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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南鸣-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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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是个傻的。”莫赠摇摇头,开始温水。
  “哎呀,您怎么又说奴婢傻。”她轻轻撅着嘴,捏着手指道。
  “那去风寒的汤药配上茶水,染的一会儿我肚子疼,你不又大惊小怪的满府跑?”
  “呀!那您还是少喝些茶吧,奴婢吩咐他们申时再煎药,到了夜晚睡觉时再服下吧。”缘江拿出木炭盆放在一旁盆托上,取了个小扇子去烟。
  莫赠瞥向窗外空荡的院子,手中把玩着火折子,“有些凉了,你帮我拿来个毯子去。”
  “是。”
  缘江放下小芭蕉扇,起身去拿了毯子。
  莫赠将它放在腿上,瞧着炉火听着水的滋滋声儿,道:“近些日子府中都发生了什么?”
  缘江一五一十的将自己所知道的事情告诉了莫赠。
  齐元如愿以偿做了宗令一职,怪不得今日对她如此客气。
  身为酌光宴的主人,莫赠、齐棣二人落水虽与漠北王无过多关系,但仍旧被京中老臣上书排查,但漠北王没被查出什么出格的事。
  京中瞧不惯漠北王的不在少数,借此机会整他的人也不在少数。只是可惜了漠北王入京城不久,还未在京做手脚,便浪费了一次将他拉下水的机会。
  魏凤双与苹定县主等人家中同样遭了殃,此次落水意外的给了皇帝一个理由,将朝中七八个重臣家查了个底朝天。
  肖侍郎被贬为徐州知府,只因肖菲菲的兄长风流,他本就在京城落的话柄极差,上次抢了冯二爷家小妾的谈资还未消去,这次谁知他竟然色胆包天,私通冷宫妃子。
  莫赠听罢啧了几声儿,敢直接绿了皇帝,是个狼人。{比狠再多一点的狠人。}
  苹定县主的爹爹莫培伦,身子残了还在折腾,滥用亲王权利压榨封地百姓,贪污挪用公款,甚至还私自养兵,开赌场、通游族人,皇帝一怒之下直接抄了她家。
  这也是今天辰时才传来的消息。
  现在汴都大道都是些赤衣重甲官兵,没有人敢闹事,就连那最乱的宝花巷子也消停了下来。
  莫赠本听的津津乐道,可后来越听越觉得不对劲儿,她皱眉看去缘江,问道:“这些话也是你从厨房那处婆子口中听到的?”
  缘江心虚的结巴道:“是……是……”
  莫赠将手中火折子往桌上一扔,吓得她忙跪了下来,
  “我早些时辰经过老爷的书房,不小心听到的!奴婢真的不是有意偷听的!我发誓绝对没有人看到!书房后面的小窗子连接厨房去咱苑最近的小道,那处窄小暗卫挤不过去,奴婢每次走都要侧着身子!”
  莫赠面色渐渐舒展开来,她将缘江扶起,道:“齐老爷今早是和谁一起讨论此事的?你可见到那人了?”
  “见到了,只是那人戴着纱笠,是个男人。”她忙道。
  戴个纱笠?
  莫不是曾经来过齐府那个,身留普洱茶香的男人?
  那人到底是谁?竟然能和齐元一同谈议朝廷重事。年纪轻轻来头倒是不小。
  莫赠反应过来自己有些失态,便勾唇笑道:“好孩子。”
  缘江略微诧异,既然莫赠不责怪,她是不是以后每日就能去偷听墙角了?
  突如其来脑袋一疼,缘江哎哟道:“郡主……您怎么又敲我脑袋……”
  “只是有些事情知道多了,对你来说并不好。”她语重心长道。语气不咸不淡,缘江听了个懵懂大概。
  水沸,莫赠取了热水冲了一泡茶,浅尝间见缘江心事重重的模样,想来那孩子应该明白了什么,便静下了心品茶意。
  可是她的心不知是因为那玉破裂而慌动,还是因为方才缘江说的那席话。
  茶思饭饱,莫赠便又被缘江按上床,强制性让她休息。
  莫赠实在待不下去,便找了个胸闷的借口,缘江这才取了些鱼饵,带着莫赠去院中喂鱼去。
  鱼是齐元的宝贝,只要齐元在府中,一天三喂如同人吃饭一样,因此小池中锦鲤肥美的不成鱼样儿。
  莫赠托着下巴看那被缘江撒食引来的肥鱼,正心里想着哪条大,哪只炖汤好喝,身后便不知何时立了一拿着食盒的人。
  “安……安管事……”缘江拿着玉瓷碗,恭敬的站在莫赠身后。
  莫赠收回撑在桌子上的手,端坐身子,朝身边的丫鬟、下仆道:
  “都下去吧。”
  “是。”
  “是……”
  他们左右各五人整齐离开,留的缘江一人。
  安顺将食盒放在石桌上,缘江替之打开。
  “您的桃酥,您想吃的口味儿都在里面。”
  里面是杏花糕点的招牌桃酥,莫赠瞧见桃酥下压的一张厚纸,便盖上盖子道谢,
  “希望正是我想要的。”
  缘江却奇怪的看去他们两个,她寸步不离莫赠,怎没听她提起想吃桃酥了?
