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痴皇归来-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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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霓裳几次偷瞧陆婉晴是想得到她的夸奖; 可惜她不识趣; 就是不说话。霓裳失落又失望; 低头扯着袖子不高兴。
  陆婉蔷发现后悄悄给陆婉晴使眼色,暗示她回应二哈。
  “公主。”陆婉晴打起精神笑。
  她明明想揍她,却要扯着嘴巴哄她。
  还有比这更沮丧的事吗?
  霓裳嘟着嘴巴:“我给你出气,你干嘛不高兴。”好心没好报。
  “怎么会?”陆婉晴轻声哄人; “公主为我出头,我高兴都来不及,哪里会生气。只是,公主您打错人了,那人并非丁公公。”
  “嗯?”霓裳眨着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惊得小嘴圆张,“晴表姐不是说内侍总管吗?他就是啊。”
  陆婉晴不想惹霓裳生气,只能淡化她的失误,将过错往丁小六身上推:“丁公公是这样说的,我没想到她会撒谎。”
  “这么说,丁小六不是总管喽!”霓裳明白过来。
  陆婉晴点点头:“应该如此。”
  霓裳托着下颌,小手指点来点去:“原来是丁小六说谎,我还奇怪呢,赵德福无缘无故为何要改名。”叹息一声,小公主又有些生气,觉得自己被愚弄了,突然一拍桌子,猛然站起,“我得去收拾她。”
  “别别。”陆婉晴拉着霓裳袖口,“为了一个奴才劳烦您过去,不值得,以后有机会再收拾她。”
  “好吧。”霓裳一点头,吧唧坐下。
  其实她就是意思意思,根本没打算真过去,外头那么热,她才不想顶着大太阳走路。
  陆婉晴看着如此干脆的二哈,连话都说不出来,缓了好一会才颓然张口:“我看公主很累,不如休息片刻。”
  “是呢。”霓裳委屈的小模样,“我好累了。”
  二哈要休息了,陆婉蔷带着陆婉晴离开。在月映潭还笑容温婉语气柔和的陆婉蔷刚离开,脸上的笑容立刻如潮水般退去,声音也凉沁沁。
  她看向陆婉晴:“阿晴已陪我不少时日,想必婶母早已念你,等回去,我就安排人送你回京师。”
  “姐姐……”陆婉晴眨眨眼,神情震惊,不懂陆婉蔷为何突然变脸。
  陆婉蔷转过头不想搭理她。
  身边服侍的婢女见了,立刻迈步上前,不着痕迹地隔开二人。
  陆婉晴低头,心里又急又委屈,她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错了。明明来的时候还好好的,在月映潭和霓裳公主相处得也很好,为什么陆婉蔷会突然冷淡,还要送她回去?
  她不能回去!陆婉晴紧抿下唇。
  这样沉默着走了一路,来的时候相伴而行说说笑笑的姐妹二人,回去时静默无声,相距甚远。
  马上就要到承德公的住处了,陆婉晴心里越来越急,越来越慌,她大着胆子往陆婉蔷身边迈了几步:“阿姐。”
  陆婉蔷转头看她一眼,没说话。
  沉默就意味着还有机会,陆婉晴握拳给自己打了打气,继续:“阿姐,我也思念母亲,想早日回去照料她。只是……”她抬眸,小心翼翼地看向陆婉蔷,“阿姐能不能再多留我两日,我这里还有一副新制的面膜,想拿给阿姐。”
  “面膜?”陆婉蔷终于有反应。
  陆婉晴心里长长出了口气,神情愉悦几分:“是我用桑蚕丝做的,晚上净面后敷在脸上一刻钟,会让肌肤更白皙水嫩,还能缓解晒伤。”
  “这么神奇?”陆婉蔷挑眉。
  陆婉晴又靠近几步,过来亲昵地抱住她胳膊:“阿姐这是不信我喽。”她俏皮眨眼,“其实,早些日子,妹妹就想拿给阿姐,只是面膜浸泡的汁液一直没调好,就耽误了。”
  根本不是!陆婉晴的心在滴血,她根本就不想给陆婉蔷用。
  她已经在陆婉蔷身上浪费了面脂、眼线笔、口红,面膜是她压箱底的宝贝,准备日后讨好更重要的人,如今却不得不拿出来。
  介于陆婉晴已经调制出许多新奇好用的玩意,是以,她一说这个面膜能美白嫩肤,陆婉蔷就信了。
  “也好。”陆婉蔷点头,“那你就多留几日。”
  见陆婉蔷松口,陆婉晴转了转眼眸,故意垂着眼睑,声音胆怯:“阿姐,晴儿不懂事,若是有哪里做的不对的地方,你一定要告诉我。”
