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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心计-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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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画菀汀这么说,周嫣然终于松了口气,抹着眼泪起身时,偷偷瞟了眼容池。
只见容池正皱眉,扶额望天。
周嫣然笑了笑,心里乐呵呵,站起身时,脸上依旧有泪痕。
周少阎也松了口气,她们两个要是真的发生争执,他可不知道帮哪个……
见闹剧只能这样结尾了,桂氏有些疲倦:“好了,夜也深了,我跟萱儿就先下去歇息了。老爷您也早些歇息。”
而后跟容池还有周少阎告辞后,便回了院子。
老是待在人家姑娘屋子里,肯定是不妥的,容池也告辞:“画丞相,改日再探讨新政吧,今日大家也都累了。”
画丞相今日本来是跟一群老臣探讨新政,皇上许是因为年龄大的关系,近些时日更是对中央集权重视了,让他赶紧草拟出一份合适的新政。
老臣们所商议的都是一些迂腐的思想,正当他头疼的时候,有人建议将容池和周少阎请来。
一个是大巍最神秘莫测且年少有为的王爷,一位是叱咤风云的大巍战神,关键是他们还很年轻,有些思想总归是能用上。
因着这个原因,画丞相将这二位同时请了过来,一时交流入神,竟忘了时辰,以至于才有后面的事件发生……
听到容池告辞,周少阎也赶紧告辞:“我也该回府了,这些时日果真是没有在府上落脚,也难怪这丫头会追到这儿来,哈哈……”
宠溺地弹了弹周嫣然的额头,周少阎将她牵着也除了府。
画丞相自然是要送他们出府的,只是简单嘱咐了一下画菀汀好好休息不要多想,众人便都离开了她的屋子。
在他们走后,画菀汀也想着睡不着,准备看会儿书,翻书架时,她惊愕地发现《古医七色》不见了……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有人敲门,紫玉刚刚加好灯油,去开门:“谁啊?”
打着哈欠,声音有些困意。
门开了,可是没有人,只有一个纸球在门口。
“小姐,你看这是什么!”紫玉脸色一变,不知是不是又有什么麻烦,赶紧将纸球给了画菀汀。
画菀汀正在震惊那本医书不见,见到纸球,她问:“有没有看到有什么人?”
紫玉摇摇头:“奴婢刚刚开门就只看到这个纸球,不见任何人影。”
画菀汀皱着眉头,很是严肃地打开那团纸球,上面几个大字赫然映入眼帘。
看完纸球上写的东西后,画菀汀舒展了眉头,情不自禁嘴角上扬。
果然是他。
第二十七章 羞辱
“今日为小姐解围,作为利息,借小姐医书用几日。”
画菀汀笑了笑。
容池还真是好手段,隐瞒了画府上上下下,还能将桂氏安排的人给支出去,带了个小姑娘进来,闹了这么一出。
不过,这容池是如何知道《古医七色》藏在她这里的?
这本医书自她重生后,回谷城时便特意从邳州带了回来。不为别的,只是为了研究出一个可行的方案来彻底医治容池的余毒,可是基本上她将医书都研读透彻了,也想出来过好几种方案,但都缺乏一味药引子。
天灵土。
她不知道这种土是何物,也查便了很多古籍和医书,都没有找到关于“天灵土”的任何线索。
思绪瞬间就被紫玉收了回来:“小姐,明日还要赴约呢,今日就早些休息吧。”
画菀汀回过神,看着天色已晚,叹了口气,想着明日还要去刘大人府中参加盛宴。听说是他们家的千金大小姐生辰,作为画丞相的嫡女,自然是得出席的。
被紫玉伺候躺在床上后,画菀汀没有多想,闭上眼,不久便睡着了。
翌日,天还未亮,画菀汀院子外就有一阵骚动。
被吵闹声惊醒后,画菀汀皱着眉头,睁开眼:“紫玉。”
紫玉没一会儿便匆忙地进了屋子:“小姐,你快醒醒,出大事了。”
大事?
画菀汀刚刚下床,还不解紫玉口中的大事是什么。门便被人推开,粗鲁的骂声从外头穿透到屋内。
“画菀汀,你出来!”
是画金雀的声音。
画菀汀很是不悦,紫玉给她穿上衣裳,她走到门口,俯视画金雀,冷冽道:“看清楚了这里是哪儿么?容不得你放肆!”