  若是莫赠想吃她肯定第一个去买来,怎会轮到安管事亲自来送?


第67章 入情
  安顺恭敬的站在莫赠身旁。
  她半挑秀眉道:“安管事还有何事要说?
  这时,有一婢女向前呈了一壶什么东西。
  “这次是补药还是补汤?”莫赠看了一眼那瓷白玉罐儿,淡淡道。
  她昏睡的这几日不知被灌了多少滋补的汤药,醒来时摸着脸都觉得圆润了一圈儿。
  说她才经历了一场生死,她才不信。
  安顺将汤药拿到莫赠桌子面前,直视着莫赠。
  “是太医新开的方子,您趁热喝。”
  莫赠被他的眼神看的心中发毛,便低头盯紧了那热汤。太医才走没两个时辰汤药便被煎好了,未免也太急了。
  而且送汤药一事交给下人便好,这些琐事一直都不是他操心,为何今日如此反常?
  莫赠压下心中的疑惑,说道:“方才我饮了些茶水不易喝药汤,会失了药性,先放在这里便好。”
  “这……”安顺有些迟疑。
  莫赠抓准了他面上的变化。
  不对劲儿,实在不对劲儿。
  “安……安管事,少奶奶的的确确才饮了小半壶茶水……”缘江小声儿道。
  安顺勉强笑道:“待药汤温凉,您再喝也不迟。明日小的再送上来。”
  说罢,他便看了一眼那送汤药的丫鬟,二人一前一后离开了小亭。
  莫赠起身提着食盒道:“回屋。”
  缘江忙拿上那白瓷玉罐,跟在莫赠身后。
  她回了屋便将食盒与那罐摆在面前,对着缘江说道:
  “有些饿了,你去厨屋做些白米羹。”
  缘江称是,离去时顺便将窗子关上了。
  莫赠身子还弱,齐元调了几个人看护莫赠。她随便找了个借口,打发她们去屋后收拾杂草去了。
  人走净了,莫赠便关了门回了桌前。
  她忙将食盒打开,抽出底层信纸,微颤着双手不小心碰到了食盒,那食盒啪一声儿提手摔断了。
  莫赠心随着食盒摔落,猛沉了几分。
  她警惕的看了看屋子四周,捏紧了手中信纸。
  她笑自己太过紧张,和安顺做的交易她本就被他牵着鼻子走。
  她虽然没有完成安顺给她的要求,但是齐元顺顺当当坐上了宗令一职,说到底还是她……和齐棣的功劳。
  信纸上寥寥几行字,莫赠忽地抚上额头。
  来不及她多思索,门外有了些动静。
  她忙将信纸塞进袖袋中,端坐在桌前。
  越是想要掩饰什么,越能碰到不想见的人。
  门被人推开一个小小的缝儿,漏出半张窥探的脸,不久便伸进一个圆润的头,莫赠眉毛轻轻一扬,随后皱了起来。
  “你不去好好歇着,乱跑做甚?”
  他今日梳了一个利索的束发,罗纹冠于发上用玉簪固定,不似前几日那狼狈模样。
  这副打扮比之前邋遢模样看起来清爽多了,起码齐棣着了一身玉色干净交领。
  齐棣不怀好意的嘿嘿一笑,移着步子迈了进来,“我以为你要咽气儿了,谁知道就跟那落水的蚱蚂一般,救上来装死几日便又活了。”
  莫赠半蹲收拾着地上的食盒,齐棣见状撇嘴道:
  “我齐府又不是养不起婢女,东西掉了就让她们去收拾,你当她们白养的?”
  “哦对了,那几个破庙里的孩子、婆子、姑娘被我安置好了,都去了齐府庄子做活。”齐棣轻描淡写又道。
  他有意看着莫赠,但莫赠没有接话。
  她收拾好食盒起身时双腿如同触了针一般,瞬间刺疼。
  她没有站稳,一屁股坐在地上。
  她暗道自己在谁面前出糗不好,非要在齐棣面前!
