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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后多娇:昏君养成守则-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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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次水患的治理十分成功,圣上龙颜大悦,说是明日早朝在文武百官面前,就立下封赏诏书。
    老祖宗听后,自然面上带光。就拉着苏太傅的手,好一阵“我儿不容易,给苏家长脸”诸如此类的夸奖。
    不过老祖宗到底年岁大了,容易体乏。又念及苏太傅长途跋涉刚刚回来,明儿还得赶早入宫上早朝,也是得好好歇息整顿一番。就打发众人散去,自己也由大夫人搀扶着回屋去了。
    **
    苏婉容翌日并没等到与苏太傅私下谈话的机会。
    当日接风宴过后,苏婉容瞧出父亲面露疲色,心下便不忍继续占用父亲歇息时间。
    于是就打算等到第二日,待父亲下了早朝,再与之谈论太傅府上组建的那支侍卫队的事情。
    孰料,次日的苏太傅早朝过后并非单独归府,竟还带回来一位不速之客。以至于苏婉容之后的计划全盘被打乱了。
    来者身姿清瘦修长,就如暮霭层叠中的一竿挺拔青松。
    却见此人一席素锦缂丝白袍,上面绣着繁复的烫金云纹,举手投足满身的华贵雅致又不失洒脱风流之态。
    苏婉容神色微僵,她的视线甚至还未移至那人的容貌,单凭来者雍容脱俗的气质,就已经辨认出父亲带回来的人是谁了。
    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上辈子狠心休弃她的夫婿——三皇子薛砚之。
    也怪不得苏婉容如此惊震。她清楚记得,上辈子的薛砚之,自父亲从滨州返还长安以后,依旧待在淮南处理水坝所剩后续。一直到第二年九、十月份,得了皇上御旨,这才匆匆赶回。也便是那时,她同刚刚被封作齐王的三皇子初次相遇。
    可是现下,看样子那薛砚之竟是同父亲一道儿回的。他回来得出乎意料,让人措手不及。
    也不知是否是心理作祟,老祖宗大清早将几房的夫人姑娘们全召集在堂屋后,她就刻意低头敛容藏在最后面。可苏婉容仍旧敏感察觉,这辈子理应尚未与她谋过面的薛砚之,才刚入门,目光笔直穿过堂屋中所有人,时不时就落在她的身上。
    此时的苏婉容已经嗅到一丝不寻常的气息。
    她重生而返,所有的事情仿佛都正按照先前的轨迹继续发展,又仿佛不是。不知从何时开始,命运似乎悄悄开始发生了变化。
    事已至此,她也只得愈发的小心谨慎,万不可能再重演上辈子的孽缘。
    苏太傅此次治水有功,三皇子是奉圣上旨意,亲自将赏银派去太傅府上。
    白银千两,锦缎百匹。分量可是不轻。
    大夫人就喜滋滋地挑选了两名体格看着强壮的侍从抬进屋去。
    而那胤莽便是其中一名。
    

第043章 胤流氓吃醋了(一更)

