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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本宫就是要弄死熹妃-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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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桌上那一沓乱七八糟的纸,胡乱翻了翻,斥责道:“这就是他们题的诗?”
  无人接话。
  “简直就是废物!” 胤禛毫不留情地斥责,“依朕看,他们留在宫中读书也是无济于事,还是各自回府去罢!”
  既然他们都是“废物”兼“蠢材”,连诗都做得乱七八糟,也别再肖想什么储君之位了,还是乖乖回家罢。

41风云变(一)
  一时间,寂然无声。
  胤禛对这个结果很是满意。
  再然后;他对年素鸢说道:“你随朕来。”
  畅春园本是康熙处理政务的所在;虽然已经经过改建,也还留着几处大殿。
  年素鸢颇有些惴惴不安。
  胤禛带她来到最近的一间大殿里,兜头便是:“你太莽撞了。”
  年素鸢默默地取出了密旨。
  “朕只让你试探理王妃与廉王妃;何时让你——哎!”
  胤禛想起方才弘皙的眼神;依旧有些后怕。
  年素鸢低声说道:“臣妾妄自揣度;诸位王爷、福晋都是小心翼翼、滑不溜丢的人。若不将事情闹大,怕是什么也试探不出来。”
  “你早知道弘皙会对你说这些?”
  “臣妾不知。臣妾本想着;若是捧一捧弘皙,指不定他一高兴;对福晋们多说了些话;便可露出端倪,怎料到他直接找臣妾……”年素鸢跪了下来,低声说道,“臣妾对皇上并无不二之心,还请皇上明鉴。”
  胤禛静默良久,方才说道:“朕晓得。”
  若是年素鸢对他有什么旁的心思,早年侍寝时就能将他一刀刺死了,还用等到今天?
  “若皇上无甚要事,臣妾便先行告退……”年素鸢试探着说道。
  “慢着。”
  “皇上?”年素鸢心里打了个突。
  “陪朕四处走走。”
  “……是。”
  胤禛所谓的“走走”,便真的只是走走。不说话、漫无目的,就这么在夕阳下、园林中,慢慢地走着,一点儿也不着急,根本看不出他刚刚处置了一个王爷。
  “怕么?”胤禛忽然问道。
  “臣妾不明……”
  “弘皙随时可以拿你当人质,要挟于朕。而朕——定不会救你。”
  “臣妾知道。而且,臣妾自然是怕的。”他是皇帝啊……年素鸢幽幽叹了口气。她早就想到了,不是吗?
  “哦?”胤禛笑笑,“朕还以为你会逞英雄呢。既然这般害怕,为何还要涉险?只要你寻个由头离开,禀报于朕,朕再命人严刑拷问,或许也是同样的结果。”
  “臣妾……”
  “朕要听实话,不准敷衍。”
  年素鸢沉默片刻,说道:“臣妾知道皇上会立刻派人过来。”
  “敷衍。”
  “臣妾一时脑热……”
  “再敷衍,朕可要生气了。”
  年素鸢沉默良久,才幽幽地说道:“若臣妾因此死了,皇上便会多疼八阿哥、九阿哥一些。”
  胤禛脚步微微一顿。
  “臣妾知道自己傻。”
  “不,你很聪明,也知道如何要挟朕。”胤禛低声说道,“朕先前从未觉得,你如此聪明——简直就像变了个人似的。”
  死后重生,可不就是变了个人么?
  年素鸢低头不语。
  “朕不妨与你说实话罢。”胤禛的声音愈发低了,“有时候,朕会高兴;有时候朕又会害怕。年妃,你说朕该拿你怎么办呢?”
  “臣妾一身荣辱,尽系于皇上。”
  “也幸亏你不是男子。”胤禛不知想起了什么,摇头失笑。
  年素鸢不知如何接口,只得含糊地说了声“皇上谬赞”。
  胤禛轻笑,忽然问道:“你说,朕该如何处置老八?”
  “皇、皇上?”年素鸢这回可是真的吃惊了。若说要断了弘皙的心思,她还有几分把握;要断了廉亲王……那可是位滑不溜丢的主儿!
  “朕不过顺口问问。网,朕已撒得差不多了。”
  年素鸢不敢接口。
  “朕想了个法子。”
  胤禛停了一会,拉过年素鸢,与她并肩而行,在她耳边低语道,“朕要在正大光明匾后放一个小匣子,上书‘传位于皇某子’,你说这样可好?”