  不知道一会儿他又会如何嘲笑自己!罢了罢了早就应该习惯了,以后和齐棣相处的日子还长,做人是要坦然些。
  莫赠撑着身子,淡淡道:“不过是前几日在方且绣眉院中不小心摔了一跤磕到了膝盖,又泡了一会儿水落了病根儿。”
  莫赠说完差点儿咬断了自己的舌头根儿!
  她不知自己为何要跟齐棣解释,轻轻甩了甩头又准备起身,可是无奈人倒霉的时候喝口凉水都塞牙缝。
  她差点朝齐棣趴过去!
  齐棣一把揽住莫赠的腰,莫赠猛然看到大漠般的瞳仁,二人四目相对怔了许久。
  突然莫赠腰间胳膊一紧,下一刻唇上被人生生怼了一口。
  莫赠被啃的生疼,她气的瞪圆了眼睛,抬脚踩在了齐棣脚上。
  他皱了皱眉头,这才将莫赠松开。
  “你好好说话归好好说话,咬我做甚!”
  莫赠气愤的将食盒丢到了他身上,齐棣未躲,仍怔在莫赠面前。
  莫赠仿佛……在他脸上看到了意犹未尽的影子?
  “少……少爷?”
  “郡……郡主?”
  门外不约而同出现一男一女的声音,莫赠二人双双转头看去,正见王成与缘江呆愣在屋门口。
  齐棣咳了声儿,眼神飘忽不定,“你果然没事儿,还有劲儿踩的老子的脚生疼。”
  他方才揽莫赠腰的手一时间不知道往哪儿放,索性将手背负着,若无其事的瞅了一眼王成,便出了门。
  王成一个激灵跟了上去,走了还不望意味深长的看了莫赠一眼。
  “臭男人!”莫赠气鼓鼓望着他离去的背影。
  缘江小心翼翼的将食盒收好,不知道方才他们发生了什么,居然能将这屋子弄的如此乱七八糟的呀……
  “郡……郡主……方才奴婢不是故意回来的,熬羹时间太长,我怕您无聊便回来看看,谁知……”
  “那臭男人竟然敢轻薄于……”
  莫赠没将话说完,便缓了缓心思,无论在谁面前,她都是一个知书达理的样子,只有在齐棣面前才容易急躁,甚至二人独处就会互相冷嘲热讽。回头真要算算两人的八字,若是相克以后定要绕着他走!
  莫赠道:“拿纸笔来。”
  缘江立马取了纸笔,只见莫赠刷刷一行娟秀小字,另一行写了一半便停了下来。
  缘江看不懂上面写的什么,她歪着头问道:“郡主的字真好看,只不过这是什么意思?”
  “不对,齐棣几月几时生来着?”莫赠问道。
  缘江回道:“曾听婆子们说,先夫人三月初五难产,晚上便咽了气儿,应是三月初五夜深时。”
  “可惜了老夫人……”
  莫赠叹了口气顺着写了下来,随后放入了袖袋中。
  过几日凑上女眷去白陀寺祈福,莫赠闲着也是闲着,凑机会去算上一卦。
  缘江凑近莫赠,小声儿道:
  “只不过先夫人之事没过几个月,齐府的下仆换了一大半,她们也是听府中的老仆无意间说漏了嘴的。”


第68章 萧瑟
  莫赠噎了口气,她方才着实有些失态。
  怎每每遇到齐棣,便不知心中从哪儿窝了团火。
  她将纸笺团了团,道:“扔了罢。”
  “这么好看的字……”
  缘江说了一半,看着莫赠不太好的脸色,顺了眉道:
  “……是。”
  “等等。”
  缘江还未将纸笺拿走,莫赠按着它道:
  “罢了罢了。”
  缘江一脸疑惑的看着莫赠。
  只见她将纸笺重新压齐,小心翼翼的装进了自己的袖袋。
  “郡主……”缘江将头伸了过来,欲言又止的样子让莫赠看的心急。
  她指节扣响了桌子道:“在我面前也支支吾吾的?”
  “郡主啊,我觉得您有些不对劲儿。”她神神秘秘道。
  她能有什么不对劲儿?不过是齐棣那没脸没皮的啃了她一口,对于有仇必报的她一定将这亏讨回来!