  苏婉容思绪早被不知为何提早归京的薛砚之完全打乱。
    以至于没功夫留意跟着进来的还有谁,更不会把心思分去帮着抬赏银的下人身上了。
    苏婉容没注意到胤莽,可那胤莽刚跨入门槛,一眼就捕捉到人群中那一抹纤细曼妙的身影。
    他立刻察觉今日这丫头却是与往日有些不同。
    因了在屋内的关系,小姑娘只穿了件藕荷色的薄褥小衫儿,藏在体态丰腴的嬷嬷背后,像是刻意躲避着什么一般,浑身紧绷着一动不动。
    梳了精巧发髻的头低低垂着,衣领就顺势往下压,露出一截玉润细腻的嫩白粉脖儿。
    胤莽不动声色地略微环顾四周,马上发现致使小姑娘今日如此反常的原因所在。
    年轻男子肤白如玉,不染纤尘。青竹一般立在门畔,正与一侧的苏太傅谈笑。嘴角噙了丝濯濯温润的笑意,当真清隽儒雅宛若嫡仙。
    胤莽厉眸微眯,也察觉男子虽正与太傅谈笑,目光却似有若无地总落去苏婉容身上。而后者呢,每每感受到对方的视线,身子骨一颤,脑瓜就娇滴滴往下又低了一寸。
    这副低眉垂眼,含羞带怯的神情,倒是和对待他时怒目切齿的样子截然不同。
    胤莽的目光就再一次落向男子俊俏得过分的清雅面庞上。
    这可不就是她口里那种满腹礼义廉耻的君子模样。
    她就喜欢这样的?
    胤莽暗自磨了下牙齿。
    许久,目光移开,鼻腔里不屑地低低哼笑出声。
    眼光差极。
    同样被突然登门的薛砚之一下子吸住心绪的,还有长房的二姑娘苏适雯。
    二姑娘双腮酡红,忽而低垂下头,忽而又忍不住抬眼往门口的方向瞧看,只觉胸腔里一颗心砰砰乱跳个不停。
    这可是二姑娘至今瞧过相貌最好的俊俏儿郎了。
    更莫要提那人矜贵的扮相,出众儒雅的气质一看身份就是不凡。而后听闻这竟然就是堂堂的三皇子,圣上最宠爱的龙子之一。
    二姑娘就垂下头去,有些懊恼地瞧看起自己今日的装束。
    半旧不新的水色襦裙,一点佩饰都无,忒的素净寡淡!
    早知三皇子今个儿要来,她总是要好生打扮一番,换上孟家布庄送来的那件崭新的娟纱绣花长裙才好。
    **
    其实苏太傅昨日是有把四女儿的话听进心里去的。
    虽则他欣赏薛砚之此人,可正如女儿所言,近两年正是皇权动荡的时际,为了避嫌,与薛砚之的私交还是放在几位皇子的帝位争夺之后为妙。
    只是薛砚之以三皇子的身份亲自将赏赐派送过来,那是圣上早朝时下的御旨,拒绝不得。再加上苏太傅还在滨州当差时,就早已与薛砚之约定好,要请他过来太傅府一叙。
    于是就想着,就把府中老少召集至前厅给薛砚之见个礼。再吩咐下人沏一壶六安瓜片,邀薛砚之共饮一杯,也算尽了个地主之谊。
    可茶还未喝去半盏,薛砚之猝不及防地忽然提议,要与苏太傅就在府中书斋博弈一局。
    苏太傅原本是打算待喝好了茶,就亲自送薛砚之出府的。
    现今听了薛砚之这么一句,内心又开始有些踌躇。
    他与薛砚之,本是弈棋结缘。他棋龄足有四五十年,原本就是棋手中的佼佼者,难逢对手。而这薛砚之呢,又是他这么许多年间,遇上的鲜少的能与他匹敌的人。
    上次因了公务关系,一局棋下至一半,难分高下,苏太傅当时就觉惋惜不已。
    此时听薛砚之这般提议,苏太傅心痒难抑,却见时候尚早,实在按耐不住,咬了咬牙,便道:“就如贤侄所言,下上一局,正好将上次那盘残局给补上。”
    但谁晓得呢?苏太傅手一沾上那棋笥,竟是就停不下来了。
    不知是不是他多虑,薛砚之这棋下得,颇有技巧。
    开局时,总是给苏太傅一种已经掌控棋面的感觉,几十手过去,眼看白子大势将定。薛砚之所执黑子每每都能以出人意表的方式绝处逢生,突破重围随之后发制人。
    

第044章 薛砚之的心计(二更)

