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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奇(墨舞)-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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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此,亦再不相欠。
  *
  有句话叫螳螂捕蝉。
  素珍不知道,她走出刑部的时候,内里有人,也不知,衙门对面小巷亦有两名锦袍男子。
  正是清早在朝堂见过的连捷和连琴。
  连琴冷笑,“朱雀这两天派去鲁蓟那边的探子有了消息,报说她是罪囚夏家遗孤,六哥说她指不定会这里查看夏家案的呈堂记录,她果来了。”
  连捷颔首,“我不想做绝,但正如我方才所说,六哥有无烟,有阿顾,此时又多个聪颖骄傲的妙音,各色各样的女子,并非她不可。若她不肯对六哥坦诚交心,对六哥有任何威胁,我都不会放过。”
  “六哥说过,说不准她身上还有秘密。他会将她戳出来,到时,只要教我知道,除想翻她那夏家的死人案子,她还有任何想法,我也……”
  连琴“嗯”了声,狠狠一点头,盯着前方那瘦削背影消失在街角,目中皆是腥残色。
  ——


☆、137 送爱入局(7)

  傍晚,宫。shu絝酆暵
  连玉在御书房里批阅奏章,门外内侍恭恭敬敬报道:“皇上,双城姑娘求见。”
  连玉搁下笔,“请姑娘进来。”
  很快,女子进来下拜,“见过皇上。”
  脸上并非没有一丝惶恐的,苦笑道:“若非传唤,双城实不该到这御书房来,是双城冒昧了。”
  连玉微微挑眉,“不该你也来了,有什么说吧,朕不怪你。”
  男人示意她坐下来,眼中有浅浅笑意,一双琥眸暖褐流动,宛如单薄琉璃,却教人看不到底。
  以前,他从不会开这些玩笑,他变了。越发虚怀若谷,让人无法掌握茕。
  双城有些出神,直至连玉屈指轻轻敲了敲桌面,咯咯几声提醒了她的微微失态。
  她没有就坐,弯腰又福了一福,轻声道:“听说皇上三天后将启程南下视察皇陵施工进展,双城请求……请求伴驾。”
  连玉眸中微有严色,“双城,朕此次去并非游玩。”
  “奴。婢知道,”双城仍是苦笑,“只是,奴。婢实在惶恐在这宫中担惊受怕的日子……”
  “朕已下过旨,谁都不敢动你。”
  “若是皇太后呢?呐”
  “她不会,”连玉淡淡一句,突然似乎想起什么,微叹了口气,“倒是朕疏忽了,若她让无烟来当这个丑人,倒是棘手。”
  “她会让魏妃害我……”双城闻言亦是微微一震,半晌,方道:“皇上倒明白女子心态。”
  连玉轻笑,“不是明白女子心态,而是这世间权力之峰,尔虞我诈,借刀杀人,大抵如是。”
  “双城,回去准备一下,你也随驾出行罢。”
  双城一怔而喜,盈盈拜谢。她是极为隐忍之人,只是此刻久唯的喜悦搅动着心扉,又见那金色夕光从窗户映入,鎏金之辉古拙而宁致,连玉因是守丧期间,一身白色便服,襟修梅竹,两手交握叠放在桌上,风流优雅到极致,那眼底却又隐隐透着一股强大力量,刚柔之间,让人不敢仰望。一时不由得痴了,心中翻来覆去,竟是那句:为何如今伴在这人身边的,不是她?
  虽已是苦苦压抑,却终究再也按捺不住,将心里压抑了许久的问题问了出来,“皇上当初接双城进宫是不是因为阿萝姐姐?”
