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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嫁权臣:商女不服输-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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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时德被帝含笑答应,在他的心里只怕也和自己此时想的一样。自己盼着由他带出京的少年们好,德被帝又何尝不愿意同胞皇弟梁未有功绩呢?
  校场上的宴请,将是整顿边城风气的新开端,也将是参政不久的梁未惊艳国人的开端。
  梁未只觉得心头有股热血蒸腾起来,让他仿佛看到红红火火的大好河山。
  大梁国的边城之外,除去天险白虎岭,还有远比白虎岭要早的万年大雪山、广阔黄沙漫。
  大雪山挡住往洛国的道路,所以前往洛国的商人们宁可冒险,也要穿过白虎岭,再渡一条时有波涛和恶鱼的大江。
  而往卫国,本就应该由北市离开。
  有确凿原因不喜欢商人的梁未,却不会忽略商人带回来的财富及讯息。
  让北市边城重在大梁国的掌握之中,就相当的重要。
  早在梁未学会看地图时,当时还不到十岁,就点在北市边城上,问跟在身边的老师。
  “这里有多少兵,这里是个很重要的国门是吗?”
  他的老师回答:“殿下,北市边城并不需要重兵。”
  “为什么呢?”小小的梁未仰起求知的眼神。
  他的老师在地图上点出一道:“这里是长长的山脉,是北市边城最好的阻挡。”
  梁未不能明白山脉守城的道理,先把这个疑惑留在心底。直到又过几年,他总算理清楚北市边城的重要性,和白虎岭存在的意义。
  就更加不认为山脉可以挡住来自卫国、洛国的侵略,请缨多回,收到的阻力也很大,最终才在德被帝的支持之下,于数月前来到这里。
  数月里对陈赵两家都只小打小敲,校场上会晤,才真正是梁未示威的手段。
  身边少年们收起喧哗,以认真的口吻商议着各自的公文,梁未的内心依然沉浸在美好的憧憬之中。
  将军初战,可以成名。
  而他此战,可以有稍稍功绩,能见列祖列宗,这就足矣!
  ……
  房门的外面,隔开几十步的地方,有排房屋的后面,有一个人伸头探脑的不时看出来一眼。
  春月如烛照在他的面上,常年酒色掩盖住常年风霜的面容,五官粗重应是大大咧咧汉子,但眉头眼神里带着狡黠和提防。
  在梁未到来以前,北市的原当家人,四品的奔雷将军王富贵,心神不宁的瞪着少年们居住的房屋。
  十二个少年不可能挤住一间,这是其中两个少年的住处。王富贵看着少年们进去,又看着梁未进去,如果说没有私房话,打死王富贵也不相信。
  那让王将军担心的念头来了,他们在说什么?
  根据刺客又查出来了什么?
  等上又约一刻钟,不见一个人出来,王富贵揣着恐惧往营外走去。
  在他常去的酒馆外面,王富贵停下步子,装着寻思什么,看过身后没有可疑的人,迈步走进酒馆。
  好些人知道王将军在这酒馆里有自己常用的雅间,但别的人未必知道,这雅间有暗道通往酒馆的地窖。
  听到王富贵的脚步声下来,幽幽烛火下一个男子转过身,面庞阴沉,语气阴厉。
  “王将军来了!我的人也带回来了?”
  男子有张极年青的面容,看上去和梁未年纪相仿,另有尊贵的派头儿,也和梁未相差无几。
  他瞪着王富贵空落落的身后,再手按佩刀把,瞪到王富贵的面上。
  王富贵心头正不快,闻言哼上一声,颇为不高兴的道:“牛皮吹在前面,夸口十二个刺客功夫无敌,结果全让拿下,至今我不知道关在哪里。我就说嘛,校场上不能行刺,不能行刺,你们不肯听我的……”
  地窖里还有几个人,听到这里,“呛啷”数声中白光闪动,数把佩刀抽出来,带着戾气架在王富贵的脖子上面。
  说话的男子没有动,但他也没有阻止。他的眼角剧烈跳动着,一字一句地道:“救不出我的人,你就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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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六章 ,卫夺城
  烛光在刀光的晃动之下,经受狂风暴雨般的闪动着。时而伏倒接近熄灭,反让地窖中所有人的眼珠子邪气的发亮。时而恢复明亮,照出年青男子的愤怒、王富贵一闪而过的惊惧之下后怒气冲冲,和另外几个持刀人神色里的孤注一掷。
  “哈哈哈……”
  王富贵仰面大笑,双手把衣襟一扒,此时不是盔甲,即刻大片胸膛露出来,对着鼻尖身前的弯刀喝道:“来啊,杀了我,你们就更走不出去。咱们一起死在这里好了!”
