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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心计-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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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画兆应听着容池一套一套,还有些懵,但听到他要告辞,立刻精神起来,送他出了府门:“王爷慢走!”
      画菀汀觉得大事不好了。
      果不其然,画兆应回过神来以后才反应过来,这容池是在敲打他,若是家事都处理不好,国事更是遥遥无期。再被人盯上这个弱点,只怕就是画兆应他的软肋。
      一方面,画兆应十分感激容池的敲打,一方面,他又觉得在外人面前丢了颜面十分恼怒。
      于是这恼怒之情即将倾泻在这两个女儿身上。
      “跪下!”
      画菀汀赶紧照办,又不是跪的别人,她可没什么扭扭捏捏。
      这画梦萱就作死了,迟迟不动作,见画兆应怒火朝她迁移,她也是个硬气儿的。
      “父亲!女儿服,女儿没有做错什么事,为什么要跪!”
      画菀汀只觉得羞愧,画梦萱这种脑子,前世自己竟然会被她斗得惨死,落得那般结局,这只能说明一件事,那就是前世的自己比画梦萱更蠢。
      自然,这个结论不是画菀汀所能接受的。
      画兆应怒火正烧,画梦萱还不罢休,还在嚷嚷:“女儿要见母亲!”眼里眨着泪花,可谓是要多委屈,就有多委屈。
      画菀汀冷笑,她觉得自己可以完全保持沉默了,画兆应一个人就能玩儿死画梦萱,哪里还犯得着她出手。
      “哼!慈母多败儿!就是你那个好母亲,看看你都被教成什么德行了!”
      画兆应冷冷道。
      画梦萱这才反应过来,父亲生气了。
      “来人,将大小姐禁足一个月,没我的命令不许放出来!”怕桂氏又从中作梗,画兆应又补充道,“有人过问就说大小姐生病了,不能见风。”
      “父亲,不可,你不可以这么对我!”
      画梦萱恨不得咆哮,这长公主的赏花宴马上就到了,她怎么可以被禁足,那可是长公主啊……
      钱谷寒的生母。
      “父亲,女儿知错了。”
      画梦萱哭着认错,扑通一下跪在地上,膝盖与青花石板交碰的声音响亮。
      她一定要参加这次的赏花宴!
      画兆应已经打定了主意,根本不听画梦萱:“来人,将大小姐给带下去!”
      “父亲!父亲,你不能这么对我!”
      被人拖了下去,画梦萱不顾妆容,声泪俱下,没过多久,画菀汀便彻底听不到她的咆哮了。
      “起来吧。”
      待画梦萱被带了下去,画兆应亲自将画菀汀从地上扶起来,摸了摸她的头,画菀汀有些楞,这样属于父亲的关怀,她从未得到过。
      叹了口气,画兆应道:“回自己的屋子吧,长公主的赏花宴不要强出头,宁可得罪君子,不要得罪小人。”
      算是给了画菀汀一个忠告,画兆应转身离开。
      画菀汀看着他远去的背影,深深沉思。
      原来她这个父亲,并不是草包,他什么都懂。
      那当年,为什么……为什么要将她给抛弃,到那邳州蛮荒之地……
      画菀汀不得而知,只是觉得这个父亲似乎有什么事隐瞒着她。

      第三十七章 偶遇

      桂氏手中拿着长公主府上的帖子,眼里却是深深的愤怒。
      “夫人……”
      画梦萱的贴身丫鬟荔枝跪在地上,双眼通红。
      “啪!”
      帖子被狠狠甩在地上,金箔碰着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桂氏气得浑身颤抖,将气都撒在牡丹身上,抬起脚就朝着她狠狠踹了过去:“废物!连小姐都看不住,还着了那个贱丫头的道!”
      荔枝只能抽泣,不敢辩驳。
      这画梦萱想做的事,她又怎么可能阻拦。
      看着摔在地上的帖子,桂氏眼神冷冽:“这个贱丫头,还真的想逃离我的手掌心,想趁着这个好机会见见情郎?她还真以为自己能飞上枝头当凤凰了!”
      这个情郎,自然指的是钱谷寒。
      计上心头,桂氏似是想到了什么,冷笑道:“那我便看看你是不是跟你娘一样,没有这个好命了!”
