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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后多娇:昏君养成守则-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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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婉容略微缓和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如他所愿,她冷静而恭谦地回:“臣女实不敢欺瞒,陛下的厚爱臣女无福消受,亦无德无能去做陛下的皇后。”
    “好一个无德无能。”
    胤莽一双黑眸,定定地盯着眼前这个原来心思根本不在他身上的女子,他扯了下唇角,略古怪地笑了一下,“这分明便是你不想做朕的皇后,胡编出来的借口。”
    “是陛下多虑了,陛下金口圣言,臣女岂敢忤逆?是臣女福薄,现下又顶着前朝反贼三皇子未婚妻的头衔,如何能够受的起晋元的后冠?一国总有一国的王法,而臣女,绝非陛下皇后的最佳人选。”
    苏婉容的这一句,原没有错。便是最后没有礼成,在世人眼底,她早已经是薛砚之尚未过门的皇子妃了。顶着这样罪人之妻的名号,如何做的了一国之母?这事倘若由礼部那边传出去了,朝堂那些所谓的忠臣必定首先持反对意见。
    然而待苏婉容说罢这一句话,却见对面男人的脸色徒然又沉下去几分。他看着她,一双墨染的眸子里仿佛随时能够迸出四溅的火星。
    男人冷着脸没作声,抓住她的那只大手却愈攥愈紧。突兀的指节微微开始泛白,男人的力道大得,就像是想把她腕骨给生生拧碎。
    苏婉容觉得疼了,黛眉微微蹙起,可等不及她开口说上半个字,男人的嗓音就已经先一步低低传入她的耳畔。
    那声音平缓,一字一句仿佛只是在陈述什么不容辩驳的事实,却又显得低沉压抑,像是带了几分难以察觉的冷硬之色。
    “这是朕打下的江山,尚容不得旁人指手画脚。”
    男人的眼底映上跳跃的灯火。他低头与她对视同时,眸中的焰光愈发炙灼,隐隐透出几分不可小觑的危险气息。
    “莫要说你现下并未嫁给那薛砚之,但凡是朕看上的人,她便是已婚之妇,那也是属于朕的。朕不管谁人反对,在朕这里,一切皆由朕来决定,朕就是这天下人的王法!”
    

第018章  皇帝怒

  手腕处传来阵阵的疼痛,以及男人蛮不讲理、狂妄至极的语气,只将苏婉容心中的怒意一下子也勾了出来。
    一身黄袍的男人,身形挺拔彪悍。他气势威严又凌厉,黑沉沉的双眸里仿佛酝酿着狂风骤雨,便如同淬了火焰的利剑一般。
    这副模样,即便是以阴险狠戾出名了的北疆蛮夷瞧见,也会禁不住吓得浑身颤抖。
    苏婉容这么一闺阁女子,心里自然也有慌乱。可或许是被幽禁在这深宫的半月,苏婉容内心长久压抑着的情绪,已经沉闷到接近爆发的一个临界点,亦或许是因了男人这张实在过分熟悉的脸孔。
    那一股慌乱竟是无声无息地消散了,取而代之的是气愤、恼怒,不甘。是被人欺辱至极产生的一种近似于求胜的欲望。
    苏婉容忍住痛楚勉强仰起头,硬是没发出半点呼痛的声音。
    她此刻的脸色已是十分难看,却硬是强迫自己笔直地同男人对视。
    她讥嘲地看着他,清凌凌的眸底却是惧色全无。
    “从前是臣女有眼不识泰山。陛下你现下确是能耐了,你如今是皇帝,是君主,与臣女的身份云泥之隔。但凡陛下愿意,莫说臣女,陛下甚至可以把全长安的人都踩在脚下。可如陛下这般因一己之私,就毫无道理地以武力囚禁臣女,与那不经教化的粗蛮匪徒有何不同?身为一国之君,陛下依旧这样胁迫强占一个原本对你无意的女子,说出去难道不怕被天下人耻笑吗……”
    “够了!”
    胤莽沉声喝了一句,一张脸阴沉的几乎能滴出水。
    他打断了苏婉容的话。抓住她的胳膊蓦地使劲一扯,一把将她拽去他眼皮底下。他盯着少女娇花一般美丽的面容,终是忍不住,咬着牙怒声问道:“是不是朕从方才起便过于容忍你了,以至于让你忘记了自己的身份,你竟敢这般同朕说话?”