  方才事情发生的太快,她都忘了问那救了他们两命的村民,幸存的人现在安排到了何处。
  待有机会再去问问齐棣的手下,免得遇到齐棣又吃亏。
  “郡主,天都快暗了,这汤药有些凉,奴婢再为您煎副汤药去。”缘江见她面色苍白泛些粉意,偷偷笑着收拾汤药罐儿。
  “不必,我还有事需要出去一趟。”莫赠摆摆手道。
  照安顺给她的信纸上面的说法,莫宴桑并非因为谋反罪名而被定刑,只是牵扯到了一些前朝往事,因此皇帝将他视为眼中钉,假借刺杀罪名,莫宴桑才落得此下场。
  其他安顺也不曾得知。
  此事并非那么简单,生在皇家本就是步步难行,行错了一步便全盘皆输。
  莫赠在京中能真正相信的,便是公孙大夫一人。
  曾经苏州神秘茶商一事还没有证实,正闹的沸沸扬扬的时候莫赠二人落水一事掩压了他的风头。
  公孙大夫江南人士,又曾经与莫宴桑行的近,莫赠有太多东西需要问他。也顺便让他看看自己的身子,也比安顺那假仁假义好的多。
  “万万不可!”缘江直接拒绝,莫赠皱眉疑问的看着她。
  缘江被莫赠盯的有些失色,她面色微僵,举止不自然道:
  “您身子还未好利索,入夜天凉,奴婢怕您身子受不住。”
  她说着说着突然扑向莫赠,眼泪收也收不住,
  “郡主啊,您当时被送来的时候……可是吓死奴婢了!太医特意叮嘱奴婢您这几日不能出门好好休养,若是执意也要让缘江拉着您!奴婢不想再看到那种……那种场面,您就听太医的话吧!”
  她越哭越凶,自从莫赠失踪,她一直守在齐府门前等待莫赠的归来。那日夜晚缘江好不容易等到了莫赠,却看到那不成人的模样,难受的她直接昏了过去。
  她含着泪在莫赠床前照顾了她好几日,人才醒不到一天,怎么可能身子能好利索?
  这身子骨弱的被风一刮没人扶着不就倒了?
  “别哭了!”莫赠被她哭的心神不宁,照太医的意思,就算明日竞标她也去不了?
  莫赠起身便要去寻齐元说个清楚。
  若明日无她出场,竞标抬价的大事轮得谁去?
  还不得让漠北王得逞?
  “我不出去,我去寻爹爹。”
  缘江听罢止了嚎叫声儿,跟在莫赠身后抽噎不停。
  莫赠看着缘江叹了口气,“你先回屋洗把脸去,这副模样被齐府嘴碎的婆子瞧了,又不知会变着何花样到处乱传。”
  “郡主……”她满眼泪光的望着莫赠,可怜极了。
  莫赠又深深叹了口长气,“我等你一同去寻爹爹。”
  缘江一听脸上绽满了笑意,眼泪跟着面容变化倏地落了下来。
  “好!”她快步往后屋跑去,因太过匆忙不小心绊了脚差点栽倒在地。
  “你慢点!”莫赠担忧道。
  缘江定稳了身子,一边跑一边道:“好,好……”
  莫赠等到了缘江,见那脸颊还有水珠的她,莫赠轻摇了摇头。
  缘江这姑娘品行是极好的,就是有些憨气。
  莫赠去寻了齐元,路上远远便见齐元正捏着鱼食儿喂鱼。
  也正看到安顺紧盯着自己。
  莫赠坦然的被缘江扶了过去,齐元得到身旁仆人的提醒,忙差人拿来一张棉毯子。
  他放下鱼食,让莫赠坐到了自己身旁的太师椅上。
  缘江替莫赠盖上毯子坐定,乖巧道:“爹爹。”
  “小赠身子可好些了?”他坐在一旁圆凳上,朝身旁人会意。
  下仆便将亭上的珠帘放了下来,亭外的风便吹不进来了。
  莫赠笑道:“爹爹可真当我身子金贵,我被他们悉心照料了那么久,早就好利索了,您不必担心。”
  齐元定定的看了她良久,莫赠咬了下唇,道:
  “真的,方才喝了安管事送来的汤药,我觉得好多了。”
  齐元凌厉的瞪了安顺一眼。
  莫赠察觉到他微乎极微的动作,心头倏地沉了下去。
  他为何是这种反应,莫不是汤药有什么问题?
  “你们都下去。”齐元吩咐道。
  “是。”
  “是……”
  缘江此番机灵会意,为莫赠掖了下棉毯,便出了亭子。
  亭中剩下他们二人,莫赠隐约能透过竹帘看到亭外台阶下的下仆。
  “爹爹这几日可还好?今早见您时间匆忙也未来得及寒暄几句,现见您得了空便来看看您。”莫赠笑容不断。
  齐元道:“朝中事务繁忙,前几日忙于你和那臭小子的事情,落下不少,今日一早便去整理事务,忙到现在才得空喂喂鱼儿。”
  这些鱼是齐元的宝贝。
  她不禁问道:“爹爹为何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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