  是挺好的,避免了兄弟睨墙。
  但是,胤禛对她说的话也未免太多了。
  年素鸢瞬间有种觉悟。她很可能……活不了多久了。因为只有死人,才能让人无所顾忌地谈论着最重要的秘密……
  胤禛会亲自动手么?
  不大可能。
  那就只能是……
  “朕昨日见了替你请平安脉的李太医。”胤禛的手紧了紧,声音中有着若有若无的担忧,“他说,你的脉像有些奇怪。似乎是身子很弱,但明面上又看不出来,脏器在渐渐地……枯竭……”
  即便早有准备,年素鸢也依旧有些难过。
  “敢问皇上,臣妾还有多少日子可活?”
  “太医说,大约还有三四年罢。”
  年素鸢长长吁了一口气。
  足够了。
  原本,她的死期应该是明年。
  看来她还平白赚了一两年可活呢,呵……
  胤禛低声说道:“朕会禁你的足。”
  “臣妾晓得。”
  “大约再过半年,等朕收拾完那些野心勃勃的家伙,你便能够出来了。鸢儿,莫要怨朕,朕实在有些不放心你。”
  “臣妾感激皇上的坦诚。”真是……难得的坦诚,坦诚得让人又爱又恨。
  ***
  次日一早,年素鸢便接了一道旨意:禁足翊坤宫。
  再然后,她便听说了一个石破天惊的消息:胤禛早年清肃贪污、科考舞弊、挪借库银,将一大批官员下了狱;而如今,这些官员的帐册上,明明白白地写着一个字:八……
  又据说,胤禛在朝堂上只说了一句话:“难怪说,‘两江三省养着廉亲王’呢,哼!”
  帝王一怒,自是伏尸千里……
  雍正二年的政治清场,已经开始了。
  贝子允禟被召回。
  恂郡王允禵带着他家福晋儿子们一齐去守景陵。
  再加上先前收拾掉的一批亲王、都统……
  据说,整个朝堂都空了半边。去年秋闱高中的士子们,几乎都补上了缺。
  而胤禛,也已经接连好几个月不曾到后宫来了。
  年素鸢这一次的禁足令异常的久。
  久到年羹尧意气风发地从古北口回了京,顺便把四阿哥也一同带了过来。
  而四阿哥照例是要给后妃们请安的。
  年素鸢只一瞧他,便吓了一跳。或许北边是真的折腾人,又或许是四阿哥遭受的打击实在太大,整个人颓靡得不成样子。不说旁的,连素来胡闹荒唐的五阿哥弘昼,精神头儿也比他要足些。
  也不知是谁放出了风声,说是正大光明匾后的匣子里,写的是——传位于皇四子弘历。
  所以,四阿哥就这么巴巴地赶回来了,或许是为了求证此事的真假。
  与此同时,年素鸢的禁足令,解了。
  那天,胤禛特意来到翊坤宫,兴致勃勃地问年素鸢:“你觉得这风声是谁放出来的?”
  年素鸢忍下翻白眼的冲动,道:“臣妾以为,此人若非八王爷,便是皇上您。”
  “为何?”
  “一是混淆视听,二是……”将四阿哥推出来做挡箭牌。
  胤禛大笑,又问道:“那你说,朕写了谁的名字?
  ——难道不是弘晀么?年素鸢几乎要将这句话冲口而出,不过她没有。她知道胤禛不会无的放矢。既然他这么问了,那么很有可能……“臣妾斗胆猜想,那是一张空白圣旨。”
  胤禛不可思议地望着年素鸢,好久才找回了自己说话的能力:“年妃,朕确信自己不曾同你说过。”这件事,即便是怡亲王也没有猜出来。
  年素鸢抿唇一笑:“皇上,臣妾不过是个女人。”言下之意是,即便她猜出来了,也做不了什么。
  “好,那你再猜猜,朕为什么要这么做?”
  “臣妾驽钝。”
  “又敷衍朕。”胤禛不满。
  年素鸢忽然发觉,胤禛很喜欢说她“敷衍”他。天知道,要猜透他的心思,要耗掉多少心血!
  “臣妾斗胆猜想,您还希望好好考较诸位阿哥。”
  “只猜对了一半。” 胤禛终于松了一口气,笑问道,“你可想让八阿哥登基么?”
