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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门娇-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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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犀竟无言以对。好像再说多了,就是给自己找不自在了。
干脆不再多想,闭上嘴回房去等结果。只是往外走出没多远,灵犀就撞见了陆采光和陆瑶一起。
陆采光看着她的目光明显没有往日那么随意了,带着复杂的敌意。陆瑶则是满眼的不可思议,但还是笑着朝她点了一下头。
灵犀回以颔首,径直带着荷叶往回走,话都没说一句。
“小姐,您马上就是摄政王妃了诶……”荷叶在她身后小声。
“那又如何?”灵犀淡淡的问。
荷叶沉默了一会儿,竟咯咯笑了起来:“真是不可思议!我们小姐的命原来也不差嘛!”
心里微微一动,灵犀弯起嘴角,轻轻“嗯”了一声。
差么?不差么?以前的路那样坎坷,往后的路还那样长。真正的陆灵犀早已不在,而她顶替着,也只是糊涂的在过活罢了。
摄政王与陆府庶女定亲的事情很快便惹得人尽皆知,幼帝还赐了摄政王无数珍宝作为贺礼。
摄政王府多年不曾出过喜事,一时间竟被踏破了门槛,全是去送礼的。对此岑意还特意写了信抱怨:“娶妻真的麻烦。”
灵犀看得发笑,落笔回道:“当是欠你一次,下辈子我来娶你。”
写完才发觉哪里不对,灵犀忙把纸揉了,握着笔想了半天,干脆放下,唤道:“荷叶!”
“怎么了小姐?”
灵犀看着窗外道:“如今梨花开的正好,去陪我摘些来吧。”
外头的梨花,开的当真是不错。似乎比那时候的还要好。
当夜,灵犀刚熄灯准备入睡,却有人在外头轻轻敲起窗子。
灵犀一惊,忙穿好衣裳,匆匆开窗:“摄政……”
“令你失望了。本王不是他。”外面的人道。
灵犀心神一凛,当即想要关窗。却被尹钰伸手挡了住。
“灵犀。”尹钰深深地看着她,“你当真要嫁给他了?”
灵犀抿唇,点头微笑:“是。”
“……”尹钰欲言又止,难得竟神色微恼,“是否因为先前的事,你生本王的气了?”
“先前?什么事?”灵犀一脸莫名状。
尹钰:“……”
许久,他才道:“本王其实一直中意着你,只是没想到会这样。灵犀,终身大事不可儿戏,希望你想清楚吧。”
说着,他竟然从怀里掏出了一个玉镯,伸手递给灵犀。
灵犀一眼就认出了这个玉镯。前世是被戴在沈娉婷腕上的,那时沈娉婷得意了好久。
好像是很重要的东西。
灵犀笑了起来,接过玉镯捏在手里看了看。
然后道:“灵犀已经想清楚了。”
言罢,她飞快的抬手将玉镯往屋外一摔!玉镯从尹钰的耳畔划过,啪嚓一声摔碎在外面。
“你……”尹钰震惊。
“灵犀已经回复过了,王爷请回吧。夜深人静,您在这站久了,不好。”灵犀徐徐的道。
尹钰看了她好一会儿,才脸色铁青的转身离去。
灵犀关上窗子,坐回床前,也是想了许久,才悠悠的出了一口气。
“尹钰,咱们来日方长。”
灵犀并没听见窗外微乎其微的窸窣声,很快便睡下了。所谓的黄道吉日一天较一天逼近,灵犀还要休养生息赶紧把要带到夫家的刺绣给赶出来。
之后便没和岑意见过。倒是裴以柔来了一趟陆府,看见灵犀便是一脸喜气的连连恭贺,还给灵犀带了一坛子酒:“这是我来的时候酿的,原本想着成亲了便埋在新房外头,等着什么时候有空了和……嗯,不过嘛,反正我的亲事是吹了,我就把它带来和你一起喝啦,表妹可别嫌弃呀!”
灵犀呆呆的看了一会儿裴以柔手里捧着酒坛子,笑道:“怎么会,不如我们今日便痛饮一番?”
