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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后多娇:昏君养成守则-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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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
    她双拳捏得极紧,几乎是咬着牙说完这些。
    可对面那个不知廉耻的男人听完这一番话,面上竟是没得半分愧疚,甚至是任何细微的反应。他一副理所应当的样子,同她对视半晌,口中说道:
    “朕原本是想感恩,想对你好。你不领情,屡次拒绝朕的好意,朕又何必多此一举。”
    苏婉容此时的脸色,白的就如若内阁外四面屏风上描绘着的玉兰水仙,一双润透的眸子,却盈满了愤怒与激恼。
    “这原本是你我二人之间的事情,你为何要扯到我父亲身上?是薛砚之非要迫我嫁他,搬出皇太子的身份变相威胁我的父亲。我不想父亲为难才只得答应了薛砚之。这根本就与父亲无关!你也曾见过父亲,就该看出以父亲的品行断然做不出叛国利己与逆党勾结的事情!你就是个下作的小人!公报私仇,牵连无辜之人。身为帝王,你有眼无珠,谋害忠良,如你这般的无道昏君,日后定会受到报应!”
    胤莽凝视着烛火下,美丽的少女莹润清澈的眸子因为滔天的怒意,愈发的熠熠夺目。
    他没说半个字,一言不发地耐心等着她一径骂完。她太激动了,原本显得褪色的面颊因为情绪的起伏染上了薄薄一层红晕。仰着脸恨恨地盯着他,便像是盯着个不共戴天的仇人。
    男人扯了扯唇角,停顿了少顷,他略微点了下头。“你这么以为,倒也没什么不好。毕竟朕在你心目中便是个一无是处,恩将仇报的卑鄙小人,那么朕索性无耻下作到底,也不必装什么好人了。”
    “你!”
    苏婉容气怒交加,这个时候梗得彻底说不上话来了。
    男人此刻却并没有理会她,更没有任何怜香惜玉的意思。他缓慢放下手中的那一缕乌发,嗓音里带上了几分冷硬。
    “便是该要让你晓得,这世上什么人你可以反抗,什么人你忤逆不得。你不是最喜欢同朕讲道德王法吗?朕这次便再满足你一回。对太傅的处置,朕也便不亲自拟订罪名了,一切就全权交给刑部,后续惩处都依照律法的程式来判。”
    **
    胤莽沉着一张脸拂袖离开以后,未过多时,凤仪宫内忽然传来阵阵瓷器瓦罐砸碎的“噼里啪啦”脆响。
    候立在寝殿外面的一干宫人听见这等动静,霎时间大惊失色。当下也等不及主子传唤,手脚慌乱地就直接匆忙赶了进去。
    

第031章  贪婪肆意的狼(肥章)

  凤仪殿内,现下一片狼藉。
    宫女们手忙脚乱赶进来的时候,便瞧见汉白玉彩瓷玉壶春瓶碎了满地,花瓣清水迸溅得到处都是。四幅屏风倒了,金线镂空刺绣牡丹璎珞垂坠的锦帐也被人狠狠撕扯下来一半。
    一片凌乱之中,刚送入宫不久的新娘娘,此刻就趴卧在沉香雕花的贵妃塌角,身上只着一件绸缎寝衣,单薄的纤肩在跳跃的烛火中轻微地颤抖不停。
    听见身后有细微的脚步声传入耳畔,跪坐在榻边的人儿身形微微一僵,下意识自臂弯内抬头,然后便转过面去。
    苏婉容扭过了头,于是循声赶进来的这几位宫女,便清楚瞧见了苏婉容这个时候的模样。
    一双眸子雾蒙水润,眼眶已经红了,眼皮更是早便肿了起来,仔细瞧看,微微泛白的芙蓉面上依稀还带着两道泪痕,也不知晓方才究竟哭了多久。
    而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关键的是,她的嘴唇已经磨破了皮,显然是被人啃咬之后留下的痕迹。衣襟松散发皱,乌发也凌乱地披散于肩……
    怎么瞧看,这都是一朵娇花受人摧残之后的脆弱模样。再加上苏婉容原就生得纤弱貌美,如此梨花带雨地跪倒在这里,便是这几个宫女看在眼底,一个个都止不住地怜惜起来。
    方才她们一直在殿外侯着,那是晋元帝亲自下的旨意,谁敢违背?
