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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强]妖后无双-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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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岫听得混乱,脑海中隐隐有画面闪现,瞬间又消失不见,模糊而不真实。她的眼睫微微颤了颤,有几次要晕倒在景琛的身上。
  云帝觉察到云岫的异样,心中焦虑万分,面上仍是波澜不起,他身上冰寒的肃杀之气,犹如这天地间的雨幕,笼罩着景琛。
  景琛神情微变,森寒得如这世间最为锋利的刀刃:“当年若不是你贪婪,为了开疆扩土,帮助当时的晋王谋朝篡位,我国先皇怎么会死在他最信任的弟弟的手上;清扬又怎么会沦为他国质子,任人欺凌,我更不会妻离子散,国破家亡,我苟且偷生至此,只为了复我锦国。”
  云帝面色一沉,连原本森然的冷笑都不见了:“既然如此,就不要怪朕无情了,弓箭手。”
  云岫脑中混沌,在她听见云帝这浑厚的一喝的时候,心底悸然,她勉力抬起湿漉漉的眼睫,定定地凝望,眼中的光芒明灭不定,分明又痛。
  她以为无悔崖上的生死与共,这次云帝必定不会让景琛伤她分毫,可原来,她自以为找到的那种温暖的感觉,竟让她再一次身陷绝境,进退无路。
  云岫弯唇,泛起一丝丝笑意,她真是高看了她自己。
  终于,听见云帝一声厉喝,那声音蕴着决然的气魄,可令地动山摇,同时,也能逼她入死地。
  “放箭。”
  !


☆、009桃色纠纷

  数日后,继续南行,云岫一路无话,等到终于站在了南山行宫里的时候,云岫惊觉这一路,云帝没有来看过她一次。
  行宫依山傍水而建,一眼望去,远处群山叠嶂,云雾缭绕,群峰之间,河流纵横,淙淙清幽,每到日落的时候,落霞满天,紫气生辉,聚集天地之灵气。
  最让云岫惊叹的是,行宫的南边竟有一块天然的温泉,温池之上,烟雾袅袅,云岫正在闭目养神,却听见一些邪魅的笑声。
  那声音甚是悦耳,却是万分轻佻:“想不到在这鬼地方都能遇上美人,看来本王真是艳福不浅呢。”
  云岫大惊,快速睁开眼睛,只见眼前水花四起,从水底钻出一个人来。
  夜玉寒摸了一把脸上的水珠,一双贼溜溜的眼睛,肆无忌惮地在云岫的身上流转。池水之下,是一副异常迷人的玉体,任何男人看一眼,都想占为己有。
  刚才,他何其有幸,竟能一睹风采。
  云岫窘迫,立刻屈膝,双手挡在了胸前,护住那一片乍泄的春光,喝道:“本宫乃皇上宠妃,你若速速离去,今日之事,本宫只当是一场误会,定不会与你计较。”
  然而,夜玉寒并没有打算离去。
  “宠妃?”夜玉寒顿了顿,笑道,“谁人都知道你景云岫不过是云帝从夜若寒手中捡来的一只破鞋,你又何必在此自装清高呢?”
  烟雾缭绕的水波中,云岫青丝如墨,更衬得她的脸莹白如雪,一股无法抑制的怒火在心中流窜,她的脸由白转为红,又由红转为青:“你到底走不走?”
  眼前的人,和云帝有几分相像,眉宇间是湛然若神的高贵,他的身上有一种近乎妖魅的美。
  此刻,他半靠着池壁,微眯的双眸之中,波光潋滟,正似笑非笑地看着云岫:“如此良辰美景,本王若是就此走开,岂不是辜负了美人?”
  此人举止轻佻,言语恶俗,云岫再笨,也断不会觉得此人是个谦谦君子了。
  她的心沉了又沉。
  “听闻玉王爷风流成性,为人所不耻,今日一见,方觉得传言并不属实,区区‘无耻’二字,怎能形容玉王爷你的恶名昭彰。”
  “原来美人这么了解本王。”
  说话间,夜玉寒毫不客气地靠近云岫,他的双手撑在池壁之上,把云岫圈在自己的怀中。
  “夜玉寒……”云岫微微冷笑,森寒的脸上阴沉不定,“每一个人都应该为自己所做的事情负责,本宫奉劝你一句,有些事情不是你的身份可以承担地起的。”
  对于云岫能喊出他的名字,夜玉寒略有怔忡,不过转瞬,他的手轻柔地摩挲着云岫的红唇,意犹未尽地,贴上了自己的双唇:“原来你早已知道本王的身份。”
  云岫被夜玉寒圈在怀里,退无可退,只得与他保持着这暧昧的姿势。
  她落在夜玉寒脸上的目光清冽如冰:“是王爷你看不清形势。”
  夜玉寒勾唇深笑,却是不语。
  云岫的唇很凉,却是软如花瓣,情不自禁地,他一手环住云岫的腰,一手托住她的后脑,撬开她的贝齿,肆意地攫取她的芬芳。
  云岫这辈子从未这般被人羞辱过,可是,她不但忍了下来,而且还双手环上了夜玉寒的后背,她竟然是在迎合他这个霸道热烈的吻。
  夜玉寒顿感意外,却无暇思索,直到临空传来一声怒喝:“你们在干什么?”
