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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六扇门大佬递烟-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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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了不起……!”
  反反复复,唯说了这三句话。傅成璧含着泪笑起来,娇骂他真傻。
  ……
  北疆饮马冰河,营地驻扎在岸边雪林之后,此事正值夜天,火光映照云霄。
  来回巡逻的士兵将整个营地严守得密不透息。兵马和斗志皆在,没有任何溃败的迹象。可北疆的百姓都知道傅谨之带领的军队被打得节节败退,再这样退下去,不出三个月,北疆七州将会全部失守。
  帅帐当中,傅谨之刚刚褪下银甲,交给士兵拿下去清洗。此时他单单穿了一件白襟长袍,披了个黑羽氅,端身正坐,凝神听部下汇报。
  “侯爷负伤的消息已经放出去了,也派了信鹰子回去给郡主报平安。当务之急是找到破解傀儡阵的办法,外面传得玄乎之玄,甚么‘阴兵借道’、‘冤魂索命’的流言都起来了,给百姓造成了不小的恐慌。”
  “军中如何?”
  “跟军中上下都已经解释过傀儡阵的机巧之处。将士们倒不是怕这个,最怕的就是在战场上……他娘的,屠奴这是在逼着将士们往自家兄弟的尸首上动刀!傅帅,连个全尸都保不住,那些死去兄弟的英魂还能找到回家的路吗?”
  他一言,老泪纵横,捂脸恨叹了几声。
  傅谨之温和的声音中有深沉的力量:“我会尽快想出破阵的方法。”
  交谈间,风雪随着掀起的帐帘子袭卷进来,很快就被掩下。走进来的人浓眉怒目,身材高大,不是杨世忠又是谁?
  杨世忠出现在军营的原因,还得从驿站中蛮族使团遇袭当夜开始讲起。
  当时杨世忠被段崇派往鹿州,监视使节团的一举一动。晚间逢蛮族人寻欢作乐,杨世忠见没甚么大事,就转去吃了口酒暖身。不成想回来就见驿站烧起了熊熊烈火,里面有两派人打得不可开交,血肉横溅。
  他眼见情势不妙,即刻扯了马来闯入驿站当中。夜空中带火的箭镞划破长空,齐齐射向一个年轻的身影,杨世忠也顾不得救得是谁,挑开长枪将流箭尽数挡去,拎着那个少年的领口就给提上烈马!
  将少年提上马,杨世忠定睛一看,这人骑装锦帽,戴有狼牙项链,不正是蛮族王子乌都吗?


第170章 暗杀
  杨世忠眼见一股不知名的势力疯狂屠杀使节团的人; 大道情势糟糕。蛮族使节团要是在大周疆域内出事; 岂非要挑起双方祸端了?杨世忠再顾不得其他人,将乌都往怀中一揣; 策马狂奔离去。
  他带着乌都; 遭到一干人的秘密追杀; 这帮人显然不是来救乌都的,而是来杀他的。
  两人没有办法; 只能东躲西藏的,先保住性命。
  蛮族与大周叫板时,杨世忠真是急了眼,决定无论如何都要尽快将乌都送还。不想暗杀的人偏偏在这个时候发现了他们的行踪; 一时缠住了杨世忠。
  杨世忠双拳难敌四手,枪都折了半截儿; 身上也连中数刀。
  他拼命护乌都藏进一间破庙内,两人算是福大命大; 堪堪躲过一劫。
  他因耗尽力气而陷入昏迷当中; 半睡半醒间,还怕乌都会趁机跑了。可乌都自个儿都害怕得不知所措了,拿杨世忠当救命稻草似的抓住,哪里还会跑?
  两个人就这样硬生生地挺过了难关。
  紧接着蛮族和北疆的战事爆发; 杨世忠带着乌都乔装打扮成平民百姓; 随着大周军队的步伐被迫一步一步回撤。
  期间; 杨世忠没办法及时通知到六扇门,但他料定北疆战事一旦爆发; 傅谨之必定会亲赴边关。傅谨之是他唯一可以信任并且有能力保护好乌都的人选,杨世忠能做得只有等。
  不出所料,傅谨之很快率兵赶到,压住了前线屠奴的攻势。
  正当杨世忠盘算与傅谨之取得联系时,却碰见了个意外之喜。
  城楼中有个守门小兵与杨世忠算是故交,杨世忠带着乌都躲避追杀,就是拿这人当得掩护。
  这夜里,守门小兵有一次匆匆回来取落下的令牌,收拾的时候跟杨世忠说道:“杨哥之前不是在京城当差吗?可听说过武安侯府的郡主么?”
  杨世忠点点头,但不敢将身份表明地太直接,只是说:“见过几次面,怎么忽然提起她了?”
  “奇了怪了,你说这好好的千金往这种地方跑甚么?现在北疆到处都乱得很。”
  “你是说郡主到北疆来了?”