    便是中间听见里面似乎传来争吵的声响,宫人们战战兢兢,一方面担忧寝殿内这段时日一直受她们伺候的贵人,一方面又如何也不敢触怒龙威。是以,任凭她们当时心中如何料想,到底是连瞧看一眼的胆量也没有的。
    直到晋元帝冷着脸走出凤仪宫的时候,听见里面噼里啪啦砸东西的声响,宫人们大骇,这才敢忙不迭地小跑着赶进来。
    都这样的动静了,便是她们这些做下人的方才离得远,听不真切。总是能够猜出个一二。
    大抵便是晋元新登基的皇帝,晾了这位花容月貌的苏娘娘这么长段时日,总是有些按耐不住了。可娘娘不从,便有了现下这番景象。
    刚刚砸碎花瓶弄出的声响估摸也就是这位娘娘受尽委屈,这才等陛下离开以后,砸东西泄愤呢。
    之前就听宫里人传,这位新帝无论在战场上或是朝堂上,手段如何的狠辣果决,丝毫不留情面。
    先前只是因为伺候娘娘不周,几个尚未及笄的宫女便挨个卖勾栏院去了。
    当时凤仪宫的这些宫人便已经领教过外面那些传闻并非空穴来风,晋元帝是当真的铁血无情,根本没得半分仁慈心的。
    谁知道就是对待眼前这位娇花似的娘娘,寻常的人便是瞧见了如何也该碰在掌心里疼惜的美人,陛下竟也能够这般狠下心肠,硬生生地辣手摧花!
    苏婉容看见这帮宫人投向自己的目光里,无一不是同情或是惋惜的。有些胆子小些的,甚至捂着绣帕低低啜泣起来。
    她晓得宫女们显然是误以为方才那男人对她做了什么。
    可是她却懒得解释,也根本无力再去解释什么了。
    若说是毁去名节,这个男人早在尚未登基以前,该看的不该看的,全都给他看光了。
    而今次这么多人守在门外的功夫,除了最后一步,他早对她占尽了便宜。就是坚持她跟他没发生任何干系,道出去了。又有谁会相信呢?
    但是让苏婉容感到极致气郁,甚至有些悲痛绝望的。并非那个男人如何轻薄玷辱自己,而是他“回报”太傅府,以及对待她父亲的态度。
    总以为这个男人便是做事出格了一些,可能是因为出身或是从前的经历,心中没有礼义廉耻。但心肠说到底应当还是好的。
    毕竟上一世的晋元帝,就是外面风评再如何不好,却也勤于政务,统治有道。长安城地广人稠,他极惜才爱才,总也没做出过什么残害忠良的事情。
    可谁能料得到呢?他就真的胆敢这么对待她的父亲。
    听他道完方才那段话的那一瞬,苏婉容顿悟自己根本就不了解这个男人。更可笑的是,她又有真正了解过了谁?
    此人冠冕堂皇地说,他已将她从薛砚之手下救出,可谓是煞费了苦心。她难道不清楚自己这是逃离了虎穴又掉入狼口。对方甚至是一匹不知餍足,贪婪肆意的狼。
    而她无疑便是他狼爪下的一块可口却不受驯化的猎物,那男人垂涎于她,想吊着她,哄着她,便是为了引诱她自愿上钩。
    孰料他百般威逼利诱未果,是以终于在忍无可忍之际,暴露出其最真实的原型。
    苏婉容现在完全不后悔当时头脑一热,狠狠扇向男人的那一巴掌。这个人无耻下作到此等地步,这些都是他应得的。便是百十个耳光,也不足以洗去他的种种恶行。
    苏婉容现下已经替自己做好了打算。倘若这个男人不仅仅是恐吓她,是真的打算将她的父亲押往刑部处置。父亲若是去了,她自然也不会继续苟活在这世上。
    可是苏婉容却恨,她心里强烈的不甘。
    她恨自己没有能力,不甘自己即便是重生了一遭,改变了命运,却也终究躲不过家破人亡的结局。
    **
    自那以后,苏婉容整日整日的懒怠梳妆。她不分昼夜,每天就郁郁寡欢地窝在榻上。
    整个人好似生了一场大病,明明膳也照常用,却是日渐消瘦。急得凤仪殿伺候的宫人一个二个都不知该如何是好,请了太医过来,又道娘娘身体无恙,却是一股郁气堵在心头,愁结良久不消,这才损害了元气。
    苏婉容并非在这里枯坐等死,是那日发生的事情委实让她太过难以消化,她没办法走过这个坎儿,心结自然解不开。
    时光一点一点流逝,听说便是两日以前,为了庆贺晋元皇帝北疆凯旋归来,再加上登基之喜。晋元帝祭告宗庙以后,特意在城内设下仲夏庆典,请了全长安最有名的戏子前来助兴。
    当夜皇帝携辅国将军及銮仪卫,内务司亲临庆典。城楼之上与民同庆,锣鼓喧天,鞭炮齐鸣之中,接受群臣百姓三跪九叩礼。
    饶是外头如何热闹,显然与凤仪宫里的人没得干点关系。
    倘若一定要说有,也是因了那人最近诸事繁忙,这两日里却是没再过来招惹她了。
    那人当时迫着她接受他的后位,可已经过了这么许多时日了,也没传来什么立后的风声,无论是朝堂上有大臣反对,亦或者是那个男人因为她的“不识好歹”,终于打消了主意。
    这件事情倘若可以就这么不了了之了,对于苏婉容来讲,无疑是目前得到的最好一个消息。
    宫人们不上朝,凤仪宫整个寝殿受皇帝幽禁,几乎算得上与世隔绝。苏婉容不晓得那个男人有没有按照当时临走之前所说的那般,已经拟旨将父亲押往刑部处置了。
    就算答案是肯定的,苏婉容也想等着亲耳听见,总是不能枯守在寝宫中,一直这样不明不白。
    可谁料得到,苏婉容没有等到关于父亲或者太傅府的任何消息,反倒先等来了据说是养心殿侍奉的领事太监,捎来了一则晋元皇帝的口谕。
    “娘娘,李公公带了陛下的旨意过来。下月初陛下将至城外南苑围猎场狩猎,邀请娘娘陪驾同行,提前告知娘娘这两日便早些准备起来……”
    “我不去!”
