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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后多娇:昏君养成守则-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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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时候我才多小,他们打我,我觉得疼了我就哭。我哭了,他们非但不收手,反而打得更高兴。但我多聪明啊!后来我就摸清了路子,他们再如何待我拳打脚踢,就是拿着滚烫的开水浇我身上,我也不哭。结果呢?约莫是觉得我跟块木头似的,如何戏弄都没有反应,他们渐渐也就没了兴致,改道儿便欺负其他人去了。”
    男人说道此处,竟是面露得意之色。可也不知怎的,苏婉容听进耳里,心中莫名却是有些不是滋味。她甚至有点不想继续听他说下去了,就抿了抿嘴唇,低声提醒道:“你还是先把你的伤包扎一下吧。”
    胤莽只以为她的催促是出于关心,心中自然高兴,他对着她又笑了一下,打算伸手去接方才解下的那段绸布,苏婉容却没松手。
    他略微挑了下眉。
    “脏成这样了,哪里还能用?你照着方才那个样子,再撕一块下来罢。”
    最后还是苏婉容帮他包扎的。
    他的伤口实在太深,现下便是以布料勉强牢牢绑住,不出片刻,血也会继续渗透出来。
    是以,苏婉容四下观察了一番他们二人现在所处的洞穴,不知发现了什么,双眸忽然微微一亮。
    就见她站起身,自顾在几步不远的洞壁上拽了一把青绿色的杂草。她走回胤莽身侧坐下,将那株草在自己掌心用力搓揉了几下,待草中汁水慢慢渗出,便直接敷在他上臂的伤口处。
    “这叫润润草,乍一瞧看与苔藓相似,但色泽略微鲜亮一些。将它的汁液碾出以后,湿敷在伤口上可略微作止血的偏方用。”
    苏婉容余光瞥见男人考究的目光,便如是解释道。
    胤莽听得她这么一说,心中只觉十分新奇。
    这润润草,其实他也认得。但苏婉容乃是书香门第的出身,如她这一般的大家闺秀,除非特意学过,否则从何处了解这一些民间流传的土方子?
    对于医理药理,苏婉容实际上并没学过,更谈不上什么精通。只不过上辈子一个人独守着空院,日子过得乏味了,有那么一段时日,想着摆弄一些花花草草打发时间。认识润润草,也算得一个巧合。
    不过这些事情,胤莽没有去问,苏婉容也并不打算说。
    **
    苏婉容与胤莽二人在这处洞穴宿了一夜。
    

第063章  自暴自弃(二更)