    男人显然被苏婉容一次次毫无遮掩的直白话语给彻底激怒了。浑身的肌肉紧紧地绷着,仅用一只手便将她整个人给拎了起来。
    苏婉容一头黑发如瀑一般细腻垂坠,松松垮垮地披散至二人腿上。男人的力道大得出奇,她以一种别扭的姿势被他粗粝的大掌死死箍着,秀气的脚尖几乎都要脱离地面。
    男人离她极近,说话的间隙,灼热的呼吸夹杂着滚烫的鼻息,就这么喷洒在她细碎的额发之间。
    直视男人阴霾的眉眼,苏婉容有一瞬的发窒。
    想到这似乎是她认识这个男人以后,第一次看见此人真正发怒的样子,身体上的瑟缩是本能反应。可是她的内心不甘示弱,她咬紧牙关,不屈不退地盯着他。
    而就在苏婉容胸口起伏,连手臂的疼痛也快忘记了的时候。男人鼻息里喷薄着层层热气,他抿着薄唇怒目凝视着她,半晌,桎梏住她的力道竟好似忽然松动了一些。他猝不及防地一把甩开她的胳膊,却是厉声落下一句:
    “不管你愿不愿意,这不妨碍朕想要立谁为后。朕过几日便会将立后的事宜通传给礼部,这几日你便老实待在宫中,仔细想想日后应该如何好好服侍朕吧!”
    落下这句,也不管身后的人究竟是什么反应。胤莽冷着脸撩起龙袍,他霍然转身,片刻的功夫,便已经拂袖阔步而去。
    苏婉容眼睁睁凝视着男人魁梧刚硬的背影。他人高腿长,步伐极大。几步过去,哗啦一声就一把扯开了内阁外的珠帘。
    随着玉珠凌乱摇晃相撞的声响,那片明黄色的绣龙袍角逐渐消失在了眼际,苏婉容整个人仿似瞬时脱力了一般,一下子跌坐在了地上。
    胤莽走后没过多久,一直战战兢兢躲在外阁的两个宫女忙不迭地赶了进来。宫女掀起珠帘,就瞧见苏婉容一副失了魂的模样,登时吓了一跳。
    二人齐声惊呼了一声“娘娘”,旋即匆忙跑上前去,一左一右地就要搀扶她起身。
    这一次苏婉容并没有拒绝她们的好意。纤细的手臂搭上宫女的手,她深吸了一口气,敛眸疲惫地道:
    “走吧……送我回寝宫……”
    **
    在见到这个男人以前,苏婉容的脑中描绘过许多遍,与这一世的晋元皇帝见面会是怎样的场景。
    前世的晋元帝在她最落魄的时候,开口拦下了欲要治她于死地的恶毒公公。之于她,也算得上是有救命之恩。
    踏入养心殿以前,苏婉容其实在赌。赌一个愿意对素未谋面的妇人伸出援手,那个仁厚爱民的九五之尊,其实不如传闻里形容的那样差。
    如果是这样一个仁帝,也许不会听信谗言,或许会愿意听上她几句诚心的解释。
    未曾想,当苏婉容看清了男人的脸以后,一切的假设都破灭了。
    苏婉容想象不出晋元皇帝到底经历了什么,为什么同一个人,放在两世,给人的感觉会如此不同?
    她根本不能将两年前太傅府里那个放肆无礼,粗鲁下作的无耻贼人,与记忆里威仪肃穆的晋元帝联想在一起。
    但饶是苏婉容如何惊震,何其不解。那个男人就是皇帝,他是整个晋元的皇帝,全长安城的子民一夕之间都将以他为天。
    先前被幽禁在这里,苏婉容心中还存了一丝不该有的侥幸和期盼。现在可好了,所有的期冀在那个男人只言片语之后,彻底毁为一旦。
    他囚禁自己,不是以犯人的身份。他早在两年前就看上了她,他是打算立她为后。
    今日的一番对峙,苏婉容对这个男人有了更深层次的了解。
    莫说苏婉容这辈子最怕的就是与皇族扯上关系,即便是放在前世,她也决计不可能心甘情愿地嫁给这样一个男人。
    自大狂放,粗鲁蛮横。甚至是自私自利,只考虑自己的得失,根本就不会顾及旁人的感受。
    嘴里轻而易举地提出这般强人所难的要求,面上却还能摆出一副仿佛理所应当的神色。
    这种不知廉耻的行径,想来,也就只有如他那样毫不讲理的野蛮之辈才做得出来的。
    

第019章  粗野的皇帝

  正是因为经历过上一世,在苏婉容的意识里,先帝驾崩以后晋元皇帝继位,而最终太傅府得晋元帝一生荣宠的,原本应该是长房的二姑娘。
    两年前此人带给她的惊骇原本就已经足够多了。这个上辈子除了临死以前的不期而遇,本该与她毫无瓜葛的男人。他为什么要三番五次,阴魂不散地一再招惹她?