  年青男子的怒容很难再维持,匆忙的闪过一丝慌张。而随时可以把大好头颅抛却的持刀人,拿着弯刀的手有了轻微的颤抖。
  烛光在刀尖上摇摇欲坠,这就很容易看得出来。
  王富贵更有底气,把胸膛裸露的更多。这个人当兵好些年,已是个滚刀肉的角色,对着弯刀就撞过去,怒道:“有能耐咱们一块儿死!”
  持刀的人再一回的错愕,往后面退上一退。中间有一个彪悍的男子收刀,揪住王富贵散乱的衣襟,狠狠一推,骂道:“姓王的,别以为我们不敢杀你!杀你容易,城里盘查的就更要紧,我家主人出城就更难!”
  啐上一口:“为我家主人!”
  几个持刀的人也同样的耻笑几声,把刀收回鞘中。
  这间地窖是酒馆存放酒和干货的地方,王富贵就摔在一个酒桶上面。外伤是没有,把他骨头硌的生痛。
  他也对得起将军的名头,一跳起来,痛处揉几记就不去管。
  傲慢的扫上彪悍男子一眼,还是和年青男子说话。
  他的眼底闪烁着狡猾,似看穿到年青男子的心底。
  “卫殿下,您要想好好的回国,还真的离不开我。”说完,嘿嘿的冷笑上几声。
  几个持刀的人大惊失色,哗啦一片的重新拔出刀来。彪悍的男子更是大步往前,提拳就打下来。烛光在他粗糙的肌肤上闪动,照出强劲的力道。
  王富贵说话以前就知道是什么后果,他早有准备,一侧身子,一记拳头直击出去,正打在彪悍男子的手腕上。
  彪悍男子的力气全在拳头上,手腕这里是个薄弱的地方,而王富贵虽常年的酒色,也是打熬多年的士兵出身。彪悍男子痛呼一声,扑通跪倒在地,另一只手抱住受伤的这只手,面上已变了颜色。
  几个持刀的人见状,舞动出呼呼风声冲上来。王富贵后退数步,借着酒桶间隙挡住身子,也拔出了佩刀。
  眼看就是一场随时生死的厮杀,但年青男子可拼不起。动静一旦传出去,就会让人发现。王富贵还可以说他独身擒贼,年青男子一行可没有把握就此逃出北市。
  他大声怒喝:“够了,都住手!”
  几个持刀的人生气地道:“他打伤卫泰……。”
  王富贵反唇相讥:“再有人敢对我动手,包你再倒几个!”把刀舞出几点花来,王富贵很有倚仗地道:“卫殿下,各国各有自己的特长。洛国的好兵器,卫国的好雄兵,我大梁国有自己拿手的武艺。这套刀法和我刚才用的拳,凡在边城驻守的将军都可以学,据说早在一百年以前,没有白虎岭的时候,不止一回的大破你卫国的兵马。”
  年青男子眼睛里的讽刺更浓:“那又有什么用?你王将军十几年间,缩着脑袋不敢过白虎岭,丹城向你北市交税,我卫国大军一到,也照样收走一份。”
  王富贵没好气:“那与我有什么关系?老子只要自己吃好喝好,积攒得下来养老银两就行。所以你卫殿下派人送我银钱,我照收不误,才有你卫国的细作在北市通行无阻,你卫殿下也敢到北市走走不是吗?”
  他说话的时候,句句卫殿下,就时时注视年青男子的神色。
  年青男子还是没有表露的意思,只更面沉如水:“你还记得收下我的钱,那就好,送我出城,你好我也好。如果我让抓住,把你王将军供出来,从此你吃没吃喝没喝,还想养老?呵,笑死人了!”
  王富贵更可笑的口吻:“既然殿下记得咱们拴一条绳上,可以让你的狗奴才们消停了吧。”
  “你!”
  倒地的卫泰爬起来,手腕已不怎么痛,气的拔拳又要揍过来。
  年青男子头痛的叫住他:“卫泰,救出你兄弟,和咱们出城,离不开王将军。”
  卫泰收拳,但粗气喘个不停,还似随时要对王富贵喷火。
  王富贵对他轻蔑一笑,先把自己的刀收起来,找把椅子坐下来,把扯开的衣襟拢好。
  年青男子在他对面坐下,无意识的瞅着王富贵出神片刻,冷冷地道:“这么说,我知道我的处境,王将军也知道你的处境?”