  虽是问了,却害怕听到答案。
  连玉亦是微微变了脸色,半晌,终淡淡道:“你曾于宫中上书房读书,没多久却因身子不好而辍,直至阿萝不在一段时日,你身子方见好转,去了那民间私塾求学,这一去便是数年。若你自此不回倒好,你却终是回来了,虽说你和权相定了亲,婚期定在三载之后,母。后终是不放心,因为你长的和你姐姐极为相像……遂宣你进宫,祝勉你与权相尽早成婚。”
  “嗯,皇太后不喜奴。婢姐姐,也不喜奴。婢,只怕奴。婢这一回京……会引起皇上的想法。”双城说到此处,也是微微攥紧手指,两颊红了。
  连玉看她羞涩不安,怕吓到她,微微一叹,声音也不复方才冷淡,“你进宫那天,缻妃病了,朕去看她,这病来的恰巧,朕焉不知其中蹊跷,母。后其实也知拦朕不住,不过是借此提醒朕不要去看你,但朕最终还是过去了。”
  “想看看你,看看阿萝的妹子如今长的怎样了,过的可好。”
  双城眼眶一热,却倔强的一声不吭,身手轻轻揾去眼泪,抬首紧紧看向眼前年轻又威严的君王。
  “可惜,朕那天失态了,乍看你一刹,将茶杯都摔了个粉碎,你旧时未长成,和阿萝只不过有五六分相像,如今却足有七八分。”
  “加之你婉拒了太后,不愿将婚期提前,那一下,朕便知道,必须要将你接进宫来。否则,母。后未必会放过你,宫外太多可乘之机,只有将你放在朕眼皮底下,朕才放心。”
  双城喃喃低语道:“你将我接进来,原来是因为这个缘故。”
  “嗯,搞砸了你和权相的婚事,朕亦是抱歉,没有告诉你,是不希望你活在随时会被谋害的恐惧中,只是如今缻妃的事你已是担了惊,朕便索性一并与你说了。”
  “莫要害怕,除非朕死了,否则谁也不能动你。”
  连玉扬唇笑言,眼底却是深邃而沉稳的笃定。
  这是一个帝王的承诺,何况,这是个能力卓绝的帝王。
  双城心下怦跳,轻轻捂住嘴,一直如尖刀悬于头额的忧戚荒凉在这一刻被他抚了安,这个天底下最尊贵的男人。
  “谢谢你,姐夫。”
  她眼梢荡起丝妩。媚。
  连玉一怔。那是连玉此前并未见过的,出现在清冷的她的身上。
  她进来时带上门,此时,双城一看窗子,飞快走到窗边掩上窗,又飞快折回,走到连玉身边,俯身吻住了他。
  一触即退。
  男子柔软温热又充满阳刚气息的唇瓣,让她心跳加速让她慌乱,她匆匆看他一眼,看他皱起的眉眼,赶紧开门跑了出去。
  一路上,她脚步匆匆,嘴角却不断溢出久违的笑意,心想,便是一向气度沉着的连玉这下也是要乱了。
  禁不住高兴的微微晕眩。
  ……
  御书房中,连玉确是有些被慑,实是万万意料不到——他微微皱住眉头,顺手拿起茶盅,却迟迟没有漱口,不得不承认方才一瞬心中亦是微微一动,那双和阿萝十足的眼睛……
  *
  素珍回到提刑府的时候,已是入夜时分。
  大伙在厅上等她吃饭,福伯连忙替她置了碗筷,想了想,又拿了封信递给她,说是权府过来的。


☆、138 送爱入局(8)


  她心情本便乱,只让他们先吃,拿了信径自回房,众人看她神色古怪,便要跟过去,却教她锁在了房外。shu絝酆暵
  她很快拆了信。
  信仍是来自李兆廷,此次亦仍是借了权非同的名义,连玉要疑,也不会扯到他身上,否则,她和李兆廷都麻烦茕。
  “度卿已阅刑部公文,吾早阅之。迄今,惟有一言,仍乃当初所愿,请速离京。”
  原来,他此前已去过刑部!
  素珍紧握双手,现在她该怎么做,本来清晰的目标、前行的脚步,一瞬间突然全部乱了呐。
  李兆廷信中其实还有没说的话,那隐晦的话她明白。
  他一直都认为她大胆莽为,身份迟早被捅破。
  天下皆知李兆廷和冯素珍有婚约在身,但毕竟冯素珍已“身死”,婚约也名存实亡,李兆廷虽是权非同门下,如今和连玉抗持着,然两派之争是持久之战,李兆廷又是谨慎才智之人,一段时间内都绝不会出事。
  若她继续留下来,世事难料,再小心,都难免不会露出破绽,就像奉机案,她一时仁慈,被捅穿为女儿身。
  伴君如伴虎,尤是像连玉这般城府的人,她不是没有见过他怎样去破对手的深局,她藏的再深,他未必查不出。
  一旦她真正身份被识穿,势必会连累李兆廷。
  连玉按上一条知情不报之罪,李兆廷便是杀身之祸,作为权派的代表人物,连玉怎会不利用此大好契机将他除之而后快?
  权非同也保不了他,除非即时造反。
  可权非同和李兆廷关系再深厚,也断不可能为了一个师弟现下便和连玉兵戎相见。
  是以,李兆廷两次提出希望她离去:一为她性命着想,二亦为他京中根基。
  只是,他为人骄傲,自不屑将这种话说出来。
  但她还是隐隐明白他所有心思。
  再者,他怕她还对他有意,不利于他和顾双城之间。
  她能理解他。
  可就这样让爹娘无辜枉死吗?
