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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言]夫人威武-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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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亭之中
乔羽愧疚的站在老王爷面前,躬身,跪在地上,垂着脑袋,一脸懊悔:“父王!你打我吧!若不是我一个人丢下玉郎,他也不会出这样的事。”
荣王爷虽然心疼儿子,但是也是个十分明理的人;楚玉郎现在伤重躺在床上是很可怜,但追起原因,还不是以为这混蛋羊羔子贪玩,以前是摆弄着法子的玩女人,现在居然瞅上了男人;简直一次比一次胡闹,越大越让人担心。
荣王爷扶起乔羽,两人同坐在石凳子上;开口,担心的问:“阿羽最近是不是跟玉郎之间的感情出了问题,这孩子以前虽然胡闹但也不会到玩兔爷儿的地步;而且你们成婚才几个月,他也不应该出去找妓子戏乐。”
乔羽在路上已经问清楚了楚玉郎到柳色馆里的真正原因,当她知道小白兔是为了她才变成这个样子时,心里的震惊绝对比知道他不见的消息时更加惊愕。
许是楚玉郎看出了她眼底的惊颤,居然再三警告她不可将事实真相告诉荣亲王;至于理由不管乔羽怎么问他都死咬着牙关不肯讲,无奈之下,乔羽只有硬着头皮扯谎:“父王放心,羽和玉郎的感情一直很好,许是前段时间因为楚云香的关系,玉郎便起了好玩之心,现在得了这样的教训,也不担心他下次还敢跑去面首馆里找男人玩了。”
相较于东蛮武士在京城出现的问题,荣亲王更担心的是自家儿子玩兔爷儿,从此喜欢男人不要女人,他荣王府的子嗣便就此断绝;现在听见乔羽这样说,立马松了口气,端起手边的茶杯豪饮一口,拍着大腿,痛骂:“那个该死的楚云香,以前听说他皮相漂亮,又是皇妹的独生儿子,老夫心里还有些喜欢;只是没想到却是个披着人皮的豺狼,人面兽心的畜生,居然将那魔爪伸到了自己表哥身上,真是气煞老夫了!”
乔羽尴尬的扯了扯嘴角,提醒:“父王,楚云香已经傻了!”
荣亲王恍然,依然愤恨:“傻了还出来祸害人!”
这厢!
荣王妃坐在红木雕珑的大床上,看着半躺在床上的儿子,心疼的摸着那双有些发红的手,揉了揉,擦了擦眼角的泪,道:“你这孩子,喜欢漂亮男子可以跟娘亲说,为何要去那柳色馆跟别人同分一杯羹?现在出了事,你可知道昨夜娘亲是怎么活下来的。”
荣王妃一说完,站在一边的小妾柳飘飘也跟着落泪,“王爷,奴婢昨夜也吓坏了,跪在菩萨面前不停地念经祈福,为爷增福增寿。”
柳飘飘的出身在几位贵妾中是最低的,因为出身青楼,身上带着一股子风尘气,这要本是大家闺秀的荣王妃心里或多或少的有些排斥,但碍于儿子喜欢这种妖媚的调调,便也忍了;而相较于其他两位贵妾,因为都是荣王妃亲自挑选的漂亮敦厚的丫头,所以在荣王妃的眼里自然是要疼爱一些。
现今柳飘飘这一腔多情的模样让荣王妃听着舒心不少,不免多看了几眼这哭的眼眶有些发红的丫头,抛去了一些过往的成见,连连点头不止。
另一个贵妾看见柳飘飘在荣王妃心里得到了赞许,抱着得不到丈夫的心,定要得到婆婆的心的态度,也哭着擦擦眼角的泪,拿起一方湿帕子帮着荣王妃轻轻地擦拭着楚玉郎的手指,动作温柔,态度贤惠,一滴眼泪,又多情难却的滴了下来,声音略带幽怨,但却更多的是敬仰之情的说:“爷,您下次要是出去玩,就带着虎狼军,要不让王妃跟着也成,万不可在一个人乱走了。”
荣王妃点头,附和:“是啊!你那媳妇虽然不成气候,但当个贴身护卫还算称职;这次若不是她将你找回来,恐怕你父王和我都要疯了。”
说完,荣王妃有心酸的擦了擦泪。
送走了荣王爷和荣王妃,乔羽走进房间。
柳飘飘跟着其他贵妾们一一离开,在走出厢房的时候,几位贵妾都不免钦慕的偷看了一眼乔羽;直叹当家主母当真是英气逼人。
乔羽坐在床沿,看着精神气十足的楚玉郎,撩起被,见到那双受伤的双腿,心疼:“很疼吧!”
楚玉郎摇头,“当时喝醉了,就算是疼也是迷迷糊糊的;反倒是苦了猫儿和凤绾!”
