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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后多娇:昏君养成守则-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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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婉容觉得他的笑容有几分古怪。她只停顿了一瞬,微微抬高了下巴,迎着他的目光,一字一顿,吐词清晰地说道:
    “你自以为藏匿在这里就足以安逸度日。可你需明白,几位夫人不辩是非善恶,不代表所有人皆是如此。天子脚下,皇城根上,容不得你为非作歹,你最好趁早悔悟,否则一切因果报应都是你咎由自取。”
    苏婉容的话音落地,胤莽眯着眼,拇指在下巴上摸了两下,似乎正在思考。
    “是有几分道理……”他喃喃自语一般掀了掀薄唇,目光自她姣好纤细的身段上下慢慢打量了一圈,再度回到她紧绷的脸上,嘴边的笑不知不觉就收敛了。
    胤莽的五官过于深刻,长相原本偏了刚硬,若是嘴角勾起时,邪肆而痞气。
    此时他唇角却微微垂着,眸色仿佛比方才更深,无端地透出几分锐利和寡冷,配上他自己刻意弄出来的突兀扭曲的伤疤,就显得冷毅凌厉,浑身隐隐散发出一股令人不寒而栗的阴戾之气。
    “原本我未存过这样的打算,如今你却提醒了我,我倒是应该仔细考虑考虑了。”
    胤莽双眸危险地细细眯起,忽然倾身,壮硕的体魄一下子逼近了她。
    他压低了嗓音,俯视着她,用只有他们两人听得见的声量在她耳边缓慢地道:
    “我想了想,我的处境倘若真如你形容那般险峻,那么为了藏身,当日唯一目睹过我真容的你,最是不应该继续留着。”
    苏婉容原本说出方才那一番话,有三分的底气,还有几分刻意的威胁恐吓。
    这么多日过去了,太傅府依旧风平浪静,这个男人举止很是规矩,甚至与府内的其他下人顺理成章地混作一片。
    如此苏婉容便能确定,此人留在太傅府,不是意欲害人性命,大抵是因了某些事情暂且藏匿,躲避风头罢了。
    但即便如此,这个男人的存在过于危险,她这才有意出言恐吓。
    可她竟是低估了这个男人。
    这样一个危险而充满未知性,甚至极有可能是杀人凶手的男人。凶悍冷血,不存丁点善念,谈何知错悔改,又岂能被旁人的只言片语左右。
    他眼底容不得沙子,又怎么容得了一个对自己一再出言不逊,甚至可能威胁到自己性命的弱质女流。
    苏婉容也是凡人。
    上苍眷顾,让她重回自己最娇嫩清涩的年纪,她比任何人都深知活着的可贵。她确实也是惜命的。
    而这男人不掺丝毫感情,显然也不带玩笑意味的平缓话语。云淡风轻的,仿佛杀死她一个人,便如同随手捏死一只蝼蚁一般容易。
    手掌下意识地捏紧,苏婉容迫使自己维持仰面直视他的姿态,可她心率渐快,手心本能沁出薄薄一层细汗。
    男人微微又靠近了些,她的脚跟僵硬地抵在花坛边沿冷硬的青石板上,深秋的晚间寒气很重,她感受到凝着霜露的尖细枝叶沁透轻薄襦裙,随之隐约带来的一股微微刺人的湿润凉意。
    云雾掩去最后一缕夕阳,皎白冷清的月光漏了出来,穿过簇簇昏暗的疏密松针,洒在寂谧异常的碎石小道。实在过于安静,安静得一起一伏的呼吸也能听得清晰。
    可没半晌儿,原本面上仿佛蒙上一层戾气的男人,脸部线条毫无征兆地柔和下来。他凝视着她,略微扬了一下眉头。
    “怕了?”
    

第020章  胤莽,我的名字

  苏婉容闻言蹙了下眉,投向男人的目光里带了几分怪异。
    胤莽嘴角上勾,忽然就闷声笑了。那笑声似是从喉咙里滚过,又低又沉,听上去愉悦极了。
    他“嗤”了一声,垂眼虚虚睨她。
    “唬你的,还真信了。”
    苏婉容身形一震,难以置信地瞪大了双眼。
    胤莽从鼻腔里哼了一声,口中不屑地继续道:“想要我命的人千千万,老子还能怕了你个小娘们儿不成?”