  “是呀,来见武安侯。兵长已经派人去军营通知了。哎,你之前不是也说想见侯爷吗?”
  “这不可能!”杨世忠当即反驳道,“那她身边可还有其他人?是怀孕的女人么?”
  这守门小兵奇怪道:“是啊。不过你怎么大惊小怪的?”
  怎么能不大惊小怪?别说傅成璧现在还怀着身孕,哪怕是没有,段崇也绝不会让她一个人来到这里。
  杨世忠不好明言,提醒说:“现在两国交战,最怕有人浑水摸鱼,潜到咱们军营中去,你可别随随便便就放人进城。”
  守门小兵拍拍他的肩膀回答道:“你放心,侯爷的军队驻在本地,城楼上当然有他的亲兵护卫监管。这人之前也见过郡主几面,亲自确认过身份,就是她。”
  杨世忠被噎了一口,但还是没能打消疑虑。他想了一会儿,对他说:“兄弟,你留下,帮我照看好我那侄儿。我这就去军营会见侯爷。”
  “我这还得回去报道呢……”
  “这小子身份尊贵,护住他以后有你升官发财的时候。”杨世忠披上黑色披风,又提了长枪过来。乌都藏在堂屋的帘子后,露出一只眼睛打量杨世忠。
  杨世忠喝了一句:“在这好好待着!别乱跑!否则出甚么事就别怪我了。”
  乌都愣愣地点了下头。
  杨世忠知道这小子怂得很,没胆子往外头走。他现在是在大周的地界,连汉话都说不利落,百姓正对蛮族恨得牙根痒痒,乌都敢跑就是去送死。
  交代好乌都的事,杨世忠提枪就往军营赶。
  这刚刚看到军营,就看到“傅成璧”一行被军队的士兵挡在营外,接受盘查。女子头戴帷帽,身材窈窕,轻扶着腰身,一手撩起帽纱来,面前的士兵不敢直视,跪地抱拳敬了声:“参见郡主。”
  按照规定跟随的护卫一律不得进入军营,他们只恭恭敬敬迎了“傅成璧”进去。
  杨世忠借着火把远远一打量,这“傅成璧”同样是大腹便便,一举一动都神似原身,可杨世忠确定她绝非本人。
  随行的护卫当中无一是他脸熟的,四下求寻还不见段崇的身影,这可就太不正常了!
  杨世忠将枪立下,从靴中抽出一把薄刃。熟悉过四周巡防的情况后,他以夜色作掩饰,巧妙地绕过层层守卫,轻而易举到让他有一种如入无人之境的错觉。
  他暂时想不了那么多,循着簇拥“傅成璧”而去的士兵游潜到帅帐周围。
  杨世忠沉着呼吸,浑身绷紧,一下握住薄刃蓄势待发。此时夜浓得像墨,他探头望过去,“傅成璧”刚刚踏入帅帐中一步,迎头冲来一柄银枪,刹那间将她头上帷帽挑开。
  随银枪而至的赤袍将军手握住枪柄,将枪锋硬生生拉停,牢牢稳在“傅成璧”面前。
  眉眼一抬,一刹那间的相似,令傅谨之错生出片刻惊慌。夜罗刹避也未避,几乎就在傅谨之恍神当时抽出一截骨鞭,往他面门上抽去!
  傅谨之弯身一避,枪出如龙,朝夜罗刹腰腹间冲穿而去。夜罗刹大抡回骨鞭后撤,身后已经教四面八方涌来的士兵堵住了后路。
  夜罗刹冷冷一笑,弓步立身,将自己腰腹间的囊鼓之物解下,扔至一旁。她讥讽道:“还以为你对傅成璧有多在乎,原来也并非是杀不得的。”
  傅谨之持枪对向夜罗刹,“冒牌货也敢来诓骗本侯?未免也太高看了自己!教本侯看看你这张皮下究竟是人是鬼!”
  说罢他跃身而上,枪锋光星四溅,震碎夜幕。他与夜罗刹一枪一鞭,皆为长兵,不同在于一柔一刚。傅谨之枪法承袭傅镇书,刚猛威烈,与夜罗刹对峙岂会输阵?
  夜罗刹脚步退移,扬鞭大挥横扫。傅谨之反守为攻,熠熠银枪挑准一节,旋绕而转,将骨鞭死死缠在枪柄上。势未退却,紧接着迎风冲夜罗刹穿去!
  杨世忠对招式过目不忘,见夜罗刹使出此招,当然知道她有意留下破绽,引傅谨之上前。
  杨世忠大呼:“侯爷小心!”