笑话,再怎么说她也算是画府的嫡女,哪有被一个小小的庶女给踩在脚底下的事!
画菀汀不愧是前世母仪天下过的,一句话开口后,一国之母的威仪就瞬间释放开来,镇压全场。
饶是画金雀再想找茬,也被噎着一句话说不出来。
可她想到刘大人家的小姐的生辰宴,大姐姐允诺过她,只要将画菀汀羞辱一顿,她今日便可以与桂氏她们一同出席,这可是莫大的荣耀。
最重要的是,刘大人家的另一位女儿正是近日正被皇上宠爱的刘贵妃。这次为了给她这个小妹庆祝生辰,皇帝可是让他的几位儿子都出席,可谓是公主的宴会也不过如此。
要想嫁入皇家,从此摆脱庶女的命运,就得经常跟他们接触才行,如若不这样,怎么能让这些皇子贵族记得住她!
想到这里,画金雀咬了咬牙,指着画菀汀又是一顿大骂:“你以为你很了不起么?这府上都是大姐姐跟母亲说话,你算什么东西?你个克死亲娘的灾星,冲着我凶什么凶……”
“啪!”
还没等画金雀骂完,画菀汀一步上前,一巴掌就掌在画金雀脸上,响声清脆,掌印鲜红。
“小姐……”紫玉有些害怕,这个府上就没遇到好人,这样对三小姐真的好么?
“这一巴掌是让你清楚你的身份,你娘是谁!我娘又是谁!不管别人怎么看我,我永远是这画府的嫡女!容不得别人指手画脚!”画菀汀不顾画金雀的惊讶,刀子般的眼神狠狠剐在她身上。
“你,你……”画金雀颤抖地用食指指着画菀汀。
“啪!啪!”
屋子内又是两声,较之之前更响亮。
紫玉这次真的慌了,脸色惨白。
画金雀被画菀汀又连着掌掴两下,另一张脸都肿了。
“画菀汀我要杀了你!”画金雀已经顾不得形象了,咆哮着就要朝画菀汀扑过去。
趁着画金雀心神已失,画菀汀灵活地闪开了身子,离她远远的,站在安全的位置时,她轻蔑一笑:“这两巴掌是为了我母亲教训你的,身为画府的庶女,不好好尊敬母亲,还对死者不敬,你是想让我告诉给父亲,让他惩治你么!”
声音凄凄凉凉,却铿锵有力。
画金雀被镇住了,许是因为画菀汀的语气,许是真的怕极了画兆应。
这位父亲,画府的老爷,大巍的丞相,在别人眼里他是怎样的,画金雀是不知。但她知道的他却是真实的存在,爱薛晴到痴狂的地步,前几年有位仆人一不小心将薛晴的排位给摔了一下。
平日里那个和蔼可亲,从不干涉内宅之事的画丞相,唯独那次发了很大的脾气,不仅将那仆人让人乱棍打死,还将与他有关的一概亲戚都逐出画府,永不征用。
这件事那是闹得画府人心惶惶,以后凡是跟薛晴相关的事,仆人能推就推,实在不行,就打起万分精神来处理,唯恐出差池。
“你……”画金雀浑身颤抖,脸色惨白,她突然有些后悔,后悔答应画梦萱来此处羞辱画菀汀了。
画菀汀冷冽道:“这种事,我不希望再发生一次!”眼神扫了一圈屋子外面看热闹的仆人,画菀汀冷峻地盯着那些看好戏的人,给她们警告。
自打她回了画府,本来想前段时间忍让一下,给容池治好病再安心报仇。
可桂氏母女两个做的事是越发过分了,不仅苛刻她的食物和生活用品,还处处刁难紫玉,她虽然不爱说话,也没有多问过紫玉。
紫玉这个丫头也是打碎牙将苦都往肚子里咽的人。
但画菀汀心里跟明镜似的,这些人做过哪些事,她清清楚楚。
拍了拍手,画菀汀嘴角上扬,看了眼画金雀,在她耳旁轻轻道:“三妹妹,要想出席宴席不是只有来侮辱我这一个方法的。”
画金雀浑身戒备,本以为画菀汀又要一巴掌打过来,没想到她猜中了自己的意图,语气轻蔑,画金雀的羞耻心瞬间暴露无遗,脸色涨红,真想找个洞钻进去。
“好了,紫玉,去告知母亲一声,就说我今日身子不爽,就不出席宴席了。让三妹妹代我去吧。”
画菀汀见差不多了,也不想跟画金雀计较,毕竟跟她这样的角色斗,有损身份。
“是,小姐。”紫玉跟着画菀汀,也变得淡定多了,淡淡地应答后看了画金雀一眼便去找桂氏了。
刚刚小姐真的好可怕,真的是吓死她了。可是看到小姐这样做,不知为何,她心里突然觉得很爽快,而且有种自豪感。
紫玉走后,画金雀还发了一阵子呆,神色复杂。
画菀汀也到了适婚的年龄了,怎么都不担心一下自己的终身大事?
