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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九-第2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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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九王爷不,他脸上表情虽不多,却是鲜少生气发怒。你若给他添了堵,他当面并不为难你,可事后一准收拾你,还收拾地让你有苦说不出。比如早朝时点你发言,再比如越过你的上司把差事交给你——
  如此一来,朝臣们的心情别提多复杂了,轻易更不敢跟阿九对着干了。至于那少部分的刺头,每天疲于应付与上峰同僚的关系,哪里还有精力去挑阿九的刺?
  正当一切走向正轨的时候,一个天大的消息炸得朝臣七荤八素的。
  九王爷是女子!他是女扮男装,实际的身份乃是九公主。
  传的有鼻子有眼的,可真实啦,连京中的百姓都有耳闻。
  朝臣都蒙了,九王爷怎么能是女子呢?他那么睿智,能力那么卓绝,一点女子的忸怩之态都没有,怎么可能就是女子呢?再说了,要是他是女子,圣上怎能立他为皇太弟?难道圣上都被瞒在鼓里?
  朝臣更愿意相信传言有误,可无风不起浪呀,所以不少朝臣都站出来要求九王爷辟谣,以安民心。
  可阿九的话震的朝臣更蒙了,“没错,本王就是女子!四皇子放出来的消息并没有错。”
  天呀,九王爷真是女儿身!那圣上立个女子做皇太弟,甚至大燕以后会出一位女帝,圣上是怎么想的?在人们根深蒂固的认知中,女子到底是外姓人,哪怕公主之尊,也是要下嫁与人的,生下的孩子也是要冠上别人家的姓氏。
  一时间朝臣望着端坐在龙椅上的圣上,心情可复杂了。圣上都已经有段日子没上朝了,今天却破天荒的出现,这意思不是不言而喻吗?
  昭明帝徐徐扬眉,“九王爷是男子还是女子很重要吗?若是他自己不说破,你们能瞧出他是女子吗?这事他本可以不承认,相信诸位爱卿也没胆子验明正身。所以九王爷是男子还是女子有区别吗?”
  朝臣的心中有一万匹草泥马轰隆隆飞驰而过,圣上这是在睁着眼睛说瞎话吧?还说得如此理直气壮。没区别?怎么会没区别?区别大了去了!
  梁首辅一脸纠结地开口,“圣上,若九王爷只是九王爷,那他是男子还是女子还真无关紧要。”只要圣上不追究他的欺君之罪,不过一个王爷,还是终身不婚的王爷,谁管他是男还是女?顶多心里腹诽几句。
  “可九王爷若是皇太弟,您选中的继承人,这就不大合适了。”梁首辅斟酌着措词,作为圣上挑中的继承人,九王爷无疑是最合适的,梁首辅原本十分看好他,再说了,他到底还欠了九王爷一份天大的人情。是以不好太过分。
  其他的臣子听了梁首辅的话,嘴角不由抽搐了一下,梁首辅不愧是朝堂不倒翁,瞧这一手和稀泥的本事,炉火纯青啊!女子为帝,何止是不大合适,那是大大的不合适,纵观史书,也不过就出了一位女帝而已,那还是因为皇家男嗣都死光了,大臣无奈之下才捏着鼻子认下了女帝。
  现在大燕的情况又和史上不同,圣上明明还有别的选择,怎么就偏偏让个女子登基为帝呢?的确,他们承认九王爷比所有人都能干有手段,可只一个女子的身份就足以把他排除在外了。
  也有部分朝臣关注的是九王爷的后半句话,九王爷是女子的消息是四皇子放出来的?四皇子不是被罚去守皇陵了吗?居然还能搞出这么大的动作,这就耐人寻味了。
  昭明帝扫了梁首辅一眼,然后目光在前头的几位老臣和宗亲脸上一一滑过,“朕知道你们心中想什么,朕明确告诉你们,朕不会从宗室中过继皇嗣。”他心里哼笑一声,警告般地又扫了诚亲王一眼,自打小九是女子的消息出来以后,诚亲王是挺老实,可跟他关系好的宗亲和大臣却蹦跶地最高,嚷嚷着女子怎可为帝,乱了乾坤纲常,嚷嚷着得从宗室中过继皇嗣。打得什么主意,当他不知道吗?
  诚亲王,自奸相倒台后倒也安分守己,他难道不知道他也曾野心勃勃肖想帝位吗?不过是自知无望而不得不安分守己罢了。他也是瞧在诚亲王这十多年安分守己的份上不理会他罢了。现在稍有机会他的野心就暴露出来了,哼,以为他拿他没办法了吗?
