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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乱朝纲-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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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抵达终点,萧雨歇脸不红气不喘,神色自若,率性的笑出了声儿:“痛快!”
  尹伯庸第二,周章栾步并列第三,周夫人第四,王陵王恬分别占了倒数。栾步和王陵最爱抬杠,栾步见王陵落了后,怎会放过这个机会,毫不留情的嘲笑道:“就你这破马术,回家种地去吧。”
  王陵却是输了,无法反驳,狠狠的瞪了栾步一眼。尹伯庸为缓解俩人尴尬,对萧雨歇道:“还是侯爷马术好,甘拜下风。”
  萧雨歇朗声道:“承让!”
  文君看得明白,周夫人似乎方才故意让了自家夫君一局,怕也是顾忌自家夫君的面子。
  萧雨歇下马,走到文君身边,垂眸望着文君,干咳一声,以示……你快夸我!
  文君自然知道他的意思,含了极美的笑意,一双美眸中神色顾盼流连:“萧郎果然从不叫我失望。”
  萧雨歇露了笑容,勉强接受了文君的夸赞:“你要是不怕的话,为夫一会儿带你跑一圈。”
  文君想一想,故意道:“我怕……”
  萧雨歇眸中神色微微黯淡:“其实骑快马很有意思,等以后教你。”
  这时,栾步那边喊道:“侯爷,再来一场。”
  “好嘞!”萧雨歇回头应了一声,转头对文君道:“等我。”然后再度上马走了过去。
  几个男人一共赛了五场,萧雨歇赢了四次,唯有一次被尹伯庸抢了头筹。周夫人第三场时就没有再上,文君寻思着,可能是因为要让自己夫君跑的不痛快的缘故。
  文君看着一旁站着的的周夫人,上前搭话:“周夫人。”
  周夫人忙跟文君见礼:“侯夫人有礼!”
  文君福一福身子,算是回礼,含笑道:“文君甚是仰慕夫人,不知可否能与夫人比一场,学一些技巧?”
  周夫人微愣:“侯夫人也会骑马?”
  文君点点头:“会一点,只是马术不精,怕夫人看了笑话。”
  周夫人早就腻歪每次让自家夫君,但是她还想来几场,既然侯夫人有兴趣,不如就陪她跑跑:“又不上战场,要马术精做什么,等下他们回来,我陪夫人跑一场。”
  文君含笑回礼:“如此,多谢周夫人了。”
  过了一会儿,萧雨歇他们再一次抵达终点,几个人都表示要歇一歇,萧雨歇拉着马走到文君身边,将马缰往马背上一搭,席地而坐,在小坡上躺了下去,腿翘着,两只手枕在脑后,长长吁出一口气,甚是舒适。
  轻暖的阳光洒在他的脸上,照印的他的睫毛根根分明,微风吹动他的额前碎发,愈发显得眉眼清俊。文君看看自己的夫君,唇角含着笑意:“你歇着,我去找周夫人聊几句。”
  萧雨歇抬头看看她,嘱咐道:“快点回来!”
  文君无奈,他什么时候变这么小气?文君朝不远处周夫人那边过去,顺道递给陆离一个眼神。陆离会意,将他今日骑来的马给文君牵了过去。
  这匹马是文君学马那会儿,陆离在皇宫里为文君选的,离开的时候,陆离特意骑了出来。毕竟陆离要教文君,总之这匹马,文君和陆离的话都听。
  陆离将马牵来,文君上前摸摸马儿的眉心,对周夫人道:“周夫人,咱们开始吧。”
  周夫人嗯了一声,率先上马,文君走到马旁,踩好脚蹬,妃色的裙摆在风中扬起,她稳稳坐在了马背上。
  萧雨歇在不远处山坡上忽然看到,眸色一寒,猛地坐了起来,她要干嘛?
  紧接着,便见陆离一声令下,文君扬鞭和周夫人一同骑马跑了出去。那一刻,萧雨歇仿佛一盆冷水从头顶灌了下来,寒意渗透了全身,赶忙起身,骑马便要去追。
  陆离见状,忙冲萧雨歇挥着手臂大声喊道:“侯爷莫怕,夫人善骑马!善!骑!马!”尤其将后面那几个字重重的说了几回。
  萧雨歇闻言,愣住了,忙去看文君,目光紧紧黏在她的身上。
  广阔的草坪上,马跑得那么快,但文君掌控的却极为娴熟。很快便超了周夫人。周夫人本想着随便陪文君跑跑,怎知上了场才知道,这位侯夫人的马术,似乎不比她差,周夫人这才收了随意的心思,认真和文君比了起来。
  萧雨歇的心,从起先的惊惧,变作惊讶,随着她与周夫人赛马的战况变换,萧雨歇的担心一扫而空,他的神色,彻彻底底变成了惊艳!