  王富贵露出无奈:“能不知道吗?”他破口大骂:“谁知道我国的这位殿下吃错哪门子药,就和北市过不去。要打仗混名声,他应该去西边穆家边城。到北市哪有仗打?只能勒索商人要钱还差不多。”
  年青男子似乎稍稍定心,:“这么说,王将军能确定尧王不会拿下白虎岭,把丹城重新保护起来?”
  王富贵嗤笑一声:“怎么拿下?白虎岭又不是人,是群畜生,是块山脉。早年间有人说打洞来着,后来数数距离,算算耗费的人工,就不说话了。工部又来了几个大人看过,说这山脉不能打洞,打洞会塌,说不好又地震了。还有那群白虎,在这里居住的人都说有灵性,我也曾经想撵过,反让它叼走好些人。”
  他苦笑道:“估计它是吃痛快了,我是再也不会惹它。”
  年青男子又有些放心,却见到对面王富贵一扬眉头看在眼中。王富贵漫不经心:“卫殿下根本不用担心,丹城还是你卫国和洛国的美食,而我呢,只要留在北市一天,殿下你的钱我还是愿意收的。”
  “哼,难道你要我帮忙,为你在大梁国官场打点?”年青男子露出不敢相信的神色。
  王富贵嬉皮笑脸道:“殿下也看到了,我们的这位尧王殿下,他只怕铁了心在北市住几年。卫殿下往北市来,怕不是因为眼看着今年红花丰收,而卫国的军队不敢来吧?”
  年青男子有了怒容:“我怎会怕梁未!”
  王富贵好似自言自语:“如果我听到的没有错,丹城附近有一队不知底细的人马,他们不打旗,也不报名号,但成功阻挠卫国和洛国的细作好几起。如果北市再不回到我王富贵的手下,你们从此别再想从丹城收钱收货,收你们需要的情报。”
  年青男子张张嘴,又什么也没有说出来。
  王富贵抓住机会,再一次探问:“如今卫殿下您是保命,我王富贵保命还保名声,我若是叛国而死,一家老小从此别想抬头。咱们打开天窗说话可好,敢问殿下是行几的殿下?”
  年青男子沉吟一下,就要说时,卫泰急急道:“殿下不可,咱们可信不过他。”
  年青男子淡淡:“我是信不过王将军,不过王将军若是拿我告密,他别说命没了,一家老小的名声和命也从此没了,纵然做鬼也别想安生。”
  凝视王富贵:“我好,你才好!”
  王富贵爽快的道:“那是当然。”再就屏气等着。
  年青男子严肃地道:“我姓卫,名叫夺城。”
  卫夺城?
  王富贵无声念叨两遍,失声而呼道:“原来是太子殿下到了,失敬失敬。”
  认真来说,卫夺城还没有册封过,不算真正的太子。但在卫国的几个皇子中间,卫夺城是呼声最高的那个。


第四十七章 ,尔虞我诈
  王富贵知道卫夺城还不是太子,洛国商人那笔珠宝,赚卫太子册封银子的那个,还在丹城呢。但这不妨碍他倒头就拜,恭恭敬敬地道:“见过殿下。”
  神色间由衷的谦逊,见到梁未的时候也不曾有过。
  卫夺城是个聪明人,一看就知道王富贵的心思。他浑身舒泰模样,口吻中也带出来大模大样:“这么说,王将军是本王可以招纳的人喽?”
  王富贵陪笑:“回殿下,我一家老小身在大梁,我不能抛弃。”王富贵的父母留在老家,他就把妻子儿子留下来陪伴。这也方便他在北市养好几房小妾,又在青楼里相与好几个小娘。如今真的考虑到退路,接出来一家老小就成难题。
  卫夺城语声飘飘:“这有何难,本王派人接他们出来也就是了。”
  王富贵眉头皱起,挤出一个苦笑:“早在五年以前,我曾有过接来一家老小的机会,当时我的顶头上司张凡将军还没有告老,在京里兵部是说得上话的一位,我当时一犯糊涂,就把这事没放心上。”
  他深深的有了一声叹息,已看出尧王殿下对他的疑心重重的时候,接来一家老小不等于不打自招。
  卫夺城还是不放心上的模样:“本王派出去的人,会做事隐密。”
  王富贵哆嗦一下,怒容再次出来,咬牙道:“这是我自己的事情,我自己会想办法。不劳殿下费心了!”