  次日清晨,离开洞穴的二人顺着山路行进了约莫一里地,恰巧遇见几名背着箩筐的牧民。在当地牧民的引领下,他们沿着溪流一路南下,午时刚过,便与半山腰上正焦急搜寻晋元帝的一干将领顺利汇合。
    苏婉容今次的这一场,显然称不上缜密的逃脱计划,最后到底是以失败告终。
    获救以后,苏婉容再度被安顿在前几日临时入宿的那所离宫。稀奇的是,关于那日她企图逃下山的事情,便像是有人刻意封口了一般,根本无人在她跟前提及。只原本伺候她的珠儿和阿玉却是忽然不见了踪影,听新调过来的几个小丫头说,她们因护主不力,临时被安排去别处侍奉了。
    话虽是这么说的,可苏婉容心底却跟明镜儿似的。
    现下她落脚的这处香阁,外面依旧重兵把守。除此以外,对比她逃脱之前,门外每日巡逻的侍卫,似乎多了两倍有余。苏婉容显然清楚这意味着什么。无论是把守的侍卫也罢,或者是那两个被换下的丫鬟,都说明那个男人直至今日,也并没有放弃继续幽禁她的念头,甚至愈发加强了防范。
    但如今的苏婉容,大有一种索性彻底自暴自弃了的低靡感触。
    一则,因了这次失败的逃离经历,让苏婉容彻底认清了现实。正如他所言,以她的一己之力,便是她烂死在半山腰了,她也是逃不出去的。
    二则,苏婉容到底还是记得,那男人分明亲口说了,她的父亲早已被安置于薄岭山山脚下,倘若真是如此,她孤自一人便是真的给她逃回京去了,也根本失去了意义。
    是以,苏婉容虽然对那男人强硬到不讲道理的态度,依旧觉得十分反感。可她同时又消极且认命地想着,倘若此人能够让她与她的爹爹父女相见,她可以勉强继续忍耐。只要不触及底线,她甚至能够抛去一切,不再计较从前发生的种种绝对算不得愉快的事情。
    可是事与愿违。
    这么多天过去了,苏婉容莫要提父亲的人,半点关于父亲的消息她都未曾听见一则。
    不仅如此,别说是她父亲了,自那日返还离宫以后,她甚至连那个男人的面都再不曾见过一次!
    苏婉容实在太过牵挂父亲。但凡是见不着父亲的人,她每日就忍不住地胡思乱想。
    她的父亲刚刚渡过一劫,可正如佛门所言,万事皆有定数。倘若父亲命中必有劫难,即便是勉强避开了上辈子的那场大火,之后可是会出其他的差错?
    前往离宫的这条路蜿蜒曲折,即便是她,一路坐下来也觉得腰肢酸痛。而父亲年岁已高,腿脚也不灵便,他可能够耐得住山路颠簸?
    这么多天没得消息,还是说,父亲在来的路上已经遇险?那个男人怕她知晓,故而才不敢见她,试图隐瞒事实,将她一个人蒙在鼓里?
    苏婉容愈是往深处想,愈是觉得担忧恐慌。想到这里的时候,硬是给自己吓出了一身的冷汗。
    心里急的厉害,忍不住就开口去问侍奉她的丫头,可得到的答复永远只有一个:“奴婢奉圣上旨意伺候娘娘,只负责娘娘的每日起居,旁的事,圣上未曾交代过,奴婢也不晓得。”
    于是苏婉容只能不断说服自己,凡事应当要往好的方面想。那人毕竟是皇帝,也许京城那边这几日又送来了什么朝廷要务,或是什么重大决策,需要他立时处理。实在难以脱身,这才耽搁了其他。他也许真的是太忙了,绝对不是故意压着她不让她见她的父亲。
    就这样,苏婉容又等了两天。就在她实在按捺不住,准备寻些值钱的首饰,设法让门外那些侍卫多少帮她出去问问话的时候。晋元帝入住的寝宫那边终于来人了。
    这约莫也是头一次,她从旁人嘴里听见那个男人的名号以后,心里会由衷地感到期冀雀跃。
    苏婉容想着,这大概是那个男人总算良心发现,终于决定差人将她领去父亲所在的地方了吧?
    她已经等不了侍女为她梳妆打扮了,随意扯了件外衫披在身上,自榻角趿了绣鞋便急不可耐地翻身而起。
    熟料当她急匆匆赶至门外的时候,预想之中,即将领着她去见她爹爹的下人没有瞧见半个。却是瞧见一位身着戎装,眉宇刚毅的军官仿佛已经在那里等候多时。
    苏婉容怔在原地。
    她认得这个男人,这是传闻中晋元帝手下最为器重的辅国大将军。当初便是他,将她从薛砚之的皇子府掳去的皇宫。
    

第064章  他病了?