乔羽抬起楚玉郎的下巴,轻吻了一口那已经粉莹甜美的嘴唇,说道:“你自小就带着猫儿,他忠心护主也是应该;反倒是我实在钦佩那个凤绾,居然为了救你,连命都牺牲了。”
楚玉郎心底惆怅,当他听养伤的猫儿告诉他凤绾为了救他冒充他的名号被活活烧死的时候,脑子空白了许久,他没想到,那个笑起来眼睛里带着淡淡光华的男子,那个如此出身但却通晓大义的男子,居然为了他,选择了放弃生命。
见楚玉郎被勾起了伤心事,乔羽轻轻地上前抱住;就像是呵护心中的珍宝,一下一下的拍着他的后背,顺着气,道:“你有凤绾这个朋友,是福气,而凤绾有你这样的知己,是缘分!我们要记住他,让他活在心里。”
楚玉郎淡淡一笑,抱着媳妇的腰,靠上去:“我怎么没发现我媳妇也有温柔的一面?!”
乔羽笑,粉色的舌尖轻轻地舔了下楚玉郎的耳垂,看着他顿时羞红的脸,道:“我还有很多面你没有发现呢!”
楚玉郎睁大眼:“当真?无耻下流不要脸,除了这些你还有多可恶?”
乔羽敛眉一笑,捧起楚玉郎的脸就来了一段深吻,当她看见他劫后余生的时候,她就知道,这辈子这个男人会成为她的羁绊;小涵已经找到了能够真心珍惜他的人,而她怀里的男人,则是她要珍惜的。
楚玉郎没想到媳妇在这个时候还有心思玩他,挣扎之际,不免扯伤了伤口,呜咽着蹙眉,轻呼:“乔羽!你大爷呀!爷都快要折了你还拿着爷泄欲!”
乔羽轻吻着楚玉郎亮晶晶的眼睛,看着身下那又急又气的小人,心疼的舔了舔他的鼻尖:“不是泄欲,是心疼!”
楚玉郎恶心的呸了好几口:“呸!你若是心疼爷,就等爷好了再战!现在爷这幅模样,浑身上下都是药草味,你也不嫌弃。”
乔羽蹭了蹭楚玉郎的发顶,房间中的确有股很刺鼻的药味,但是这对于连血腥味都闻惯的乔羽来讲,简直更不在话下;于是就看这头小母狼一把按住楚玉郎挣扎的爪子,轻咬着他已经被她蹂躏发肿的嘴唇,微微一使劲儿,楚玉郎呼痛,但小母狼发情,谁敢阻拦:
“玉郎,父王以为我们俩人关系不好,所以你才出去找兔爷儿。”
楚玉郎疼的倒抽冷气,哆哆嗦嗦的颤抖,“干你!让父王看看你在床上的凶狠,就知道爷跟你的关系好不好!”
乔羽一听这话,抬起头看着楚玉郎泛雾的眼睛,洋洋得意的问:“你真的觉得为妻在床上凶狠?”
楚玉郎啐了一口:“见过强悍的,没见过你这么强悍!”
“那夫君可满意?”
“满意满意!满意疯了,我说,你赶快下来……我疼……疼……唔!乔、唔……!”
伺候在外面的小熹听见小姐的厢房中又传出来唔唔的声音,眼带一笑,就知道小姐又把王爷当成兔子叼在嘴里玩了。
定北宫中
保定帝扶着额头,看着站在龙案下的皇叔,无奈的叹了口气:“玉郎找回来了,皇叔这个时候不是应该带着虎狼军找那几个龟孙子替玉郎报仇,您怎么扛着棒子到朕这里来了?!”
荣亲王虎虎生风的转悠着手里的杀威棒,砰的一声,棒端杵在地上,定北宫的地面晃了晃,吓得保定帝忙扶着龙案,捂着心口看向一脸彪悍的皇叔。
“皇上,要么开战,要么你给本王特权,本王要调查所有亲王郡王这段时间的外出记录!”
保定帝就知道自家皇叔一出现必定是找事的,别人不知道,皇叔他还不清楚他是最害怕打仗的吗?
但是,如果给了皇叔特权要他调查亲王郡王,那岂不是又让皇室宗亲们认为荣亲王恃宠而骄,独具鳌头吗?天下悠悠之口,他这个皇帝也有难以堵住的缺口啊!
保定帝揉着突突跳的太阳穴,连日来的睡眠不足和刺激让他显得有些疲惫,叹了口气,道:“皇叔,两国开战苦的不是将士,而是百姓;大周好不容易迎来了十年不战岁月,百姓休养生息、国势蒸蒸日上,怎能说战就战?再讲玉郎被东蛮武士袭击不假,但许是那些武士是些叛逃之人,潜入我大周只是为了挑起战火,如果我们不小心应付反倒是中了敌人的下怀,那朕可就真的只能一死以谢天下了!”