  只见,文君妃色的裙摆随风扬在身后,好似蝶舞,同样妃色的披帛亦被风带起,在风中飘扬,长长托在她的身后……
  美,极美,在广阔的袤原上,文君就好似壁画上九天落下的谪仙,身姿纤细,衣袂飘飘,勾着萧雨歇的心跟着她一起飘……
  他的双眼定格在她身上,好似初见,从头至尾,一下也未从挪动。
  一场下来,文君竟没有输给周夫人,且到达终点时,文君还微微领先那么几分。周夫人彻底惊叹,以前只觉得侯夫人样貌倾城,才华出众,如今才知晓,竟骑马也这么好,难怪被侯爷视若珍宝。
  文君骑在马上,目光落在远处的萧雨歇脸上,她微微抬起下巴,冲他勾起一个笑,分明挑衅!
  萧雨歇方才神魂颠倒,被她这么一挑衅,这才回过神儿,随后,心中腾起一阵浪潮,面上含上意味不明的笑意,眸中分明潜藏着渴望征。服的烈焰。
  他夹一下马肚子,骑马朝她走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  我就觉得,做女人应该这样不是?独立且百变……啊……


☆、林间暖意

  萧雨歇骑马走到文君附近; 夫妻二人隔马对望,马儿不老实的来回走动。
  萧雨歇拉着缰绳,控制着马匹,清俊的双眸落在文君倾城的容颜上:“什么时候学的?”
  文君双眸含着入水的波澜,回望萧雨歇:“你猜猜看。”
  萧雨歇不语,但是唇角的笑意无处躲藏; 看她的眼神亦是浓浓的欣赏; 文君心中得意; 看来这个惊喜给的很到位。文君冲他自信的一笑; 拉转马头,手中长鞭一扬,骑马向远处跑出。
  萧雨歇见状; 心领神会,松开勒马的缰绳; 追了上去。
  秋日的清风轻抚大地; 明媚的阳光落在秋黄的凝翠岭; 为这片天地染上金灿灿的光芒。
  两匹马一前一后驰骋在广阔的缓坡上; 文君妃色的衣裙长长飞扬在风中,鬓边碎发被风抚的有些凌乱,遮掩在她的脸颊上; 颇有琵琶半遮面的婉转。萧雨歇在身后望着,心神早已混乱。
  文君听闻身后的马蹄声,转头见萧雨歇已追了上了,抿唇狡黠的一笑; 手中长鞭一扬,复又与他拉开了距离。
  萧雨歇怎会甘落下风,她骑得越快,萧雨歇想追上她的欲。望便更强烈,连抽俩下马匹,紧紧赶上,很快便与文君齐头并进,一同驰骋在这天地之中。
  文君望一望身边的萧雨歇,唇角漫上温暖的笑意,随后收回眼神,继续去看前方的路。她再也不用被他护在怀中,时时刻刻要他费心照顾,她要站在她的夫君身边,与他携手走完这一生的路!
  两人一路驰骋,终于抵达树林边缘,马速逐渐慢了下来,文君正准备掉头回去。不成想,却被萧雨歇围追堵截,不让她往回返。
  文君见状,一会儿左拉缰绳,一会儿右拉缰绳,就是躲不开萧雨歇的堵截。最后只能放弃,原地停下,手握着缰绳,无奈笑嗔:“你这是干嘛?”
  萧雨歇闻言不答,眸中潜藏烈焰,骑马走到她的身侧,伸手揽过她的腰,用力一提,文君微惊,转瞬便被他抱到了自己马上,且让她面对着自己,文君有些不稳,本能的伸手抱住了他的脖颈。
  萧雨歇抱着她的腰,从她腰后拉着缰绳,在她耳畔哑声道:“先不回去。”说着,直接驾马进了树林。
  林间铺满枯黄的梧桐叶,阳光透过稀疏的树叶照进林间,四明四暗的光影流转,萧雨歇一手拖着她后背,闭目在她唇上吻了上去。
  文君自然知晓她的夫君,忙含糊不清道:“你别乱来。”
  萧雨歇微微离开,鼻尖相碰,望着她焦虑的双眸,修长的手指拂过她的侧脸,神色缱绻,笑意暧昧:“你裙长,看不到……”说罢,指尖从她耳后拂过,拖住她的脖颈,复又吻了上去。
  一手探进她的裙下,将遮挡半褪,待她身子做了回应,萧雨歇撩开自己衣襟,提起她的腰,在她裙下顶了进去。文君慌乱,脸颊绯红,焦虑得不行,一双美眸四下乱看:“萧郎……等回家……”
  萧雨歇觉察到她的慌乱,笑意促狭:“等不及……不会有人来。”说着,再次吻住她,箍紧她的腰,尽情满足自己渴望征服的念想。
  他总有能耐让文君忘了自己,甚至忘了身在何处,神思渐入迷境,跌进他的浪潮中……
  岁月悠长,缓而不惊,唯他平地起波澜,惊涛骇浪,刻骨铭心!
