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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六扇门大佬递烟-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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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行兵打仗的事,单九震不懂太多,能走到今天这一步,全仰仗柯宗山生前的安排。
  他步步都算准了,每一计谋略都指向大周朝的薄弱之处,只要屠奴按照她说得做,将大周击溃不过是早晚的事。
  营中将领各个摩拳擦掌,怒目瞪视,恨这女人压他们一头,已恨得牙根儿痒痒了。
  单九震知现在不是起内乱的时候,解释道:“北疆七州地物不丰,粮产薄短多年,傅谨之来北疆打仗,战线拉得那么长,后援难济,撑不了太久。空有一腔之勇,可对付不了这位小侯爷。”
  他们虽然愤怒难耐,可也不得不承认单九震说得是实情。
  屠奴在战场上中了傅谨之一箭,箭穿过他的肩膀,有铁甲做挡,仅仅没入一个箭镞,可这足以激起屠奴的怒火。屠奴处理好伤口,严寒天也打着赤膊,大步跨进营帐中来。
  “主君。”一干将领抱胸行礼。
  屠奴威然坐在主位上,大喝道:“赤尔哈何在!”
  一黑胡汉子立即出列,跪在屠奴面前。
  屠奴从士兵手中拿过自己的弓箭,交给赤尔哈。他怒声说道:“赤尔哈,你是我草原上的第一勇士,本君命你下一战为先锋,驰骋牧野,务必射杀傅谨之!”
  赤尔哈激动地接过弓箭,看了又看,最后虔诚地亲吻在弓臂上。他效誓道:“赤尔哈愿为主君报这一箭之仇!”
  单九震说:“我可以为赤尔哈助阵。在他射杀傅谨之后,但求主君救出夜罗刹。”
  屠奴道:“自然,她是本君的女人,死也要死在本君的怀里!九娘若还有甚么阵法,尽管使来!”
  单九震望了望营帐外吹卷的北风,从怀中掏出一纸陈黄信纸,对屠奴说:“请主君按照方子去各大药铺搜罗药材,再让各营军士一同研磨成粉末,装在火把上的油布中。待两军交战,令我军将士面罩湿布,点燃火把,黑烟会乘北风袭入大周的兵列中,此后则事成一半。另一半就得看赤尔哈的箭术准不准了!”
  赤尔哈勃然大怒,“你瞧不起谁!”
  屠奴抬手止住赤尔哈,命他退下。屠奴追问道:“这算甚么阵法?”
  “幻阵。”单九震说。
  “为何不直接用毒烟?”
  “毒烟材料难找。”单九震瞥了屠奴一眼,“且天命难测,现下多刮北风,可指不定那日南风就会回转。想赶尽杀绝并非甚么错事,但总要给自己留条后路。”
  牧野另一侧大周军营则无雪松林做屏障。傅谨之命将士在旷野上方圆三十里内开挖长狭沟,建立防卫战壕,又搭建了哨望塔,时刻监视军营周围的一举一动。
  昨夜傅谨之率领精兵刚刚与蛮族交过手,凭借月色射了屠奴一箭,虽不致命,却令我军军心大振,已是不小的收获。来去两天一夜,傅谨之精神疲怠,到了营地倚着壕沟闭目养神,手里还抱着红缨银枪,盔甲未褪,时时刻刻警听着周遭的风吹草动。
  尽管雪已经停了多日,半青的草上还凝着霜雪,长野漫漫望去,像是月下的大漠,瑰丽无匹。
  “今夜出星了。”
  杨世忠捧着一张热饼子靠到傅谨之身边,给他递了半张,递出去就觉得寒碜,总觉得傅谨之这样的人怕是吃不下这种粗食。
  没想到傅谨之睁开眼,道了声谢,不嫌脏,就是吃得斯文。杨世忠赶紧咽了口中的饼,一手油往身上蹭了蹭,从怀中恭恭敬敬地奉上一纸信封,对他说:“京城来信。字迹是魁君的。”
  傅谨之生疑,揭开火漆,取了信纸一看,一时俊眉飞扬,笑声道:“好!好!”
  杨世忠不好意思凑过脑袋看,问他:“甚么好了?”
  “璧儿生了个小子,现在母子平安,让本侯不要忧心。”
  杨世忠大喜:“真的?!我们魁君有儿子啦——!”
  傅谨之点点头,眉宇间一扫来时的疲惫和倦怠,扬声换人端来金笺和朱笔,语调比这草原上马儿的脚步都要轻快。
  杨世忠问道:“这是要起名字了么?侯爷想好了?”
  “他以后就是我傅家的子孙,本侯日夜都想着这一天。”
  很快,士兵奉来笺笔。傅谨之立枪席地而坐,左右寻不见能垫着的地方。
  杨世忠一拍肩膀:“来,在我背上写。”
  傅谨之也再不计较,点了点头。杨世忠背身蹲下,顿觉金笺贴背,笔落惊风。
  杨世忠好奇地问:“侯爷起了甚么名儿?”
