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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庶妃谋-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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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清浅忙告退离去,心中暗自忖度这人身份,看他行事似是个登徒子,可那说话气派却又不似寻常官家子弟。莫非,是皇帝?想来又觉可笑,皇上的御驾到哪儿都要鸣鞭,又怎会只有两个人,身旁那个也不像太监啊!

    睿琛见她走了,却见地上多了一物,拾起来看,是个精致荷包,上面绣着如意平安纹,里面果然好些木香花。正要细看,闻听身后脚步声传来,便笼在袖子里。

    张保“噗通”一声跪在地上,连连磕头:“老奴死罪,老奴死罪!”

    裴绍笑着对睿琛道:“他到机灵。”

    睿琛冷哼一声,负手望着远处,说:“四十不到的人,就在朕跟前充起‘老’来了!”

    张保先前不见了皇帝,正急得什么似的,好容易寻着,见这喜怒无常的万岁爷正跟一个宫女说话,也不敢上前来,到那宫女走了自己才敢露面。刚才瞧着似乎挺高兴的,这会儿怎么又板起脸来?莫不是以为自己看到什么不该看的吧?

    这可真是要了命!

    虽是四月里,张保的额上已经汗涔涔的了,忙道:“是,小的该死,小的该死!”

    睿琛冷笑道:“你变得到快。”

    张保大气也不敢出,睿琛却无旁的指示,抬脚就走。张保愣住了,又听睿琛喝道:“还跪着做什么!还不滚过来摆驾回宫!”忙抬起头正瞧见裴绍冲他使眼色,张保明了,今儿的事若传出去一星半点,自己的脑袋都保不住。提了脑袋跟上去,回了乾清宫便将今日跟着的人都敲打了一遍。

    林清浅惊慌未定的回了针工局,孙美儿难得见她那样子,奇道:“撞见什么了,脸色这样差?”林清浅愣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支吾道:“没、没什么。”去打水洗了个脸,坐着吃了杯茶,才觉好了些。

    伸手一摸,却没摸到那荷包,顿时又急起来,身上各处找了好几遍也没有,这才肯定是丢了。

    罢了,只得再做一个,好在当时多了个心眼,把美儿的名字绣在了夹层的角落。

    美儿见她又在做针线,以为是姑姑派下的活计。这些日子大家也都看出来了,新近的四人里,美儿嘴甜心思多,却惫懒;另两个倒是勤快,但资质有限;只有清浅,活计做的好,人也不多话,所以有些活儿便让她做了。

    清浅做了一会儿,忽的抬起头发楞,问美儿:“你说,宫里都有什么人?”

    美儿嗤笑,道:“男人,女人,嗯……还有阉人。”说着眼睛往外瞄了瞄,吐了吐舌头。回头见清浅神色恍惚,忙问:“林妹妹,你这是怎么了?可是今儿出去碰到了什么人?”

    林清浅忙道:“没有,我就是随便问问。”仍低下头继续做针线。

    美儿疑惑的看她一眼,听到姑姑叫自己,忙跑了出去。

    晚上,睿琛照旧在乾清宫寝殿歇下,张保伺候他更衣,在脱下的袍袖里发现了个荷包,那样式并非御用之物,他不由摸了摸脑门。

    想了想,还是递到睿琛面前,道:“皇上,这东西是在您衣服里寻着的,只是并非御用之物……”

    睿琛正就着宫灯看书,闻言抬头看了那荷包一眼,顿时想起今日温香软玉在怀,生出幽幽暗香袭来的错觉来。瞥一眼外间金砖地上燃着龙涎香的古铜大鼎,这世上最好的香便是龙涎香,却似乎总及不上那人……只道:“先收起来吧。”便照旧看书,不再理会。

    张保会意,找了个不起眼的格子收好,以备不时之需。

    作者有话要说:不会整封面,好囧~~

5世子缘

    到了美儿生辰那日,清浅送上自己做的荷包。美儿先是欢喜,后又道:“我瞧着不像你之前做的那个呢!”

    林清浅自然不好说自己丢了,只道:“那个绣的花纹刻板了些,这个绣的花鸟纹,想着你喜欢。”

    孙美儿笑道:“正是呢!妹妹果真知道我的心思!”便欢欢喜喜的戴在了身上。

    午膳时,卫敏华托人送了贺礼来,孙美儿含笑嗔道:“敏姐姐真是的,只送了礼,却不来瞧瞧我,她那地方我也不好随便过去。”不过到底心里十分受用,赏了那跑腿的小宫女几文钱。

    林清浅见了,微微一笑,又领了差事做去了。

    这里一切照旧,睿琛那里却热闹非凡,却是德王世子沐英来了。

    沐英给睿琛请了安,睿琛心下高兴,嘴上却不肯轻饶,笑道:“总算进宫来了,朕竟不知,从山东到京师,要一个多月!快说,被哪家姑娘给绊住了!”