  她语声切切,神情低落。
  陆婉蔷看她一眼,叹息道:“阿晴,你叫我一声阿姐,我就教你一句。霓裳公主年岁小,性子简单,你说几句话,她立时便信了,还义愤填膺要替你出头。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很聪明,可以借着公主的手收拾那位丁太监。”
  陆婉晴没想到陆婉蔷竟是因为这件事才要把她送走,她自己无力收拾丁小六,借公主的势不对吗?她不解地看着陆婉蔷,不太明白她的意思。
  见陆婉晴糊涂,陆婉蔷无奈:“你是把大家都当傻子吗?霓裳公主金枝玉叶,也是你能利用的。我们来月映潭是为了陪公主玩,给公主解闷,不是为算计利用公主的,你要搞清楚自己的身份。”
  说到这,陆婉蔷语气严厉:“霓裳公主性子简单,但她身边的人却不好糊弄。你信不信,现在女官夏瑶就已经将你今天的所作所为上报给圣人。”
  听到这句,陆婉晴脸色一白,整个人像是雷劈了一般,傻呆呆。
  陆婉蔷还嫌刺激不够:“霓裳公主是圣人唯一的嫡女,皇后又去的早,圣人怕公主受人欺负,时刻派人盯着。如今抚养公主的宋贵妃,贵而无子,你以为是巧合吗?圣人为了公主费劲苦心,让宋贵妃代理后宫,给她女子最高的权力,却也绝了她生育皇嗣的希望。霓裳公主就是她的指望,宋贵妃若想活得好,活得尊贵,就得尽心抚育公主,别无她法。”
  陆婉晴脸色越听越白,最后吓得差点哭出来,紧紧扯着陆婉蔷的袖子,目光绝望:“阿姐,阿姐,你救救我,我该怎么办?”
  “没事。”陆婉蔷安抚地拍拍她的手,“这段时间你就不要见公主了,圣人不会因为小女儿之间的小心思为难你,只会让人隔开你们。”
  “阿姐。”陆婉晴低头,“对不起,晴儿给你惹祸了。”
  “你呀。”陆婉蔷叹气,“你做事就是太冲动,你想让公主给你出气,其实还有更简单的法子,让公主冲进烟波阁直接拿下内侍,是最最愚蠢的办法。你有没有想过,霓裳公主冲进齐王所在的烟波阁,二话不说直接打了齐王的贴身内侍,外人会怎么看这件事?
  他们会猜测是不是齐王和公主兄妹失和。下人惹恼公主,正确的做法是,公主将此事禀告给齐王,由齐王出手惩治犯错的奴才,而不是公主亲自冲进去打人,这在别人看来,是公主不给齐王脸面。
  就拿咱们姐妹作比,我不提前知会你,就带人怒气冲冲闯入你的院落,打了你最重用的大丫头。这件事,你会怎么想?别人又会怎么看?
  你的所作所为,往小了说是利用公主替自己出气;往大了说,就是故意离间齐王和公主的兄妹感情,这个罪责你可承担的起?”
  最后一句,陆婉蔷几乎是质问了。
  恐惧像一把斧子在心头猛砍,陆婉晴双唇抖动,吓得直哆嗦。
  陆婉蔷话里有故意夸大吓唬陆婉晴的成分,省得她胆子越来越大,但也是真心教她。
  “阿晴。”陆婉蔷牵住陆婉晴冰凉的小手,谆谆教导,“你想收拾丁太监,方法多的是,但却不能把心思全部用在她身上,不过一个身份低贱的小太监,哪里值得你费心。
  兵对兵,将对将,万不可挑错对手。你是什么身份,她又是什么身份?你若是讨厌她,直接挑个奴才直接和她对打便是;或者随便寻个错处,光明正大地惩治;亦或者,挑拨那个赵德福和她作对。方法太多,也太容易,根本不值得费心。”
  原来还能这样?
  陆婉晴像是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看着陆婉蔷,双目灼灼。
  小丫头的表情太有趣,陆婉蔷忍不住在她额头轻点一下:“不过,最近一段时日,你最好安份点,不可再出手。”已经打草惊蛇,再敢伸爪子就是掺合齐王府中事,会被人剁掉的。
  “明白。”陆婉晴用力点头。来日方长,她总有一天会收拾了丁小六。

  ☆、奇怪(捉虫)

  赵德福一共挨了20板子; 霓裳虽然想为陆婉晴出气; 气呼呼地要打赵德福; 可是公主身边的女官夏瑶却不是傻子,打坏了齐王身边的内侍大总管。公主是齐王的亲妹妹不会受到责骂; 但是他们这些未曾劝阻公主的宫人就遭了殃。
  不能劝导主子明辨是非; 也是失职。
  所以,这板子听着噼里啪啦响,实际都是空响; 赵德福挨了20板子,就跟放20个屁差不多; 能走能蹦,还能大跳。
  公主走后; 易鸽和张吉赶紧上前想要将人扶起; 未料赵德福居然自己爬起,还腿脚利索地给二人几个飞踹,边踹边咬牙:“叫谁丁公公,叫谁丁公公呢,啊; 小兔崽子; 找死是吧!”