  缠绵相拥的两人倏忽分开,云岫微微抬眸,对上云帝阴鸷冷沉的黑眸,唇角闪过一丝微不可见的冷笑。
  青玉阶石之上,云帝长身玉立,一身明黄龙袍威严无比,他正俯身看着云岫和夜玉寒,眼中有毁天灭地的愤怒,这一幕他毕生难忘,有什么比背叛所带来的痛更刻骨铭心。
  曾经因为云帝,云岫才会被夜若寒背叛,今日,云岫也要云帝亲口尝一尝这痛不欲生的苦楚。
  云帝的瞳眸猛地一缩,目光却已转向夜玉寒:“云岫不是她,你已经错了一次,就不要再错第二次,因为不是每一次朕都可以原谅你,玉寒,朕不欠你。”
  夜玉寒一个翻身,慵懒地靠在池壁上,唇畔微扬的笑容张扬而邪肆,竟是那么地从容,他甚至没把云帝放在眼里。只是池水之下,他的双手紧紧攥着,愤慨云帝竟能如此平静地说出这些话来。
  他也说的很平静:“总有一天,我会带她离开,离开那个鬼地方,离开你。”
  云帝黑眸若冰,居高临下地看定夜玉寒:“多年过去了,玉寒,你还是这么地天真。”
  夜玉寒只是冷笑,淡漠的眼中有不可忽视的暴戾,和足于摧毁一切的仇恨,他微微抬起头,那目光高傲而不可一世。
  “云帝,时间没有变,本王的心也没有变,本王会让你看清楚,你从本王这里抢走的,本王都会一一抢回来。”夜玉寒说的咬牙切齿地,他忽然顿了顿,看着身侧的女子,笑得更加妖冶,“连本带利地抢回来。”
  云岫慢慢地听出了一些端倪,夜玉寒和云帝,他们口中的那个“她”是指雪泠吗?
  好像有一道惊雷在心底骤然响起,云岫心口重重一震,垂眸深思。
  夜若寒曾说她的存在就是这天下间最锋利的武器,原来指的不是她绝世无双的容貌,而是仅仅只是一张和雪泠有几分相像的脸。
  云帝要她入宫,真的只是为了铲除夜玉寒吗?他真的需要找她联手吗?
  还有这个夜玉寒,他是真的下流好色,还是一时意乱情迷,错把她当做了旁人?
  这一个个念头在脑海里闪现,令她的脸顿时惨白如雪。
  云岫怔然许久,云帝他们一个个费尽心思,相互牵制,相互较量。而她自己,自以为是的报复,是不是再一次地自作聪明?
  初春的风,还是冷如寒冬,云岫不由地颤了一下,只觉愈加地寒冷,她把整个身子都浸在温池之中,却还是抑不住从心底漫上来的,那无尽的寒意。
  温池的四周充斥着一股诡异的气息。
  明明是骨肉至亲,却好像有着不可消逝的血海深仇。
  云帝和夜玉寒言尽于此。
  他忽然脱下自己的衣袍,裹住云岫的身体,把她从温池之中抱了上来。
  云岫抬起湿漉漉的眼睫看他,云帝只是瞥她一眼,转开目光的瞬间,云岫觉察到云帝的身子微微一顿。
  云岫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只见夜若寒正站在池畔的另一边,目光复杂地看着她。两人隔得远,她看不清他眼中的神色,只看到寒风扬起他青色的锦袍,他在风中孑然而立的样子是那么地寂寥忧伤。
  云岫下意识地再看向云帝,却见他的脸上阴沉不定,一股森寒的冷意从他眼中一点一点地透出来。
  云帝看似平静,可是他的心中有着雷霆之怒,自古就没人能在他这阴沉的表情之下,安然脱身。
  !