    沐英挠挠头,龇牙咧嘴的笑道:“被哪家姑娘绊住,皇上您不都知道么!”说着,一个劲儿的瞥裴绍。

    睿琛笑道:“你瞧他做什么,朕问你呢!”

    沐英扬起英俊的脸庞,嘿嘿一笑,道:“既然皇上问了,我就实话说了吧!其实,我是在大街上遇见了个卖身葬父的戏码,也算我多管闲事,原想着那对父女可怜,就给了银子让那姑娘安葬了老父。可谁知……”他苦笑连连,又道:“那姑娘安葬了父亲,非要跟着我,我没法子,才躲了几日。”

    睿琛正色道:“竟有这样的事?想来那女子孤苦无依,也是可怜。”

    沐英和裴绍对视一眼,道:“我刚开始也是这么想的,可是后来仔细想想,又觉不对。”

    “哦?哪里不对?”

    沐英也正色说道:“但凡正经人家的女孩子,就算要葬父,哪里要在大街上弄得人尽皆知的卖身?卖了身入了奴籍,可就是一辈子的事儿了!再者说,她怎的不去大家子的府里,签个活契也成啊!非要弄得这么……说句实话,那女子倒是有几分颜色,穿着个孝服,更是楚楚可怜的模样儿!”

    睿琛听到这儿便笑,道:“既然有几分姿色,怎得你到肯撂下手?”

    沐英讪笑道:“这不是路上不方便么!也好在我念着不方便,没允了她。后来竟叫我瞧见……”他故意停顿了不再说。

    果然睿琛追问:“瞧见什么了?”

    沐英笑道:“瞧见那女子被一个富家公子看上,讨要回去了。”

    睿琛愣住,裴绍看沐英一眼,摇了摇头,沐英自知失言,正要说什么,却见睿琛敛了笑,沉默了下来。

    裴绍又看沐英一眼,笑道:“定是你衣着华丽,这才让人盯上了。”

    沐英嘀咕说:“怎么说我也是德王府的世子爷啊!”

    裴绍不依不饶起来,对睿琛道:“皇上瞧瞧,这人疯魔了,竟敢在皇上面前自称‘爷’来了!”

    睿琛一笑,摆摆手,并不在这话题上追究,也不再问前事。只道:“你还未曾向两位太后请安,快去吧!朕晚上安排酒席给你接风。”

    沐英这才行了礼退下,先去了仁寿宫,后才去清宁宫。

    晚膳设在乾清宫的殿中,沐英大咧咧坐下,并不告罪,睿琛反而喜欢。虽免不了一些繁文缛节,到底比平日里多进的香些。他二人尽欢,到显得裴绍拘谨了。睿琛蹙眉道:“偏你这样麻烦,沐英,你是不知,平日里我懒得同他一桌吃饭,说几句话便起身告罪!今儿他是沾了你的光了。”

    沐英得意的冲裴绍笑道:“听见没有,皇上是有多嫌弃你!别看你整日里跟着皇上,还不如我这个一年见一次面的得宠些!”

    裴绍笑道:“皇上,他本就没大没小的,再这样惯着,只怕惯出毛病来!”

    沐英不屑的撇撇嘴,睿琛却上了心,道:“也是,你也老大不小了,怎么还不肯娶妻?这样,上回你不是说要我给你留几个好的吗?我也不知可还有好的了,却不能食言。唔……反正你要在这儿住些日子,自个儿去转悠吧!若是有看上眼的,立即禀了朕来,朕给你赐婚!”

    沐英大喜,起身问道:“皇上这话可当真?”

    裴绍连连冲他使眼色,他只当不见,还嚷嚷道:“你别瞪我!我知道这后宫里的女人大到后妃小到宫女都是皇上的女人,可这天下最好的女人都收在这儿了,我只能在这儿找!”

    睿琛笑道:“君无戏言!裴绍,只管让他挑去吧!就是今次选中的宫妃,只要没侍寝,朕都赐给你。”

    沐英忙笑道:“宫妃我可不敢要,没得给您添顶帽子。”

    裴绍脸都绿了,狠狠瞪着他,睿琛却不着恼,反而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尚寝局的人来了又走,知道今日必不招幸宫妃。原也习惯了,只是今次有位陆昭仪脾气极大,却又得了孙太后的青眼,还是皇后的表妹,实在不好招惹!若不是规矩不许寻常宫妃出入乾清宫,只怕那位主儿都能找上门来!