  两个臭小子黑心啊; 蹲在他旁边大叫丁公公,害得他想解释都说不出口。
  俩人也不躲,任由赵德福踹个够,张吉还嘴贱:“公公真是钢筋铁骨; 神屁无敌,20板子打在公公身上跟拍灰似的,看来以后得打200板子才行。”
  闻言,赵德福差点被气个倒仰,死小子,居然还想打他200板子,这是咒他死呢!一时间,连连起脚,招招踹在屁股蛋子上。
  易鸽不像张吉似的嘴贱,而是笑呵呵,温柔柔,语声潺潺:“公公别动怒,我们如此行径全是为了饯行您的教育指导。”
  他是指导他们来害自己吗?赵德福斜眼。
  易鸽解释:“不是公公您说的,要把丁公公当成我们的天,我们的地,我们永远的挂念。方才在室内,我瞧着公主的情状,似乎是故意来找丁公公的茬,您此番为丁公公挡灾,合该荣幸才对。”
  赵德福一懵,他都被打糊涂了,这会冷静下来立刻就意识到不对。公主是因为丁小六的名字不好听才打他,根本不是他惹恼公主。
  想到这,赵德福敛眉,想起跟在公主身边的两个贵女,一个是承恩公嫡幼女陆婉蔷,另外一个是陆婉晴。
  想到马场一事,赵德福明白过来,原来是陆婉晴教唆公主找茬,这事可大可小,得赶紧报给齐王。
  丁小六也听说赵德福被打一事,赶紧过来瞧他。
  虽说屁股蛋子没事,但赵德福也要装一装,就躺在床上哎呦。丁小六过来,赵德福立刻老泪纵横:“六儿啊,我是不行了,没法服侍殿下,殿下就交给你了。”
  丁小六可不敢跟赵德福抢,太监看主子都跟看自己碗里的食物似的,护食的很,赶紧拒绝:“公公这是说哪的话,我笨手笨脚,哪里服侍的好王爷,还得您指点。”
  赵德福摇头,目光真挚:“你服侍的最好,没有人比你更合适了。”
  俩人一番推拒,赵德福将丁小六夸成一朵花,好的天上有地下无,听得她一愣一愣的,直怀疑赵德福是不是脑抽,居然会对她这般客气。
  这时,易鸽和张吉二人也到了。
  见到二人,丁小六心脏本能一提,这俩可都是刺头,没事就寻思给她找茬。易鸽是笑面虎,面上乐呵呵,背地里则是找人跟她过不去。张吉是小傲娇,不会找茬,但也不听吩咐,十分难搞。
  丁小六面色警惕,正要苦撑气势,就见易鸽飞奔而来,双目放光,语声柔得滴水:“丁公公,您怎么来了,快喝水,说着快手快脚地给丁小六倒了一杯水。”
  这不会是一杯毒水吧!
  丁小六往后躲了躲,赶紧摆手:“不了,我不渴。”
  “那我给您捶捶背。”易鸽放下杯子转到丁小六背后。
  “不不不。”丁小六赶紧拒绝,她怕被捶死。
  见易鸽抢了两个先,张吉只剩下甜言蜜语了,遂对丁小六开口:“丁公公,您今日真是雄壮威武。”
  丁小六低头瞧瞧自己的小细胳膊小细腿,心道,你莫不是反讽吧。
  好不容易摆脱奇奇怪怪的三人,丁小六深一脚浅一脚地离开,她要把赵德福挨打一事禀报给殿下。
  走到卧房门口,丁小六迟疑着不敢上前。
  万一,万一,齐王真是断袖……她咬咬牙,头痛欲裂。你说说好好的器大活好的言情文男主不当,非要搞基,还看上她这个假男人。
  丁小六直觉造化无常,这一天天啥逼事都有。
  “殿下。”她推了推门,“奴才进来了。”
  门刚打开,就听里面噼里啪啦一阵声响,丁小六吓了一跳,担心齐王出事,门口没关赶忙往里跑:“殿下!”
