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痴皇归来-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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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络子?”赵德福先是一惊,很快反应过来,“奴才见那络子并不十分精致,就自作主张让人换了一条。”
  李贞敛眉,周身绕着沉沉郁气。
  赵德福几欲瘫软。殿下对吃饭用度一事很少操心,从没见过他对某件衣服某双鞋子表露出欢喜,这种事自然有下面人费神。殿下身份尊贵,自小便是仆从环绕,饮食有膳房,衣衫有针线司,配饰有巧手宫女。
  他根本就不需要在这些琐碎小事上操心。
  这还是他第一次问询配饰一事,能让殿下如此在意的络子肯定大有玄机,说不定藏着什么密信暗号。赵德福暗恨自己手欠,他早该想到的,殿下突然佩戴一个丑陋至极的络子,肯定有缘故。
  他居然没多想,就给换了。这一刻,赵德福恨不得抽死自己。
  万一弄丢络子,坏了王爷大事,他真是万死也难辞其咎。
  为了将功补过,赵德福赶紧道:“殿下,奴才这就去将络子寻回来?”
  “快去!”李贞已经处在情绪炸裂的边缘。
  赵德福连滚带爬,退出去,赶紧去找昨夜换下来的络子。幸亏王爷的东西都有定数,有专人专管,不会随意丢弃,很快就找到络子。
  赵德福将络子放到托盘里,托着珍宝一般,恭恭敬敬地呈给齐王。
  看着失而复得的络子,李贞将它抓在手里,差点湿润眼角。
  缓了一会,情绪才逐渐平复,不过神情还是冷冷哒。
  他看了眼赵德福:“还不下去领罚?以后这根络子谁都不许动。”
  因为这根络子,赵德福挨了十板子。

  ☆、补全

  紫宸殿
  政务处理得差不多,李贞刚要把奏折整理一下,建熙帝突然摇摇头,不知从哪找出许多画像,示意他过来。
  这些都是礼部刚刚送来的京师贵女画像,李贞册封太子的诏书已拟,只是还未发放,身份不同,礼部送来的画像也与上次大不相同。
  建熙帝想给儿子挑个良娣。
  李贞抬头,只扫一眼便知其意。
  他没有过去,而是提起一件事:“阿父,您可还记得建熙十年的端午?”
  怎么会不记得?建熙十年深秋,陆皇后薨。
  那年端午是建熙帝与陆皇后度过的最后一个端午。
  建熙帝眼角微微湿润,他看向李贞,笑道:“记得,哪里会不记得?我清楚记得那年端午咱们一家人好好地吃着粽子,你突然发火扯坏了我的荷包。我舍不得呵斥你,你阿娘动了怒,罚你去面壁思过,一整天都没吃东西。我替你求了好几次请,你阿娘都不许。”
  提起往事,建熙帝嘴角微翘,神情柔和。
  李贞低头看了眼腰间不甚精致的络子,抿了抿唇,而后抬头看向建熙帝,神情认真:“阿父可知我那日为何突然发火,扯坏您的荷包?”
  难道还有什么缘故不成?建熙帝好奇,探寻地看向李贞。
  李贞道:“因为阿娘也为您缝制了一个荷包,端午要佩戴祛除五毒的配饰,阿娘久不动针线,技艺生疏,绣五毒荷包时费了许多心思。那会她身体还不好,不能太过劳神,断断续续绣了三个月才绣好。可是……阿父当日却戴了旁人绣得五毒荷包。”
  一股酸涩之气瞬间堵塞心口。
  建熙帝想起来了,那会王昭仪刚进宫,她年纪小,性子跳脱,带着些孩子气,他不免因此多宠爱了些。那日端午,他佩戴的正是王昭仪缝制的荷包,她兴奋地将荷包呈给他,还撒娇地展示自己手上的针眼。
  他心中一软,便佩戴了那只不甚精致的五毒荷包。
  如今想来,心脏仿若针扎一般,细细密密地疼。
  原来阿媛也为他缝制了五毒荷包吗?
  建熙帝撑着书案,眼中哀伤弥漫。
  “阿父。”李贞站起身,走到建熙帝身边,正正经经行了个礼:“儿子终此一生只想佩戴妻子缝制的荷包,请阿父成全。”
  建熙帝抬头看去。
  眼前的少年还有些瘦弱,但身姿却如修竹一般,清劲傲然,又似苍松劲柏,坚韧笔挺。
  原来,他们的贞儿已经长这么大了。
  如果阿媛还活着,见到这样的贞儿,会不会很欣慰?
