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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卿有宠[出版]-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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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试探道:“味道……怎样?”

  

  他睁开眼平和地看着我,“挺好。”

  

  我放下心来,挑了一筷子到碗里,塞了几片进嘴里,嚼了两口,一股又焦又糊又涩的怪味席卷而来,我放下筷子奔了出去……

  

  到院子里吐了几口后,我艰难地回到饭桌,抬头见对面的人在吃米饭,没吃几口动作便放缓了下来。我狐疑地挑了口米饭尝,果然,生米还没煮成熟饭。我含着嘴里的米饭不知怎样是好。

  

  梅念远的动作只是有些迟缓,却并未停下,饭与菜他都在吃。见我坐着不动,他徐徐道:“是第一次做饭么?也还算好,你看,至少可以尝出胡萝卜的味来。须知一饭一菜都来之不易,不要浪费了。”

  

  我分了三次咽下嘴里的夹生饭,扫了一眼桌上黑不溜秋的几道菜,颤声道:“是说……都要吃掉么?”

  

  梅念远目光掠过来,露出一丝平常未见过的苍茫深邃,另有几分怆然,“如果你去过大漠去过边疆,就能知道有多少人空腹而死,有多少人连沙土都能咽下去。”

  

  我心中一凛,眼睛有些酸涩,捧起碗吃了起来。

  

  当饭碗菜碗都空了下来后,梅念远起身倒茶,一人一大壶,牛饮一般灌了下去,这才解了嘴里的焦糊味。

  

  “先生去过大漠和边疆?”我趁着饭后休息的空当无意间提起。

  

  “……嗯。”

  

  “怎么会去那里呢?”我满脸好奇地望着他。

  

  梅念远眼里掠过一层暗影,转过目光看向外面的天空,“流放。”

  

  我还想进一步探问,他忽地转过脸来,盯着我,缓缓道:“你还真像。”

  

  “什么像?”

  

  “好奇和打听别人的习惯。”他嘴角凝起一个笑。

  

  “像那个真正的小浅么?”我眨眨眼,假想道,“那是个什么样的人呢?得罪过你,是个自私小气鬼吧?好打听别人,是个长舌妇?”

  

  “不准胡猜!也不许瞎说!”梅念远语声一厉。

  

  “难道是个好人?”我不由问。

  

  梅念远略微沉思,“是个复杂的人,算不上好人,也不算坏。”

  

  “那是你的朋友还是敌人?”我锁住他的视线。

  

  他神思一恍惚,嘴边无言,沉默了许久,慢慢吐出几句话:“天枰的两端,若平衡则两两相望,若失衡,则一方毁灭。平衡终要被打破……毁灭才是唯一的结局……”

  

  我心中沉了下来,静静瞧着他发白的面容,念远,原来你已经看到了将来。

  

  “晚上你自己吃饭吧,我要出去一趟。”恢复过来的梅念远起身上楼,“先给你收拾一个房间。”

  

  我跟着上楼,见有三个房间,一个是他的卧房,一个是书房,另一个闲置着。趁他收拾房间去了,我溜达进书房,发现书房的窗口竟是临着西市大街,站在窗口至少能够极目半条街。我灵机一动,将自己换下的波斯女装的丝带挂到了窗口。

  

  在书房转了几圈,忽然瞧见一堆书下压着一叠白纸,抽出来一看,我当即呆住。

  

  这些,竟都是我的真迹!细看,都是我平日练字时废弃的纸稿。我记得都是随手扔到地上,叫总管收拾了送去厨房当火引。

  

  正一页页看着,身后蓦地传来梅念远的声音:“看什么?”

  

  我手一抖,纸页纷纷落地。他神色一紧,弯身一张张拾起,仔细整理好放回桌上,回头犀利地看了我一眼,“这里的东西不要乱动!”

  

  “知、知道了。”

  

  他又回身拿起那叠手稿,似乎不知道放哪里好,目光落到中间露出来的半截纸页上,可能是被那龙飞凤舞的狂草给吸引住,眉目间有些探寻的意味,一时间看得有些入神。

  

  “这个字一直都认不大出来……”他自言自语道。

  

  我挪步凑过去,顺着他目光胶着的地方看去,小声道:“约莫大概是个远字。”

  

  他一手拿着纸稿,一手将那中间露着的半截纸完全抽了出来,上面只有两个字,除去我帮他认出来的那个字外,上半截还有个字。

  

  他白皙的手指落到上半截的字上,语气不可捉摸,“念?”