      牡丹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看着桂氏屋子里的灯被晚风吹得忽明忽暗,心中更是一片畏惧。
      画菀汀这边也收到了帖子,却是钱谷寒亲自派人送来的,随着帖子一起送来的还有一件衣裳。
      金丝绸缎,上面的绣花是大巍今年最兴流行的,衣裳的样式也是大巍贵妇圈子里最时尚的。只是衣裳颜料以素色为主,淡淡的鹅黄色广袖裙,伴着精致的绣花图案,别有一番风韵。
      紫玉有些为难,看着这件衣裳发愁:“小姐,这……”
      虽说她也清楚钱谷寒是画菀汀的未婚夫,但是这毕竟是儿时的婚约,至今都未父母这边没有提过一回,若是画菀汀收下这衣裳,万一被人私底下说是私相授受,这就有损画菀汀的名节了。
      画菀汀自然也想到了这一层,她的手轻轻触摸了一下衣裳,心中暗叹,质感不错。样式也不过,可惜送衣裳的人……
      “紫玉,将这件衣裳送到大姐姐那里,她若问起来,你什么话都别说。”
      紫玉按着画菀汀说的做了,可是内心依旧是疑惑万分,为什么要送到大小姐那里呢。
      鉴于小姐说的都是对的,紫玉不敢反驳,也没有多问。
      画菀汀很是满意地点了点头,这丫头如今是越发沉稳了,也是难为她了。
      长公主的赏花宴不期就到了。
      站在长公主府门口,画菀汀嘴角轻扬,眼里定定地看着府里府外匆匆忙忙的人群,心中感慨万分。
      大巍皇城虽看着华丽,实则是内忧外患。
      前世的这个时候,大巍皇帝已经开始筹备新政,并开始派人依次去边疆镇压叛乱,当年的周少阎战神,就是这样得来得,靠的是战胜,却也是踩着人命博得的名誉。
      “菀汀姐姐!”
      一阵清脆如玲儿般的声音从一旁响起,拉回了画菀汀的思绪。
      周嫣然一把抱住画菀汀,惊得画菀汀浑身一震,诧异地看着她。
      “菀汀姐姐,你来了!我这几日可就盼着去找你玩儿呢,都是少阎哥哥不让我出门,说你忙呢!”
      周嫣然笑语晏晏,不仅如此,还使劲儿朝画菀汀怀里蹭,很是粘人。
      这……
      画菀汀看着她,眼里十分疑惑。
      这丫头,不怕她了?
      似乎是读懂了画菀汀眼里的想法,周嫣然声音更大了,笑道:“上次是嫣然太过任性,做错了事,菀汀姐姐请不要跟我见怪。以后嫣然一定听话,你就别生气了呗!”
      画菀汀倒是不想答应。
      可是眼神环看了一下四周,这闺秀的眼神都明里暗里往这里瞟呢,她这是想不答应都没法。
      难不成真的往外落下一个画府二小姐心胸狭窄的名声?
      画菀汀捋了捋笑容,语气亲切:“好,不生你气,你快放开我。”
      周少阎这时也从旁边赶了过来,一把提住周嫣然的领口,她整个人都被悬空,从一处挪到了另外一处。
      “嫣然,跟你说了多少次,不许胡闹!”
      虽说周少阎在人前十分冷漠,更是有些凶残,却唯独在这个义妹面前十分宠溺。
      他淡淡地瞟了眼画菀汀,看都不看她,语气冷淡:“打扰了。”
      这样生疏的语气,令画菀汀有些觉得奇怪。
      她声音也若即若离,很是客气:“将军严重了。”
      周围看热闹的人更多了,窃窃私语,各种复杂的眼神,都往他们三个身上看。
      周少阎微微抬眉,扫了眼人群。
      那些看热闹的,都赶紧低头,要进府的赶紧进府,要忙事儿的赶紧忙事儿。生怕这阎王爷将这不明之火转移到自己身上。
      周嫣然还在嚷嚷抗议,被周少阎一瞪,立马乖了,跟在他身后进了府。临末,她转身回头,朝画菀汀做了一个鬼脸,而后笑嘻嘻地进了府。
      画菀汀先是一愣,而后无奈地摇了摇头。
      长公主府上的花都是她多年来派人去各地搜集而来,可谓是要问整个大巍哪里的花草最值得观赏,就是这长公主府上了。
      明白的人都知晓,这长公主年轻之时便丧偶,心中很是寂寞,为了排遣内心的情绪,这才将注意力全部转移在两个方面。
      一是她的独子,钱谷寒身上,对他寄予了莫大的希望。
      二是她府上的花草,各种奇珍异草,一年四季都不忘照料它们。
      画菀汀赞叹这府上的花草,因着每个人到长公主府上的时间都不同,于是前面赏花时间可谓是自由安排,只有一些想在长公主面前露脸的小姐们,才会一个劲儿往她面前凑。
      至于画菀汀,她一不求长公主的恩赐,二不想讨好这个前世处处刁难自己的婆婆。
      能避则避,能躲则躲。
      画菀汀不想招惹是非。
      正在观赏一朵海棠花时,她轻轻靠近,一嗅芳泽。
      “我说是谁,原来是画丞相府上的小姐。”一道极具讽刺的女声从不远处划过画菀汀的耳朵。
      画菀汀轻轻一回头,见到来人,冷冷一笑。
      真是打扰她的好兴致,不想搭理来人,她扯上紫玉,转身朝相反的方向走。
      “站住!”