  “自然……是想的。”年素鸢低声说道。不知从何时起,她已经什么话都能同胤禛说了。而胤禛对她也是分外地宠,无论她说了什么大逆不道的话,他也总不会放在心上。
  胤禛微微一笑。
  总算肯说实话了,真好。
  清理尚未结束。
  胤禛的目的似乎只是翦除廉亲王的羽翼,而后提拔自己的亲信。对于廉亲王本人,他除了偶尔骂上几句之外,也没有做什么太过火的事情。
  但是,外间的谣言已经开始兴起……
  胤禛的罪状已经从五条增加到了八条。
  真有种人人自危的感觉。
  不过,最令人奇怪的是,皇后的病似乎一直不曾“痊愈”。弘历进宫请安时,她也一直是病恹恹的。年素鸢曾试探过她,说是要交还凤印宝册,被皇后一句“皇贵妃权且收着罢”给打了回去。
  直到冬天,胤禛削了弘晟的爵,正式下诏彻查康熙朝的旧事,风波才渐渐平息下去。
  但是,这分明就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因为那时又出了一件大事。
  前朝的废太子允礽,殁了。
  允礽去得悄无声息。尤其是在这种满是杀戮与血腥的气氛下,更显得压抑。
  胤禛再三考虑之下,还是将弘皙放了出来,给他老子守孝。但是,他身上的郡王爵位,也就此剥夺了。从此也只能住在景山旁的郑家庄里,孤独度日。
  最最激烈的夺嫡余波,已经初露端倪。

42风云变(二)
  年素鸢禁足时,多了一个乐趣;那就是折腾明椒。
  她今天在明椒面前说四阿哥受伤了;明天在明椒面前说四阿哥被火烧没了,又过几天再说四阿哥染了风寒生病了。总之一年四季,根本不带轮换的。即便明椒心智过人;也根本分辨不出年素鸢哪句话是真、哪句话是假。
  所以;即便她知道年素鸢是在折腾她;她也无能为力。
  偶尔,胤禛会把明椒提出去上上刑;顺便逼她吐露出一些陈年旧事。到后来,皇后也爱上了这个游戏;即便仍旧是病恹恹的;也恨不得天天扎明椒的小人。再然后,当年素鸢走近明椒时,明椒下意识地瑟瑟发抖。
  唔,真好。
  年素鸢笑得兴高采烈、恣意张狂。
  她觉得自己已经疯魔了。只要看见明椒不好,她就分外开心。但是,明面上,她依旧是那个尊贵无比、高高在上的皇贵妃,统御西宫,飞扬跋扈。
  天上飘起了大雪。
  那一日,正是除夕,雍正三年的除夕。
  年素鸢照例去给上头那两尊大佛请安见礼。她大致瞧了一下,宫中依旧是那么几个人,不热闹,却也不冷清;皇后似乎有意扶宁妃上位,特意将她的位子安排在了自己右手边,以示恩宠。
  年素鸢故意装作没看见。
  横竖皇后要捧谁、要推谁,都与她干系不大。宁妃再受宠,她能大过皇贵妃去么?她的孩子能大过弘晀、福沛么?帝王恩宠从来都是缥缈虚无的存在,她也不指望着独宠——虽然她已经是宠冠六宫了。
  年羹尧向她遥遥举杯,笑得很温和。
  年素鸢亦笑,示意自己在宫中过得很好。
  “子臣给皇父、皇母、诸位妃母请安。”
  ……
  弘历、弘昼、弘晀齐刷刷地站成一排,一本正经地请安,颇有几分滑稽。弘晀不过三岁出头,小小的个儿,往哥哥们身边一站,还真是……咳。
  福沛才刚刚学会说话,只能跌跌撞撞地扑到胤禛脚边,问一声安。
  竟有几分其乐融融。
  自从允礽故去、弘皙夺爵、朝堂大清洗之后,紫禁城中便清冷了许多,诸位亲王、福晋齐齐朝贺、问安,赏赐也流水价儿似的洒了下去,竟像是不花银子似的。
  胤禛的确很高兴。
  他的政敌已经被翦除了大半羽翼,边关的叛军也已经被彻底剿除,他的新政也已经初具成效。虽然儿子太少依旧是他的一块心病,但他相信自己可以活到弘晀长大的时候。
  因为四阿哥已经初具颓像,课业也已经荒废,为人暴戾乖张,几乎拉不回来了。
  ——没错,往昔那位英气勃勃、招人喜欢的四阿哥,竟然变成了这副半死不活的模样,不得不说,房里人起了很大的作用。
  若非红锦、红缎两姐妹宠着,他哪能养成这种怪脾气呢?哈哈……
  所以,年素鸢很干脆利落地给她们抬了旗,如今她们都是四阿哥府上的侧福晋了。
  席间,有宗室亲王提议,给四阿哥、五阿哥指个嫡福晋,以正皇室纲常。弘昼自然是无所谓,但弘历想起府里那两位花儿似的美人天天哭诉说,若是有了嫡福晋,肯定没有她们的活路,便婉言拒绝了这个要求。
  哈。
  有些时候,怜香惜玉的性情,也是个致命伤。
  年素鸢忍住笑,眼角却不自觉地微微上扬。
  廉王妃终于忍不住了,讥讽道:“好一派天家气象!”
