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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嫁权臣:商女不服输-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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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未问道:“这是什么蒸菜?”
  卖蒸菜的是一对夫妻,齐声回道:“就是城外挖的野菜,内陆来的客人们喜欢吃个新鲜。”
  “多少钱?”梁未看上很感兴趣。
  王富贵对他的亲兵使个眼色,意思殿下可能会在这里品尝,赶紧收拾桌子烫碗筷的侍候。亲兵回他一个杀鸡抹脖子的神色,王富贵一愣,再死死的盯了卖蒸菜夫妻一眼,这熟悉的苗条身子,不正是去年调戏未遂的那个?
  他在北市横行已久,酒色财气无一不沾惹。这没走几步就是一个“对头”,王富贵自己是没有太多的诧异。
  佩刀在手里又紧了紧,好似握住他的性命。
  梁未似乎没留神他,自顾自问着:“这蒸鱼又是多少钱一份呢?”
  “回殿下,这是春天,野菜不要钱的挖,哪敢收贵?因此五文钱一盘。北市却没有大江大河,鱼不容易得到,这蒸鱼五十文钱一盘。”卖蒸菜的夫妻回的小心翼翼,但却没有过多忐忑。
  殿下在外面吃饭不止一回,回回不敢说给许多赏钱,但决不差钱。只从这一条上看,殿下是个亲切的人,夫妻们就敢多说几句实话。
  梁未眸中有一掠而过的不悦,捕捉到的王富贵如惊弓之鸟,吓了一个半死。
  梁未暗暗冷哼,北市的春天,小河小溪并不是一起化冻,有的能撒网,有的还不成。亦不是养鱼塘,不是一撒网就得,鱼就不是随便什么人家都能吃到的东西,虽说这盘玲珑秀气,三块鱼卖五十文钱。
  但让殿下很容易就想到小泼皮每天的伤药银子,二十两出去?梁未牙痒痒的,尽管吃吧,吃多少就吐多少倍。
  这样一想,殿下的心情又好转。他对黑心商人不满,但对起早贪黑做小生意的人从来照顾,梁未吩咐小厮磨剑、砺刀:“就在这里吃午饭,我闻着味道挺好。”
  面上,又是一掠而过的微笑。
  王富贵大着胆子道:“殿下,小摊上脏乱,也让人看着末将不会侍候。不如去那里吧?两家掌柜候着您呢。”
  梁未斜斜眼角,见街对面高挑一面酒幌,上书“赵记酒楼”。楼下面躬身站着几个人,自己都认得,曾往军营里拜访过。是赵家铺面掌柜中的一个。
  而相对也有一间酒楼,挑帘“陈记”。陈家铺面掌柜的也恭候在此。
  又还有他坐在这里,原本骆驿不绝的行人避开小半个道路,但是笑容满面,对殿下的亲民行径,显然并非不愿意看到。驻足的有人,含羞的大姑娘们占上数成。
  殿下尊贵而又英俊,温文而又儒雅,她们看的如痴如醉更不忍离去。此时,殿下成了“扰民”的小小中心。
  梁未收回眼光,面不改色对王富贵道:“啊,看来这里不像是我应该坐的地方。”
  王富贵陪笑:“是啊,您也得考虑下末将在护卫安全上的为难。”
  梁未肚子里骂他一句,你要有安全上的为难,刺客是从哪里出来的?两个小厮磨剑、砺刀也同时暗骂王富贵,不要面皮的东西,你就不是个好东西!
  人流后面,隐蔽处呆着的车阳茫然问柏风:“王富贵说的话,我怎么一个字也没听懂。”
  “呸,他说安全,亏他说的出口。”柏风怒道。
  车阳装模作样掏耳朵:“难怪他一说话,我耳朵就让堵上,原来成堆的面皮往地上落,一不小心,就到我耳朵里。”
  柏风大睁眼睛:“闭嘴,我听不见殿下对他说话。”
  好在并不用听的,搭眼一看,梁未已坐下来,王富贵无奈也打横陪坐,卖蒸菜的夫妻喜欢了,殿下吃的高兴,就是不要钱的招牌。把蒸笼的里的菜捡最好的,一样一样送上去。
  车阳、柏风暗中护卫,还有小厮磨剑、砺刀在侧,梁未腰中也有剑,他放心的大块朵颐。坐的方位不错,尧王一面吃,一面不时的越过北城门眺望白虎岭。
  漫山连碧、草木茂密,漫长的横断山脉只能看到一角,但林木丰富之中内蕴充足的气势,有如宝藏一角扑面而来。
  它提醒梁未,这郁郁葱葱之外还有大片的土地,不管是丹城的财富,还是草原的辽阔,它都属于大梁。也再一回激起梁未数年前定下的志愿,国土不容缺失,边将应该自律而横强。
  而不是像身边作陪的王富贵玩忽职守,还总心存侥幸,认为朝廷查他不着。他不是来守边城的,分明等于朝廷养纨绔。
  尧王想到这里,神色里又不悦一掠而过。但是,又一回和刚才的不悦相似,一闪也就过去。
  王富贵就再一回没有察觉到原因,反而沾沾自喜,以为路边的饭菜不合殿下品味。不由的在心里暗嚣,这是殿下自找!