  他们早就忽视了时间的流动,也不知过了多久,萧雨歇脖颈处青筋绷起,箍紧她的身子顶入最深处,随后文君身下传来一阵温热……
  待欲念褪去,萧雨歇抱着她,忽就笑了起来,他这才觉得自己今日有些荒唐,方才怎么就那么想?他低头,与文君额头相顶,笑着道歉:“今日荒唐,为夫错了……”
  文君手臂勾着他的脖子,用额头回顶了他一下,笑着嗔他:“事后装君子?假!”
  萧雨歇俯身在她唇上轻啄:“假也是你夫君!”说罢,萧雨歇从她身中退出,帮她穿好裙下衣裤,自己也稍作整理,这才往回走。
  出了树林,文君的马在一旁吃草,文君本欲自己骑回去,奈何萧雨歇不放她,于是,俩人骑着一匹马,将另一匹牵了回去。
  周章他们又赛了几场,见他们二人回来,周章不解道:“侯爷怎么去了这么久?”
  萧雨歇与文君对视一眼,神色正经:“看风景!”
  周章不明就里的点点头,心道,风雅人就是不一样,还会欣赏风景。
  待天色渐暗,一行人便打道回府。
  萧雨歇,文君,陆离,兰旌回到家中时,正见素娥、魏绾还有芝英等在院中逗弄成哥儿。见几人回来,忙上前行礼。
  两岁多的成哥儿睁着圆丢丢的大眼睛甚是可爱,文君看着这孩子,忽地想起了自己当年那个没能出生的孩子,一时间心头泛酸,若是那孩子顺利出生,如今也有一岁多了。
  文君上前,蹲在成哥儿眼前,伸出纤细的手指,摸了摸成哥儿光滑的小脸蛋。成哥儿也知道文君喜欢他,伸出小手去抓文君的衣袖,魏绾见状,吓了一跳,连忙阻止:“别乱动夫人的衣服。”
  魏绾赶忙给文君赔礼:“夫人失礼,这孩子太不懂事。”
  文君笑:“无妨!”
  这时,萧雨歇向芝英嘱咐道:“让厨房备饭吧。再烧热水送到我房中。”
  今日跑了一天马,染了一身尘土,还出了汗,萧雨歇在文君耳畔道:“先回房沐浴更衣,一会儿出来吃饭。”
  文君颔首,恋恋不舍的望了一眼成哥儿,神色中颇有些羡慕,这自然落进了萧雨歇眼中。回房的路上,萧雨歇问她:“想要孩子?”
  文君望了他一眼,点点头。萧雨歇揽过她的腰,低声儿道:“其实……为夫也想要,想了很久,我这都二十七了,看来,咱们还得加把劲儿。”
  文君闻言不自在的笑笑,陷入了自己的心思里。上回也是快半年的时候有的,如今,也都半年了,为何还没动静?上次云淩那碗药,极是凉寒,会不会伤了身子?要不要找个大夫来看看?
  第二日,萧雨歇一早去了卢若英那儿,帮他处理流民安置的事宜。文君趁着他不在的空档,让素娥请了大夫来看。
  把过脉,满头花白的大夫道:“夫人可是小产过?”
  文君心下一凉:“是。”
  大夫道:“私心揣测,当是凉寒的药物所致。且当时药流的并不干净,导致夫人身子有损。”
  文君心痛的揪起,忍下泪意:“可还有治?”
  大夫忙道:“夫人放心,不是太大的问题,只是需要时间调理,一两年的功夫,大抵能恢复过来。在下这就为夫人拟个温补的方子。”
  文君听闻还有治,心下好受了些,但一听说要一两年,心下也没有畅快多少。文君付过诊金,命素娥跟了大夫去抓药,她自己坐在椅子上,出神。
  本不想告诉萧雨歇她曾有过身孕,有些痛苦,她并不想萧雨歇跟着受。可一旦开始吃药,日日在一起,肯定瞒不过萧雨歇,他定会追问。
  文君想了很久,如果自己一直无法有身孕,他迟早有一天还是会知道的。不如,就今晚,将这事说与他听。文君心下黯然,他一直渴望子嗣,倘若知道她身子的情况,会不会为了子嗣接触别的女人?倘若真发生了,她如何自处?
