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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化竹马的青梅日常-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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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靳如等了半天都不见他回应,斜眼一看他的脸色有些阴沉,眉头微皱着,心里咯噔一下,生她气了?
    “王夙夜?”她小心翼翼的叫了他一声。
    “嗯?”他从鼻腔里发出这个声音。
    “你生气了?”
    他瞟了她一眼:“嗯。”
    生气的一句话都不想跟她说?不得不说,靳如心里还是很开心的,被人吃醋的感觉真的不错,比王夙夜平时哄她都要甜蜜。
    蓦然觉得,其实她不用解释什么,或者刚刚她都不应该跟王夙夜说那些,可是她习惯被他压迫了,他那眼神淡淡的扫她一眼,她就什么都不打自招了。
    靳如觑了他一眼,见他黑着脸的样子,倒是没再说什么,直接走过去坐在他身边拉住他的手,然后睁着眼睛一闪一闪的看着他:“你说什么时候离开京城呢?”
    王夙夜被看的身体一紧,却奈何靳如什么都不让他做,幽幽道:“此次进宫,万一他要治我的罪呢?”
    “怎么会!”靳如抓紧了他的手,埋怨的瞪他一眼,“瞎说什么呢!”
    王夙夜反握住她的手,拉到嘴边咬了一下,才道:“等子辙从荣城回来,咱们就走。”
    他还没有将兵权交出去,只有赵子辙他能完全信任。现在这样的情况比他想象中的好太多,他一直都担心会连累靳家,结果李适白就在靳家隐姓埋名的过了两年,如今倒变成他仰仗靳家了,这么一想,他还真是对不起岳父岳母……走之前得把自己的身份告诉他们,这是一件尴尬的事。
    现在刚入三月,御花园里的花开了一大片,香气四溢,眼前的人穿着赭黄色的龙袍,戴着高冠纱帽,长身玉立,沉稳温和,王夙夜给他下跪,心里是什么滋味不必多说。
    李适白知他不服,还故意弯腰亲自扶起了他,道:“将军无需多礼,快请起。”
    王夙夜顺势扶着他的手臂站了起来,然后两人都没有松开,面色安然平静,目光和平的对视着,看起来好似君臣关系很好,但实际上是彼此捏着对方手臂的双手暗自发力较劲。
    春暖花开,鸟语花香,微风拂面,两个相貌俊美的大男人、啊不,是一国之君和……咳,在握臂以示君臣之情,一旁的周础呆若木鸡,这场景略醉人。
    许久,两个人松开了手,同时朝周础看去,周础不等他们的目光扫过来就立马转过了身,腰背挺得直直的,精神抖擞一派正气的样子。
    许久,还是李适白先开了口:“日后,将军打算如何?”
    “臣打算带着内子离开京城。”去哪里就不说了。
    李适白早已经想到,心里仍旧复杂,纵然眼前这个人俊美绝尘,但再有谪仙之姿那也只是个俊美不凡的太监,所以他说:“如儿很喜欢小孩。”
    王夙夜心里冷笑:“陛下还是莫唤内子的闺名。”
    李适白叹了一声,似是怀念道:“在永泉时,她也唤我哥哥的。”
    王夙夜想这人果然是存心来找他茬的,便道:“陛下与内子情同兄妹,臣也感到欣慰,她也是偶尔提起陛下。”
    “偶尔”二字咬得颇重。
    李适白沉默了,想起元宵夜时靳如坚定决绝的话,心里微微收缩,片刻道:“等赵监军回来后,还请王将军交还兵权。”
    靳如都不在乎,他又有什么资格去说?难不成去跟伯父伯母说,让他们逼着两人分开?如果没有和靳如在韩尉府中相处的那段日子,他肯定会。
    午饭前王夙夜从宫里回来了,靳如迎上去还没来及说什么,他就先问道:“你以前管他叫哥哥?”语气别说有多阴阳怪气的了。
    这个“他”是谁,不用多说。
    一旁的小眉和黄槿默不作声的退下了,小眉心里叹道:真是陈年芝麻的烂事。
    管那时的谢均安叫哥哥,这个是肯定的,他在她家住着,称呼上哪能疏远,况且她父母的心思,整个永泉县的人都知道,不过她及笄之后就没再叫他哥哥了,是直呼他的名,似乎更加亲密。
    靳如这次聪明了,什么话都不说,直接扑上去亲他。
    王夙夜下意识的抱住她,对她的行为既喜欢又恼火,正要克制的拉开她盘问,她的舌头就顶开他的牙齿探了进去,于是什么质问醋劲都抛诸脑后,王夙夜反客为主,压着她的头就加深了这个吻,直把近半年无处可发的火气勾了出来,有一发不可收拾的发展。
    但最后他还是没能如愿,靳如在他扒下她衣服前,咬了他的舌头一口,王夙夜只能继续忍。
    赵子辙把韩尉绑了回来,李适白下令将其五马分尸,其余党羽斩首示众,亲属流放至苦寒之地。
    王夙夜把兵权交给了赵子辙,赵子辙闹着要见他媳妇,等见到靳如后,他“啧”了一声,真是个好拿捏的性子,难怪被王夙夜吃的死死的,他觉得,若是靳如嫁给他,那也一样能过的和和美美的。
    王夙夜知他在想什么,一拳揍到了他的肚子上,直痛的他哀哀叫唤:“王夙夜,你个贱人!我当初就该把你送给户部尚书!”
