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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六扇门大佬递烟-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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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已是疼得汗水涔涔,脸色苍白。现如今婚礼已经开始,大肆搜寻必定会惊扰到宾客。虞君说出她的担忧:“若派人进去,把他们逼急了,狗跳墙,怕是要出乱子。”
  段崇瞳孔一紧,面色却波澜不兴,冷然道:“让杨世忠接手外围守备,我带着人进去搜寻。”
  段崇提剑,从信鹰子中点了两个人,随他一起静悄悄地进了府宅。
  前院新郎新娘正拜天地,人多耳杂。傅成璧恐生祸端,私心不想教李言恪去观礼,便哄他到供以客人休憩的暖阁中坐一坐。
  李言恪想着她怕冷,也不再去凑热闹了,索性陪着她到这暖阁中喝口热茶,暖暖身子。
  阁子中还备有棋盘,傅成璧怕他终究耐不住玩性,一会儿又会吵闹着出去,便提议同他下几盘棋,消磨时间。只要等到喜宴结束,惠贵妃起驾回宫,应当就不会出太多的岔子了。
  李言恪听后不觉无聊,反倒是又惊又喜:“我的几位皇兄总嫌我棋艺不精,不愿同我切磋;宫人又怕赢了,我会不高兴,不肯拿出十足的本事。满宫里都找不到一个可以同我下棋的人。现在有了姐姐,真好。”
  他一边说着,一边捡着棋盘上的棋子,归到竹瓮里。
  傅成璧教他带着,一时也棋瘾大发,认真同他对弈起来。两人来回厮杀过一盘,李言恪不慎,棋差一招,输给了她。片刻后,他脸上浮现了些沮丧。
  傅成璧见他垂头丧气,笑道:“胜负乃兵家常事,怎可因一局输败就丧失了斗志?再来。”
  李言恪有一些些委屈:“不是为这个。只是想到回宫后就见不到姐姐了……”他握住她的手,“要是你能去宫里该多好,咱们就能日日在一处顽儿了。”
  傅成璧正要开口安慰他,阁子外又走进来一个女子,扶着她的奴婢小心提醒着“夫人,小心门槛儿”,引得两人投过去目光。
  这女子容貌昳丽,气若幽兰,发髻简简单单绾起,玉钗银环,显得出尘不俗。她见了李言恪,不疾不徐地前来请礼:“妾身见过七皇子。”
  李言恪不知这女子是谁,正色说:“平身罢。本殿下在此处休息而已,不必在乎这些繁文缛节,夫人自便就好。”
  傅成璧也略一点头,算作见过。
  宜娴看向她,淡淡笑了笑,笑意却未抵眼底:“傅姑娘,又见面了。”
  傅成璧有些疑惑,记不得自己有见过此人,直言道:“我似乎不曾和夫人交识。”
  一旁的奴婢附和道:“我家主子是睿王府的娴夫人,上次在巷子里碰到过姑娘的轿子。”
  她挑起眉,才想起是有过这么一回事,可她实在对与李元钧相关的任何人都提不起好感,只讪讪地“哦”了一声。
  李言恪恍然道:“原来是六王叔家的。”他也只感叹了一句,没了下文,忙握住傅成璧的手,低声道:“好姐姐,再陪我下一盘,下次我送两只玉兔儿给你。”
  “好的呀。”她弯起眼睛应答。
  宜娴脸色有些僵,捏住丝绢的手指已是骨节泛白,默不作声地到一旁坐下。暖阁中侍奉的下人捧来瓜果茶点献给宜娴,恭敬地说:“夫人请用。”
  宜娴的婢女正要吩咐这人去给小手炉添些热炭,都已伸手递了出去,谁料李言恪适才注意到傅成璧的茶杯空了大半,率先开口道:“来人,给璧儿姐姐添茶。”
  下人自是先听七皇子的令,躬身对着宜娴等人行了一礼,转身去端了傅成璧的茶盏。
  李言恪笑嘻嘻地问她:“姐姐还冷不冷?”他伸过手去,却发觉她的手指还是凉丝丝的。
  傅成璧翻手轻扣住他的小手腕,眼睛明珠一样盯着他:“不冷的。你别往袖子里藏棋子儿,这样耍赖可不成。”
  “我瞧宫人都爱这样,让他们教了我几手,正想看看能不能瞒过姐姐的法眼。看来是不成了。”他有些羞愧地伸了伸舌尖。
  “别学他们。君子坦荡荡,做人定要光明磊落。”
  言恪听她说教也不觉得烦,乖乖地低下头,“言恪受教。”
  宜娴不远不近地听着,暗中冷然讥嘲。一个只知装病耍手段、骗取别人同情心的女人是何等大言不惭,才能说出“君子坦荡荡”的话。
  傅成璧执着的黑棋子还未落定,暖阁的门被扑地一声霍然撞开,从外冲进两名黑衣人,揪下面罩,红着眼睛大喝道:“都别动!”
