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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心尖宠:爱妃,请深爱-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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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一看是蓝霏霏,马上就要把门给关上。

    沈岸给何小东使了个眼色,何小东即刻上前,伸出一脚顶在红漆大门上。门里的朱福使出了洪荒之力,也没办法把门关上。

    何小东忽然发动内力,那扇大门“轰”地一声就被大幅度地打开,朱福整个人也被飞了出去,趴在地上来了个狗吃屎,半天才爬了起来,惊慌失措地跑去给朱远报信去了。

    蓝霏霏和沈岸主仆两人,跟在那个朱福身后,来到朱远所在的客厅。

    “老爷,不好了,蓝霏霏带人打上门来了!”朱福屁滚尿流连爬带走地来到朱远跟前,哆哆嗦嗦地说。

    “慌什么!”端坐在太师椅上的朱远斥责道,“没出息的东西,一个蓝霏霏就把你吓成这样!”

    说完,他抬头看向蓝霏霏,见蓝霏霏带着两个男人闯进他的朱宅,不禁怒问:“反了你蓝霏霏,你想干什么?”

    蓝霏霏说:“我找到新去处,你那破院子我不租了,所以我特地来讨还半年租金的。”

    “那院子你爱住不住,租金却是退不了。”朱远说道,“租房契约上面,白纸黑字,写得清清楚楚。”

    “朱老板是吧。”沈岸淡然开口说,“你欺诈一个小姑娘,情理不容,法理也不容。既然她不租你那院子了,我劝你把租金还给她吧。”

    刚才在赶来的路上,蓝霏霏就已经将朱远如何坑她的经过,全部告诉他了。所以沈岸对整件事了然于心。

    他见朱远一双小眼睛滴溜溜地转,一副精明到家的样子,论奸诈的程度,蓝霏霏自然不是他的对手。

    “你谁啊?”朱远小眼睛盯着沈岸,有些心虚地问。

    他见沈岸长得格外俊逸,简直是天人之姿。那浑身的贵气和上位者睥睨蝼蚁的气势,让他不由得冷汗直冒。他搞不明白,蓝霏霏怎么会攀上这等人物。

    “你别管我是谁,蓝霏霏的租金,还请你退还给她。”沈岸打算先礼后兵,所以他一副彬彬有礼的样子。

    “如果我不还呢?”朱远的脸部表情开始扭曲,沈岸的话让他很是不爽,这吃到嘴里的肉还让他吐出来,怎么可能?

    他不能被这个家伙高高在上的气势给吓倒,万一人家只是装出来吓吓他的呢。

    “我会让你还的!”沈岸说完,向何小东使了个眼色。

    何小东即刻蹿到客厅里摆着一个古董瓷瓶旁边,拿起那个瓷瓶,高高地举在头顶,做出要摔碎瓷瓶的样子。

    朱远吓得脸色发白,这个瓷瓶年代久远,价值五千两银子,远远高于蓝霏霏那半年的租金,是他的收藏品中,最得意最为贵重的一件。他没想眼前这个年轻人,竟然也是个识货的行家。

    “摔不得,摔不得,万事好商量,好商量。”朱远眼睛死死地盯着何小东手中的那只花瓶,生怕一眨间,那个宝贵的花瓶就被摔成粉末。

    “嗯,你把她的租金退了。我就让他把你的瓷瓶放下。”沈岸语气平淡,就跟他说午饭吃了什么菜一样若无其事。

    朱远气恼地问沈岸:“你是那丫头什么人?为什么要帮她出头?”

    沈岸听了,忽然看向蓝霏霏,勾唇一笑。

    蓝霏霏看着他那笑,心生恶寒,一种不祥感袭上心头。

    果然,下一刻,沈岸蓦地伸出长臂,亲密地搂住了她,对着朱远道:“她是我的女人!”

    言下之意,为自己的女人出头,无可厚非。

    我去,蓝霏霏恼怒,这个臭流氓又吃老娘的豆腐。

    她正要发作,沈岸凑在她耳边低语:“我演戏你配合点,否则我不帮你。”

    蓝霏霏暗暗咬牙,表面上却笑得很娇羞的样子,她伸出手,虚搂着沈岸的腰,手指却暗暗地捏住他腰间的肌肉,转手一拧。

    可惜这臭流氓的肌肉太结实,她几乎捏不到肉,只能捏到一点点皮。

    沈岸被她拧了一下,却面不改色,依然眼神宠溺地看着她。

    蓝霏霏内心好生佩服,这个臭流氓的演技真是好。

    他们两人的互动,看在外人眼里,却完全是在含情脉脉地对视。

    朱远的脸色很是难看,真是看不出来,蓝霏霏还有勾搭高门大户的本领。

    可他朱远是在生意场上折腾过来的,什么场面没见过,他可不是一个轻易被吓唬的人。

    “年轻人,别闹了,你要是敢摔我这个瓷瓶,我就能让你倾家荡产。我告诉你,我有亲戚在朝廷当官,捏死你们就像捏死一只蚂蚁那么简单。”