  这一个白天,文君在房中闷了一日。一直等晚上萧雨歇回来。萧雨歇奇怪,往日她都会来院中迎他,今日怎么没出来?想着,萧雨歇直奔二进院。
  进了屋,见文君坐在桌边,神色黯然,萧雨歇微微蹙眉,在她身边坐下,拉过她的手,关怀道:“怎么了?什么事不开心?”
  文君抬眼望向他,想起当年,不由咬紧下唇,眼眶不由的就红了。萧雨歇见状,更急,忙去擦她泪水,忙安抚她:“谁惹昭昭不高兴?到底怎么了?”
  文君深吸一口气,鼓足勇气,声音细不可闻:“我有一件事,要跟你说……”
  见她如此神色,萧雨歇心下微沉,本能便觉得会是极要紧的事,神色认真的望着她,等她开口。
  文君忍下心中的绞痛,尽量让语气听起来平静:“两年多前,咱们准备着离开昭阳,其实……其实……我那时已经有了身孕……”
  说到此,文君心头的酸意更甚,本想平静些,可是泪水还是落了下来,声音哽咽难忍……竟无法再往下说……
  萧雨歇心头一怔,既如此,为何孩子没能出生?他的心亦随文君揪起,不由攥紧她的手:“究竟怎么回事?”
  文君努力平复下,忍下哭腔,有些语无伦次,她也不知道她如何说完了后面的话:“本想着,待离开后,再告诉你……可你忽然下落不明……是义父,他命太医换了安胎药……我那时忙着找你,疏于留意……萧郎,对不起……”
  文君不由攥紧他胸前衣襟,弥漫的泪水,让她看不清萧雨歇的神情,她声音有些失控:“对不起……萧郎,对不起……”


☆、但凭天意

    随着文君泪水的弥漫; 萧雨歇的心亦是狠狠揪起。清俊的双眸中漫上一丝厉色,云淩?至于理由,萧雨歇一清二楚,那时他被云淩囚在秘牢,云淩曾说要侧她为后。云淩设计诱捕他,囚禁他; 离间他与文君; 还伤他妻儿; 若非如今家国大事牵扯; 若论私仇,他杀云淩百遍都不为过。
  萧雨歇闭目,深深吸进一口气; 逼自己饮下心头恨意。他离座起身,站在文君身旁; 将她揽进怀里。文君抱着他紧窄的腰身; 很快泪水便湿了他的衣衫。
  他都不知道他们曾有过一个孩子。忽地; 萧雨歇想起一件事; 素娥曾说,两年多以前,那晚她不能跟自己一起走; 是因为生了病,身体极弱……萧雨歇忽然恍然大悟,低头问她:“当时不能跟我走,可是因为小产?”
  文君闭目; 点点头:“还有陛下软禁,看守多的缘故。”
  萧雨歇心头如受重创,满满皆是无尽的悔意!她刚经历小产,他那晚还强行要她,还那般伤她……悔意,无尽的悔意将他席卷:“昭昭,为何不早些告诉我?”
  文君平复了很久心绪,鼓起很大的勇气,恍恍惚惚,声音似乎都不是自己的:“我不想你跟着一起难受……今日,我请了大夫来,大夫说……我上次伤了身子,暂时怕是……需得调理一两年……”
  萧雨歇闻言怔住,他这才明白,为何隔了这么久的事情,她今日才告诉他,原是因为到了不得不说的时候。萧雨歇听了,心头虽有失落,但,相比较之下,还是文君更重要。他思量片刻,询问:“如何调理?吃药?”
  文君点头,萧雨歇即可否定:“那便算了!是药三分毒,若真吃一两年,还了得?但凭天意。”
  此话一出,文君彻底愣住,她根本没想到萧雨歇有此一答,本以为他会安慰她,然后让她好好调理!谁知竟……?但凭天意?他那么渴望子嗣!
  萧雨歇见她愣住,自然知道她在想什么,他将椅子搬到她面前,而后坐下,伸手擦去她的眼泪,将她两手握住:“现在的生活,我很知足,若有了孩子,是锦上添花,倘若没有,也不见得非得要,我们两个在一起过一辈子不也挺好?”
  若说萧雨歇心中不失落,那是假的,但是相比之下,他只想要她,若她有半点损伤,他无论做什么都会丧失意义。身边陪着孩子,和身边陪着文君,他自然选择后者。
  文君低眉:“可是、可是……”
  “可是什么?”
  文君头愈发的低,有些不敢直视他,声音喏喏:“可是,子嗣很重要,我还是想调理试试,若我始终不能……我怕、怕……”
  “怕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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