  暖阁里服侍的下人见这些人来者不善,吓得三魂没了七魄,失声惊呼,本能地想要往外跑。谁知这两人手中各持弩箭,“扑扑”两发,势如破竹,精准又狠辣地射向他们的心脏,顿时一阵闷声痛哼,倒地不起。
  宜娴惊得脸色煞白,腿都软了,一下从椅子上滑坐下来。精铁箭镞又对向了宜娴,锐利的锋芒隔空都泛着阵阵寒意,席卷着室内的每一个人。
  宜娴吓得浑身颤抖,喉咙紧绷,发不出半点声音。
  一名黑衣人紧紧地合上了门,转而喊道:“留活口,做人质!”
  持弩的人松了松扣动扳机的手指,阴狠地盯向宜娴,威胁道:“敢出声,我就杀了你!”继而又对向傅成璧和李言恪:“还有你们!再动都得死!”
  傅成璧看见弩箭就已是惊慌不已,堪堪维持住面上的镇定,将李言恪牢牢地护在怀中。
  李言恪躲在她的怀中,紧紧抓住她的胸襟,只露出一双眼睛打量着来者。面对这样突如其来的变故,他这样的孩子却还未来得及真正的惊惧,只是有些怯怯地望向他们。
  傅成璧手指颤得厉害,却下意识抚着他的头发,喃喃地说:“别怕……别怕……”
  作者有话要说:
  傅成璧:(ノ`Д)ノ我到底造了什么孽!!
  李元钧:(您的好友李元钧还有三秒抵达战场!)
  段崇:不需要,谢谢。别给自己加戏。


第26章 无险
  此时,数支羽箭陡然穿透门窗射了进来,箭矢的方向皆是朝上,根本伤不到人,只是用来恐吓和警告。
  动弩的黑衣人红着眼,眼里已然全是惊惧和颤抖,“大哥,走不脱了!不如就跟他们拼了!”
  “慌甚么!”这被称作大哥的人怒目一瞪,上前一把扯住宜娴的头发,将她拖到地上,“有女人和小孩儿在,咱们还怕走不了?”
  宜娴头发一阵刺痛,变了调地尖叫一声,眼泪陡下。
  李言恪瞪大眼睛,猛地从傅成璧怀中挣出来,小眼珠子里盛满了怒气,喝道:“喂!你为难女人,算甚么本事!”
  两个黑衣人齐齐投来阴森森的目光。
  “言恪!”傅成璧心头一紧,忙将他拽到身后藏好,完全没有察觉自己也在害怕颤抖着。
  他们似乎找到了更好的目标,手下松开了宜娴。她低低呜咽着,扶着桌椅勉强站起来,却也不敢轻举妄动。
  “你这个小鬼……!”李言恪的轻蔑显然激怒了那持弩的人,箭镞对准了过来,尖锐的冷意让傅成璧浑身发寒。这人对她吼道:“让开!”
  傅成璧面色如雪:“别为难一个孩子。”
  她偷偷将李言恪腰间系着的金灿灿的腰牌扯下来,举到两人面前:“本宫乃是大周昭阳公主……”她对着宜娴使了使眼色,压低声线说:“你过来。”
  宜娴见她亮出金牌,只当是护身符,萌生出一丝生转的希望,踉跄地跑过去,躲在了傅成璧的身后。
  傅成璧反手将李言恪往宜娴怀里推了推,希望这个女人能护他一护,自己则举着金牌一步一步向前逼近。
  她道:“识相的就赶紧缴械投降,否则本宫必定让父皇把你们格杀勿论!”
  “璧儿姐姐……”李言恪一时惶恐地扯着她的衣袖,不明白她为甚么要说出这样挑衅人的话。
  那人一阵讥笑,“好极。从前就是这样的令牌,要我们生便生,要我们死便死。如今都落到这般田地,你还敢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
  轻蔑,还有天生的傲慢,仿佛周遭一切都是卑微低贱的。这就是她与生俱来的优越感,以为只要是公主身份就能当成牢不可破的盾牌么?
  弓弩对准傅成璧,嗖地一声陡发。傅成璧大惊着躲避,却被背后来得力量猛推了一把,身子一个趔趄,扑倒在地。
  飞来的弩箭险险擦过她的肩头,过处霎时绽开一道淋漓血痕。
  言恪大惊失色:“姐姐——!”
  傅成璧痛哼一声,肩上是劈裂似的的疼痛,脑海闪过一阵尖锐的空茫。
  宜娴不顾李言恪的挣扎,如抱住救命稻草一样死死抱着他,捂住他的嘴,低声颤道:“别去。”
  见傅成璧倒地,黑衣人三步并两步上前,将她从地上拖起来,又从箭囊中拔出一根黑羽箭,凛然生寒的箭簇一下抵住她的脖子。
  “昭阳公主么?”黑衣人一阵冷笑,“我们找得就是公主!”
