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痴皇归来-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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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天里,丁小六跟着大公公学规矩,晚上就跟着徐福出去打探消息,也不敢太往远走,就在附近待着,见到人就是一通哥哥姐姐地叫,倒真是结了不少善缘。
  瞅着天色渐晚,徐福和丁小六往回走,绕到拐角时,对面突然走过来俩人,丁小六定睛一看,却是于七和刘阳。
  这么晚了,他们不在房间待着,跑到前殿做什么?
  丁小六心下多了几分警惕,拉着徐福快走几步,想要绕过二人,不料二人紧撵几步,拦在前头。
  “这是干什么?”丁小六站定,眼中划过一抹厉色。
  徐福憨憨的脸蛋也板了起来。
  于七呵呵笑了两声:“有好事。”说着颠了颠手上的荷包,“50两,你俩明天报病如何?”
  “不如何。”丁小六真是没见过脸皮这么厚的,虽说宫里也有各种见不得光的手段,却没从遇见于七这般光明正大使坏的,他就不怕被人瞧出来,惹恼了王爷吗?
  徐福比丁小六谨慎,并没有直接拒绝,而是婉转道:“两位哥哥,不是我们不想报病,只是……这人是王爷选的,若是王爷怪罪下来……”
  “怎么?想威胁我们?”于七乐了,“真拿自己当根葱了,别说王爷只是随手一指,不记得你们长什么模样,就是记得,咱家也有法子偷梁换柱。”
  旁边的刘阳已经不耐烦,冷冷道:“识相的,赶紧拿了银子滚,不识相的,哼,就别想见到明天的太阳。”
  说完,俩人把银子往地上一扔,神色不屑至极,仿佛丁小六和徐福就是案上的鲶鱼,随便他们怎么处置。
  望着俩人嚣张的神态,丁小六气得浑身直哆嗦,死死攥着拳头,压抑心中的怒火。
  徐福也气得不轻,不过他性子比丁小六软一些,低头捡起地上的两袋银子,扯着丁小六往回走,边走边在她耳边低声劝:“六哥,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咱们来日方长,千万别因为一时意气,丢了性命。”
  他知道俩人的背景,所以更为忌惮,不敢跟二人硬碰硬。
  回到房间,丁小六气得哭了一场,然后抱着银子,一块一块咬下去,不断在心里安慰自己,没关系,没关系,不去齐王身边就不去吧,有了银子也是好的。
  这样安慰了半宿,心里的怒火总算是压下去。
  第二天天还没亮,丁小六就爬起来找徐福商量,报个什么病合适。
  徐福没想到丁小六的态度变得这么快,昨天还一副宁死不屈的模样,今天立刻就转了态度,着实令人吃惊。
  “有什么好惊讶的?”丁小六抱着银子笑,“其实我昨天是故意的,若是态度太软,说不定他们连银子都不给,事后还会趁机欺负咱们。我总得做个态度,让他们心里有忌讳。”
  闻言,徐福揉了揉眼睛,抱着被子笑:“六哥,你可真精啊!”
  丁小六挑眉,怎么可能不精,不精她能在宫里活下来吗?说实话,她其实并不太想去齐王身边,她来齐王府有两个目的,其一是趁机出府,去外面,她毕竟是假太监,装一辈子太难;其二就是混到齐王身边,当个总管什么的,有身份有地位。
  两个目的,无论哪个成了都行。
  丁小六和徐福俩人商量半天,也没想出个好的名目报病,就在二人伤脑筋之时,刘洪涛带回来一个爆炸性消息——昨晚有两个内侍触怒齐王,已经被杖毙了,正是于七和刘阳。

  ☆、5。穿鞋

  刘洪涛想起早上那一幕,忍不住哆嗦一下,两个活生生的人就这样没了,那么粗的棍子,梆梆梆几下子打下去,人就没气了,他都能看见两人翻白的眼珠。可即便是人没了气,30杖依旧要打。
  棍子打在人身上发出沉闷的梆梆声,像是敲在他心口。
  原来……他离死这么近。
  刘洪涛搓了搓手,将掌心冰冷的虚汗擦干,原本母鸡大的胆子瞬间缩成鸡蛋大小,神色越发瑟缩。
  没有人愿意近距离接近死亡,也没有人能在死亡的压迫下镇定自如。
  王家比刘洪涛晚回来一步,面色青白,一进屋就趴到炕上用被子蒙住脑袋,一声不吭。
  还剩下张吉,他是吐完回来的,不知为何,杖毙于七和刘阳之后,执行的侍卫非要他帮忙收尸,想到尸体冰凉寒腻的身体,张吉一声干呕,猛地捂住嘴巴向外跑去。
  丁小六愣愣看着跑出去的张吉,和徐福对视一眼,俩人都有些懵,怎么其他三个都出去观看行刑,就她和徐福躺在炕上睡大觉?