    晚膳后说了会话,睿琛要沐英留下同寝,沐英摇头道:“不了,我去偏殿睡了便是。”

    睿琛笑骂:“才说你随性,偏又多事!前两年也同寝过,怎的这会儿矫情起来!”

    沐英玩笑说:“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

    睿琛便又默然,半晌才道:“得了,你就去偏殿同裴绍一起睡吧!”

    沐英忙笑着谢过,对裴绍道:“好兄弟,今儿陪我一晚,明儿再去给黎川县主请罪去!我带了好些阿胶来,她怀着身孕,正好用得上。”裴绍的正妻是平南侯的女儿,封了黎川县主。

    裴绍道:“好得很,她见了你必然高兴。”

    两人行礼退下,睿琛也回到寝殿歇了。

    靠着迎枕,手里拿着书,却是一个字也进不了脑子里。诺大的寝殿,诺大的乾清宫,诺大的紫禁城,竟没有一人能在此时陪着他。透过明黄色的软烟罗,外面立着值夜的宫人,连呼吸都带着谨慎。夜是这样的寂静,仿佛方才兄弟间的热闹都是不存在的。

    铜漏声滴滴答答,夜愈渐深沉,竟只有这样的声音陪着他。

    也不知是多少次觉得孤寂了,可即便再孤寂,也不愿踏出这乾清宫,只因到了别处,也依旧是孤家寡人罢了。

    沐英在宫中住了十来日,陪着睿琛和裴绍倒是没什么,只是早晚还得和睿琛一道去给两位太后晨昏定省,渐渐便有些腻烦。此时已是五月初,御花园里的荼蘼花稀稀落落的开了。再过些日子天气热下来,荼蘼盛放,便准备撺掇了睿琛去西苑那里避暑去!

    好在他身份不受限制,得了睿琛的令牌可自行出宫。这一日从外面回来,才一进顺贞门,他的随从玉柱便上前来,哭丧着脸跪下说:“世子爷,您下回要是再撇下小的独自出宫,小的在王爷面前可不好交代啊!”

    沐英笑骂道:“你个小兔崽子,就知道拿我老子来唬我。”

    玉柱道:“哪里是唬您?皇上要见您呢!知道您又出去瞎逛了,好在咱们万岁爷没怪罪,要不然,小的就是有八颗脑袋也不够跟着您掉的!”

    “行了行了,知道你为难,待会儿赏你!”一面说一面加快脚步往乾清宫去。

    玉柱也快步跟上,仍唉声叹气的说:“小的可不敢受您的赏,少让小的担惊受怕,小的就给您烧高香了!”

    沐英哭笑不得,也不知睿琛这会儿找自己什么事,忙回偏殿换了衣裳,却被告知皇帝去了仁寿宫,沐英只得又往仁寿宫赶。

    却不想走得急,半道上衣袖被树枝挂住,扯坏了一块。

    沐英皱眉看着扯破丝线的衣袖,玉柱早已是吓得脸色苍白,腿都软了,急道:“这……这可怎生是好?若是皇上跟前倒也罢了,偏偏是仁寿宫……”

    “还能怎的,赶紧回去换了吧!”沐英不耐的说。

    玉柱哭都哭不出来了,道:“这冠服就两套,另一套昨儿个洗了!难不成换常服么!”

    沐英眉头皱的更深,道:“那便就这样去了,反正也不是很明显,即便被发现了,训一顿也就完事。”

    玉柱急道:“我的祖宗,我的爷!您是不打紧,可王爷的脸面呢?”

    这回沐英也不好说什么了,皇宫就是麻烦,什么都能往“御前失仪”上说!弄不好,到让睿琛为难。

    他正踌躇间,玉柱忽然瞧见个平头正脸的宫女,忙上前作揖:“这位姐姐,快救救命吧!你身上可有针线?”

    林清浅今日奉了姑姑的命去尚服局送衣裳,折回时见到陆昭仪的肩舆正出来,不想惹事,便绕了这条远路。走得好好的,忽然有人拦住她冲她作揖求救,她先是唬了一跳,定睛一看,却不像宫里的人。

    寻常大臣的家奴是不允许进宫的,这位……不及细想,另一人就到了跟前,冲自己咧嘴一笑,道:“这位姑娘,你可有针线,若是有的话,可否帮我把衣裳缝补一下?”