  “傅家两代忠良,已经足矣。本侯不望这孩子日后必成人杰,也大不必有鸿鹄之志,但凡事事仰不愧于天、俯不怍于人,那便求个逍遥自在最好。”
  杨世忠一直点头,“好!好!侯爷你跟别人真不一样,谁不想自家孩儿能出人头地呢?可怎么才算出人头地?非得为官为富?那皇帝老子够有出息了,也不见得多快活!”
  他一激动背上晃荡得厉害,傅谨之落不下笔。他拍拍杨世忠的肩膀,“行了。”
  杨世忠噤声不敢再动,听傅谨之许久没说话,耐不住地问:“侯爷还没说呢,到底取啥名儿?”
  傅谨之不是沉默寡言的人,却也不是多言多语的人,可他乐意与别人分享这些,故而仔细地同他解释道:“傅家族谱到他这一辈属‘为’字辈。古人有言‘出岫无心,为霖何意’,则取‘为霖’作名。日后为冠时,再取‘云闲’为字。”
  朱墨金钩铁划,落笔是“傅为霖,字云闲”六字。
  火漆封口,傅谨之手抚着信封展平又展平,才交给一旁的兵士,“请信差务必尽快送到京城段府。”
  “遵令。”
  ……
  傅谨之射伤屠奴一事,注定一场正面交锋是不可避免的。
  这日屠奴的大军众煦如山,乘着北风一步一步靠近战壕。趴在地上的士兵听见了声音,扬手一挥,瞭望塔上的哨兵吹响号角。
  傅谨之一下睁开狭长的双眸,并不惊惧,懒懒地打了个哈欠。等他给银枪磨过枪头,戴上狮首胄,走出壕沟时军队已经集结完毕。
  杨世忠策马前去侦察,不多时就回到军营,翻身下马,对傅谨之抱拳道:“侯爷。”
  “来兵多少?”
  “至少五万。”
  “五万?这可是倾巢而出了。”傅谨之却蹙起眉道,“可这不是屠奴的风格,他不打无把握的仗。”
  “他带那么多兵来,必定有十足的把握。傀儡阵的威力大不如前,单九震一定还有别的妖术,我建议侯爷再撤,等观望一段时间再做反扑。”
  另外有人附和,“挖壕沟建战壕,才成了这么一片防守地,白白让给屠奴实在非明智之举。”
  杨世忠抱拳,再进言道:“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咱们跟屠奴硬碰硬,就算不落下风,也会折损士气!侯爷三思!”
  傅谨之望着台下集结的兵士,思及与屠奴多方交战积累下的经验,斟酌片刻立即下了铁令:“撤!”
  “侯爷!”一干将士大呼。
  傅谨之说:“此乃军令,违者斩!”
  一干将士没有办法,只得低头:“末将,遵令。”
  杨世忠抱拳请命,说:“侯爷放心,给我一队兵,我留下断后。”
  “不必,这一带你最熟悉,由你领路辅佐其他副将带兵撤退。本侯断后。”
  他们想劝,这不合规矩,可傅谨之决定的事,又有谁能说得动?
  傅谨之目光一凛,翻枪而立,即刻指了一队精兵出来,冷声道:“本侯倒想看看这屠奴想搞甚么鬼!”


第174章 杀敌
  傅谨之是主帅; 军令一下; 士兵即刻后撤。留下的一股精兵约三百来人,都是可骑战马作战且箭术了得的轻兵,善于侦察和进退游击。
  傅谨之倚在壕沟当中听马蹄震动的声音,待到了他们可以预估侦测的范围时,他持军旗,对着瞭望台上哨兵挥舞; 发出指令。
  分游埋伏在长沟各处的精兵缓缓并且谨慎地探出了头。
  傅谨之的银枪立在身侧,日光初升; 有些耀眼; 熠熠银光顺着枪杆流淌。跟在他身边的士兵递来一方竹笛子; 交给他拿枪的右手。
  蛮族大军倾全师杀此一战,军马之声轰隆隆如浓夏奔雷,风卷长云,再有这北疆的寒冷陪衬; 似有颠倒日月、扭转乾坤之势; 令人胆战心惊。
  战鼓擂鸣; 震撼天地。
  单九震第一次于军前督战,她坐在兽皮车辇上,车辚辚马萧萧,一路碾尘而来。黑袍随风飘卷; 她目光幽幽盯着前路越来越近的军营; 黑色面纱下扬起淡淡的笑容。
  哨兵在上,对傅谨之挥舞军旗; 示意蛮族大军已经临近。
  傅谨之一笑,横笛于唇,竹笛声清越又尖锐,音调悠扬,一下传荡在茫茫牧野之上。赤尔哈为先锋,一听笛声骤起,谨慎地抬起手,握拳止住行进的大军。
  “这个小贼,又在搞甚么鬼?”