  廉亲王似乎试图阻止她,但被她瞪了一眼,便讪讪地坐了回去。
  胤禛轻咳一声,将目光投向年素鸢。
  他已经不指望皇后了。
  年素鸢望望他,又望望不为所动的皇后,无奈地开口:“素闻廉亲王畏妻如虎,看来果不其然哪——”
  说完,她还刻意用既嚣张又轻蔑的眼神,瞥了廉王妃一眼。
  廉王妃火了。
  她啪地一声搁了筷子:“我有些不适,自请离席!”
  离、离席?
  现在还没到撤席的时节呢。再者,就算要离席,也得是胤禛先说离席,这是规矩。
  廉亲王站起身来,跟胤禛告了罪。他很聪明,知道什么时候该说什么话、做什么事。
  皇后开口说道:“廉王妃,你如此行事,也未免太过嚣张。”
  “嚣张?”廉王妃大笑,“我可比得上年皇贵妃?我可比得上弘历?”
  嗳,奇怪,她说皇贵妃也就算了,怎么又扯上了四阿哥?
  廉王妃冷笑道:“今日我就把话撂这儿了,大不了一死而已。成王败寇,我从来都拎得很清!雍正皇帝陛下,你不是治家很严么?怎么竟然闹出了儿女同|床的丑事?”
  胤禛霍地站起身来:“放肆!”
  司掌宗人府的康老亲王亦道:“廉王妃,你可知,诬蔑天家,乃是重罪!即便你贵为亲王福晋,也不能逃过重责!”
  “皇上息怒……”廉亲王试图打圆场。
  众人齐刷刷地将目光投向了弘昼。一般来说,只有这位荒唐的阿哥,才有可能做出这种事情来……
  年素鸢瞠目结舌。
  事情不对啊……
  为什么这件丑事,到最后是由廉王妃捅出来的?
  为什么是由廉王妃捅出来的???
  为什么???!!!
  这回可闹大了!
  除夕夜,宗室宴,诸位王爷都在场……
  无论廉亲王是出于什么理由才说的,但这一回,四阿哥肯定是永、世、不、得、翻、身、了!!!
  她定了定神,没有说话。再看胤禛时,他的脸色已经差到了极点。
  “皇上。”
  怡亲王起身说道:“夜已深了,宫门也将下钥,不如就此令我等归府守夜,如何?”
  这分明就是睁着眼睛说瞎话……
  夕阳才刚刚落下山头,天色还没有全暗呢。
  胤禛生硬地吐出两个字来:“撤席。”
  诸臣告退。
  “等等——”胤禛的声音已经开始扭曲变形,“廉亲王、廉王妃,留下。怡亲王也留下。皇后、皇贵妃,你二人也一并留下。”
  这是要撇开宗人府,自己审理的节奏么?
  诸位宗室亲王眼里都闪着奇怪的光……
  你不说,我们不会去查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呵,你怕了?”廉王妃颇有些疯魔的势头,“雍正爷,雍正皇帝,你竟然也会有怕的时候?来来来,不需要去审,我来告诉你。你最最疼爱的的四阿哥弘历,是个只要美色不顾人伦的混蛋!你去查查,他府上新宠的美妾,一位姓乔的女子,到底是谁?”
  胤禛皱了皱眉。
  他不记得自己有过……等等……好像很久很久以前,他的确宠过一个民女,但是他很快就把她带回了府里,怎么可能有孩子流落民间?
  “哦,用不着你那愚蠢至极的粘杆处去查了,我早已替你查好了!你晓得什么叫做双生女么?什么叫做一模一样的双生女儿么?呵呵呵呵……”
  胤禛脸色微变。
  他带回来的,和给他生孩子的女人,不是同一个。
  “够了!”康老亲王暴喝一声。
  “怎么,要将我发落宗人府?”廉王妃讥讽道,“好好好,早在康熙六十一年,我就说过,‘恐不保其首领耳’!现在用不着你找理由杀掉我,也用不着找理由杀掉我们家王爷了。这是一个多好的理由啊,皇室辛秘,哈哈哈哈哈……”
  等、等等。
  这似乎有什么不对!
  年素鸢冷汗一下子冒了出来。
  她这次似乎是玩得太大了,玩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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