    沐英知道玉柱这是病急乱投医,但若真能补好,总没破的打眼。面前这个宫女,分明年岁不大,姿色也不顶美,只是那双瞳仁漆黑,深邃如千年古井,好似对什么都不会动容一般。

    林清浅忽然拜□去,道:“奴婢参见世子殿下。”

    沐英一愣,随即低头看了看衣袖上的花纹,又是笑笑。随即说道:“快起来吧!我急着去仁寿宫,不想衣袖被树枝挂破了,你看看可有什么办法补救?”

    林清浅站起身,见他态度随和,并没有高高在上的优越,反而说话十分平易近人。小声说了句:“奴婢僭越了。”便俯身看了看他的衣袖,见并没有撕破纹路,用紫色的线补起来并不成问题。只是仍谦逊的说道:“奴婢身上刚好带了紫色的线,只是奴婢手脚粗笨,恐怕……”

    玉柱一听知道有救了,也不等她说完,忙道:“好姐姐,你就别谦虚了,赶紧补好了,也不求天衣无缝,只要别让人看出太大的破绽就是啦!”

    沐英也道:“你只管补了就是,补坏了也不要紧,反正都这样了,还能坏到哪儿去?”

    玉柱再三恳求,林清浅捏着他的衣袖,拿了针线包出来,道:“那奴婢就试试,若是不成,还望殿下不要怪罪。”

    “不会不会,咱们世子爷最是好性儿,绝对不会怪罪姐姐的。”

    林清浅抬头看了一眼玉柱,觉得他说话十分有趣,便是一笑,随即低下头开始缝补起来。

    沐英见她笑时露出梨涡浅现,低下头时粉颈低垂,只觉那露出的肌肤瓷白如玉,好似莲花娇羞。又见她纤细手指飞针走线,竟是十分熟络的样子,经她补好的地方一丝也看不出破绽来。他不由低下头细瞧,隐约间似乎嗅到一股别样芬芳。略一偏头,便可见白皙脸颊上一抹淡淡的胭脂醉。

    林清浅聚精会神的缝补,并不曾注意到沐英的动作。而沐英大气也不敢出,只敢轻轻缓缓的嗅着她身上溢出的女儿香。连带着她的指尖飞舞,不觉也看得痴了。

    “好了,您看看可好?”林清浅咬断线,抬头对沐英说道。

    沐英还在愣神,林清浅忙退了一步,玉柱上前一看,惊喜的笑道:“当真看不出来,这位姐姐,你可真是好手艺啊!”

    林清浅施礼告退,沐英却追上去问:“你是哪个宫里的?我怎么谢你呢?”林清浅忙道:“本是分内的事,不敢言谢,奴婢告辞了。”沐英正想多问她几句话,身后玉柱说道:“世子爷,皇上身边的人来了,恐怕太后等烦了呢!”

    沐英无法,只得放任林清浅离去,和皇上的人一同去了仁寿宫。

    林清浅在针工局的这些日子,规矩都学会了,活计也渐渐上手,俨然已成了墨莲姑姑身边的一个好帮手。墨莲姑姑虽器重她,但还是喜欢能言善道的孙美儿。旁人总说,孙美儿得意就得意着那张巧嘴,而林清浅就差这一张巧嘴了。

    却也有人说,林清浅这样挺好,孙美儿嘛!还是别忘了有句话叫“祸从口出”的好!

    不过,进宫这么些日子,针工局和内廷距的远,到没什么人为难。原先以为陆昭仪得了势日子难过,倒也还好,想必陆昭仪如今整日里想着如何获得圣心要紧,哪里能想到她们?

    林清浅和孙美儿可都是听说了的,但凡皇上去给两位太后请安,陆昭仪总要“巧遇”一番的。

    可惜,皇上连个正眼都不会瞧她一下!

    而随着德王世子入宫,每日和皇上厮混在一起,便有些风言风语在皇宫角落里传扬开来。

6雨中琴

    “林妹妹,听说皇上……他其实是好男风的。”夜晚,孙美儿睡不着,睁着大眼和林清浅说话,话题不知怎么就扯到了这上面。

    清浅正对着烛火做绣活儿,那烟火有些熏着眼睛,便用手揉了揉。正色道

    :“孙姐姐,你总不记着,这样的话岂能乱说?姑姑再三叮嘱过,宫里规矩重,不让在背后议论是非。若传到旁人耳朵里,免不了一场风波。”

    孙美儿怔怔的说:“我知道,可我也只是在你面前这样说说罢了。”

    清浅继续飞针走线,道:“你说得惯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那可是紫禁城里唯一的主上……”她忙住了嘴,戚戚的看了一眼门口。这个时候,自然不会有人过来,但她也小心翼翼的收了活计,准备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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