  提气纵上前,可眼见为时已晚,夜罗刹暗催掌力,侧身避开枪锋,往傅谨之肩头狠狠打去!杨世忠大叫不妙,她指间流溢锋芒,暗藏毒针,若真入肉,傅谨之必死无疑。
  正在此时,局势瞬息万变,夜罗刹此一掌打过去本有十足十的把握,谁料傅谨之竟似早有准备,掌所至一虚,夜罗刹难能收力,一跤跌上前,踉跄好几步。
  傅谨之游步转身,展枪,以臂驱枪狠厉横打在夜罗刹的侧腰上。
  夜罗刹本就躲闪不及,腰腹吃痛,滚地不起,歪头哇地一口吐出鲜血。
  杨世忠一下制住夜罗刹,卸了骨鞭,将薄刃处抵到致命的喉咙处,“别动!”
  夜罗刹定睛看是杨世忠,呸了一口血沫子,又恶狠狠地盯向傅谨之:“你怎么能……”
  傅镇书的枪法胜在刚烈,也输在刚烈,以她的本事必能逼得傅谨之使出“回马枪”和“穿龙枪”,方才傅谨之使出这招穿龙,夜罗刹早就研究过如何拆招,可傅谨之又怎能识破?
  方才的招式,出招入式却很像段崇。
  傅谨之威然一笑,将银枪立地。
  早在西三郡时,他就将傅家枪教给了段崇。要说段崇乃是人人敬奉的剑中高手,当真非浪得虚名,他对各门武学融会贯通的能力,实在高超非凡。
  当初两人切磋,段崇就发现了穿龙一式中巨大的破绽,傅谨之从此也多加警惕防备,面对夜罗刹这招自然临危不惧。
  傅谨之当然没兴趣将这些说给夜罗刹听,招呼士兵将她捆起来,“押下去审!审到她说为止!”
  待士兵把夜罗刹押了下去,杨世忠才掸着武袍起了身,上前来给傅谨之拜礼:“小侯爷。”
  傅谨之认识他,算作六扇门的副统领,却也没着急让他起身,而是意态悠悠地打量他:“你怎么会在这儿?”
  这是在质问他私潜军营的罪么?杨世忠慌了一慌,赶紧将来意表明,并且道:“还请侯爷势必保护好乌都王子!”
  于是乌都王子就被接到军营当中。现下两国开战,傅谨之总不会像杨世忠那样拿他当祖宗供着、护着,直接扔到单独的营帐中软禁起来,限制出入自由。
  乌都恼得厉害,天天大嚷大叫。他那么相信杨世忠,没想到杨世忠居然背叛他,将他送到敌军将领的手里。这厢刚刚闹过一轮,打翻了饭碗,将帐子里能砸的都砸了。
  傅谨之吩咐,砸了就不再送,饿着就成。
  杨世忠念及他始终年少,方才跑去营帐中安抚乌都,让他要识时务,结果碰了一鼻子灰回来。
  风雪未停,杨世忠赶忙将帐帘子掩好,捂着手背上的牙印子发牢骚,“这个狗崽子!天生的白眼狼,就不该救他!”
  傅谨之一笑,“又被咬了?”
  杨世忠甩甩手,“可不么!下次再打仗,就把这小子送还给蛮族,咱们军营也不供着祖宗。”
  傅谨之说:“战事未起之前送回去还有点用处,现在晚了。屠奴此次进犯大周,倾尽全族之力,非胜不能回头。把乌都送回去求和?按照屠奴的性格,他会留下乌都?”
  杨世忠脸僵了僵,“屠奴总不至于杀了自己的儿子。”
  “他有十七个儿子,少个又如何?”
  “这群野蛮人!”杨世忠愤愤道。
  傅谨之促笑一声,“大周有些人也好不到哪里去。”带过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傅谨之又问杨世忠:“夜罗刹可招供了?”
  “夜罗刹不是寻常女子,狠起来跟单九震一个样,连命都不要。”杨世忠想起近来的战况,担忧地问道,“现在我们手中有乌都和夜罗刹两个人质,是不是可以跟屠奴谈一谈条件?”
  “两个现在已经是废棋了,不足以震慑蛮族。”傅谨之说,“论行兵布阵,屠奴不及本侯。他手中的王牌是单九震的‘傀儡阵’……唯有找到破阵的方法,本侯才能跟屠奴谈条件。”
  杨世忠说:“可请魁君前来助阵。”
  傅谨之皱起了眉,“何解?”
  “实不相瞒,魁君从前是单九震的亲传弟子,同样也是她的义子。当年单九震只将这‘傀儡术’的绝活传给了魁君一人。只要能找到阵法当中的母弦,就能使其顷刻间瓦解。”


第171章 安乐
  傅谨之勾了勾唇; “哦?他还有这么一手本事?”