  蛮族军师骑马在侧,亲临指挥,听这笛声,讥笑道:“当初与傅镇书过手,这人唱了多少回空城计?不就是拿捏住咱们不如大周兵强马壮,一打仗就会畏畏缩缩的心理么?这傅谨之摆脱不了傅老贼的路!”
  蛮族军师再伸长脖子观望片刻,“连阵都未设,定然已经撤兵。有笛声在,就说明傅谨之还未撤离。且驱策天神的铁骑踏平大周军营,无需惧怕!”
  赤尔哈浓眉一沉,暗道的确如此。
  之前几次交战中,他咬住傅谨之的尾巴不止一次,可每次都不敢追得太深,每一步都有可能落入他提前预埋下的陷阱,可这其中有七成都是假套,根本不足为惧。
  赤尔哈拱手对上单九震,“循着笛音的方向,请单前辈设阵。”
  此音刚落,数只横笛声并起,交相附和,此时笛声就没了调子,不如方才婉转轻快,且越来越远,却足以相互传递战报,也足以扰乱各方视听。
  单九震冷笑一声,“你以为他会傻到暴露自己的位置?”
  赤尔哈咬了咬牙怒道:“他娘的,我赤尔哈就不信今天逼不出来他!”
  可傅谨之本就没打算跟他久耗,待弄出点动静来,让蛮族大军投鼠忌器,给大周的军队撤退和进一步地侦察留足时间也就够了。
  赤尔哈正要下令继续前进,大军两翼却突然发出雷霆霹的炸响,惊得战马都惊慌起来,不断踢踏着马蹄子,骑兵狠狠拽着缰绳安抚才停住。
  赤尔哈一吓,左右遥遥一望,待人来报,才知是离大军不远处炸起了平地惊雷。这时四面八方都腾升起用来掩护军队撤退的雾障。
  赤尔哈正要下令前去围追堵截。单九震喝住了他,道:“不过是声东击西之计,想扰乱我军阵形,莫要上当。放幻阵,直接强攻,俘获上百十来个俘虏,然后喊阵,傅谨之必然现身。”
  很快,前阵骑兵将浸过药水和油脂的火把拿出来,大军士兵迅速戴上打湿的布巾掩口。
  待一切准备妥当,点火,火把上火苗压得很小很小,却不断腾升起滚滚苍青色的浓烟,借着一阵凛冽的北风,在旷无一物的原野上驰骋奔腾,直直向大周军营的方向蔓延而去。
  此处设下的哨望塔上有士兵大挥旗帜,对傅谨之示意有火,且有浓烟。
  傅谨之抬头望了望明亮而澄澈的蓝天,蛮族实在没有理由在这个时辰用上火把。那便只有一个可能,烟有问题!
  傅谨之暗道不妙,横笛厉吹撤退的指令,将笛子往腰间一别,提枪踏出来长沟。
  黑马听哨,奔腾至傅谨之身侧,他翻身上马,借着高度遥遥望去。实在不必站得多高,这来自蛮族的北风实在太过猛烈,那烟仿佛堆垒成一座高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倒了过来。
  方才引爆惊雷后,他率领一队精兵迅速后撤到壕沟后方,留下百余人,依旧埋伏于最前端的壕沟内,大概离他有三里之远。
  他遥遥能看到那些士兵连成一条随风飘舞的丝线,朝着他的方向奔跑,可丝线却也是被风追逐着才能跑,哪里能及得上风速?
  很快这一条线就被淹没在浓烟青雾当中。再看时,已经没有了半点儿踪迹。
  傅谨之长眉紧拧,带着存留的人马继续后撤,避开浓烟。
  这一阵北风逐渐减慢,失去了刚刚奔腾的势头,聚拢的浓烟也开始稀释消散,毫无定性地往四面八方散去。
  淡淡的烟雾残留,横亘在旷野上,轻薄却不散,却也控制住不再大面积地蔓延了。
  “七哥!”其中有士兵回过去了头,不少人瞬间拉停马缰,调转了头。
  傅谨之见有人未曾跟上,当即拉转马缰奔了回去,提住最先停住的那人,怒极喝令:“不准停!跑!”
  士兵挣扎着,红眼道:“傅帅,七哥还活着!他在那里!”
  “死了!走!”傅谨之一见这浓烟就知苗头不对,一时虽不清楚里面有甚么名堂,可绝不是好招惹的。
  这士兵还是个年轻的,面对这种情况早就将军令如山抛之脑后,也不管回来死不死,现在他只想和兄弟在一起挡难抗敌。他一个鲤鱼打挺,用上蛮牛一样的力气从傅谨之的手中挣脱,猛一夹马腹,刹那就冲出去,直奔烟阵当中!