    “呵~”王夙夜冷眼对他,“赶紧滚。”
    “我这一滚,咱们可就见不到了,”赵子辙捂着肚子说,正经又不正经的,“你个王八羔子就要逍遥快活去了。”
    王夙夜默然,赵子辙是他唯一的朋友,曾经帮过他不少忙,也是他最为相信的人,这几年来两人也算是互相扶持的,没有赵子辙,他或许早就死了,没有他,赵子辙也去不了荣城,韩尉的阴谋也发现不了。
    诸多感慨,最终他还是用了一句恶俗的话来做结束:“有缘再聚。”
    也只能有缘再聚了,京城,如果不是万不得已,他们是不会再回来了,而且,他们只有隐姓埋名,将来他的孩子才能进入仕途。
    王夙夜和靳如分别把靳县令和项氏叫开,这种事还是他们亲自说的好,不过要是当着父母的面一块说,王夙夜不是一点的尴尬,靳如也一样。
    项氏听懂了女儿的暗示后,呆在当场,梦游一般的回去了,靳县令反应和她一样,一时不是喜悦,感觉像在做梦一样,怎么出去一遭,女婿就不是太监了,是正常的男人。
    王夙夜和靳如对视一眼,彼此也有点囧,王夙夜把她抱进怀里,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又长长的吐出,只觉得一身轻松。
    靳如满心欢喜,这下好了,爹娘就再也不用为她哀愁了。
    一家子坐在一块吃饭时,唯一蒙在鼓里的靳鸿不知道怎么了,爹娘的态度对着王夙夜就一下子变得亲近起来,莫名其妙的,只是他没有多问,他还因为马氏的事情走不出去,但听到王夙夜要带着妹妹走时,还是忍不住跟他干了一架,就像少年时,两人一言不合就开打,彼此打的鼻青脸肿。
    只不过到底年龄都大了,王夙夜的伤才刚刚好,两个人下手都有分寸,没往脸上招呼,所以靳如看到王夙夜时,只疑惑他的衣裳怎么皱巴巴的。
    离京那日,来送的人除了靳家人和赵子辙就没别的人了,靳如和项氏眼眶通红,昨儿两人哭了一宿,今日都忍着眼泪,几个大男子在一旁也感慨万分。
    等坐上马车后,靳如掀开窗帘往后望去,项氏低着头已经哭了出来,她便也哽咽起来,王夙夜把她抱进怀里,轻轻的拍着她背,还是委屈了他的妻,才和父母团聚没多久,就又要分离,教他心疼愧疚。
    **
    两个月后,他们到了南方一个叫平乐的地方,离京城很远很远。
    靳如以为,他们隐姓埋名过得一定会很低调,嗯,看起来确实很低调,至少这座院子看起来很一般,但里面别有洞天。别的不说,主屋的卧室床上,铺的不是竹席,而是玉石编成的席子,靳如认得出来,那是上好的冰种翡翠。
    “你……”靳如惊的说不出话。
    王夙夜负手一笑,权势是全给了,他敛的那些财怎么可能交出去?他可是要和媳妇好好过日子的!
    看到妻子还在发呆,王夙夜抱起她就压在了床上,迅速的扯开了她的衣裳。
    “……你不累吗?”赶了两个月的路呢!
    王夙夜目光暗沉,紧紧的锁着她:“待会儿你就知道我累不累了。”
    “……现在白天呢!”靳如被他的架势吓住了。
    他的嘴角勾起一抹笑,在她的锁骨上磨咬着:“白天又不是没做过?”
