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痴皇归来-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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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当当,咚咚咚,舞起来!
  好一出汉子颂,丁小六喷了。
  这不是安塞腰鼓吗?
  气势磅礴倒是有了,可是一点都不英俊潇洒好吧。
  实在太辣眼睛,丁小六不忍直视,赶紧低头。低头时,居然还撞到齐王的视线。
  他正在盯着她,目光打量,黝黑的瞳眸仿佛带着旋,而且蕴藏着难以描述的奇怪,似乎在不满,又似乎在吃醋。
  丁小六很紧张,不知道自己哪里惹怒王爷,只得无辜又忐忑地回视他。
  李贞很不开心,超级不开心, ̄へ ̄撇嘴。
  原来六儿是想拉着他看光膀子的大汉,她还看得那么起劲,眼睛瞪得那么圆,他都默默盯着她半天了,她才低头看他。
  一时间,李贞心里酸酸的,像是吞了两颗大柠檬,特别难受。他不想让六儿看别的男人,但是又舍不得阻止她,就只能默默的委屈的盯视她。
  心中赌气,想看看她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发现自己。
  结果,那么久,那么久,她才注意到。
  李贞心里像是被什么东西压住,压得他喘不上气。
  她明明看过他的身体,居然还会因为看别人的身体而震惊,是他的身体不够强壮不够好看吗?
  李贞低头,瞧瞧瞄了一眼自己胸膛,呃,确实不是很强壮。
  不过没关系,他一定会努力,让自己的身材强壮好看,一定会让六儿看得移不开眼。
  丁小六原本心情忐忑,以为殿下会发作她,谁料,他居然低头去看自己胸膛去了,还仔细看半天。
  见状,丁小六好生无语,殿下不会是在跟湖心亭的大汉比身材吧。
  不得不说,丁小六真相了。
  汉子颂结束后,又陆续上演一些歌舞,丁小六发现,齐王并没有对汉子颂的汉子表现出异常的关注,甚至神情还有些冷,显然是不喜欢的。
  她心中乐开了花,看来齐王应该不是断袖。
  可是,如果不是断袖,不就是说明他早已知道自己是女人?丁小六心中又是一紧。
  没事,没事,她安慰自己,这样也好,也好,起码殿下知道她是女子之后并没有动怒,治她个欺君之罪。
  节目过半,终于到压轴了。
  一阵清越的音乐响起,水袖舞开场,丁小六也没看过水袖舞,所以目不转睛地瞧。
  哇,领舞的女子好漂亮啊,她一直以为红绫就够美,没想到绿袖居然毫不逊色,甚至气质更出尘,仿佛神仙姐姐。
  看呆了的丁小六一直等舞蹈结束,绿袖迈着轻盈的步伐,沿着甬道走近,才恍然回神。
  差点忘了,她要试探齐王的性取向。
  回神过来,丁小六笑着一脸谄媚,先示意绿袖姑娘再靠近一些,然后又对齐王不住夸赞:“殿下,您看,绿袖姑娘真是仙子下凡啊。”
  绿袖红着脸在丁小六的示意下慢慢靠近,她很紧张,但又很期待,接过丁小六递给她的酒杯,红着脸递给齐王:“殿下,奴婢敬您。”语声娇怯,动听悦耳。
  连丁小六这个女人听得都酥了,李贞却冷着脸,一声不吭。
  生气,生气,太生气。
  如果说正常状态的李贞还会掩饰自己的情绪,不着痕迹地推拒。但醉酒呆萌的李贞就不会了。
  他就是生气,就是不高兴。
  转头,对着丁小六,哼了一声,气鼓鼓的像青蛙。他终于明白六儿为何叫他过来,原来是想把他推给别的女人。
  意识到这点,他真是越想越生气,越想越伤心,六儿都不吃醋吗,她一点都不在乎他吗?
  好委屈o(>﹏<)o
  生气的李贞没有接过绿袖的酒,眼神直接转冷。
  丁小六再想试探,也不会这么没眼色,见齐王情绪不对,立刻抢先一步接过酒杯,扬扬下巴,示意脸色惨白的绿袖退下。
  绿袖眼圈通红,强忍着才没哭出来,退下去到远处,一转身眼泪就掉下来了。
  丁小六见齐王面对绿袖这样的大美人都能冷脸,心顿时凉了一半,她故意道:“殿下觉得水袖舞如何?”