  ——
  从紫宸殿离开,赵德福亦步亦趋地跟在李贞身后,回想起方才紫宸殿的一般,他真的激动得心跳加速,幸亏他是男子,若是女儿身,说不定就非殿下不嫁了。
  殿下居然暗示此生只有妻子一人,而圣人居然也同意了!
  赵德福脑子懵逼之于,又觉得难以置信,这世上怎么会有殿下这般男儿呢?
  这条路并不是出宫的。
  走着走着,赵德福就发现了不对劲,环视一圈,确定路线,顿时明白,看来殿下是要去看公主。
  未到霓裳公主所住的宫殿,小公主就带着一大群人跑来,神情兴奋:“九哥,你来看我啦。”
  看见妹妹,李贞目光柔和:“好久没见霓裳,今日事少,便来瞧瞧。”
  霓裳嘟了嘟嘴,想抱怨李贞这么久都不好找她玩,可是嘴巴刚嘟起来,没持续一瞬,就咧着嘴巴傻笑开来,开心的像个抱着松果啃的小松鼠。
  她围绕着李贞团团转,叽哩哇啦说了很多话,最后拉着他去凉亭,要给他展示一番自己的泡茶技艺。
  李贞坐在那,安静地看着小公主泡茶,等她泡完后,尝一口,在她期待的目光中夸赞两句。
  得了夸赞,霓裳高兴得不行。
  李贞喝了口茶,放下茶杯,突然叹了口气。
  霓裳托着下巴看他,目光好奇:“九兄,你为何一直叹气?”
  李贞挥挥手,赵德福和夏瑶就带人下去,凉亭内只剩下兄妹二人。
  微风吹过凉亭,带来咝咝凉意。李贞握着茶杯,重重叹了口气。
  霓裳坐在一旁,紧张地盯着李贞,神色颇为不知所措。
  长着么大,她还从未见过九兄叹气,好像遇到什么难题,眉宇之间全是忧虑。
  一向独立强大的人很少露出疲态,然一旦显露,就会令人分外心疼。
  小霓裳往前凑了凑,拍拍李贞的手背,语气放轻:“九兄,你是遇见难事了吗?你跟我说说,妹妹虽然人小力微,但一定竭尽全力。”
  “那为兄就要谢过妹妹了。”李贞展露笑颜。
  见九兄被自己哄开心,霓裳宛如受到鼓励一般,再接再厉:“九兄,你快告诉我。”
  李贞犹豫半晌,再三叹气,踟躇了半天才艰难开口:“霓裳也知,阿父为我选了王妃。”
  提起王妃,霓裳小脸紧皱,她真是不太喜欢那个萧六娘。她的九兄这样好,日后还会是太子,萧六娘根本配不上。
  她以为李贞也不喜欢萧六娘,正要开口,说她去求阿父,让阿父收回赐婚旨意。
  却听李贞道:“我们虽还未成婚,但已注定是夫妻,夫妻一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她自小养在京郊布衣家,出身被人诟病,我很怕她被人欺负。”
  嗯?
  霓裳懵了,怎么跟她想象的不一样。
  看着霓裳懵懵的小脸,李贞转头看她,语气是少见的严肃:“霓裳觉得我会因为她的出身而嫌弃她?”
  霓裳不说话。
  李贞继续问:“在霓裳心中,兄长就是这样的人吗?因为出身教养而弃妻子?”
  不不不,不会,阿兄不是这样的人。
  霓裳本能摇头,她的九兄清贵宽宥,无论是对她这个妹妹,还是臣下仆从,九兄都是以礼相待。
  她听先生说过,九皇子是真正的君子。
  君子怎么会虚荣势利,嫌弃妻子的出身教养呢。
  小公主咬了咬下唇,有些迷茫,又有些不知所措。还有些羞愧,为自己之前的想法。
  李贞见好就收,不想逼迫霓裳太过,这丫头被养得太单纯了。
  他伸手拍了拍霓裳的小脑瓜,语气柔和:“阿兄知道,霓裳不会这样想我,可是霓裳是我的妹妹,才理解我。但是外面那些人不了解我,难免想错,会故意欺负为难你未来九嫂。
  阿兄不好帮忙,霓裳你帮帮阿兄好不好,替阿兄照顾你九嫂?”
  霓裳心里正愧疚呢,因为自己那样想九兄,这会听九兄说要自己帮忙,立刻精神起来。
  拍着胸口保证:“九兄你放心,有我在,没人敢欺负九嫂。”
  李贞感叹:“有妹妹可真好啊。”
  闻言,霓裳嘴角翘得老高,得意得几乎要上天。
  从这以后,霓裳公主就跟变了个人似的,谁敢欺负丁小六,那就是跟她做对。                        
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没写完,明天会补上半章!!!