  回回明明只差一步便能攻城略地,却总是在最后关头被黑子一举拿下。
    于是乎苏太傅被吊足了胃口,几局下来面红耳赤,气得牙痒痒,哪里还记得方才约定好了只下一盘这回事儿?
    直到苏太傅的长随进了书斋,小声提醒太傅已至戌时初,该是去饭堂用晚膳的时候了。
    苏太傅这才恍然意识到,他与薛砚之的一场对弈,竟是足足持续了一整个下午!
    对于此,薛砚之清隽的面庞上似乎带着歉疚,就见他牵了牵唇角,朝苏太傅露出一个极温煦和善的笑容,
    “时辰是不早了。世叔的府邸离侄儿的住所却是有一些距离,侄儿现下也有些疲乏,不知等下用了晚膳,可否就在世叔府上叨扰一夜?”
    苏太傅闻言一愣,转头就望向窗格外。
    此时渐渐入冬,天擦黑得早,可要说时辰晚到耽搁了三皇子出府倒还不至于。毕竟三皇子身子再乏累,他可是乘坐轿辇而来,哪里需要他自己走动呢?
    可听了薛砚之的意思,他竟是打算留下一道儿用膳,甚至直接就在府中住下了。
    只那苏太傅在官场上风风雨雨历练多年,也是个极精明的人物。
    此时的苏太傅自棋局中缓过神来,总是有些觉得,这个薛砚之方才提议的博弈,其实是早有预谋的。
    就是打算使他分心,拖到时候晚些了,顺理成章地住进太傅府中。
    苏太傅却是大为不解,薛砚之琢磨这么个牵强的理由,执意要屈尊留宿在他太傅府中,究竟是图些什么呢?
    当今圣上膝下共有九个龙子,对于身为三皇子的薛砚之,建和帝却是极为器重的。自这薛砚之返京以后,特意为他修缮的住宅不晓比太傅府气派多少。
    苏太傅恍然意识到自己想必是被人给暗中设计了一道,心中自然有些不悦。可抬眸一扫,薛砚之笑容温润地坐在那里,端的是一派雍容自若,气定神闲的模样,偏生让人看不出任何端倪。
    别人也就罢,提出留宿的人那可是堂堂三皇子。虽说苏太傅与之现今是叔侄相称,就以薛砚之在圣上面前的受宠程度,苏太傅也是要俯首称臣的,莫说住一夜了,就是住上个十天半个月的,又如何能够拒绝的了他呢?
    何况今日说起来,此人也是皇上亲自委派过来的,时候晚了,宿上一夜,就是真到了那一步,也没得人敢说上一句闲话的。
    如此想着,苏太傅左右衡量一番,面色稍霁。
    大家心知肚明,他也不去戳穿。只颔首笑道:“这说的哪的话。贤侄若不嫌弃寒舍简陋,等下老夫便吩咐德顺收拾一间干净厢房出来,原本也不费事的。”
    **
    晚膳时分,苏太傅邀了薛砚之一道儿去饭堂用膳。
    苏婉容打定主意此生再不愿与他皇室扯上什么干系。
    一听薛砚之今夜留宿的消息,苏婉容不免微微蹙眉。沉默了半晌儿,却是随便寻了个理由,只道自己身体微恙,去不得前屋用膳了。
    苏太傅在饭堂乍听四房的丫鬟探春这样一番禀报,不由有些担忧,怕女儿真染上什么个病症,皱着眉头就说要亲自过去瞧看一眼。
    最后还是被老祖宗不悦地开口拦下。
    “正换季的时际,夜里贪凉染个风寒都是常有的事。犯得着你这般大惊小怪的。三皇子好容易来一趟,你这个作太傅的不好生招待,倒是跑丫头片子闺阁里凑什么热闹。”
    探春又顺势从旁附和,说四姑娘确实只是有些体乏头疼,歇息一阵便不碍事了。
    苏太傅见此,也只得将信将疑地坐回席位。
    “姑娘你当真是料事如神!老祖宗方才的确阻拦了老爷来咱们西厢房,奴婢又照姑娘吩咐的那样说完,老爷果真就不再过问了。”
    探春兴冲冲地赶回来给四姑娘报信,手里提着个食盒,这是临走前老爷特意嘱托厨房给姑娘准备的。
    可苏婉容此时却是没得心思同那探春谈笑。
    她怎么想都觉得这薛砚之的出现,以及今夜的留宿实在蹊跷。
    上辈子的薛砚之,不是一归京就赶去宫中,忙着帮着那太子稳固储君之位了吗?怎的有这样闲心思,偏生要在太傅府无缘无故耽搁这么许久。
    苏婉容又不禁回想到早前在堂屋时,薛砚之似有若无的注视。
    莫非薛砚之是因她而留下的?
    这么想着,脑海里慢慢浮现出一个令人产生后怕的念头……
    苏婉容猛地摇头,捏紧袖下双拳,当下立刻挥去了脑中那些不切实际的想法。
    半晌儿,她挽唇松缓地笑了下。
    怎么会呢?
    这一世的薛砚之,尚未封王,暂且只是三皇子,从前可是见都不曾见过她一面的。
    