    见她还要说话,王夙夜堵住了她的嘴,专心致志的……让她早日怀上小包子。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诸位能看到最后,接下来还有几个番外~这是我第一次写完一本小说,自己都把自己感动的泪流满面O(∩_∩)O哈哈~
第80章 番外:生孩子取决于谁
   平乐城的大杨树胡同里,街坊四邻们都知道,中间那户挂着红灯笼的邻居是从很远的外地来的。
    据说他们家里是做茶叶生意的,身家还算富有,而且难得可贵的是,虽然是商人,但这一家人身上没有一点儿财大气粗、重利轻别离的市侩样儿。
    那男主人姓王名叫流换,长的甚是俊美雅致,英挺如竹,举手投足间都有一股儿贵气,那长相那气度,整个平乐都找不出来一个能与之比较一番的人,只是他的神色颇为冷淡,看起来不是那么好相处。
    那女主人姓金,闺名单字一个若,也是个标致的美人儿,眉眼精致,娇俏玲珑,一双眼睛水灵灵的,但是对比男主人的天人之姿、谪仙美貌,大家就有点儿苛刻了。
    一开始大家伙儿都保持着观望的态度,因为男主人太冷淡了,后来时间长了,大家接触的多了,平时逢年过节的都有走动,再加上去借个东西什么的,人家也很痛快的给借,于是大家的相处就和睦友善的多了。
    因为太过于关注这家,大家很快就知道王流换很宠爱他的妻子,也很不喜欢别人看他的妻子,对于这点大家都不在乎,他们在乎的是一件很重要很重要的事,那就是来这里一年了,这对年轻夫妻还没有子嗣,没有子嗣这事儿是比天塌下来还大的大事,而且一般都要先往女方身上找问题,再加上他们都知道,那女主人来这里的前半年可是一直都在吃药调理身体,于是有人蠢蠢欲动了。
    隔壁的张婶忍不住先行动了,她敲开了王家的门,说要见金若,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说,她一开始就把眼睛瞄向了金若,因为通过跟这女主人的几次接触,她摸准了金若是个软性子。
    金若很少跟这些邻居面对面的打交道,之前倒也一起打过马吊,但是她们总是变着法子的打听她家里的事,她就不愿意去了。现下对张婶要说的颇为好奇,便打算见一见,只不过下榻时,她的脚步有点虚,双腿发软,腰也酸困,昨晚闹了很久,今早上晨起的时候,王夙夜又来了一次,直让她浑身疲乏。
    金若便是靳如的化名,靳与金同音,如与若同意,而王夙夜化名的王流换则出自一首词,“试问夜如何?夜已三更,流年暗中偷换。”再有妙义不过了。
    他们只有两个人来到了平乐,京城里的下人侍卫谁都没带,小眉黄槿她们都留在了靳县令那里,而景风他们,王夙夜给了他们充足的银两,他们可以选择离开京城,也可以选择效力于赵子辙,但能不能得到重用,就在皇帝的一念之间。
    靳如来到客厅里,张婶赶紧站起来,往她身上看了一圈,鹅黄色的百花蝴蝶褙子,白色的云锦褶裙,软底的雪缎鞋面绣着并蒂莲,至于那些精贵的头饰,张婶心里直吸气,每看一次都要闪了她的眼睛,这王太太看起来真年轻,那水嫩的皮肤、清澈的眼睛,像个没出阁的姑娘,真是让人羡慕,又眼尖的瞅到她脖子根露出的一点红痕,心里暗道这么伤风败俗的。
    “王太太最近可好?”她问。
    靳如点头:“很好,张婶有什么事吗?”
    “这个呀,”张婶有点扭捏了,毕竟劝人给自己丈夫纳妾这件事,总归有点缺德,“太太和夫君来这里都一年了,夫妻恩爱,咱们领居间都看的明白,也是羡慕您呀!”
    这圈子绕的,靳如心里狐疑,便客套道:“大家住在一个地儿,各家都和睦友善,什么羡慕不羡慕的。”
    张婶呵呵一笑:“是啊!瞧我说的,”她看到桌上的凉饮,又说,“最近天气热了,我那小孙子贪吃,昨儿吃这些凉的东西闹坏了肚子,真是急的我,又气又心疼。”
    “小孩子都这样,这次之后也会长记性了,您以后多看着点就是。”靳如道。
    “哎,我也想多看着他呀,但我那儿媳又怀孕了,孕吐的厉害,我一时也就疏忽了,”说到家里又要添丁了,张婶就开心的紧,一个劲儿的说家里有孩子多好多好的,边说边观察金若的面色,发现她笑容嫣然,有一丝羡慕之色,心里便定了定,把自己此行的重点说了出来,“听闻太太初到这里时,一直在吃药,可是身体有什么不适?”