  有一点,倒是被苏婉容误打误撞地猜中了。
    这几日那男人确实一头扎进突发的朝廷政务当中脱不开身。却听那赵龙赵将军这样说道:
    “陛下返还离宫当天,京内便传来一则密报,道是有西夏党项人掠杀中原牧民。陛下一怒之下欲要领兵出征,这几日通宵达旦地与几名将军草拟战略部署,两日后便准备启程回京。”
    苏婉容于原地蛾眉轻皱,她神色狐疑地望向他,却是不能理解身为统领三军的辅国赵将军,为何要同她一介女流之辈谈论这些。
    而那赵龙此刻也将视线落到了正立于自己面前,未施粉黛,却依旧可以称得上是天香国色的女子身上,他目光微微多停留了一瞬。抿住刚毅的唇,在苏婉容的怔愕之中,撩起袍角,竟是郑重地单膝跪了下来。
    “陛下此次受伤原本不轻,又因这几日积劳成疾,感染风寒。即便陛下当下年轻气壮,骨骼强健异于常人,总也禁不住这般糟蹋身体。还请苏四姑娘能替微臣规劝陛下保重龙体,讨伐西夏之事,须得三思而行!”
    上辈子晋元帝手下的几名悍将里,辅国将军首当其先。
    在苏婉容的印象中,这名被唤作赵龙的大将军,年纪轻轻,兵权在握,是个极心高气盛的人物。之后又随晋元帝南征北战,立下的战功不可计数,久而久之,能让他屈膝跪下的,除了晋元帝自己,恐怕当今世上再无第二人。
    苏婉容此时面露惊愕,却不仅仅是因了赵将军单膝跪地的这个动作,更因了他方才话中的内容。
    那个男人他竟是,病了?
    这个消息无疑让苏婉容感到意外,可仔细想想,似乎也在意料之中。
    那日他胳膊上毕竟生生给剜去一块肉,伤得那么重,未经及时处理。后来倘若真如此人所言,不遵医嘱,累垮了身子委实也不算多么纳罕的事情。
    可是……
    “陛下不爱惜龙体,你不去跪他,跪我跟前又有何用?”
    赵龙跪在地上,听闻此言,面不改色地说道:
    “陛下不允旁人提起,可此事原本所有人心知肚明。苏四姑娘想必比微臣更加清楚,陛下那日脑门发热,命都不要了偏要以身犯险赶往薄岭山,究竟是为了救谁?倘若微臣的劝谏有用,微臣哪怕在陛下榻前长跪不起,去换陛下的龙体安健也是值当。但陛下不听臣劝,只有姑娘一人的话现下有可能使陛下收回成命。念在陛下昔日待你不薄,苏四姑娘但凡尚存一点良知,总是应该随微臣过去一趟。”
    他道出这段话时,挺拔的身形跪在地上纹丝不动,神色平静,态度极为诚恳恭卑。可绝非苏婉容的错觉,尤其是念到最后两句,这个男人刻意压低了嗓音,语气里分明是混着几分不难分辨的嘲讽与奚落。
    **
    辅国将军赵龙手持陛下钦赐宝剑,金刀大马地走在前面。苏婉容垂着头,亦步亦趋,兜兜转转未半晌的功夫,便来到了晋元帝这几日于南苑歇脚的广阳殿。
    苏婉容自愿过来看他,并非完全是因了方才赵将军话里藏刀的一番言辞。
    说完完全全的心安理得,绝不可能。
    那个男人处事素来不知分寸,每每有轻薄冒犯她的地方,苏婉容依旧觉得抵触。可这也改变不了,那人确实于丛林之中救她两次性命的事实。
    苏婉容是个恩怨分明的人,倘若那个男人当真因了救她的缘故,从此长病不起,她往后势必会感到良心不安。
    更何况,她现下确实需要见他一面。她需要当面问清楚那人,倘若他执意回京,那么接父亲过来与她相聚的话,究竟还作不作数。
    到了殿外,守门的太监一见来人是那辅国大将军,当即急匆匆跑进去通报。少顷,里面传来公公细着嗓子的一个“进——”字,身侧的赵将军给了她一个眼神示意,苏婉容心中却又有了一些踌躇。
    “将这个端进去伺候陛下喝了,等用了药以后,方才微臣交代过的事,还请苏四姑娘谨慎言辞,婉转些告知陛下。”
    也不管苏婉容听后是如何反应,落下这句,赵龙便躬身退去殿外守着了。
    此时已近亥时初,透过木质的门宇,内阁里面灯火通明。门前为她掌灯的小太监笑容可掬,苏婉容端着托盘在原地停留片刻,终是抿了抿唇,抬步迈进了门槛。
    **
    离宫不比紫荆城,南苑供皇帝入住的广阳殿不如皇城寝宫金碧辉煌,四周草木油翠,灌丛遮掩,内部多以龙檀红木搭建而成,倒是多了几分古色古香的韵味在其中。
    原本就是前朝建和帝为了修身养性,纳凉避暑,临时所筑。堂室隔着屏风直接与内阁寝榻相连。可那晋元皇帝为了方便他处理政务,硬是在榻边开辟了一方天地,专门放置书案。
    此时原本伺候他研磨的领事太监也被他屏退下去了,独剩他自己一人,剑眉紧锁坐于案前,低头正专心批阅手中一本奏疏。
    

第065章  你得喂朕喝(二更)