  杨世忠嘿嘿一笑; 回答道:“我还以为侯爷会先奇怪,魁君跟单九震的关系呢……”
  这时; 士兵捧着盔甲进了帅帐。傅谨之扯下大氅; 张开手让士兵帮忙穿戴上盔甲; 回道:“有甚么好奇怪的?妹婿的能耐,本侯还是见识过的。如果他愿意回千机门; 让那帮人认爹都成。”
  “……”
  杨世忠怎么听着这语气还有点骄傲呢?
  有将领进来禀报:“侯爷,派得探子回报,蛮族傀儡阵已经连夜布下。这次是攻,还是撤?”
  “撤退中留下的暗兵都埋伏好了?”
  “是。部分民兵假降; 已经做好里应外合的准备。”
  傅谨之一笑:“再撤就要到家了,带着尾巴回去; 怎么跟父老乡亲交代?”
  将领大喜,抱拳洪声道:“是!”
  杨世忠接过士兵手中的头盔; 追问了一句:“可用我通知魁君么?”
  “段崇在京中; 才能镇住睿王那尊恶煞。且不急,等打完了这一仗再说。”
  傅谨之接过头盔戴上,抬起深黑的眼睛望向浓夜中闪亮的星子。吹醒睡梦的号角震人心肺,傅谨之枪指云霄; 喝道:“攻——!”
  ……
  北疆金鼓连天; 才守得临京城中一片歌舞升平、安居乐业。
  傅成璧诞下麟儿之后; 就让段崇为孩子取个乳名。在段崇眼中,这小灾星与昭昭是一个等级的; 随口道:“家中既有个昭昭,缺了只‘昏昏’,这不就来了么?”
  傅成璧气得直笑,又拿他没辙。
  先前说好孩子姓傅,又让哥哥取名,到底是欠了段崇些甚么,于是傅成璧也没反对,唤了这孩子叫“昏昏”。
  傅谨之在北疆守卫边关,而傅成璧在京城诞下了小儿子,文宣帝当然十分看重。国师为昏昏占卜,断其为大周福瑞,于是昏昏更得圣心,连日里的赏赐未曾断过。
  这天,惠贵妃领着言恪亲自到段府上探望傅成璧。随来一干禁卫军抬来金玉喜礼,由首领太监宣读圣旨,封昏昏郡王位,于成年时加爵,婚后可择立郡王府。
  房中,言恪正趴在床边好奇地打量昏昏,叹道:“真漂亮。他的眼睛像璧儿姐姐。”
  傅成璧半倚在软枕上笑他:“昏昏还小,现在能看出甚么来?”
  惠贵妃坐在床边,不住地拿着小老虎逗昏昏看来看去。小孩子早产了一个月,却像他父亲一样生得身强体壮,眼睛跟两颗黑溜溜的葡萄珠子似的,又亮又有神,循着小老虎四处打量。
  “我们昏昏真厉害,一下就找到小老虎啦。”惠贵妃笑盈盈地往昏昏的小脸上贴了贴,又对傅成璧叹慰道:“真好,你在西三郡成婚才几年,这一转眼孩子就已经出生了。等这仗打完,谨之从北疆回来,一切都圆满了。”
  想到哥哥,傅成璧垂下眼,低低“恩”了一声。
  “他抓住我了!”言恪一喜,忙让傅成璧和惠贵妃看。昏昏的小手就只能容得下言恪的一只食指,无意识地攥着,摇摇晃晃。
  言恪道:“姐姐,以后你让昏昏进宫陪我顽儿!我可以教他打弹弓,我弹弓打得可厉害。”
  惠贵妃笑斥道:“眼见就要到成婚的年纪了,怎么还跟个孩子似的?”
  言恪愣了一下,似乎在想些甚么,许久未做声。
  惠贵妃问傅成璧:“名字可曾想好了?”
  傅成璧轻声道:“先前说好的,等哥哥回京,请他给孩子取名。”
  惠贵妃说:“你放心,这一战不会太久,最晚开春,谨之肯定能回来。”
  “我听说他在边关负了伤,不知娘娘可曾听说?”
  惠贵妃疑道:“听谁说的?从未有战报公函传回京。”
  她想傅成璧身边左不过几个下人,又不知是谁听了外头的话就到主子跟前儿嚼舌根。
  惠贵妃目色陡厉,看向一旁服侍的玉壶,不怒自威,“你服侍郡主,又是如何做事的?甚么讹传都敢跑到这府里来?”
  玉壶赶忙跪下,也不辩解,认错道:“是奴婢失职,请娘娘责罚。”
  正当傅成璧想要为她解释的时候,躺在襁褓里的昏昏哭着吭了几声。
  惠贵妃转了心思,赶忙拿起小老虎哄他顽儿。昏昏方才小脸都皱成一团,眼见就是要哭的模样,这下忽地不哭了,又睁着黑眼珠看。
  惠贵妃轻叹一声,温笑道:“这孩子不让凶。”
  她未再苛责,让玉壶起了身,又安慰傅成璧道:“现在走南闯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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