      刘心蕊怎么会放过她,她就逮着这个机会呢,贴身丫鬟绿檀也是个练家子,轻功一跃,就站在了画菀汀面前,将她迅速拦住。
      画菀汀冷冷地扫了眼面前的这个丫鬟,五大三粗,却是一身好功夫,看样子不能正面应敌。
      “画小姐,我家小姐请你站住!”绿檀一脸呆板,只是重复着刘心蕊的指令。
      “你!”紫玉很是恼怒,却也知道面前这个人惹不得,只能闷闷置气。
      见画菀汀不再挪动,刘心蕊慢慢绕过来,站在她身边:“我说你见着我跑什么?”
      “我有跑么?”画菀汀装作不知,脸上一脸恍然大悟,“刘小姐,怎么你在这儿,我刚刚看到长公主往这边来了,正准备过去打招呼呢。你也知道,来到人家府上,若是不去打声招呼,岂不是太过失礼?”
      刘心蕊有些楞,难道长公主真的往这边来了?要是被她看到自己欺负画菀汀,可对她形象不太好。
      轻咳了几声,刘心蕊一脸质问:“长公主真的朝这边过来了?”
      “是啊,我们一起过去同她打声招呼吧。”画菀汀极力邀请,却遭到刘心蕊的拒绝。
      “不用。本小姐自己去!”她冷哼一声,昂首挺胸从画菀汀身旁走过,朝着画菀汀指着的方向走去。
      绿檀赶紧跟随在后,走前,画菀汀瞟了眼。
      “小姐,长公主真的在那边么?我们也去打声招呼吧!”紫玉有些焦急。
      这可是她家小姐未来的婆婆呢!
      画菀汀漆黑的眸子聚了又散,淡淡道:“不用。”
      见紫玉一脸怒其不争,她笑了笑:“我也不确定刚刚那位是不是长公主。”
      “啊?”这回轮到紫玉有些楞了。
      画菀汀刚刚初瞟了眼,看那边来人的衣裳颜色,跟前世长公主很喜爱穿的那件很相似。
      因为是驸马在世时,给长公主买的,因此长公主裴骄十分真爱这件衣裳。只有每每举办宴会才会拿出来,一来是来缅怀驸马爷对她当年的宠爱,二来是来证明她们当年是多么恩爱。
      长公主不喜别人用一副看寡妇的态度看她,因此处处秀恩爱,哪怕那已经是一个死去的人曾经给过的恩爱,她也乐此不疲。
      “恩,就看着衣裳的款式有点像。”画菀汀喃喃自语,声音越来越低,她自然知道这回躲过刘心蕊,若是她发现自己骗了她,怕是下次怒火更大了。
      画菀汀也心中大致猜测到刘心蕊找她的目的,还不是为了在玉上楼的镇店之宝——仙仙草。
      她有些闷闷:“早知道就不拿的。”
      “为什么不拿?该是你的,就拿着。”
      熟悉中温润的男声再一次响起,画菀汀认出那是容池,猛地扭过头,正好看到那人朝她笑。
      “你怎么来了!”画菀汀自己都没发觉,自己问出这句话时,声调有些变,甚至里面有一丝欣喜的情绪。
      看到容池身旁的钱谷寒,画菀汀发觉自己失言:“参见十王爷,大公子。”
      钱谷寒也注意到了画菀汀的变化,眸里闪过一丝阴霾,看向容池时,又是谦谦公子:“这是怎么回事?”