荣亲王这个人是个软硬不吃的主子,想当年先帝为了让他成为西凉的凤君,抱着他的大腿那是嚎啕大哭,讲的更是撕心裂肺,可他不愿意就是不愿意,就算是先帝哭瞎了他也不会皱一下眉头;现在的保定帝虽然成就上比先帝好,但是个性却是和先帝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贪生怕死、心肠柔弱。
荣亲王在来的路上就想好了,不管保定帝如何说,他必定要将那个引得东蛮人进来的混蛋揪出来,根据消息,他已断定那人是个位高娇宠之人,细观着大周天下,能随意颁发出入禁令的人,除了一朝的几位亲王,剩下的便是顶着亡父功绩坐上王爷位置的几位王爷;调查一朝王爷,并不是人人都可以做的事,必须要有皇帝的特旨才行;要不然他也不会出现在定北宫中,扛着棒子逼着保定帝作出决定。
“好!皇上说不愿意起战争,那皇上就给老夫一道圣旨,要老夫着手彻查此事!”
保定帝看皇叔那是吃了秤砣铁了心,轻轻地咳嗽了两声,想要给两个人一个台阶下:“皇叔,要不朕给大理寺下旨要他们来办,你年纪大了就多多在府中休息,玉郎碰见这事,你也多多开导开导他,免得在将来留下什么魔怔。”
荣亲王听出保定帝是有意要他避开,心直口快的荣亲王哪里肯愿意,自己的独生爱子差点被烧死,而且根据猫儿的叙述,那些东蛮人就是冲着玉郎是他的儿子才痛下的杀手;他自知东蛮人痛恨他,但没想到这群野狼居然闻着味道找到了玉郎泄愤;光是这一点就让他无颜面对自己的儿子,所以,无论如何,他都要将那么混蛋揪出来,泄了这口气再说!
“大理寺的人?哼!皇上,不是老夫看不起那些文官,只是那群一天到晚之乎者也的混蛋,告状谄媚倒是有一手,但论到查案,还差得远!皇上,你不会是想要对玉郎被袭击的这件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随便应付过去吧!”
保定帝见皇叔猜出自己的心思,吓得倒抽凉气,急惶惶的摆手摇头,“怎么会,玉郎是朕的弟弟,他被人差点害死,朕定是要帮他出了这口恶气的!”
荣亲王欢喜,了然于胸的说道:“那就行了,皇上,这本是我们楚家自己的事儿,交给一些外人来办老夫不放心,自己的儿子自己管,别人插个屁的手!”
保定帝抱着玉玺都快要哭了,终于,在憋足了一口气后,还是决定实话实说:“皇叔,您也知道其他的几位老王爷觉得朕对你的态度太过于放纵了,一对父子,两位王爷,这是大周自建国以来都不曾拥有的殊荣;皇叔年轻时为国出力,成为百姓拥戴的亲王那是实至名归,玉郎受到庇佑,当一个小小的王爷也无可厚非,但是,这个时候皇叔若想要查办某位王爷的出入记录,恐怕会被宗亲们看成是恃宠而骄的表现;毕竟能查办宗嗣的人,只有朕特封的钦差才有这个权利啊!”
荣亲王腰板子站直了,说话不腰疼:“那皇上就让老夫当钦差吧!”
保定帝扑哧一声,一口血气没咽下去,差点又涌出来,“皇叔,您没听明白朕的话吗?”
荣亲王微微一笑,很大体的回话:“听明白了!老夫是听明白了!不就是有人在皇上耳边吹了软风,皇上夹在老夫和宗亲之间犯了难处;是不是?”
被自家皇叔这样一问,保定帝倒是有些吃不住了,挂着一张窘红的脸,不知道该回说“是”还是“不是”。
看保定帝难堪,荣亲王握着杀威棒的手越攥越紧,最后,终于在一声大喝中,彻底的爆发了:“好!皇上要是觉得为难,那老夫就不当这个王爷,带着儿子上山种地去!”
一声咆哮,差点震碎了放在一边壁架上的琉璃盏,吓傻了伺候在一边的小路子,吓哭了坐在龙椅上抱着玉玺的保定帝!
“皇叔!您不当王爷了,那您要朕这个侄子怎么在这乱世,坐稳江山呐!”保定帝看着面如黑锅的皇叔,彻底的飙泪了!
☆、媳妇是禽兽 062:乔羽!生孩子!