  他伏在她的耳边说:“走。”
  傅成璧肩膀疼得已然麻木,眼前的门霍然敞开,冷冷的寒风吹起傅成璧单薄的衣袍,让她有片刻的清醒。
  荧荧火光中持弓而立的人是段崇,弓已拉满,却在见到傅成璧的那一刻陡松下来。
  黑衣人见状,暗道真是劫对了人,得意地哼笑一声。他挟持着傅成璧慢慢走下台阶,从廊檐上落下的两只信鹰子,剑已出鞘,直指黑衣人的后背。
  前后夹击,可谁都不敢轻举妄动。
  傅成璧颈间泛着凉意,忽地一下火辣辣地烧起来。箭尖儿在她的肌肤上划开小小的一道,一下沁出一串血珠。
  “放下弓箭,否则我就划开她的脸皮子。”
  傅成璧眼色冷厉:“段崇,做你该做的事!”
  可段崇想都没想,将弓箭扔下,一脚踢得很远。
  傅成璧又恨又恼地咬起了牙。她没想到段崇真这么实诚,扔下就算了,还要踢那么远。
  只是她却不曾察觉自己无意识间已经不再害怕了,就在段崇出现的那一刻,她几乎本能觉得他能救她,就像在墓室中一样。
  “我们只想离开……”这人冷声说,“只要放我们走,她一定会安然无恙。”
  段崇眸色深邃,眼睛盯着傅成璧,话却是对他们说的:“原本你是可以离开的。”
  “甚么?”
  “可你却动了最不该动的人。”这一声如寒雪拂梅。
  他缓缓抽出剑,声如沧海吟啸,沉然剑气压迫着四周,颇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气势。
  黑衣人没想到他敢拔剑,慌乱喝道:“你做甚么!你——”
  铮然清鸣,寒光一晃,傅成璧只觉得眼前一白,颈间陡寒陡热。眼见那利箭啪嗒掉在地上,她的身子便如飘起来般翩然一动,再落地时已离方才有几丈之远。
  再看过去,那本挟持她的人瞪着滚圆的眼珠,脖子上赫然张开一个血窟窿,嘴里、创口处一股一股地涌出鲜血来。
  陡寒的是段崇的剑,陡热的是喷溅的鲜血。
  傅成璧惶然摸了摸自己的脸和脖子,手指沾染了一片滚烫的黏腻,腥味一下钻进她的鼻腔中。
  锋芒展露的剑横挡在前,如同筑起一道无形的屏障将傅成璧牢牢护住。
  而那还活着的黑衣人瞪大了眼睛看着自己的大哥轰然倒地,淌了一地的血泊。他没有看见段崇出剑,他甚至都没看清段崇是如何在一瞬间杀了人,夺下箭镞,又将人带出去的……等回过神来,局势已经完全扭转。
  他持着轻弩的手止不住地颤抖着,歪歪斜斜地对向段崇和傅成璧,狂声尖叫发泄着恐惧,吼道:“你是甚么人!你究竟是甚么人!”
  傅成璧眼见着他就要抠动扳机,下意识往段崇怀里一缩。
  又是“扑扑”两声,她抖了一下,倒抽一口冷气。即使是被金铰丝捆缚着,即使是被箭镞抵着关喉,她都没像现在一样紧张过。眼前不断闪过的都是上辈子段崇落入刀剑网中,被绞杀得血肉难辨的场景。
  不久,头顶响起段崇的声音:“傅成璧,你还真晓得害怕么?”
  他从容轻淡的声音让傅成璧紧提到嗓子眼的心脏,一下震落回原处,余下的全是惊惧后的冷汗。
  她喉咙一阵酸涩,怯怯地回过头去。正见持弩的黑衣人中了一箭,死了。而从房顶上又重重跌下来一个,也是心脏中箭死的。
  两发齐中,精准无误。
  缓缓走进寒冷月色下的两个人皆持着弓箭,一个是李元钧,另一个则是……惠贵妃。傅成璧茫然地看着她,万万没想到会是这样的发展,跟预想中的完全不一样。
  李言恪跌跌撞撞地从阁子里走出来,见到惠贵妃,惊喜地大喊着:“母妃!”
  惠贵妃将弓箭交给一旁的侍卫,张开手抱住扑过来的小身影,忙摸着他的脸问:“可伤到哪儿了?”