  他们的尸首还在官府手上,又或已投入乱葬岗,她身为人子怎么能眼睁睁看着他们受辱至此?
  她一拳掷打在桌上,她该怎么办?
  本来她一路回来,想的是,若非连玉所为便好办多了。
  她还记得冯美人说过,有生之年,惟愿天下太平,永无战乱,小桥流水,观霞赏星。
  这样的爹爹怎会造反?
  且他深爱妻子,也断不会置妻儿于此万劫不复之境。
  她可以进一步取得连玉的信任,让连玉下旨为冯家平反,让爹娘兄长红绡不必一生背负逆贼之名,将他们尸首领回,好好安葬!
  可是,哪怕李兆廷骗过她,他待她却全非绝情,她怎能连累他?
  他不爱她,她却爱了他十多年,不是说放就放,他就像她的习惯。
  她可以成全他爱顾双全,情愿自己哭死,却舍不得他受到一丝伤害。
  她狠狠抓着头发,头疼欲.裂。
  “公子,霍侯求见。”正折腾的伤口都微微裂开了,门外传来福伯微微苍老的声音。
  她一怔,这大晚上的霍长安来找她做什么,总不会是看雪看星星看月亮,从诗词歌赋谈到人生哲学吧。
  她出去一看,霍侯爷笑吟吟道:“爷请你喝酒,顺道看雪看星星,谈谈诗词歌赋人生哲学去。”
  她闻言,差点喷他一脸鲜血,随之点头道,好,小爷也正想喝酒来着。
  霍长安一笑,矫健的手臂重重勾过她肩膀就往外走。
  两人随意找了个酒楼大堂就坐下。两人均是不拘小节的人,不像连玉李兆廷那些公子哥儿那般讲究。
  霍长安给她倒了满满一杯酒,素珍闷着头喝了,她举杯去讨第二杯,霍长安倒是缩了手,拿眼瞟瞟她,“你这脸色不好,伤势还没好,一杯意思意思就好了。”
  素珍嗤一声,“你这人真不够意思,说请我喝酒,一杯就算了,这酒又要不了你多少钱,再来,满上满上。”
  霍长安眼中碾出些细长笑意,“所谓醉翁之意不在酒,你可真当来喝酒了?再说了,给我胆子我也没这个胆量呀,你是连玉的小宝贝,这伤势未愈,让你喝伤了,他岂不要整治我?”
  “切,”素珍翻翻白眼,低声嘀咕道:“他后宫美人多着呢,什么宝贝,我看你醉了才是。”
  哪知,霍长安听罢却哈哈大笑,眼中划过丝促狭,“哎,我说李怀素,你是不是吃醋了?我说你是他宝贝,可没说什么宝贝,宝贝臣子也是宝贝,宝贝女人也是宝贝,你将自己当后者看待了?”
  素珍怒,一手指着他,“狗嘴长不出象牙,滚!”
  霍长安一拍她手掌,“好了,不逗你了,看你老羞成怒的。告诉你,我可不是跟你说笑,连玉确是看上你了,我便不信,你负伤被他接去休养那些天,他没对你表示过什么。”
  他眸透精光,压低声音道:“慕容六那家伙在你还是男人的时候就喜欢你了。”
  素珍听得又恼又羞,骂道:“你小子到底醉翁之意在什么,快说,别净拿这些有的没的涮小爷。”
  “小爷,”霍长安噗一声笑的张狂,一口吞了手中酒,方慢悠悠道:“我来确实是有事找你,淘几句心里话来着。”
  “这不废话么,你霍侯贵人事忙,无事会登三宝殿么?”素珍将杯子放下,白他一眼,“只是,本提刑和你很熟么,你淘心底话要跟我淘?”
  “你难道不懂一个理儿,有些人认识了一辈子,也无法深交,有些仅一面就寄情定意,哦,你和白衣不正是这样?缘分是什么,谁说的清楚?”
  霍长安一口酒气呼在她脸上。
  素珍却是认同这话,想朋友之间大抵如是。
  突然记起连玉和她说,因为那时他在窑子洞里遇到的是她,所以喜欢了她,她不信,她是对他好,但她对李兆廷不也好,十多年却终究无法修成正果,所以,这条理论大概不适用于爱情。
  她呸他道:“别酸了,你就一穷耍武的,别弄些文不溜秋。说,你到底想说什么?”
  她缓缓坐直身子,认真地看着他。霍长安看她一双眼睛乌亮逼人,心里微一迟疑,突然岔过话题,道:“你为何要女扮男装来考科举,还敢当官审人,加入朝廷斗争?”