  “别动!”齐王出声,语气暗哑无力,尾尖还有点勾人,听在耳中,让人身子都酥麻了。
  丁小六下意识抠了抠耳朵,停住脚步。
  “把门关上。”勾人的声音又来了。
  丁小六忍着酥麻去把门关上。
  内室同帘子遮挡的床铺里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丁小六猜测殿下应该是在穿衣服,就识趣地立在原地。
  站了一会,丁小六嗅嗅鼻子,突然闻到一股奇怪的气味,这气味不难闻,而且很淡,似麝非麝,还有点青草的气息。
  虽说不难闻,但是屋子里有别的味道总是不好,丁小六开口:“殿下,奴才把窗户打开?”室内放着冰,又怕别人瞧见殿下身上的红疹,窗户就没开。
  但是这会有味也就顾不上别的,而且殿下的红疹并不严重,身上没有,只有脖颈和手臂起了稀疏几颗,完全可用衣服遮盖。
  “不必。”李贞扯开帘子,现身。
  丁小六看向他,发现殿下脸色有些红,额头缀着点点细汗,眼睛像是蒸腾了水汽,蜜色诱人。
  “去弄些热水来,我要沐浴。”李贞吩咐。
  丁小六赶紧让人准备浴桶、热水,待一切都准备齐全,将其他人撵出去,对齐王说:“殿下,奴才服侍您沐浴。”
  “不必。”李贞摆手,走到屏风里侧,自己脱衣洗澡。
  既然殿下不用她服侍,丁小六闲下来,目光四处瞧,瞅见床铺上乱成一团的被子和床单,就想过去收拾收拾。
  未料,还没走到跟前,屏风后就传来齐王惊慌的声音:“不许动。”
  丁小六站住,她发现自从下午进卧房以来,殿下就奇奇怪怪的,不让她靠近且不说,居然连被子都不让她叠。
  这也不让那也不让,仿佛她是□□,不能靠近他身边。
  之前她还因着怀疑殿下是断袖而发愁,这会就被现实重重打脸,一个连靠近她都不愿意的殿下怎么会是断袖,即便是断袖也不是和她断。
  “你到屏风这边。”李贞说。
  丁小六听话地走到屏风另一侧,透过轻纱屏风看对面殿下的影子。
  屏风很高很大,挡在中间,仿佛隔出两个空间。但是又因为材质轻薄,可以隐隐约约看到对面的影子。
  丁小六就可以清晰地看到另外一侧,齐王趴在浴桶边沿,手臂压在上头,抬着头,正隔着屏风看她。
  只是看不清表情和神色。
  “小六儿。”李贞开口,许是因为趴在水里,暖洋洋,殿下的声音也仿佛沾了水,粘连水汽,叫她名字时尾音软糯,绵绵勾人。
  “我给你那本强身健体的书看了没有?”他问。
  丁小六恭敬答:“回殿下,奴才不仅看了,还练了呢。”
  “嗯,很好。”李贞点头,“练给我瞧瞧。”
  齐王要求,丁小六哪敢不从,赶紧回忆着书里的内容,比划出一个飞鹤亮翅的姿势。
  那本书内容很多,里头还有图画,图画的姿势看着简单,实质做起来非常难。丁小六研究了好几日,还做不到十个动作,而且也不标准。
  透过轻薄的绡纱屏风,李贞可以看见六儿右腿高抬,伸展双臂。她手臂纤长好看,面对面朝着他展开,像是要拥抱他一般。
  想到这,身下猛然窜起一股燥热,他又……硬了。
  李贞身体往后,靠在桶壁,左臂搭在边沿,右手下沉潜入水中。
  “继续。”他声音暗哑几分。
  接下来,丁小六又比划了大鹏仙鹤等几个姿势,直到将自己所学全部演示一便才停下。
  这会,她已经微微啜着气,呼吸粗重。
  但对李贞来说还远远不够。
  心里那把火烧起又燃灭,然后又烧起,几次三番,刺激得他双目赤红,整个人都陷入到空虚之中,胃里、胸膛里、心里像是少了什么东西,激烈地催促他,催促他填满。
  李贞仰着头,闭了闭眼,觉得自己是疯了,怎么就要不够,想不够,只要一看见她,一闻到她的气息,就忍不住发狂。
  “只会这几个?”他低低开口,声音愈加沙哑。
  丁小六紧张不已,殿下这话是何意,难到嫌弃她不用心不努力学得少?想到这,她心头发坠,弱弱开口:“殿下,奴才蠢笨,只会这几式。”
  “嗯。”李贞睁眼,“无妨,我来教你。”
  教我?
  丁小六眨眨眼,有些难以置信,王爷居然要亲自教她?她上辈子大概烧了不少高香,才幸运如斯。
  “嫦娥抱月。”李贞开口,“腰肢后仰,双手按在臀部。”说到臀部,李贞声音发紧,神经颤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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