    ……
    苏婉容无法形容她此时此刻的心情。
    她活了两世,从来没有遇见过这样的人。
    她不能理解为什么有人可以一本正经地开这种恶劣的玩笑,可以将那般粗俗不堪的言语随意挂在嘴边。
    但自己方才确实信了。他轻而易举地识破她的心思,而她从一开始似乎就一直被这个男人拿捏的团团转。
    苏婉容极力压下自己翻涌的情绪,可是难以抑制的,她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她咬紧了下唇又松开,松开之后再咬紧,周而复始,最后发出的嗓音已经微微有些颤抖了。
    “你……你这个不可理喻的贼人,你简直——”
    “胤莽。”
    他盯着她被气得微微泛红的玉嫩俏脸,忽然皱眉打断。
    苏婉容怔了怔,神色有一瞬的错愕。男人方才的声音太轻,她甚至没听清楚他到底说了什么。
    “胤莽,我的名字。”
    他又重复了一遍,几不可察地轻哼,嗓音里带了几分不爽快。
    “管别人阿福哥,阿福哥叫得顺溜。搁我这儿倒是贼人歹人的一口一个。”
    苏婉容因男人始料未及的一句话,感到一阵莫名其妙,望向他的目光也如同看怪物一般。
    她对于他叫什么名字,根本没有半分的兴致。
    对于他这种凭空无端的比较,她觉得毫无意义,而且可笑至极。
    “你……”
    苏婉容蹙眉张嘴,想要说些什么。那男人却先一步转身,躬身一把抓起货箱,利索地重新扛至肩头。
    极普通的青色粗布短衫,袖摆被他随意往上撸了两圈。暴露在外的小臂肌肉迸发鼓起,十分结实。
    “没别人帮你,老实点跟着。”
    落下这句,胤莽已经信步继续朝前走了。
    男人身形高大,步伐扎实。没几步,背影就渐渐远去。留在原地的苏婉容面色非常难看,她咬了咬牙,深吸了一口气,只能抬步跟上。
    胤莽到底没进门,木箱在西厢门廊前被四平八稳地放下。
    周嬷嬷正立在门口焦虑地四下张望。
    这都戊时初了姑娘还未回,正等不及想出去寻人问下,就见四姑娘安安好好地出现了。神色霎时一松,眼中立刻绽出喜色。
    “等了这么许久,姑娘可是回了!”
    周嬷嬷笑着就欣喜地迎上前,知道姑娘这是出去取孟家公子送来的货了,便招呼来了几个体格强壮些的小厮,吩咐把箱子给姑娘抬进厢房去。
    晚间风凉,周嬷嬷心疼四姑娘冻着,伸手就要上前扶持着一道儿回屋。
    可抬眸不经意一扫,却见四姑娘身后还跟着个身材魁梧的男人,定神一望,看清那男人算不得和善的长相,周嬷嬷也是一怔。
    这……
    这不是五房姨娘给老祖宗寻来的侍卫队长么。
    怎的会和四姑娘一道回了西厢房?
    苏婉容看见了周嬷嬷面上的狐疑,心一跳,下意识就急忙解释:“这箱货重,前院正赶上缺人手。恰好这人也在,管家就吩咐他顺道把货箱一并送回了。”
    周嬷嬷瞧见姑娘神色中几分少有的紧张,心下愈发觉得奇怪。
    咕哝了几句,也没多问,笑着就朝护送姑娘回来的侍卫长友好地道了个谢。后者默不吭声地站着,打眼望过去,只面无表情地点了下头。
    主子进门后,装货的樟木箱由西厢房两个看门的小厮,一前一后跟着抬回屋了。
    胤莽立在原地没动,眯着眼盯着少女在嬷嬷小心扶持下,头也不回匆忙离去的背影。
    小姑娘今日穿着的是一套轻软襦裙。粉霞窄袖藕丝上襦,下面配的是一条缎面素雪绢裙。
    她走起路来背脊似乎总是习惯地绷得笔直,纤腰下挺翘的臀儿倒是娇软地轻轻摆动,衬得紧紧包裹在轻薄裙衫下的曼妙曲线,盈盈袅袅,其间多少风情,她本人倒是不知的。
    直到西厢房外的大门防贼似的,“砰”的一声给闩上。
    胤莽这才移开视线,目光悠长地舔了舔嘴唇。
    这么个纤细柔弱的小人儿,还禁不得他伸手轻轻一拧。明明就怕他,脾气倒是挺倔。
    一想到方才她义正言辞地同他说道那些“因果报应”,那副伶牙俐齿的模样,胤莽就忍不住嗤笑出声。
    这世上恨他入骨的人不计其数,这小姑娘倒是第一个敢同他说这些话,还安安稳稳继续活着的人。
    出奇的他竟然没感到有多生气。
    甚至见鬼地觉得她红着张小脸,刻意逞强的模样逗人极了。
    

第021章  这般慧心巧思的人

  那日回屋以后,晚膳时苏婉容又特意嘱咐彻哥儿这些天若是无事,切记莫要靠近南苑北苑,尤其是老祖宗组建的侍卫队,平日里就是见着了,也要绕道而行。
    彻哥儿近日以来对他这个姐姐对比从前甚至还要再亲近几分。
    从前的阿姐娇美亲切,说起话来总是如和风细雨一般低低柔柔。
    现在的阿姐偶尔会肃起神色同自己讲一些道理,那些个大道理事实上有许多他曾经也从父亲口中听到过。
    可一模一样的话从阿姐嘴里说出来就是不一样的。阿姐十分耐心,嗓音也极是温柔悦耳,循循善诱,不像父亲往往没说两句就被气得拍案而起。
    故而彻哥儿自然爱听自己姐姐的话,寻常阿姐若是吩咐什么,他都是说一不二地老实应下的。
    唯独关于老祖宗侍卫队,以及不能靠近南苑北苑这件事上,彻哥儿一直有些困惑不解。
    毕竟阿姐前段时日还教导过他,他和别房的几个哥哥姐姐,原本一脉相承。就是心中有多么不喜欢,面上也不能显现,应当时刻铭记温良俭让,宽宏大度。
    可如今怎的却是劝导他避而远之了呢?