  李贞正在生气呢,一想到六儿想要将他推到别的女人怀抱,他心就一抽一抽地痛。
  他都这么疼了,她不仅不关心他,居然还来问水袖舞。
  李贞一声冷哼,语气像浸着冰碴子:“不好看,和第一个舞蹈差远了。”
  第一个舞蹈是什么?丁小六有点懵,反应过来后才意识到齐王说的是汉子颂。
  一瞬间,仿若晴天霹雳,她都快站不稳了,原来、原来殿下真是断袖!
  确定殿下是断袖后,接下来的凌波舞也没什么心情看了,她一直垂着头,蔫蔫的。
  李贞的心都在丁小六身上,见她不高兴,他也不高兴。
  殿下都不高兴了,其他人还敢高兴吗?所以众人都耷拉着嘴角,假装不高兴。
  于是,红绫精心准备的舞蹈,打算一鸣惊人,结果却没·人·看。
  还有比这更惨的事吗?
  她就在这样凄清冷淡的气氛中,寂寞地舞着,跳着,旋转着。
  ——
  一直持续到晚宴结束,齐王都是眸光清冷,薄唇紧抿,一副非常不高兴的模样。
  赵德福悄悄蹿到丁小六跟前,问她:“殿下怎么了?”
  丁小六还沉浸在殿下真的是断袖,从今以后她就要守护住自己,绝不能让殿下发现她是女儿身的巨大悲伤中,根本没心情关注齐王。
  赵德福问她,她也只是没精打采地摇头:“我也不知。”
  服侍齐王就寝后,丁小六回到东暖阁,躺在床上睡不着。她心里压着事,愁绪翻涌,根本就没有困意。
  她想,殿下大概真的是断袖,所以每晚夜探,对她动手动脚。但又因为一定的心理障碍,觉得断袖一事不好,所以才偷偷摸摸,不敢声张。
  发育并没有那么快,短时间内,她还是能瞒过去的。
  但长久下去肯定不行,殿下早晚会发现她的女儿身。听说断袖之人,对女子尤其厌恶,如果殿下发现她是女子,肯定会恼羞成怒,一把掐死她。
  她一定要想办法,在殿下发现他是女儿身之前厌弃她,然后逃离齐王府。
  想得入神时,突然闻见一阵熟悉的安神香。
  丁小六心道,又来了。
  门吱呀打开,黑影僵硬地朝她挪动,带着淡淡的酒气。
  室内漆黑,李贞看不太清丁小六的面庞,但是能从她急促的呼吸和纷乱的心脏确定她在装睡。
  怎么今天又没睡啊?
  他苦恼地嘟了嘟嘴,六儿没睡,他就不能摸摸她了,更不能留下来过夜。
  上次,她就是没睡,发现他过来,紧张得汗毛倒竖,全身都竖起防备,四肢紧绷绷的。他的手放在她平坦的小腹上辗转时,她紧张的心脏都快跳出来。
  那次,他本想挑明她的女子身份,可是她那样紧张,那样胆小,他怕会吓坏她,就止住了手。
  只是摸摸她,抱抱她,亲亲她就离开了。
  可是这次,他不想离开。酒醉的殿下想法坦诚,一切遵照心意,平日理智时他会顾忌良多,而现在则不会。
  他就是喜欢六儿,想要六儿,囚禁的在内心深处的野兽冲出牢笼,整个人如火烧,想要将她拆吃入腹。
  李贞遵照心意,猛地将丁小六压在身下,双臂颤抖着抱住她,低头啃噬她的唇。
  她的唇那样柔软,清甜,像是抹了蜜,好吃得他恨不得将其吞吃入腹,贪欲不止。
  他捧住她的下颌,迷醉地咬着,吃着,攫取她口中的芳香蜜甜。
  从唇,到下颌,再到锁骨,他动作愈见粗鲁,完全控制不住自己,只想要将她疯狂占有。
  丁小六觉得今天的齐王很不对劲,像一头狼,如果说之前的夜探只是毛毛细雨,那今天就是狂风骤雨。
  她都没办法装睡,被他啃得轻颤,感观中全是他的气息,带着侵略和疯狂。她有些怕了,伸手想要推开,却被他桎梏到头顶,膝盖也分开她的双腿,抵在她最柔软的处所摩挲。
  丁小六呆了,直觉贞操不保,身体不知从哪涌上一股狠劲,猛地抬头,额头狠狠朝李贞磕去。
  只听砰的一声,两个人额头狠狠撞在一块。
  李贞被磕懵了,然后猛地回过神来,理智重回身体,看见目光惊慌的丁小六,顿时心疼不已。
  “六儿。”他松开丁小六,将她抱在怀里,亲亲他的额头,语气柔软:“对不起,疼不疼?”