    “哦,是吗?你那个当官的亲戚谁呀?说出来吓我一吓。”沈岸嗤笑一声,双手负在背后,一副闲适的样子。

正文 第23章 我是蓝霏霏的男人

    “哼,说出来吓死你,我亲戚就是京城的知府大人苏步青!”朱远得意洋洋地说,在生意场上,他最擅长用知名人物往自己脸上贴金,一来装装逼,二来吓吓竞争者。

    其实他跟苏步青也只有一面之缘,人家苏步青估计连他是谁都不知道呢。

    但他狐假虎威的这个招数却是屡试不爽。

    今天情急之下,他又想用苏步青的名头吓唬眼前这个年轻人。这年轻人看着家世良好,但家世再良好,也是怕当官的吧。

    沈岸眉头一皱,问:“你认识苏步青?苏步青是你亲戚?”

    他跟苏步青可是忘年之交,两人熟稔得很,几乎无话不谈,但他从来没听苏步青说过他在黄石村还有个亲戚。

    朱远见沈岸皱眉,还以为沈岸是心里害怕了,于是洋洋得意起来,“没错,苏大人是我亲戚。你识相的话,快点让你的人放下我的瓷瓶,乖乖滚出去!”

    沈岸却忽地一笑,脸上云淡风轻的样子,“不巧得很,我和苏步青很熟,还有,苏步青我压根就不怕他。”

    他堂堂皇三子,怎么可能会害怕一个知府大人!

    “你、你究竟是谁?”朱远见沈岸语气和神色都很是桀骜,竟然连苏步青也不怕,内心不由得慌了慌。

    沈岸再次勾住蓝霏霏的肩膀,一副亲密状,他眼睛冷冷地瞥向朱远,“看来你记性很差,我刚才不是说过了吗?蓝霏霏是我的女人,换言之,我是蓝霏霏的男人。”

    “……”朱远还是很不情愿把肉吐出来。

    “我耐心有限,你快点退还租金,否则我从一数到五,你这瓷瓶就保不住了。一、二……”沈岸开始念起数来。

    何小东随着沈岸的念数,又开始将瓷瓶高高举了起来。

    朱远看着那个被高高举起的瓷瓶,心肝儿一颤一颤的,这是五千两银子呢!他赶紧咬咬牙,焦急得不得了,“别摔,千万别摔,我这就退还蓝霏霏租金!”

    说完,朱远就叫管家赶紧去银库取三十两银子来。

    沈岸交臂抱于胸前,一副懒洋洋的样子,若无其事地说道:“早这么配合不就得了。”

    很快,管家就取来了三十两银子。

    “喏,蓝霏霏,这是你的三十两银子,退还给你。”

    蓝霏霏满脸笑容地接过银子,摸着装进袋子里的银子,她感觉无比惬意。

    “公子,我租金已经退还了,你快让你的人放下我的瓷瓶!”朱远好生担心他那个瓷瓶。

    沈岸朝何小东点了点头。何小东当即就把瓷瓶放回了原位。

    此时,蓝霏霏从银袋子里摸出一两银子,丢给了朱远,说:“姓朱的,你那院子虽破,但我好歹也住了五天,这一两银子,算是我五天的租金。”

    何小东见了,嗤了一声说:“他那个破院子,倒贴钱让我去住,我还不愿意住呢,你何必出这一两银子?不划算!”

    蓝霏霏道:“算了,我不占他这便宜,好歹他是我师父的亲戚,也算是我亲戚。”

    沈岸双手负在背后,一种上位者的气场油然而生,他哼了一声道:“如此坑人的亲戚,不要也罢。”

    蓝霏霏猛点头表示同意,“对,渣亲戚,这辈子断绝来往。”

    说完,她伸手又去摸银袋子,银袋子鼓鼓胀胀的手感,真是太好了。

    沈岸见蓝霏霏抚摸着银袋子,一副欢天喜地的小样儿,不禁嘴角勾起了一抹宠溺的笑容,说道:“银子已讨回,咱们走!”

    他也不向主人家告辞,带着人就离去。

    朱远很愤怒,这个人闯进他的宅院,像强盗一样刮走自己三十两银子,然后就这么大摇大摆地走了?