  刘洪涛也似乎意识到这一点,再看向丁小六的眼神就有些缩,早上出去看杖刑时,内侍差不多都到了,连赵公公都立在那。
  丁小六和徐福为什么不在?
  是有人故意撇下二人,还是护着二人?不管是哪种,都说明俩人不好惹。刘洪涛算是被吓破胆子,多一句话都不敢说,也跑到炕上,学王家用被子蒙住头。
  剩下丁小六和徐福在那面面相觑,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难道你出去打点了?
  两个人眼神都飘出询问的意思,都以为对方有背景,深藏不露。
  杖毙是威慑小内侍常用的手段,通常来说,只需要那些年纪小不好管教的内侍去看,但这次……几乎所有人都过去了,包括内侍、婢女、小厮,更有赵德福、翁铃兰这般的大太监和女官。
  赵德福扶着小内侍的手,腿脚发麻,深一脚浅一脚地往回走,撑着小内侍胳膊的手直哆嗦。他这样的人精,根本不需要主子多说,只需要一个眼神,就明白主子的意思。
  齐王这是在敲打他呢!
  活了30多年,一直顺风顺水的赵德福第一次感到恐惧,齐王分明已经对他不满已久,他居然一点都没察觉到,甚至还胆大包天,接了于七刘阳背后之人的银两,纵容二人在府内闹事。
  想到这,赵德福愈加肝颤,齐王这是恼了他,出宫建府的王爷身边有侍卫有家奴,内侍算什么,想用就用,不用就扔。
  他自己都朝不保夕了,居然还敢把手伸到王爷身边,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
  意识到这一点,他立刻派人去敲打周石,让他最近安分点,千万不要轻举妄动。
  ——
  不过是俩天时间,丁小六就觉得府里的风气变了,如果说之前是懒散恣意,现在就是紧了不止一层弦。并且还出了不少规矩,每个人走路都低着头猫着腰,不敢胡乱看,步履匆匆。
  教他们几个学规矩的管事也没了之前趾高气扬的模样,对待5人十分客气,尤其是丁小六和徐福,奉承得直白。
  被人讨好奉承本是一件好事,但丁小六却受得非常亏心,她这是沾了徐福的光,受之有愧啊。而且她也没想到徐福的背景那般大,难怪之前能打探到诸多消息,原来是有关系。意识到这点的丁小六就有些担心,担心自己以前对待徐福太过随意,她应该客气点的。
  三天一晃而过,聚集在一块学规矩的五个人终于要正式上工。
  第一天,每个人都穿着崭崭新的衣裳,青色内侍服,黑色小纱帽,袜子雪白,鞋子纤尘不染。
  丁小六学的规矩不仅包括府里的规矩还有关于齐王的起居时间。
  齐王的起居时间非常规律,早晨卯时正准时起身,他们这些内侍进屋服侍,穿衣、净面、刷牙、梳头。都收拾好,齐王会在卧房喝一碗燕窝粥,然后去前院练武,直至朝食。
  朝食后到书房看书,未时进宫,之后会一直在皇宫待到晚上申时左右,然后回到齐王府用晚点,再之后就随意了。
  他们这些伺候人的当然不能等到齐王起床再过去,要提前准备好,但是不知为何,今天齐王居然起早了,足足提前半个时辰。
  这可就是一个小时啊,5点起床变成了4点起床,可忙坏身边服侍的内侍。
  丁小六和其他四人几乎是连跑带颠,总算没让齐王多等,手上捧着托盘鱼贯入内。丁小六托盘上放的是靴子,排在最后一位。他们这些捧托盘的,虽说也算是近身服侍主子,但却没有给主子穿衣穿鞋的权利,也就是递递东西。
  才学了三天,就敢上手给主子穿衣穿鞋,脸也太大了。
  给齐王穿衣的是一个容长脸,圆脸翘唇的内侍,叫易鸽,管着丁小六等人。
  只见他手脚麻利地服侍齐王洗脸刷牙,然后是穿衣换鞋。丁小六悄悄抬头,将易鸽的动作暗暗记在心里,其他几人也都跟她一样,甭管以后有没有机会服侍主子穿衣,先学会再说。
  衣服都穿完,轮到换鞋了。
  齐王在室内里间穿着是松软方便的软鞋,到外头练功得换上靴子。
  原本一切都顺利,谁料最后一刻,易鸽居然出了岔子,他不小心磕到了齐王的腿,那可是**的床沿。
  见状,众人的心都提了起来,丁小六等人齐刷刷跪倒在地,头也不敢抬。
  “滚——”齐王一脚踹上去,踢了易鸽一脚,然后随手一指,指向丁小六,“你,过来,给孤王换鞋。”
  你咋这么愿意随手一指呢!!!