  

  我心中咯噔一下。

  

  他目光从纸上移到我脸上,深如幽海的眼神望着我,“这写的是念远二字?”

  

  我稳住阵脚,面上浮起拿不准的颜色,“写得这么难看,不大好认。”

  

  “念字在别的纸稿上可以得到印证,我只是不太确定第二个字,经你这么一提,倒是越看越像。”他手握纸稿,眼眸深处亮起一点星光,如漆黑的海面上一点渔火,神秘宁静,又令迷航之人欣喜,“这么说,她写的是我的名字?”

  

  我闭嘴不再答。

  

  梅念远又一页页翻开手稿,嗓音压不住一丝丝跳跃,“这里面写的都是她平日爱吟的酸诗,没有旁人的名字,为什么会有我的名字?”

  

  我摸了摸鼻子,“她兴许大概就那么随手一写吧,反正是练字么。”

  

  梅念远并不接受这个解释,眸子亮晶晶地反问我:“你会随手写下不相干人的名字?一般随手写下的只会是一念便会想到的人。”

  

  我淡淡道:“你老在她跟前晃,她是一念间就会想到你。”

  

  梅念远嘴边勾起一抹笑,嗓音沉澹,“不管怎么说,她能在写诗的时候突然间想起某个人,就说明被她写下的这个人在她心中有些分量,说不定,她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她是喜欢这个人的呢?”

  

  我猛然被自己口水给呛到。 


60 美色当前,动心与否'VIP'   


梅念远没理会我的反应,还沉浸在自己的揣测中,面容瞬息万变,十分丰富,也不知道遐思已跑去了哪里。我在他身边咫尺之遥,将他神采收在眼底,也不知道说什么好。瞅着手稿上的墨迹,已想不起当时落笔的心情,但字里行间绝没有儿戏的意思。
  

  “小浅识字?”不知什么时候,梅念远已收了自己的思绪,温和的目光注到了我身上。

  

  我瞬时回神,笑了笑,“学过一些,不识字的话,沽酒也不会认坛子上的封纸。”

  

  “连草书也会认?”梅念远眼里笑得深了些,紧紧看着我。

  

  我抬袖掩唇咳嗽一声,眼睛往地上瞟,“有些酒坛子上也写些草书……”

  

  “那可会写字?”他紧问一句。

  

  “会一点……”我继续低头答。

  

  “可否帮我个忙,誊一些账目?”梅念远嗓音柔和地请求。

  

  我本能就要答个好,忽觉不妥,忙摆手,“账目看着眼晕,小、小浅怕做不好……”

  

  梅念远没听见似的,移了笔墨到一张矮几上,又搬来一堆账册,并在矮几旁铺了一个软垫,示意我过去。我只得硬着头皮见机行事。跪坐到软垫上,一支笔就递到了我手中。他直接席地跪坐于对面,挽袖研墨,砚盒内缓缓流淌出浓浓的墨汁。

  

  “先生怎不自己誊录?”我咬着笔杆,作最后的困兽之斗。

  

  “誊得多了,自己也烦了。”他研着墨,目光从眼睫下投递过来,很是自然道,“买回小浅,难道连誊录的事情都不能做一些么?”

  

  将笔杆咬出一个牙印后,我收了嘴,垂头,“小浅写就是了。”

  

  提笔染墨,就着空白页誊了一个歪歪扭扭的字后,暗自查看他神色。

  

  梅念远神色稳定,赞道:“落笔恣意,不受约束,大有可为。”

  

  我继续写了第二个拐来拐去的字,他又道:“随心所欲,也不失为一种格调。”

  

  我再接再厉地涂抹着横七竖八的文字,梅念远在对面看得颇为悠闲,不时出言夸奖。直到遇着了“繁”字,笔画太多,我理所当然地不会写,咬着笔杆表示自己很困惑。

  

  “这个字是复杂了一些……”梅念远思忖了一会儿,起身到我身边,手把手地教我怎么写这个字。

  

  他握着我的手,连带着毫笔,一起一落,一笔一划,在一张空白纸上练习,一气写了一列,由慢渐快。起初主要力道都在他手上,随后渐渐收了力,由我主导,在我即将旁逸斜出时,他再及时规正,倒也颇有意思,我唇角一勾,时不时跑偏一下。

  

  忽然跑得离谱了些,手上也没有他的力道来纠正,我略觉诧异,稍微侧了下头,不想竟与他目光撞个正着。

  

  “好玩么 



61 侯门深海,魑魅魍魉

夜色渐深,萧府后院灯火渐稀,树影层叠人语少,十分幽静。此际,只有我与萧公子错落的脚步声回荡在四周。

    我抬头看星辰,以便记忆方位,“萧公子,阁老是住哪个院子?”

