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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六扇门大佬递烟-第1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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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是因为向倚竹的这些话,所以她才不愿意的?那么除了这件事,其他的事可还有误会?
  ……
  软香榻上,傅成璧轻勾绕着段崇的手指,徐徐说道:“那时我刚刚到京,父亲过世还没多久,哥哥也很快受命远赴雁门关镇守……只有他对我好……”
  段崇高估了自己的忍受能力,纵然他身在今生,也不免为前世深感无力。为甚么不是他,而是李元钧呢?
  段崇不知道,傅成璧也不知道。
  最初就是在大长公主一案,因傅成璧长相与李静仪有六七分相似,段崇怕凶手会将傅成璧视为复活李静仪最好的容器,因此派了江湖人暗中跟着她。
  从那时候起,段崇就一直在保护她。
  不过对于不知情的傅成璧来说,这样的保护还是吓人来得更多一些。在闹市上,她很快就察觉了有人在跟踪。
  当时的傅成璧是真在十六岁的年华,初来京城,遇事就慌。不分青红皂白,跌跌撞撞地就跑,结果碰上了李元钧的马车。
  李元钧认识她,武安侯府的明珠,傅谨之的亲妹妹,最后才是他的外甥女。
  他本质上不是甚么大善人,目光迅捷地捕捉到跟踪傅成璧的几个人,都是丐帮的长老和弟子。
  若傅成璧只是个普普通通的女子,李元钧不会为她与丐帮结怨。可她姓傅。
  他不疾不徐地伸出手,对她说:“别怕,来。”
  她不加犹豫地投入他的怀中,仿佛一只受了惊的小兔子,浑身都在颤抖,救命稻草似的揪住他平整的襟口。
  教她全心全意依赖着,李元钧平生第一次想做个好人,于是将她拢在怀里安抚。
  傅成璧不曾怀疑,前世还是睿王的李元钧,对她真有情意在。也正是因为他并不太浓烈却又时时存在的情意,傅成璧才愿意义无反顾地将自己交付出去。
  她的感情就像她这个人一般明艳,李元钧决定娶她为妃并不是很难的决定,她很聪明,却还没有坏心思,一心一意地喜欢他,身后又有整个傅家做依靠,除了她是他的外甥女这一点,其他都太适合成为他的妻子了。
  可就算是外甥女又如何?她软声侬语叫舅舅的时候,他清楚地明白心生躁动乃是源于男女之情。
  娶她为正妃,放眼李氏宗室没有一个能成为阻碍,唯一的阻碍就在傅谨之身上。
  西三郡过龙门,李元钧受命前去监战。
  傅成璧不知他做了怎样的谋划,但大管家的人选不是她的兄长,而是另外一个人。傅成璧也是后来才知道,李元钧拿住西三郡和雁门关为筹码,要挟傅谨之同意他和成璧的婚事。
  由于这个原因,傅谨之咬定牙关不肯同意。
  傅成璧却还以为是哥哥不肯通融,百般恳求,又同他说过一些伤人的话,向哥哥表明她是铁了心要嫁给李元钧。
  傅谨之不忍她难过,最终点头成全。
  按照约定,李元钧迎娶傅成璧为妃后,府上姬妾尽数遣散。唯留下了侧妃向倚竹。向倚竹一向端庄贤淑,对待她似乎谈不上喜欢,可两人之间一直并无争斗就是。
  往后的两年,傅成璧与李元钧修琴瑟之好,如胶似漆,缠绵恩爱。
  李元钧不是少年公子,千机门磨练出压抑隐忍的性情,也让他的情绪鲜少有波澜的时候。
  可傅成璧却不一样。就算没有傅谨之,没有傅家,单单是她自己,年轻又新鲜,性子里天生养就了一股媚劲儿,月牙弯弯的眼睛跟有钩子似的。
  无论做甚么,李元钧都能轻易感受到这个女孩子是真得喜欢他,和她在一起,他可以放心地卸掉一切伪装和防备。
  在她面前,李元钧常三魂七魄都不在本体,对情欲之事索求得更狠。
  议政大臣家中添了个小儿子,摆满月宴,李元钧亲临赏赐,席间抱了一会儿那孩子,发觉心底某处被戳动了一下,开始想要些甚么。