  傅谨之想再抓他,可也不及这人跑得快。一人开了先河,其他数人也对傅谨之抱拳道了声抱歉,拉转马头一同冲去。
  马如长风呼啸,吹云散雾,破开烟阵一角。可莫名其妙间,一行刚刚冲进去的士兵全部都掉下了马来,傅谨之能隐隐约约看到他们,的确没有死,而且是生龙活虎的再挥舞着兵器,可肢体动作却很奇怪……
  是古怪!
  他们所有人都看到,那些士兵的肢体动作极不协调,有的拖着一条腿乱走,有人胡乱转动脖子和手臂,如同行尸走肉,个个大哭大笑,疯疯癫癫。
  更有一人忽地起刀,对着另外一个人砍过去,断臂高高扬起、坠落,碗大的伤口鲜血喷射而出,高达一丈,烟阵吞噬掉了血雾,转瞬不见。可被砍掉手臂的那名士兵还在仰头大笑。
  傅谨之身后那些清醒的士兵纷纷倒吸一口冷气。一人连声音都变了调,道:“那……那是甚么啊……是甚么啊——!”
  傅谨之拧眉,抬手止住所有的慌乱。
  他的身影就如定海神针一般,发出的声音沉沉有力。傅谨之立刻点了个人出来,“带着人先走,去通知前军准备作战。烟中有毒,做好防备。第一小队留下随本侯准备救人。”
  “末将遵令!”
  “两人回营地即刻备好湿布带来。”
  “遵令!”
  阵前临敌,万事都已刻不容缓,士兵们各司其职。
  马蹄踏过那些活生生的人,赤尔哈从幻阵中策马出来,手里擒着两颗血淋淋的人头,满脸堆笑,挑衅地扔往傅谨之的方向。
  出阵前,单九震就断定以傅谨之的性格,就算大军撤退,他必定会留在最后。赤尔哈之前从不服她这个女人,可如今见到傅谨之,他又不得不服。
  明明如此危急关头,一军主帅却敢留下断后。
  他竟然不知该说傅谨之孤勇仁义,还是蠢笨如猪了。
  他扬声喝道:“傅谨之,你是个英雄!我赤尔哈敬你!你一直是藏头不露尾,我没办法,只能有此下策逼你出来。你射伤我主君,此仇不报,赤尔哈辜负天神的厚恩。且来与我比试一场,若赢了我,我就把这些部下还给你,你说,好不好!?”
  傅谨之沉吟片刻,“咔”地一声扣上头盔铁罩,铁罩罩住了他半张脸,唯留下一双俊眼在外,狭长而威然。
  傅谨之从箭囊中抽出三支羽箭,起弓,策马迎上前。
  “傅帅——!”
  余下士兵看着傅谨之绝尘远去,追逐着赤尔哈,淹没在烟阵当中。他们担心极了,可也不敢贸然追上去。他们没有傅谨之那么好的功夫,只能等着前去拿湿布巾的兄弟尽快赶回来。
  显然刚刚在烟阵中看到的一幕幕已经在每个人的心中种下了一颗恐惧的种子,这颗种子无需浇水沐阳,只要一点点时间,就能够破土而出,野草一样疯长出来,瞬间蚕食掉他们所有的勇气和胆量。
  身后的方向蓦地响起来笃笃的马蹄声,几乎是飞驰而来。士兵以为是援军已到,回头一看,却见辽旷的平川上唯有一点身影,轮廓越来越大,渐成高大,乃是一人。
  头戴黑色斗笠,帽纱扬起间可见一双幽黑双眸,如射星月之辉,冰冷着却也燃烧着,寒心的是睥睨万物的肃杀,灼人的是满身席卷的戾气,
  “甚么人!”
  没有回答。
  那人很快驶近了,一士兵手中木弓羽箭被摽掠而去,骏马几乎未曾有任何减弛的迹象,疾行如飞。他们定睛一看,麒麟羽裳上下翩飞间露出一方料峭白芒。
  那一剑鞘花纹繁复,扎眼又好认,除了骄霜,绝无其他可能。
  段崇!
  ……
  傅谨之周围全部都是乌青茫茫一片,缭绕不断,腾升沉下皆无定数。
  尽管有面罩作挡,他还能闻见一股浓烈的药苦味,混着火焦,刺鼻难闻。他尽力屏住呼吸,不让自己吸入更多。
  傅谨之策马奔走在阵中,耳朵轻动,以赤尔哈所驭骏马的马蹄声来辨听他的方位。
  一道黑羽箭“嗖”地从浓烟中窜出,射向傅谨之,傅谨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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