    “我爹习惯住最僻静的东院,离这里不远,所以这附近人少。他此刻定然是忙着应付客人,不会来这里,小墨儿不用担心。”萧公子嘴角越笑越风骚,眼珠左右滚动,一把拉住我拖进树影中,急不可耐道,“可想死本公子了,如此良辰美景,就不要问些不相干的人吧。”

    “且慢!”我拽回自己衣角,拂开他的爪子,“萧公子的新房在何处?”

    “西院,那里有人陪着新娘子呢,暂时去不得,我们还是这里解决吧!”说着,这色胚又要来扯我衣袍。

    “慢!”我一扇子敲到他手上,不悦道,“萧公子这么心急不择席?要委屈本官与你来场露水鸳鸯梦么?”

    “那、那你说要怎样?”萧色胚急得挠头,一双手十分不规矩也不敢再动到我身上。

    我横眼瞧了瞧他,嗓音清冷道:“本官是个讲求情趣之人,需三才聚齐方有那个兴致,萧公子若只是图个新鲜或是饥不择食,可另寻他人。”我挪步便要走出树下。

    “依你!依你就是了!”萧色胚忙拉扯住我,观察着我神色,“三才聚齐是怎么个玩法?”

    “三才乃指天地人,也就是天道、人道与地道。立天之道,曰阴与阳;立地之道,曰柔与刚;立人之道,曰仁与义。”我摇着扇子,凝神静气娓娓道来,耳中隐隐听得某些声响。

    萧色胚一脸苦相,抓耳挠腮,“说白了,本公子是在求欢不是求道,什么天地人,哪有一点情趣?”

    我白了他一眼,“萧公子不懂触类旁通融会贯通么?天道在阴阳,在时序,在良辰;地道在刚柔,在风物,在美景;人道在仁义,在情肠,在赏心。现在有了天道良辰,也勉强有了人道赏心乐事,可地道风物美景在哪里?”

    萧色胚愣了愣神,初步陷入了三才理论中,独自琢磨了一会儿,似乎也没琢磨通透,见我发问,一时脱口,“在、在哪里?”

    我一合折扇,对着东北方夜空划了一片区域,“那边。”我当先迈步,往东北边院子行去。

    萧色胚眼眸迷茫,神思恍惚地跟着我走。

    深院只余天上洒下的星光,照得一院暗影斑驳,夜风凉得渗入骨缝一般,地上被掀起的落叶一阵阵往人脚边奔来。

    “别、别再走了!”萧色胚紧跟着我,冰冷的手抓住我,语声微颤,“这里人迹罕至,兴许、会有些不干净的东西,我爹说不准来、来这里的……”

    被他这幅畏惧的神色一闹,我心头也有些发毛,“你府上怎会有不干净的东西?”

    “大户人家……谁没几个冤死枉死的下人侍妾?再说,这里人气少,草木深,夤夜阴气重,难保没个树精花妖……”

    我咽了口唾沫,“你给我闭嘴!”

    正当此时,重重暗影中忽地晃起一个灯笼,在夜风中飘飘荡荡,光影破碎。

    萧色胚竟是个比我还胆小的贵公子,当下便瘫软到我身上,张嘴便要发出一声兴许能刺破夜空的惊叫。我一把捂住他的嘴,架起他瘫软的身体,借着草木暗影的掩护,直直盯着那个灯笼。

    待适应了那片光亮,才看清是盏琉璃宫灯,宫灯晃在持灯人的腰际部分,可见其衣色,乃是宫中宦官服饰。琉璃火下,还有个八角彩盒在那人手中。这一人、一灯、一盒,行在暗夜中,脚步却没有凝滞的迹象,显见是对地形十分熟悉。

    粗略目测了一下那人的步速与距离,我敛息屏气,一手捡了颗石子,一手抓牢了萧公子,当时机到来,我一掌将萧家公子推出,一手掷出石子。便见他直奔持灯宦官,惊叫着将其扑倒在地……