  到了晚上,他亲吻着傅成璧发汗的鬓角,哄她再承欢一回,她可怜兮兮地揪着被角摇头,说甚么也不肯了。
  李元钧发笑,放过了她,手寻着抚摸上傅成璧淋漓湿腻的小腹,沉吟半晌,终于认定了一件事。
  “你也给本王生个小世子罢。”
  这个孩子在是傅谨之的外甥之前,会先是他李元钧的儿子。
  日后,他的皇位就传给他。
  这个愿望很快就实现了一半,文宣帝病重殡天,临死前将江山托付给了李元钧。
  他登基为帝,也封了傅成璧为后。
  李元钧当上皇帝,自然也免不了宫中大选。因为这件事,她头一次跟李元钧闹脾气,连日不肯见他。但凡皇上要宠爱谁,哪一个女人敢说不?偏偏她就敢。
  想来是他对傅成璧太过宽容,才养得她如此放肆。
  当时傅谨之正好入京参拜新皇、朝觐述职。傅成璧应当是求了他甚么,才让傅谨之在选秀一事上多加干涉,这令李元钧龙颜不悦,顺势冷落了傅成璧一段时间,算作警告。
  这事没多久,探子就来报,说是段崇不知何时获得了傅谨之的青睐,成了他的门客,干涉后宫大选一事就有他在参与。
  先前李元钧为了皇位,没空出手来料理段崇,没想一转眼却见他攀附上傅谨之这棵大树。一方是手握重兵的将领,一方是持惊雷弓的剑客,联合起来,足以令李元钧心生芥蒂。
  傅谨之回雁门关前,李元钧设宫宴践行,随之赴宴的果然有段崇。
  李元钧第一次看到他和傅成璧在一起,就是在这场践行宴上。
  傅成璧不胜酒力,于小景湖旁散步消醉,正好遇见段崇。她对段崇的认识仅限于此人曾在六扇门任魁君一职,行事出色,江湖上来的好人,但不是个好官,不太懂官场里的规矩。
  文宣帝驾崩前曾取缔了六扇门,他也就此卸任。
  原本两人是井水不犯河水、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可现在他成了哥哥身边的得力干将,傅成璧想拜托他好好照顾哥哥。
  两个人在湖边交谈,他沉着张脸,回她:“在担心别人之前,皇后还是先担心自己罢。侯爷一走,没人能保护你。”
  脾气挺臭的,真不是一般的臭。一般人都不敢这样跟她说话。
  可傅成璧最擅长对付脾气臭的人。
  他越板着个脸,傅成璧笑得就越灿然,到最后段崇撑不住脸皮,应下她所有的话就匆匆告辞了。
  除了脾气不好,人还蛮好的。
  所谓前世与段崇的寥寥数面,也仅限于此了。
  可她不知道,这些都一点不落地传到了李元钧的耳中。
  晚间他要她侍寝,傅成璧死活不愿意,她伤心于哥哥离京,也伤心于宫中选秀,此刻见到李元钧就觉得心乱如麻,任凭他怎么哄,傅成璧都闷头甚么话也不与他说。
  李元钧全然不知,也全然不问缘由。
  一想到白天她都肯与那条连自己爹娘是谁都不知道的鹰犬亲近,李元钧就倍感耻辱。
  强迫就此发生。傅成璧在他掌中尖叫、哭喊,瘫在他怀里委屈地哭泣,小脸皱成一团,眼里都是恐惧,李元钧无论如何都找不见以往情意绵绵的模样。
  傅谨之出京镇守雁门关,门客段崇却未能随之同去,是因为践行宴上,李元钧对其青睐有加,决定重新成立六扇门,由段崇继续担任魁君一职。
  他就像个潜伏在荆棘中的猎物一样,满腔愤怒又满怀期待地等待着狐狸露出尾巴的那一刻。
  李元钧不同于段崇的地方就在这里。
  两人同样千机门出身,所经历的一切都摧尽人性。
  段崇是一心想要摆脱宿命,做出极大的努力去洗干净满身的秽孽。而李元钧不一样,他挣脱不了,就要拉着别人一起坠落深渊。
  或许连他自己都没能察觉,他即便愤怒,却还暗自期盼能见到傅成璧做出最不堪的事。他不相信,这世上不可能有人真这么干干净净,活着只为了一个单纯目的。
  傅成璧的不堪,就能让他有足够的理由将其折毁、侮辱,然后完完全全留在身边。
  都是有罪的人,谁也不要放过谁。


第164章 扼杀
  “你那时候还养了昭昭。”说起这件事时; 傅成璧的眼睛里有淡淡的光彩和笑意; 似乎是她所有不想回忆的往事中唯一的趣事,“现在也得要看好它。它可爱到处留情了; 京城方圆十里的母猫或许都被它摸过屁股。”
  段崇:“这么厉害?”