    朱远觉得自己被深深地蔑视了。

    他吩咐下人们把那个珍贵的瓷瓶抱离客厅,等他确保瓷瓶安全了,他又让管家去把所有的家丁都聚集起来。

    然后他这才跑出去,朝沈岸三人的后背大喝一声:“你们都给我站住!”

    沈岸转过身来,神情桀骜,眼神凛冷,他看着朱远,皱着俊眉问:“怎么,难道你还不服气?”

    “哼,把那三十两银子给我留下!否则谁都不许走。”

    蓝霏霏忙捂紧银袋子,也皱着眉问:“姓朱的,我已经付过你一两银子的租金了,你还想怎么样?”

    “那些银子都是我的,你休想带走!”朱远吼道,极其贪财的嘴脸表露无遗。

    “别理这疯子!”沈岸说,“咱们走。”

    他们三人转身想走时,却发现朱宅的家丁已全部都聚集了过来,挡住了他们的去路。

    朱远发出奸诈的笑声,“哼,想走?不把银子留下,我让人打断你们的狗腿!”

    他的银子,岂是那么容易让刮走的?

    沈岸冷笑起来,“银子我们不会留下,打断我们的腿,你不妨试试看!”

    朱远见沈岸拒不交银子,脸色阵阵狠戾,“上!给我狠狠地打,拿回那女的身上的银子!”

    何小东马上护在沈岸跟前,暴喝一声:“放肆!我看谁敢上来!”

    何小东嗓门大如雷鸣,众人只觉得耳朵里一片嗡嗡乱响。

    “上!上!上!”朱远一叠声地催促着家丁们。

    家丁们怕主人不高兴,也为了在主人跟前争功,于是全都抄着家伙,一涌而上。

    沈岸气定神闲地和蓝霏霏远远地站着,只有何小东一个人在应付那些家丁。

    只是一会儿功夫,那些家丁就以何小东为圆心,全都被东倒西歪地被打趴在地上。

    这样不堪一击的惨烈场面,让朱远目瞪口呆,惊得嘴巴半天合不拢。他的人,连蓝霏霏的一根毫毛都没碰到,就全部倒下?那个公子模样的人,只出动一个下人,就把他的人全部打趴。

    这等厉害,令他有些胆寒。

    “一群废物!”何小东说道。他舒展着手脚的筋骨,仿佛还没有打过瘾的样子。

    朱远眼睁睁地看着蓝霏霏跟着沈岸离去,却不敢再发出一声,更不敢再去肖想蓝霏霏的那些银子了。

    站在破落的院子前,蓝霏霏对沈岸说:“这次多谢你了。”

    沈岸仿佛永远都是一副淡然的样子,道:“谢什么呢,别忘了这是咱们的交易。”

    蓝霏霏点头,“嗯,是交易,但我还是要谢谢你帮我出了这口气。”

    站在旁边的何小东,忽然想起他家主子收拾清平村里长魏威和张家的事情,忙说:“我家公子帮你出气的,何止是这件事……”

正文 第24章 不就是偷个东西么?

    蓝霏霏愕然,望着何小东,难道那男毛贼帮她的,还有别的事?

    “何小东,你怎么时候这么多嘴?”沈岸忽然横了何小东一眼,制止他再往下说。

    何小东便只是嘿嘿地笑,再不肯多说一句话。

    蓝霏霏见沈岸气度不凡,忽然觉得他应该不止是一个男毛贼那么简单,她第一次对这个男毛贼的身份产生了好奇,于是她问道:“喂,你叫什么名字呀?做什么的啊?”

    沈岸对着她勾唇一笑,这女毛贼第一次问他的名字,令他竟然有种莫名其妙的开心。

    但是他身份特殊,他的名字是不可以随便说出去的,尤其是他的姓氏。

    “我叫申岸,申明的申,伟岸的岸。”他说。

    “噗——”何小东一个没忍住,笑出声来。

    他记得他家殿下最喜欢的一句话是“行不改名,坐不改姓”。。

    按照他家殿下以往的作风,要是有人问他叫什么名字,他会非常傲骄回答人家:“你没资格知道我的名字。”

    如今倒好,他不但回答蓝霏霏的问题,他还费心地为自己弄了个假姓。

    沈岸默默地横了何小东一眼,“笑什么笑?”

    何小东立即站直了身板,正了正脸色,一本正经地说:“属下想起方才那朱远大吃一惊的表情,着实好笑,没忍住所以笑出声来。”

    沈岸给了何小东一个“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的眼神。

    何小东接收到沈岸的眼神,把身板挺的更直了。接着他低声跟沈岸说:“主子,其实朱远那个事情,你给霏霏姑娘三十两银子不就行了,何必要大费周章去教训朱远?”

