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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奇(墨舞)-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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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素珍耸耸肩,明白霍长安忌讳什么,霍长安但笑,道:“谁知道,总归不是你的人,他吩咐过,我不可与你过于亲近,若让他知道,我还有密信于你,还得了。我确是无事不登三宝殿,给。”
  他说着伸手入怀,掏出一封信函递给素珍。
  素珍一怔,又听得霍长安压低声音道:“乃白衣所托。”
  白衣?
  素珍又惊又喜,正待将信接过,突见方才被无情等人捏昏扔在院中石桌的雀鸟此时悠悠醒转,翅膀一拍,摇摇摆摆飞走了,徒落几根羽毛。
  素珍却仿佛被这几根羽翅***到心上,心头重重一跳,道:“霍侯,我有事出去一趟,回来请你喝酒,你先喝着茶等我一等。”
  霍长安只见她突然眉眼亮开,一溜烟的跑了。
  未几,又急急跑回来夺过他的信,再次跑掉。
  他一笑,走到石桌前坐下。
  翌日,在国案结束之后,门庭一度冷清、无人敢光顾的桂香楼又出一件大事,一时变得门庭若市,而朝上,又出大事。
  另,连玉病倒了。
  ——


☆、95 相逢不必曾相识

  素珍掂量连玉这病和朝上的事脱不了干系。
  宁安大街那晚,他、权非同还有李兆廷一番分析,预窥大魏此行粮油必涨价。裴奉机案子一结,两国当天便即进行磋商,大魏果正式提出了新价,价格比原来提高了百分之十五茕。
  权非同一番斡旋,降至百分十,再无可减。
  连玉却嫌价高,昨日早朝中只让权非同再谈。
  这今天又称病不上朝,素珍兴奋,心想尼玛是不是在拖延时间啊亲。
  只要连玉一日不在文书上盖章,这镇南王父子便一天无法离朝。
  当然,这场拉锯战并不太妙,毕竟,若将镇南王拖得怒了,连五个点也不让,大周便麻烦,除非大周做好准备彻底断绝与大魏的贸易关系。但若向另一农业大国楚国取粮油,这楚国的价格却比大魏提价后还要高一点。
  是以,连玉此举引来朝臣诸多争议,许多人认为他不该那么做,便连向来看似中立的魏成辉亦奏上一谏呐。
  朝堂势力大。体三分,拥天子的、拥权非同的、还有像魏成辉两边皆不过失的,连玉这一“病”,让不少支持他的或中立的臣工都去求见孝安太后,望其出面规范天子。
  本来,莫愁案民间矛头虽有指何赛和权非同,责其助长魏国气焰,但因是素珍办理此案,最是首当其冲,被指为朝廷假意翻案,骗取民心,骂声亦暗指连玉,此时再觉天子此举欠妥。
  素珍见不得连玉好,出去听到说法,心里快活,但一想那人是为国为民,又觉得自己有那么点小卑鄙——
  她带着复杂的小心思出了门,这一天,她和人有约。
  一个重要的客人。
  *
  无烟却知,连玉的病并非全假。
  因为孝安找她,谈了一次话。
  这谈话的内容,饶是她觉得自己惯见风浪,在后宫中虽受宠,却亦将各段关系包括和慕容缻都相处甚好,此时,才知在孝安面前,她有多浅薄。
  亲政未久,连玉这些天几乎没怎么合过眼,忙着批阅国丧其间积压下的奏章,昨夜又在寒霜中陪了顾双城一晚,便是铁打,也挨不住。这天起来见咳嗽,太医一诊,却是染了风寒。不过,他到底年轻,又练过武功,底子极好,只是小恙,远未至于到上不得朝的境况。
  他是借故不去,但病却总是病了。
  孝安本便不喜双城,虽说连玉与权非同之间决裂只在早晚,但双城却恰当了导火索。
  如今,双城更让连玉染病,她焉能不怒?