☆、010眼线

  此时,夜凉如水。
  云岫坐在窗下,灯影幽幽,她的身上笼罩着一层薄薄的光影,有一种缥缈的美。
  她目光清浅,却有些飘忽,不知落在何处。
  她心里想的,不过是如何找到景琛,她实在有太多太多的疑问。
  云岫长叹一声,收回目光,不经意间瞥见有一抹黑影一闪而过,她惊疑,起身追了出去,却见外间,空无一人。
  她一个人站在花丛中,暗笑自己多疑,却在回房的瞬间,惊悚不已,她刚才坐过的地方,赫然多了一个锦盒。
  云岫俯身探出窗外,目光快速地扫过四周,只见清风朗月下,花影绰约,真的没有人。
  一下子,云岫那双清透的眼眸幽深如潭,她一垂眸,拿过案上的锦盒,打开的那一刻,眼底风起云涌,手一颤,差点打翻了锦盒。
  锦盒之内,是一个木雕美人。
  云岫看着看着,几乎要落下泪来。
  两年前,夜若寒照她的样貌亲手雕刻了一个木雕美人,那夜的月色极好极美,夜若寒拥着她,他的声音在溶溶月色下,极为地动听。
  他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誓言犹在耳旁,字字珠玑,这个木雕美人便是他们二人的定情信物,一直放在夜若寒那里,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是谁送来的?为何还要再送来?
  刚才那个黑影?
  云岫怔怔地站在原地,她以为自己早已经放下了,就算此时此刻夜若寒死在她的眼前,她亦不会动一下眉头。可为何再想起从前,她的淡然沉静,瞬间瓦解,消弭不见了呢?
  云岫深吸一口气,却发现心口传来一阵刺痛,她头一沉,竟然有些眩晕,就那样跌坐在地上,她想起身,却浑身无力。
  云岫心头一沉,惊惧的瞬间,看见一身黑色衣袍的男子从月色下远远走来,一张银色面具泛着幽冷的光,只露出一双森冷的眼。
  云岫目露恐慌:“你是谁?”
  男子缓缓走近,弯身把云岫抱起,仍是她先前坐过的地方,只不过这一次,她是靠在案上,而非靠在软椅之中。
  他眼中深冷的寒意深深地震慑着云岫,她现在无法动弹,最糟糕的是,眼前越来越模糊,她的双手惊出层层冷汗:“为何你会有这个木雕美人?”
  男子恍若未闻,径自走到一边的书架前,随意抽出一本诗集,扔在云岫的脚下。
  “谁让你来的,你想干什么?”
  男子还是没有回答云岫,最后他把一盏烛台放在了云岫眼前,做完这一切,他才瞥云岫一眼:“这一切,你不需要知道。”
  然后,男子执过云岫的手,轻轻一推,把烛台打翻。
  烛台滚落的地方,竟然是悬垂在窗下的帷幔,很快地,帷幔就烧了起来,灼灼火光刺痛了她的双眼。
  至此,云岫才知道,这男子做这么多奇怪的事情,只是为了要杀她。他故意伪造出,她看书睡着了,失手打翻了烛台的假象,他做的这般滴水不漏,要的就是让她合情合理地葬身火海。
  云岫双眼微垂,一定是这人在木雕美人上下了迷药,不然她不会无力到连起身的力气也没有。
  她死死地握着那个木雕美人,看着黑衣男子翩然走出重华宫,如入无人之境。
  云岫自嘲一笑,眼睛却越来越睁不开了,火光蔓延得很快,她一下子就喘不过气来。
  这就要死了吗?
  云岫的四周全是火光,不过片刻就会烧到她的身上,她的意识已经涣散得不行了,恍惚之中,听见外面乱成一团,她似乎还听见了云帝声音。
  云岫勉力抬起眼睫,隔着火光,好像真的看见了云帝站在不远处,一脸焦急担忧地看着他她,他的身上穿着一件雪白的中衣,在烈火之中,那么扎眼。
  这是梦吧,那么幽深莫测的无情帝王,怎么会为了她,如此失态地出现在众人的面前,甚至连衣服都忘了穿,那该是一个怎样美好的女子,才值得他倾心相护?
  云岫想笑,却发现连笑的力气也没有,她的眼角缓缓滑落一滴泪水,悄然闭上。
  天色将明未明,多少人嫉妒的重华宫终于消陨在漫天的火光之中,云岫被云帝救了出来,安置在先皇后所住的凤华宫。
  醒来的时候,正值云帝来看她,她惊愕地瞪大眼睛,四目相对,云帝的一双眸子依旧黑如深渊,多看一眼,就会掉进去。
  只是,不管这双眸子先前是多幽深莫测,此刻,看着云岫的目光中仍有淡淡的担忧,以及那些无可言说的复杂。
  “醒了。”云帝撩袍坐在云岫身侧,今日,他一身暗纹祥云滚金锦袍,没有了往日那种深沉的气息,反而多了一分的清朗。
  云岫看得怔然,她仿佛还沉寂在自己的思绪里,她问:“为何我每次醒来,看见的人都是你?”