  前两天还庆幸齐王随手一指的丁小六,今天就恨上了,你说你堂堂一个王爷,能不能有点规矩了,瞎几巴指啥?
  甭管内心怎么吐槽,现实中,丁小六都得乖顺顺过去给齐王换鞋。
  她站起身,急匆匆来到齐王身边,先将托盘放在地上,然后探身小心翼翼去脱齐王的软鞋。
  因为没有看见易鸽给齐王换鞋,丁小六心里就有些忐忑,怕自己哪个步骤不对。双目全神贯注地盯着齐王的大脚丫,屏息地伸出双手,就在她指尖将要摸到脚丫时,齐王突然抬脚了——
  丁小六心肝一颤,因为太过惊讶,以致于没做出反应,等她回过神来,齐王的脚丫已经贴在她胸口。
  这要是放在现代,就属于轻薄了。
  丁小六脸一红,也不知道是羞的还是气的,她直接伸手抓住大脚丫,动作迅速,一气呵成给他换完鞋。
  穿上鞋,齐王走到铜镜旁坐下,另有一个内侍上前给他梳头。
  丁小六等捧着托盘的顺势下场。
  结果,今天也不知道怎么了,服侍齐王的内侍频频出错,梳头的内侍居然扯断齐王一绺头发。
  天啊!
  众人齐刷刷跪地。
  丁小六本来已经要出门了,她前头的四个都迈出门槛,只有她还在里面。
  梳头的内侍惹了祸,她还得赶紧退回来跪下。
  室内剩下的人不多,只有她和梳头的内侍,齐王抬眸瞄她一眼。
  门口的赵德顺顿时杀鸡抹脖子地朝她使眼色,让她伺候齐王梳头。
  丁小六低头瞅了瞅自己纤尘不染的靴子,不知道自己今天算是撞大运呢,还是倒霉催?
  怎么啥事都让她赶上!

  ☆、6。炸毛

  想到第二天就能见到六儿,李贞激动得半宿睡不着,胸膛里就仿佛揣了只兔子,活蹦乱跳,扰他清梦。早上更是提前半个时辰睁眼,不行了,不行了,他等不及要见六儿。
  一众内侍捧着托盘入内,他一眼就看到丁小六,白白软软地跟在人群最后,白嫩的小手捧着他的靴子。
  一瞬间,李贞身上的汗毛全炸了,几乎抑制不住想抱她的冲动。他的六儿就在他面前,活生生地立在他面前,白嫩红润的脸蛋不见苍白死气,全身上下洋溢着蓬勃生机。
  下腹蹭地窜上一股火苗,李贞想将她死死禁锢在怀里,拆吃入腹,只有将她揉进身体里,才能切实体会到她的存在。
  眸中隐现疯狂,他下重口,狠狠咬了下舌尖,疼痛和口中弥漫的血腥气令他瞬间回神,眼中渐渐恢复清明。
  不行,现在还不是时候,太过突然,他怕自己吓到她。
  越是深爱越是胆怯,越是在乎越是谨慎。
  ——
  这个时候男子的发型可不是什么板寸毛寸,而是要梳成发髻,用布巾或者玉簪固定。
  齐王接下来要去练武,发髻用布包就可以。
  丁小六瞅了瞅案上的玉梳和布巾,心脏扑通扑通乱跳——她还从没给别人梳过头呢!
  不过,没梳过也要上,她现在就是赶鸭子上架,没有选择余地。
  硬着头皮上前,拿起玉梳给齐王通发,一下一下,从根部到发梢全部梳通。
  头发好滑啊,放在现代都能做发模了,丁小六没忍住悄悄摸了一把。
  她动作虽隐蔽,却瞒不过李贞,他几乎是全部心神都放在身后的丁小六身上,哪里能不注意她的小动作。
  察觉到她在摸自己……摸自己!!!
  李贞全身顿时跟过了电一般,从尾椎骨升起一阵酥麻,沿着脊背攀升,没一会就遍布全身。
  他控制不住的轻颤。
  正在梳头的丁小六发现齐王身体颤抖了一下,心下顿时一紧,猜测是不是自己动作太粗鲁扯疼了王爷,赶紧补救,十个嫩手指头放在他头顶,在发根处轻按起来。
  啊——她在摸他的头!