  素珍扬唇一笑,“侯爷,那你当年为何要背叛无烟?”
  霍长安脸色一变,眼中蓦地晃过一丝厉芒,他微微冷笑道:“有些秘密你还是不知为好。你不知道,这世上知道越多秘密的人死的越快吗?”
  素珍哈哈笑了,随之也幽幽道:“正是,那么也请允我保留一个小秘密吧。”
  “有意思,干。”
  霍长安眸中透出丝赞赏,给她倒了小半杯酒,两人一笑,痛快饮尽了。
  素珍一擦嘴巴道:“你说。”
  霍长安眸光一瞬变得深沉,素珍有些紧张,只听得他低沉着声音道:“我不知你为何会做今日一切,但你千辛万苦考取功名,最后总归是有求于慕容六,这天下他说了算。慕容六喜欢你,你为何要抗拒?”
  素珍心下一沉,握紧手中盏子,紧紧盯着对面男人,缓缓道:“霍长安,你到底想说什么?”
  霍长安没理她,淡淡说下去,“今日朝堂上,我看的清楚,他没有说一句话夸赞你此前表现,那不符合他亲臣的作风,他这人狐狸一般,不会怠慢任一个有用的臣子,你们是闹别扭了吧,他在疏远你,和你拉开距离呢。”
  素珍一怔,“疏远?”
  想起当日,她的哭喊,他的退让。她心里有些复杂,又听得霍长安轻声道:“你若能讨得他欢喜,又有什么事办不成?也可帮了魏无烟不是吗?”
  素珍听到此处,浑身一震,若说此前在别院她曾说希望连玉等她,让她慢慢喜欢上他,是“废敷”之言,那末如今经霍长安一提,她却顿时百感交集,心尖也微微颤动。
  ——


☆、139 送爱入局(9)

  霍长安不说无烟犹可,一说无烟,素珍一惊,一怒之下,冷声打断他,“你胡说什么,无烟是我朋友,你这样岂非要陷我于不义?不行,我不能那么做。shu酯駡簟霍候,无烟已为人妻,你不该这样,再妄想得到她!”
  霍长安看着她,也是蓦地笑开,末了,盯着她缓缓道:“你以为,我让你和慕容六一起是为了让魏无烟失宠?”
  “难道不是?”素珍谨慎地看着他。
  “是,我确实是想让她失宠,但你既对我和魏无烟之间的事略知一二,便该知道她心中的男人是谁。茕”
  霍长安嘴角微挑,笑意轻佻不羁之极。
  素珍猛地蹙住眉,“可她已经和六少成亲了。”
  “她并不喜欢慕容六,嫁与慕容六为妻不过为避开我报复我,你说,以我的身份,普天之大,除了皇宫她还有地方避我?”
  “可是,她现下也是后悔了。”
  霍长安淡淡说着,抿了口酒。
  素珍一怔,“怎么可能?据说慕容六对她很是宠爱。呐”
  “帝王的宠爱都有期限,你认为能维持多久?”霍长安冷笑反问,手轻轻晃着酒杯,慢条斯理的看着液体在杯中困顿摇曳,“一年、两年、五年……十年够不够?江山代有才人吃,美人亦然,今日皇帝喜欢你的模样性。情,明天喜欢她的。无烟之前,慕容六最宠慕容缻,无烟之后,有了个顾双城,此时,又多了个妙音。”
  素珍低头听着,手指不觉将杯子攥的死紧。
  *
  翌日早朝,李兆廷和高朝义没去,二人却是已往岷山郡而去。谁都知道,连玉派二人同行,是要高朝义牵制李兆廷,至于此案将如何走向,鹿死谁手,朝下早已半炸了锅。
  在到金銮殿的来路上,素珍便听到三五成群紧张低语,当然,她听不全都说了什么,但偶尔听到“黄天霸”“李兆廷”……这些字眼,便已知道将事态之重。
  早朝的时候,想着霍长安的话,她竟开起小差来,压根不知道连玉和众臣在说什么。
  她站立不安算着什么时候退朝,直像以前在私塾等先生放饭一般,又想幸好这里不是学堂兴提问,正想着,却冷不丁听得连玉轻声问道,“李提刑说如何?”
  顿时一堂的注目礼。
  素珍傻眼,心道你问什么来着,她按捺着惊魂,上前端端正正行了个礼道:“皇上英明,一切自当按皇上所言去办。”
  “好,就扣你今月月俸,以儆效尤,朕看谁以后还敢在朝堂上发呆。”
  一堂轰然大笑,司岚风目光一动,好意提醒,压低声音道:“议完此前一位大人所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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