      是在问容池这个关于拿与不拿的问题。
      容池眯着眼,只是看着画菀汀笑,并不说话。
      余欧阳被他一封信催回谷城后,那日直奔他府上,质问他与画菀汀的关系。
      从未有人在他十王爷府上待了那么多日子,看来这件事肯定又是周少阎告知他的,容池有些脑袋疼,被那人磨了一晚,这才将他兴趣消散,开始谈正事。
      画菀汀接触到了容池的目光,低着头很是恭敬地回答钱谷寒的问题,将前因后果都简单交代了一番。
      语毕,她瞟了眼容池,有些疑惑,这人怎么感觉什么都知道一般。
      特别是,她说什么,他都知晓。

      第三十八章 长公主

      钱谷寒面上虽然笑着,心中却是另一番模样。
      再看容池时,他的眸子里的惊讶一闪而过。
      难怪皇祖父经常说这位十皇叔不简单,当时的他表面上虽然认同,内心却是在反驳。
      容池,幼年就被人暗算下了毒药,虽然勉勉强强支撑到现在还活着。可这个病秧子,有什么威胁可言?
      钱谷寒对他的戒备之心是从一次皇上的寿宴开始的。
      那时,大巍皇帝连连邀请了朝中重臣大约百来余人,盛宴可观。
      朝中每位官员都以被皇帝邀请为荣,外姓王爷中,容池也是被邀请的一名。
      皇族亲信虽也在场,但那都是走过程,只是陪客。
      这些官员才是大巍皇帝的主菜——他就等着这群人一到,就拿他们开刀。
      容池却以病情告急,甚至仆人都递上帖子,声泪俱下,那位仆人应该就是容池府上的肖管家了。还告知可能容池活不过这几日了。
      大巍皇帝不信,派了御医前往。
      御医不日便回程,告知皇帝,容池果然命在旦夕。
      因着这层缘由,容池幸免于难。
      而那百名官员,不是被下毒,中毒身亡,便是回家以后发现家中被炒,而自己连同家人都被流放。
      除了容池,其他人无一幸免。
      大家都以为这件是容池命大,都没有放在心上。除了钱谷寒,他自小心思细腻,才智过人,特别会察言观色,看人眼色。
      自那次以后,他便对容池格外上心。
      这也是他为什么会对画莞汀这个人这般关注的原因,既然容池待这个丫头不同,那么她身上自然是有其利用价值的。
      回过神,钱谷寒笑道:“你这丫头,古灵精怪的。”
      似是想到了画莞汀上次说过,在容池府上住过一段时日,虽然这件事他早就知道了。但他依旧想试探一下这二人。
      “看来,那件事得抓紧了。”钱谷寒似笑非笑,眼睛在画莞汀身上打转。
      画莞汀心头一震,遍体生寒,她自然知晓钱谷寒嘴里说的“那件事”指的是什么。
      看来他还没放弃娶自己。
      嘴角浮起一抹冷笑,这人真是不知死活!
      画莞汀的神情落在钱谷寒眼里就是她在害羞,没有恼怒,也没有看容池。
      这样,很好。钱谷寒心头松了口气,虽然说他现在对这个丫头还谈不上喜爱,但是这丫头跟别的千金闺秀不同,总有一股魔力吸引着他。
      容池面上虽没有什么其他情绪,依旧保持着淡淡的笑意,但青石最明白他,这是容池在隐忍着情绪呢。
      此刻容池藏在袖口里的一只手攥着拳,也不知为何,就是觉得浑身不舒服。
      “若十王爷,大公子没有别的事,莞汀就先告退了。”画莞汀不想跟钱谷寒这个人多有交集,赶紧告辞,“省得待会儿大公主找。”
      看着赏花也倦了,还不如就呆在宴席桌上,看那群如花似玉的女人争斗有趣呢。
      画莞汀告辞后便朝宴席厅走去。
      大厅处,歌舞已经开始筹备。宴席即将开始。
      画莞汀找了个偏僻的角落,坐下来后,便安静地低着头,玩弄着藏在衣袖里的手指间的冰魄银针。
      脑海里还在思索着如何拒绝钱谷寒的娶亲,还有就是容池身上的毒怎么解。“天灵土”究竟在哪里可以寻得。
      那东西就是传说中的一种神奇的植物,世人只知其形,却从未有人见过。
      “快!快看,那不是画梦萱么,画丞相府中的大小姐!”
      一阵喧哗打断了画莞汀的思绪,她扭过头,也朝众人眼神聚集所处看过去。
      画梦萱果然出现在众人眼帘。
      画莞汀嘴角扬起一个弧度,然后慢慢扩散,再消失。
      画梦萱不仅来了,而且十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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