  ☆、大婚

  建熙十九年,夏末,齐王李贞被册封皇太子,满朝文武无不心悦诚服。
  次年秋,太子太子妃大婚。
  原本大婚不是这个日子的,太子虽说年纪不小了,但是婚礼一定要隆重,礼部想着多准备两年,充分一些再成亲。
  钦天监和礼部想法一致,呈上来的吉日都在后年。
  圣人先是圈了几个日期,而后又觉不好,便招来李贞,让他圈两个。
  李贞一瞅:全是后年。
  于是,他沉思片刻,道:“阿父,儿臣幼年和母后去慈恩寺,已故的慈恩大师说我命里属金,后年是蛇年,蛇属火,南方巳午火,火克金。”
  圣人一听,立时蹙眉。
  李贞继续:“不如就定在明年吧,明年是龙年,龙属土,土生金,正合。”
  圣人点头,着钦天监另选日子。
  钦天监的人回去研究几日,又选定龙年吉日呈上。圣人招李贞去看。
  李贞思索半晌,圈了秋天的一个吉日。
  不冷不热,正舒服的天气,穿着厚重的礼服也不会太难熬的日子。
  他不想六儿太辛苦。
  太子大婚的礼仪非常繁琐,纳彩、问名、纳吉、纳征、请期、亲迎六礼过后,丁小六终于坐在婚床上。
  旁边坐着李贞。
  两个人并排坐着,挨得很近,胳膊都碰到一块了。
  四周点着龙凤烛,映得房间红彤彤的,丁小六盖着红盖头,低着头勉强能从下面看见她交叠在小腹的双手。
  有点红。
  为了缓解紧张的情绪,她努力分散注意力,低头看染了凤仙花汁的指甲。粉嫩嫩的颜色,显得手背愈发的白。
  看得正出神,上面冷不丁覆上一只大手。
  紧接着腰间被人禁锢住,胸前贴上一副灼热的胸膛,密密实实覆在她身上。
  丁小六呼吸瞬间一窒,整个人都懵了,她还未反应过来,又是一阵天旋地转,身体已经被人压倒在床。
  凤冠珠钗散落满床。
  李贞压在她身上,呼吸粗重,肌肉紧绷。
  “六儿。”他先唤了一声,像是提醒她做准备,又仿佛宣告。
  然后就控制不住一般隔着盖头,猛然擒住红唇。
  丁小六头上还盖着红盖头,什么也看不见,只有唇上的肆虐提醒着她,此刻正在发生什么。
  黑暗屏蔽了她的视线,却令其他感官加倍敏锐。
  吐在她脸庞的粗重喘息;
  唇上濡湿激烈的纠缠;
  胸口反复捏揉烫得她心脏狂跳的大手……
  李贞用力吻着身下的人儿,为了这一刻,他等了那么久,做了那么多,只为能够光明正大拥有她。
  压抑在心里的渴盼、忍耐和爱恋,全部化作欲念。
  他已经克制不住,只想将她吞吃入腹。
  唇在她唇上辗转吮吸,手慢慢滑倒腰间,钻进礼服,贴在她细软的腰间。
  掌心抚着那块细软的皮肤,反复摩挲,最后攀爬而上,覆在她最柔软的地方。
  他捏着那处滑腻勾缠摩挲,胸口和小腹一齐发烫,心跳和坚硬同时起立,身体和神经一起颤栗。
  李贞再也忍耐不得,抬起头,稍稍松开她,抬手一把扯开她的盖头,露出一张满面晕红的俏脸。
  丁小六只感觉脸上一空,还没来得及睁眼看人,头上的珠钗就被噼里啪啦扔了一地。
  然后是礼服,最后是里衣。
  宽大的喜床上只有他们俩人,她和他。
  ……
  第二天早上,丁小六先睁眼,她衣服都没穿,滑溜溜被李贞揽在怀里。
  他大手覆在她腰间,她稍稍一动,他立刻就贴近一分,直至两人之间毫无缝隙。
  背后是暖融融胸膛,胸前是霸道的手心。
  丁小六睫毛颤了颤,好一会才反应过来,自己已经成亲了,昨晚还是洞房花烛夜。
  一个狂野的花烛夜。
  晚间看不清,如今天光大亮,映入丁小六满眼的就是散落一地的衣服首饰。
  呃,好乱,好丢人!
  双颊瞬间染上桃色,丁小六自觉没脸见人,羞涩地往被窝里猫。
  她稍稍一动,李贞就覆上来,他还闭着眼,只是下意识动作,唇贴着她额头蹭了蹭。
  语气慵懒沙哑:“乖,别急,马上就给你。”
  说着腰腹一挺。
  唔,丁小六没来得及反应,身体里就多了根不属于自己的玩意。
  她气得在他腰间重重一拧:混蛋,谁要了!