  可她不愿亲手去做让儿子伤心的事,是以,便要借他人的手。
  孝安要她设法将双城赶出宫。
  这个丑人,不能由慕容缻来做,慕容缻是孝安亲侄女。
  放眼整个后宫,数她最为得宠。
  虽说她是魏成辉的女儿,但这个父亲从没爱过她,她是他其中一房的女儿,她娘亲至于他,是玩物一般的存在,若非连玉将她讨进宫,她不过是个不受宠的魏家小姐。
  魏成辉不是等闲角色,城府之深,断不会为她得失连玉和孝安。
  是以,孝安并不怕得失魏成辉什么。
  若她做下伤害顾双城之事,她和连玉的关系势必陷入紧张。
  若不为,日后后宫日子只怕难过。
  孝安何其厉害,早有暗示,这事,又不能和连玉说。
  这事,她必须好生权衡,不能有任何差错。她不允让任何人毁掉连玉和她的情谊和关系。
  霍长安和孝安亲近,常到其寝宫请安,她有时到孝安那里走动,偶有得见。进宫以后,本已和这个男人再无交集,和怀素一见投缘,莫愁一案,知其受挫担心,终忍不住托暗下霍长安带信出去,在信中说了几句安慰的话。
  很快便接到怀素来信,说想见她,请她喝酒。
  怀素是个豪爽人,她总觉得,他不陌生。她常想,若她有个亲弟弟,该是他这模样,聪明、善良、带点痞子气,到处招惹人,喜欢请人喝酒。
  虽想亲手照料连玉,慕容缻和其他宫妃既已领了此差,她不好过于抢争,心头事重,索性出来走一走,见见怀素。
  连玉待她极好,准她不时出宫回府探看娘。亲。
  故地重游,想那时怀素尚未中状元,他们在这“撞缘客栈”初见,如今怀素高中,仍约她于此,真是缘份一场。
  携湘儿进去,却见李怀素已坐在第一次见面的地方,左顾右盼。
  见到她,眼睛一亮,一揖到地,“好姐姐,小生这厢有礼了。”
  无烟噗嗤一笑,又见他和店中客人一样,紧紧盯着她看,但眼神清澈无垢,绝无其他男子猥意,心中益发喜欢,又听得他赞道:“姐姐真好看,像个仙女一样。”
  她今天,一身女装。
  这少年调皮,此前回信说赌局赢得的银子给她买簪花儿戴,不着墨的道破她是女儿身。她既有心结交,这次索性穿了女装,以原来模样示人。
  两人坐了下来,知她爱洁,怀素立下去给她和湘儿洗烫茶具,向来性子冷淡的湘儿倒不好意思起来,这怀素今日身份不同往日,又得天子恩宠,连忙将活抢过,只让两人交谈。老板史鉴商满面红光亲自过来招呼,怀素让他上最好的酒,他答应一声张罗去了。
  怀素也不怕生,脆生生的竟直接便问姐姐可是有心事


☆、96 如烟


  她以为怀素会问她身份姓名,不曾想,他没有反察出她心事。
  她一讶,一笑反问,“你我既结交一场,我知你名姓,你为何不问我身份?”
  怀素答道:“姐姐愿意与我说,自会与我说,若是不愿,必有你难处,我何必多问?”
  无烟微微一怔,心想这少年这般心。性,难怪连玉和霍长安都喜欢。她缓缓颔首,苦笑道:“我模样竟如此难堪,教你一眼看出?”
  怀素摇头,“姐姐是聪明人,只是没想对怀素隐藏什么,说来谢谢姐姐信任,否则怀素断断看不出来。”
  “怀素才是明白人。”
  无烟心下微叹,她是皇妃,虽说两相磊落,终不宜如此直面结交,否则一旦传出去,于谁都是祸害,只道:“白衣心里是有些事。”
  却说素珍这人,对无烟的好感只比无烟对她的更深,听无烟这一说,不由得立刻便问:“姐姐若不嫌弃,可说与怀素听,怀素若能说出个什么歪理主意,自是好,若不能,也可替姐姐分担分担。”
  无烟看他模样真切,竟不想瞒她,笑笑道:“我夫婿近日纳得一女,极是……妖媚,嗯,我婆婆不喜,却不想伤及与我夫婿的感情,夫君宠我,是以婆婆要我设法将这女子赶出府去,说由我来动的手,夫君不会怎么样。”
  “这借刀杀人,好个恶毒的老妖婆。茕”
  湘儿本在默默喝茶,闻言一口茶差点没喷出来,和无烟相视一眼,都想,若孝安太后知道有人能如此骂她,不知道会怎么样?
  怀素蹙眉想了想,却回答的很认真:“冒昧问姐姐一句,姐姐可是大夫人?”
  “夫君正妻之位尚缺。”
  “姐姐家中可还有其他得宠的夫人?”
  无烟笑,“有,可那是婆婆亲近之人,我知怀素意思,祸水东引,由别人来动这手,不是没有想过,而是没有合适人选。”
  “都怪那男人,我看你夫婿也不是什么好人,这妻妾成群的,”素珍义愤填膺,突意识到什么,连忙打住,喝了大大一口酒,呛了个半死。无烟也不脑,和湘儿两个笑的微微弯腰,心道,若让那位听到…佃…
  素珍也知说了不该说的话,人家男人再不好,也不该她来说,忙道:“方才纯粹是逗姐姐玩的,姐姐夫君必定司机那个人中龙凤,有本事的男子才能妻妾成群,怀素想妻妾成群还没那个能耐呢!”