    宫人还未说完话呢,便被榻上的苏婉容扬声打断。
    猛地从香枕上撑起身导致的突然眩晕,再加上她情绪过于激动,刚说完这三个字苏婉容便脸色涨红地急促咳嗽起来。
    这可把从旁通报的宫女给吓了一跳,低呼了一声“娘娘”以后,便忙不迭地想要上前给苏婉容拍抚顺气。
    苏婉容一手掩着嘴唇,一手摆了两下,推拒了宫女的好意。
    “我不想去。你便告诉外面侯着的人,我病了,身子不舒服,围猎场我去不成!”
    这么显而易见的推辞,宫女听了后面有难色。可榻上的贵人执意如此,态度很是强硬。宫女无从拒绝,只好硬着头皮去传话了。
    也便苏婉容喘口气的功夫,方才的宫女原途而返。宫女欲言又止地从旁观察苏婉容的脸色,半晌儿,这一次直接“噗咚”一声跪在了她的榻前。
    “娘娘求您还是去吧,陛下吩咐过了,您若是不去,陛下就将凤仪宫所有的下人扔进围猎场里喂狼。”
    

第032章  揣测

  不怕一个人下作无耻,就怕无耻的人得了滔天的权势。
    原本他无权无势的时候,便已经放肆得目空一切,如今踏上了至高之地,能耐了,足以只手遮天。他可以随随便便的一句话轻易要了所有宫人的性命,可苏婉容做不到。
    即便饶是她自己此刻也算得上自身难保,可她也做不到拉无辜的人随了自己一道陪葬。
    自打被幽禁在凤仪宫以来,苏婉容很久没有乘轿撵出过远门了。
    此次乘坐的御撵,比起被掳当日强行拖上去的马车还要宽敞许多。华贵的红漆轿子,四周珠帘垂坠,轿身上绣画着龙凤呈祥的花样,显然是精心准备过的。
    软轿由八个身着戎衣的御林军前后稳稳抬着。轿撵轻微的颠簸,苏婉容一个人闷在车里,只听得见外面整齐划一却又沉闷至极的踏地之声。
    听闻晋元的新帝不爱乘坐龙撵,嫌车轿里面闷得慌。是以苏婉容能猜的到,透过窗帘的缝隙,此时攥着缰绳高骑马上的一行人里,那个男人想必也在其中。
    只那苏婉容现下是连扫也不稀罕扫他一眼的。那人捏紧了她的软肋,不仅牵连了她的亲人,还以宫女的性命相要挟。
    苏婉容现下气恨得已经不知该做出什么反应了。心里只盼着狩猎能够早些结束。与那人这样近距离地待在同一片地方,即使没有亲眼看见人,她也浑身上下都觉得不舒服。
    饶是苏婉容主观意识上如何不想与胤莽碰面。可当行军抵达了南苑,由宫人搀扶着下轿的时候,难以避免地还是与那男人对上了眼。
    今日出行,晋元皇帝身着一件蟒纹金丝刺绣的黑底锦袍,脚踏一双黑皂靴。
    少了平素黄袍加身的威严庄重,身形却也精神抖擞,极是英挺不凡。翻身下马的时际,晋元帝背影高大而笔直,与形貌同样魁梧的辅国将军赵龙站在一起,竟还略微高上了一小截。
    与皇帝龙撵同行的原也不止苏婉容一人。受邀的还有浩浩荡荡一干文武重臣,以及其府邸正室以上的女眷。
    且不提那些已为人妇的,受邀的女眷之中显然也有年纪小的,有些如苏婉容一般,刚刚才过了及笄之龄。
    那些个姑娘家一瞥见年轻的帝王龙章凤姿,样貌也是英武非常的。一个个的心都砰砰乱跳,红着脸垂下头去,又时不时抬起眸子忍不住再要偷偷瞧上两眼。
    这般英俊的男子,又是一国之君。听说刚刚登基,后宫竟是一个嫔妃也无。
    也不晓得日后新帝选秀的时候,会瞧上哪些达官显赫内院中的贵女……
    思及此,女眷们心里又紧张又止不住的跃跃欲试。一个二个的,面上装着不显,实际却四下打量比较别家千金,拿着当潜在竞争对手一般,目光里面都带着敌意。
    倘若她们其中还有哪个,此时此刻存了不同的心思。那便是苏婉容本人无疑了。
    苏婉容对于什么围猎,什么赛马根本没得半点兴致。
    至于这个男人,他便是英俊得犹如天神一般,又跟她有什么干系?况且皮相再好看能顶什么用处?骨子里面还不就是个恶劣下作的无耻之徒?