  晨间运动结束,李贞才睁开眼。
  看见面前的丁小六,心都要化了。
  他抱抱她,亲亲她,眼里是化不开的爱意。
  这会,丁小六已经累得说不出话,手指都抬不起,只能眼睁睁看着李贞把她当作娃娃一般,说抱就抱,说亲就亲。
  “六儿。”李贞亲亲她的耳朵,叼着她的耳珠□□,舌尖还坏心眼地往耳蜗里钻。
  丁小六痒,晃悠着脑袋躲。
  “殿下。”她气喘吁吁开口,双眸沾了露水一般,水亮动人。
  “嗯?”李贞抬头,暂时松开小耳蜗。
  这会,丁小六已经缓过劲,赶紧伸手勾住他的手指,晃了晃:“殿下,你不要这样好不好,痒。”
  李贞被她勾得心都软了,精神早已投降,但是嘴巴还负隅反抗:“不用哪样?”
  他亲亲她额头一口,抬眸问她:“这样?”
  又亲亲嘴巴,抬眸问她:“这样?”
  最后含了含小耳珠,瞄她:“还是这样?”
  丁小六真是受不了了,如果他不是太子,她一定下手揍他一顿。
  怎么会有这么坏的人?
  新婚的小两口腻在一块,腻不够一般。
  门口赵德福和翁女官大眼瞪小眼。
  赵德福瞧翁女官,示意:“你去敲门。”
  翁女官看他:“您先请。”
  赵德福垂头:“算了,反正殿下有婚假,最近半个月都不用上朝。”
  于是李贞就正大光明地和丁小六赖在床上。
  最后还是丁小六先受不住,觉得再这样躺下去骨头就酸了,所以爬起来打算穿衣下床。
  李贞就揪住她的衣摆不放。
  丁小六挣了几下没挣开,只好坐回去跟他讲道理:“殿下,您看地上多乱啊,我先起来收拾收拾。”
  “让底下人收拾。”李贞提出解决办法。
  丁小六换个理由:“可是我们不起床会让人笑话的。”
  “谁敢!”李贞挑挑眉,不怒自威。
  丁小六说不过李贞,只能趴回去,枕着双臂闷闷不乐。
  她想起母亲叮嘱过的,让她不要和太子拌嘴,姿态柔顺,万事顺着殿下。
  可是,她怎么就柔顺不了呢。
  好想咬人!
  ——
  太子大婚了?
  陆婉晴口中喃喃,目光呆滞。她以为自己早已接受现实,小说是小说,现实是现实,不可能完全一样。可是直到这一天真正来临,男主李贞娶了别人,她才意识到自己根本不是什么女主,只是一个普通人。
  原来,原来她一直心存幻想,总觉得会有奇迹发生。
  直到今日幻想被打破。
  婢女笼月将药熬好,进屋寻陆婉晴:“姑娘,药熬好了,您要亲自给三姑娘送去吗?”笼月口中的三姑娘指的是陆婉蔷。
  陆婉蔷去岁冬日出外踏雪,一时不慎,染了风寒。原以为是小病,喝几服药就能康健,谁料竟再也没好过,缠绵病榻至今。
  笼月私下瞧着,这位陆三姑娘竟像是要命不久矣的模样。
  请了无数名医诊治都只说是风寒,吃什么药都不见好,连御医署专门给圣人探病的奉御都请来了,依旧束手无策。
  太夫都说是风寒,就只能按照风寒来治,吃的都是驱寒赶风的药。
  一幅幅汤药服下去,陆婉蔷都快变成药罐子,病情却一点起色都没有,人一天天消瘦下去,如今瞧着,只剩下一具皮包骨。
  她原先设计的毁坏丁小六名节一事,也因为病情耽误。初初生病的那几日,她还想着等身体养好了,再施行计策,不料一天天过去,一月月过去,丁小六都和太子大婚了,她的病依然没好。
  现在她整日躺在床上,日日昏睡,别说动脑筋,算计她人,就是清醒的时候都少。
  在陆婉蔷生病期间,陆婉晴一直守在她身边,这药就是陆婉晴着人去外地寻回来的方子,府医瞧着并无相冲,就说也可一用。
  反正现在陆婉蔷药石无灵,死马当活马医吧,吃什么都无所谓。
  因为陆婉晴这份陪伴照顾,承恩公府上下都很感激。
  “熬好了?”陆婉晴问了一句,拢着袖子往门口走,“我亲自送过去吧。”
  其实,陆婉蔷这个病,陆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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