“好啊!”裴以柔开心极了,拉着灵犀便要一起喝酒。荷叶还在灵犀身边小声嘀咕:“裴姑娘与小姐您竟都喜欢酿酒呢。”
“嗯。”灵犀没否认,却道,“但是你别与她说。这事不需要宣扬出去。”
“……噢,好。”荷叶谨慎的答应。
清香的酒水顺着喉咙滑下,灵犀面上带笑,心里却有些酸涩。原来,当年她酿的这坛子酒就是这个味道……味道果真足够她引以为傲。
“灵犀啊,我跟你说,你也是运气好,嫁给了摄政王。摄政王与皇室无甚关联,地位又高,他拿个理由将亲事往前定一定,朝中没人敢说闲话的。但要是换做别人,定要拿祥云殿说事呢。”裴以柔边喝边道。
灵犀微微一笑,不置可否。
裴以柔与她碰了一下杯,又奇怪的道:“只是你们的亲事好赶啊,为什么?不会是之前你住在摄政王府,你的肚子里已经……”
“表姐瞎说什么!”灵犀微恼的道,脸上的红晕却不知是因为喝多了酒,还是因为什么。
“嘿嘿嘿,你害羞了。”裴以柔毫不留情的指出来。
她才不会害羞呢!灵犀噘着嘴想,又喝了一大口酒。
“这俩丫头,怎的脾性还挺像的。”裴氏靠在不远处的房门上自言自语,眼里含着笑回了屋子,“荷叶,记得给你家小姐熬醒酒汤。”
醉一醉也好,最好把在府内多年的委屈全都甩掉,安安心心的嫁出去。
她的女儿啊,长大了……
心脏忽地紧缩,痛了那么一瞬。裴氏站在屋子里,茫然的四下望了望,终究是笑着摇摇头,回到了床上。
五月的末尾。
摄政王府一片喜气,爆竹声一阵接着一阵,在外流言蜚语颇多的摄政王终于甩去了恋妹和断袖的称号,骑着枣红色的大马到了陆府迎新娘子。
灵犀一身精致的凤冠霞帔,安静的坐在屋里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直到快要上轿的一刻才忽地有点茫然和慌乱。
岑心是夫家人,不好过来。便由裴以柔和九儿在她身边照应着。裴以柔对成亲事宜了解的没有九儿多,因此上轿之前也是九儿叫住了灵犀。
“陆姑娘马上就要成为王妃了,但似乎还有什么心事?”
灵犀一愣,勉强笑起来:“有吗?”
笑完她自己都觉得自己脸上明明白白的写着一个大字:有。
“……其实我只是觉得奇怪。为什么一定要嫁人呢?明明我没想过嫁人的,可到头来,这么快,就还是上了花轿。”灵犀低声道。
九儿抓着头长长的“嗯——”了一声,忽地击了一下掌。
“我的师父曾经暗暗恋慕过一个很厉害的男人,虽然那个男人一点都没表露出对她有意的意思,但是却和师父讲过一句话。”
“——缘这种东西,只要到了,便不要犹豫。管他对错,好好争取便是。若是觉得不好,那大可自己想办法将他变得更好。上天总是公平的,哪怕一次薄待了你,给了你孽缘,只要你还值得,它就会给你一段更好的善缘。上天的薄待只是给你的考验,后面会有更好的给你。只要你不去怨天尤人,不去自暴自弃,上天便会给你它所能给,并且你值得的最好的回赠。”
顿了顿,九儿继续道:“原话可能有些差池啦,不过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所以姑娘成亲,便是因为缘到了。至于是善缘还是孽缘……九儿自然希望姑娘与摄政王结的是个善缘,这个便是九儿和师父送给您的礼物。”
说罢,九儿将一个东西塞进了灵犀的手里。
灵犀垂眸看了一眼,竟是一张还未刻字的同心符。
“多谢。”灵犀终于是打从心里笑了起来,被人送上了花轿。
哪怕无关感情……但缘分到了,她便站在岑意这边,好好改写之前的种种遗憾吧!
……
当夜,摄政王府足闹到月上柳梢,宾客们才嬉笑着把摄政王往喜房推去,然后悄然离开。
岑意带着半朦胧的醉意在屋子里找了一圈,竟没瞧见人,在这再无别人的院子里转了一圈,才在后院的一棵树下见到了她的新娘子。
“你在做什么?”岑意走过去问。
灵犀被他吓了一跳:“王爷?不是说好了不、不圆房的吗……您怎的还来我这了?”
“不圆房,还不能来看看你了?”岑意眯眼,侧了侧头,“你在做什么?挖坑?”
灵犀用手肘把盖头往上撩了撩,老实的答:“嗯,我在埋酒。刚做不久的梨花酿,先在这树下埋起来,等到什么时候再想起,或许会有机会和王爷您一起喝。”
“那该是有机会的。毕竟十年之后,本王还想听听你会与本王解释什么。”岑意似乎心情不错,走到她身边,寻了个平整的地方靠着树垂眸看她挖坑埋酒。
灵犀脸上有些发热,默默的埋着酒道:“对了,王爷,我爹今日下午便已经出门了,估计再过不久,他就会出事。”
“嗯。”
“还有……其实您说的不错,肃亲王的存在真的很危险,不管您要对他做什么,往后我都会帮助你的……只要你别威胁到我和我的家人。”
“嗯。”
“以后王爷想喝什么酒了可以直接与我说,自己酿的安全,我的手艺也不差,就算不会我也可以学,就当是报恩了。”
“嗯。”
空气静了静。
灵犀开始捧土往酒坛子上盖。
“王爷就没什么想说的吗?”