    想到这里,苏婉容只觉胸臆郁愤又起,就在牵着缰绳的男人目光扫来她这边以前,头撇开,刻意躲避他的视线,望去另外一边。
    长安城远郊的南苑原本是由前朝建和帝,派人修缮作皇家贵族专门的围猎场所用。
    此片狩猎场占地面积极大,纵横百里有余,乍一眼看去广袤无垠,仿佛根本望不着天际。南苑豢养千百奇珍异兽,边缘临靠雁栖湖,每年春秋两季常有成群的大雁来湖中栖息,故而以此得名。
    早年建和帝就极喜欢这片地方。每逢春秋时分,总要带上几员军队猛将同自己来这南苑射猎几次,过过手瘾。偶尔兴头来了在这南苑待上个三天两宿的那也是常有的事。
    这也便是为什么,围猎场相距不过几里的地方,后来修建了几座奢华精致的行宫,专门用作建和帝夜晚歇脚的地方。
    正是仲夏,原本不是狩猎最好的时节,此时石榴花却开得正盛。连绵成林的石榴花,打眼望过去漫无天际如若一片橘红色的海浪,其间点缀着许多金灿灿的唤不出名字的花骨朵,相互错杂得煞是好看。
    苏婉容固然没有心思仔细欣赏这些花草,太傅府也有花园,但显然无法和这里的景致比较。头一次瞧见这么一片花海,情绪总要比见到刚刚那男人时好了许多。
    

第033章 骤然得志

  苏婉容安置下来的寝宫与皇帝的广阳殿挨得最近,待她抵达的时分,早有宫人于殿门外等候多时。
    这处寝宫是新修缮的,不若凤仪宫富丽堂皇,可作为一间离宫已是极华美精致的了。
    苏婉容尚未及笄的时候就鲜少在外面抛头露面,这两年又被苏太傅保护得极好。
    故而今日受邀而来的文武重臣,看见由前后五六个侍女小心伺候着下轿的苏婉容时,眼底大多都划过短促的惊艳,因的是苏婉容着实难得一见的容貌,但其实这些个在朝堂算得上举足轻重的臣子们,从前根本谁都不曾见过苏婉容的。
    到底也就是个临时歇脚的地方,这片离宫能住人的院落数量有限。若是其他女眷,即便那左相府上的千金也是同左相夫人将就挤在同一院落。哪里见得有谁还能同苏婉容一般,一个小姑娘家独自就被分了一整间寝宫。
    长了心眼儿的大臣纷纷暗自揣测,琢磨这该是哪位京城权贵家中的千金,竟能有这般大的颜面?
    晋元帝登上大典距今也有一月有余了,后宫里现下竟是一个嫔妃也无。若说政务繁忙,大可吩咐下去,派人寻两个姿色上乘的通房侍妾应付几日,总也耽搁不了多少时间。
    可以晋元皇帝并没有这样做。不仅如此,听闻就连那领事太监当日在养心殿特意安插的,几个机灵貌美专门服侍晋元帝晨起更衣的宫女,也尽数被皇帝赶走了。
    皇帝当时给出的理由是,两个宫女碍手碍脚,在他眼前晃得心烦。
    这如何听,都像个极蹩脚的借口。不过因了此事,倒是让前朝留下的这一干老臣认定,新上任的晋元皇帝对于女色并不十分热衷。
    倘若新登基晋元帝并非看上了离宫里的这位贵女,那就应该是有意欲要拉拢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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