  李贞登时就受不了了,差一点就要扑过去,用了极大的意志力才按捺住冲动。
  “行了,不用按,束发吧。”李贞轻咳一声,躲开丁小六的碰触。
  丁小六还以为自己哪里惹李贞不快,下意识屏住呼吸,小心翼翼给他束发。
  头发终于梳完,甜蜜的酷刑终于结束,李贞不能再和丁小六共处一室,她甜蜜气息萦绕在他周围,他不知道用了多大的意志力才克制住自己不去碰她。
  梳完头的李贞将人都赶走,一个人坐在软榻前发呆:呵呵呵,刚才六儿给他梳头时,手碰到他的脖颈了!
  李贞伸手摸了摸后脖子,回忆丁小六柔软的指腹,以及她尾指划过他皮肤时带起的阵阵酥麻,手臂不断轻颤。
  回到房间的丁小六算是小死一回,第一天服侍齐王就这么刺激,她这小心脏有些承受不住哇。
  幸好,幸好,没出啥事。
  徐福等四人也俱是出了一身冷汗,徐福走到炕桌前倒了杯冷茶喝下,用手背抹了下嘴,感叹:“今天可真是吓死我了。”
  说完,抬头看向丁小六:“六哥,你去给王爷梳头时,我真是替你捏把冷汗,幸好,幸好。”
  丁小六也有些软,歪在炕上,无精打采:“我都要吓死了。”那可是王爷啊,一个不顺心就要人小命的王爷,搁谁谁都怵。
  几人瞎聊了一会,就有一个小内侍进门,说赵公公夸几人服侍得好,让几人赶紧收拾东西,以后就住在昭阳殿配殿,俩人一个屋。
  俩人一个屋?丁小六转了转眸,他们可是有5个人,要有一个人住单间呢。
  单间谁不想住,尤其丁小六还是个伪太监,和别人住一个房间太不方便了,只是……她瞄了一眼张吉,心里不免犯难。
  听说张吉走通了赵德顺的路子,赵德顺是内侍总管,齐王身边得用的人,丁小六不想为这点小事和张吉闹。
  但是单间……丁小六舔了舔嘴唇,心头尤为不舍。
  就在这时,徐福凑过来:“六哥,咱俩一间?”
  丁小六瞄了一眼张吉,迟疑:“看看吧。”
  没想到丁小六会是这般态度,徐福一下子愣在那,脸色就有些不好。
  王家和刘洪涛一间,剩下他们三个人,最好的分法就是他和丁小六一间,张吉自己一间。可是看丁小六的意思,她居然想要住单间?
  这样一来,他就得和张吉住一间了。
  徐福心里有些不是滋味,觉得丁小六太自私,只顾着自己,根本没考虑他。
  丁小六也注意到徐福的神色,知道他心里不爽,不过这种事没法解释,总不能告诉他自己是女儿身,索性就认下自私的名头。
  反正也不是什么大毛病。
  五人收拾好,一块过去见管家。齐王府有个内管家,主管王府一应事宜,包括赵德顺和翁铃兰,都归他调遣。
  见面,齐管家也不啰嗦,直接开门见山:“刘洪涛王家住西边第一间,张吉和徐福住西边第二间,丁小六今天服侍得好,直接住殿下卧房东边的暖阁。”
  话音一落,五人同时愣住,丁小六更是懵逼。
  殿下卧房东边的暖阁?那不就是殿下的卧室,她居然住进殿下卧室!
  这简直是一步登天的节奏!丁小六先是懵,然后是狂喜,最后冷静下来就是害怕。
  一步登天虽好,但也等同于没有根基。太惹眼,容易遭人嫉妒,一个不好,从天上摔落,可就是粉身碎骨。
  丁小六心头惴惴,抬头看了齐管家一眼,吞了吞口水,开口:“管家,小的笨手笨脚,第一次服侍主子,恐惹主子不喜。”
  齐管家低头喝了口茶,话语干脆利落:“你要是服侍不好,就去下人房洗衣服。”
  那里可是发配罪奴的地方。
  听话听音,齐管家话一出口,丁小六就知道他是恼了自己。能服侍齐王是多少人挤破了脑子也求不得的,她居然还敢往出推,是嫌弃齐王不成?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丁小六被吓住,连道:“不敢不敢,小的一定好好服侍殿下。”
  齐管家嘴角抿了笑:“这才对,好了,你们下去吧。”
  众人排成一队,小呆鸟一般离去,因为都有各自的小心思,大家也没说话,低着头,一声不吭地往外走,一直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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