    “这不是三十两的问题,朱远这么欺负一个女孩子,我非教训他不可!”沈岸也低声答道。

    “公子你真是越来越会怜香惜玉了……”

    何小东一句话没说完,忽然“哎哟”一声,抱着脚叫唤了起来。

    沈岸踩了他的脚一下。

    蓝霏霏站在不远处,愕然地看着对面这两个人,这个申岸好端端地干吗踩人脚呀?何小东真是可怜!

    “这破院子比你在清平村的那座还破,”沈岸看了看朱远的那个破院子,皱着眉头对蓝霏霏说,“还敢收取每月五两的租金,朱远真是想钱想疯了!”

    接着,沈岸瞥了一眼蓝霏霏,“你也太蠢了,他的骗术那么拙劣,你但凡精明谨慎一些,就不会上当。”

    蓝霏霏反驳,“他是我师父的远房表弟,是亲戚来的,我没想到亲戚竟然这样骗我!”

    “亲戚又怎样?连亲爹亲娘都会骗你,凭什么亲戚就不会骗你?”

    “难不成连亲爹亲娘要提防?你这人内心太阴暗了!”蓝霏霏颇不服气。

    对沈岸所说的话,蓝霏霏嘴上虽然不服,但内心却是服气的,在朱远这件事上,她确实天真了一点!这也是个教训。

    沈岸嗤了一声,反问:“难道你爹你娘从来没骗过你?”

    蓝霏霏脸上顿时黯然起来,她是个孤儿,从小就没爹没娘,她倒是很想尝一尝,被亲爹亲娘欺骗的滋味。

    半晌,她才悠悠地自言自语般说道:“我从来就不知道自己的爹娘长什么样子。”

    沈岸闻言愣了一下,他心中的一个疑问终于被解开了,“哦,我明白了,怪不得你要收养那些弟弟妹妹。”

    “嗯,弟弟妹妹们,能给我一个家的感觉,有他们在,我感觉自己不是一个人。”蓝霏霏忽然看着沈岸,认真地说:“所以,那棵千年灵芝,你一定要给我妹妹治病。我去给你偷东西的时候,你一定要照顾好我的家人!”

    “你放心,我会把你弟弟妹妹接到仙来酒楼,让他们暂时住在酒楼里,每天好吃好喝好招待,我还会每天派人炖千年灵芝给你妹妹吃,”沈岸说。“你只管放手去干!”

    蓝霏霏说:“你答应得这么爽快,想来那个双龙戏珠一定是个什么稀罕物了。”

    “双龙戏珠,是用一种玉石雕成的,其实也不算是多么稀罕的物件,还不如你偷的祖母绿手镯值钱!”沈岸淡淡地说道。

    “不是多么稀罕物,你费那么大劲要偷它做什么?”蓝霏霏好奇心强烈。

    “这不是你该知道的。”沈岸态度变得更加冷漠,明显不想回答她的问题。

    蓝霏霏也就不再问。

    在沈岸的安排下,苏映雪、大蛋和小丹住进了仙来酒楼的客房里。

    客房的居住环境优美,饮食也丰富多样,弟弟妹妹们很高兴,蓝霏霏也放了心。

    沈岸对她说:“如今你弟弟妹妹已经在我的地盘上,成为我的人质了。你好好想想你该做的事情吧,你有头绪吗?”

    蓝霏霏仰头,一脸茫然地望着他,“不就是偷个东西么?还要有头绪啊?”

    沈岸很无语地叹了口气,“我真是疯了,才会找你这笨女人干这种事!”

    蓝霏霏咬着嘴唇,一副“不服你去死”的倔样。

    沈岸扶额,“算了,还是我来指导你怎样去偷吧。”

    蓝霏霏盯着他看,换上了一种好学不倦的模样。

    “贾府前段时间刚失窃,立马就撤掉了府里的管家。足见他们对于失窃事件的重视,所以贾府的守卫一定更加森严,我听说他们的守卫简直密不透风。你这个时候再去偷东西,无疑等于自投罗网,偷不着再次打草惊蛇也就罢了,你自己还可能被逮住。”

    “照你这意思,那我还偷个屁啊!”蓝霏霏情不自禁地爆出粗话来。

    说完她瞄了瞄沈岸,脸上一阵不自然。

    沈岸浑身贵气,而自己却动辄爆粗话,她和他简直是鲜明的反差。

    他等下会不会道貌岸然地斥责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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