  无烟好笑,心道还真真是人中龙凤,一时倒欢乐不少,湘儿笑啐道:“大人如今身份地位,想要妻妾成群还不容易?”
  无烟却道:“怀素他日,可会多娶?”
  素珍心道,我也是女子,自当别论,若我是男子……她认真想了想,还是摇头,“不会,一个姑娘真心随我,我怎能再娶他人伤她心,我不爱她,当初便绝不会要她,白白将她糟蹋了。既然娶了,便自当对她一心一意。无论我是男女,我都只会真心去待一个人。”
  无烟听着竟是微微痴了,竟没有去细究她最后那话,良久,才以极低的声音道:“怀素,我以前也是像你这般想法,可惜……我爱的人却不能相守。”
  “他虽喜欢我,转身却和一个女子行了亲密之事,他说那时在军帐,纯粹是下属提供的下女军。妓以供发泄,我知他是天之骄子,家中姬妾不少,为我而散,可即便军。妓,也是不该,他不知道我有多难过吗?何况后来才发现那女子不是……”
  素珍听着,想起自己的事,心如鹿撞般,听白衣住口,不禁急的直问,“那女子怎么样了,后来你和他又怎样了?”
  “后来……后来发生太多事,没有后来,往事如尘,过去已过去,不提也罢。”
  素珍听她说着,美丽的眸子里如蒙上一层薄烟,不禁心中一疼,不由得伸手过去握住她的手,随即遭湘儿低声怒斥,“李大人,你这是做什么?我家小姐有心结交,你竟无礼轻薄,你可知我家姑爷——”
  “湘儿!”
  无烟皱眉一斥,湘儿噤声,无烟用力一挣脱手,素珍自知闯祸,扇了自己一记耳光,连声道歉道:“姐姐莫恼,我并非有意冒犯,只是心疼姐姐……”
  无烟本确是有些恼怒,见他脸上红了一片,心下一软,竟不愿再怪他,将他递过来赔礼的酒一口饮尽。
  素珍知她释怀,心下一松,此时却又猛然想到什么,听白衣口吻,她如今夫婿只怕未必就是那个男子。
  凯旋……
  她蓦地一惊,她说的人,会是霍长安吗?
  白衣后来嫁的人不知又是什么来历,以其此前来信,对宫中情况了解来说,这男子必是名门望族,若非高官便是皇族中人。
  不能问白衣,惹她伤心,问霍长安必也不说,回头向连欣,连琴打听打听……她正思索出神,突听得轻蔑一笑,“哟,李大人,倒真是凑巧,总能碰见你,怎么,这般忧国忧民,赢不了案子,那桂香楼没落了,你做个拉皮条儿的也要将它拉起来才觉心甘?”
  这说话的是……素珍微微一惊,转身一看,果见是那裴奉机。
  桂香楼又出大事,却是妩娘生前既为鸨,亦是从往日盛名甚盛的花魁儿一路做过来的,从积攒银两到盘下自己的店。如今其身死,又无亲眷,这位多年前的红牌儿曾接待过不少走南闯北的客人,据说有过一个极爱的相好,这中原十国,不知姓名,也不知是哪国人,因家命难娶于她,桂香楼日渐没落,妩娘有个忠心的贴身老侍女,妩娘被杀那晚因在楼里打点营生没有回去,逃过一劫,如今遂以妩娘名义贴出告示,说那位相公若能找上门,一旦证实身份,便将妩娘生前攒下的财宝和这桂香楼相赠,倒也不枉了妩娘半生相思。
  这一时冷清的桂香楼,竟又红火了起来。可笑往日无人认做姘头,如今,人人争当孙子。
  素珍与白衣相约于此,一因此乃二人初见地,二是此离桂香楼不远,便在对面斜侧处,能一览来往客人。
  她早料到裴奉机会去捣乱,也曾苦想各法捉他入瓮,只是没想到这人还不忘来这里搓顿早饭,就那么迎头遇上,当真要命!又见裴奉机突然竟饶有兴味地紧盯白衣,伸手便去摸她的手,压低声音道:“这位也是桂香楼的姑娘吧,若当初有她,我何须去动那莫愁?”