    宫灯摇晃,宦官倒地,彩盒飞落木丛。我鬼魅一般窜过去,接住了彩盒,蹲到树丛间将其打开。

    盒心,躺着一枚黑漆漆的丹丸。我心中一怔。

    萧色胚已经从宦官身上爬了起来,惊魂未定,那宦官却识得他,不慌不乱道:“萧公子夜里走路还需当心着些。”之后便无多余的话,提着灯弯腰找东西。

    灯火下,我终于看清此人面目,十分眼熟。

    盖好彩盒好,轻放于草木中,我慢慢隐于暗影中。

    宦官寻回彩盒,脸上神色这才松了一松,打开盒盖检查了一番,彻底放下心来,收拾了继续赶路,也不再理会萧家公子。

    待他走远,四周也再无其他声响,我这才出来将萧色胚吓丢的魂魄唤回,再一手指向宦官消失的方向,问道:“那边是通向哪里?”

    “废、废弃的后门……”萧色胚一把抱住我,瑟瑟发抖,“阿弥陀佛,吓死本公子了……”

    “咱们另寻三才吧!”将抱住我的人拧了出来,“去你新房沾沾喜气怎么样?”

    萧色胚原本在犹豫,经不住我几番怂恿,最后终于答应带我前去。

    大红的灯笼挂在檐角,这里又是一番景象。不过因为是新娘子所在的喜房,周围倒也安静,没多少闲杂之人,只几个侍女陪在新房内。

    隔着竹栏,望见里面的红烛与人影,萧色胚趴在我肩头,小声道:“可千万不要让叶小姐知道。”

    “看在你这么乖的份上,本官给你一些忠告。”我转头笑了笑,“我那表妹不是好相与的,她是江湖中人,你平日还是离她远些好……”

    正说着,忽见夜里飘来一个黑影,趴在窗棂上,戳了一根细管进去,凑嘴吹入一股青烟……

    我一手拍了萧色胚的穴道,令其出声不得行动不得,这才一纵身掠了出去,直奔那黑影!

    黑影察觉有变,返身一柄飞刀扔来,我拿扇子挡掉,疾步上前,扇骨为刃,袭向黑影。黑影腰身纤细灵活,几度避开我的攻击招数。交手几招后,互相都是熟悉的武功路数,也就都有了些防备,一时难分高下。

    从屋檐下一路打到屋顶,打得灯笼破损,瓦片横飞。

    喜房内奔出两个尚未被迷烟彻底迷倒的侍女,脚步踉跄,扯着嗓子尖叫:“来人呐!有刺客!”

    未多时,前院的灯火纷纷涌了来,宴饮的宾客也都赶了来,同时萧府几名护院也飞上了屋顶,不由分说,跟我过起了招。

    “蓝色衣衫的是顾大人!不要伤了自己人!”人群中,谢沉砚喊了一声。

    跟我交手的护院却丝毫不受影响,继续封住我手脚,却同时也多多少少阻拦了一下黑衣人。不过很快就看出,那些护院分明是在护着那黑衣人,束缚着我。眼瞧着黑衣人一个旋身便要逃脱,我以退为进,假意后跌,扰乱护院们的身手,再趁人不备,一个侧飞,扑向了黑衣人!

    黑衣人临危不乱,一把飞刀尽数甩出,我左避右让。忙乱中,只扯住了黑衣人衣带,某个物事被我扯得脱落。又一枚飞刀凌厉地袭向我眉心,我急速后退,不妨身后便已无路,脚下一空,直跌下屋顶。

    一条白缎倏地飞来,在我腰身一缠,阻了下落之势。我眼见着黑衣人脱身,心有不甘,一个奋身挣脱白缎,欲跃上屋顶再追击,却忽视了自身功夫消磨了不少,一个没跃上,又跌了下来。

    这回,再没白缎救命。

    我直坠地面——

    “小墨!”谢沉砚惊呼脱口。

    即将着地时,一个身影奔了过来,欲将我接住。

    这样的冲击力,只怕除了晏濯香无人可承受。我当空一个折身,改了着陆点,硬生生砸落到了地面。

    “嘭”的一声巨响,本官着陆了。

    趴在地上一动不动……

    “浅墨!”欲接住我而没能接住的梅念远离我最近,当即冲过来将我抱起,四下查看伤势。

    众人一一奔来,围着我七嘴八舌。

    我十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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