岑意把头从一侧歪向另一侧,醉眼带着几分朦胧,格外仔细的看着她,却又像透过她,看向了更远的地方。
“我,隐约觉得有点熟悉。”他笑起来,白皙夹着微红的脸庞在月光映照下,昳丽得竟连他那一袭绣着金色纹路的红色喜服都比不过。
“可能只是喝糊涂了吧,但是很有意思。”岑意挑着嘴角道,“方才看见你一袭红衣蹲在这里埋酒,我竟觉得自己很久很久以前,似乎也在哪里见过相仿的画面。虽然已经记不得那是谁,为什么也是在树下埋酒,但我却记得……”
早在他说到一半时,灵犀的心跳就已经不受控制。听他停顿,她立刻抬起脸问:“记得什么?”
岑意挑眉:“似乎很久之后,她便死了。”
“那时,我不知为何,也如丧家之犬般不知何去何从。于世间飘摇之际,忽地记起了那坛酒,便去挖,果然挖见了。”
“然后我喝下那坛酒,给了自己一个好好活下去的理由。”
“我对自己说,有个姑娘从未做过恶事,只因为情所困,了了一生,背尽恶名,未得善终;而我受她一壶酒,便愿粉碎掉这被肮脏所沾染的乱世,替她……洗净身后名。”
顿了顿,岑意笑起来:“许是我什么时候做过的梦吧,也或许这就是前世的故事呢?那姑娘就是我前世未满的情人……怎的,王妃吃味了?怎的眼睛都红了?”
岑意蹲下身子,替她抹了抹眼睛:“放心,这一世我还不曾对谁动过心,保不准你的王妃地位就是一辈子呢?只要咱们还能互利互助,本王就不会过河拆桥让你吃亏。”
灵犀心里五味杂陈:“那等我已经不能对你有利有助的时候呢?”
岑意愣了愣,然后认真的思考起来。
最终,他揉了揉她的脸,半开玩笑的道:“到那时,咱们于情于理也该有个孩子了吧?”
“谁要跟你有孩子!”灵犀红着脸打掉他的手。
岑意抿唇,耸了耸肩:“那只能这样了。”
“哪样?”灵犀气鼓鼓的看着他。
“想让本王好好珍藏,那便至少得是一坛佳酿。来让我尝尝?”岑意忽地扣住她的后脑,手上稍稍用力,灵犀毫无防备的向他倾去……
“嗯,味道不错。”稍纵即逝,岑意将她扶稳,自己站起身子,居高临下的打量起她,笑意深达眼底,偏在面上作出了无限的郑重。
“本王尝过,夫人是坛美酒。现已盖印封存——别人抢不走了。”
第44章:今夕何夕
裴以柔是以准亲王妃的身份离开祖墓岛的。只是离开之时,她的身边只陪着两个丫鬟。而她的手里,也只握着二两银子。
父亲离世后,二叔一家频频施压,掏空了裴家大房的所有家底。这仅有的二两银子,还是娘亲省吃俭用这些年攒下的。裴以柔被娘亲送到岸边时,娘亲千万叮嘱,令她红了眼眶。
她含着泪道:“娘亲放心,待女儿在上阳安顿好,便将您也接去享福!。”
娘亲笑着说好,却听一旁的堂妹尖酸刻薄的道:“如此穷酸的王妃,人家稀罕收么?表姐快莫说这些大话了,省得回来之时,带着我们家也面上无光!”
堂弟则是笑嘻嘻的道:“近日风大浪大,表姐仔细千万莫要死在海里。”
裴以柔永远不会忘记,那是她好脾气的娘亲第一次发火,催促着她上了船后,在所谓“家人”的恶言相向中,狠狠地瞪了那些人一眼,才沿着海岸一路招手,将她送走。
“我一定要把娘一起接到上阳。”裴以柔下定决心道。
她的两个丫鬟,暗香和盈袖自然是站在她那边。见主子不愉快,便想着法子的安慰:“小姐放心,听闻那肃亲王可是个很好的人呢,您嫁给他,以后就有依靠啦!”
“嗯。”裴以柔微微笑着,也握拳给自己鼓了劲儿,“我也要努力才行!”
“小姐想往哪方面努力?”暗香打趣,“多生几个孩子还是?”
“去去去,瞎说什么呢!”裴以柔红着脸道,“自然是努力酿酒,爹爹传给我的手艺我可不能丢下,就是不知道……他会不会喜欢呢?”
盈袖无奈的在一旁道:“小姐莫不是忘了天师府的事?”