老王爷的一同胡搅蛮缠,让保定帝唯有妥协;不是他害怕自己的皇叔,而是这个天下,没有荣亲王的威名震慑着,恐怕百姓和自己都不会心安;很多时候,楚如风这个名字不光是称呼,更是大家心里最值得依赖的磐石;江动山河,楚如风依然傲立群雄,铮铮铁骨,撑起这半壁江山。
楚玉郎的烧伤不甚严重,再加上有太医院院首亲自前来诊治,王太医贴身照顾小半月,终于在临近中秋佳节前让这不安分的小王爷从床上蹦跶下来。
听闻楚玉郎伤势痊愈的消息,夏侯青带着几位兄弟来到延平王府。
楚玉郎坐在花厅里,一边,伤口也痊愈的猫儿规规矩矩的站在身后,从伺候在旁的丫鬟剥了几瓣橘子递上来,接过,塞了一口吃在嘴里。
乔羽手里拿着一把长弓,弓弦是用上好的马尾制作而成,弓轴是用百年宝林树劈其中心,雕其精髓,精工细作而成;一双拿惯了大刀的粗手轻轻地摩挲弓弦,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一拉,便听见空气中传来细细微微的穿破声,接着,猛地一手开;啪的一声,弓弦强大的张力在空气里擦出火花,惊的乔羽暗喜,不免又摸了几遍。
跟在夏侯青后面的唐宋看见了乔羽手持长弓的那一幕,让从来都没见过如此气魄的唐宋老远就拍手叫绝,对着乔羽挥手喊道:“乔兄弟,好身手!这弓弦上还未搭上长箭就有如此气势,若是加上锋利无比的箭锋,那还不所向披靡!”
听见唐宋这惊叹连连的夸奖,乔羽报以微笑;手里拿着橘子的楚玉郎却嘴角不自然的抽出了一下;还是无法忍受自家兄弟对着他媳妇喊一声“乔兄弟”,这简直比父王的那声“儿子”更让他难以消受。
想着,楚玉郎不免睨了一眼媳妇,这虎虎生威的媳妇,着实比那天下间不少男儿都英气挺拔几分。
看出楚玉郎脸色不好,夏侯青走上前也不再跟着唐宋随意夸奖乔羽,只是接过丫鬟递上来的香茶,坐在宽木靠背红轮椅上,一身宝蓝色的长衫风姿卓雅,嘴角隐含的笑意淡淡生风:“玉郎身体见好,我们兄弟也该找时间聚一聚。”
明瀚爱吃果仁,怀里端着一方青瓷盏,单腿翘在另一个腿上,抖了抖,道:“是啊!玉郎好不容易从关西回来,现在又是劫后重生,自然是要到小秦宫里乐呵乐呵,免得到了中秋佳节,宗室一轮一轮的聚会扰的我们都脱不开身。”
“好啊!我们就去小秦宫,乔兄弟也来,上次我去小秦宫里玩,那里的云芳妹妹开问起乔兄弟,大家都还念着兄弟的俊美威武呢!”唐宋就是一个找抽的性格,从小就有点愣头青,不会看人眼色也就罢了,还总是跟根针一样到处乱戳,这不,一下一下的戳的楚玉郎心口那叫个疼的哇,恨不得让这小王爷变成一团怒火,烤了这不会讲话的混蛋。
乔羽听见大家又商量着去小秦宫,心里也跟着高兴!
她从小就喜欢看美人,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只要长得漂亮都会多瞧两眼;现在,嫁了一朝王爷是个美男子,楚玉郎的朋友们皮相也都是顶顶的好;看多了相貌俊美的男人,这相貌妖娆的女子她也想要多见见;这不,一听见明瀚提起要去小秦宫,那双眼睛终于从手里的长弓上移开,晶亮晶亮的看着楚玉郎,跟着大伙儿一起就等着他点头。
楚玉郎在柳色馆中遇到了这种事,虽然福大命大,捡回了一条命;可是从此之后,他就对那些烟花场所有些排斥,而且隐隐间,还有些惧怕与那种人声鼎沸、歌舞升平的地方;见兄弟们盛情相邀,他本是想要开口答应;可是无意间看见了乔羽那头母狼晶亮的眼珠子,顿时捏紧了手里的几瓣橘子,恨恨的咬了咬牙,对着一帮人,冷声道:
“不去小秦宫,我们到前段时间皇兄送给父王的清风别庄里游玩一番!”
见楚玉郎不肯去小秦宫,乔羽倒是无所谓的耸耸肩;倒是明瀚在这边有些意兴阑珊,吃了一口果仁,瘪瘪嘴:“玉郎,你莫不是成了婚,变成老婆奴了;乔兄弟大度,不会跟你一般计较。”
唐宋也跟着在一边歪歪:“是啊是啊!乔兄弟一道跟着去玩,咱们今晚一醉方休,再看这小娘子为咱爷几个添酒唱曲儿,可要比那风景清幽的清风别庄有意思多了。”
楚玉郎横了两眼这两个不通晓他心思的兄弟,在心里不断的咒骂唐宋和明瀚;反观夏侯青冷静很多,只是淡淡一笑,看着乔羽,道:“你们这两个笨蛋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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