也对,她是嫡女,跟庶女的命运不一样。起码有发言权和自主权,不像她们,嫁给谁,全凭桂氏一句话。
想到这里,画金雀不禁苦笑,本来心中还对画菀汀有那么一丝的感激,瞬间消失殆尽,在她看来,画菀汀就是在卖弄她的身份尊贵,将自己不要的才给了她。
相比较画梦萱,这个女人更可怕,更值得可恨!
“哼!”画金雀冷哼一声后,嘲讽道,“瞧你这一身寒酸相,怕是去了刘大人家的宴席,别人还以为你是个端茶丫头。”
画菀汀一记眼神剐过去,手瞬间抬起。
“啊!别打我!”画金雀赶紧捂住脸,尖叫。
“三妹妹,你这是做什么?”画菀汀戏虐地看着她,“我只是挠了挠头发。”说罢,她将自己的一丝乱发别在耳后。
画金雀咬咬牙,气得发抖,看着画菀汀的一瞬,她有些失神。
大家都说画梦萱是大巍第一美人,那是因为他们都没有见过画菀汀。画菀汀也没有正式出席过正规场面,瞧着她肌肤白皙,五官精巧,一张巴掌大的小脸上尽是稚嫩,清澈的眼睛里有一丝别样的古韵,这样的一个女孩儿,有谁想到她有多心狠手辣,起码对她从不留情。
不过……
画金雀有些惶恐,画菀汀这身素衣都显得如此惊艳,若是稍加打扮,跟画梦萱站在一起,谁更胜一筹,不言而喻。
“小姐,夫人准了,让三小姐赶紧赶过去!”紫玉回来,回答得波澜不惊。
画菀汀看了一眼紫玉,心中赞赏,这丫头可算是越发沉稳了。
画金雀有些慌张,什么叫赶紧赶过去?
“母亲她们人呢?”
紫玉低着头,很是恭敬地回答:“三小姐,夫人跟大小姐先过去了,给您准备好了一辆马车,车夫在府门口等着您。”
画金雀顾不得其他了,有机会她就要去好好表现,没有多说什么,赶紧快步朝府门口走去。
画菀汀看着画金雀的背影,沉思了很久。
“小姐,你为什么要将这个机会让给三小姐?”见屋子里外人都散了,紫玉将自己的疑惑问出了口。
画菀汀有些赞赏地看了眼紫玉:“你觉得呢?”
紫玉想了想,有些好笑道:“小姐这样做自然有小姐的道理,紫玉不知,但是紫玉只知道小姐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回答得很笃定,紫玉眼睛发亮地看着画菀汀。
这个回答倒是有些令画菀汀意外,她愣了片刻后发笑:“你这丫头。”
“我这么做无非是让画金雀知晓这府上那对母女并不是她的依仗,若是她有什么想法,趁早灭了,这世上,唯有靠自己才是真。”
紫玉先是点了点头,后面又有些不认同:“不啊,在这世上,紫玉依仗的只有小姐!嘿嘿……”
看紫玉傻笑,画菀汀心情也忍不住好了起来,明晃晃的笑映入她的心间,仿佛前世的一切都不存在,都是梦。
“傻丫头……”
画菀汀笑着摸了摸紫玉的脑袋,心中却是坚定,这一世,她一定会守护住她想守护的人,一定。
第二十八章 宴会
画金雀火急火燎赶出来时,门口早已不见桂氏她们的身影,只有一名车夫等着她,以及一辆很破旧的马车。
见画金雀出来了,车夫叼着一根烟斗,吹了口气,有些戏谑道:“三小姐您出来了,赶紧走吧,不然就赶不上宴席了。”
桂氏叮嘱过他,一定要在宴席开场后再到刘府,若不这样,怎么用三小姐的不完美来衬托出大小姐的完美呢。
为了那十两银子,车夫自然愿意答应。
画金雀看到那辆破旧的马车,内心是气愤的,有些难过也有些委屈,转而脸上又挂着笑。
这些算什么?算是施舍还是怜悯?