    彻哥儿小脑瓜里盘旋着无数的疑问。
    只转念又一想,若是如阿姐这般慧心巧思的人,这么告知他了,就自有她的一番考量,当然就是有道理的。既然是有道理的话,彻哥儿无论如何总是要听的。
    于是苏婉容后来说了什么,彻哥儿似懂非懂地眨巴着晶亮的黑眸,脑瓜点得小鸡啄米一般。
    一边点头,一边小大人模样地嫩着嗓音,童言童语地正经允诺:
    “阿姐且放心,既是阿姐说的,我自然都是要照做的。莫说那群侍卫队了,往后从他们其他房窜出来的阿猫阿狗,我都是要小心谨慎着对待的。”
    苏婉容见彻哥儿乖巧可爱的小模样,心底就软了。连带着方才遇上那粗蛮男人时,烦躁的情绪似乎也一并淡下去许多。
    她温柔地牵起彻哥儿软胖的小手,口里柔声笑道:
    “傻彻哥儿,阿姐这么同你说道,也不是要让你同其他房彻底划清界限。事出有因,阿姐现在同你讲,你许也是不懂。你只要时刻谨记阿姐的说的话,过些时日,爹爹回府之后,你自然还是可以继续去其他院落时常走动的。”
    说着,苏婉容抬眸不经意一扫,话音却是一顿。
    彻哥儿今日穿着一件墨绿褥面暗纹小袍,也是今年新做的衣裳,来回还未穿过两回。
    苏婉容只这么一瞥,却见前腰缝合的地方破了一个小洞,周围也沾了点泥,似乎用清水粗略清理过,仔细看,才瞧见一片淡淡的印子。
    仿佛也是察觉到了自己阿姐的注视,彻哥儿就放下了手中的木箸,心虚地垂下头,掩耳盗铃一般伸出小胖手往衣衫脏了的地方悄悄遮了遮。
    “彻哥儿?”苏婉容微微眯起了眸子,不动声色地压低了嗓音。
    彻哥儿在这太傅府中同苏婉容最是亲近,太清楚她现下这神色意味着什么了,这分明是风雨欲来的前兆。
    于是,小家伙就慌了,还未等苏婉容开口。就顶着憋红了的小脸,手足无措地着急解释:
    “阿姐莫要生气,这、这块是彻哥儿和荣哥儿出去玩的时候不小心弄破的。彻哥儿已经知错了,彻哥儿这几日都不踏出房门半步,就乖乖待在屋里习字,阿姐你莫生气……”
    显然是十分紧张了,一番话,光只是“阿姐你莫要生气”这几字,前前后后就道了至少三遍。
    苏婉容愣了下,随即又觉得有些好笑。
    她其实并没有生气。
    彻哥儿这个时候不过才四岁出头而已。这个年纪的小孩,最是好动,喜爱玩闹,闷在屋里坐不住,那都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更何况彻哥儿实在比同龄的小娃胖了太多,过于肥胖,对身体总是不好。之前她缩减他吃食,多少也是因了这个。
    如今爹爹规定的禁闭期已过,若是温习好课业的情况下,苏婉容是希望彻哥儿可以出去多和其他小伙伴一道儿活动活动筋骨,去去身上的肥肉。
    彻哥儿方才口中的荣哥儿,苏婉容也是知道的。
    那是五房徐姨娘手下最得力的郭婆子,屋里的独苗儿子。比彻哥儿大了三岁,虽也是下人,却是彻哥儿在太傅府中少有能玩一块儿的朋友。
    想着,苏婉容就朝彻哥儿轻柔一笑。
    “阿姐没气,不怪你。练字辛苦,出去松乏松乏也好。只可惜了这好好一身衣裳,脱下来阿姐给你补补吧。”
    

第022章 这小妖精

  听了姐姐这句,彻哥儿这才稍稍松了口气。又见姐姐竟是要亲手帮自己缝补衣裳,双眸又是一亮,一脸新奇地问:
    “不用周嬷嬷么?原来阿姐也会缝衣裳啊?”