  ……
  街上因为梁未的热闹,并不会影响到不在北城附近的丁家客栈。殷若当然也就不会知道。但是梁未的怨气,少东家哪怕还没有见到殿下第二面,也结结实实的感受到。
  虽还没有查明赐婚圣旨与殿下的直接关连,但被迫离家总算与殿下有关,谁叫圣旨上写的是殿下的名字呢?
  青鸾送上温好的白水,殷若的珍珠粉吃的就很是开心。
  一口服下,把空碗交还给青鸾,取过帕子惬意的擦拭着唇角,殷若笑眯眯道:“我心神不宁的,殿下像是又肉痛他的二十多两银子了。”
  青鸾“义愤填膺”状:“要么就是小曲将军在念叨咱们。”
  每天从曲瑜手里讨银钱,曲瑜的脸色都足够产生一百个笑话。青鸾每天回来模仿曲瑜的脸色,是主仆当下的一大开心事情。
  于是说完,主仆笑成一团。殷若捂着肚子喊哎呦:“我也有出气的这一天?太痛快了!殿下你别急,别看我现在大吃大喝费你的银钱,过几天也让你痛快痛快。”
  青鸾歪倒在椅子上乐不可支:“这两天的伤药钱我没有白要,我侧面的打听过,小曲将军身上的盔甲不可能有飞虎甲好,而他还很在乎。等到送去盔甲,保证他从此见到我的眼神大变模样。”
  傲气的一昂下巴:“不过送他可不行,除非他花大价钱,还有他鄙夷我似乎有多贪财的眼神,也得算个价钱。等有个合适的数目,少东家,咱们才再帮他运一套。”
  “单运一套?跋山涉水的那可贵了。”殷若笑容可掬:“一套可不值得做生意,不过殿下加上他带来的十二位贵公子,再加上他们的跟随,每人都买至少一套的话,虽然不见得都买最好的那种,倒还可以谈谈。”
  两个人嘻嘻哈哈的嘲笑梁未,是这两天找出来的乐趣。青鸾正要再接上几句,趁着能占殿下上风的时候,和少东家好好的乐一乐,就听到房门外面,马大和人说话。
  “您找哪位?”
  一个中年人的嗓音道:“我叫殷贵,听说有一位远路来的施三少东家在这里住着……。”
  殷若愣住。
  殷贵是她的堂叔,同时也是拥护银三少东家的人选,按说殷贵找到这里不奇怪。但是,就如别的人家不敢在丹城和金殷两家抢生意一样,殷家在北市的店铺,保证的是红花等货物中转便利,并不是一定要和陈赵两家抢人。
  坐立不安的感觉再次强烈,殷若知道不是她的玩笑话起作用,而是家里出了事情。
  赶快对青鸾一点头:“请他进来。”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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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 ,宣战
  不管放在任何一个朝代,违抗圣旨都可以列入“大逆不道”。殷若人在家中坐,圣旨掉下来,她不甘愿离开家,也不可能抛下教导她多年的祖父,还有叔父们,并且置家里的生意于不顾。她现在北市图谋和皇家“悔亲”,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但是也会有一个或几个的紧急联络人,可以在需要的时候照顾到她,殷贵就是其中一个。
  也所以殷贵应该清楚,一般情况下,他不应该出现在殷若面前。要知道继陈本来过以后,赵家又来过一个二掌柜。殷贵的贸然出现,会让陈赵两家误会殷家抢主顾,从而把陈赵两家一起得罪。
  见到殷贵的到来,殷若想的只能是,出事了!