  李言恪冲着惠贵妃摇头,“没有。是璧儿姐姐救了我。”
  这一句话让惠贵妃和李元钧的视线都凝在了傅成璧的身上。
  她赶忙从段崇的怀抱里睁开,没了着力,发软的膝盖一曲,一下跪在地上。她仍旧余悸未了,牙关上下不断打着架,说不出一句整话。
  宜娴也随后扶着门走出来,李元钧冷声吩咐人将她扶过来。
  宜娴跪在他的面前,通红着双眼给李元钧磕头谢恩:“王爷……”
  她刚刚从阎罗殿里出来,怕得浑身颤抖,眼泪淌个不停。她一生中都没有哪个时刻这样盼望着有个人能借给她温暖的肩膀,让她靠一靠。
  她只能寄希望于眼前的男人,可他始终冷着一张脸,只吩咐下人将她扶起来送回府中休养。
  宜娴借着奴才的胳膊站起来,颤颤巍巍地走向八角门。停足在婆娑的树影下,她回过头远远望过去,正看见段崇单膝跪地,果断撕下一条衣襟,扎住傅成璧流血的肩膀,又用自己的鹤氅替她轻拭着溅到脸颊和脖子上的血污。
  段崇见她脸色惨白,话语中似乎多了些隐隐的笑意:“刚刚那股气势去哪儿了?”
  傅成璧推开他的手,自己擦干净脸,没好气地瞪着他,“真的,段崇,你不说话才最可爱。”
  他果真不再说话,抬起臂弯给她,让她能借着力站起来。
  惠贵妃领着言恪走近,一眼看见傅成璧肩膀上氤氲的血迹,说:“你家中无人,就先跟本宫回去,让御医好好瞧瞧你的伤势。”
  傅成璧没有想到推脱的辞令,只得俯首谢恩。这会子缓过神来,她才觉得伤处真是疼得钻心。
  段崇并未做出再过逾越的动作,与她扯开距离,持剑而立,向惠贵妃恭敬颔首。
  他抬头间,与不远处神姿挺立的李元钧视线相接,如星火碰撞。
  李元钧轻轻讥笑了一声,移开视线,转身消失在月影之下。
  惠贵妃看向段崇,又瞥了一眼傅成璧,轻挑秀眉,道:“倒是少见你出剑。”
  “下官也少见娘娘用弓。”段崇中规中矩地答。
  惠贵妃感慨道:“是啊,好多年没用,都有些手生了。”她肃容,转而吩咐道,“长金郡主大婚,不宜闹出大动静。你留下小心善后,查清楚这群人的来历,自己入宫向皇上复命。”
  “臣遵旨。”
  惠贵妃对一旁的傅成璧伸出手,道:“好孩子,走罢。”
  作者有话要说:
  傅成璧:段崇,扫把星转世。
  段崇:……怪我咯?


第27章 册封
  回到景秀宫,太医院派来个女医察看傅成璧的伤势。女医直言只是伤及皮肉,并无大碍,只需好生将养即可。
  景秀宫西殿一直空着,无人居住,惠贵妃着令人打扫出来,供她养伤。
  这天,李言恪将当日暖阁中发生的事一五一十地告诉了惠贵妃,又道:“母妃或许要责怪儿臣多事,可儿臣总不能见着那些人欺负一个弱女子。而且傅姐姐也很怕,她却敢站出来保护儿臣。”
  他抿起唇,拱手拜礼:“母妃时常教导儿臣要做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可儿臣当日却还不如傅姐姐勇敢。”
  她沉吟片刻,揽过言恪,轻抚着他的头发,说:“你没有做错。恪儿要快快长大,才能保护自己,保护更多的人……”
  李言恪说:“那这次儿臣要怎样做,才能谢过傅姐姐呢?”
  惠贵妃已有了主意,“她既称自己是公主,本宫会让她成为真的公主。”
  她前去请旨册封,当时段崇正在向皇上复命禀告长金郡主大婚时所起的叛乱,自也从她的口中得知当日暖阁中发生的一切。
  文宣帝听闻此事,感喟于老侯爷的功德和与姜阳公主的兄妹情分,又惊叹于傅成璧的胆识,一半为了补偿,一半为了奖赏,允惠贵妃收傅成璧为义女,册立为公主,封号“长宁”。
  傅成璧跪着听旨时一脸茫然,没想到这世不做睿王妃,反倒混了个公主当当。她领旨谢恩,又思之惠贵妃的结局,真当是“祸兮福之所倚,福兮祸之所伏”,心中五味杂陈,喜忧参半。
  惠贵妃按照规制赐给傅成璧东珠一斛,玉镯一双,更兼有如意玛瑙、绫罗绸缎者良多,皆抬入她的西殿;而她则要按礼去给惠贵妃敬茶。
  惠贵妃端过她奉上的茶盏,俊丽地笑了笑,轻抿一口茶水。
  孙姑姑在一旁亦温慈地笑着,上前将她扶起来:“殿下在景秀宫养伤,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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