  丁小六抿着唇,情绪还在警惕。
  “六儿不怕。”李贞亲亲丁小六,嘴唇在她颈间流连许久,最后不舍的松开:“六儿睡吧,我走了。”
  说完离开。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小天使们的支持,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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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摊牌

  早上起来时,丁小六先照了照镜子,眼底青色浓重,额头也红红肿肿,好在有网巾,能遮住红肿。只是她这皮糟肉厚的都肿成这般,也不知齐王如何。
  丁小六忧心忡忡,叹气又叹气。
  她昨晚一宿没睡,是以起得早,这时候,小东子还没来叫她呢。
  深秋的早晨凉沁沁的,丁小六一开窗,一股凉意就扑面而来,冷气打在脸上冻得她直哆嗦,接连打了两个喷嚏,不过精神却好了许多。
  有些事,还是得当断则断,丁小六在心底给自己打气,趁着现在齐王还算对她有些情意。
  小东子早上醒来后,先往嘴里灌了一大杯浓茶。茶水是隔夜的,放了一晚上,喝起来沁凉沁凉,一大口浇到喉咙里,残存的困意立刻消失干净。
  约莫着时间差不多,他迈步往东暖阁走,还未到门口,就瞧见丁小六推门出来,穿了一身簇新的衣袍,头发输得整齐,眼底看着憔悴,但眼神却亢奋着。
  瞧着这样的丁小六,小东西直觉有事,快走几步上前:“公公,您今个起得真早。”
  丁小六点点头,神色飘忽。
  她走到寝殿门口,其他人还没来,就先推门进去了。
  小东子在后头瞧见,眼珠子都快瞪出来,我的天,公公好大的胆子!殿下还未起身叫进,就敢进门。他颠颠跟上去,想要扯住疯狂的丁小六。
  却不料丁小六突然回头,对他使了个眼色:“你在这等着,见易鸽他们过来,就叫大家在门口候着。”说完就进了内室。
  进去后是个小厅,丁小六站在小厅迟疑片刻,最后闭了闭眼,心道死就死吧!大步走到卧房门口,轻轻敲了敲门:“殿下。”
  里面没动静。
  丁小六又敲:“殿下?”
  还是没动静。
  这下子完了,丁小六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泄劲了。
  这么大张旗鼓地去找王爷,直截了当说昨晚之事,很容易令王爷恼怒,说不得就恨上她,一脚将她踹死。若是不说,虽说还要提心吊胆,惴惴不安,但起码混过一天是一天。
  人其实都有鸵鸟心理,喜欢拖延,喜欢装死,能过一天算一天。内心胆怯,害怕变化,不逼急了根本不会有动作。
  大多数人都是得过且过。
  丁小六也怕,心里更是怯得不行,不过是敲了两遍门,就已经耗尽勇气。可是她更怕再这样拖下去,事情会变得不可挽回。
  如果她不主动,殿下就会越来越过分,直到发现她的女儿身,然后杀了她。毕竟她这算是欺君之罪,换做是谁都受不了蒙骗。
  也许殿下会心生恻隐,留她一命。
  但她不敢去堵,也不想去堵,她的命只有一条,必须要掌握主动权。
  就像是面对陆澜的欺辱时,不到绝境,她绝不会束手就擒,哪怕真的无处可逃,她也要咬下他一块肉来。
  勇气再度回满,丁小六捏了捏手指,抬起,加重力道敲下去。
  这次,终于迎来齐王的回应。
  “进来吧。”齐王的声音有些哑。
  丁小六推门,转过屏风,跪在齐王床下。
  李贞还没有彻底清醒,半倚在床头,迷糊着,低头看了丁小六一眼,声音淡漠:“何事?”似乎完全已经忘了昨晚之事,对她的态度和往日并无区别。
  丁小六心头打鼓,抬头悄悄瞄了齐王一眼,目光在他红肿的额头徘徊几下,心虚加上恐惧,让她半天没敢说话。
  齐王似乎有些不耐烦,声线转冷:“既无事,就退下吧。”
  “等等。”丁小六情急开口。
  “嗯?”齐王转眸淡淡睨了丁小六一眼,目光凉凉。