  先前困在山林里的时候,恰逢他微服狩猎。当时就他俩二人,这个男人无拘无束管了,在她面前,甚至鲜少自称为“朕”。但眼下却不一样,男人此时身着金绸云纹寝衣,一言不发地坐在那里,他神色端凝,薄唇紧抿,周身似有若无地便透出一股子上位者的威仪肃冷之气。
    其实对于上辈子的晋元帝,倘若不算临终前隔着轿帘,模模糊糊看见的那个昏暗的轮廓,苏婉容根本便不曾见过真人。与这个男人前世有关的一切,道听途说占了主要部分。可假如一定要让上辈子的苏婉容描绘一番,自己想象中晋元皇帝的样貌,那么大抵应该就与眼前这一幕极为相近了。
    想起今日过来的目的,苏婉容驻在原地便有些犹豫。案前的男人没有出声,她便不晓得自己应该继续站在原地候着,还是如其他宫人一般,上前行礼。
    而就在她犹豫不决的时候,胤莽一堆凌乱的奏疏中倏地抬起了头。
    被人打扰的不耐烦,在视线掠过几步之外扭扭捏捏站在那里的小姑娘以后,转瞬全部变作了惊喜。皱起的眉峰一下便展平了,嗓音微扬,透着显而易见的愉悦。“你怎么来了?”
    胤莽没料到苏婉容这个时候会过来。
    毕竟以往,但凡是想要见她,要么他亲自过去一趟,要么便威逼利诱。总也不见她真正待见过自己一回。
    方才通报说赵将军过来了,胤莽自然不疑有他,听见门帘掀开的响动,他头也不曾抬起一下。可总觉得自己的这位将军,今日在他内阁停留的时间委实过长,站在那里,一句话也不说,实在惹人生厌。
    忍无可忍,于是打算开口喝斥他出去。熟料刚抬起眼,望见的竟是低垂眉目的苏婉容,这让他太意外了,意外之余,自然是龙心大悦。
    男人抬起头的时候,苏婉容下意识跟着抬眼,于是便对上他热切的目光。
    几日不见,似乎确实瘦了一些,面部线条因而显得愈发锐利深刻。薄唇微微有些泛白,由此现出一丝丝的病态,除此以外,男人依旧是那个魁梧高大的体魄,巍峨如山似的坐在那里,乍看一眼,完全不能和赵龙描述中的“积劳成疾”联想在一块儿。
    “是来给朕送药的?傻愣着作甚?快给朕端过来吧。”
    经了男人提醒,苏婉容这才想起自己这番是过来做什么的。目光落在手中雕花木托盘上,踌躇了半晌,还是咬了咬嘴唇,缓缓走了过去。
    这药汤煎好以后,隔了有一会儿了。瓷碗口微微散着热气,此时入口尚是温热,口感最为合适。
    苏婉容行至他的身侧,将瓷碗连着托盘一道儿放置案边。原本想让男人趁热喝下,岂料话尚未说出口,手腕却是蓦地一紧,瞪眼惊呼的功夫,整个人被扯着跌去了他的身上。
    “怎么现下这个时辰过来?是想朕了?嗯?”
    由他这么横抱着侧坐在大腿上,脸颊被迫靠着的,是男人坚硬如铁的胸膛。男人低垂下头,贴近她幼嫩的耳垂柔声道了这句,那呼吸灼热,嗓音比平时更为暗哑,低低一个“嗯”字,似是从喉结里震出来的一般。
    苏婉容耳后根一下便红了,她恼羞成怒地用力推搡捶打他,口中斥道:“谁想你了?是你的手下硬要我过来一趟,你快松开我,待会儿被人瞧见了成何体统!”
    胤莽笑眯眯的没有作声,握着她的腰肢根本不愿松手。另一只大掌索性扔掉奏折,合拢她的一双嫩白小手,揉了揉,放嘴边亲了又亲。
    “朕可不管这个,你既愿意过来陪朕,朕心中就是高兴。”
    方才离得远便不曾发觉。此时二人贴得近,也便一个指节的距离,苏婉容见他面色潮红,鼻息滚烫,一双黑眸更是亮的异常。
    苏婉容立时察觉不对,她黛眉微蹙,暗自打量了一会儿,开口下意识问:“你是当真染了风寒?”
    怀里抱着个温香软玉的身子,胤莽埋头在她馨香扑鼻的肩窝,半眯着黑眸,根本懒得应答。
    苏婉容眉头一时间蹙得更紧了。
    “你起来,把药趁热喝掉。”
    “你喂朕喝。”
    苏婉容闻言微微一怔,怀疑自己的耳朵听岔了音。
    “朕胳膊受伤了,抬不起来,自己亦无法服药。你得继续留在这里,伺候朕用药。”
    男人慢悠悠抬起头,说话的语气理所应当,听进苏婉容耳里只觉又生气又好笑。她嗤笑了一声,毫不留情地冷冷拆穿:“你受伤的是左臂又不是右臂,这不影响你自己喝药。”
    

第066章 出尔反尔

  胤莽一点不慌,就见他停顿了半晌,不急不缓地说道:“朕是左撇子,右手即便没有受伤,那也是形同虚设。”
    掀开眼皮,瞥了一眼书案上散了一桌的奏折,他清咳了两声,一本正经地补充:“朕只有批阅奏折的时候惯用右手,其余的场合,便是一只汤碗,朕也是拿不起来的。”
    苏婉容看着他睁着眼睛说瞎话,无语凝噎。
    而另外一边,胤莽等了半天,不但没有等到预想之中她的反应,又见她蛾眉紧锁,许久没得个动静,就猜到她这是不乐意伺候他喝药了。脸立马黑了下来,就伸手扳她的肩,眯眼沉着嗓音去问:“怎么?你不愿意服侍朕用药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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