☆、97 报复

  莫说湘儿立下俏脸一寒,连向来镇定的无烟也是怒了,冷声道:“请阁下自重。”。
  裴奉机邪佞一笑,却是不放,他眼中当真露出淫。亵之色,素珍大怒,如何能让他欺侮了白衣去,她拿起茶壶便往他手臂淋去,裴奉机没见过这样打架的,也是一惊,一跳避开,他伸手来抓素珍,素珍大叫,“姐姐,你和湘儿先跑。”
  无烟不愿丢下他,湘儿却拉过她便跑,素珍缠住裴奉机,奉机眸中狠色一迸,挥手让几名手下去捉无烟。
  那些侍卫也是狠角,立下虎狼般跃过桌椅,无烟一惊,湘儿也快急的脸都白了,只挡在小姐面前,不成想一名侍卫擒过她手腕,一下将她摔打在邻近一张桌上,另外两人已向无烟抓来。
  楼里桌椅相继被打翻,早乱成一片,掌柜和小二劝叫躲避,客人四散。
  无烟避无可避,咬牙待擒,此事只怕要惊动连玉了。
  一只外罩青灰花绣条纹的衣袖斜下划来,砰砰两拳,竟是不费吹灰之力已将两名男子打飞,他们甚至连来人的模样都未曾看清,这人已一手挟起湘儿,一手揽着她奔出酒楼。
  这人速度极快,加之重拳厉害,亦无人敢追来,很快便领着二人来到一所大院前,此处屋苑一片,乃市中民居,他走进两院之间过道,寻得一片幽静,方将二人放开。
  湘儿怔怔,“霍侯爷……茕”
  “你跟踪我和怀素?”无烟眼里却是一片冷凝,“我要回去找怀素。”
  这人正是霍长安,他盯着无烟,眸中有什么一闪一闪,“这青天白日,又是大庭广众,裴奉机不敢动他,祸害遗千年,那小子机灵的很,你却不一样,此事若传开,你可是麻烦。跟踪你,你太抬举自己了,我左右无事,看看这帝妃私。会男人,不失为一桩乐事。”
  “你怎么不带禁军侍卫?”他转而又微微沉声道。
  “我让他们和马车守在街角,我和怀素见面聊天,没必要让他们跟着扫兴。”无烟却无半分感激,淡淡道,“霍侯问完了吗?若无事,无烟先回了。”
  她一招湘儿,侧身便走。
  他滇黑炙热的目光让她不舒服。哪怕,从方才开始,她便不曾正眼看过他一下呐。
  但他却在看她,紧紧的。
  霍长安却突然欺身到她面前,高大昂藏的身躯,显出她的削瘦娇小。他眸光暗着,竟一把握过她的手低头查看。
  “你放手!”
  无烟低喊,湘儿一看不好,便要上前拉开霍长安,却教霍长安袖手一挥,长指如电,已点了她身上穴道,一时,她便像个泥塑人儿,愣愣定在墙下。
  无烟惊怒,“霍长安,你这是做什么?放了我湘儿。”
  霍长安冷冷一笑,紧扣住她双手。
  无烟看去,他竟似是在检查。她一恨,抬脚踢他。
  霍长安任她一脚狠狠踹到他腿肚上,他一身武功,也不甚疼,即便疼也不愿避开,再疼的疼过这些年?这些疼提醒他这女人的可恨。
  无烟个性,素不做徒劳无功之事,咬牙冷笑道:“无烟很好,怀素方才很小心,那热水不曾伤到我半分,霍侯可以放开了吧。”
  霍长安看她手上洁净无暇,确是没有损伤的样子,目光随之又绞在她削尖的脸上,他伸手往她脸上抚去,微讽道:“谁管你有没有受伤。魏无烟,你瘦了,宫中岁月不好过吧,连玉待你真的好?
  “哪天他扳倒你父亲了,也无须这挂名的政治婚姻了,将你满门抄杀,你求我,我或许会纳你为妾。”
  “够了,霍长安,皇上是待我真好,我便不信你没听过魏妃宠冠六宫的说法!”
  那罩在脸颊上粗糙火热的大掌,无烟只觉心里仿佛也被这掌抓到,微微疼着,更多是恨意,一声轻笑,道:“我脸上是瘦了,身子却丰腴了,你不知道,皇上却是知道的。帝妃还能许他人?再说,霍侯护国之功,不下昔日慕容家,能配你霍侯的都是名门闺秀,美丽处子,魏无烟残花败柳,如何得敢?”
  霍长安脸色果然一变,戏笑淡然的眸,此刻闪过浓烈厉意,他胸膛微微起伏,突往她腰肢揽去,要将她揉进怀里,狠狠捏碎。
  无烟却笑的如花枝乱颤,“你只管对我逾礼,此事若教人知道,你是太后侄子,定然无恙,魏无烟不过一个惑乱宫闱之罪被赐三尺白绫罢。”
  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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