  昭明帝心中思忖着,要是诚亲王不识趣,他不介意亲自动手替小九肃清障碍。
  “女帝怎么就不行了?九王爷姓穆,穆氏江山的穆。他与朕乃一母同胞,身上流着的都是最纯正的皇室血脉,他的子嗣一样姓穆,一样延续老穆家的血脉和江山。”昭明帝铿锵有力地道。
  朝臣都被昭明帝的言论惊呆了,一时忘了反驳,待回过神来,圣上已经宣布退朝了。望着圣上远去的背影,他们难道还能追上去不成?于是他们心中越发憋着股不满,这股不满全都发泄到奏折上,准备来日早朝无论如何也要求得圣上收回成命。
  然而第二日早朝圣上根本就没有出现,只有九王爷一人出现在高太之上。朝臣傻眼了,相互对看着,是奏本还是不奏?最后一咬牙,奏吧!
  阿九高高在上,面无表情地耐心听着,一点发怒的迹象都没有。末了,待朝臣都说完了,他才开口,“诸位大臣所奏,本王据以知悉,本王会把大家的奏本呈到御前,现在可还有哪位大人有本要奏?”环顾了一下四周,“没了是吧,那好,退朝!”
  一连三天都是如此,九王爷说一句转呈御前,可圣上却一直没露面,就连半点说法也没有,就好像没有这回事一般。
  诸臣就好比一拳打到了棉花上,无力极了。
  也有大臣心中不甘,跑到宫里求见圣上,大多被以“圣上龙体不适”为借口打发掉了。少数几个倒是见到了圣上的面,可还没等他们把话说完,圣上就头一歪晕了过去。吓得大臣当场就跌倒在地上。
  气晕圣上,这罪名他们可担不起呀!

  ☆、第369章 有孕

  朝臣算是看出来了,圣上这完全是无赖行为,可他们又有什么办法呢?就圣上那个说晕就晕的龙体,别说死谏了,他们连稍重的话都不敢说呀!
  至于九王爷,人家就一句话,“一切都听圣上的。”可谁要是消极怠工差事没办好,他照罚不误,一点都不会手下留情。
  朝臣心中憋屈极了,日子久了索性破罐子破摔。这是你老穆家的江山社稷,圣上都不在意,他们这些做臣子又何必多事?还吃力不讨好。哪怕作亡国了和他们这些臣子又有什么关系?
  于是,大部分的臣子都偃旗息鼓了,还剩下的那些蹦跶的,阿九只当他们不存在,全当是看小丑了。
  就在这个时候,又一个消息传来,在京郊皇家道观里清修的四皇子妃有了身孕,已经一个多月了,算算日子,受孕的日子恰好是四皇子妃去皇陵看望四皇子的那几日。
  四皇子妃虽说是清修,但身边服侍的人并不少,她的陪嫁嬷嬷一发现她的小日子晚了三日。立刻就往平南侯府送了消息。第二日一早,平南侯夫人就出城看闺女去了,同行的还有府上的府医。
  一经确诊可不能瞒着,四皇子虽被罚,可四皇子妃肚子里怀得可是皇嗣。就算有心想瞒也瞒不住呀!
  平南侯夫人的眼圈都红了,恨铁不成钢地戳了闺女一指头,回府去和平南侯商量着怎么善后了。让平南侯夫人始料不及的是,她前脚才出了道观,后脚就有人也跟着出了道观,只是方向不同。平南侯夫人是回城,而那人却是朝着皇陵的方向去了。
  平南侯夫妇商量了,均觉得闺女此时有孕不是什么好事,要是早一些就好了,若是在四皇子对圣上不敬之前,哪怕是四皇子关在宗人府的时候也行啊!那个时候闺女传出有孕的好消息,哪里还用去什么道观,就算自己不能把闺女接回府,四皇子府闺女却是能住的。待生下皇孙,或是小郡主,皇家现在就缺孩子,圣上哪怕为了孩子,闺女的日子也不会难过的!