不过不管是什么,她都要去刘府,若是连见上那些云端上的人的机会都没有,她的一辈子就彻底完了。
“走吧。”被贴身丫鬟牡丹扶上车后,画金雀捂了捂脸,被画菀汀打了的脸还红肿着,赶紧掏出胭脂水粉,想掩饰脸上的伤痕。
牡丹给她支起铜镜,看到镜子里的自己,脸肿得跟个猪头无异,画金雀心里恨死了画菀汀。
若不是那个贱人,她如何会这般境地。
又在脸上涂了一道水粉和胭脂,浓妆艳抹只能遮住发红的印记,却遮不住脸上的肿胀,乍看去,画金雀脸显得十分胖。
“收起来!”画金雀有些不悦,不愿意再看镜中的自己,同时对自己的生母有些埋怨,若九姨娘秦氏出身高贵一些,她又怎么会沦落成为庶女,被人这般欺凌。
牡丹瑟瑟发抖,生怕画金雀正在气头上对她又是一顿毒打,赶紧收起铜镜,低头不敢多言。
狠毒的眼神在画金雀的眼眸中只存在片刻,当她听到车夫告知已经到了刘府时,眼中瞬间变得清澈柔弱,虽说画金雀比不上画菀汀的古韵,画梦萱的艳丽,却仍然有另外一只凄凄凉凉的柔弱之美。
这种美对于蛊惑男人而言还是不错的。
下了马车后,画金雀扭着细腰进了刘府,走路的姿态妙曼,适时引起周围一群人的关注。
感受到有目光看向她这边,画金雀轻轻一笑,在入府时被人拦下。
她眉头轻蹙,给牡丹使了一个眼神。
牡丹立马会意,笑语嫣嫣:“我们是画丞相府的,这位是三小姐。”
“丞相府的?”小厮有些疑惑,“丞相府的不早就进去了么?”看她们二人的表情很是古怪,宛如看骗子。
画金雀有些尴尬,脸色不是很好。
牡丹立刻补充道:“我们来晚了些,大哥请您通融一下。”从荷包里面掏出几锭碎银,递给小厮。
小厮拿了银子,也没多加刁难她们,轻松放行了。
今日本就是小姐的生辰,来了很多达官贵人,老爷特意吩咐要随时放行。因为很多千金都没拿拜帖就直接来了。
画金雀有些欣喜,赶紧进了屋子。
小厮瞧着她们的背影不禁嗤笑,肯定又是哪家贵人家的庶女,被嫡母拿来做幌子,现在宴会已经开始了,这时候进去无非就是惹人不快,丢人现眼。
叹了口气,这样的事,今天可不是第一次发生了。这大巍贵族圈内肮脏之事真是时刻发生。
画金雀在马车上一直关注自己的脸,却未曾算一下马车行驶的时间。
连车夫绕了很远的路都未察觉到。
快到入大厅时,她好生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裳,学着平时画梦萱的模样,很是端庄地走着,进了宴会厅。
刚踏入,她便后悔了,一群人目光都盯着她看,画金缺这才发觉宴会已经开始,这中场入席,很失礼。
硬着头皮,她有些慌张,一时之间还未找到画梦萱和桂氏所在。脸羞红,她的头越发埋得低沉,因是这样,更是找不到她们的坐席。
有些人开始指指点点了,还有一边是皇子和公子们坐着的座位,隔着纱幔,都有人如刀子一般的眼神落在画金雀身上,将她从头到脚好生打量了一番。
特别讨厌这样的感觉,也感觉到特别的无助。画金雀有些后悔了,也许今日真的不该来这里。
“这是谁啊?怎么现在才来?”有女子的嬉笑声。
“谁知道呢,看这打扮不像是丫鬟啊。”另一名千金小姐赶紧附和。
“哈哈,我看不会是刘大人府上请来的歌姬吧?”有男子用戏谑的声音调侃道。
“是么?那我得让这小美人儿多跳几支舞了。”风流公子哥一脸垂涎。
画金雀尴尬爆了,恨不得赶紧离开这里,正准备转身走的时候。
画梦萱的声音传来了,依旧是那么轻柔:“三妹妹,你怎么现在才来,快,坐我身边。”边说着,边曼步走到画金雀身边,满眼的关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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