  皮肉伤好的快,这又过去两天,殷若的伤已大半不痛,这方便她毫不费力的伸长头颈,先向外面打量殷贵面上的神情。
  殷贵接住她的眼光,他的面上有一个微笑,而不是面沉如水,殷若稍稍放下心,应该事情不是特别的为难,她从容下来,等着殷贵进来。
  殷贵是头一回来,算陌生人见面,在走廊下面和青鸾好好的寒暄一通,由青鸾带他到殷若面前。殷若也装模作样的和殷贵“初相识”的时候,马大牛二一个守在房门外面,一个绕到房后,在后窗户根下面坐下来,取出烟袋抽着。
  看上去好似个偷懒的仆从,却和守房门的马大一样,目光一转,周围的动静尽在眼中。
  房里的人就可以放心说话,殷若低声而关切的问道:“怎么了?”
  “我来说两件事情,第一件,飞虎甲已到了,寄放到咱们熟悉的雷家镖局,您打发人去取就得。”殷贵也同样压低嗓音。
  “第二件呢?”殷若目光犀利。
  殷贵往房门外面看一看,这个时候大多吃饭去了,没有什么人走动,他浮现出恼怒的神情,恨恨地道:“赐婚的消息传过来了。”
  “哦?”殷若在心里迅速衡量下,陈家和赵家会怎么反应。
  殷贵告诉给她:“陈家和赵家,咱们也有说得来的人,刚递话儿给我。不但是赐婚圣旨的事情他们全知道了,就是金三姑娘把您逼走,霞姑受辱,老掌柜的让关押,金胡说情以后,才把堂叔老掌柜的放出来,也全到了北市。”
  殷若淡淡:“看来想借这个势头欺负咱们?”
  “少东家您想,我从家里收到的消息分明不是这种,但架不住以讹传讹。北市这里铺面上请的二掌柜念过几年书,科举不成才投身这行。他听见陈家赵家传的邪乎,说咱们殷家就要完了,问我真假,我说不是,他说这叫三人成虎。我请他仔细的说了说,眼下的局面还真是这么个意思,有三个人说闲话,全北市加上左右两座附城,很快就都要说,少东家您不嫁,将得罪朝廷。嫁,就得罪金家。”
  殷贵略有些烦躁,把衣角掸了又掸。望向殷若时,又隐隐的担心。
  殷若笑笑:“贵叔你只管放心,你难道不知道我在这里是为什么的?”
  “我知道,所以我没问过您,我就来了。”殷贵目光转了转。
  殷若挑起眉头:“有话请说。”
  “陈赵两家算盘打的精,他们两家一致认为,殷家如今进退两难,朝廷随时可以给殷家灭顶之灾。而金家在这桩赐婚里,和殷家有二恨。一恨,夺亲之恨,少东家夺的是金三姑娘的亲事。二恨,悔亲之恨,少东家和金财宝少东家的亲事这就算完了。他们巴不得殷家倒下来,瓜分属于殷家的那片红花之地。”
  殷若微哂:“成,这主意不能算不高!但是真的到金殷两家撕破脸的地步,金胡老掌柜怎么会坐视陈赵两家插手插脚。”
  殷贵把双手一拍:“就是这话。”
  殷若头头是道地再道:“而他们还忘记最重要的一点,实在没有办法,我若嫁入王府,可以先给他们来上一个灭顶之灾。朝廷的愤怒,固然是他们落井下石的机会。王府的权势,也同样不容他们小瞧。”
  殷贵木着脸:“让叔心里有个路径吧,真到没有办法,少东家您真的会嫁到王府?”
  “唉……”
  殷若在他的眼光之中,长长的叹上一声。这一声里,有数不尽的凄楚和窘迫。
  但是,银三姑娘是殷家上上下下看好的少东家,不会长久陷在困境之中。殷若随即斩钉截铁道:“如果家临大难,我当然选最能保护全家的那条路!”