  现在这个时候有孕,这不是添乱吗?平南侯是又气又怒,四皇子果然是个害人精,都沦落到这般境地了还哄得他的傻闺女掏心掏肺。他闺女也是个痴的,别人都恨不得跟四皇子划清界线,她却偏往上凑,还整出了孩子,你说这叫什么事。
  平南侯气过怒过却还不能不管,谁让那是他闺女呢。儿女都是债,这话一点不错的。平南侯正准备进宫请罪,刚换好朝服,他的长子慌里慌张跑过来了,“父亲,不好了,外头都在传妹妹怀了皇嗣,这个孩子是要做皇太孙的。妹妹好生地在道观清修,这不是造谣往咱家头上泼污水吗?”他十分气愤的样子。
  “什么?”平南侯一个趔趄差点没摔倒,“什么叫都在传?从哪传出来的?你听谁说的?”他揪住长子的衣襟大声追问着,心头浮上一股不好的预感。
  胡平被父亲的举动弄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道:“我今儿下午与同僚有约,我一到,他们就打趣我,说咱家的时运到了,还说什么苟富贵勿相忘,让我以后多拉拔他们一把。倒把我给弄蒙了,问他们这是何意,他们便说是妹妹怀了皇嗣,据听说还是个皇孙,朝中正为继承人的事吵成一团,现在有了名正言顺的皇孙,什么诚亲王嫡子,什么九王爷,全得往后站——”
  “胡说!诛心之言啊!”平南侯的脸色就变了,紧盯着长子,目光骇人。
  胡平害怕地缩了缩脖子,委屈地抱怨,“是他们说的,儿子我只是重复他们的话。父亲,我当时一听就觉得不对劲了,这不是坑咱家吗?儿子我就和他们解释了,可他们不仅不信,还笑话我,说这事都传遍京城了,怎么我这个做人家兄长和舅舅的反倒被蒙在鼓里?”
  “这下我可坐不住了,找个理由就出来了,在外头一打听,还真是,都在说妹妹怀了皇嗣的事情。我立刻就回府了,父亲,这肯定是谁在害咱家,您快想个对策吧!”胡平信誓旦旦地道。
  “卑鄙小人。”平南侯恨恨地骂了一声,他就说四皇子怎么那么好心劝说他闺女不去皇陵,原来打的是这么个主意!他夫人午时才回到府里,离现在还不到两个时辰,怎么消息就传的满天飞了?要说这其中没有四皇子的手笔,他是一点都不信的。四皇子一个人也没有这么大的能力,这里头肯定还有其他人推波助澜。
  想到这里,平南侯脸色一凛,冷声道:“你妹妹的确有了身孕,你娘一早带着府医去道观诊过脉确定的。”
  胡平一听,脸色也变了,失声道:“母亲午时才回府,可这消息——”他又不傻,岂会不明白这代表着什么,“靠,天杀的四皇子!”他气得咬牙切齿。
  平南侯看了长子一眼,并没有怪责他,反倒觉得他骂轻了。顿了一下他道:“既然你回来了,那就留在府里,约束着你的弟弟们,为父这就进宫。”虽然知道是奢望,但他心中依然祈求消息还没传进宫里。
  平南侯进了宫,问清了圣上就在御书房,他心中就是一紧。待进了御书房,圣上和九王爷,还有福公公,三双眼睛齐刷刷盯着他。平南侯心中再无侥幸,他抛开所有的念头,往地上一跪,一五一十把事情全都说了,“臣有罪,臣教女无方,求圣上治罪。”神情苦涩而又无奈。
  昭明帝和阿九对视了一眼,呵呵了一声,叹道:“可怜天下父母心啊!”倒是没有怪罪他,也没把这事算在他头上。但也没有叫他起来。
  这一句感叹也不知勾起了平南侯的哪根脆弱的神经,他的眼圈都红了,为了这个闺女,他真是操碎了心,可闺女却不能理解他为人之父的这颗苦心。
  圣上虽没有怪罪平南侯,但罚还是罚了,罚俸半年。就如平南侯自个说的,谁让四皇子妃是他闺女呢。
  四皇子妃怀有皇嗣的消息,让本来沉寂了的朝臣的心又浮上了希望,这可是名正言顺的皇孙呀!
  阿九真被他们的脑回路弄得啼笑皆非,提醒道:“可别忘了他的生父是谁,四皇子还被罚在皇陵呢。”没有赦免,四皇子一辈子都别想出来。
  朝臣振振有词,“四皇子是四皇子,小皇孙是小皇孙,四皇子犯事的时候小皇孙还没出生呢。”甚至还建议阿九把小皇孙抱过来教养,小皇孙小的时候,他做摄政王帮着处理朝政。待小皇孙长大了,再还政与他。
  阿九真想呵他们一脸,“你们就那么笃定是皇孙?要是个小郡主呢?”四皇子也算是他的仇人了,教养仇人之子,他脑壳坏掉了吗?与其费劲巴拉地为他人作嫁衣裳,还不如他来做这个帝王呢。
  “本王就那么入不得你们的眼,连个没出娘胎的婴儿都不如?本王就不明白了,你们心里怎么想的?不知道本王是女子之前,咱们不是相处得很愉快吗?”阿九诚恳的看向诸臣,“谁做皇帝很重要吗?能让你们施展抱负,不拖欠你们的俸禄,不就完事了吗?难道你们比较喜欢对着个毛孩子跪拜?还是你们觉得对着女子跪拜委屈了?本王即便不做皇太弟,圣上还能委屈了本王?一个大长公主跑不了吧,难道你们就不用跪拜了?”