    苏婉容只笑着摇头,“不用周嬷嬷。”
    其实对于这绣活儿,苏婉容待字闺中时原本就是会的。闲暇的空隙也会缝制一些荷包香囊之类的小物,可是手艺到底不能算作精湛。
    只后来,落魄了。自己缝缝补补的事情做得多,自然而然也就慢慢熟捻了。
    她取来了针线包,戴上顶针,又捏出一根与彻哥儿衣裳颜色相近的线。就坐在桌案前飞针走线起来。
    也就半盏茶的功夫,苏婉容咬断了线头。彻哥儿好奇地探过头去,
    却见衣衫上原本那个大洞,现下整整齐齐根本瞧不出半点缝补痕迹。若不是方才沾了泥巴的印子还在那里,他甚至不知道刚刚破在哪里了嘞!
    “阿姐手真巧!”
    彻哥儿瞪大了双眼,发自内心地惊叹。
    苏婉容笑了下,不多言,只帮着彻哥儿将衣衫重新套上,系好腰带。又给整理了一下前襟,这才说道:
    “阿姐手再巧,你若是三天两头破件衣裳,阿姐也补不过来。下次可是要仔细些了。”
    听了这句,那彻哥儿小身板却是几不可察地僵了下,目光不知怎的就有些躲闪。好一会儿,才支支吾吾地含糊应了声是。
    那个时候,苏婉容只以为彻哥儿是贪玩,怕是下次玩得过头了,再破了衣裳她多少会说道几句。
    但其实她也就是说说,帮自己弟弟缝补两件衣裳原本不算什么。也就没有把这件事情太放在心上。
    **
    胤莽这一觉睡得很沉。
    氤氲的白色薄雾中,他见一少女身姿曼妙,杨柳细腰。
    玉肤腻理上沾了点点莹透水珠,看见他后,就这么粉着嫩脸,盈盈袅袅地朝他款步走来。
    他呼吸一窒,目光灼热地盯着那姑娘咬着小唇儿,娇娇怯怯地低声喊了句:
    “胤哥哥……”
    嗓音呢哝软糯,就如煦风拂过娟娟泉水,轻轻柔柔的,听得他从头皮一直酥麻至尾脊骨。
    他呼吸倏然急促起来,胸膛起伏澎湃,大脑充血地粗声就道:“跟了我,做我女人!”
    那姑娘没应声,却是双颊晕染红霞,眸中水波荡漾,羞答答地就垂下头去。
    一举一动皆是小女子柔顺可人的娇态,不见往常半分疏冷。
    胤莽血气上涌,再也克制不住,健臂一伸,就将那软绵纤细的身子强悍地狠狠揉进自己火烫的胸膛。
    暖香扑鼻,羊脂雪肤,掌下滑腻而不留手。
    ……
    冷风顺着破旧门板的缝隙股股灌入。
    胤莽在一阵树枝被强风割裂的“刺啦”声中,猛然挺身而起。
    他喘着粗气,手臂一抬,粗鲁地抹了一把脸上嘀嗒流淌的汗水。
    身上似乎散着热烟,薄薄的布料早已被汗液浸透。他眯起眼,适应了一会儿黑暗之后,随手朝榻上一摸。
    触感湿凉一片……
    他今年二十有五,是个正常有血气的男人,他自然清楚这意味着什么。
    胤莽不是没见过女人,面容姣好的也有之。
    可总觉那些脂腻粉香的莺莺燕燕,个个刮躁庸俗,见之惹人生厌,根本提不起多大感觉。
    谁知道呢,偏生给他遇见这么一个。
    半大点丫头片子一个,明明娇嫩得跟枝花骨朵似的,脾气倔,嘴又硬。
    可他偏偏跟入了魔障似的,一见她那副被自己逗得羞愤交加的模样,心里就直痒痒,就想继续欺负她,就想一把抓进怀里好好疼惜疼惜。
    想到此处,耳畔仿佛又回荡起梦中听见小姑娘软着嗓子,酥人骨头的那一声声“胤哥哥”。
    心跳急剧加快,火气一下子就开始乱窜。
    胤莽呼吸混浊,梗着脖子咬牙低咒了一声:
    “这小妖精。”
    **
    胤莽冷静下来之后,清理好床铺,已经接近四更天了。
    他潜入这里已有半月。太傅府包括侍卫队在内的奴仆们,卯初起身,卯时末去各院等待主子分配差事。
    时候还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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