第045章  他也是重生的

  一时之间,方才的那一场不期而遇给苏婉容带来的不安,这才稍稍缓和。就吩咐探春将食盒端来,把里面的枸杞土鸡汤喝去半盏。
    又想着现在这个时辰饭堂那边大抵快用好了膳,彻哥儿也该回了。等下督促他再练上两幅字帖,今夜便早些歇下了。
    然而,却在此时,周嬷嬷神色匆匆地进来了。
    却见那周嬷嬷眉头微皱,压低了嗓音对苏婉容说道:
    “姑娘,外面来了个后生,说自己是三皇子的人。瞧着面生,没姑娘吩咐我不敢放他进来。却是托付给我一封信笺,让我务必转交给姑娘手上。”
    探春恰巧此时离得近,听得这话,却是诧异地问:“这三皇子不是老爷邀来府中叙旧的么?又不认识咱屋姑娘,这深更半夜的,怎的会送什么书信过来呢。莫不是给弄错了罢?”
    苏婉容心中也是一愕,蹙眉沉思片刻。还是伸出手,接下周嬷嬷递上前的信笺。
    信笺打开,是一行隽秀洒脱、她熟悉至不能更熟悉的小篆。
    上面行云流水地只写了短短十八个字。
    “前生未能有缘,痛之,悔之。还待重结,来生追愿。”
    苏婉容读完,浑身顿时僵住,手指紧紧攥着信纸边沿,脸色煞白一片。
    探春瞧见四姑娘面上有异,下意识抬眸去看信中内容。岂料那四姑娘却像是受了什么惊吓一般,飞快地收了手中信笺,猛地攥紧背去身后。
    探春愣了愣,错愕道:“姑娘?”
    苏婉容紧抿住双唇,背脊僵直着,久久不再言语。
    她的心头突突乱跳,犹自在为方才匆匆瞥见那一行诗词感到惊怔不已。
    倘若在这之前,苏婉容还可以自欺欺人地以为,早间堂屋前的注视是自己敏感过度。当她看清信笺中内容之后,她几乎可以确定了。
    写出这句诗词的人,显然不是刚刚从滨州归来的三皇子。
    那是十几年之后的齐王。
    那个曾经狠心弃她于后宅自生自灭的,她上辈子的结发夫婿。
    苏婉容双眸微敛,深深吸了一口气。
    她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重生而返的不单单只有她一人,还有将来要被封作齐王的薛砚之。他同自己一样,想必也是带着两世记忆的。
    何其讽刺。
    她煞费苦心,绞尽脑汁地想要避免与他三皇子的正面接触。却依旧算不过命运捉弄。
    薛砚之此时亲自找上门来了。像是硬生生揭开她心口好不容易愈合的伤疤,逼着她忆起那些不堪回首的前尘旧事。
    可是呢,既然阴差阳错地已经给了她重活一场的机会。
    苏婉容这辈子不信天,亦不信命。
    就是命运有意戏耍于她,她也偏要放手一搏。明明知道上辈子那条路是错的,她就是拼尽所有也不可能再一次踏上歧途。
    于是苏婉容很快冷静下来,她抬眸望向一旁的周嬷嬷,启唇,却是徐声说道:
    “转告给外面的人,就道姑娘我看不懂信上内容,也请三皇子莫再做出送信这等引人遐思的事情出来。三皇子固然身份尊贵,又与父亲交好,可依旧是个外男,而我一个待字闺中的姑娘私底下与其书信往来,被人瞧见,怕是让人说了闲话。”
    听姑娘说了这个,周嬷嬷自然想都不想地信以为真。愣了愣,马上开口应了声是,就赶忙出门捎话去了。
    周嬷嬷走后,苏婉容屏退了探春,自己走进内阁,再度摊开手中的信笺,仔细翻看,却是若有所思。
    待重结,来生愿?
    此人心中莫不是竟打算与她“再续前缘”?
    苏婉容羊脂般细嫩的玉颊上却是泛起一丝冷意。
    回想起来,她当初刚刚嫁入王府时,也算与那薛砚之情投意合,夫妻二人相敬如宾。
    但是呢,齐王母亲对她庶出的身份却占了王妃位置一直不满。寻了一个又一个佳丽美妾千方百计地塞进王府后院。总是因了鸡毛蒜皮的小事对她吹毛求疵,好一番的嘲弄挖苦。
    上辈子的她,十六七岁的年纪,脾气倔心气也高。受不得这个,更不愿意听薛砚之的话低头服软。与婆家关系越闹越僵。
    薛砚之是个孝子,自然帮着母亲。后来两头难做,逐渐厌于处理后院琐碎。
    从前多么温润如玉的一个人,竟是帮着母亲斥责起她的那些根本不存在的过失。直至后来小妾上位,将她直接摈弃于冷院,任她自生自灭,再不做理会。
    思及此,苏婉容唇角微微勾起,讽刺一笑。
    前世她如花似玉的年纪,不谙世事,毅然决然离开自小宠她护她的父亲,喜悦期待地嫁入你齐王府。在偌大的后院中无依无靠,满心满眼都是对你齐王的信赖。
    可她最后又换来什么样的下场?
    你上辈子那般待我,如今又想同我重归于好,难道不觉可笑?
    苏婉容盯着手中这封信笺,一时觉得里面的每一个字都像是在嘲讽自己上辈子的愚昧无知。
    冷笑了一声,“呲”的一下将信笺撕作两半。
    她走至香炉前,抬手一掷,眸光漠然地盯着火舌顷刻舔燃薄薄的纸张,袅袅升起一缕白烟,未几,便化作灰烬。
    

第046章  英雄救美这回事

  当夜薛砚之听罢长随带来的口信,他辗转反侧,彻夜难眠。
    对方是曾与他同床共枕的妻子,堂屋时短促的一瞥,他几乎便能料定她也是记得自己的。
    他费尽心思提前赶回来,为的就是能够给她一个解释。可是她竟见也不愿见自己一面。
    薛砚之心中再一次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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