  阿九环顾了一下四周,接着道:“当本王很想做这个皇太弟吗?累死累活的还不落好,哪有做个闲散王爷逍遥自在。不过是不想让圣上为难罢了。再说了,这是我穆家的江山,谁坐这把椅子,你们管得着吗?”
  “散朝了,都回去好好想想,想明白了就给本王老实当差。想不明白不愿意与本王‘同流合污’的,本王也不勉强,可以仿照史上的贤者,归隐山林。”
  阿九温和的语气,再配上他冰冷的眼神,一番话怼得朝臣目瞪口呆,心中不由打起了十二分戒备,果然,这才是九王爷的风格,之前的那个,是假的吧?诸臣不仅没抱怨,反倒有种心落下的踏实感。
  阿九离开后,朝臣尚未散去,断着手臂的大皇子有话要说了,“本殿下听说有不少大人都是支持四皇子妃肚子里那块肉的,呵呵,本殿下今儿就明说了,本殿下是坚决拥护九皇叔的,哪个敢跟本殿下作对,本殿就跟他磕到底,不死不休。”
  他不能再有子嗣,这都是拜四皇子所赐,他的儿子还想当皇太孙,登基为帝?想都不要想!
  皇陵那儿,若不是父皇派了重兵把守,他早就把小四那个贱人弄死了。哼,等着吧,父皇不可能一直都在,早晚有一天他要把这个仇报了。
  拖着未愈的身体来上朝的五皇子立刻站出来附和,“对,不错,哪个敢跟大皇兄作对,就是跟我作对,我是个浑人,谁要是惹毛了我,我就砸谁家的大门去!”
  五皇子一直都想跟他家皇子妃生个娇软软的小闺女,现在念想没了,五皇子也彻底放飞自我了。四皇子被押送皇陵那天,他特意跑来把四皇子胖揍一顿,揍得个鼻青脸肿,圣上知道了也没说什么。
  不过五皇子也没落到什么好,扯动了刚刚愈合的伤口,回府之后就在床上又多躺了半个月。就算这样,五皇子也嚷嚷着揍轻了,要去把四皇子再揍一顿。
  这么个煞星,真堵着你家的大门不让进,他又是皇子,谁能把他怎么样?惹不起,惹不起啊!
  大将军府前院书房,徐其昌看到突然出现的长子,惊讶极了,“你,你何时回京的?”随即眉头皱得铁紧,“你回京可有旨意?”见长子脸上那似笑非笑的表情,徐其昌顿时了然了,“你是私自进京!”
  他指着长子,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守将无旨进京,等同于谋逆呀!这个孽障,他这是又出什么幺蛾子?
  徐其昌心头涌上无力感,就是这样,总是这样,他这个长子优秀是真优秀,能干也是真能干,说一句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也是当得起的。可徐其昌每每面对这个儿子的时候,却是无奈居多。
  因为他这个长子总会整出些事情,让他跟着担忧不安。就像现在,他私自进京,要是被谁捅到朝堂上,整个大将军府都别想落着好。
  “爹猜对了,儿子就是私底下自个回京的。”宁非嘴角含笑,看着他爹额头上暴起的青筋,嘴上开始胡说八道,“这不是好长时间没见到爹了吗?儿子心中甚是想念,又忆及自小就没在爹跟前尽孝,心中十分不安,于是儿子一琢磨,就回来了,一来尽尽孝,二来也让爹瞧瞧儿子,一解思念之苦。”
  “说人话。”徐其昌低声喝道,他感觉到自己的肝火已经上来了。
  宁非耸耸肩,脸上一片纯良,“爹啊,这么就没见,难道您老人家就不想儿子吗?”
  徐其昌深吸一口气,“你到底想做什么?”他很老了吗?这个不孝子。他和这个长子大约是八字不合,只要见面,这个孽障就有本事气得他肝疼。
  宁非立刻收起脸上的漫不经心,正色道:“儿子真是想家了回来瞧瞧,顺便随手办点小事。”
  “何事?”徐其昌从牙缝里挤出这两个字。
  宁非道:“这不是朝中正值多事之秋吗?儿子担心爹做了错误的选择连累了整个大将军府,所以特意回京给爹提个醒。”
  顿了顿,宁非又道:“现在不是都在说四皇子妃肚子里怀的是皇太孙吗?爹你是不是也动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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