裴以柔一噎,撅起了嘴:“可我不喜欢那些玩意嘛……”
那东西学了有什么用呢?折损自己,还费力讨不到好,一不留神就会举家遭受牵连……若非那东西,她的爹爹本该还能再活许久许久的。
裴以柔叹了口气。
坐了几天的船,才到上阳。吉日安排的很紧,裴以柔匆匆在驿馆歇下,就要准备着成亲。自然有人将喜服给她送来,一切事情都安排的极为妥帖。只是成亲之前不能与尹钰相见,让裴以柔有点遗憾。
但没想到的是,第二天夜里,上阳城竟下起了大雨。这一夜裴以柔受凉染了风寒,肃亲王府那边也传来消息,说王府的雪纱被大雨冲掉了色,满府如今都是一片血红,亲事要暂且延缓几天。
虽然心里有点不舒服,裴以柔却松了口气:“那正好,咱们赶来之后都没出去转转,暗香盈袖,陪我出去走走吧。”
“可是小姐还病着呢。”盈袖担忧道。
裴以柔摇头:“我想去看看,我怕之后便没自由了。”
路上打听过,似乎西街是个好地方。裴以柔一路咳着,带着两个丫鬟到了上阳城鼎鼎大名的西街。
一路走来,暗香遇见了很合她眼缘的匕首,盈袖则是惊呼看见了她梦寐以求的诗集。两人都以低廉的价格获取的所爱,问起裴以柔:“小姐看见什么喜欢的了吗?奴婢们给您买来做贺礼?”
裴以柔摇摇头:“没有呢。”
刚说着,抬脸便瞧见面前是一家极热闹的茶楼。此时正有两名男子并排在她身边擦肩走过。裴以柔捏着手里的二两银子,没敢往茶楼里进,一旁的暗香却叹起来:“肃亲王府就不知道先派人带咱们小姐四处转转先?”
“暗香,亲王爷已经很体贴了!”裴以柔低叱。
“是吗?”身边忽然有男人的声音。
裴以柔疑惑的看去,只见男子一袭白衣立在她左前方,看见她的眼里,有着淡淡的惊喜。
“您是……”在和她说话?
裴以柔疑惑。
男子却笑:“姓尹,单名一个钰字。”
尹,钰。
心跳忽地狂乱,裴以柔慌慌张张的行礼:“我,民,那个,民女……民女见过王爷!”
尹钰对她莞尔一笑,笑的裴以柔骨头都酥了。
真是一个好看的男子啊……他竟然是自己的夫君?
裴以柔知道,她定是对这个男人见色起意……呸,一见钟情了。
尹钰的确是一个极好的男人,对她照顾的面面俱到。两人虽只碰了一面便分离,回驿馆时尹钰却是命人送她的,还给她塞了许多美味的糕点。
在爹爹去世之后灰暗了好几年的生命里似乎终于有了光,后来的裴以柔回看那时的自己,她觉得,尚对尹钰怀着一片赤诚爱慕的自己好像也像是光,努力的散发着热量,要在他面前展现自己。
可实际上呢,对尹钰展露自己的女子,数不胜数。终于捱到成亲,裴以柔才知道,自己不仅不是第一个,也绝不会是他的最后一个。
“王爷,妾身有什么能做的吗?妾身想让您开心。”裴以柔在成亲时,趴在尹钰的背上,不安的问。
“只要你人嫁给我就好。”尹钰道。
一句话,仿佛是她的定心丸。尽管后来她还是想为尹钰做点什么,但这句话,已然让她错以为自己已经被深爱。
尽管当天夜里,裴以柔抱着酒坛子等在屋内,等来的却是肃亲王大醉不省人事,已经不能来她房间的这个消息。
裴以柔却没有生气,只是带着一点点遗憾,悄悄出了屋子,在树下挖起了坑。
“小姐怎的又把酒埋了?”盈袖在一旁问。暗香还在前院替她招呼人。
裴以柔弯了弯唇角:“今日没机会,便等往后有时间再喝吧。”
“那小姐何不等明日王爷来了再一起喝?”盈袖不明白。
裴以柔手上的动作一顿,继而摇了摇头:“我暂时不想喝,还是等到以后有机会的吧。”
“只是,”她仰头看着天边的明月,眼里有点落寞,“不知道那该是何年何月了。”
……
时间倒回一刻钟前。
热闹的肃亲王府,与墙外的寂静仿佛是两个世界。
当朝摄政王岑意眉头紧锁着从黑暗中路过一面侧墙,道:“裴以柔终究还是嫁给尹钰了。”
“王爷……”随从通古试图劝慰,“毕竟时间安排的太紧,跟本没给咱们下手的机会。您还是别太自责了。”
“本王有什么好自责的?”岑意反问,继而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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