    苏婉容觉得自己此刻仿佛有些能够理解,那个男人登基以后,为什么执意想要得到她,占有她。
    一个身份低微的人,一朝得了权势。最是希望见到从前看不起他的人,通通匍匐在他的脚下。
    而她显然与他的那帮臣子都不一样。她不愿服从于他,更不愿接受他硬是要强塞给她的“恩惠”。是以,才愈发激发出此人的求生欲,或者说是征服欲了吧。
    他越是逼迫她,越是处心积虑地把她强行囚禁在这里,她心里就愈发想要抵抗。
    可正如那人方才所言,以她现下的身份处境,她却连反驳他半句的权利都无。
    之于此,苏婉容再度感受到一种彻头彻尾的无力感。
    单凭一个带着前世记忆的薛砚之,苏婉容就已经应付不过。更何况现下换成了那个刚刚荣登殿上高座,今时今日正春风得意着的粗野男人。
    这已经是苏婉容被幽禁在这座华丽囚笼内的第三十五日。
    原本她以为自己已经渐渐适应了这种枯燥漫长的生活,可在见完了那个男人一面以后,窒闷忧愤的情绪再一次席上心头,甚至比刚入宫那几日更为强烈,就如死死梗在喉咙间,上不来,下不去,她喘气都觉得困难。
    身心俱疲的情况下,苏婉容迈不出凤仪宫的门宇,身困偌大的寝殿,她愈发的想念她的爹爹,想念彻哥儿,也想念太傅府西厢院属于自己的那一小方天地。
    苏婉容不知道如果那野蛮的皇帝强迫她坐上凤位,甚至为了逼迫她屈服,将她在这座深宫内院中幽禁一辈子。
    她的余生,究竟还有没有机会同她的父亲和弟弟再见一面?
    **
    新登基的晋元皇帝,近两日以来,十分忙碌。
    北疆这一仗,一打就是半月。新帝不在的这几天,御案上的奏折累积成了几座小山。每日早朝过后,为了提高办事效率,晋元帝甚至会直接将朝堂几名重臣一起唤入御书房内,加快决策速度。
    这些朝臣,分作文武两派。以辅国大将军为首的武将,大多是先前随晋元帝打下江山,立过汗马功劳的精锐部下。
    其余那些文官,多为自前朝留下来的执权老臣。
    当年皇子多位之战时,留下来的几位文官择取了中立态度。明面上改朝换代,前朝的臣子开始效忠继位的新帝。
    可是这群老臣乃是前朝的支柱,他们德高望重,名声又显赫。这般的人物,大多眼高于顶。新帝以蛮力获取了皇位,朝中根基又不正,自然有许多人心中不服他。
    新帝登基伊始,先是果断推翻了前朝赋税政策。又颁布一系列新的法令,开启国库,大张旗鼓地铸造军用,推崇富民强兵。
    有人觉得,晋元帝这一举措实在过于激进。晋元刚刚平定了北疆不久,想来近几年间,小心谨慎,也能维持现下的风平浪静。
    可晋元帝招兵练兵的阵势弄得这般浩大,生怕旁的人不知晓自己在储备军力一般。没得惹得领国猜忌,若是因了此事恶化了境外矛盾,委实是得不偿失!
    诸侯不满,明里暗里更是议论纷纷。孰料晋元帝处理手段极为狠辣,采取杀鸡骇猴,将那些背地里不从他的,逐一清理干净。
    此一番血腥扫荡,众人噤声。朝堂之上再没有谁胆敢提出任何反对意见。
    随后又过去数日,在这群老臣亲眼见证新皇帝是如何处理朝政之事以后,背地里议论的声音也愈来愈小了。
    新帝虽然处事粗野直白,可决策力,执行力都是一等一的,让人根本拿不出错处。
    不仅如此,晋元帝还很勤政。每夜在御书房批改奏折直至四五更天。
    每日仅有两至三时辰的歇觉时间。也不回自己寝殿,命人在金龙雕铸的御案前铺上一张枕席。接近黎明时分,就在黄炕毡垫上稍稍睡上一会儿,待缓过劲来以后,用完早膳,直接更衣上朝。
    久而久之,越来越多的人,对晋元帝开始心服口服。此人卓越的天资与能力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所有人都见识了新帝手腕何其铁血,试问谁敢忤逆?自然是不服也得服的。
    相比于忌惮晋元帝,朝堂上每日战战兢兢的那群议事老臣。李德允被分配的差事显然要安逸许多。
    李德允身为御前太监,嘴巴讨喜,办事利落,溜须拍马的功夫总是能够恰到好处,让人听了喜欢,又不觉得过分刻意。
    凭着这一身摸爬滚打几十年练就出来的本领,李公公早在前朝时,就是建和帝跟前的红人。