  倘若解的脱这回的危机,殷若依然有带着殷家叱咤商场的自信。倘若金家步步逼迫,把殷若惹恼,她也完全相信自己在尧王府上纵然是个侍妾,也不会处境很差。
  至少,她护得住自己的娘家。
  所以,殷若胸有成竹:“金家只有一条路走,就是跟咱们家携手,陈赵两家只能空想。”
  殷贵又把双手一拍,笑的有些合不拢嘴:“就是这话,和我想的一样。”
  殷若笑出了声:“贵叔,您还有话没有说完。”
  殷贵眉飞色舞:“从我知道赐婚,要把你带去王府,我很不高兴。少东家天生做生意的人材,到了王府该有多拘束。听说你打退回圣旨的主意,我说好啊,这事情我赞成。唯一不好的,就是你改换名姓,我不能让陈赵两家起疑心,我不能照顾到你。我正愁着呢,他们两家开始犯混,有人把消息送给我。我一听可就乐了,”
  为了表示喜悦程度,殷贵特意停下来,欢欢喜喜的深吸一口气,再接着容光焕发说下去。
  “咱们家和金家把持丹城,陈家和赵家把住北市。北市,是丹城往大梁国的必经之地。如果不是红花只有丹城才有,咱们和金家早就看不完陈赵两家的脸色。少东家您还记得吗?老东家是亲眼所见。二十年前,我刚到北市铺面上,陈赵两家一起下绊子,打着把红花交由他们总出售的主意,说咱们家犯不着在北市再有铺面。这坎咱们过去的不容易。而这种事情,放在我祖父辈上,我父亲那辈,也都出来过。”
  殷若凝神,很是专注的模样。
  红花的利息实在丰厚,陈赵两家隔一道白虎岭,不到一天的路程,就让隔绝在这笔财富之外,他们两家的觊觎早就不是秘密,也早就全在脸上摆着。
  奈何金殷两家对外齐心合力,陈赵两家虽想染指却没有好办法。而金殷两家往大梁国的货物,北市是个重要的落脚地方,金殷两家也因此不敢把陈赵两家怎么样。
  殷贵雀跃:“但是现在机会来了。既然陈赵两家不打好主意,我故意的前来拜访。他们两家知道后,一定会向我发难,他们先动手,我为什么要客气,就此,和陈赵两家交交手,让咱们家在北市彻底占上一块地盘!”
  ------题外话------
  长假就要结束了,祝小伙伴们工作愉快,都招财进宝。


第三十五章 ,这就是家人
  面对殷贵的话,殷若忽闪下眼睫,神情若有所思。但并没有即刻回答。
  要问她喜不喜欢?殷若发自内心的喜欢。
  她知道殷贵心疼她无端受到“灾祸”,不愿意她在任何一个人的眼里让看轻了,更不愿意她表面上不在殷家的这段日子里,让别人看轻殷家。
  在殷若不在的日子里,不管殷家出什么事情,会有相当一部分的人幸灾乐祸,认为这是银三少东家的美名带给殷家的灾难。
  而殷贵所说的提议呢,殷若自己也想过。
  她是下一代的殷家掌舵人,不可能不知道商场如战场。一道圣旨将引出的丹城风波,最后将演变成红花市场的风波。
  凡是与红花有关连的物价,都将随着香料的波动而变幻。
  在这种情况下,离丹城最近的北市边城中的陈赵两家,不可能没有一点儿别的心思。
  殷贵说的本没有错,殷家在这种时候准备应战和还击,是件势在必行的事情。
  但是,殷若是殷家的少东家,执掌整个殷家的生意行当,她不可能随随便便的下个惹祸的决定。而殷贵是北市范围里殷家所有铺面的大掌柜,执掌整个殷家在北市及附城的生意。他不管是慎重之下的决定,还是匆忙的决定,都会让殷家与本地生意人家的关系或缓或僵。
  如果能顺利把陈赵两家打压还好,如果不能就结两个对头,在现下殷家正处于水深火热的时候,不算明智举动。
  往对面看了看,见到殷贵带着期待的神色等着自己回话。殷若笑了笑,柔声道:“贵叔,再不要说您是自作主张的来见我,来的正好,情势有变,咱们正好商议商议。”
  殷贵笑的合不拢嘴:“少东家请说。”
  “咱们家的祖训有一条,求财不求仇,不准许无缘无故的伤人性命,更要保护好自己的性命。上天有好生之德,命是第一件尊重的事情。”
  殷贵顿时愕然,笑容僵在面上。
  殷若的嗓音更缓,无处不存在着凝固般的敬重:“祖训还有一条,老天赏给殷家红花之地,不撒种子不浇水,靠天吃饭靠地穿衣。子弟们不允许无缘无故的贪图别人的地盘。”
  殷贵在座中欠欠身子,好似做错的孩子一样低垂脑袋,低声道:“是。”
  “而您是刚收到陈赵两家知情的消息,他们的心思虽然很不好,但也并不是确定下来打算怎么样咱们家?”殷若尽量说的很轻描淡写。
  殷贵就有了一笑,他听得出来殷若不是责备他,而是点醒他。地上的点点碎阳到殷贵眼中,好似殷若小时候的点点聪慧。而这一回,少东家还是年纪不大却更稳重。
  殷贵唯唯诺诺:“我知道了,我等下回去,就等着看陈赵两家是什么态度。如果他们并不是真的居心叵测,我试着向他们求援,毕竟以后的子子孙孙还要在一起做生意。”
  虽然对殷若又心服口服一回,也不表示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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