  傅成璧煞有介事地点点头:“还是你告诉我的呀。后来六扇门里好多人都养了猫; 都是它的崽子。”
  段崇瞥了一眼卧书案上打盹的昭昭; “……那是得看好才行。”
  有一次秋猎,李元钧点将段崇护卫。
  因李元钧不喜欢猫; 在成婚前,傅成璧将猫儿昭昭送到其他人家护养。
  后来不知如何辗转落到段崇手中,昭昭就常驻在六扇门,期间与母猫偷情; 产下一窝的小猫崽。昭昭父性强大,那些小猫花色皮毛个个赛他; 想不承认也不行。
  于是六扇门为昭昭承担起这份责任,人手一只猫领来将养。
  秋猎期间; 傅成璧与段崇偶有交谈; 都是谈及这件事。她得知昭昭过得很好,神色雀跃,眉梢上都是笑意。
  她一心都在猫上,却忽略了眼前的男人在拿甚么目光看他。段崇自认将情绪掩藏得很好; 可也藏不住眸中璀璨的光芒。
  可傅成璧对他没有任何儿女情思; 段崇又是个死守规矩、绝不会越界的人; 两人甚少独处的时候,他都极为严格地遵守着男女之防、君臣之别; 没有任何逾越。
  一次次的考验中,猎人没有任何收获。李元钧最终厌了,一种不知名的情绪沸油一样煎熬着他的心,只要放下折子,一闭上眼,就是傅成璧跟段崇在一起时的样子。
  嫉妒。
  对于他来说根本不可能存在的情绪,又是因为段崇而生。
  他不再给他们二人见面的机会,甚至开始尝试着相信傅成璧。傅成璧也已经开始慢慢接受身为一个帝王,终究会拥有许多女人的事实。
  两个人僵持数月的感情破了冰,逐渐重修于好。
  宫里新鲜的面孔换了一副又一副,李元钧予傅成璧的恩宠不减,没过多久,宫中的小皇子和小公主呱呱坠地,会跑会跳,也不过就是转眼间的事。
  只有傅成璧的肚子一直没甚么动静。
  她是着急的,找御医来调养身子,甚至连民间偏方都尝试过,可怎么都不成。御医让她不要着急,说孩子都是天赐的缘分,急不得。
  向倚竹大概看出了她急切想要怀孕的心情,拜到她宫中,也不避讳,也不隐藏,对她说:“皇后娘娘知臣妾向来不藏阴私,不说暗话。臣妾服侍皇上多年,同娘娘一样一心一意爱护皇上,所以今日臣妾就算是以下犯上,也要向娘娘冒死谏言。”
  傅成璧请她起身,慢慢讲来。
  向倚竹跪地不起,抬着清名柔淑的眸子定定地望着她质问:“子嗣一事,皇后娘娘何必执着于此?害了您自己,害了傅家,也害了皇上。”
  傅成璧甫一听这话,实在荒诞。她是李元钧的妻子,为他生下孩子,何以就是执着?又何以会害了别人?
  “您跟皇上是连着筋脉的血缘关系,纵然皇上不在乎,百姓朝臣会不在乎吗?前儿个朝堂上,言官都敢当着文武百官的面骂皇上荒淫无度,往后史书工笔一落,皇上污秽的名声不仅布于大周,还要布于千秋万代。”
  “那个孩子……日后继承皇位,又该承受何等骂名?”
  “这些事尚且不论。且说皇后娘娘从王府起就伴于皇上左右,承宠多年却无所出,难道娘娘就不觉得奇怪?”她抬起眼,眼里有冷锋,“娘娘的兄长是武安侯,盘踞在西三郡拥兵自重已不是一日两日的事了……娘娘诞下龙子,皇上能不忌惮吗?”
  向倚竹万事都要做得聪明。她自矜高傲,不屑于使甚么阴私手段,就将残酷的现实揭开摆到明面上,等傅成璧自己选择。
  起初,向倚竹所说的每一句话,傅成璧都不相信。不过向倚竹让她开始明白,自己不单单是李元钧的妻子,还是大周的皇后。
  她和李元钧之间不仅仅有爱慕,更隔着权力和算计。
  李元钧将傅谨之压在雁门关,迟迟不将他调回京城任职,大抵真是在忌惮着他手中握着的兵权。
  现下如果她怀了孕,哥哥又不知会猴年马月才能离开雁门关。
  傅成璧知道哥哥去西三郡仅仅是为了完成父亲生前夙愿,绝非贪恋权势。他还曾经对她说过,如果日后她想留在京城,那么日后他就回京任个闲职,二人再无生离;若她想回家了,他们就一道再回庐州去,继续过从前的小日子。
  这样的傅谨之,又何须忌惮呢?