  倘若真到让尧王逼的叛国而去,王富贵可不敢相信卫夺城会还他活生生的一家老小。
  说完话以后,为了表示自己捍卫一家老小的决心,王富贵死死的盯着卫夺城,眼神里透露出的杀气仿佛誓言。
  还在揉手腕的卫泰和其余的持刀人又露出讥诮神色,都看得王富贵自身恐怕难保,这会儿不上赶着巴结殿下,反而还敢威胁,岂不是可笑?
  卫夺城则打个哈哈,轻松的道:“王将军你想到哪里去了?有那么一天,你在大梁国呆不下去,只管来投本王。本王若是害你一家老小的性命,你还会来投吗?”
  王富贵“恍然大悟”的吁上一声,唯唯诺诺的垂头道:“请殿下不要怪我想的歪。”
  “怎么会怪你呢?”
  卫夺城长身而起,在持刀人防范的眼光里,来到王富贵身前,亲切的拍拍王富贵肩头,含笑道:“本王能离开北市,还要仰仗王将军呢。”
  王富贵也笑,抱拳当胸道:“请殿下放心,殿下给我一条退路,我自当保殿下安然离开北市。”
  卫夺城笑容灿烂。
  王富贵笑容无邪。
  ……。
  约一刻钟后,王富贵从暗道回到他的雅间里。在他的身后,卫泰注视直到暗道的门关闭,迅速扭头对卫夺城焦急地道:“殿下不能相信他。”
  几个持刀的人也是点头。
  卫夺城嗤笑一声:“信他?这种有银钱就是爹娘的人,怎么能信?”
  卫泰还是紧张:“他也不是忠心汉子,殿下也不要收留他。”
  “这就是两件事情了,不忠心的人才肯吐露情报,才肯在我们大兵压境给尧王教训时倒戈相向。至于你说的收不收留他?那要他肚子里揣着的消息对我们是否有用。”
  卫夺城沉吟着。
  卫泰这直性汉子,虽然跟着卫夺城在别人的国家,做离间别国的事情,但他半点儿瞧不上心思活动的人。
  坚持地道:“他有一家老小在大梁国,这种人不可能真正的倒戈。”
  卫夺城转脸儿对他笑上一笑,夸赞的道:“卫泰,你长进了,原本只有一个心眼到底,现在居然有两三个心眼。”
  卫泰面上一红,羞答答道:“殿下来不及想的,我要想。殿下要想的,我也要想。”
  持刀的人里,有一个忍不住笑道:“卫泰,你不能想殿下想的事情,殿下想的是军国大事。”
  卫泰很不耐烦的反驳:“殿下想军国大事,不能多想怎么离开北市,我卫泰来想。”
  困在地窖里的人都知道卫泰一根筋到底,看着他的不悦,都笑了起来。
  哪怕笑声极大的解开眼前烦恼,卫泰也没有忘记卫夺城没有回他的话,固执的再一次请示卫夺城:“殿下想要王富贵的话,我去杀他一家老小。”
  卫夺城笑道:“你要学着再长几个心眼,”
  卫泰睁大懵懂的眼睛。
  “尧王梁未忽然盘查北市,王富贵的一家老小只怕早让看管。王富贵有任何异动的话,不用我派你动手,大梁国先不会饶过王家。”
  卫夺城说到这里,情不自禁出来轻蔑:“王富贵还以为他能和我谈条件?我若是不要他,他无路可去。”
  ……
  王富贵回到雅间,见到没有异样,可见在他离开的这段钟点里,没有让人看穿。但他还是仔细的检查一番,这才放心的露出满面心事。
  他的心里交战激烈。
  原来是卫国的殿下?
  当面说太子不过是奉承话,但交出去卫国的殿下也足够洗清尧王殿下对自己的嫌疑。
  是带一队人杀了卫夺城,死人最不可能泄露秘密呢?还是保住卫夺城,真的给自己留下一条可靠后路?
  他不能确定交出卫国殿下,尧王会不会放过自己,也不敢保证卫国会不会对自己穷追不舍的报复。最后满头乱绪的只能维持现状,寄希望于躲过尧王这一劫;再把卫夺城这尊一旦让拿下,就让自己罪名确凿的瘟神赶紧送走。
  在帮着陈赵两家又运出城一些违禁货物后,王将军完全失去对城门的掌控权。
  和曲瑜商议显然不可能,另外三个与自己素来不和的三个城门,倒还可以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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