    这么直接的问别人的身体状况,靳如微蹙了眉,点头:“先前是有些不舒服。”
    张婶目露心疼,道:“现在身体可是好了?”
    靳如微顿:“好了。”
    这个小反应却让张婶以为自己想到的是对的,她的身体哪有好,好的话怎么还生不出孩子?以她看,这王太太呀,只怕是生不出孩子,先前吃了小半年药也不管用,这就好开口了。
    “那赶紧生个孩子呀!想必您先前调理身子就是为了能生个大胖小子吧!小夫妻年轻,多生几个家里热闹。”张婶笑道。
    靳如有点明白了,语气还算平和,道:“张婶想说什么不如明说,我好考虑一下。”
    张婶知道这事说出来伤人,便先提着别家的事说了一番:“隔街的柳爷成亲两年都没有孩子,柳太太为了家里、为了柳爷便给柳爷纳了两房妾,没多久那两个妾就都怀孕了,可把柳爷高兴的,等这两个妾生了孩子之后,儿子直接认到了柳太太名下,柳太太也喜欢的紧,当做亲生孩子来宠,柳爷直夸柳太太贤惠,把家里的内事全权交给了柳太太,现在呀,一家人过得和和睦睦的。”
    靳如点头:“这事我知道,柳太太也不容易。”
    “哎哟,这柳太太明白着呢!”张婶道,“两年无所出,想必那柳爷家里早就有微词了,柳爷心里只怕也是怨的,早晚都要有的事,与其等公婆和夫君说,不如柳太太自己提出来,还能落一个贤惠大度的名儿,这不,柳太太这一做,夫家也感到愧疚,可不就让她主持中馈了?现在儿子是她的,爷们的心也在她身上,家里的大权她也握在手里了,那两个妾也得乖乖听话,还有什么比这更好的?”
    “再看隔壁的朱家媳妇何氏,连生了三个女儿,就是生不出儿子,朱大爷想纳妾生个儿子,何氏不愿意,闹得死去活来的,可是最后呢?朱大爷不还是纳了个妾,真是那妾有运气,生了个儿子,朱家人高兴的紧,只何氏不开心,整天酸言冷语的,朱大爷又因着先前纳妾时她就闹,心里更加厌烦,现在都不理她了,凡事都听那小妾的话,她呀如今瘦的都不成样儿了,你说可怜不?当初但凡她能少吃些味儿,给朱大爷纳个妾,今天哪会落到这步田地。”
    这事靳如也知道,便道:“那张婶说,我该怎么办?”
    张婶难得不好意思了,苦口婆心的说:“我说这些都是为了你,甭管男人纳几个妾,只要心在你那里就成。”
    “张婶有什么人选吗?”靳如淡然的问。
    等送走了张婶,她闭了闭眼,站起来时没有稳住,一旁丫鬟海棠赶紧扶住她,她问:“换爷什么时候回来?”
    “爷说晚饭前就会回来。”
    靳如点头,面色平静的先回屋里等着了。
    来平乐一年多,王夙夜这张脸没少让人瞩目,以前因为他身份的缘故,靳如没放在心上过,现在倒是一天到晚招蜂引蝶,今天可好,居然说亲说到家里了,善妒,不贤惠,纳妾,生孩子。
    靳如既生气又委屈,明明是王夙夜一个人做的孽,怎么能怪到她身上!
    生孩子她怎么不想?可是王夙夜偏不让啊!一开始明明是希望她早日怀上的,可没过多久他就变了卦,说是先给她调养一番,等身子好一些再生,结果呢!
    等王夙夜回来时,靳如瞥了他一眼,不说话。
    王夙夜被她这一眼瞥的顿住,洗了手后让海棠退下,走到榻上坐下,以为她是因为自己昨儿闹得太过在生气,便道:“还生气?是我不对,以后都听你的。”
    这话靳如听得耳朵都要生茧了,每次都是以后会注意,每次都会食言,他怎么能那么理直气壮的许诺,又无耻的反悔呢!
    “今儿张婶过来了,让我劝你一件事。”
    王夙夜皱了眉:“什么事?”
    靳如幽幽的说:“她说,你跟她的侄女萍娘在春天时曾一起在河岸赏柳,很是般配。”
    王夙夜愣住,有吗?
    “所以,张婶说,让我帮你纳了那个萍娘,好做一个贤惠的妻子,免得误了你延续王家的香火,你说,她说的对不对?”靳如咬牙问,真真是憋屈了,凭什么让她背锅呀!
    有人会上门说这事,王夙夜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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