  傅成璧不知该如何让李元钧信任哥哥,就打算等哥哥了却父亲遗愿后,说服他上交部分兵权。往后无论是继续留在京城任职,还是退回庐州自居,都能平平安安的最好。
  等到那时她再作怀孕的打算也不迟。
  为了保险起见,玉壶拿过避子汤给她喝,可她到底不舍断了这来而不易的母子缘分,只喝过一次就作罢。
  居室中的灯火一跳一跳的,晃得傅成璧眼睛发涩。
  她螓首深垂,目光略有凉意:“我想,他应该不喜欢我。只是因为需要哥哥才要娶我的。”
  有些事她不想细说给段崇听,怕他会介意,也怕他会伤心。因为她那时候就是傻乎乎地喜欢李元钧一个人,想为他诞下麟儿,可他的确如向倚竹所说,不太想要有着傅家血脉的孩子。
  那晚明黄的帷帐低垂,缠绵至深,李元钧扼住她的脖子,伏在她身上拿血红着眼盯着她。
  傅成璧痛得要蜷缩起身子也是不成。他给得一切,她没有选择,只能完完全全受下。
  事后,李元钧就简单披了件八宝开衫坐在床前,一言不发。等到宫人端进来一碗汤药,他一把扯过傅成璧的头发,迫使她仰起头,将苦汤药尽数灌下。
  苦涩和酸辣折磨着她的舌尖还有神志,傅成璧甚至都感到了濒临死亡的窒息。
  这一碗避子汤灌下去,断了她所有的痴心妄想。往后与他再多浓情蜜意的恩爱,都填不上这夜李元钧亲手划下的这一道深沟长壑。
  余下诸事更不用提,再与段崇有关的就是在鹿鸣台。可唯独这件事,傅成璧连想都不要想。
  她转而小力地揪着他的袖子,嘟囔道:“就这样了。”
  段崇半晌没吭声,听她只言片语说了一些,内心涌动着翻江倒海似的情绪。
  他问:“没有了?”
  “没了。”傅成璧恹恹地回答。
  段崇默然片刻,又低低说:“恩。”
  “你也不问吗?”傅成璧追问。
  “不是没有了吗?”
  傅成璧气恼,往他胳膊上拧。段崇握住她的手,认真地道:“对不起……那你想我怎么说?”
  “你嫌不嫌我的……?”傅成璧有些小心地问,不太敢看他的眼睛。
  段崇轻轻扳过她的脸,吻在光洁的脸颊上。他目光诚恳,一扫素日无澜的深沉,这回傅成璧看清了这双眼睛里漾着的温柔,春水一般,能教人甘愿沉溺于此。
  段崇不知要怎么说才好。其实一直以来,都是明月在保护他。数不清多少次将他从深渊边缘上拉了回来,如果没有她在身边,段崇现在或许会跟柯宗山回到千机门也不一定。
  “别害怕了,明月。”他与傅成璧十指交扣的手微微用上力,“我总是在的,不会不信你,也不会丢下你。”
  ……
  房中的灯太暗了,光色也太淡了,像是幽黄,打在黑暗中,没有一点暖色,更像是幢幢鬼影从窗扇中钻了房间。
  有傅成璧的言辞在前,关于以往的记忆在李元钧的脑海当中清晰起来,残余的部分逐渐补全。
  他不知何为悔恨,唯知道向倚竹这张脸如同一口热油泼在他的心火上,烧得他眼睛通红。
  “本王最恨他人算计,向倚竹,你怕是活够了!”
  李元钧一只手拢住向倚竹的脖子,冷冷地盯着她,几乎快要藏不住嫌恶。
  向倚竹对他情绪变化了如指掌,听他这一番,定然是发现了甚么,她脸色越来越难看。
  可向倚竹依旧撑着遇事不惊的模样,说出提前准备好的辩词,道:“妾身也不过是想了却王爷的心愿,王爷要是因此厌恶妾身,妾身无话可说。”
  “厌恶?本王疼你都来不及。”李元钧冷声道,“聪明的女人,设下这么一出离间计,让她恨实了本王……”
  李元钧掐着她喉咙的手渐渐使了力气。
  “该死。”
  他眸子里徒生的阴狠,是向倚竹从来见过的。她料到最坏的后果也不过是与他疏离了情分,可他们成婚多年,李元钧对她的情分本就少得可怜。
  但她万万没想到,李元钧会起了杀念。
  这个样子,分明就是想杀了她!
  他怎么舍得?又怎么敢?他一向文俊有余,平时挥墨居多,就算习剑,也多以舞剑为主,连杀兽都不曾有过,更别说杀人了。
  况且她始终是向家的女儿,李元钧就算看着向家的份上,也绝无可能对她动手。
  恐惧淹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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