  这会,王爷明明穿着宽松的寝衣,头发散乱,半倚在床上的恣意随意慵懒,但仅仅是一瞬间,只瞟过来一个眼神,天潢贵胄的气场就出来了,狭长凌厉的凤眼更是带着沉沉压迫。
  丁小六立刻就软了,舌头打结一般,捋顺好几次才将话说通顺:“殿、殿下,奴才过来请罪。”
  “请罪?”李贞冷笑,墨黑的瞳眸如渊深沉,“扰孤清梦,直入寝室,是不是孤近日太宠你,养的你胆子越发大了。”最后一句已然是疾言厉色。
  丁小六赶紧请罪:“奴才该死,奴才该死,实在是奴才昨夜惊梦,恐惧失措下误伤王爷。奴才担心王爷的伤势,一夜未眠,辗转反侧,清晨立刻赶来,一是为请罪,二是为王爷您的伤势。”
  丁小六不想再拐弯抹角,哪怕齐王气势迫人,她也顶着压力使劲捅破窗户纸。
  她想,王爷大概会恼羞成怒,会惩罚她,但不会杀她。一来,人还没得手,兴致仍在;二来,据她服侍齐王多日的经验,王爷并非暴虐好杀之人,脾气虽反复无常,也会惩罚下人,但只要不触及底线,并不会无故杀人。
  果然,她窗户纸一捅破,齐王的气势立刻回落下来,且久久无声。
  丁小六不敢抬头,也不敢催他,她只是个内侍,决定权并不在她手中。
  过了许久许久,就在丁小六忐忑到极致之时,齐王开口了:“你到孤近前来。”他朝她招手,态度温和。
  丁小六不敢迟疑,赶紧起身上前。
  走到床边,齐王突然伸手扯住她手臂,猝不及防地将人拉至身边,抱在怀里。
  丁小六:(⊙v⊙)
  殿下不是要破罐子破摔吧。
  李贞用脸蛋蹭了蹭她的脖颈:“孤王很喜欢六儿。”
  丁小六:……
  李贞:“孤王也知这般情绪不对,所以在克制。
  丁小六结结巴巴:“奴、奴才是男人,殿、殿下应该喜欢女子,阴阳交合,人伦大道。”
  李贞:“六儿说得对,孤身为皇嗣,读圣贤书,理应以身作则,岂能亲近男子,有悖阴阳。”
  丁小六连连点头:“殿下说得对。”
  李贞感叹:“六儿是直臣,敢于指出孤王的错处,孤王会诚心改正,也请六儿监督我。”
  丁小六有点懵,事情的发展怎么有些诡异呢。
  李贞义正辞严:“只是,六儿也知晓,喜好一事并非一朝一夕就能改变,且得循序渐进,慢慢来,在这个过程中,就需要六儿你帮助孤,监督孤,敲打孤。”
  丁小六害怕:“奴才不敢。”借她十个胆子,她也不敢敲他。
  “只有你才帮我了。”李贞声音惆怅。
  丁小六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原来殿下认为短袖是不对啊!也对,这会还不像后世那般开放,个性自由,封建王朝的皇子喜欢男人确实有点说不过去。
  虽说古代也有娈童之好,但那其实并不影响传宗接代,人家只是喜欢长的像女子的少年而已。
  丁小六盘算片刻,觉得帮助齐王掰正性取向对她有益,一来可以摆脱王爷半夜爬、床的困境;二来她和王爷的关系更进一步,成为他心腹中的心腹,未来发展更有利。
  想到这,丁小六开口:“殿下,奴才不敢托大说帮您,但只要您有吩咐,奴才定一马当先,绝不含糊。”
  “好。”李贞开心,“那以后就有劳小六了。”
  丁小六觉得齐王真的好开明啊,换做其他人早恼羞成怒,杀她灭口了。可是他非但没有,还据实已告,让她帮助他改正性取向。
  一个封建王朝手握权力的皇子,居然还这般开明。
  丁小六心里对李贞的好感upup直线上升。
  话说开之后,丁小六心里放下沉重的负担,说话的语气也就轻松了:“殿下,您希望奴才怎么做?”其实她更想探究一下齐王的心理,只有找到深层次的原因,才能解决问题,但她不敢问得太直接。
  齐王叹气,语气有几分纠结:“其实,我年幼时也比较喜欢女孩子,后来渐渐年长,就总有女子上前,借着各种各样的借口与我身体接触,花样百出,无所不用其极。我便逐渐厌烦,觉得女子皆是心机叵测之人,不喜与其接触。”
  原来是这个原因,丁小六转转眼珠,问了一句:“殿下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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