    现下换了个新主子,李德允也极自信自己可以伺候得很好。
    新帝政务繁忙,每日每夜得批阅奏章。李德允见缝插针,在晋元帝日常衣食住行的琐碎上多下功夫。
    譬如今日的早膳,新帝吩咐了一切从简,分量足够即可。李德允照样不敢马虎。
    

第020章 陛下金屋藏娇

  李德允侍奉新主不久,且拿捏不清楚晋元帝爱好的口味。故而只好每式都备上一样。于是今日的早膳就极其隆重。
    光是这会儿呈上来的羹汤,咸的就有花菇鸭掌汤,四喜芙蓉羹,甜的有百寿八宝汤,银耳冰糖雪梨。
    各式佐菜点心,模样更是精巧。都是按照每年宫宴的时候拟订的食谱,一等一照着布置的。
    特别是其中一道龙凤酥皮莲花糕,盛在透明琉璃镶金的托盘里,盖子一掀开,莲叶的清香混着浓郁的奶香味,随着白雾一起飘了出来。琉璃盘内,几颗糕点摆放形如花瓣,搭配着食用的冰花雪梨也被切作了大小一致的丁,上面撒了几缕金箔进行点缀。
    李德允对于这道点心,可以说是相当有信心的。这是御书房的拿手菜式,就连前朝对吃食上挑剔出了名的建和帝,尝过一次,都是赞不绝口。此时被他端来孝敬新帝,想来也不会出什么差错。
    孰料,当那李德允服侍着晋元帝,在那铺设了金龙云纹铺垫的矮榻上落座。
    晋元帝抬眸,扫了一眼案几,却是对面前那盘龙凤莲花糕,瞥都没瞥去一眼。龙臂一伸,直接取来案角一碟羊肉白面包子,心无旁骛地吃了起来。
    李德允张目结舌,目瞪口呆地看着晋元帝一手执着今早左相刚呈上来关于安抚难民的一卷奏疏,另一只手捏着包子,喉结上下滑动之间,拳头大小的羊肉包,皇帝一口一个。
    用完了一整碟的羊肉包子,晋元帝仍不觉餍足。又下令御膳房再去炕几张猪肉白菜发面饼。
    晋元帝这一吩咐,可是苦了着令下去准备的李德允。
    可怜那李德允自小跟着大太监宫里长大,从来也没听说过什么猪肉白菜发面饼。后来从御膳房打杂的一等闲太监口里才得知,原来这猪肉白菜发面饼原是民间流传的一道点心。
    听上去是猪肉馅的,实际上面饼里面根本没猪肉。
    这道点心原本是穷苦人家平日里揭不开锅时,嘴里又馋肉腥,便琢磨出来解馋的东西。
    制作方法极其简单,就在和好的白面里,先洒上葱花和些许盐巴,最后掺入一点猪油,放蒸笼里蒸上半个时辰,这便有了肉味儿。
    这东西倘若是旁人要吃还好,可那是当今圣上,鹓动鸾飞的人物。这般粗鄙的食物,哪能呈上来糟蹋了圣上的尊口。
    李德允想来,晋元帝这般独特的口味,大抵也与其身世有关。新帝是市井出身,从前接触到的事物,自然与李德允以往伺候到养尊处优的主子们都不一样。
    可皇帝的话,那便是金口玉言,一言九鼎。李德允很为难,却只得领了旨意下去张罗。便是如此,派去为皇帝揉面的师傅,那也得是全长安城最好的。
    全京有名的点心师傅做出来的猪肉饼,滋味儿自然是没话说。晋元帝一口吃下半个,龙心大悦,立刻下旨赏赐点心师傅,又下令将新出炉的猪肉饼分出一篮,送去给凤仪宫。
    说来也是稀奇,自晋元帝归宫以后,无论收罗了什么好事物,都会一并送去凤仪宫,给凤仪宫的主子先行挑选。
    凤仪宫里现今住的是谁,李德允倒是略有耳闻。听说那是苏太傅的四房女儿,前朝三皇子的未婚妻。美人神秘,除了从旁服侍的下人,以及皇帝自己,几乎无人见其真容。
    李德允也不晓得,陛下这个时候大费周章地将苏四姑娘安置在宫中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说是欲要拿这太傅府四房姑娘充盈后宫,倒也不像。且不提晋元帝这里尚未给出吩咐,那苏四姑娘是谁?那是差一点就要嫁给前朝叛党三皇子的人物。便是为了避嫌,晋元帝在这样的节骨眼下,也不可能纳她为妃。
    李德允自认愚钝,想不明白。可拿晋元帝素来深谋远虑,如此打算总是有他自己的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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