爷要带这么多人去离宫都不知道,怎么可能拟出单子?这事她要是敢接手,一准砸了。
  “哥哥,您也知道我资历浅,服侍王爷穿衣穿鞋还行,拟单子这么大的事,我哪行啊,大字都不认得几个,更何况写。”丁小六满脸堆笑,“这事,弟弟就认准您了,您怎么拟,弟弟就怎么办,您只管吩咐我,不用客气,弟弟保证指哪打哪。”
  “行。”赵德福点头,“哥哥也不跟你客气,单子我来拟,不过随行的人选由你定。近身服侍王爷的共有20个内侍,这次带10个过去,你好好选选人,找些机灵的。”
  “哥哥您就放心吧。”丁小六拍拍胸脯。
  她从赵德福这离开往东暖阁走,一路上都在心里盘算随行人选的事,正入神,徐福冷不丁出来,吓了她一跳。
  “六哥。”徐福探头探脑,将丁小六拉倒没人的地方,跟她说了一件事,又拿出一袋沉甸甸的荷包。
  丁小六接过荷包,颠了颠,好沉。
  原来早在齐王去离宫的消息刚刚放出来时,就有人找上徐福,又送银子又说好话,托他探探丁小六的底,想知道挑选随行人员的章程。
  丁小六算是空降,突然高升,底下人都没跟她相处过,不知道她什么性格,也不敢直接找shàng 门,所以转个弯,托徐福探探。
  “六哥,您看?”徐福盯着那袋银子,也有些发愁。
  好差事人人都想要,巴结上头送银送物,以便能得个好差事,已经是条不成文的规矩。按理说,那些人为了能去离宫,给丁小六送钱,这事不算错,但却为难,为难在,俩人突然擢升,不知规矩不知底细。
  这钱到底是收多少合适?
  收多了,受怨怼;收少了,又破坏规矩。人家别的大太监都收10两,然后她收5两,这不是打人家脸呢吗。
  丁小六也愁这个,想了想,吩咐徐福:“你把钱送回去,就说我不喜欢这个,只一心服侍王爷,谁伺候的好,就带谁去离宫。”
  徐福瞪眼,这话传出去谁信啊?太监是无根之人,无家族无子嗣,活着就是为了钱,她说不爱钱,谁信啊!
  “没事。”丁小六摆手,语气肯定,“就这么说。”她宁愿得罪人,宁愿破坏规矩,宁愿被人说虚伪,也不能在啥都不懂的情况下收钱。
  这事若是被人捅出去,她连个藏银两的地方都没有,一找一个准,小命都没了,谁有心思管什么规矩。
  徐福点点头,离开。
  本以为这事就这么简单过去,没想到,居然有人找shàng 门了。

  ☆、13。避暑2

  刘景春是赵德福的徒弟,他shàng 门了,丁小六当然不敢怠慢,客客气气往屋里请。刘景春拿着架,姿态很高,不过瞅了几眼东暖阁到底没敢进。
  丁小六不着痕迹地施了一个下马威,见好就收,笑着请刘景春到茶房侧间稍坐,这个屋子差不多已经成为她的专属。
  高姿态的刘景春被东暖阁的奢侈惊回了神,想到丁小六如今是太监副总管,齐王看重之人,顿时消了傲慢之心,也客气起来。
  两人寒暄片刻,刘春景说出此行来意。
  他找shàng 门有两个目的:一是问问丁小六为何不收底下人的孝敬,可是有什么顾虑之处?二是用言语暗示丁小六这样不合群,让他们很为难。
  你说你清高廉洁不和他们同流合污,可别人都认为你是包藏祸心,准备暗地里告状。最好大家都是黑乌鸦,独独你一只白乌鸦,着实叫人心里不踏实。只有大家都一般黑,坐在同一条船上,才让人放心。
  送走刘景春,丁小六叫来徐福商量。
  她倒是不怕刘景春,只是顾虑背后的赵德福,怕刘景春是他派过来暗示自己的。
  得知此事,徐福也很头疼。大环境如此,人人都吃孝敬,偏丁小六一个人不吃,没人说她正直,只会说她不合群不懂事,然后暗地里排挤她。
  “怎么办啊,六哥。”徐福没辙。
  丁小六原地转了好几圈,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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