  云帝端过案上的药汤,一勺一勺地,喂进云岫的嘴巴里,很是温柔:“难道你不想看见朕?”
  “昨晚那个只穿一件中衣的人是你吗?”
  云帝唇角勾起一抹浅笑,目光灼灼:“你希望是朕吗?”
  被云帝这样注视着,竟觉得心跳加速,自从那日在南山的行宫中差点被云帝霸王硬上弓之后,两人再无亲密的举动。云岫有些无措,错开云帝的目光:“我只是有些意外。”
  “朕说过,朕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云帝摸着云岫略微苍白的脸,轻柔的声音中隐带怜惜,“怎么会起火的呢?”
  这一刻,云帝眼中流露出的温柔和深情,轻轻地叩击着云岫的心弦,她勉力稳住心神,垂眸道:“看书睡着了,不小心打翻了烛台。”
  既然黑衣男子千辛万苦地做了那么多的事情,她就让他如愿以偿。云岫没有在云帝面前揭露那个要置她于死地的神秘男子,有些事情,她不想云帝插手,那样只会让事情变得更复杂。
  云岫微垂的眼中冷芒闪烁。
  “那这是怎么回事?”云帝握着云岫的手,那只手里到现在还握着那个木雕美人,云帝的声音很轻,可是又变回了从前的幽冷,“这个你到死都不愿松开的木头,是怎么回事?”
  云岫微微一震,一点一点地抬起头:“夜若寒从前送我的。”
  云帝的眸子瞬间变得复杂,交织着悲伤,幽怨,愤怒,然后,慢慢地沉淀下来,露出了一丝丝的惆怅。
  他忽然低头吻住了云岫的唇,一如既往的霸道,却隐然有着连他自己也解释不清的温柔,他只是想惩罚这个女人,却发现自己的心也跟着一点一点的不受控制,他觉得他是喜欢她的。
  世人皆苦,然而,人生在世最苦的,是明知求不得,却舍不得。
  云岫没有回应,也没有反抗,她只是静静地承受着云帝这种复杂的情绪。
  这个吻,很深情,没有那日那般猛烈的攻略,云岫微微喘息,她面色潮红,让原本苍白的面色更加地动人。
  她靠在软枕之中,弱质纤纤,楚楚动人,是云帝从未见过的温顺模样。
  他的嘴角忽然泛起一抹深意:“云岫,你让朕痛,朕会让你更痛。”
  云岫的手忽然抓紧了云帝的衣襟,她忽然很激动:“云帝,你最好不要改变主意,如果不是你,我不会有眼无珠看错了人;如果不是你,我不会是天下人的笑柄;如果不是你,我怎么会是现在这个样子?”
  这是第一次,云岫如此直白地说出自己对云帝的恨意,虽然以前他们都心知肚明,可是,有些话不说出来,就可以当做不知道。
  “你把所有的帐都算在了朕的头上?”云帝捏住云岫的下巴,“云岫,如果你真的值得若寒爱你,他怎么舍得看你伤心,如今他另娶他人,你还没明白吗?”
  仿佛一下子失去了所有的力气,云岫松开手,沉沉地陷在软枕之中。她想起了很多事情,那些好或不好的过往,如青烟袅娜,涌现在眼前,却只剩下了,心尖的那点疼痛。
  云岫忽地抬眸,却不说话。
  忽然有宫人进来禀报:“娘娘,大皇子求见。”
  云帝幽幽问道:“你和子萧也有交情?”
  “以前,他叫我四皇婶。”云岫也幽幽地看着云帝,果真看到云帝的面色很难看,她突然好心情地抿唇微笑,看着眼前低眉敛目的宫人,“为何本宫从未见过你?”
  “原先的伺候娘娘的宫人溺水死了,奴婢是内务府指派过来伺候娘娘的。”
  宫人答的很小心,云岫的心头却是一凉。
  先前那名宫人出生于江南水乡,又怎么会不懂水性,就算掉进水里了,也该自己游上岸,怎么会是溺水而亡?
  云岫宁愿宫人告诉她,她原先的贴身宫女被昨晚那场大火烧死了,也不愿意听到她是溺水身亡的事实。
  “你叫什么名字?”
  “奴婢锦绣。”
  “好名字,去请大皇子进来吧。”
  云岫几不可闻地叹了一声,这名叫锦绣的宫人,会是谁安插在她身边的眼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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